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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章 肛門開發、頂樓的可疑者

鬼點燈 小清河 12226 2024-03-03 08:26

  我喝了兩口茶,潤了潤嗓子,放下茶杯說:“曾叔兒,實際是您,給這起連環殺人案,起了一個更直觀的代號,‘連環鍘美案’。所以,我在我家住的恒翠園小,悄悄的打聽线的時候,是本著了這麼兩點,一是痛恨陳世美,二是能接觸到鍘刀。”

  老曾探長使勁一點頭,臉上露出贊許的表情,“嘿,會算卦相面的那個老馮頭,看人真是挺准,你還真是干刑偵的料兒。不瞞你說,眼下我查這起案子的大方向,就是按你這麼想的來的。”

  探身遞給了我一根煙,老曾探長笑著說,“其實吧,我是因為愛聽評書、評戲,所以隨口起了這麼一個,‘連環鍘美案’的代號兒。實際我調查的线兒,是鍘刀,跟陳世美沒關系。被害的仨人,都是當官兒的,以包公的標准,現在的當官兒的,有幾個不是陳世美的?被害的仨人,都是被那種農村鍘草的鍘刀,攔腰鍘成了兩截,現在絕大部分的城里人,別說家里有了,見都沒見過鍘刀。”

  老曾探長深吸了一口煙,嚴肅起表情說:“人命關天的事兒啊,必須要說得夠清楚。別著急,抽根兒煙,好好想想再說。”

  老曾探長夸贊了我,還隨口告訴了我一條具體案情,我心里覺得很是得意。

  不過由老曾探長明顯有意提醒我的話,又注意到他沒有拿出本子准備記錄,我隨即便感覺到,對我說的發現了三個嫌疑者,這位老曾探長其實沒怎麼當事。

  我又頓覺有些失望,但馬上就意識到,老曾探長提醒我認真想過後再說,其實是出於好意,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據此我在心里暗自琢磨道:“我覺得可能有嫌疑的仨人,兩個是沒錢沒勢的老實人,一個是比較有錢的地痞無賴,得啦,還是只說是無賴的這個吧。對這位老曾探長尚不太了解,萬一聽我說了他就去抓人,很可能會坑了好人,是個無賴的這家伙,更多因為大伙兒都厭惡他,將他列為的嫌疑者,坑他一把全當替大伙兒出氣了。”

  在心里暗自計了一下,我連著使勁吸了兩口煙,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曾叔兒,剛才我跟您說,發現了三個嫌疑者,但剛才聽您說了,鍘刀才是线兒,我覺得其中的兩個,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因為我是從陳世美那條线兒,覺得這兩人可能有嫌疑的。這仨人中只有一個,我是從鍘刀這條线兒,發現的他有嫌疑,哪我就只說這一個吧。”

  其實沒把我要說的當事兒,老曾探長抽著煙一點頭,“行,哪你就只說這個,跟鍘刀有關的吧!”

  要目的變成了坑人,更得要想好了說了,我又點上了一根煙,抽著煙仔細考慮了幾分鍾後,才說起了是個地痞無賴的這個嫌疑者。

  “這人叫蔡增喜,外號菜三,四十五左右的年紀,是這一片的坐地戶,家就在恒翠園住,是養車跑菜的,有一輛雙排座中型貨車。這家伙是這片兒有名的無賴,做買賣倒是起早貪黑的挺負苦,嫖賭也都不沾,但這是因為他非常愛錢,為人是又橫又不講理,仗著他一個什麼表哥,是這片派所兒的副所長,經常欺負老實人。

  這個蔡增喜近段日子,是在倒騰粉條,車上拉著了一口,用來鍘粉條的鍘刀,跟農村鍘草的鍘刀,大小差不多,整個是用鐵焊的。

  應該是他每年都這個時候,都倒騰一段時間的粉條,看著像是找人做的這口鍘刀,這個蔡增喜幾年前就有了,不用的時候應該是放在了家里。

  這個蔡增喜就是在,這片兒的街上賣貨,月5號那天中午,因為不夠稱,跟一個買粉條的打起來了,架打到了動手兒,他從鍘刀床子上,卸下來了鍘刀片,輪著鍘刀要砍跟他打架的人。

  當時嚷嚷著說,他真拿鍘刀鍘死過人,當場把跟他打架的人,嚇得不敢說話了,躲到一邊打了。

  派所兒的當時來了,但這家伙有關系罩著,事後不了了之了。

  那天中午我正好出去,是親眼見到的,這個蔡增喜拿著鍘刀片跟人打架的事兒。

  上個周五的晚上,也就是‘雙十一’那天,半夜2點來鍾,這個蔡增喜喝醉了,是被兩個男的送來的,那天我正好也是挺晚家,跟他們一塊上的電梯。

  當時在電梯里,這個蔡增喜嚷嚷說,有個人給他戴過綠帽子,說他等哪天逮住機會了,一定把給他戴綠帽子的人,也拿鍘刀給鍘了。”

