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真槍實彈干陳玉
我忽然有了一個想在這個饅頭上戳個洞的想法。
我輕輕摩挲著這個小饅頭,那道肉縫有一種特別的觸感,軟軟的很有韌性。
好大好肥的鮑魚,似乎讓人不忍心一口含下去。
陳玉繼續褪下最後一條內褲,兩腿向外劈著讓我欣賞她的肉洞。
那里很雜亂,不如王總的那塊草坪修剪的干淨。
但是陳玉的土地肥厚,再加上小小的兩瓣唇黑光錚亮,讓我看得心驚連連。
陳玉的美鮑魚,我品嘗了好多次。
咸腥味道重了一些,不過吃起來很有嚼勁。
似乎吃的久了,我就已經開始習慣了這只鮑魚的一切。
我在心中已經認定了它就是屬於我的那只鮑魚。
音樂聲還在不停地循環的播放著,我喜歡這種曖昧的空氣。
就像是煙癮犯了,怎麼吸都吸不夠。
我探出一根食指,輕輕頂著她的肚臍眼。
陳玉慢慢過來坐在我的腿上,笑著問:看夠了嗎?
我說怎麼會看夠。
百看不厭。
陳玉親吻著我的耳朵,弄得我好癢,那感覺感覺好銷魂。
她的兩條大腿肆無忌憚的朝我小腹敞開著,就像一個嬰兒的小嘴巴等待著我的喂食。
陳玉來來回回的在我的褲子上蹭著,似乎她的身體很燥熱,急需我的身體來給她降溫。
我順勢拖住了她的臀部,這兩個大西瓜抓在手中很有存在感。
我一手一個狠狠的抓著,我知道這樣不會弄疼她。
偶爾還冷不丁的朝她屁股猛地拍擊一下。
啪——啪啪這幾下拍擊讓陳玉十分興奮。
她不住的親吻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就像是一只發情的小母貓在我懷里盡情的蹭著。
扭過身來,我把陳玉放在床上。
她很自然的朝我張開雙腿,以便向我展示她那濕潤又飢渴的嘴巴。
兩邊小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狹長的一小塊田地。
陳玉雙眼迷離,似是睡眼朦朧。
她有氣無力的說,好哥哥,快上來吧。
我壓制著腦中不斷上涌的熱血,控制著內心的躁動。
讓雙手順著陳玉的大腿慢慢向上滑動,一直滑到了大腿的根部。
手指一股涼絲絲的滑膩感傳來,很有手感。
“玉玉,你下面流水了。
”我如今已經可以親切的稱呼她一聲玉玉了。
陳玉笑罵了一聲說:壞蛋,不許看。
快到我身上來。
我皮了一下說,上去干嘛啊?陳玉嗯了一聲說:上來壓壓我。
我說不喜歡欺壓人,尤其是沒穿衣服的美女。
陳玉說不行,非要壓壓不可。
我穿著衣服爬到了她的身體上。
左臉貼在她的一座山峰上,右手則抓住了陳玉的另一座山峰。
陳玉說,就喜歡我趴在她身上壓著她,這樣的感覺很好。
我褲襠里的那條蛇不知有多麼躁動,它此刻也想出來在陳玉的兩座山峰間自由穿梭。
我玩了一會兒,決定放蛇歸穴。
陳玉抱著我的頭,輕聲低語。
今天她十分開心也十分狂野。
她的情話火辣辣,什麼要讓我一瀉千里,讓我深陷她的肉穴里無法自拔。
她的話在耳邊,就像催化劑,讓我跟陳玉的化學反應更加劇烈。
陳玉見我只是玩弄自己的乳頭,顯然有些急不可耐。
她將我放平,慢慢去解我的皮帶。
我沒有做任何反抗,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享受,衣走伸手,褲走抬腿。
我配合著陳玉,讓她將我扒的一絲不掛。
如今一只衝天的長槍豎立在那里,下面還有兩顆橢圓的鳥蛋。
陳玉伸手在我的長槍上比劃了一下。
我問她在做什麼,陳玉說給我量一下,看看她的手長還是我的鳥長。
最後我的鳥獲勝了。
