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陳玉接著又說:你跟你女朋友多久了。
我說一年多。
她說:你倆睡覺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我說:沒有,俺倆就是網上認識的。
她又說:你倆沒睡覺,算什麼男女朋友。
陳玉的話直接顛覆了我的愛情觀,我當時竟無言以對。
臨下班的時候,陳玉在我們的小群里發了一個公告:大概的意思就是,公司有三十張安徽某個旅游景區的門票,我們部門分了六張,說是內部人員誰想去的話可以到她那里領,每人僅限一張。
一下子部門幾個女生開始埋怨,一是發的太少了,沒法帶家屬去。
二是這個景點在蕪湖,去一趟挺折騰的。
陳玉忽然在群里說:這是個新景區跟咱們公司有業務來往,所以如果我們內部人員去的話,食宿和門票景區都會安排,時間起止日期是十一國慶節期間。
部門里的其他人都說願意去,唯獨我沒有發言。
陳玉小窗問我:小章你去不去?我尋思著十一去青島找我女朋友。
再說去那麼老遠一個新景區實在沒多大意思。
我猶豫了一會說:不大想去。
陳玉說:十一有安排了?我說沒有。
陳玉說:那就去吧。
大家都去,正好大家在一起加深一下感情。
陳玉接著說:大家都去,就你不去的話,顯得怪生分的。
對於陳玉的話,我沒法反駁,也沒法說自己是因為想女朋友就拒絕她。
這麼一說,顯得自己也太沒出息了。
我遲疑了一會兒說:行。
那就去吧。
我剛發完信息,陳玉從後面嗖的一下蹬了我一腳,給我們在群里說:誰都不許請假,咱們十一早晨就走,在安徽呆兩天,每人一張票,我先拿著,大家都不准帶家屬去。
記得那是九月的一個周天,陳玉開著車到我樓下,我先是把房租水電費跟房東結完之後,收拾了一兩個鍾頭的鋪蓋和日用品。
陳玉到了我租房的樓下,連著摁了三下喇叭,聲真大,估計整個樓都聽見了。
我從陽台往下探了探頭,見到陳玉來了,急忙把打包好的行李往樓下搬。
沒等我走到二樓,陳玉已經上來了。
看到我左右手都拎著大件的行李,急忙幫我卸下來一個,那是我的一床被子,很厚實。
她用手一接,順帶著腰一彎。
胸前黑色的蕾絲邊胸罩包裹著一團雪白的肉球在我眼前一晃,我胸中即刻涌上一股熾熱的口水。
我說:小心,別閃了腰。
陳玉一邊下樓一邊說:你把東西搬到門口,剩下的我來裝車。
我瞥見她的背影,一件寬松的淡藍色上衣,從背後能隱約看出胸罩那黑色的影子。
腿上一條白色的褲子,休閒而緊身,一雙長腿被修飾的格外筆直,只是臀部略微寬闊,帶有中年熟女特有的圓潤。
我們費了好大勁把東西裝好,塞滿了一車,後備箱,後座位都擺放滿了。
陳玉也累的滿頭是汗,自己不停的用濕巾擦拭著。
也遞給我一塊,說:先去買點菜,順帶著中午做飯吃。
我說:你要做什麼飯?她說:你想吃什麼。
我說想吃糖醋排骨。
還有西紅柿炒雞蛋。
陳玉笑了笑說:中午給你做可樂雞翅。
我心想,我似乎好久都沒吃肉了,雞翅就雞翅吧。
一邊想著,車子已經發動了。
走到王官莊菜市場,我們停了下來買菜,陳玉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面付錢。
陳玉執意要自己付錢,我還是搶在她前面把錢遞了上去。
她看看我說:不用你付,我請你吃飯。
我說:你幫我搬家,我應該請你。
陳玉不再跟我爭,繼續跟菜販肉販各種砍價,她每次彎腰選菜的一瞬間,我覺得特別的美,那一彎腰一翹臀的動作,讓我看得如痴如醉,飽滿而闊挺,柔軟而自帶曲线。
那條白色的休閒褲,自帶彈力,彎腰一緊,身後有圓潤飽滿的突起也有隱約可見的黑色溝壑。
陳玉砍價很有一套自己的招式,一言一句之間都見功力。
我心里暗暗佩服,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性感嫵媚,砍起價來也是漂亮之極。
雞翅,雞蛋,帶魚,火腿,茄子,土豆,等等。
光是菜我們就買了好幾包,最後陳玉還拎了一提趵突泉啤酒,算是滿載而歸。
第二次來到陳玉的這個小公寓,我似乎發現有很多的變化,客廳牆角多了一個小冰箱,床邊換了個粉紅色的窗簾,還有個白色遮陽簾。
廁所里多了很多牙膏和洗發水沐浴露,毛巾。