  老曾探長對我能發現嫌疑者,本來是沒太當事,但聽我說完了關於這個蔡增喜的情況,馬上重視了起來,從拎包里拿出了本和筆,針對性地詢問著我,又讓我仔細說了一遍,將要點都記在了本子上。

  我其實是因覺得這個蔡增喜討厭,想借這個機會給這家伙找點麻煩,沒想到引起了老曾探長的重視,我不禁覺得有些後悔。

  轉念又一想,剛才對老曾探長所說的,確實都是我了解到的實情,且沒准真就發現了嫌疑者,我忍不住地又覺得挺得意。

  老曾探長將本和筆放了包里,掏出了一摞錢遞給了我,顯得很感慨地說:

  “嘿,我用了個不當的线人,沒想到吧,反而是因此碰上了,你這個更格的线人。行啦,這一千塊錢的线人費,本來是給老馮頭的,既然你替他把活兒干了,哪就給你了吧!你剛搬來這個小,能打聽到了這麼細的情況,肯定是從飯桌兒上打聽來的,不能讓你吃虧了。”

  我的最初目的就是希望能當個线人,沒想到真就收到了一筆线人費,我美得鼻涕泡都快出來了,趕緊把錢推給了老曾探長,“曾叔兒,說句實話,我真是出於破案熱情,幫著您打聽破案线的。”

  說完我又故作隨口的問道:“哪什麼,曾叔兒,你看我能個线人了不?如果行的話,是不是需要,簽個文件什麼的?”

  老曾探長撲哧一聲笑了,“嗨,你純是香港電影看多了,刑警的线人啊,就是幫著打聽事兒的。簡單說吧,混到我這個份兒的刑警,就有資格獨立發展线人了,上邊能批給一筆自使用的线人費,如果不是涉及特殊任務,用不著向上邊兒細匯報,大概有個交代就行了。確實是有著相關制度,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线人是要承擔風險的,靈活掌握,也是為了避免线人遭到報復。”

  老曾探長嚴肅起表情,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行,哪你就暫時,算是我的线人吧。不過,這個蔡增喜,你不要再去查他了,接下來由我來查吧。最近這些天,你千萬要注意安全,如果發現有不對勁兒的地方,馬上打電話聯系我。嗨,說句實在話,我發展過上個线人,清一色是在街面上混的,大部分都進過局子,像你這樣的念書人,絕對是頭一個,所以,你更要注意安全!”

  已經2點了,老曾探長認真囑咐了我好幾遍,不要再私自調查這個蔡增喜了,近些天一定要注意安全,隨後便告辭離開了我家。

  沒想到老曾探長認為,我發現的這個嫌疑者蔡增喜,真就值得對其展開調查。

  對老曾探長因此反復叮囑我的話,我當然是能理解是好意,同時也認為是被小瞧了,但老曾探長不讓我繼續暗中調查的理由之一,是他將要對這個蔡增喜的展開正式調查,不能給人家正式刑警添亂,當然是要遵從了老曾探長的叮囑。

  當线人的願望初步實現了,暫時也無需再暗中查訪了,等老曾探長離開後,我很得意地琢磨了一下,決定暫時專注於另兩個任務,一是幫鄭莉找適的房源,二是繼續與關姨玩sm。

  二、正式調教

  第二天上午點多,我起床後直接吃了午飯,決定先幫鄭莉找下適的房源。

  鄭莉家很有錢,自是要買各方面都好的大戶型房子,我沒有先去房產中介打聽,先在恒翠園小內溜達著,看起了小里的大戶型樓盤。

  溜達到中午2點左右,我走到了小西部的一條南北向甬道,看到關姨從南面迎面走了過來。

  今天相對比較暖和,關姨穿戴得很是性感。

  上身外面穿了件羽絨服,里面穿了件灰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條牛仔短褲,腿上穿著了肉色的褲襪,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靴。

  與關姨迎面相遇後,看了看周圍無人經過,我壞笑著小聲問道:“姨,你穿這麼性感,干嘛去了啊?”

  關姨小聲說:“嗨,我能有啥正事兒啊,這不要換物業嘛,剛才去了一趟,今天挺暖和的,就穿的薄了點兒。”

  說完看了看我,“你穿得挺立正兒的,是要去上班啊?哎,這都十點多了,你咋才去上班啊?”

