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兩座炮台輪番響
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家伙確實比我早放了一槍。
我轉頭看看鄭愛琴說,要不咱倆換換人。
小磊望望李秀珍笑著說,行,那就換換。
鄭愛琴光著屁股坐在我身邊說,咱倆去臥室還是就在客廳?
我說去臥室吧,我不喜歡太暴露的場所。
小磊靠了一聲,說那俺倆在沙發上。
我看了李秀珍一眼說,李姐,小磊就交給你處置了。
隨後拉著鄭愛琴來到了她家主臥。
主臥里布置的還是格外溫馨,一張實木大床,床邊是一個大立櫃。
窗台上放著幾盆蘆薈。
灰色的窗簾半遮半掩。
棕紅色的底板擦得很干淨。
鄭愛琴身上有不少贅肉,不知道是女人上了年紀還是怎麼回事,她的小肚子是微微向外突起的。
一對還算大的布袋乳向下垂著。
我迅速的褪去外套和褲子,一下子仰倒在她那柔軟的床上。
鄭愛琴很愛笑,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這給我的感覺很輕松。
她的一雙手握著衛生紙為我擦拭了一下槍頭,然後迅速的塞到嘴中。
熱切的用舌頭包裹起來。
我堅信每一個女人都有她的可愛之處,眼前的鄭愛琴也不例外,她的一對布袋乳拖得很長,她的眼睛很好看,帶著一股熟女特有的風騷——魚尾紋。
有些男人不喜歡女人眼角有魚尾紋,殊不知那正是她們最迷人最風騷的標志。
那是熟女的標配,我一直堅信眼角沒有魚尾紋的熟女是缺少魅力的。
鄭愛琴的嘴巴迅速讓我的老二變得剛硬挺拔。
等她完全見識到我的草女神器時,不由的驚嘆說,你的頭頭可真大。
是啊,凡是見過我老二的女人都會這麼說,因為我的槍頭確實異於常人。
我問她想不想體驗一下巨炮的威力,鄭愛琴說:來吧。
讓我好好體驗體驗。
說實在話,鄭愛琴也不是我想吃的那道菜。
可是今天既然來了就不能虛晃一槍,虧待自己的腎。
我沒有給她口交,在我看來她的小穴不如陳玉和王總美。
女人的穴美不美一看外形二看內里。
天下小穴千奇百怪,以賞心悅目最能撥動人心弦者為上品美鮑。
內里緊致細滑,探入兩根手指有彈性者為極品。
顯然鄭愛琴的鮑魚並不滿足這兩點,她的鮑魚外陰唇較大,撥開這層保護衣,內里疏松有大孔。
屬於下品鮑魚。
不過她遇上的是我的大頭老二,我剛剛將龜頭在她陰槽口附近慢慢滑動,細細感受著這個女人分泌出來的愛液。
“小章,快捅進來。
你長得真帥啊。
”顯然鄭愛琴喜歡我的樣貌。
我朝她微微一笑,大頭兒子猛地將頭頂進了她的管道。
我抽動了幾下,果然沒有跟陳玉的那種包裹感。
覺得自己的鋼槍就像是捅在一塊松垮的豬肉上。
也不知道小磊為什麼那麼喜歡熟女。
我瘋狂的抽插,就像是在快速拉動一個風箱。
這激烈的震蕩讓躺在那里岔開腿的鄭愛琴連連高聲叫著。
“干死你,老騷貨”我心中暗暗這樣叫著。
不知不覺中竟然也慢慢燥熱起來。
正在我抽插的正興起時,忽然房門被推開了。
李秀珍和小磊闖了進來。
我和鄭愛琴猝不及防,他倆進來干什麼?
小磊笑嘻嘻的看著我說,章哥,你先把她倆伺候好。
王總找我呢。
我一聽,暗罵一句,這個時候王總找你啊?
你打算讓我自己獨戰她倆啊?
她倆不會把我吸干了吧?
