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3章 一樹梨花壓蔓蔓
我被淑貞熱烈的陰道夾裹著,不用看我也知道,陰道里早就一片狼藉,汙濁不堪了。
我們兩人的愛液在小穴里匯成了愛欲的海洋,精液已泛濫成災,蕩漾出一股股濃烈的膻腥之氣。
已是三更半夜,楊玉環早就睡熟了,趙飛燕也困意朦朧。
花木蘭拍拍我的背說,去洗洗,我摟著你睡一會吧。
我點點頭,扶著她的腰去洗了鴛鴦浴。
回到床上,她手里握著我的老二睡著了。
我射精之後,也電量不足。
早早就睡了過去。
約莫早晨七點多,我感覺臉上傳來一陣毛茸茸的壓迫感。
嘴里似乎有很多毛蹭了過來。
睜開眼才發現,淑貞阿姨正蹲在我腦袋邊上,將自己的小穴對准了我的嘴巴上下摩擦。
我拍了她一下,張口就去咬她的陰唇。
啊——她高聲的淫叫吵醒了另外兩個女人。
她們朝這邊看看,不長時間也各自露出小穴,對著我的嘴巴一陣摩擦。
我一邊擦嘴,一邊為她們舔外陰和騷胯。
西域男孩告訴我的服務時間是九點。
也就是說,到了九點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這個時間和規矩她們三個也都知道。
趙飛燕笑著說:我們先玩一會兒,然後去吃早飯。
其余二女也沒有意見。
我問:你們接下來想怎麼玩?
淑貞說:我想要你持續干我三十分鍾。
趙飛燕笑著說:我想要一個小時。
我看看楊玉環,說。
行啊,我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趙飛燕捏捏我的老二說:很硬。
晨勃的雞巴最好了。
像鐵棍一樣。
這是最後的決戰。
干完這兩個小時,十萬就到手了。
只不過,今早晨干完她們三個,我得回去好好補覺了。
長長的兩個小時,我只射了兩次。
一次射給了楊玉環,最後一次給了趙飛燕。
我疲憊的躺在床上,感覺口干舌燥。
雖然做愛的感覺很讓人興奮。
但是我昨晚只睡了一點點,現在只要微微沾上床,就容易睡著。
望著楊玉環和趙飛燕的鮑魚里流淌出自己的精液,瞬間覺得一陣酣暢淋漓的征服感充滿心田。
五炮換十萬。
這筆買賣值了。
褲襠的存貨被我傾瀉一空,我拎著裝著現金的手提袋離開酒店。
雖然現在走起路來還有些困倦,但是感受著手里沉甸甸的金錢,心頭所有的委屈都煙消雲散了。
回到家里,我吃了兩個肯德基漢堡。
然後匆匆睡去了。
這一睡就是晚上十點多。
叮鈴鈴——枕頭邊的電話將我吵醒,咕嚕嚕的肚子也叫了起來。
我餓了。
電話是隋琳打來的,要我晚上過去。
此刻,我覺得自己清心寡欲,射擊開炮的欲望不是很強。
於是就推脫說自己在大學城這邊陪女朋友。
隋琳信了,也不再強求。
畢竟我一天之內射五次總覺得有些彈藥消耗過度。
三天後,我的彈匣重新填滿。
射擊和開炮的欲望有些強烈。
這幾日,我都在隋琳那里過夜,這個女人給我做海鮮,燉牛肉。
使得我體內的精彈填補的很快很快。
再加上,每晚只睡她一個女人,子彈就算稍有消耗,我也覺得每日欲求不滿。
褲襠鼓的老高了。
晚上開炮射隋琳,下午偶爾還去大學城干蔡玲。
一日一夜睡不同的兩個女人,讓我覺得自己猶如帝王般淫蕩。
去蔡玲那里純粹是為了白天發泄過多的邪火。