  我今天穿的是鄭莉給我郵寄來的那件羽絨服,不由地看了看身上穿的這件新羽絨服,我含糊地應道:“最近單位不忙,我上班不用去太早,其實去不去都行……”

  關姨和我邊走邊聊著,不約而同地來了她家。

  我脫了鞋換上了拖鞋,先走進客廳坐到了沙發上,關姨穿的是長靴,脫起來比較費勁,用了兩分鍾才脫下了靴子。

  已到了月份的下半月,供暖公司敞開燒暖氣了,室內溫度達到了2以上,關姨脫下了靴子後,干脆把衣服也脫了,只剩下了穿在下身里面的一條保暖短裙,並且將保暖短裙里面的內褲也脫了,然後走過來動跪在了沙發前。

  我和關姨前兩次在她家玩sm時,算不上正式的sm調教,是在玩過了兩次之後,才算是確定了sm奴關系。

  第三次算是正式調教了,我當然是要先對關姨強調一下,剛與她確立的sm奴關系。

  快速脫光了衣服,我用手捏著雞巴的根部,用已然是快速勃起的雞巴,抽打了關姨的臉幾下,以羞辱的口吻說:“姨,你這個大屁股賤貨,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正式性奴啦?”

  關姨淫賤地應道:“啊……是,我以後就是人的性奴啦,只要是自己在家了,就要保持性奴的姿態,隨時等待迎接人,來我家里玩我、調我。”

  關姨說完動舔起了我的雞巴,我探身拿過剛才關姨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將關姨的手機舉在她的頭頂上方,“你個大屁股賤貨,真是夠騷的啊!來,先給人舔舔大雞巴,人拿你的手機,把你的騷樣兒拍下來,然後發給更多人看看!”

  關姨下賤地應了一聲,認真賣力地舔起了我的雞巴,我將關姨的手機舉到身前,拍起了關姨給我舔雞巴的下賤姿態。

  拍了一段關姨給我舔雞巴的視頻,我將手機扔到了沙發上,讓關姨脫了下身的保暖短裙,一絲不掛的跪趴在了沙發上,向後高撅起了豐滿的大屁股。

  我朝四下看了看,見關姨家門口的衣服架上,掛著了一條男式的牛皮皮帶,款式較為新潮,應該是關姨兒子的,我拿過來了這條皮帶,仍是以強調奴關系的意思,一邊語言羞辱著關姨,一邊用皮帶抽打起了她的大屁股。

  掄著皮帶抽打了關姨的屁股二十幾下,我暫時停下來抽打,羞辱性地對關姨問道:“你個大屁股騷貨,趴在你家的沙發上,被你兒子的皮帶,抽你的大屁股,讓你覺得來勁兒不?”

  關姨浪叫著應道:“來勁兒……太來勁兒了……我個大屁股騷貨,最喜歡的就是被人,使勁抽我的大屁股了……人,抽我,使勁抽我吧……”

  我繼續掄起皮帶,比剛才力氣更大些的,又抽打了關姨的屁股二十幾下,再次羞辱性的問關姨道:“你個賤貨,既然從現在開始,就是人的性奴了,哪你自己說說,最想讓人,怎麼調教你的啊?”

  關姨扭過頭來應道:“啊……我現在最想的,是讓人,把我的浪屁眼子,再開發到能肏了……本來我的浪屁眼子,早就被開發出來了,可好幾年沒玩了,現在又緊得肏不了了……所以,我想人,先把我的浪屁眼子,再開發到能肏了,好能更好得伺候人……”

  我將皮帶換到了左手,在關姨兩片豐滿的大屁股上,更為使勁地狠抽了幾下,“你個賤貨,想讓人,把你屁眼兒再開發出來,也是你個賤貨,自己想要被玩得更爽吧?”

  關姨浪叫著應道:“啊……啊……啊……是,是的,也是我想被玩得更爽,但要是想人玩得更爽,前邊兒、後邊兒,都能被人的大雞巴肏了,人肯定能肏得更過癮嘛……”

  我又狠抽了關姨的屁股一頓,趁勢羞辱性地問道:“你個賤貨,你老公的雞巴,一點兒也不厲害,把你屁眼兒開發出來的,肯定不是你老公吧?”

  關姨呻吟著說:“是,是的……把我屁眼兒開發出來的,確實不是我老公……我三十來歲的時候,有過一個情人,那個人挺會玩的,是他先把我的屁眼兒,給肏開了的……”

  我又狠抽了關姨的屁股幾下,“你個賤婊子,原來三十來歲,就在外邊偷人了啊?看來早就是個騷貨了!”