陳玉的小嘴很有勁,極其溫柔的將我的鳥頭含住了。
一股溫暖的熱流傳遍全身,讓我好一陣的發抖,發冷。
如觸電般快活。
我說,你應該這樣。
然後傳授她舌尖上的一套舞蹈。
陳玉沒好氣的拍了我的大腿一下,然後用我教她的一套開始攪拌著自己舌頭。
我發現技術這個東西很關鍵,自從陳玉學會了這一招,我對她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她就是一個轉舌天才,她那舌尖上的火辣瞬間將我的欲望點燃。
我的下體流了好多東西,我似乎感覺自己還有些失禁,我不確定是不是有幾滴37度的瓊漿一起流到了她的嘴里。
陳玉還在慢慢轉著自己的舌頭,吃的很開心。
每一下都用舌苔的火辣刺激著我的整個鳥頭。
我能想象得出,那只大鳥的鳥頭現在一定被她舔的一陣凌亂。
估計都有些不想回到陳玉那毛茸茸的洞里了。
陳玉一邊吃著我的鳥頭,還不忘騰出功夫含住我的兩顆鳥蛋。
親吻鳥蛋的感覺跟鳥頭的感覺十分迥異,兩者各有各的舒爽。
我不舍得讓陳玉一個人為我付出,我們交換了一下位置,開始了69式。
陳玉的鮑魚幾日不品嘗,我心中仍是掛念。
我輕輕的用舌尖分開兩片唇,一下子將舌頭抵了進去。
咸味涌動,陳玉呼喊,我嘴巴向上一靠,將整條鮑魚都吸到嘴里。
啊!不行,不行。
陳玉急忙將我的大鳥吐出,忽然叫出聲來,她已經沒有心思用舌頭在我龜頭上繼續舞蹈了。
因為這一刻她的鮑魚讓我吃掉了。
我不知道這一下對陳玉來說有多刺激,只知道若是一般的親吻,陳玉定然不會如此受驚。
我將整條鮑魚咬在嘴里的那一刻十分滿足,陳玉卻在一邊叫苦連連,對我說這一下她的心差點飛出來。
我的嘴唇松開了她,陳玉這才開始繼續吃我的大鳥。
將陳玉的屁股微微抬高,我看到整條鮑魚都沐浴在我的口水中,新鮮滑嫩。
我好奇的問,冬冬就是從這里生出來的?
生孩子疼嗎?
陳玉嗯了一聲,對我說:當然疼啊。
疼的死去活來的。
我說為什麼不選擇剖腹產。
陳玉說她不想在身上留下疤痕,順產對孩子好。
最`新`沷`怖`網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網4F4F4F.℃.〇.Μ陳玉舔了一會說,她生冬冬的時候失禁了。
我一聽,心髒猛地一陣收縮,感覺龜頭那里似乎真的溢出了尿液。
隨後這些液體再次被陳玉濕熱的舌頭卷到嘴里。
我說,似乎我剛才好像也小便失禁了。
這感覺似乎還不錯。
陳玉在我腰上扭了一下說,你這個小壞蛋,想什麼呢。
陳玉以為我開玩笑,但我真的沒有想跟她開玩笑。
濕熱的口腔,富有彈性的嘴唇,不安分的舌頭,再加上那一口堅硬的牙齒。
我的大鳥反反復復與它們糾纏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些想吐的衝動。
我對陳玉說,玉玉。
這次我請你喝熱乎的嘎達湯吧。
陳玉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說想看著她慢慢吞下我的排泄物。
陳玉搖了搖頭,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你這個小變態。
小片看多了吧。
我說是啊。
看得多了想知道一下那是什麼感覺。
陳玉笑著說,自己吞下去會燒胃的。
我馬上反駁,並且從生物學的角度給她講了講精液的物質構成。
陳玉有些猶豫,我在一邊哀求她,撫摸她,讓她好舒服的答應我。
我說你不疼我了嗎,不想順著我了嗎?
