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艷姬極樂行

第17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17817 2024-12-18 01:25

  天色微亮,老牛頭先行攀上山崖,隨後極樂佛抓住麻繩,將穆寒青提出洞,他抓住繩子的一端,頓時那麻繩束得更緊,也把仙子那姿勢擺弄得更羞恥,枯黃粗糙的繩身更是陷入雪白豐滿的嫩肉中,將乳房束得充血飽脹,似乎隨時要爆裂開。

   二人雖心思不同,但俱都打定主意,欲把曾經的女主子,風華絕代、國色天香的王妃娘娘,賣到村中的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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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蓮山,玉香閣!

   當我弄明白這江湖絕色輩出的世外之地,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原來玉香閣就在我娘隱居小院的近旁,算下腳程絕不超過五里。原來娘借隱居之名,實則暗中遙控歡喜教和玉香閣兩處門派。

   在歡喜教她是一人之下的聖母大人,而在玉香閣她則是風華絕代的劍仙凌雪!這秘密恐怕歡喜教那老怪物也無法得知,估計是化身‘胡春娘’的凌挽香為了投奔她,才泄露玉香閣的秘密,而娘也借機掩飾身份,扮成劍仙凌雪,出沒於江湖。

   當然這秘密,我也無法得知,直到進入娘的閨房,一不小心打開暗室後,才真相畢露。

   暗室內掛著幾幅圖,第一幅圖,娘身姿傲挺、窈窕曼妙,一身絳色宮服,頭戴碧玉鳳釵,三千青絲綰起一個松松的雲鬢,俏臉美若天仙,聖潔高貴,讓人自慚形穢。

   同時左側下角題字:“燕王妃”!

   看著這三個娟秀的字,盡管我早已猜測到她是燕王‘林哲’的妻子,但腦子還是一陣轟鳴,原來我確是那惡徒之子。

   那時娘身形骨感,少了幾分嫵媚風情,卻仙氣飄飄,儼然如“廣寒仙子”的綽號,顯得清聖寡淡!

   ......

   第二幅圖,則風格大變,讓我看得血脈僨張的同時,又心中酸痛至極!只見娘身穿一襲白色輕紗,攏住變得豐腴肉感的成熟胴體,渾身雪白騷熟的淫肉在輕紗中若隱若現。她雙乳高挺圓碩仿佛山丘般雄偉,占據著整個胸脯,估計一只手掌也握不過來,乳峰宛如凝脂般白嫩,但嬌小挺翹的乳頭卻有著淫熟蕩婦那黑褐的色澤;柳腰也顯得豐腴,全然沒了第一幅圖的柔美之姿,但更具成熟風韻;豐肥滾圓的碩臀坐在男人粗黑的大腿上,將白色輕紗撐起圓翹的弧度;兩條豐滿圓潤的雪白大腿向兩側岔開,精心修飾過的萋萋芳草和成熟飽滿的陰戶在白紗遮掩下若隱若現,那漆黑油亮的芳草只有一小簇貼在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面則是穿著銀亮色淫環的屄戶,陰唇肥厚,色澤微黑,有種閱男無數的淫熟感覺。

   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隨意地披在圓潤的香肩上,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紅潤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她坐在男人粗黑大腿上,任由對方摟著腰肢,在她身下則跪著三個淫丑面孔的男子,有兩人痴迷地抱住她的雪白美腿,中間那人仰著丑陋臉龐,眼射淫光的盯著那閱男無數的成熟騷穴,恨不得趴到她玉胯中,狠狠地舔弄一回。

   圖中左下角注釋:“極樂聖女”!

   這幅圖與第一幅圖恍如兩個極端,一個身姿玉立、聖潔高貴,一個淫熟妖艷、騷賤淫媚,仿佛仙子降落凡塵,被低俗凡人調教褻玩得聖潔不在。

   第三幅則是邪教祭月圖,娘赤裸著雪白嬌軀,站在玉台上,身後一個身體枯瘦,白發蒼蒼的老頭正伸出枯黑爪子握住她圓挺雪白的豪乳,滿是老人斑的丑陋臉龐露出得意淫笑,正向圍在玉台下擁擠的人群說著什麼?而台下的人們都高舉著手臂,似乎要向娘那雪白胴體摸去。

   除了左下注明“歡喜教聖母”,右下還寫著“圓月當空、夜中歡喜,教主為聖母選入幕之賓”!

   看到這幅圖,我想到娘在歡喜教的過往,台上的老頭自然是那淫邪無恥的老怪,而台下數百男子,或許是娘的面首。

   第四幅,娘站在清綠竹林中,腰間系著一柄銀白色的劍鞘。長長如墨的青絲,隨意的垂蕩在身後,僅用一根白色的絲帶纏繞在發間,黑發如雲,青絲帶穿插在其間,別是一番仙姿韻味。

   臉上略施薄粉,唇上如抹了一層薄薄的淡彩,與之前兩幅圖不同,卻是添了幾分俠女英姿。

   精致面龐,仙顏俏容,腰枝似柳,疊發如雲在清風中飄蕩飛舞;輕輕抿唇,按下淡然如櫻的淺痕;微微轉身,月白色的裙擺在空中劃過—個美麗的弧度。

   比之第一幅圖的端莊聖潔,她多了淡雅靈動,卻沒了第二與第三幅圖的騷賤淫媚,仿佛飄飄欲仙的少女,又仿佛英姿颯爽的女俠,不過卻多了幾分明媚的風情。

   圖下注有“千蓮山玉香閣飛雪仙子凌雪”的字樣!

   我想起寧奇說過,她以凌雪的身份刺殺過“歡喜教”八大散人之一的古鶴,那應該是清理門戶吧?

   為何身形氣質與之前差異極大,應該是功法的緣故!練過大日心經後,我從孱弱少年變成魔神般雄壯,才知道功法可以改變一個人。哪怕心性都可以改變,更不用說身形和氣質。

   這時,我才明白凌雪為何會放下仙子身段勾引洪永發,而且她還假扮“雲花宮”的紅發妖女欲憐登到胡人船上,這可不是一個正道仙子做得來的事情?