  關姨浪叫著說:“啊……是,我是個賤婊子……不過我三十來歲的時候,還不是太騷呢,當時是為了不下崗,才陪一個廠領導上床的……其實還是因為騷,覺得稍微有點兒好處,就連屁眼兒,都讓人家肏了……”

  屋里面的溫度很高,我輪著皮帶抽打了關姨的屁股一頓,頭上冒充了汗,奴感覺強調的差不多了,我將皮帶掛了衣架上,靠躺著坐在了沙發上,讓關姨跪在沙發前給我口交。

  享受著關姨的口交休息了一會兒,我從關姨的嘴里抽出雞巴,用雞巴抽了關姨的臉兩下,“賤貨,人有點兒渴了,去,先給人泡壺茶!”

  關姨答應一聲站了起來,走到了餐桌旁去泡茶。我見關姨家餐桌旁一張椅子的靠背上,搭著了一條花圍裙,命了關姨裸著穿上了這條花圍裙。

  等關姨泡好了茶,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餐桌旁,沒有馬上去倒茶喝,讓裸身穿著花圍裙的關姨,蹲在餐桌旁先給我舔起了雞巴。

  三、一對虐肛陽具關姨在半個月前第一次與我做時,便說過讓我將她的熟女菊洞,重新開發到能夠肛交的程度。

  這次算是正式sm調教起了關姨,於是開發性質的虐關姨的後門,便作為了首次正式調教的題。

  我和關姨在她家的衛生間,一起到洗了個熱水澡,關姨重點清晰干淨了後門,隨後去找出了她藏在家里的sm工具,選出一套情趣內衣穿到了身上。

  拉上了客廳的窗簾,打開了客廳的台燈,將沙發床推到了客廳正中,繼續在客廳里玩起了虐肛調教。

  關姨穿上了的情趣內衣,上中下分為了三個部分,上面是一段露出胸的黑色束腰帶,中間是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下面是一雙齊腿的黑色眼絲襪。

  半個月前我和關姨第一次在她家玩時,關姨就穿過這套很有特色的情趣內衣,當時我還讓關姨穿上她兒媳婦的一雙高跟靴。

  這雙黑色的布質高跟靴,正好是放在門口了,於是我又讓關姨穿上了這雙靴子,看到鞋櫃旁的衣服架上,掛著了一件黑色的女式襯衫,看款式明顯是關姨兒媳婦的,我性又讓關姨穿上了,她兒媳的這件黑色襯衫。

  關姨是典型傳統東北女人的長相、身材,模樣端莊且大氣,寬額頭、濃眉毛、大眼睛,臉部线條分明,身材高大且豐滿,個頭超過了一米七,長腿、大奶、大屁股。

  像關姨這樣傳統類型的東北女人,二十歲時不太顯年輕,四十歲時也不顯老,比如閆妮、閆學晶,都是二十和四十幾乎是一樣的。

  關姨雖然已當奶奶了,但是因結婚很早,年紀只有43歲,穿上一條黑色的情趣內衣,又穿上了兒媳婦的高跟靴和新潮襯衫,整個又變了一個性感少婦。

  “賤貨,不是要人,開發你的屁眼嗎?還不撅著你的大屁股,趕緊跪沙發床上,讓人開始玩你的屁眼兒!”

  我又拿過來了關姨兒子的那條皮帶,讓關姨高撅著豐滿的大屁股,跪趴在沙發床上,先用皮帶抽了關姨的屁股一頓,隨後從關姨找出的一堆sm工具里,拿出來一個不是太大的水晶肛門塞,想把關姨的屁眼塞上。

  不想上次把潤滑油用完了,關姨近些天忘了去買潤滑油了,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我拿著肛門塞往屁眼里塞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把肛門塞塞進關姨的屁眼里。

  關姨身上的肉很結實,本來她已經被開發出來的屁眼,有幾年沒有玩後門,現在又得重新開發,正是因為這個緣由。

  感覺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即使將肛門塞硬塞進關姨的屁眼里,也會令她難以承受影響調教效果,我只好是將肛門塞放到了旁邊,先用手指插起了關姨的屁眼。

  我左手按著關姨的一片大屁股,將右手的食指,緩慢摳進了關姨的屁眼。

  關姨在全情投入的動配著,我很輕松地就將多半根食指,摳進了關姨的屁眼里。

  關姨因此感覺到了強烈的興奮刺激,肛門和陰道同時連續收縮了起來,強有力的肛門內壁,緊緊地勒箍住了我的食指,我先向外抽了一下手指,被勒箍得太緊沒有抽動。

  我掄起左手拍打了兩下,關姨側向上抬著的右半片屁股,“操,你個賤貨的屁眼兒,真他媽的太緊了,當初開了你的屁眼兒的,你的那個廠領導,怎麼把他的雞巴,肏進你的屁眼兒了的呢?”