陳玉的心軟,被我一陣纏著撒嬌就答應了。
我慢慢站起來,讓陳玉跪在我的面前。
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看女人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鳥,這讓我特別有硬度。
不得不說,陳玉對我來說是個極乖順的女人,我學著小片上的男優扶住陳玉的臉頰,在她嘴里肆意的抽動。
我發現這樣做真的很有快感,陳玉讓牙齒盡可能的規避著我的槍管。
即便我抽插的再劇烈,都不會擔心碰到牙齒上。
我感覺好幾次都捅到了她的喉嚨處。
這難道就是江湖上說的深喉嗎?
陳玉的兩只大白兔來回晃蕩著,我沒有時間去摩挲它們。
只是一門心思的想為陳玉做一口美味的疙瘩湯。
然後很邪惡的看著她喝下去。
我來來回回的速度越來越快,感受著她嘴中濕熱的溫度,還有她舌頭上粗糙的摩擦力。
漸漸地,漸漸地。
我的大鳥終於無法再堅持了。
此刻,我的鳥蛋鼓的很硬很硬。
我的整條槍管變得滾燙無比,一顆顆濃烈的帶著喜悅的子彈擦膛飛出。
直奔陳玉的喉嚨而去。
嗯,嗯陳玉嘴巴叼著我的槍管,喉嚨發出提示我的聲音。
她估計是想告訴我,她已經用舌頭擋下了我的所有子彈。
我沒有拔出槍,仍是放在她嘴里。
我說吞下去吧,有營養。
陳玉似乎是在猶豫,兩條眉毛蹙在一起,我輕輕摸著她的下巴安慰說,乖,吞下去。
隨後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陳玉的喉管處一股強烈的吸力傳來,我射出的所有子彈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她的舌頭處又恢復了干爽。
她吞精了,陳玉做到了。
我感受著陳玉的吞咽,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這滋味確實讓人回味無窮,舒服讓人想跳樓。
慢慢拔出長槍,我坐了下來,摟住陳玉的肩膀極為滿足。
這個女人讓我內心的破壞欲得到了滿足,從攻破她的菊花到現在讓她吃精。
哪一件都極大的刺激了我的心靈,滿足了我對她攻擊的欲望。
陳玉也許也知道我在用她發泄欲望,可是她卻一次次對我妥協了。
她用自己的愛包容著我的所有不對和無禮。
陳玉從我這里吸取了大量蛋白質營養,知道此時的我有些虛脫,急需休息。
她伸出一條玉臂,讓我枕上去。
我輕輕將頭朝向她的腋窩,一股濃烈異樣的氣息鑽入我的鼻孔。
陳玉身上微微有些狐臭,特別是腋窩處是氣味的集中營地。
我的鼻尖距離她的腋窩不到一虎口,能夠很輕易的嗅到。
強烈的衝勁通過我的鼻腔飛入我的肺部,說實話,這股味道我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惡。
畢竟陳玉會在身上抹一種很神奇的藥水遮蓋。
一遮一蓋反而成了一種很奇異的味道,我吸在肺里覺得十分銷魂,那原本軟踏踏的小蛇被這股味道一激,竟然奇跡般的抬了一下頭。
但是也只是抬了一下而已,我下面的整條蛇身還是疲軟的。
我叫這種情況為房事後遺症。
我貪婪的呼吸她身上獨一無二的氣息,一只手抓住一座白花花肉山。
一條腿的膝蓋頂著她的洞口以及那片濃密的森林。
陳玉夾著我的大腿,她的大腿很光滑很有勁,而我的腿毛很濃很長。
我們雙方的大腿互相纏繞著,來回摩擦感受著彼此。
我問她是不是覺得我的腿毛劃的腿難受?
陳玉說沒有,反而蹭一蹭她會很有感覺。
我用腿毛來回碰著她的肉洞出口,這讓陳玉夾得更緊了,連連罵我小壞蛋。
我的腿上沾滿了陳玉分泌出來的蜜水,她的洞口此刻一定很需要一根棍子吧。
要不然它為何要接連不斷的流口水出來呢?
我休息了一會,問陳玉說你會螞蟻上樹嗎?