   當時船上發生了什麼?為何胡人會對她如此信任?以至於後來被她漁翁得利。

   沒有無緣無故的信任,唯有付出代價讓胡人深信不疑。那娘能付出什麼呢?想到這里,我的心莫名的絞痛。

   最後一幅圖,則是一行八人的強壯漢子抬著步攆,步攆四周籠罩著透明的白色輕紗,其間若隱若現的浮出一具玲瓏浮凸、曼妙窈窕的玉體,一眼望去妖嬈魅惑、活色生香。

   她一身女冠的裝扮,身著合體的素白道袍,勾勒出成熟圓潤的曲线,頭戴玉色蓮冠,烏黑柔順的青絲如瀑布傾泄到肩上,臉蒙著薄薄的白色輕紗,隱約之間,浮出精致的五官。

   在她蜂腰隆臀之下的素白裙擺,從左邊大腿一側分開,登時一條雪白修長、光滑妖嬈的美腿齊根露出,讓她在高貴冷艷的外表下透出一股放蕩艷冶的風情。

   她眼神很慈祥,仿佛雲端的菩薩,正看著跪在步攆上的兩個俊美的道童。這兩個道童目不斜視,正把住她白嫩秀美的玉足揉捏著,似乎無比沉迷。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白巾下微張的秀唇,情欲橫流的潮紅面孔,以及慈祥中帶著肉欲渴求的眼眸。

   在步攆前方,左右各站著四名童女,正提著花籃,往空中灑著鮮花,兩旁的地上跪著無數百姓,正對著步攆祈禱!

   圖下注釋“玉蓮聖母出行圖”!

   我明白這是娘最後一個身份,如今叛亂的玉蓮教乃是她創立。

   在我哀聲驚嘆時,柳柔從身後摟住我,那剛經歷欲浪洗禮的潮紅面孔嫵媚誘人,水汪汪的杏目崇拜地望著我,香唇貼住我的耳朵,呼出來的香風,吹得我酥癢難當:“爺,奴家帶你去玉香閣,好不好?”

   呆在故居,隨時都會有追兵殺到,如果打斗起來,隨時會把此處毀了,於是我點頭答應!

   .......

   數日之後,千蓮山。

   安靜的夜色中,不時響起女子那銷魂濁骨的呻吟聲,竹林沐浴在月光之中,林影婆娑,竹香撲鼻,月光透過林葉灑落下來,碎裂的月光灑射在一個媚熟女子那情欲橫流、密布紅雲的臉頰上,有些模糊,卻更是朦朧醉人。

   .......

   “挽香,你騙得爺好苦啊!”我從身後摟住媚熟女子的豐腴腰肢,下體在她敏感的後庭中抽送著,小腹不停地撞擊著她豐滿圓翹的碩臀,一時間臀浪飛舞,發出響亮的“啪啪啪”聲。

   “爺,挽香錯了,但此乃聖母之命,挽香只能扮成胡春娘在你面前出現!”唇紅眉黛,嫵媚動人的驚鴻仙子凌挽香,宛如一個妖媚的艷姬,回首看著我,目光不時的在我猶如魔神般強健的身體巡回,滿含柔情。她原本梳著高髻,但此時光澤黑亮的青絲卻灑落下來,黏在那穿著白色輕紗的豐熟胴體上。

   她已不再年輕,溫婉端莊的面孔成熟嫵媚,此刻她秀唇微張,不斷蕩出銷魂的呻吟聲,雙手握緊一根翠竹,半裸的嬌軀前傾,承受著碩大陰莖粗猛地衝擊,隨著翠竹的擺動,她身子也在風雨飄搖中,那成熟身段嬌柔不堪的逢迎著,顯得妖媚冶蕩,風姿撩人,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的撩人韻味,使得她淫媚妖嬈、風情無比。

   此際,她兩只光滑粉膩得宛似欲滴的玉臂環抱翠竹,口里暢美的哼吟著。那透明的白色輕紗根本掩不住她胸前玲瓏凹凸的完美曲线。那兩只膨脹如圓球般的乳房,渾圓碩大,似精雕細鑿的玉山,顫巍巍地高聳著,豐滿堅挺的乳峰沒有絲毫下垂,益發襯托得那纖腰若柳,隨著她腰肢的擺動,玉體的起伏,那兩顆圓碩乳房正劇烈地顫動,蕩出炫目迷人的乳波!

   ......

   “啊……嗯…嗯……干爹……好干爹……你肏……肏死綽兒了……啊…啊……大肉棒……好厲害……你的乖女兒要死了……哦……乖女兒的小浪屄快被干爹肏爛了……”

   隔著三四米距離的竹林中,只見一個絕色美人兒正騎在身體黑肥、面孔淫丑的老頭身上,起伏著玲瓏浮凸、雪白赤裸的嬌軀,腰肢款擺、雪臀搖動,泛黑的陰戶緊緊裹住一根烏黑粗壯的陰莖,抵死研磨著。

   只見她披著濕黑亮澤的秀發,絕美的面容仿佛少女般嬌媚,美眸似一汪春泉,楚楚動人,卻溢滿欲說還休的騷媚春情。鵝蛋形线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顯得溫婉嫵媚。

   她望著身下黑肥老頭的淫丑面孔,瑤鼻嬌哼著,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露出舒爽滿足的神色,在明亮的月光映襯下,顯得妖媚多姿、風情萬種,真可似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就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間,沾染了風塵氣息。

   她兩只雪白修長的玉手與老頭十指交纏,曲线浮凸的妖嬈嬌軀柔若無骨般的扭動,在激烈的交媾下。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張開,喉嚨深處輕吐出膩人的呢喃,下體玉臀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仿佛祈求丑陋老頭進一步的深入。

   .......

   我轉過頭望著江風綽那銷魂欲仙的潮紅面孔,不禁心中醋意翻涌,於是動作變得粗暴起來,一手抓住凌挽香那大如山包的巨乳,一邊抓揉她豐腴柔軟的臀肉,下身飛快地聳動,那虬龍般粗黑的大肉棒在成熟美婦暗紅的菊孔中快速的出沒,直肏得她臀浪翻滾、尖叫呻吟。

   “爺……林郎……慢……慢點……哦……肉棒太大了……快肏死淫婦兒了……啊……”凌挽香不堪承受的求饒,她覺得自己那後庭菊穴快被粗碩的淫根插得脹裂開,但充實酥麻的滋味又讓她無比暢快,過了片刻又低語道:“林郎,莫要生氣,綽兒也是迫不得已,沒洪永發斡旋,三教不會放過玉香閣的……啊……只要你能勝過他,我們娘倆還不都是你的人……”

   我喘著粗氣,狠狠征伐這曾是高冷仙子的美艷蕩婦,碩大的陰莖在她火熱緊窄的肛菊中翻江倒海、四處淫虐,直把這豐熟蕩婦插得哭叫起來。

   “爺……奴受不了……嗚嗚……奴的騷腚眼要被爺插壞了……嗯…啊……留點力……不要先射了……嗚嗚嗚……”