  關姨呻吟著說:“啊……啊……啊……那個人的雞巴,是細長型的,比我老公的還細,但挺長挺硬的,所以才能肏進去……其實我第一次,被那個人干屁眼兒,是他喝多了,硬肏的我後門兒,當時把我疼死了都……”

  我將右手的食指,繼續插在關姨的屁眼里,同時用左手食指的指肚,揉了一會兒關姨的陰蒂,將關姨的大水逼,刺激的很快就全是水了。

  這樣前邊更加興奮了,關姨的屁眼沒有剛才哪麼緊了,我能夠將右手的食指,在她的屁眼里來抽查了。

  用手指插了一會兒關姨的屁眼,見她變得更加亢奮了,我趁勢繼續羞辱道:

  “賤貨,到現在一共有幾個男人,肏過你的浪屁眼兒了啊?”

  關姨浪叫著答道:“肏過我的屁眼兒的,到現在一共就三個。除了最先肏我屁眼兒的那個人,還有就是八年前跟我做過的你,另外就是我老公了……不過我老公,是這兩年才想起來的,要肏我的屁眼兒……他的雞巴早就不行了,其實就是在外邊兒瞎比劃,沒能真肏進來……”

  我使勁插了關姨的屁眼幾下,“你個賤貨,原來是別人開發出了你的屁眼兒後,你老公那個老王八,才撿了別人的便宜啊?好吧,哪人就把你的屁眼兒,再開發得更能肏了,讓你老公也能沾光爽爽!”

  關姨有著強烈的綠夫欲,我羞辱她的這幾句話,勾起了她的興奮點,關姨浪叫著應道:“啊……啊……啊……好,謝謝人,幫著我屁眼兒,再開發得能被使勁肏了,讓我老公那個老王八,也能跟著爽爽……”

  我用手指插了一會兒關姨的屁眼,將屁眼插得相對松了一些,從關姨找出的一堆sm工具里,拿出來一對專門用來插後門的假陽具。

  配套成一對的這兩根假陽具,形狀、長短完全是一樣的,都是用軟塑料制作的,一根是淺綠色的,一根是粉紅色的,整體上看像是蠟燭,粗細也近似於正常的蠟燭,單看前端又像是鑽頭,帶有旋轉型的螺紋。

  命令關姨還是側躺在沙發床上,用右胳膊抱住抬起的右腿的腿窩,完全暴露出了熟女菊洞。

  我先拿起了淺綠色的假陽具,將前端頂在了關姨的屁眼口上,趁機羞辱了她幾句後,輕輕地旋轉著帶螺紋的假陽具,慢慢鑽進了關姨的屁眼里。

  屁眼已被我用手指,插得相對松了一些,專門用來虐肛的這根假陽具,前半部分又帶有便於往里鑽的螺紋,假陽具帶螺紋的前半部分,很容易就旋轉著鑽進了關姨的屁眼里。

  類似鑽頭形狀、作用的螺紋,對肛門能造成強烈刺激,關姨抱著高高抬起的右腿,馬上就大聲地浪叫了起來。

  “賤貨,別瞎叫喚了,抱著大腿,躺好了不許動,敢把屁眼里的東西掉出來,看人不抽爛了你的大屁股的!”

  我在關姨的大屁股上,使勁抽打了幾巴掌,站起身走到了關姨的頭前,用雞巴抽了她的臉幾下,“來,賤貨,先給人,裹裹大雞巴!”

  關姨含住了我的雞巴,賣力地吸裹了起來,我伸手捏住了她的一只奶頭,來地捻弄了起來。

  插入關姨屁眼里的假陽具,前面細後門粗,前半部分帶有旋轉型螺紋,方便旋轉著插入,但插入後不用手頂著,因此也很容易掉出來。

  關姨抱著大腿保持住了姿勢,吸裹了我的雞巴沒一會兒,後面啪嗒一聲響,塞在她屁眼里的淺綠色假陽具,掉到了沙發床下的地上。

  “你個賤貨,不是讓你好好夾著嗎?”

  我抄起關姨兒子的皮帶,狠狠抽了她的屁股一頓,打得關姨連聲嚎叫著,扔下皮帶呵斥道:“操你媽的,你個大屁股賤貨,不收拾你就不聽話,是不是?別叫喚了,撅著你的大屁股,跪著趴好了,讓人把你的浪屁眼兒,再拿東西插上!”

