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陳玉每一次臀部的起降,都伴隨著咕嘰咕嘰的聲音,那是我們之間的愛液摩擦後的音樂,歡快而令人興奮。
不僅如此,陳玉還要在這時候嬌滴滴的輕吟幾聲,為寂靜的夜里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我從下而上,伸手緊緊扶住她的碩大的蜜桃,喜歡的使勁揉搓著,我每一次的揉搓,心中都覺得無比的甜美,竟是這般如此光滑柔軟的桃子,簡直不可思議。
我一邊摸一邊思緒飛快的轉動起來。
她之前在地上的舞蹈,此刻變得好清晰,好勾魂。
特別是那轉身的旋轉,像一陣小旋風在我心中瘋狂的刮起,真是好激蕩。
過了一會兒,我似乎覺得下面有了一點異樣的感覺,似乎要出來的前夕,透著一種緊張的不安和衝動。
我說:咱們換個姿勢吧,我覺得要出來了。
陳玉嗯了一聲,被我輕輕扶著趴在床上,然後主動的翹起自己的屁股,她從後面用手輔助我探尋洞口,洞口很滑,所以我一點都不費勁的就滑入谷底,果然是絲滑無比。
開始進入我的操控范疇,自然顯得得心應手起來,畢竟我在後面可快可慢,可輕可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掌控。
陳玉並不甘心,一心要我快些,可是我覺得摩擦的過快,會失去一些自己感受她的時間。
所以並不著急,還是一下一下的來。
偶爾我會蓄積渾身力量,給她一個爆發力十足的向前俯衝,由於事發突然,再加上我的腰腹力量極為剛猛,我的每一次重型俯衝,都會把陳玉狠狠的頂趴在床上,隨後就聽到她發出一聲極為受驚得尖叫聲,心中十分滿足和愜意。
一會兒時間,陳玉被我頂趴好幾次,每一次的衝擊都是那麼朴實自然,就像海浪拍打著沙灘,作為一個男人,我那一刻心中是滿足的。
這種略顯暴力的征服感,讓我心中壓抑許久的荷爾蒙得到極痛快的釋放。
陳玉不停地向後捋著自己散落到臉頰的發絲,這種極為顛簸搖晃的感覺讓她看起來就像坐在秋千上,一前一後,搖擺的極為銷魂。
忽然,陳玉的手機響了,她伸手從床頭摸過來手機,順勢整個人趴在床上,我身子覺得失去支撐,也隨著壓了上去。
我馬上停止了活動,生怕一動,讓陳玉忽然叫出聲來。
陳玉很溫柔的轉過頭說:別出聲,我接個電話。
我嗯了一聲,舒服的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我的頭靠著她的耳朵很近,以至於他們之間的通話聲也能聽得清晰。
陳玉接起電話,對方是個男人。
男人先是問陳玉在哪里,陳玉說在朋友家。
男人說看到之前陳玉給她打過倆末接電話,說自己當時在忙,沒看見。
男人接著問陳玉是不是過來看冬冬,陳玉反問冬冬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男人說是。
兩人又互相問了對方幾個問題,都是關於冬冬的。
我似乎感覺到這個叫冬冬的,也許是她倆的孩子。
我也沒有多想,只是身體僵直的在那里偷聽。
接著陳玉話題一轉,問男人什麼時候跟那個女人結婚。
男人遮遮掩掩,支支吾吾。
說哪有這麼回事,他們倆根本就是朋友關系。
陳玉口氣凝重,根本不相信的樣子。
男人也是說話斷斷續續,我在一旁聽著都有些不相信,何況是陳玉這麼聰明的女人了。
