“什麼玩意兒?”老馬一臉懵逼,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詫異叫道:“你說什麼?那條大褲衩是你的?”
自從看到了那條碎花大褲衩,老馬就一直都在納悶那條褲衩的來歷,沒成想,那條碎花大褲衩竟然是劉翠花的。
老馬雖然已經想明白了這個問題,但更加讓他緊張的是,自己現在已經有口難言,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沒有辦法洗干淨了。
內褲出現在自己家里面,顯然就已經坐實了褲衩是自己偷來的,不管是誰栽贓嫁禍還是怎麼回事兒,只要沒有證據,那自己肯定會背上這個變態的罵名。
“廢話,你從我家里面偷回去的你還反問我?”劉翠花惱怒無比,舉起掃把就朝老馬抽打了過來。
老馬嚇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喊道:“翠花,有話好好說,先別動手!”
“別動手?”劉翠花已經憤怒無比,臉上肥肉不斷顫抖,見老馬躲避,氣勢洶洶將掃把扔了過去。
老馬堪堪避開攻擊,可沒料到提起褲子的林薇薇正巧從房間出來,不偏不斜被掃把砸在了腦門上。
“哎呦!”
林薇薇捂著腦袋頓時就疼的喊了出來,生氣喊道:“你們干什麼呢?吵架去外面吵去,不知道我老公還生病著嗎?”
劉翠花仗著自己是村長老婆在村子里面囂張跋扈慣了,但是看到林薇薇生氣,卻也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她雖然貴為村長老婆,但林薇薇丈夫趙天陽可是縣城內成功的企業家,手下很多資產,如果將林薇薇惹惱了,保不准趙天陽會給村長穿小鞋。
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劉翠花還是可以想得明白,頓時收斂了臉上的憤怒,急忙關切詢問:“那個薇薇啊,我不知道你會突然出來,剛才你翠花姐我也是沒看到,不疼吧?”
“你讓我砸一下試試,看看疼不疼!”林薇薇憤怒瞪了眼劉翠花,不滿問道:“剛才怎麼回事兒?你吃了槍藥了?”
劉翠花埋怨說:“還不是老馬這個變態干的好事,竟然偷我的內褲掛在自己家院子里面,你說說著丟人不丟人!”
“什麼?”
林薇薇詫異一聲,老馬急忙喊道:“翠花,你可別亂講,我偷你內褲?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你偷了我剛洗了的內褲就掛在你家院子里面,你還說我冤枉你?你有沒有搞錯?”
老馬頓時啞口無言,那條碎花大褲衩確確實實就掛在自己家院子里面,這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事情,此刻自己就算長著八張嘴,恐怕也沒有辦法說明白了。
林薇薇扭頭詫異看向老馬,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目光,但是很快又恢復過來,方才她進入浴室就看到老馬用自己的內褲做那種事情,沒想到老馬竟然這麼飢不擇食,連劉翠花這個兩百多斤的胖子的內褲都垂簾。
想到老馬昨晚用劉翠花的內褲也做了那種事情,林薇薇就一陣犯惡心,頓時對老馬排斥了起來:“馬哥,你……你的口味也太重了,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飢不擇食了。”
“大妹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老馬急忙辯解,但所有的解釋,在坐實的真相面前都顯得非常無力。
劉翠花見林薇薇沒有埋怨自己,再次對老馬凶神惡煞了起來,離的老遠指著老馬的鼻子罵道:“老馬,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情沒完,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你這輩子就別想老老實實呆在村子里了。”
“翠花,我……”
老馬還想辯解,可劉翠花壓根就不想理會他,冷冷哼了一聲,怒氣衝天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