總之這次看去,比上次去的時候擺放的東西更多了。
我自己把東西搬上樓,又整理好。
陳玉在廚房做飯。
走到樓道就能聞到縷縷香味,聞著味道就知道她的手藝不差。
不大時間,我全部整理好了,把車鑰匙交給她。
陳玉對我說:你先洗個澡吧,累了一身汗,洗完澡好吃飯了。
我拿出浴巾和洗發露,一個快步鑽進洗手間洗澡。
等我搓完,腰上圍了一塊浴巾就出來了。
陳玉盯著我上身看了一會,然後把一條短褲遞給我說:趕緊穿上好吃飯。
我拿著褲子走到床上換上了短褲。
這時候,她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一共六個。
可樂雞翅,西紅柿炒雞蛋,風味茄子,干炸里脊肉,炸帶魚,還有一個涼拌火腿。
桌子上還有幾瓶啤酒。
我一看,簡直幸福的要暈過去。
陳玉解開圍裙坐了下來,我一看,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換了另一件衣服。
像個睡衣一樣很寬松,從上到下一直蓋到大腿,那條白色的褲子也不見了,只是白白的長腿,腳上一雙紅色女式拖鞋,打扮的很隨意。
她夾了一塊雞翅給我說:你嘗嘗好不好吃?
我咬了一口,確實口味相當不錯,連連夸她。
她聽了一臉的自豪。
我們就這樣慢慢的一邊聊著喝著,一直到下午三點多。
那一提啤酒已經被我倆喝的差不多了。
酒勁慢慢的上來,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有些困。
陳玉把桌子簡單的收拾好,自己癱在床上。
我也想過去睡一會,實在太困了。
不過我還沒有糊塗到那種程度,我一面強忍著困意,一邊坐在靠牆的沙發上打盹,偶爾瞥一眼躺在床上的陳玉,她的雙腿正朝向我,順著她的腿往上看隱約能看到那黑色的蕾絲內褲,畢竟她的腿部跟那個裙子之間存在一個小小的空隙,只是看的不很真切,遠遠的望著有種朦朧的快感。
我當時分析著,從上午搬家時我看見的黑色蕾絲內衣邊緣應該跟這條模糊的黑色蕾絲內褲是一套的。
此刻真想上去一把掀開她的裙角,證實一下我的猜測。
可是,我只是這麼遠遠的偷偷看著,一邊困,一邊還想象著這內褲的樣子。
在沙發上困了一會,我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回來坐在床的一角打開了電視看。
我一瞅,陳玉還在那里睡,似乎一點醒的意思沒有。
我重新仔細的打量著她,從額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額頭。
一寸一寸的肌膚都要看上好多遍。
細膩,光滑,體毛很少,至少雙腿看上去是這樣。
最後我的目光還是落到她半開的衣領處,黑色的小吊帶繃的很緊,似乎她的胸很沉,再用一點力帶子就要被扯斷了一樣,那里只能看到小一半的春光,只是此刻那黑色的蕾絲邊緣更加顯露的厲害了,居然有一些的鏤空,我之前從末見過真實女人穿這樣類型的胸罩,好奇又緊張。
陳玉忽然背對我轉過身去,側躺著。
顯然這條寬松的連衣裙仍然不能完全包裹住她碩大的臀,只見她剛一翻身過去,那裙擺跟著被身體往上帶了一下,裙底被提到她的胯骨處,將四分之三個臀部裸露在我視线里。
天啊,居然真切的看到了那條令我心潮澎湃的黑色底褲,薄薄的幾層絲线,上面似乎是一朵朵黑色的小花,這些黑色小花一朵排著一朵,是純黑的絲线繡成,直接遮擋了我偷窺的視线。
給那誘人的後庭深處更增添了無限的想象和神秘。
這緊實的大腿被蕾絲邊緣一罩,更襯托的膚色如雪,光滑如皂。
我一開始是隔一會看一眼,最後發現她完全熟睡,索性就不看電視,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臀部欣賞起來。
我看得如痴如醉,心血澎湃。
我盯著陳玉的雙腿看了許久,這是一幅優美的俏腿,從膝蓋到臀部沒有一絲的贅肉,白皙而圓潤。
我看得出,她平時保養的很好,也沒有一絲曬黑的痕跡,更不曾見到一丁點的粗大毛孔,細膩且平滑。
我想那潔白的皮膚上如果被我抓一巴掌,估計都會印上五個指頭印。
大約下午五點多,陳玉忽然醒了,我急忙轉動已經快僵直的身體,假裝看電視。