冷靜下來後,我便開車回來到健身房鍛煉身體。
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
我從健身房離開,我的第二塊手機在褲兜里震動了起來。
這塊手機我一直調成震動,只是通過腿部肌肉的接觸判斷是否來電話。
這是我的一個私密號碼。
主要是為了瞞著陳玉和劉雪薇。
打來電話的是劉蔓蔓這個騷貨。
“喂。
蔓蔓姐。
”“小章,你快來我家一趟。
我昨晚被人下藥了。
”電話那頭劉蔓蔓帶著哭腔,聽起來似乎精神極不穩定。
“好,別著急。
我馬上過去。
”發動車子,一路疾馳到了劉蔓蔓的公寓。
“怎麼了,蔓蔓姐。
”我雖然跟這個女人做過好幾次,但是現在依舊喜歡叫她蔓蔓姐。
劉蔓蔓哭的稀里嘩啦,撲進我的懷里一個勁的流眼淚。
我問她:“你咋了?誰給你下藥了?”“還能有誰?就是楊虎那個王八蛋。
他把我賣了。
”楊虎就是楊總,我第一家公司的老總。
在那里我認識了陳玉和李秀珍和劉蔓蔓。
“怎麼回事啊?慢慢說。
”劉蔓蔓抹著眼淚,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衣,睡衣就只系著一根腰繩,她胸前的小饅頭看得我一陣精蟲上涌。
我伸手要去摸她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卻被她一巴掌打開。
她現在正處在氣頭上,對我的這種輕佻行為十分反感。
“楊虎為什麼給你下藥?”“昨晚,他打電話讓我出來吃飯陪客戶。
我們吃完飯,又去唱歌。
他和客戶一起把我送回來的。
我昨晚喝的不算多,就在車上喝過幾口飲料。
回來之後就覺得心里躁動,很想要。
他們在這里呆了老長時間也不走。
楊虎跟我說,晚上讓我在家陪客戶。
我不願意。
他就閃了我一巴掌走了。
”我砸吧砸吧嘴說:“畜生啊。
連小蜜都舍得打。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小蜜。
就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自己玩膩了,就把我送給別人。
還跟我說,老董剛跟他老婆離婚,讓我以後跟著老董。
以後有的是錢花。
”“畜生。
連自己的女人都往外推。
然後呢。
”“我自從喝了那飲料之後,覺得天旋地轉。
渾身沒勁。
不過,我腦子很清醒。
他們給我下的催情藥。
要不我晚上怎麼會那麼想要。
”“那個客戶一直在你家嗎?”“楊虎在的時候,他就在那里洗澡。楊虎走了之後,他也沒走。
說要送我一輛車還有香奈兒包包。
我不信他,就想趕他走。
結果他把我的手機都拿到另一個屋子里藏起來了。
”“這麼說,這流氓睡了你了?報警啊。
這叫強奸。
”“早晨我打電話找楊虎,說要報警。
楊虎很生氣的罵我,他說讓我好好想清楚。
少給他惹事。
要不然就把老董給我拍的裸照放到網上。
我不敢報警。
”“畜生。
這麼說那個姓董的客戶拍了你的裸照了?”“嗯。
他把雞巴放在我臉上拍的照。
還有我下面也拍了。
這下沒臉見人了。
”劉蔓蔓說完摟著我的脖子哭了起來。
我輕輕地說:你准備怎麼辦?劉蔓蔓說:我以後不能住在這了。
我得搬走。
我說:這麼說就讓那個王八蛋白干你了?
