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出了茶館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裝不願多所解釋,便舍正門越牆而入。
此時突見一矮小身影,迅快竄入自己所居內院。
她不動聲色,隨後跟躡,只見那人匿跡花叢,聚精會神望著自己臥房。
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襲,以致母女同遭猥褻輕薄,黃蓉早有戒心。
她見此人潛入宅院,窺視臥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來了?”
黃蓉觀察一陣,見其孤身一人,並無同伴,便暗中潛返臥房,設計誘敵。
賈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
他挨了幾下重手,情知不妙,擺脫棉被束縛後,立即縱身往窗外飛躍。
但黃蓉早攔在窗口,見他一來,一式“惡犬攔路”便將他封了回去。
賈英前受重擊,身已帶傷,此時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攔,更覺氣血翻騰,力不從心。
他舍窗就門,身子一縮,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門外急滾。
不料黃蓉早有布置,他一滾之下,只覺全身刺痛,地上竟滿是帶刺的鐵棘藜。
他忍痛欲待先行脫困,但隨後而至的黃蓉,竹棒一揮,一式“一棒擊百犬”,只聽霹靂啪啦一陣響,他身上十餘處穴道已盡皆被點。
軟倒在地的賈英,仍維持圓球姿勢,身體蜷縮,看起來真是怪異莫名。
黃蓉此時細一打量,發覺這人竟是個侏儒,也不禁大感驚訝。
她心想∶“此人武功雖較自己略遜,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見;觀其面容,不過二十來歲,怎麼自己從未聽聞,江湖中還有這一號人物?”
她竹棒連揮,解開這人手腳穴道,而後道∶“起來!坐著說話吧!”
賈英一邊拔除身上鐵棘藜,一邊道∶“郭夫人女中諸葛,果然名不虛傳!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這侏儒身體雖矮小,但面貌卻與常人無異;賈英眼細眉長,鼻隆嘴闊,僅就相貌而言,倒是體面威嚴;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軀,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黃蓉端詳半天,見他絲毫無畏懼之態,也不禁嘖嘖稱奇。
黃蓉∶“閣下前日潛伏桌下,行為齷齪;今日復窺探臥房,居心可議;此等行徑,豈是我輩武林中人應所當為?”
賈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為在下,嘿嘿!不錯!……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處置在下?”
黃蓉∶“既然你直認不諱,就依江湖規矩處置吧!哼!采花淫賊什麼下場,你應該清楚吧?”
賈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不過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嘗那風流滋味啊!哈哈……”
黃蓉見其毫無悔意,且言語下流,不禁心頭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這模樣,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別兜圈子啦!什麼人指使你來的?”
賈英將褲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細瞧瞧,我的本錢夠不夠格,干那檔子事?”
他邊說邊搓揉陽具,兩眼也色眯眯的盯著黃蓉。
刹時,他胯間那丑陋的東西,已迅速猙獰的勃起,那股充滿獸性的淫邪氣勢,使得黃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也下意識地伸手,防衛自己隱密的私處。
賈英兩手搓揉著陽具,嘴巴也沒閒著,他猥褻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還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紀,身上的肉還是那麼嫩,騷穴還是那麼緊;比起你女兒,那可強多了!為什麼那天我挑你呢?就因為你水多穴滑嘛!”
黃蓉沒料到他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一時之間竟當場愣住;但她終究見過大風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過一遭,因此瞬間即恢復平靜。
不過賈英那和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卻也使她無限訝異。
她已見過不少男人的陽具,像武氏兄弟、完顏智等,都可稱得上“偉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顏智的最為雄壯威武。
這賈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顏智差可比擬;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經配搭,感覺上顯得格外的邪惡壯觀。
黃蓉哼的一聲道∶“看來你倒很以這禍根為榮,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廢了你這禍根!”
她話一說完,作勢一揚手中竹棒。
賈英大吃一驚,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聳的陽具,突地噴出一股白漿,其勢勁急凶猛。
黃蓉原本只是作勢嚇他,不料他情急反撲,竟然還有這一招!
她一旋身,避開白漿,隨即竹棒一點,已指住賈英喉頭要害。
此時一股既腥且濃的味道,沁入黃蓉鼻端,她只覺心中一蕩,沒來由的就感到通體發燒。
賈英那蛋大的龜頭,兀自一顫一顫的抖動,馬眼也有些殘餘的白漿,間歇的滲出。
黃蓉心想∶“不要看它。”
但雙眼卻自然而然的就瞥見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發勁,便欲廢了這淫惡侏儒。
此時賈英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郭夫人,你那對雙胞胎子女很可愛啊!”
黃蓉聞言一驚,忙道∶“你說什麼?”
賈英不懷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虜倆姐弟,郭夫人可還想念?”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不禁心神大亂;這對姐弟自一出生,便多歷磨難,難道如今又落入敵人手里?