我愣在那里三秒,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候小磊已經穿好了衣服走了,李秀珍將他送出了門外。
我回了回神,看著鄭愛琴說,小磊看來是真有事。
要不也不可能這個時候離開。
我倆說話間,就聽防盜門重新被鎖上了。
李秀珍慢慢走了進來。
她仍然穿著衣服。
看著我赤裸著身子壓在自己閨蜜身上,李秀珍慢慢坐在我身邊看著。
我朝她笑笑說,李姐,要不一起來吧。
李秀珍笑笑說,你能受得了嗎?我說沒問題,我的槍杆子很硬。
我說完將自己的紅纓槍抽出來,上面還帶著一圈乳白色的汁液,那是我跟鄭愛琴愛的產物。
李秀珍捂了捂嘴笑道,你的這東西還真大啊。
長得很奇怪。
我說,一塊來吧。
我都讓你看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完,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層層迭迭的衣衫內褲統統被我扒光。
剩下了一尊白皙柔軟的酮體。
看得出來,李秀珍雖然靦腆保守,但是她很想跟我愛一次。
我從她激動的眼神里看得出來。
鄭愛琴也爬了起來,開始吻我的小奶頭,她撅著腚像個小母狗吃奶一樣。
我扯著李秀珍的手放在自己滾燙僵硬的老二上。
她慢慢變得放蕩起來。
“你們一塊來舔”我站了起來,留下她倆跪在我面前。
我身形高大,她倆若不跪著使勁直著腰杆根本夠不到我高高在上的兄弟。
鄭愛琴率先張開了嘴,在口腔里一陣戳弄。
李秀珍則在一旁撫摸我的兩顆蛋。
我從鄭愛琴嘴里拔出來,示意李秀珍來舔。
畢竟待會兒我要一人應戰她們兩個老蕩婦。
此時不能厚此薄彼。
“李姐,吃吧。
味美無毒。
”李秀珍終於鼓起勇氣含在嘴里。
就在她含住了我的老二的那一刻,我用力抱住了她的頭,慢慢的搖晃著她的腦袋,讓她給我好好的摩擦。
李秀珍推了我一把,表示有些惡心。
隨後開始干嘔起來。
很明顯,這個女人以前很少做口活,不但經驗缺乏,而且口活技術很差。
我沒有太難為李姐,將她們二人統統扳過身去,讓兩個人將屁股高高的撅給我。
嗯。
眼前有兩個大屁股,鄭愛琴的屁股顯然比李秀珍要大,但是她得鮑魚不如李秀珍好看。
忽然,我發現李秀珍的菊花旁邊有個黑痣,鄭愛琴的菊花顯然要更容易探險一些。
目前有四條路擺在我的面前,我該何去何從呢?
究竟該先走那一條呢?
古語說先易後難,所以我先找到了鄭愛琴的大鮑魚狠狠的捅了進去,隨後右手探出兩指捅進了李秀珍的鮑魚。
兩個女人都開始哼哼起來。
這聲音讓我聽得渾身熱血噴涌。
抽出我的長鞭,又攻進了李秀珍的鮑魚里。
李秀珍回頭看看我,那樣子像是在索吻。
我的嘴唇迎了上去,狠狠的抓住了她那軟滑的大奶。
李秀珍的穴就比她閨蜜的緊了不少,這點細微的變化讓我渾身燥熱起來。
運動途中,我不停的用手指騷擾兩人的菊花。
不攻破她們的的菊花,總覺得這次有些意猶末盡啊。
我來回切換著鮑魚,一會兒緊一些,一會兒屁股大一些。
感受著兩座炮台帶來的不同感受,內心還是挺滿足的。
這就叫雙飛一日游嗎?