她一爬起來,意識到自己的衣服沒遮住屁股,忙往下扯了扯。
說道:幾點了小章。
我說:五點半多了。
她伸伸懶腰,打著哈切,揉揉眼說:你晚上熱熱飯,我回去了。
說完就開始從床頭的櫃子里拿出那件藍色上衣和白色褲子。
自己一抬手把身上這件連衣裙從頭上褪了下來。
趁著她脫衣服的時候,我用眼的余光瞄了瞄,完美的一套黑色比基尼透視裝,陳玉的身材都可以媲美歐美女性了,粗枝大葉,卻是不缺少女人的性感,而且這種性感在我看來還帶著一抹女性的干練美。
陳玉看看我說:我走了,小章。
你晚上把飯菜熱熱吃,夏天涼菜別吃壞了肚子,我嗯了一聲,送陳玉出了門。
我跑到洗手間又衝洗了一下,因為剛才偷窺陳玉之時,我就覺察到自己似乎下面僵硬腫脹的厲害,而且緩過神來之後才覺察到內褲上有黏糊糊的涼颼颼的感覺。
一番衝洗之後,我重新回到床上躺著,美美的睡了過去。
十一已到,我們辦公室六個人踏上了去往蕪湖的旅途,從動車轉長途汽車,從長途汽車又轉出租車。
一下車,我以為自己進了山里,不得不說,安徽的山水是真心漂亮,陳玉作為我們的領導兼領隊,一路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
到了景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景區的一個姓李的經理接待了我們,來到景區里,我才發現這是一個旅游山莊。
有自己的客房酒店,自己的游樂場,自己的娛樂場所。
我們六個人被帶到酒店處,陳玉跟那個姓李的經理交涉了一番,一共給我們六個人開了三間房,一個三人間,兩個標准間。
我當然自己一個屋子,陳玉跟張媛媛住一個標准間,李小宇,孫蕊蕊,郭春嫻住在另一個屋。
收拾完畢,陳玉告訴我們晚上7點准時到對面的餐廳吃飯,並且每人給我們發放了景區的自助餐券。
剩下的時間讓我們四處轉悠轉悠,不過不能走遠了。
放眼一看,這個所謂的山莊也太大了,背靠一座大山,有好幾條小路通向遠處,不知道延伸到哪里。
景區里青色石板鋪路,這石板路兩側有一排排新移植過來的老樹,上面還綁著麻繩,一看就是移植過來的。
路的兩側除了樹就是一整塊平整的草坪,還有青草的香味,似乎是剛修剪過。
我在酒店門口的石階坐著,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其他的人都跑到不遠的景區超市里,那里有不少特色的手鏈和紀念品。
我是沒有興趣,一時間心里會涌上一股孤獨感和寂寞,一時間感覺太想念濟南了。
晚上用過餐之後,我就回到屋子里看電視。
覺得真心的無聊。
忽然聽到陳玉敲門叫著:小章,在嗎?
我一個軲轆翻起來,打開門。
只見陳玉笑眯眯的往里看。
說道:走,去208打牌。
我說:打什麼牌?陳玉說:夠級。
我一想也對,六個人也只能玩夠級了。
剛要關門,陳玉笑著對我說:多穿點衣服。
我愣了一下,畢竟十一的時候天氣冷了,我臨走的時候就拿了一個黑色的休閒西裝外套,里面是個酒紅色的襯衣。
我覺得足夠御寒了。
陳玉見我穿著襯衫出來,偷偷的笑了笑。
來到208,我才發現這個屋子整整比我的那個大了不止一倍多,一進屋子,我就看見,三張床已經拼在了一起。
李小宇,孫蕊蕊,郭春嫻三個人本來就是這個屋子里的,只是不見張媛媛。
正納悶著,只見張媛媛急匆匆的衝進來說道:我來晚了,我來晚了。
張媛媛看見我一下子就樂了說:小章你怎麼穿著襯衫就出來了。
我說:屋子里不是很冷啊,我又不出門。
張媛媛聽了更樂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頭,生疼生疼的。
她真個都笑的前仰後合的。
陳玉見狀也笑著說:行了,媛媛。
人家小章是高手,你看你還特意回去一趟,趕緊的吧。
說著把撲克牌往床上一攤。
我剛要摸牌,陳玉忽然說:等等。
之前說的游戲規則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我四下看看她們,都感覺眼神有點怪怪的。
我就問:什麼游戲規則?我以為是夠級的規則。
陳玉看了看我說:小章,咱們今天玩的這個游戲叫唐伯虎點秋香。
我納悶的說:什麼點秋香,不是打夠級嗎?