   “騷貨……爺金槍不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邊大力抽插凌挽香的後庭,一邊用力扇打她的豐腴肉臀,同時淫笑著喘息道。

   “爺……少年力壯、勇猛無匹……勝過所有的男人……爺若早生幾年……淫婦兒定會雌伏在您的胯下……甘心做主人的淫奴……啊……爺……親爺爺……大雞巴主人……賤婢不行了……要被你肏壞了……嗚嗚嗚……”凌挽香忽然覺得我抽插的力道愈發強烈,火熱的陰莖仿佛燒紅的鐵棒,把自己嬌嫩的後庭插得快要撕裂開,不由的哭聲更加悲戚,拼命搖著臻首、秀發飛揚,朝旁邊的江風綽嗚泣道:“綽兒……快救救娘……啊…呃呃……娘快要被大雞巴親爹干死了……”

   江風綽看著自家娘親悲戚哭泣的淒慘模樣,連忙從洪永發的黑肥身體上站起,她淫熟的屄穴緊緊裹住老乞丐的粗大淫根,雪臀向上抬起時,花徑媚肉研磨著那青筋虬結的棒身,給雙方都帶來酥麻刺激的感受,不禁都舒爽地呻吟起來。等到美人兒那泛黑的穴口離開肥丑老乞丐的碩大龜頭,竟然忍不住小泄了一回。

   此時,洪永發沒有為難江風綽,他心知騷浪美人再騎乘下去,自己絕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會射精,那樣一來自己就輸了,而認輸的代價不僅要維護玉香閣,還要當上幾年的護法,從此不得自由。

   江風綽站起身,玉胯擺動間,雪白大腿的根部,浮現出兩條淫龍刺青,一條是原先左腿根部的黑龍刺青,另一條則是我前兩天紋上的金龍淫痕,這兩道紋身雖然顏色不同,但都猙獰淫邪,就仿佛男人的性器,雕刻在曾經武林第一美人的私處,崢嶸的龍頭仿佛男性那欲火勃發的龜首,正窺視美人兒那成熟微黑的屄戶,欲要鑽進去,享受她迷人的雌性氣息。

   我松開雙手,熟媚美婦頓時軟癱在地上,當她後庭菊穴脫離我的淫根時,還發出淫靡的“噗呲”響聲,趴跪在地上大聲喘息,肥白圓滾,仿佛磨盤般碩大的雪臀凸聳翹立著,暗紅的菊穴開出一個大洞,內里顯得深邃異常。

   “嫂子,快過來!”我坐在一邊的石凳上,張開雙臂招呼道。

   江風綽看著我英俊的面孔和魔神般強壯的身體,水汪汪的美眸露出一絲柔情,美艷嬌顏也綻放出艷冶放蕩的微笑,急趕幾步,跨坐到我的雙腿上,濕漉柔軟的陰戶輕輕的磨蹭,帶出一股火熱的淫液,美人兒嘟起紅嫩小嘴,嗔道:“壞蛋,要了自己的嫂子還不算,連人家的娘親都不放過,你就是個好色無端的大淫魔!”

   我摟住她渾勁有力的纖美腰肢,正要回話時,春情激蕩的美艷嫂子“嚶嚀”一聲嬌吟,濕潤的紅唇吻住我的嘴巴,雖然她之前與老乞丐激情舌吻,又給他吹簫舔菊,卻依然芳香四溢,滿是香津的口中,濕潤滑膩,唇舌交纏間,又暢美激情。

   江風綽閱男無數,只雪臀輕輕擺動,我那條躁動不安的怒龍就滑入到她雙股間,在深邃的股溝內不安的跳動著,美人兒伸出雪白豐潤的藕臂,纏住我的脖子,一雙高挺的雪乳擠壓著我的健碩胸脯,不住的磨蹭,雖然沒有凌挽香巨乳的綿軟,但卻更具彈性,堅硬挺翹的小奶頭磨蹭著肌膚,帶起過電般的酥麻快感。

   “嗯……!”江風綽嬌媚呻吟,藕臂越纏越緊,濕潤的香唇越吻越激烈,唇瓣幾乎黏在我的嘴上,緋紅嬌艷的臉龐左右旋搖著,濕滑柔軟的丁香在我口中游來游去,最後與我火熱的舌頭緊緊纏在一起。

   在曾經的嫂子,武林第一美人的激情挑逗下,我熱烈的回應,也狂野的親吻著她,含住她的香軟靈舌吸吮,又放肆的侵略她滿是香津的檀口,與她丁香交纏互搏,相互吞咽對方情欲四溢的口水;青筋盤旋的火熱莖身摩擦著狹窄深邃的臀溝和嬌嫩敏感的菊花蕾,更刺激的美人兒激情如火,整個雪白妖媚的胴體在我懷中如蛇般扭動;龜頭不經意間觸碰她身前的陰阜,不由想到自己剛剛肏遍她娘親的三個肉洞,現在又要光臨她的肉體,頓時我心砰砰的跳,呼吸也急促起來,渾身更是欲火熊熊。

   江風綽嫵媚地看著我,將她潔白潤滑的雙腿緩緩分開,下身輕輕擺動著,期間嫻熟無比把我那粗大肉棒的龜頭迎入她的淫熟飽滿的屄穴,動作間的摩擦接觸,更有股銷魂的快感。

   此刻,江風綽立即感受到肉棒深入的快感,於是更多的渴求、銷魂的欲望,也強烈地衝擊著天生媚骨的玉人,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渦淹沒,渴求著進一步的衝擊、深入,即便曾是眼前少年的嫂子,而且母女共侍一夫的背德情景也不管不顧。

   肉棒就著絕色美人因強烈情欲而滋生的汩汩春泉潤滑下,重溫舊夢,再次深深進入她那濕滑泥濘的幽谷秘地。這一次,堅挺火熱的肉棒衝擊力更甚,幾乎瞬間分開重巒疊嶂,直接找到了美艷人妻神秘的源頭,成功的撞擊在深處嬌嫩的花蕊上,只感覺進入了溫潤濕滑的溫柔鄉,武林第一美人的屄穴仿佛蜜壺般緊緊裹住我敏感的莖身,里面濕滑的媚肉不住的糾纏蠕動,柔軟的花心也纏綿親吻著龜頭。

   另一邊,凌挽香撅著豐腴圓滾的雪臀爬到洪永發面前,難以想象曾經名震江湖的驚鴻仙子會當著女兒的面,像個騷賤的母狗般爬行,而且來到丑陋的老乞丐面前,還雙手把住肥白的臀瓣,分開後,露出成熟暗紅的屄戶,渴求老乞丐的大肉棒插進來。

   洪永發哪忍得住淫熟美婦的勾引,嘶吼一聲後,撲了上去,抱住凌挽香的豐腴肉臀,就把自己火熱的淫根狠狠地捅入她淫濕的屄戶。

   ......