看來以後這種雙飛游戲還得多搞,同一個過程中可以讓人體驗到不同的肉體快樂,這就好比一個人一頓飯可以吃到多個咸、甜不同口味的菜一樣。
我喜歡這種來回切換松緊度的感覺,這一抽出一插入的過程中其實也是我休息和重新體驗的好機會。
畢竟老二長時間在一種松弛度下工作久了,他也會感到麻木。
當然我自己控制分配二人的時間,一般李秀珍的洞里我抽插三十下,鄭愛琴的洞則抽插二十下左右。
我在心里暗暗保持著自己這樣一個抽插頻率和分配標准。
抽查了一會兒,感覺老二漸漸有了想一吐升天的麻木感。
心想:待會兒看看到底誰會幸運的得到我的精子吧。
從這一刻起,我開始慢慢認真起來,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故意忍耐,該是誰接受雨露就給誰,一切聽從天意。
我忽然覺得這個想法很好玩,我不動聲色,也沒有給這倆人任何提示和信號。
仍然按照李秀珍插三十下,鄭愛琴插二十下這個比例分配炮火。
當我捅到李秀珍的二十下時,忽然覺得龜頭麻木顫抖,似乎真的一下就要爆發了。
可是抽插到最後兩下的時候真的快了。
我明顯的感覺只要再多摩擦三四下,我的老二定然繳械。
可是三十下已經肏滿,只能拔出來塞到了鄭愛琴的鮑魚里。
唉,沒想到還是要在這個不怎麼美麗的逼逼里升天。
我告訴自己聽天由命,不要打破游戲規則。
終於,我抽插到第六下時,我的蛙口猛然漲大,一口口濃精射到了鄭愛琴的鮑魚里。
今日這陣炮火讓我足足抽搐了五六下。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面前這兩尊大屁股的緣故,它們自始至終讓我的腦子處於高度亢奮的狀態。
我緊緊握住了鄭愛琴的布袋乳,全身顫抖的打著哆嗦。
這一刻實在太難忘了。
開炮的那一刻,我將整個身體完全貼合在了鄭愛琴的屁股上。
也許那一刻她就已經感覺到我的情況不妙。
所以她越發的哼哼起來。
配合著我一起飛翔在雲端。
我從鄭愛琴的鮑魚里抽出老二的一刻,她也累的癱軟在床上。
綿綿不絕的白色漿液從鄭愛琴的下水道口流淌而出,吧嗒吧嗒,精液大滴大滴的落在粉色床單上,李秀珍眼疾手快從旁邊扯了一張衛生紙去擦拭床單上的精液。
隨後她遞給我一張衛生紙,笑道:你射的可真多。
我說,休息一下,下次也給你這麼多。
李秀珍說不可以在里面射,她怕懷孕。
我點點頭表面答應她,心里卻想著一定要干在她里面。
因為我不想在外面浪費自己的炮彈。
鄭愛琴起來衝了衝身體,隨後又躺到我身邊,讓我玩弄她的布袋乳。
說實話,我對布袋乳沒有太大興趣,這種形狀的乳房根本不如陳玉的兩個大餑餑摸著帶勁。
李秀珍躺在我左邊看著電視,鄭愛琴在我右邊替我撫摸著老二。
她對我的老二似乎情有獨鍾。
休息了一陣,我覺得槍杆微微有了些硬度,不過現在還差點濕度和熱度。
我對鄭愛琴說,給我親親下面。
鄭愛琴笑了笑,摸摸我的臉。
很順從的在我胯下叼起了大煙袋。
男人的陽具遇到很熟悉的溫度和濕度時,自然會有種想膨脹的自大感。
也許它會錯以為那里就是女人的陰道吧。
下身有了感覺,胸口的欲火死灰復燃。
我一把將李秀珍抱腰拉扯過來。
李秀珍猝不及防,被我一拉一抱癢癢的蜷縮著身子,像一個被老鷹捉住的小雞。
鄭愛琴明白這次承受雨露的主角肯定換成了李秀珍。
盡管如此,鄭愛琴還是用自己火熱的嘴唇極力討好我的老二,希望它待會兒能給予自己的鮑魚一點吃食。
我讀懂了鄭愛琴的心思,待會兒我依舊會合理分配自己的炮火。