  關姨高撅著豐滿的大屁股,跪趴到了沙發床上,扭過頭來浪叫著說:“啊啊啊……人,我錯了,錯了……不敢再掉了,請人把我的屁眼兒,再用假雞巴插上吧……”

  我拿起來那根粉紅色的假陽具,看了看關姨的屁眼,這時被插得更松了些,沒用將這根相同樣式的假陽具,旋轉著往關姨的屁眼里塞,而是直接插入到了關姨的屁眼里。

  這樣假陽具前半部分帶的螺紋,給關姨的肛門造成了更強烈的刺激,關姨雖然強忍著沒有大聲叫出來,但光滑的大屁股上馬上冒出了汗珠,同時也因此變得更加亢奮了。

  四、前後雙插我用成一對的兩根較細的虐肛陽具,塞插了關姨的熟女菊洞一番,令關姨的屁眼變得更松了一些,又拿起了一根較粗的虐肛陽具。

  這根也是專門用來虐後門的假陽具,與前細後粗的那對假陽具正好相反,是前粗後細的結構,是用硬塑料制作的,淡藍色半透明的,表面整個是光滑的,比後端粗了一倍的前端,是制作成了龜頭的形狀,因是專門用來插後門的,比一般成年男人勃起狀態的龜頭,相對要細了兩圈。

  我又拿起的這根虐肛陽具,雖然比剛才的那一對粗,但關姨的屁眼已被插松了,且這根假陽具的表面是全光滑的,我很容易地就將這根淡藍色的假陽具,整個插進了關姨的屁眼里。

  之後我將這根光滑的假陽具,在關姨的屁眼里連續抽插了起來,令撅著屁股跪趴在沙發床上的關姨,更加亢奮得連聲浪叫了起來。

  “賤貨,現在讓人,用這根更粗的假雞巴,肏上你的浪屁眼兒了,讓你覺得爽不爽啊?”

  “啊……啊……啊……爽,太爽了……人,你太會玩了,沒一會兒,就把我的浪屁眼兒,給玩開了……我老公那個老王八,想干我屁眼兒的時候,每都是還沒把雞巴,肏進我的屁眼兒里,他的雞巴就泄了……他個老王八,這兩年不知道咋的了,也很想干我的屁眼兒,可跟人比,他個老王八差遠了……”

  “哈哈哈,既然你老公,也很想干你的屁眼兒,哪人就趕緊的,把你的屁眼兒開發出來,讓你老公也跟著爽爽!”

  “啊……啊……開發出來了,也不是給,他個老王八玩的,要是給人玩的……他個老王八,最多是跟著人,稍微沾點光得了……”

  “那個老王八,怎麼也是你老公嘛!等人開發好了你的屁眼兒,人和人的朋友們,都爽過了你的屁眼兒之後,給你老公爽爽,也是應該的!”

  我一邊說著羞辱關姨的話,一邊用手里的假陽具,抽插關姨的屁眼,感覺將關姨的屁眼,插得更為松暢了,我突然拔出了假陽具,掄起巴掌狠抽了關姨的屁股一下,命令關姨換了一個姿勢,還是像方才那樣,抱著腿側躺在了沙發床床上。

  “來,舔舔!”

  我將剛從關姨屁眼里,抽出來的假陽具,塞到了關姨的嘴里,讓關姨吸允了一會兒,等假陽具變得更濕滑了,我猛地從關姨嘴里抽了出來,走到了關姨的屁股後面,又將假陽具塞了她的屁眼里。

  這時關姨的屁眼被插的更松了,假陽具又被她剛吸允了一會兒,我將假陽具往關姨的屁眼里插時,順暢地一下就整個插了進去。

  “啊啊啊……人,太爽了,太舒服了……自個扳著大腿,挺著大屁股側躺著,讓人拿假雞巴,插我的浪屁眼兒,太舒服了,太過癮了……人,使勁插我,把我的浪屁眼兒,插得更開了,再拿你的真雞巴,使勁肏我的浪屁眼兒……”

  “你個賤貨,等人把你的浪屁眼兒,完全開發出來了,除了讓人和你老公肏,還給誰肏啊?”

  “啊啊啊……我老公那個老王八,最多是沾人的光,還得是我高興的時候,才能讓他肏我的屁眼兒……等我的浪屁眼兒,完全開發出來了,要是給人肏的,還有就是伺候人的朋友……啊啊啊……”

  “原來你個賤貨,讓人把你的屁眼兒開發出來,是為了給更多的人肏啊?”

  “啊……不是,不是誰肏都行……我是人的性奴隸,不光要伺候人,還要伺候人的朋友……人找你的朋友們,來輪奸我的時候,多根兒大雞巴,一塊肏我的時候,當然是要前後一塊肏我了……”

  “操你媽的,你個賤貨!其實就是你,想被更多男的輪吧?好吧,既然是這樣兒,哪人就想讓你享受下,前後一塊被肏的感覺吧!”

  “啊……人,不要啊……屁眼兒里面,被塞了個大雞巴,我已經受不了了,再拿個假雞巴,插我的逼的話,我就更不了了……”

  “你個賤貨,別廢話了!抱著大腿,保持好了姿勢,再敢亂動,看人不拿皮帶,抽爛了你的大屁股的!”