   “曲徑多歷緣客至,蓬門今始為郎開!”我抱緊閱人無數的美艷嫂子,心中苦笑,但又想到她迷人的肉體、嫻熟的技巧和火熱的激情,頓時又欲火洶涌,不斷地將自己堅挺的肉棒挺動抽插,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來。同時伸出雙手,溫柔的撫慰逗弄著騷浪美人柔軟芬芳的嬌軀,並且張嘴親吻著晶瑩潤澤的耳垂,挑引著她的情欲。

   江風綽腰肢款擺、翹臀搖動,濕滑泥濘的花徑不住地緊縮,緊緊纏住火熱的莖身,紅潤的香唇親吻著我的臉頰、嘴巴、脖子和肩膀,不間斷的熱吻仿佛雨點般密集,她不斷發出銷魂濁骨般的嬌吟,最後竟含住我的奶頭溫柔舔砥起來。

   濕滑柔軟的丁香在乳頭上舔弄,貝齒不斷輕咬,嬌哼聲柔媚膩人,雪白的香臀大幅度的旋搖,緊縮的騷穴夾裹著肉棒,大力的研磨。不到片刻,武林第一美人嬌軀顫抖起來,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吟,肥厚發暗的陰唇中間涌出大股雪白的淫汁。

   ......

   月色之下,幽靜的竹林中,兩對男女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做著荒淫之事,打亂這世外桃源的清淨優雅。

   其中一對男俊女靚,恍若天生的璧人,而另一對則是男丑女美,倒好像淫丑的惡人霸占著良家美婦。他們俱赤裸著身體,女子被男子抱在懷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面對著面,宣泄著原始欲望!

   烏黑靚麗的青絲隨著女子嬌軀的起伏,不住飛舞蕩動著,同時她們的乳房也四下拋飛、激蕩旋搖著,一時間乳波滾滾,兩根粗黑堅挺的大肉棒在浪水飛濺的飽熟淫穴中快速穿梭,直肏得兩位絕色佳人玉面飛紅,欲仙欲死。

   不止嬌艷仙子與老丑乞丐媾和在一起,而且同時與兩個男子交媾的竟然還是一對親生母女,如果有人見到此情此景,絕對會驚駭欲絕!

   作為母親,凌挽香的嬌軀更豐滿,乳房也大了一圈,仿佛兩座圓碩的山包覆在胸前,那一身騷熟浪肉更是畢露涌現,隨著身體的起伏,如雪白波濤般蕩漾。

   江風綽則沒她母親那麼豐滿,但玉體也充滿成熟的韻味,乳房雖比凌挽香小了一些,但卻更具彈性,那跳動幅度也更加驚心動魄。

   母女二人都是閱男無數的蕩婦,即便如此,但面對面被男人奸淫,被淫邪的性器插著聖潔之地,都感到羞恥萬分,不禁捂住艷唇,不敢發出聲音。

   我和洪永發分別抱住二女的纖細柳腰,下身快速聳動,火熱堅硬的肉棒快速頂肏著敏感的屄穴,漸漸地二女感到體內幽谷深處的堅挺粗壯之物的運動能夠帶給自己充實的快樂,經過不同肉棒的插弄,感覺羞恥的同時,背德亂倫的感覺卻讓她們越來越興奮。粗硬碩大的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攻擊著他們的身體。每次經過那熟女的幽谷秘道的花芯深處,我和洪永發都會刻意施展技巧,讓自己充血滾熱的肉棒停下來抵住嬌嫩的花心,反復來回的旋轉研磨,使得二女整個身心都被那一陣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

   二女在強烈快感衝擊下,雙腿越岔越開,江風綽雙腿根部露出一黑一金的淫龍紋身,仿佛男子的陽根般,窺視著正被插弄的淫熟屄戶,而凌挽香豐腴雪白的小腹上也紋著一條金色淫龍,一直蜿蜒到暗紅屄戶上,看上去無比淫靡。

   洪永發雙手往前一推,凌挽香驚呼一聲,跪俯在地上,接著老乞丐又雙手把住她的碩臀,用力怕打著,呼喝道:“騷貨,爬上去,給那小子來點刺激!”

   這時,我單手環住江風綽那芬芳的嬌軀玉體,另一只手撫住了那潔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尋上香唇,肆虐的舌頭也深入檀口中四處的舔弄,追掇著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江風綽成熟白皙的胴體全部都處在了我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彌漫,渾身酥軟、動彈不得。很快,盈潤的肌膚已變得白里透紅,豐挺的酥胸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她渾身酥軟,猶如一只潔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粗獷強硬的我隨意擺布。

   “啊……娘……你壞死了……哦……好舒服……”原來凌挽香撅著碩臀爬過來,在淫丑老乞丐逼迫下,伸出柔軟的丁香舔砥我們二人的交合處,靈活的舌尖在江風綽的嬌嫩陰蒂和我露出穴外的莖身上舔砥。母親舔砥女兒那被男人肏干的屄穴,頓讓江風綽羞赧萬分,又覺得無比刺激,於是忍不住浪聲呻吟起來。

   我面色不善地瞪著洪永發,哼道:“老東西,你恐怕不行了,才使出這盤外招?”

   “小娃子,你敢說老子不行?”洪永發氣得吹胡子瞪眼,轉瞬又淫笑道:“嘿嘿,我老叫花到底行不行,你可以去問你娘啊?”

