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炎倒真不是對王飛燕另眼相待,只是為了做戲給王飛燕帶來的人看,黑柏倒是會隱身之術,可他不會啊,要是王飛燕去了偏殿,那麼他就只能陪著一起去了,他可一點也不願意和這個女人單獨呆在一起,就算是催眠了的,也不行。
“你們都到殿外去。”蒼炎對著王飛燕帶來的幾個侍女說道。
有個丫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磕了兩個頭,小聲的說道,“請皇上允許奴婢替娘娘更衣。”
王飛燕眸中閃過一絲異色,抿了抿唇道,“皇上,杜鵑是臣妾的陪嫁丫鬟,臣妾讓她服侍慣了,就讓她進去替臣妾和皇上更衣吧?”
王飛燕今晚是初次承恩,特意打扮的隆重些,脫穿起來著實有些麻煩,其實合該是有宮人在旁伺候的,不過蒼炎又不打算真的寵幸她,本來耐心就不多。
蒼炎頓時沉下了臉色,“不就是脫個衣服嗎?你是短了手腳麼?要不要連侍寢也讓她幫著啊?”
“臣妾不敢!”王飛燕慘白著臉就要下跪。
魏小果在旁特別有眼力見的扶了一把,小聲的對王飛燕說道,“娘娘,春宵苦短,皇上是等不及了,並不是與你生氣,你且小心伺候吧。”
“多謝公公指點……”王飛燕感激的低聲回道。
“走吧。”皇帝伸手抓著王飛燕的手腕,稍顯急躁的將她拉進了寢殿內,在旁人眼中倒是落實了那‘迫不及待’。
“聽見了麼?都到殿外候著去,打攪了皇上的雅興,給你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待皇帝和王飛燕進了寢殿內,魏小果就讓人把王飛燕帶來的人都轟到宮門口去站著了。
一進殿中,蒼炎好像碰觸到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似的,飛快的撒了手。
“皇上……?”王飛燕錯愕的睜大了眼睛,剛想說些什麼,眼神便慢慢的開始變得渙散起來,不多時就閉上了眼睛,人也變得軟軟散散的模樣。
已經開始了?
蒼炎倒是沒想到黑柏的動作這麼快。
“開始了。”
蒼炎朝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黑柏和赤月一同躲在屏風後面,坐在一張圓桌旁,邊喝茶邊嗑瓜子,好像看戲一樣。
“過來坐。”赤月微笑著朝蒼炎招了招手。
“你們這是做什麼?”蒼炎好笑的問道,計劃是把人催眠了丟在竹榻上一夜,看他們這陣勢,難道他們打算陪著不成?
“噓,別說話,請你看一場好戲。”黑柏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來,看得蒼炎背脊一涼,不過也對他的話生出了幾分好奇,便坐在了赤月的旁邊,陪著他一起看戲。
讓人吃驚的是,王飛燕突然動了起來,臉上掛著嬌艷的笑靨,柔若無骨般的斜過了身子,好像躺在了什麼人的身上一般,用讓人酥到骨頭里的聲音喚道,“皇上……”
“嘶……”蒼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場面實在怪異的緊,要不是自己就在這坐著親眼看著,還當真有人站在那和王飛燕抱在一起耳鬢廝磨呢。
“這是攝魂術的一種,可以把夢境和現實融為一體,她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她希望你對她做的。”赤月賊笑著附在蒼炎的耳邊,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她現在還以為和你抱在一起呢。”
“你啊……”蒼炎無奈的揉了揉了赤月的頭發。
很快王飛燕就嬌喘起來,衣衫也漸漸半褪,一件又一件的落在了地上,最後連那紅艷艷的大紅肚兜都露出來的時候,蒼炎趕緊捂住赤月的眼睛,焦急的對黑柏道,“能讓她別脫了麼?”
黑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手微微一動,那王飛燕總算不再脫衣服了,轉而好像被人牽著似的,走到了竹榻旁臉色潮紅的慢慢躺了下來。
赤月沒聲好氣的把蒼炎捂著他眼睛的手拉了下來,小聲罵道,“你擋著我干什麼啊?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誒?怎麼不脫了?沒勁。”
“怎麼?你還覺得可惜了?”
“才沒有。”從蒼炎微微上揚的音調,赤月就聽出他的不悅來了,真是容易吃醋的人類啊……
哼,自己才不會承認是故意氣他的呢!
看到他吃醋才不會覺得高興呢!
“皇上……嗯……慢點……別著急嘛……臣妾……啊……”王飛燕俏臉酡紅著,這淫淫浪語便從她姣美的紅唇中流瀉而出。
“她……咳咳……”聽著她就這麼越喊越激烈,到後來甚至還出了一身的汗,蒼炎覺得說不出的詭異,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她怎麼了……”
“她在夢里和你共赴雲雨呢,出汗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黑柏淡淡的說道,“要是你願意,我可以繼續讓她把夢境用肢體表現出來。”
“不、不用了……”蒼炎趕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