張媛媛心直口快,拍了我一下說:是夠級,你不用知道那麼多,好好打你的牌就行了。
陳玉接過話說道:媛媛,小章不知道游戲規則,得告訴他一下。
我一看更糊塗了,打了這麼多年夠級,如今卻搞不清這些人在干什麼。
陳玉說:這個唐伯虎點秋香就是你如果開不了典,你的對頭有權利讓你脫一件衣服或者讓自己穿一件衣服,如果你成為大落或者二落,那麼頭客或者二客也有權利讓大落和二落脫一件衣服,當然也可以選擇自己穿上一件衣服。
聽到這里,我的頭嗡的一聲。
原來就是懲罰方式不同,什麼點秋香,今晚非得讓他們點光了不可。
早知道出來就多穿幾件了。
我再看看其他人,都裹的嚴嚴實實。
只有我,穿了個襯衫。
我吃驚的叫了一聲:啊?
陳玉見我沒想到這麼個玩法,接著補充說:小章你放心,點到為止,點到你穿的最後那一件衣服,就不點了。
然後給你記著帳,等你慢慢贏回來再穿上。
我們抓了抓牌分伙。
結果,我和郭春嫻,孫蕊蕊一伙。
陳玉,李小宇,和張媛媛一伙。
然後挑選對頭。
張媛媛一指我說:我跟小章打對頭了。
我心里暗暗尋思:我靠,跟這個女人打對頭簡直吃虧,先不說她穿了多少件衣服,這個女的指著要跟我打對頭,這不是鉚足了勁要打我個不開典啊!
成心看我笑話。
我心里是一萬個不願意跟她打對頭,我一共算上內褲就穿了三件衣服,有可能一把下來就穿褲頭了。
這就叫點到為止了,雖然不至於輸的精光,穿個褲頭在那打牌也夠丟人了。
我說:我要跟陳姐打對頭,你穿的太多了。
在公司內部我們稱呼陳玉都叫陳姐。
張媛媛一聽不干了,拍了我一巴掌說:就跟你打對頭,你還想欺負陳姐啊。
就你了。
張媛媛在公司典型的神經女,整天在辦公室嚷嚷。
如今又要捏柿子專挑軟的捏。
我咬咬牙說:行。
我跟你打。
張媛媛一聽樂了,說:看我今晚打的你穿不上衣服。
我心說,那也不一定。
開不開典主要看夠級牌硬不硬,你夠級牌不行,穿再多,我也扒光你。
陳玉坐在我邊上李小宇在我另一邊,對面就是張媛媛。
排好了位置,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即將開始都說人最怕什麼來什麼,我第一把牌摸起來一看就傻了,這夠級牌就幾套,而且沒有數量上的優勢,我一直保持守勢,不給張媛媛出手的機會。
也可能她真的想看我玩笑,一下子扔出來五張K,調皮的看著我說:來來,小章,先給你個小的看看。
我一翻牌說:你出。
張媛媛見自己開了典,樂的差點蹦起來。
我心想,你先開吧,我待會再開,又打了一輪,根本沒有機會,我的上家是陳玉,這個女人逢小牌立馬提到十以上,接著就沒我啥事了,這是明顯的在幫張媛媛,讓我出不了牌,無法開典。
這一局打完,我偶爾有幾次反抗的機會,都被張媛媛的牌壓下來,第一把硬是沒開典。
然後張媛媛就開始點我,我只能把身上的襯衣脫掉。
我光著膀子摸著牌,明顯能感覺出這五個女人對我投射怎樣的目光,陳玉見了說:媛媛你看人家小章這個塊,你老公有嗎?