   這老東西得知我娘假扮過凌雪,於是出言打擊,頓時氣得我咬牙切齒,於是挺著肉棒在江風綽那成熟的屄戶中反復的縱橫肆虐,同時挑釁地看著洪永發。

   江風綽在我狂野的抽插下,情欲如潮,非但整個玉體粉紅,香汗淋漓,而且就連那幽谷屄穴也早已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我的急速挺動,每次往返都發出湍湍水聲。

   “啊……嗯嗯……澈郎……好哥哥……你太快了……哦……要死了……小綽兒要被親哥哥干死了……啊啊……”

   美艷絕色的嫂子舒爽得大聲浪叫,竟不顧輩分差別,騷媚入骨的喊著親哥哥,而我則不管不顧的翻轉她的身子,面對面的抱起她,站起身後,一邊走動一邊肏干。

   洪永發見此,也同樣抱起凌挽香,下體狠命地頂聳,同時瞪著小眼珠,不服氣地盯著我,嘴里狂呼道:“肏你娘……肏死你娘個臭婊子……”他似乎對著江風綽呐喊,但我知道他說的娘,是凌雪。

   江風綽此刻整個心神已經徹底的迷亂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我健壯的肌肉里,纖柔的玉腿更是緊緊地夾住我的腰,腦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極樂銷魂的快感。

   我不住地為身下佳人變換著體位,時而將她嬌軀翻轉,仰臥在一旁的竹席上;時而又讓她側體而臥,方便更深度進入;時而又翻轉過去,面向竹席,俯身而臥,讓伊人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彎曲的雙膝上,最後還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讓我可以仔細的看著那高高翹起的兩瓣渾圓雪臀,雙手微微用力的將它們分開來,隱約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褐色菊蕾,然後從後面插入這後庭秘地,繼續與我曾經的嫂子,武林第一美人一起雲雨巫山。

   而旁邊不到半米距離,洪永發也按住成熟艷婦,掰開她豐熟圓滾的碩臀,奸淫著她的羞恥肛菊。

   母女二人貼近在一起,撅著豐腴肉臀,承受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的粗暴肛交,羞恥的同時,各伸出一只玉手,緊緊握在一起,似乎在相互鼓勵。

   隨著凌挽香嬌柔婉轉的呻呤聲,洪永發喘著粗氣,渾身肥肉直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雙手緊緊抱住肥白圓滾的碩臀,昂揚的肉棒不再回退,而是挺動向前,緊貼在菊穴上,狂叫道:“啊……射了……老子竟然射了……哦……射死你個淫婦……”言罷,他很不甘心輸掉這場比試,但滿是贅肉的腹部卻猛力的一縮一放,將的灼熱陽精噴入了凌挽香的肛菊深處。

   ......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我身體也顫抖起來,此時不僅江風綽用嬌嫩後庭伺候我的肉棒,她娘親凌挽香也跪在我身後,伸出玉手掰開我的臀瓣,正輕吐丁香,溫柔舔砥我的後庭。

   “啊……嗯嗯……好哥哥……親爹……你肏死綽兒了……啊啊……泄了……奴又泄了……”

   話音未落,江風綽那嬌嫩的肛菊一陣陣緊縮抽搐,興奮的快感如潮而至!隨著一聲混著興奮及滿足的浪叫,終於又達至了極樂高潮,而我也在她火熱肛菊死死夾弄下,也射出火熱的精液。

   雲散雨收,我摟住母女二人往宮中走去,絲毫不顧洪永發像頭死狗一樣躺在竹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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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瞬一年,春日里的清晨,一陣春風襲來,帶來清翠的氣息,飄散到一座古朴庭樓的半開窗子里,生氣盎然的舒展開來。

   庭樓房間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積上有一張大床,而房梁上垂瀉而下一襲粉紅透明的巨大紗幔,將那張碩大無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輕薄透明的粉紅色紗幔配上極度柔軟一片潔白的寬闊床褥,油然而生一種蕩人心魄的春意。

   透過紗幔,只見兩男一女交纏在一起,那兩個男子皮膚黝黑,形象粗鄙,顯然是此村落的村民,而女子卻氣質高貴、美若天仙,魔鬼妖嬈的嬌軀宛如粉妝玉砌般絕美。

   她正側著身子,一條豐潤雪白的藕臂正纏住前面村民的脖子,如雲秀發有些濕漉,渾身上下僅著一件凌亂的粉紅褻衣,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雪白玉乳高聳入雲,完全透出褻衣,卻有些青紫痕跡,那粉紅蓓蕾四周也有深淺不一的牙印,她細腰纖纖僅堪盈盈一握,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其中右腿正搭在前面男子的黑毛粗腿上。

   這時一個肥大如肉山的和尚推門而入,一進門就雙眼直勾勾地望著端坐床上玉體橫陳的嬌女,只見她花靨羞紅,秀眸緊閉,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而更讓他大跌眼球的是,兩個黑丑村民的疲軟淫蟲正分別插在絕色仙子那微微紅腫的屄穴和後庭內,而她嘴角、酥胸和下面的兩個肉洞四周,浮現出白濁的精斑,整個玉體顯得淫靡誘人,和尚不禁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如焚身般從心底燃燒了起來。

   想起床上的仙子在昨晚開始,接待了不下十數位村民,雪白胴體滿是歡愛的痕跡,臉頰還殘留著手掌的印痕,騷穴和後庭被肏得紅腫,不由的下體硬挺起來,他暗罵一聲“浪貨”,正要出聲,床上的女子突然睜開眼睛,冷談地看著他,然後推開兩個男人,肉棒離開她的身體,紅腫的屄穴和後庭立刻涌出白濁精液。

   女子不管不顧,走到一旁的浴桶邊,當著和尚的面,用絲巾沾上水,仔細地擦拭一番後,才穿起衣服。

   “走吧!”說完,她玉體飄飛,往遠處的山崖趕去,和尚嘿嘿一笑,也施展輕功追隨過去。

   山崖絕壁,穆寒青將飄蕩的青絲撥至耳後,眺望遠處澹藍的天空,一輪紅日自天際東升,極目之處,明霞散綺,晴彩浮空,萬里雲開,乾坤一朗,麗景無邊。

   她輕嘆一聲,又自語道:“該離開了!”

   “王妃,等等貧僧!”極樂佛從遠處跑來,沉重的腳步踩著地面,頓有一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淫僧,你自己想辦法離開吧!”穆寒青嬌笑一聲,仿佛九天仙子般臨空騰起,往山崖對面飛去。

   “王妃,你就這樣走了嗎?別忘了,貧僧救過你兩回,你還未報答呢?”

   “咯咯咯!”仙子嬌笑道:“你如此有能耐,再救本宮第三回,如若那般,說不定本宮願意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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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梁承乾三十五年三月初春,皇帝駕崩,玉蓮大軍終於攻入京城洛陽,而其他叛軍也從各地趕至,俱想進入這繁華之都,分得一杯羹!

   虎牢關外,行營排列十里之遠,一襲“吳”字大旗在空中飄動。

   吳浩宇望著前方火光衝天的洛陽城,向旁側一位俊逸的少年詢問:“三弟,該我們進城了!”

   這少年自然是我,由於天下的紛亂殺戮是我娘造成的,因此為了減輕這份因果,我主動投靠吳浩宇,借他之力平定天下。

   此時的吳浩宇霸道威嚴,儼然一副王者之姿,這兩年他四處征戰,封我為先鋒,一連攻取河西和關中,已然成了實力最雄厚的諸侯。

   我點頭道:“已經有十八路叛軍殺進洛陽城了,我等也不能落於人後,否則京都殘破,百姓受難,也無法向三教交代!”