這是我最近剛從網上學的一個新詞語。
陳玉不懂,我便說就是女人給男人舔遍全身。
當然我加進了許多自己對這個詞的理解。
比方說要用舌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從腳尖舔到嘴巴。
一處都不能放過。
陳玉壞笑著說自己不會。
我說,要不我給你示范一下,我們以後互相上樹。
陳玉笑眯眯的望著我,說我的腦子里整天就是裝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點正經的都沒有。
我忽然爬起來,親吻了她的耳根一下道:我就是沒正經的。
對你我正經不起來。
說完立刻爬到她腳底處,慢慢開始從她的雙腳吻起來。
陳玉被我親到了腳指頭,猛地想縮回去。
我怎麼會讓她得逞,迅速撓了她的腳底板幾下。
告訴她忍著,忍不住的話就撓腳底板了。
陳玉剛開始用手擋住眼睛,似乎真的在忍受著。
後來等我親到她的胯部的時候,她就急喘了起來。
我的螞蟻上陳玉,其實就是試探她的敏感點和興奮點在哪里,以便待會我可以直擊要害,讓陳玉瞬間癱瘓在床上。
親完了前面,我基本上掌握了四五個敏感點。
只要我的嘴唇貼上去,陳玉必定會有過激的收縮反應。
我將她整個翻了過來,開始進行北面的檢測。
當我舔到菊花時,陳玉並沒有過多的反應,相反她的後腰處卻存在兩個致命的開關。
這兩個地方似乎比親吻她的陰蒂都要敏感。
我一一都記在心中。
隨後,我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平躺著,陳玉開始慢慢螞蟻上樹。
同樣的我發現我的兩個腰附近也存在這樣的地方。
還有我的小奶頭,陳玉親吻起來也格外的舒爽。
背對著陳玉,她認真的用舌頭點點舔舔,一直來到了我的菊花。
倏地,這里居然是我的敏感點,只要陳玉的舌尖碰到那里,我就覺得渾身發抖,一陣酸麻舒爽。
最後,陳玉干脆用舌尖死死的頂住了我的菊花,讓一股股激烈的寒流襲遍我的全身。
她的舌尖又辣又熱,頂的我胃中一陣酸汁翻涌,那滋味真是激蕩無比,令人難忘。
我趕忙一個翻身將鋼槍塞到她嘴里。
這才止住了胸口的這股酸液繼續上涌。
我拔出長槍,一下子騎在她高聳的屁股上。
那期盼已久的蜜穴被我這根棍子一戳弄,緩緩張開了小嘴。
我微微用力向前一送,陳玉下面流水的小嘴巴一口咬住了我的黃瓜。
那一刻舒服的我再也不想拔出來了。
我狠狠的用兩顆子彈甩打著陳玉的屁股。
盡情的聽著它們發出節奏感極強的音律拍擊聲。
我望著陳玉的背影,寬闊的肩膀,有力的腰肢,高聳飽滿的臀部,緊實多水的蜜穴。
一聲聲近乎迷醉般的呻吟。
這一切都讓我看得有些燥熱,我喜歡狂野又稍微壯實的女人。
她們讓我有種征服的快感。
挎鋼槍騎大馬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如今我夢想成真,陳玉這匹大馬正被我慢慢馴服。
我狠狠的戳到了陳玉的最深處,問她喜不喜歡這樣猛烈的碰撞。
陳玉跪在那里使勁向我撅著屁股,就像一個飢渴的愛奴在渴望著主人的雨露。
我故意逗她說,我今晚不打算射進她的鮑魚里。
陳玉不理解,問我為什麼。
我說怕她懷孕,她說自己准備了避孕藥。
我說不想讓她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
陳玉問我那王麗有沒有吃?我說吃了。
那個女人吃不吃我壓根不在乎,但是對陳玉我還是很在乎的。
陳玉笑了笑沒有說話,乖乖的承受著我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
過了一會兒我問她要不要澆灌一下菊花?
陳玉咬了咬牙還是同意了。
我從肥美的鮑魚嘴里抽出鐵棍,使勁將陳玉的兩瓣腚掰開一定的角度,優美的菊花清晰可見,我將龜頭對准菊花,讓上面的潤滑液打濕周圍的花瓣,待到整朵菊花完全濕透,我才將龜頭慢慢朝花瓣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