我一脫衣服,亮出肌肉。
我能明顯感到陳玉偷偷的在瞄我,就像我之前偷著瞄她一樣。
畢竟咱也是練過,身上有型。
張媛媛說:俺家那個現在肚子大的跟豬一樣。
小章這個腹肌,才六塊啊,人家不都是八塊嗎?
陳玉笑著說:六塊就不錯了,你家那個幾塊。
一塊嗎?張媛媛笑著說:是,就一大塊。
陳姐,你看人家小章,早知道這個游戲規則,這是過來秀身材來了。
陳玉笑著說:那是,今晚小章秀的徹不徹底全靠你了。
你看你回去穿那麼多,不熱啊?
張媛媛哈哈一笑說:不熱,我得為俺老公守身啊。
又打了幾局,我沒能讓張媛媛得逞,雖然她開典,但是我也開了。
她一時間奈何不了我。
只是我的倆隊友被打的很慘,連著兩把大落二落。
按照規則大落要脫兩件,郭春嫻已經被打的脫了四件了,孫蕊蕊也被打掉了兩件。
幸好她們提前多穿了好幾件,以至於現在孫蕊蕊現在身上還有不止兩件。
最可憐的就是算郭春嫻了,只怪她的對手是陳玉,這個女人很會打牌,不是頭客就是二客,郭春嫻如今再看只剩下一個粉紅色的胸罩,幸好這個女人高瘦,罩杯也不過A。
所以即使打的只剩下胸罩,也無法像陳玉那樣一眼看去讓我太過興奮。
郭春嫻羞答答的把腿使勁並攏,旁邊的張媛媛見狀,笑著把我的褲子蓋在郭春嫻的雙腿間。
然後對著我說:小章,借你的褲子用用。
我不去理睬張媛媛,一心想把褲子贏回來,因為我旁邊坐著陳玉,再加上自己就穿著一條褲頭在戰斗,我怕一會再因為什麼會硬了出洋相。
我們都是盤著腿坐著,摸牌的時候自己左手都會往下體遮一下。
可又戰斗了幾個回合,我們三個身上都被點光了,我一尋思,我這邊的郭春嫻和孫蕊蕊根本就是夠級菜鳥,很容易大落和二落。
雖然說我還有些抵抗力,可是終究好虎架不住群狼。
再看張媛媛和陳玉紋絲不動,身上基本很厚實。
想把她倆點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忽然張媛媛,捂著嘴哈哈笑了起來,直接笑的倒向了郭春嫻一邊,然後在郭春嫻耳邊小聲的嘀咕著,郭春嫻一聽也以牌捂嘴笑的不可開交。
陳玉說道:你倆干啥,有什麼好笑的樂成這樣。
張媛媛急忙跨到陳玉面前也小聲在她耳邊嘀咕著什麼,只見陳玉噗的一聲笑了瞅著我看了好久。
我一看壞了,可能自己下體有些異動的事讓張媛媛看到了。
其實從我脫褲子的時候,下體一直處於亢奮和充血的狀態。
因為陳玉。
我不知道,陳玉頭發上用了一種什麼洗發露,香味特別的大,以至於,我每每吸入一點就感覺全身麻酥酥的,不愛動彈,接著就是下體局部的燥動不安。
所以,我每次覺得要異動的時候,都用牌遮擋一下,誰知道可能異動的次數多了,體積可能也隨之變得大了。
我又不敢用手去撥弄,只能任憑自己的褲衩在這五個女人的目光中,翩翩起舞。
最後,那晚的夠級撲克賽,以我的出丑而宣布結束。
她們再也無心打牌,直接笑的起不來了。
我自己匆匆穿好衣服,回了房間。
陳玉那晚發信息安慰我說:小章,你沒事吧,同事開玩笑,你別太當意。
我說沒事,如果知道這麼玩,我也多穿點衣服了。
陳玉給我發了一個笑臉,隨後說:你健過身嗎?
今晚看起來挺有型的。
我說,沒怎麼特意健身,就是大學的時候籃球打的多。
陳玉說她也會打籃球。
我吃了一驚心說不可能吧。
她說她都陪兒子打籃球,她還說自己投籃挺准的。
我問你兒子多大了,她說12了。
我奧了一聲。
陳玉調皮的說:改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背身單打。
我一聽陳玉要背身單打我,下面一下子有了一股強烈的感覺,背身單打啊,那不是比那次在公交車上的身體接觸還要激烈嗎?