   “那好,馬上傳令大軍進發,同時知會三教教尊!”

   “慢著,小弟有一事要問二哥!”

   吳浩宇提起三教教尊,我知道他想要這三位宗師對付宮玉,忽然間我想起宮玉脫離唐府後,以何身份混跡於江湖?

   “二哥,當年神龍為何要刺殺廣寒宮宮主穆心塵?莫不是她勾連燕逆?”

   “刺殺?哪如此簡單,應當說圍殺還差不多。”吳浩宇苦笑道:“三教教尊聯合我義父,才把穆心塵打落懸崖!”

   雖然吳恒鬼騎‘獨龍’的身份曝露,但吳浩宇依然尊敬他,便把稱呼喚為義父。

   聽到此言,我恍然大悟,“穆心塵其實早就被宮玉害死了,那穆心塵的兩個孩子呢?莫非一個是我娘,另一個則是……”

   我心中一寒,急忙道:“二哥趕緊出兵吧!”

   吳浩宇見我驚駭的模樣,心中有些奇怪,但卻沒有多問。此時他心思完全在戰場上,如今他手下十萬精兵,加上三教認定他是真龍天子,只要在洛陽城畢其功於一役,他就是“大吳”開國之君,將被載入史冊。

   .......

   六朝古都洛陽城中已戰火紛飛,到處都傳來喊殺聲和百姓的哭嚎聲。

   來自關中騎兵來到城前,城門已然打開,吳浩宇一聲令下,軍隊就浩浩蕩蕩地殺入城中,穿著各色軍服的叛軍見衣甲分明的精銳騎兵殺入,又見前面士卒倒下,頓時心驚膽戰,想要調頭逃命,騎兵們發現,二話不說,催馬上前,馬刀揮下,冷酷無情地將准備逃竄的叛軍砍殺。

   我靜靜地坐在馬上,望向前方血光滔天之處,突然回憶起荀飛花監督徭役建造的奇異建築,“那整體格局不是與唐府的祭台相同嗎?”

   “莫非宮玉想要借無數生命的精血,更上一層樓?”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膽寒起來。

   “二哥,快讓三位前輩到血光之處!宮玉想要血祭洛陽!”

   沒等吳浩宇吩咐,三教尊者便知事態嚴重,立即飄飛而起,向血光之地飛去。

   ......

   半個時辰後,我殺開重圍,來到祭壇之所。只見血光漫天,一座范圍蔓延半個坊街的祭台,以天干地支的陣勢排列,九座漆黑如墓碑狀的建築拔地而起、高聳入雲,下面則血流如河,將墓碑淹沒,而空中則響徹雲霄,竟有六名宗師在雲層中交戰。其中一女子手執銀劍,身若飄仙圍著一紅衣女子,狠命搏殺。

   手執銀劍,恍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是我娘“穆寒青”,我心中一陣驚喜,又奇怪她何時登臨絕頂,踏入化神境。

   其他圍著紅衣女子搏殺的是,三教教尊廣度佛、白修儒,悟心老道,以及形如肉山的極樂佛!

   那紅衣女子便是百年不死的妖人“宮玉”,即便被五大高手圍攻也儼然不懼,一身精湛的神功不斷破除五人的攻襲。每次她真氣不繼時,就落到九座墓碑環繞的玉台上,片刻之後,又飛身迎戰。

   漸漸地關中軍從四面逼近,吳浩宇仰望著空中的大戰,臉色凝重!

   我看著祭壇四周涌流的血河,沉吟片刻後,對吳浩宇耳語幾聲,吳浩宇連連點頭,隨即傳令軍士取來火油,倒入血河中。

   正要點燃時,忽然一隊精兵殺來,為首男子兩鬢斑白,身後跟著三名身姿婀娜的女子,其中兩人我印象深刻,那身材高挺,英姿颯爽的女子正是女神捕荀飛花,而她旁邊玉容嬌媚,帶著一絲風騷氣息的少女,正是我的未婚妻“媚兒姐姐”,最後左首是一位風騷入骨、煙視媚行的美婦,與媚兒姐姐的容貌有幾分相似。

   那男子雖然從未見過,但與我幾分想象的容貌,立即讓我想起他是誰?

   “燕王林哲!”

   “你是林澈!”林哲望著我,大聲道。

   我冷哼一聲,沒理會他,對於他這家子,我從來都沒有好感,即便他是我的生父!一手奪過旁邊兵士的火把,冷笑著望著林哲,正准備扔進注滿火油的血河中。

   “孽子,敢爾!”林哲面露驚懼之色,大聲喝道。

   “主公,待屬下宰了他!”

   一黑甲將領,騎著戰馬,提著大刀,從軍中殺出,我定睛一看,正是老管家齊叔。這老東西一直借復仇的名義利用我娘,背地里卻和其他鬼騎控制著玉蓮教。

   我冷冷瞪了一眼這只老狗,身體飄飛,一劍向他刺去,同時扔下手中的火把!

   忽然一道白色麗影從遠處飛來,她手執一柄細劍,將近交戰界域,嬌聲道:“姐姐,小妹來助你!”言罷,拔出細劍,刹那間銀光飛舞,春雨柔綿,萬道流光灑向我娘的後背。

   “娘,小心!”見到白色麗影,我面色煞白,連忙向娘飛去。

   白色麗影就是霧柳山莊的女刺客,而今我已猜測到她就是我的宮姨——宮如雪,穆心塵與武雲的小女兒,很可能還是我娘同母異父的妹妹。

   宮玉見那細劍如雨般襲向我娘,頓時也全力攻擊她,同時陰聲大笑:“騷貨,看清楚本宮是誰?哈哈哈,本宮乃是你師傅!不對,她早已被我挫骨揚灰了!哈哈哈,你還是她的大女兒呢!”

   娘面色一驚,失神之間,那細劍已然刺來,極樂佛驚叫一聲,一掌揮向宮如雪,卻被宮玉化解掌力,但也稍稍阻擋了一下,這時我剛好迎向了細劍。只聽宮玉咆哮一聲,震蕩得我渾身無力,由於她深恨我點燃血河,再加上我是她仇人之子,因此她只想置我於死地。

   正當我全身真氣消散時,宮如雪的劍正入我的心髒,登時眼前一陣昏暗,只聽娘悲傷欲絕地喊了一聲“澈兒!”隨即我隱隱看到一柄長棍閃電般地扎入齊叔的胸膛,這老狗的慘叫聲比我還要響亮。

   後續:

   房間內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你真把極樂遺寶傳給了澈兒?”