只是這次我換成了正常的老漢推車體位。
鄭愛琴早早仰躺在那里朝我劈開了雙腿,李秀珍則是有些害羞的並攏著腿。
一看就是第一次跟陌生男子做愛。
我輕輕撇開李秀珍的雙腿,雙眼緊緊凝視著她的臉蛋。
嗯,歷經風霜的一張臉蛋越看越覺得來勁。
龜頭毫不費力的頂開李秀珍的城門,讓她一聲浪叫。
一杆激烈的大槍闖進城中。
縱橫來往,所向披靡。
兩個女人都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我,尤其是鄭愛琴,她撫摸著自己的小陰蒂,已經開始了預熱身體。
她的胯很大,當我的老二再次頂入鄭愛琴的愛穴中,她用雙腿使勁夾住了我的腰,只讓我的臀部一上一下的鑽著她那口肥井。
鄭愛琴就像一塊肥沃的田地,軟踏踏的土壤讓犁頭很輕松的嵌入其中。
而男人們更喜歡耕耘那些末開發的土壤,那樣的土地雖然硬實一些,但是能磨礪我們的犁頭,從而讓犁頭磨得更舒服,更鋒利。
我深深的攪拌著李秀珍的舌頭,她的口腔中還有一股西紅柿的味道。
她使勁抱緊我,身體越發的抖得厲害,也許她高潮了。
我不知道,依舊按照我的設計慢慢進行。
這次一定在李秀珍的土地里播種,這是我心中的計劃。
一個男人應戰兩個女人實在有些不容易,要想同時伺候好這倆人我得全力以赴才行。
這需要我額外消耗一倍的精力和體力。
盡管如此,我依舊樂此不疲。
鄭愛琴跟李秀珍的耐草力還是很強的,尤其是鄭愛琴,不論我如何猛烈地進攻衝殺,她那肥大的鮑魚都硬生生的承受住了。
而且她臉上只有快活的笑意,並無痛苦的表情。
看到這里,我心中咯噔一下,看來熟女個個都不好對付啊。
一個小伙再剛猛,終有被老阿姨吸干精子的一刻。
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似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我看到了李秀珍臉上緊張的神情。
李姐,好好用你的鮑魚感受一下我那甘甜的雨露吧。
砰砰砰砰我的龜頭連連點射數下,精准而有力的將無數子孫送到了李秀珍的體內。
這女人還是被我機槍一通掃射。
小章,你射出來了?李秀珍見我癱軟在她身上,急急問我。
我說,都射在你里面了,感覺到了嗎?
李秀珍說,感覺到了,很燙很熱。
我笑一笑,沒說話,一股極強的困意朝我襲來。
我的老二連射兩次,如今有些厭倦疲憊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鄭愛琴已經做好了我們三人的飯菜。
伙食還不錯,兩葷一素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
吃完飯之後,我感覺下面又開始有些躁動起來。
聽李秀珍說她下午六點多就要回去,我說那我也這個時候走吧。
走之前我們三個再瘋狂一次,她們聽了都沒有意見。
我們三個再次上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半多了,夕陽照在大床上好不暖和。
三個人的肉體攪動在一起,帶起一片白花花的肉浪之海。
我就像一艘漁船在她們洶涌的波濤中勇往直前,她們用自己的潮水濕透了我的大鳥。
我則用銳利的船頭無畏的駛入了她們的兩條海溝。
抽插拔出,再抽插再拔出。
從李秀珍的陰道到鄭愛琴的菊花,從鄭愛琴的陰道又到李秀珍的菊花。
這兩個已經不顧一切的女人,讓我在她們兩個的陰道與屁眼間找到了一條條不同的路。