  我將這根淡藍色的虐肛陽具,塞入到了關姨的屁眼里,從關姨找出的一堆sm工具里,拿過了一根又粗又長的仿真陽具。

  這個乳白色的仿真陽具,是硬塑膠質地的,做工很是精致,看著像是用漢白玉大理石雕刻盛的,里面是實心的,拿在手里分量很沉,並不帶震動功能,前端的假龜頭部分刻意制作的比例較大,後端的假陰莖部分帶有圓球型凸起,是專門用來捅插陰道的自慰性具。

  關姨見我拿起了這根粗大假雞巴,右手抱著高高抬起的右腿腿窩,保持著側躺在沙發床上的姿勢,故作害怕的浪叫著哀求道:“啊……人,不要啊,不要啊……屁眼兒已經被塞上了,再拿這根又粗又大的假雞巴,插我的逼,會整死我這個浪貨的……”

  我聽關姨故意哀求起了我,也就故意沒有將這個假雞巴,馬上插入到她的陰道內,先將前端的碩大假龜頭,抵在了關姨的陰道口,揉蹭著她早已飲水泛濫的陰門,“你個賤婊子,不早就盼著,被兩根大雞巴,一塊肏你的逼和屁眼了嗎,這就讓你好好爽爽!”

  關姨聽了繼續哀求道:“啊……人,不要啊,饒了我吧……這根假雞巴,太粗太長了,塞著屁眼肏我的逼,真的會干死我的……”

  我手拿著乳白色的粗大假陽具,開始抽插起了關姨的大水逼,在屁眼被塞著一根虐肛陽具的情況下,關姨被插得連聲嚎叫了起來,實際因此感受到了更強烈的興奮,卻是依然連聲向我求著繞。

  “啊啊啊……人,饒命,饒命……干死了,整死了,肏死了……求求人,饒了我吧……我知道自個是浪婊子了,知道自個是人的奴了,求求人,先饒了我吧,以後我會更聽話的……”

  “操你媽的,你個賤婊子,這就受不了了啊?人還沒拿兩根假雞巴,一快肏你的逼和屁眼兒呢?”

  “啊啊啊……人,我真的是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這根兒假雞巴,太粗太長了,本來屁眼兒就被塞著呢,把我逼整個塞滿了,還每下都插到底兒了……哎呀,我的個親媽啊,真是要被插死了……”

  “你個賤婊子,叫媽也沒用!想讓人饒了你,哪就把你二姐也叫來,讓人一塊肏你們姐倆兒!”

  “啊啊啊……人,我這幾天就幫著你,勾搭我二姐,讓你盡快也肏了我二姐……我二姐跟我一樣,其實也是個騷貨,應該很快就能勾搭成的……求求人了,不要用兩根大雞巴,插我的逼和屁眼兒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啊啊啊……”

  “你個賤婊子,天天說幫著人,肏到了你二姐,實際一點兒沒真去做,是在忽悠人呢!不收拾你,就不聽話,是吧?哪人今天,就好好收拾下你,肏翻了你的逼和屁眼兒,讓你快點兒幫著人,去勾引你二姐那個騷貨!”

  關姨屁眼里塞著一根虐肛陽具,被我用粗大的假陽具,捅插了她的逼沒一會兒,便在嚎叫感覺的大聲浪叫中,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我插的胳膊有些酸了,將兩根假陽具插在關姨的逼和屁眼里,走到餐桌旁去喝了一杯茶,等關姨的高潮反應過去了,雙手各拿住了一根假陽具,再次同時插起了關姨的逼和屁眼里。

  被相對都較粗的兩根假陽具,同時插起了逼和屁眼,也就三、四分鍾的時間,關姨又被我插都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我晃著胳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等關姨的高潮反應過去了,再次同時插起了關姨的逼和屁眼,這次也就用了五分鍾左右,又讓關姨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關姨身材高大豐滿,身上的肉非常結實,因為關姨身體的這一特點,她的熟女菊洞,不是玩一次就能完全開發出來。

  我將關姨刺激到了三次高潮,已經是實在忍不住要肏了,可關姨的屁眼還達不到能肛交的程度,我只好是肏得她的大水逼,最後射在關姨的嘴里,並讓關姨吃下了去,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關姨要想要的,是被虐肛的過程,雖屁眼暫時沒有開發到出來,但被我調教得非常爽,對我和她之間的首次正式調教,還是覺得非常滿意的。

  等我射了精之後,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虐肛是很耗費體力的,關姨四點就要去幼兒園接孫子,我和她便結束了這一次的調教。