男人又說冬冬總是想陳玉,讓她有空去看看。
陳玉忽然生氣說:哪一次去看兒子,能順順當當的,不是鎖著門,就是等老長時間。
男人不停地道著歉,說以後及時回電話。
男人話題一轉說,有時間三個人一起出去吃飯玩玩,陳玉嗯了一聲。
說以後再說。
兩個人說了幾句然後就掛了。
陳玉放下電話,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癱軟滑了出來,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陳玉首先發現不對,伸手去找。
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顧著聽兩人講話,注意力轉移了。
身體慢慢涼了下來。
陳玉說:寶貝,怎麼出來了。
來,我給你搓搓。
我說,剛才只顧著聽你們拉呱,都忘了要干什麼了。
陳玉笑著嬌聲道:在我身上就忘了姐了?你個沒良心的。
我說,沒忘記你,就是剛才趴著沒活動,它自己就被你擠出來了。
我話音剛落,陳玉就向我撲了過來,一邊怪我忘了她,一邊想重新挑起我對她的戰火,陳玉手法多樣,在我下面來回摸索著,她那滑滑的手指觸碰著我的表皮,格外的讓我神往,仿佛自己那一刻立在雲端,喜歡的不肯下來。
沒等她搓幾下,我又重新剛強。
之前末能順利發射而意外因為一個電話癱軟,我想這一次,一定要將自己的愛注入陳玉的體內。
畢竟我是那樣的渴望著,那樣的不顧一切。
我悄悄告訴陳玉,想在她的身體里遨游。
她欣喜之極,很自然的背過身跪著等待,就像干旱的大地急需一場大雨的滋潤和撫摸。
陳玉此刻已然嗲嗲的喊著小乖乖,那聲音在我聽來是急切的,也是極為渴望的。
我順藤摸瓜,見縫插針,狠狠的頂了進去。
那一刻,屋子里的氣氛怪怪的,激烈的顫抖加上火熱的廝喊,讓人欲罷不能。
我說我今晚要用革命的槍杆解決了她,陳玉毫不示弱,她說要用自己受害熟女的身軀夾斷我的腿。
雙方激烈的摩擦著,夾雜著濃濃的愛的火藥,噼里啪啦。
我在黑夜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大學期間一個很葷的段子,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陳玉不解,忙問我為何發笑。
我簡單說了一下,我說我也要用革命的槍杆堵住你們的漏洞。
陳玉反應敏銳,毫不示弱反擊說,有本事堵我一晚上試試。
我說那我不被你折騰死了,陳玉笑了起來說,一晚上都堵不上你還有臉說你們艱苦卓絕。
我說,一晚上時時堵著肯定做不到,等你漏了我再堵。
陳玉哈哈笑出聲來,傻傻而無所顧忌。
我的後入插花式絕技,自己甚為得意,陳玉也是很是喜歡。
每次我們躺著交流的時候,陳玉都會贊嘆,說我有一股年輕的後勁。
從那第一次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剛猛威風。
她尤其喜歡那種剛硬生猛的力度,會一下一下送她直上雲霄。
我說自己只不過是,看的小電影學的,具體標不標准自己都不知道。
陳玉說舒服的就是標准的。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她老公的不夠生猛嗎?