以陳玉的大屁股,要背身單打我,任憑跟誰身體接觸一下,都會感覺瞬間被她俘虜掉。
此刻,我腦子中已經開始有了與她臀部接觸的即視畫面感。
想到這,自己臉一熱,胸口跳的激烈。
我問她,你出來旅游,孩子怎麼辦?她說,孩子跟了他爸。
不在她的身邊。
跟陳玉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安睡了。
第二天起來,景區開始在中央空地搭起了台子,有很多穿著各色衣服的表演者,依次上台表演。
放眼一看,景區里人山人海,大概都是當地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看熱鬧的鄉親,大家大部分都圍在台子周圍看節目。
陳玉跟我們幾個也擠在人群里看了一會,陳玉忽然說口渴,於是,我就陪著她衝出人群去買水,走出台子的人群,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許多。
我們買了兩瓶水,陳玉說要不咱們逛逛吧,於是,我就陪著她沿著一條小道往通往山里的那個方向走,越走越靜,人越少。
不遠處有一片人工竹林,竹林里有小亭子,還有一架大大的秋千。
陳玉看到秋千大聲喊著:小章,快快,我要坐秋千,我要坐秋千。
陳玉看見秋千就像個少女一樣天真。
我們走近了些,陳玉一屁股坐上去說:小章,你也上來。
我一看這是個雙椅做成的秋千,可供情侶一起坐。
我坐了上去,陳玉和我一起用力蕩了起來。
我左手扶著繩子,右手很自然的伸到陳玉的腰間。
此刻林中就我們倆人,我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欲望向我襲來。
右手一扣,把陳玉往我懷里一帶,她很自然也很情願的靠在我的右肩膀上。
遠遠看去我們就像一對情侶。
我這不是第一次摟陳玉了,只不過這一次,我是在自己內心強烈欲望驅使之下伸出的手。
相比上一次被動的摟她有著很多的不同。
陳玉靠著我,一股濃郁的香味又向我襲來,說實在話,我聞過很多種女人身上的香水,洗發露之類的香味,它們的味道或者清淡,或者熱烈。
唯獨從來沒有聞過陳玉身上的香味,居然會如此之怪異,我想一定是陳玉用了不一樣的香水。
我忍不住問她:你噴的什麼香水,怎麼這麼好聞?
陳玉一轉臉似是驚訝的望著我說:我沒用香水啊。
我說:怎麼可能,你身上的香味怎麼這麼濃。
陳玉笑一笑說:很濃嗎?是不是不喜歡。
我說哪里會討厭,我就喜歡聞這個味。
陳玉不相信,從我身上把豐滿的身子挪開說道:一般人不習慣聞這個味道。
我說:不知道怎麼的,我聞了這個味道會有感覺,你肯定是用了某種香水。
陳玉笑了笑看了看我,說道:小章,你真覺得好聞?
說說你會有什麼感覺?
我說:聞了這個味,我渾身發麻。
欲望特別強。
陳玉瞪了我一眼說:你啊。
我接著說:真的。
你還不信嗎?陳玉向後捋了一把頭發,笑了笑慢慢說道:我信。
我說:那不就行了。
她似乎還是不信,又問我:你說你喜歡我噴的這個香水,如果我不噴是不是你就不喜歡聞了?