   “能有假嗎?”一道粗鄙的聲音響起:“那小子心髒被刺穿,必死之人,可現在卻有呼吸了!”

   “我娘和極樂佛?”我心中暗驚:“我還沒死嗎?”連忙睜開眼睛,卻無能無力,眼前只一片黑暗,但感官卻非常清晰,站在我身前的正是我娘穆寒青和肥如肉山的極樂佛。

   娘被極樂佛樓在懷里,衣裳無比凌亂,淫僧的一只肥手正抓揉著她碩大的雪峰,玩弄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當著澈兒的面,別這樣!”娘嬌羞道。

   “怕啥呀?又不是沒搞過。前兩天,我和爹一起在這小子面前肏你的騷屄和腚眼,你不是叫得很歡嗎?”

   此言一出,我的心絞痛莫名,恨不得一劍宰了這肥和尚。

   娘俏臉通紅,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嗔道:“那不是你們借著人家的玄陰之體為媒介,傳功給澈兒嗎?”

   “嘿嘿,既然傳功,你還叫得那麼騷?”

   “壞蛋,誰讓你和公爹的下面那麼大,差點……差點弄死人家了!”

   “公爹?”極樂佛開心地蹦跳起來:“你答應嫁給我了?”

   “我不是說過,只要你救我第三回,我就嫁給你!”娘嬌羞道:“澈兒的性命,就是我的性命,你救了他,就等於救了我。”

   極樂佛點點頭,但他一陣歡喜過後,又愁眉苦臉起來。

   “夫君,你怎麼了?”娘見他愁眉不展,連忙問道。

   “唉!我和爹為了救這小子,一身功力快消散得差不多了,以後成了凡人,又如何約束得了你這淫婦?”極樂佛嘆息道。

   “你這低賤奴才,我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你還想怎樣?”娘杏目怒瞪,氣憤地看著極樂佛。

   “娘子,莫要生氣,我只隨口說說!”極樂佛連忙討好娘,可轉瞬間,又嘆息道:“真羨慕這小子,當今皇上不僅封他為逍遙侯,還給他在千蓮山建造逍遙宮,而且美女如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他命咋如此好呢?”

   “你是他繼父,妒忌什麼?再說皇上是他義兄,而花姐姐、媚兒、荀飛花,還要我妹妹宮如雪,都被宮玉那邪魔種下了戀情決,只喜歡林哲那廝,如今林哲已成廢人,這戀情決的功效自然轉移到他的血親澈兒身上了!至於凌姐姐和江風綽母女對澈兒情根深種,就不必再提了。”

   “那你呢?你也不是被種下戀情決,才會想著為林哲復仇?”

   “你想什麼呢?我已踏入渡神境,成為一代宗師,怎會受戀情決的影響?”娘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難道你怕我移情別戀,跟澈兒回逍遙宮?”

   “嘿嘿,哪有啊?”

   “老肥豬,你想什麼,莫道奴家不知道?”娘笑罵著追打極樂佛,極樂佛閃身逃離,兩人追逐到院子里,轉瞬便纏綿在一起。

   ......

   原來極樂佛傳給了我極樂遺寶,他之所以能踏入渡神,就是依仗極樂寶物,如今失去,估計不用多久就會變成普通人。

   三股浩蕩的真氣在我筋脈中流動,匯聚到丹田,竟有一顆血丹在轉動,它統合著這三股霸道的真氣,開始慢慢融合。

   我知道這血丹就是極樂遺寶,只要三股真氣融合完畢,就是我清醒的時候。

   不知過了多長時日,真氣融合一大半,使得我的感官也越來越敏銳,能清晰感受到方圓數里內發生的一切。

   我知道這處平遠鎮的員外府是娘花錢為極樂佛購置的,同時還聘請有十數名家丁和丫鬟。府中除了下人,就極樂佛爺孫三人和我娘了。令我驚訝的是,洪永發那老叫花子竟是極樂佛的爹,還有個來寶的胖男孩是極樂佛的兒子。

   我娘除了與極樂佛睡在一起,竟與她公爹洪永發也暗中偷情,而且小孩來寶也覬覦她那迷人的肉體,雖然娘不答應,卻願意被他沾點便宜。比如赤裸著身體幫來寶洗澡,任由他摳屄摸奶,雖然性器沒進入過,但娘那豐熟曼妙的玉體卻被來寶玩了遍,哪怕連雪白碩臀中心的腚眼,都被來寶用舌頭舔弄過無數次,這一切讓我心痛若絞。

   ......

   一天,娘給我喂完湯藥後,開始迷迷糊糊入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聽得“嘎吱”一聲響,隨即一道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那身影進門之後,轉身關上了門,我吃了一驚,但立刻平靜了下來,從她身段輪廓以及成熟妖嬈的體態來看,我知道來人是我娘。

   娘緩緩走到床邊,距離大床不過三四步遠,停下腳步,美眸柔情款款望著我,媚聲道:“澈兒……不……澈郎,我知道你喜歡我,自那天你替我擋下那一劍,人家這輩子就是你的女人了!”言罷,她手臂抬起,雙手竟然開始輕解自己身上的輕紗。

   薄薄的輕紗從那成熟誘人的軀體飄落下去,隨即一件又一件衣襟落下,很快,一具玲瓏浮凸豐滿成熟的身體輪廓已經完全顯露出來,昏暗之中,肌膚白得耀眼,豐滿胸脯如同山峰,倔強而高傲地聳立。

   我心中無比激動,身體竟然動彈了一下,這時娘魔鬼妖嬈的嬌軀已經靠近過來,直接上了床榻。“澈郎,娘不要臉……嗚嗚……竟然和自己兒子……但你在霧柳山莊舔人家下面……所以……!”娘吐氣如蘭,但聲音低弱嬌羞,似乎只是在用氣息說話,蛇一樣的手臂已經勾住我的脖子,豐滿火熱的身體貼住,如蘭似麝的幽香味道撲鼻而來,湊近我耳邊,媚聲道:“我知道你想什麼……今日就遂了你的心願!”