陳玉說,她老公最多不超過七八分鍾,而且沒有前戲,自己沒有燃燒起來,就已經結束了,還是我讓她重新覺得興奮愉悅起來了。
我每次都會被她夸的不好意思。
陳玉忍受著我一波一波驚濤拍岸般的海浪衝刷,海岸早就潮濕,而她卻更顯得越戰越勇,一股勢要將我榨干的樣子。
雖然被頂的趴下好多次,依舊不知疲倦的重新爬起來。
真是個要強的女人,我也知道,不論我現在如何的猛攻,最終繳槍投降的永遠是男人,等子彈打光的那一刻,我們就是還有力量,都無法繼續征服的旅程。
只能癱軟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回憶著剛才自己的雄風。
陳玉終於要迎來我的雨露。
仿佛她能感受的到,要求換回正常的姿勢。
這樣似乎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我將愛的雨露都賜予她。
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一陣小小的抽搐,我就播下了愛的種子,極為愜意和神魂顛倒。
陳玉那一刻也叫了出來說了聲好熱。
我問她,她怎麼知道的,陳玉笑笑說,感覺肚子里一股熱熱的就知道你繳槍了。
然後抱著我笑了出來,我被她笑的摸不著頭腦,也不覺得難受,只覺得有一點點的害怕。
我不知道自己害怕著什麼,總之心里覺得似乎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
陳玉頭枕著我的胳膊,整個人蜷縮在我身邊,極為溫柔。
她微微閉著眼睛,似乎在回味,我也眼皮支不起來,似乎困意難消,一手被她枕著,另一只手摸著桃子。
握著握著就慢慢迷糊了又是一夜瘋狂和銷魂,到了早晨,等我醒來的時候,陳玉已經把早餐做好了。
她熬了一鍋大米粥,煮了四個雞蛋,炒了點土豆絲,再有幾個饅頭。
我一覺醒來肚子早就餓了,飢不擇食的抓起雞蛋就吃。
就著陳玉炒的土豆絲,幸福感十足。
陳玉一邊吃一邊說我,多吃點,昨晚是不是累了。
再吃個雞蛋。
我顧不上搭理她,瞥了她一眼說道:我體內的營養都讓你吸出來了,所以餓啊。
陳玉笑著斜著眼看著我,似乎是對我的挑逗不屑一顧。
吃飯的時候,陳玉撥了一個電話打了出去,自己慢慢走到廁所的位置,具體說了些什麼我並不清楚,等她回來,我就問她是誰,我其實沒有故意窺探他人隱私的癖好,只不過,有時候覺得自己跟陳玉都睡了,她的事情我多少要知道關心一點的好。
陳玉說是個朋友,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個朋友沒這麼簡單,我說是不是那個追你的男的。
陳玉說是,自己都挺煩的。
我說有人追還煩什麼,陳玉說現在她除了我,不想跟其他的男人來往。
我問為什麼,陳玉說我是她的菜,就是吃定我了。
我狡黠的說,是愛吃我的大火腿吧。
陳玉斜著眼看著我嘴角帶著一絲壞笑,似笑似怒的看著我我急忙笑臉相迎,說道:我是你的菜,你也是我的菜,以後咱倆互相啃吧。
陳玉終於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壞蛋,吃飯都沒個正經的。
時間過得有些快,我現在都不記得我們一個月里見過多少次,銷魂過多少次了。
只要一有空,陳玉就會來我這里,我這里就是陳玉的第二個家。
她來我這里的次數都似乎比她回家的次數還要多。
每一次來,她都選擇晚上八點左右過來,我們下了班之後,我回去簡單做點吃的,看一會電視,陳玉就會來到。
我們私下里會用一些不為人知的暗語溝通。
以免各自的手機不在身邊,被同事或者別人看到。
比方說,想與她親熱了。
我會用“魚缸和水”來暗指發給她。
我是魚,陳玉是水。
如果我發一個“今晚魚缸加不加水”就是問她今晚來不來我這里?