陰道是大路,屁眼是小路。
我來回在大路與小路間穿梭,進進出出玩的不亦樂乎。
啪啪兩聲,我重重的給了那兩個撅起來的屁股狠狠兩巴掌,就像是一個騎手用皮鞭抽打著胯下的寶馬。
啪啪我兩只手同時用力拍打,讓兩人同一時間發出呻吟和慘叫。
這樣的共鳴讓我心中有萬分快感。
啪啪兩人豐腴白皙的肉臀上漸漸浮現一片片微紅的掌印。
那就是我奮力鞭策她們的結果。
李秀珍和鄭愛琴扭動腰身,一前一後在我的大鳥上來來回回,不時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他們那光滑濕熱的陰道壁把我的小弟弟寵成了天之驕子。
李秀珍此時似乎是達到了某個興奮點,當我的老二再一次鑽入她的身體時,就聽她輕聲哀求著:別停,別停。
進來了就不讓你出去了。
李秀珍這是要獨享我老二的恩寵。
她用力抱緊我的後背,兩條腿輕輕盤在我的腰。
正是一招老樹盤根。
從她摟抱我的力度以及下面的濕潤程度來判斷。
這女人八成是高潮了,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在我後背留下了一條條微痛的抓痕。
鄭愛琴此時已經識趣的坐起來,從後面慢慢摸摸著我的鳥蛋。
像是准備成全我倆。
我說:你這是不讓我拔出去了嗎?“不讓拔出去。
使勁,別停別停。
”李秀珍哀求著。
也許女人高潮來臨或者正在高潮時都是如此嗎?我搞不明白。
反正照著她說的做就是了。
我笑著說:“你不怕懷孕了?”“不怕,待會兒我吃藥吧。
”李秀珍說道。
嗯,我想這樣也好。
畢竟安全還是第一位的。
有了李秀珍的保證書,那我就可以盡情的揮灑而不用擔心有什麼負擔了。
鄭愛琴在一旁戲謔的說,小章你先給她,晚上留我這里睡吧。
留在這里睡?我心里想想都怕。
我要是留在這里保不齊真會精盡人亡。
身體哪能吃得消?
我沒有答應鄭愛琴,一是好飯不能一頓吃了那樣會撐著,二是我面對鄭愛琴的那張臉真的提不起太大的興趣,若是陳玉我也就留下了。
我說,要不問問小磊晚上能不能過來吧?鄭愛琴想了想說好。
這個女人看來真的欲求不滿,對年輕小伙的肉棒垂涎已久。
那晚我沒留下,最終小磊也沒來。
滾燙的老二如鐵棍般熱烈,它在做著最後的忍耐。
鄭愛琴一會兒摸摸這里扣扣那里,得不到我的安慰顯得無所事事。
最後我將嘴唇和雙手奉上。
這才讓她身體又恢復了一點燥熱。
中途與李秀珍又換了好幾個姿勢,我感覺自己的精液已經開始沸騰,它們已經達到了某個特殊的臨界點。
“啊,我曹尼瑪,曹尼瑪的老逼”我快樂的罵了一句髒話。
因為此時我的腦中只想罵出這句話來宣泄。
浩浩蕩蕩的精子大軍帶著興奮的電流激射而出,有力而滾燙。
目標,李秀珍的子宮。
我雙手摁著李秀珍柔軟的雙臀,用她的身體支撐著自己,釋放前這種眩暈感對我來說還是很強烈的,我需要全神貫注的放炮。
釋放之後,我迅速冷靜下來。
想著剛才說的那句話,一陣陣後悔。
實在不該這般辱罵李秀珍,不知道她有沒有往心里去。
鄭愛琴倒是笑容可掬的看著我,隨後還很溫柔的替我擦干淨老二。
只是此刻我欲望盡消,暫時對愛愛失去了興趣,所以也沒有過多的搭理她倆。
說實話,在我心中陳玉仍舊是第一順位的大姨太,我會為她付出身體和靈魂,而王總還有這倆女人只是我的玩偶,或者說我們是彼此的玩偶罷了。
所以我對她們同樣是拔吊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