   火熱豐滿的胴體貼緊我,雖然隔著衣衫,卻依然讓我感覺到那肌膚如同綢緞般絲滑。

   “娘……不……我的青兒……我要你……!”我想到了娘美若天仙的面孔和騷媚入骨的風情,馬上就進入背德亂倫的刺激場面,頓時激動的發出聲音。

   “太棒了,澈兒,你開始好轉了!”娘聲音驚喜,豐滿柔滑的玉體壓在我身上扭動。

   我只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幽蘭般的體香鑽入我鼻子里,讓我一時間甚至無法思考,但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卻是讓我忍不住想要摟緊娘那豐熟曼妙的玉體,也便在此時,那氣息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鼓勵,又似在挑逗:“抱緊我……娘喜歡澈郎下面……又大又硬的東西……!”雖然是氣息所發出,卻帶著一絲興奮的顫音。

   我渾身顫抖著,手終於動了起來,緩緩地摟住她,這時懷中的佳人呼吸急促,如玉般的嬌軀輕輕顫抖。當我的手在她粉背上輕撫,讓她渾身上下泛起暢美的酥麻感,身體禁不住如同蛇一般輕輕扭動,等到火熱的手掌順著粉背向下滑動,最終貼在娘那飽滿圓實的翹臀之上時,她全身立時一陣緊繃,喉嚨里輕發出一聲極低的嗚咽聲,感覺她豐滿結實的大腿分開,我那火熱的怒龍立即擠入一處溫濕泥濘的緊窄秘地,無比舒暢的感覺,頓讓我氣血上涌,貼在飽實圓臀上的那只手猛然變得力道無窮,用力抓緊豐腴肉感的玉股,這讓娘禁不住求饒道:“輕……輕一些……好粗好大……哦……青兒要被爺肏死了……!”

   .......

  

   窗外的院落里,一片幽靜,花草的芳香在夜色之中四處彌漫,卻依然無法與房中那成熟彌漫的體香相提並論。

   我只雙手能動,在娘那曲线浮凸、豐熟飽滿的玉體上撫摸著,不時抓揉她碩大的雙峰,豐腴的肉臀,感受著她玉體的激烈起伏和緊窄濕滑的花徑秘處套弄我粗壯火熱的陰莖,也不知過了多久,娘渾身上下已經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她的玉手在我魔神般強健的身體上滑動著,抓扯著,嬌艷的紅唇發出銷魂濁骨的呻吟和浪叫。

   此時,我滿腦子都是娘的美貌和嬌艷,面對如此風華絕代的仙子時,又怎會不傾盡全力?漸漸我僵直的身體有了一絲活力,下身竟能動彈起來了,於是奮力往上頂肏。

   “娘……青兒……爺肏得你舒服嗎?”

   “嗯……爺……舒服死了……青兒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嗯…嗯……青兒想要爺肏人家一輩子……”娘大聲浪吟,感受著我的粗猛衝擊,穿著陰環的美穴不住地往外涌流濃情的淫液。

   我自始至終都很用力,就像發狂的野獸在奮力宣泄自己的原始欲望,每一次都勢大力沉。

   “爺……你好棒……啊……美死奴家了……!”娘俏臉潮紅,美眸緊閉,微張的秀唇不斷呼出媚浪的淫語,感受我肉棒花樣百出的奸淫自己敏感的屄穴。被充滿力道的雙手摟著自己的腰肢,肆無忌憚卻又簡單明快的抽插,自己就宛若暴風雨肆虐之中的一葉扁舟,在狂風巨浪之中,似乎隨時都要被巨浪擊散,可是這風雨卻偏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娘從嬌羞呻吟,到得後來,不受控制地婉轉而甜膩地吐出淫詞浪語,整個人也變得騷媚入骨,逢迎著自己親生兒子肏干,柳腰仿佛水蛇般扭動。

   足足過了兩個時辰,娘已是高潮了無數次,她泄得全身發軟,精疲力盡,那香汗淋漓的成熟肉體埋進我懷里,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我,任由我依然硬挺的肉龍逗留在她那紅腫的屄穴中,竟然沉沉睡去。

   天亮時分,娘已然離去,但我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感覺,絲滑的肌膚、玲瓏浮凸的曲线,甚至那媚到極致的低吟,無一不深深刻在我的腦海之中,甚至懷疑方才只是一場春夢,但空氣中尚未散去的那股成熟幽香,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無比真實。

   .......

   我終是離開了極樂佛的府邸,回到了逍遙宮,沒有與娘道別,因為我們交歡時,她對我說:“澈郎,等著青兒,奴家永遠是你的女人!”

   一晃數年,逍遙宮的女人越來越多,不僅原先被我種下欲種的京城貴女投奔而來,而且顧紅妝、花溪和柳涵秋也在探訪自己好姐妹‘’江風綽‘’時,一一被我拿下。

   ......

   今日,花溪和顧紅妝到平遠鎮探訪我娘歸來,兩人在山道上竊竊私語。

   “主母都幾個孩兒了,你還把自己的孩兒送去!”

   “你個騷尼姑,竟敢責備我!”

   “你才騷呢!如果不是本尼,你早被來寶得逞了!”

   “咯咯咯!”花溪嬌笑道:“我才看不上那小子,現在本掌門只愛侯爺!”

   “妹妹,你說那幾個娃兒,是不是主母生下來的?”

   “我哪知道?主母又不說!”

   “不過主母好騷浪啊!大白天當著下人的面,穿得那般暴露!”

   “是呀!抹胸那麼低,奶子都遮不住,還有下身,只要一走動,大白腿就露出來,我發現下人們都偷看她哩!”

   顧紅妝捂住小嘴,咯咯笑了片刻,又繼續道:“還有啊!主母到底為那死光頭賺了多少銀子?”

   “應該不少吧!我們姐妹去的那幾天,她不知陪幾個富商和員外睡過?”

   “唉!主母對那死光頭真好!”顧紅妝望了花溪一眼,忽然眨了眨眼睛,道:“比你對他可要好多了!”

   “哼!老娘跟他只是露水情緣,替他生了個孩子,就已經對得起他了。”

   兩人來到宮殿前,又聊了幾句,最後花溪囑咐道:“在侯爺面前,不可提此事,否則我們姐妹可要被他的大肉龍折騰死!”

   ......

   冬去秋來,大吳建國已有二十年。

   我看著手中的奏報,“太祖帶兵深入草原千里,擊破林胡十萬”,不禁感嘆一聲,又緩緩撥弄琴弦。

   琴聲彌漫,煙雨朦朧,遠處傳來婉轉動聽的歌喉應和著琴曲。

   胭脂飄落,幽幽聽琴聲,回憶在故居。

   相思愁苦,終日盼重逢,沉醉情人夢。

   容顏未逝,冷清二十載,只剩花前痴。

   今夕歸來,只做多情種,與君雙宿飛!

   東邊春雨,西邊斜陽,輕輕灑於香肩,使遠來的白衣玉人整個嬌軀都似乎籠著一層光輝,仿似神仙中人。

   “娘,你回來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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