陳玉發給我的暗號通常用“打掃衛生”來通知我。
如果發“該打掃衛生了”,說明她今晚要來。
如果不來她就不發了。
之所以選擇這幾個詞語,是覺得陳玉是我的房東,打掃衛生和給魚缸加水屬於兩人正常的互相提醒的交流。
即使被人看見了,別人也猜不出他們的含義,更不會知道這是我和陳玉彼此渴求對方身體的信號。
畢竟除了我們,其他人根本讀不懂我們發的什麼意思,只會根據字面意思去理解。
有一天,我的女友要從青島過來看我,我既害怕又緊張,畢竟自己跟陳玉已經睡在了一起,心理上覺得對她不起。
於是,心亂如麻,那晚上我給她發了個信息,大概意思就是跟她分手的意思。
因為我不想再這麼拖著她,她跟我一年都難得一見,還不如此刻放手,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發完信息,自己覺得失去了什麼,空蕩蕩的。
過了一會兒她也給我發來信息說,問我是不是因為對異地戀沒有信心。
我說是,然後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大道理,她聽了之後,應該很難過,我不是很清楚,他都沒有打電話過來。
也沒有答應說分手,我猜她應該是傷心過度了。
又說我們好聚好散,我已經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希望她能幸福之類的話。
她詢問我什麼時候認識的,似乎不問個清楚不罷休,於是,我就編了一個故事騙著她說,我如何如何認識了一位好女孩,如何如何的愛她。
這樣,她似乎相信了,也不再繼續追問我。
我能感覺到她似乎已經深信不疑了,接著我又說了一番大道理,為了讓她能盡快的走出來。
說的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瞎編能力了,如此的天衣無縫和無懈可擊。
年輕的愛情來得快走的也快,從我跟我女朋友提分手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也覺得失去了方向,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踏實感,也許女朋友跟我的通話都是我的精神寄托,陳玉給我的也許是肉體上的寂寞吧。
我心煩意亂的睡不著,想起每次的通話,有打有鬧,有傻有笑的時刻都覺得彌足珍貴。
這畢竟曾是我心靈上唯一的寄托,如今這種寄托,讓我親手葬送,有不少悔恨和不甘。
也許那一刻肉體的歡愉讓我忽略了這種情感上的呵護和溫暖。
過了一些日子,我們不再像以前那樣纏綿通話,只要陳玉哪一天不在,我就會感到徹底的空虛和寂寞,那種空前的孤獨感如死亡一般可怕圍攏著我,讓我時不時的心寒。
有一天晚上,我記得下著雨。
我給陳玉發信息,說魚缸沒水,魚快死了。
陳玉過了一會回我說,要過來。
下雨天真是個極佳的場景,這就像人的心情一樣,你悲傷時看雨都覺得那也是天在替你流淚。
陳玉過了一會就來了,身上邊緣都濕透了,不過臉上笑盈盈的。
我看見她就像看見一個自己的親人那樣感動。
心中似乎有萬千句話想要對她說,因為我還沒有從失戀的悲傷中完全走出來,那一刻,我也想告訴她所有的一切。
可是望著她那張笑臉,心情好了不少。
陳玉用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身上的雨水,說:怎麼這麼急著叫我,我正在外面陪朋友吃飯,就看見你說快干死了。
我看看你,是不是快干死了。
我說,什麼朋友?
男的女的?
陳玉看著我笑笑說,女的!
男的我才懶得理,除了你。
我心里不知道該說什麼,一下抱住她,很熟悉的感覺,很熟悉的柔軟,很熟悉的味道。
一切都那麼的熟悉和可親,我的心這時才踏實下來。
這前凸後翹的感覺一上手,就可以接通我全身的電流,摸多少次都摸不夠。
陳玉試著想推開我,說道快去洗個澡,一會兒再親。
我不說話,心中難過到極點。
我終於忍不住,說自己失戀了。
陳玉聽了,輕輕的拍拍我說:乖,不要緊。
失戀了再找一個。
姐幫你找一個更好的。
我聽了陳玉的話,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種姐姐般的疼愛,如陽光溫暖著冰冷的大地,那一刻,她在我心中簡直如神一樣的高大。
我們慢慢坐下來,陳玉望著我,極溫柔的說:女朋友還不有的是啊,我跟王總說說,她們公司大部分都是女孩,你挑著樣的選。
我說:我有了女朋友,你還不得吃醋啊。
陳玉笑著說:吃醋就吃醋唄,姐再難過也不能耽誤你終身大事啊。
我說不用找,有你就夠了。
陳玉嘟著嘴撒嬌似的說,你啊,就是個嘴。
你還真娶我啊?