  既然此後確立了正式的奴關系,關姨又很方便在她家里玩,之後玩的機會自然有的是。

  當线人的願望基本實現了,還在家住的的小里,有了關姨這麼一位熟女媚,而且一直沒見面但關系很好的鄭莉,很快能來沈陽跟我見面了,如此我的心情自是相當好。

  可不成想我和關姨一塊從她家出來後,因關姨好心提醒我的一句話,我的心情馬上又變不好了。

  時隔八年之久,我和關姨很有緣的重逢後,關姨問過我現在是在干什麼工作,實際混得連身份證都沒有了,我出於虛榮心,是含糊地答的關姨,沒說具體是在做什麼工作,但表達的意思是有份體面的正式工作。

  關姨是周一到周五,白天是一個人在家,今天是周三,午前我其實是幫鄭莉看房子時偶遇上的關姨,但因是在關姨家住的樓附近偶遇到的,關姨以為了我就是去她家找她的。

  由此我和關姨一塊從她家出來後,是個熱心腸的實在人的關姨,出於好心提醒我說,別因為找她玩而耽誤了上班。

  月中旬的沈陽,下午4點天就黑了,我和關姨一快從她家出來後,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天雖然還沒有黑,太陽已經是落山了,這時的溫度遠沒中午時高了,驟然降低到了以下。

  走出了關姨家樓後的東西向甬道,關姨朝南走向了小大門,我朝北走向了家在的樓,一陣冷風迎面吹了過來,我凍得一哆嗦,心情也驟然降到了以下。

  看了一眼關姨的背影,我不由地心里嘀咕道:“唉,別說工作了,又混得連身份證都沒了,人家關姨對你挺好的,你這不是等於騙了人家嗎?老曾探長給了你一千塊錢的线人費,可哪要是因為,你是被他發展的那個线人老馮頭給騙了,出於補償才給你的那筆錢,再說了,就是真當上了线人,哪也不算什麼工作啊?唉,這幾天好像春風得意的,其實冷靜想想,還是個什麼都沒用的窮書生……”

  我在忽然轉悲催的心情中到了家,正好剛跟關姨玩過一場有些乏累,我性直接躺到床上蒙頭睡了。

  悶來愁腸困睡多,本來就是睡到快中午才起床,但我這一覺還是睡了5個來小時,醒來後已過了晚上8點半。

  我這個人天生心大,睡了一覺心情便好了,24小時里只吃了一頓飯,醒來後我首先感覺到了餓。

  家里尚沒有准備任何食材,之前買的東西全吃完了,我只好是穿上了羽絨服,還是到“偉哥家常菜”吃的飯。

  這一天睡了十六、七個小時,我吃完飯了家後,想睡也睡不著了,便打開電腦上起了。

  鄭莉今晚沒上,上不知道干什麼,我干脆帶著還舊感看了一夜的《重案六組》,第二天早上我去外面吃了早飯,來後躺到床上直接睡了,一覺睡到了快到天色見黑。

  睡醒後我琢磨了琢磨,確實不是成心騙關姨,但沒有工作的事,最好還是先別讓關姨知道,正好今天已是周四了,干脆這兩天別去找關姨玩了,好讓關姨別懷疑到我其實沒工作。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還不到下午4點,我給關姨打了個電話,說臨近周末的這兩天工作較忙,白天估計是沒時間去找她玩了。

  關姨是個實在人,在電話里再次提醒了我,別因為找她玩而耽誤了上班。

  晚上七點多,我再次去“偉哥家常菜”吃了飯,來後給鄭莉打去了電話,問她什麼時候來沈陽。

  鄭莉說她兩個孩子,要等放寒假才能來沈陽,她確實很著急來沈陽買房,可要把那邊的事情安排妥當,只能是2月份才能來沈陽,隨後說我幫她找房子的事,暫時不用太著急,順帶著打聽就可以了。

  周四、周五兩天很快就過去了,周末關姨不是自己在家,鄭莉這幾天很忙也沒上,這四天我除了去外面吃飯,其他時間都宅在了家里,不知不覺間又進入了黑白顛倒的節奏。

  也不算是全無收獲,這四天里將《重案六組》的到4部,重新補習了一遍,算是學到了些刑偵經驗。

  一晃就到了周日的晚上,我看完了蘇寧、恒大的足協杯決賽,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洗了把臉穿好了衣服,准備去“偉哥家常菜”吃飯,正要出門時先響起了敲門聲,透過門鏡朝外面一看,來的是老曾探長。

  老曾探長晚上9點多忽然來了,我開門前不由而然地馬上聯想到,我的那個嫌疑者蔡增喜,沒准真是“連環鍘美案”的凶手。

  應一聲打開了門,老曾探長動作很快的閃進了門,示意我趕緊把門關上,隨後沒等我讓,直接走向了臥室。

  由此我更加的覺得,那個蔡增喜可能真是凶手,心里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激動,同時也感覺到了一股緊張,畢竟這可是連環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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