我說:沒有,只是聞到你這個香水,心里容易激動。
陳玉呵呵笑著。
一頭又重新躺在我懷里,右手拉著我的手慢慢放進自己的腋下處,用自己的胳肢窩夾了我一下,說:你聞聞,是不是這個味。
我把手放到鼻子上一聞:似乎是有幾分相似,但是又略有不同。
陳玉說:自己有一點點的體味,她身上噴的不是香水而是一種藥。
我說:我怎麼聞不到有體味。
陳玉說:是有點,但是不是很重。
所以每天我都會塗點藥身上。
這可不是香水的味。
我一聽恍然大悟,原來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體味混合藥液的味道,怪不得我之前從來沒有聞到過。
這個味道居然能麻痹我的神經,讓我對這個女人產生強烈的性衝動。
我說:這個味道挺好的,跟噴香水差不多。
陳玉噗嗤一笑說:你啊。
還挺會說話的。
我不作聲,右手扶著她的蛇腰,偶爾手往上挪一下,碰碰她的酥軟的白胸,整個人下面漲的厲害,心中似是有一股熱流從丹田自下而上即將噴勃而出。
陳玉頭靠著我的肩膀,左手也摟著我的腰。
右手放在自己的雙腿處。
我想用右手試試她的反應,心想陳玉伸手摟著我的腰,說明心里對我根本不排斥,也沒有任何抵觸。
相反,會對我產生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不過,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
是真心喜歡,還是其他的。
於是我把手慢慢抬高,輕輕扣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胸器,手指一摁上去,像觸碰到一個大號的氣球一樣,雖然隔著衣服,胸前那枚形狀如花生豆般的小凸起摸上去竟然是如此的堅硬。
我心里一顫,嚇了一跳。
陳玉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任憑我的右手在她的胸前亂舞。
這是何等的放肆與自由。
此刻,若不是我的手右手被她稍微壓住一下,我可能會擴大這種亂摸的范圍。
我低頭看看陳玉的笑臉,她溫順的呆在我懷里像個小貓一樣無辜,任憑主人的各種愛撫。
她眨著長睫毛的大眼,顯得那樣的俊俏和可愛。
我忽然有了一種想要低頭親吻她的衝動。
陳玉扭動著豐腴的腰肢,向我這邊使勁靠了靠。
讓我那只原本被壓制的右手,自由的可以動彈自如。
我不知道是她領會了我的意思,還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
我當時沒有多想,右手一鈎,將那飽滿的乳房,緊緊抓在手里。
整個人滿足的心砰砰直跳。
陳玉抬起頭看了看我說:軟嗎?我說:軟。
陳玉說:生完孩子,下垂了。
我說:一點也看不出下垂。
陳玉笑笑,不再說話,把頭埋在我懷里,仍憑我各種摸索,我一邊撫摸,一邊看她,只見她一臉享受的樣子,表情自然放松,整個體重都在我的身上,像一個大玩偶壓著我,不過我覺得那觸感極為柔軟舒服,我身體的所有細胞也跟著放松活躍了起來。
大約這樣坐了半個點,陳玉的手機響了,她一下子坐起來,拿出手機對著我做出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
然後整個人下了秋千,走到遠一點的地方講話。
似乎很介意讓我聽到,打電話的時候還回頭看看我。
我坐在秋千上蕩著,正好趁她打電話的功夫收拾一下過度緊張的下體。
等她打完電話回來,又重新坐了回來。
只是沒靠在我胸口。
我問她是誰打的電話。
陳玉說是她前夫。
我奧了一聲,心想這是她的私事,我無權過問。
陳玉說:走吧小章。
回去看節目。
我懶懶的伸著懶腰,抖了幾下酸麻的胳膊,准備站起來走。
陳玉忽然衝著我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伸出手站起來拉我。
她這一下親的太突然了,我根本沒有任何准備,就覺得臉上一下濕漉漉的。
我說:還沒坐夠就要回去。
陳玉看著我笑笑說:沒坐夠,晚上再來坐。
該回去吃飯了。
說完一把把我拉了起來陳玉拉著我的手,我感覺她的手指纖長有肉,握著滑膩膩的,濕漉漉的,居然如嬰兒般滑嫩。
陳玉跟我牽著手,一邊走一邊晃動著手,此刻林中就我倆人,可以任性一回。
等出了林子,陳玉自覺的掙脫我的手,說:前面有人,讓人看見。
我也笑笑說:玉姐我還沒摸夠。
陳玉說:壞蛋。
沒摸夠,忍著吧。
我說:忍不住啊陳玉看了我一眼說:哎,小章,我問你,你們男人摸女人是不是感覺都一樣?
我說:不知道。
我反問她說:那你們女人被我們摸什麼感覺?
陳玉想了一會說:舒服啊。
我追問道:怎麼個舒服法?她說:非常非常舒服啊。
我一聽明顯就是敷衍我啊,不過我覺得她說舒服那是肯定的吧。
也沒有必要繼續追問的那麼詳細。
陳玉說: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女人,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看了一眼陳玉的胸口處,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身材好的。
陳玉說:那我身材略胖點。
130多斤,本來生完孩子那會兒比現在還胖,都到160了。
我啊了一聲,說:那確實挺胖的。
陳玉說:我也就是最近這幾年才瘦下來了。
我說:你現在看起來真的挺性感的。
陳玉白了我一眼笑著說:小色狼,我哪性感了?
我說:胸啊,屁股啊,腿啊,都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