我說,就是不娶你,也得繼續跟你在一起,要是這個時候再找個女朋友,咱仨這關系多不好。
陳玉看了看我說:傻不傻啊,你倆談你倆的,你還想咱仨一起睡覺啊。
我急忙說,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我再找個女朋友的話,對你倆都不公平。
陳玉說,你不告訴她,她知道什麼。
哪個男人能真把持住自己的褲襠,要是能這樣,古代就不用三妻四妾了。
我說,你怎麼看的這麼通透。
陳玉說,自己也是過來人,有些道道都懂。
她說,她老公要是直接跟她說外面有人,興許自己還不會選擇離婚。
畢竟為了孩子湊合在一起,他找他的小三去,我找我的小帥哥。
兩人都不耽誤。
只是她受不了男人不說實話,不跟她坦誠的日子沒法過下去。
我接著問,如果大哥跟你明白的說外面有人,你也不干涉啊?
陳玉笑笑說:干涉有什麼用,隨他去吧。
他過他的,我過我的。
這樣兩個人在一起的理由僅僅是為了孩子吧,以後過得也敞亮些。
如果互相有隱瞞,而且是被我發現的,我忍受不了。
我的世界觀瞬間被顛覆,心說,這陳玉的心也忒大了些。
雖然陳玉嘴上說著要給我張羅找個女朋友,但是我當時內心是麻木的。
似乎對於她的這種安慰沒有產生共鳴。
一是覺得本來自己跟女朋友分手,就是希望減輕內心的負罪感,二來站在陳玉的角度考慮,她真能將自己喜歡的人拱手相讓嗎?
看著陳玉那熟悉又嫵媚的臉蛋,我慢慢捧了起來。
她一閉眼,我們就是一陣親和啃。
此刻仿佛只有她的肉體才能讓我完全感到冷靜下來。
我輕輕的對她說自己想要了。
陳玉向後捋捋頭發,反手從後面利索的解開自己的身體。
陳玉說道:先洗洗吧。
我說,不用洗了。
陳玉輕輕的反抗著說:壞蛋,洗洗再親。
我哪里聽她解釋和反抗,用蠻力暫時制服住她的胳膊,陳玉一邊輕微的抵抗,一邊笑著,似乎自己在與一個色狼搏斗,只不過眼前的這個色狼,她無法真的去拒絕。
我的力氣當然很快就壓過了她,陳玉也只是稍作抵抗,當被我完全治服之後,索性慢慢躺在那里不動彈。
我只用了一條舌頭,從她的耳根一直親到小腹,讓陳玉完全喪失了抵抗。
我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咸的味道,那是陳玉的汗水。
她可能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出過汗,所以想法設法的阻止我,生怕我嘗到一丁點她身上的苦澀。
聽了她內心的擔憂,我說沒有關系,自己就是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陳玉看著我,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發,極溫柔的。
說:失戀了,你也不用太傷心了,還有姐。
我使勁點點頭,陳玉接著說:沒事,心里難受,慢慢就好了。
姐再幫你找個更好的。
我搖搖頭,意思是說不用麻煩了,畢竟自己跟陳玉現在這樣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如果再由陳玉介紹給我找個女朋友,那我心里得有多尷尬。
我淡淡的說了聲,不用。
我不知道陳玉是不是真的聽得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
我不分說,捧著陳玉的雙桃就是一陣亂嘬,也不管她什麼傷心失戀的事情,也不在乎以前的情意深重,你儂我儂。
一時間,雙桃在手,忘掉所有。
陳玉說,最喜歡我給她擦拭時候的感覺,特別的好。
我就問她,到底哪里好了。
陳玉一開始有點害羞不想告訴我。
當我忽然板起臉來鄭重其事的說:你再不告訴我,我以後就不給你擦了。
陳玉這才悄悄告訴我說,每當我給她用濕巾擦拭的時候,她就會有種想小解的感覺。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那你就小解吧。
陳玉白了我一眼說:都怪你這個壞蛋,讓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說:忍不住還忍。
陳玉說:早知道不告訴你了,你就是個帥帥的小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