她倆不是在桃花島嗎?
難道調皮搗蛋,又溜回襄陽?
她越想就越擔心,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她加重力道,竹棒連戳,重行在賈英要穴上點了一遍,而後挑起棉被,遮住賈英身體。
她奔往書房,拿起筆墨便飛快書寫,書就,便以飛鴿傳書逕寄往桃花島。
望著振翅高飛的鴿子,她不禁雙手合十,向天禱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這對嬌兒。
黃蓉一出房門,賈英立即便運功衝穴療傷。
他對穴道功能鑽研極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獨門妙法,若不是黃蓉重行點他穴道,他極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復行動。
他一面衝穴,一面療傷,兩者並行不悖,這也正是天殘門的獨門密技。
他遭黃蓉重擊,內傷不輕,至於鐵棘藜所刺,僅為外傷,卻並無大礙。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來,從未如此慘敗,這黃蓉果然是詭計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賈英雖身懷密技,但黃蓉卻迅快的返回,他縱有密技,但時間不夠,也是罔然。黃蓉沉聲道∶“你在何處見到她姐弟倆?她倆長得什麼樣?”
賈英道∶“你想悶死我啊?先把被子掀開再說!”
黃蓉見他如此憊懶,便將棉被挑起,讓他露出頭來,但棒兒一收一頂,仍遮住他的下體。
賈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夠,不敢看我這玩意啊?”
黃蓉怒極,真想將他立斃棒下,但顧慮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暫且忍耐。
賈英道∶“郭夫人是聰明人,你那對孿生子女,可比我這天生殘疾要珍貴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話,我老實告訴你,他倆現在好得很,不過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難說了……”
黃蓉見他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中不禁愈加擔心,也恨死眼前這無恥的侏儒。
她腦中電閃,瞬間已想出七、八種方法,來整制這可惡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終究還是不敢逞一時之快。
她竹棒再次揮起,又將賈英穴道重點一遍。
賈英正運氣衝穴,吃她一點,險些岔了經脈,走火入魔。
他臉脹的通紅,不停咳杖,身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黃蓉見他那模樣,不禁笑道∶“你運氣衝穴,還當別人不知?我每兩個時辰就替你重點一次;你要是能在兩個時辰內衝開穴道,我敞開大門恭送你離去。”
賈英聞言,猶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難看之極。
他冷笑一聲,咬著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謀,我斗不過你,我也不要你開門送我。哼哼!我現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豐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問道∶“你說什麼?”
賈英冷著臉道∶“我想看你雪白豐腴的大腿,聽清楚了嗎?”
黃蓉怒極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讓你看嗎?”
賈英見黃蓉一笑,燦若春花,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不禁淫心大動。
他淫笑道∶“拼卻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如今不懼一死,卻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對可愛的小姐弟?”
黃蓉心中一凜,但面上卻若無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倆若是命薄,我這作娘的,也沒法子啊!”
賈英曖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這作娘的犧牲一下,那對可愛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難道你也不肯?”
黃蓉笑道∶“只怕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賈英道∶“咱們銀貨兩訖,你將睡袍脫了,我立刻就讓你知道,那對可愛小姐弟的消息!”
他話說完,見黃蓉一副半信半疑,舉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過看一看,難道你也舍不得?”
黃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倆的消息?……好!我脫!你要是食言,可別怪我挖了你的雙眼!”
黃蓉解開睡袍系帶,身子一轉便褪下了睡袍,賈英雙眼圓睜,不覺頓愣在當場。
黃蓉身上僅餘一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聳起,顯得無比的碩大誘人。
賈英的目光,在黃蓉雪白的臂膀、圓潤的美腿、若隱若現的下體間游移。
他呼吸愈見急促,神色也愈加興奮,他喘噓噓的要求道∶“郭夫人,請你轉過身來好嗎?”
黃蓉見他滿眼渴望,便道∶“希望待會,你也一樣干脆!”
說完後便轉過身來。
她背面除了肚兜的兩條系帶外,盡皆裸露在外。
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潔淨,沒有一個疤痕;那白嫩聳翹的臀部,渾圓豐腴,曲线優美動人。
至於那雙修長均勻的美腿,更是難描難畫,充滿肉欲的誘惑。
賈英穴道雖然受制,但陽具可不受影響;他堅硬的直翹而起,將遮在下體的棉被,撐得像個蒙古包一般。
黃蓉此時轉過身子道∶“告訴我!他們的消息!”
賈英道∶“我內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來看吧!”
黃蓉見他下體那丑態,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勢必得將棉被掀開……唉!管他那麼多……”
她掀開被子,便到袋內掏摸,果然有張字條。她慌忙一瞧,只見確是郭襄筆跡,上面只有短短數字∶
“娘,我和破虜一切均安,數日即返,勿念。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