劉蔓蔓哭的很傷心,說:姓董的那個王八蛋我找不到在哪。
可楊虎的家我知道在哪。
我會找人去弄他。
我說:你這麼做,就不怕做出違法的事來?劉蔓蔓說:我怕啊。
我也氣啊。
怎麼沒讓車把他給撞死。
小章,你會不會嫌我髒。
我說:不會。
別人欺負了咱。
咱們又沒法報復他。
只能別往心里去了。
劉蔓蔓哭著說:我能報警。
可我一旦報了警。
我這輩子就毀了,父母知道了我在外面給人當小三,還被一個老頭給強奸了。
以後還怎麼嫁人。
“那個客戶是個老頭?”“嗯,六十多歲。
孩子都比我大。
”“媽的,這精力跟老王有一拼啊。
”“你說什麼?”“沒什麼。
我說這老頭王八蛋。
”“小章,你說我以後怎麼辦啊?”我說:“要不你搬去我那里吧。”“搬去你那里?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我說:“我自己有一套房子。你先住在那里吧。
”“那我工作怎麼辦?”“我先養著你。
”“你養我?你拿什麼養我?”我說:你看不起我啊。
不過,我養你有條件。
“每晚陪你睡唄。
”“不用每晚,偶爾就行。
我性欲沒那麼強。
”“不行,我只能在你那里住幾天。
等我穩定了下來,再出去找個工作。
”“隨你吧。
”“小章,你真好。
比那個畜生楊虎好多了。
”我笑笑說:“他包養你,每年給你多少錢?”劉蔓蔓伸出兩個手指頭。
“三十萬?”“想什麼呢?三萬。
”“媽的,這逼一年就給你三萬塊。
讓你來事了也得搞?
”“他也沒有包養我,就是零零碎碎會給我錢。現在總共加起來給過我這麼多,我覺得他會為了我跟他老婆離婚。
”“這女人太傻了。
這姓楊的也太摳了。
”我罵了一句。
“我是傻。
放著那麼多好男人不找,非要找個結婚的老男人。
”“草。
就是啊。
你要是跟了老王。
老王甩你的時候還能給你個幾十萬呢。
”“老王?誰是老王。
”“一個色老頭。
專門找處女上。
”“哦,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
包括你。
”“是啊。
我承認。
但是我干不出楊虎這碼子事。
”“我知道。
你比他好多了。
晚上在這里陪我吧,好不好。
”“可以,不過你得跟我說說。
你怎麼被老頭干了。
”我知道劉蔓蔓雖然被老頭上了,但是此刻她的內心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絕望悲傷。
她只是利用這個事情博取我的關懷和同情罷了。
這一切都是一場戲,她喜歡演給我看,那我就順便看看和喝采。
劉蔓蔓說她被那老頭壓在床上,沒有掙扎。
而是很想要那根屌。
因為她被下了催情藥,下面渴望的很。
我知道這有一部分是事實。
依照劉蔓蔓這樣的騷浪性格,被老頭干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快活。
老王以前跟我說過,小男孩渴望干上自己媽媽那個年紀的女人,小女孩渴望被爸爸那個年紀的男人壓在身下。
這是人性。
我當時不信,現在有點覺得老王就他媽是個淫才。
我說:“被那老頭捅著小逼逼怎麼樣?”說這話的功夫,我便伸手去摸她的饅頭鮑魚。
劉蔓蔓的鮑魚很有肉。
這可是名穴啊。
“老頭子搞了你多久?”“不到十分鍾。
”“媽的,早泄。
”我伸出手指用力扣著她的肉穴。
說道:“老頭的棍有沒有我的大?”“沒有,不過但是我被下了藥。
他插進來的時候,我覺得很爽很爽。
”“所以你就沒怎麼掙扎?”“沒有。
但是心里很抵觸。
不過越是抵觸他,越覺得刺激。
”“騷貨。
這老東西射進去了。
”“嗯。
射了里面兩次。
還走我後門了。
”“媽的,他那麼硬嗎?還能走後門?”“一開始他進不去。
最後他往哪里抹口水。
硬是塞進去了。
”“一晚三炮。
這鳥人跟老王差不多。
”“小章,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隨便。
特別賤。
”“沒有。
你被下藥了。
想要很正常。
”“可我現在就不想被這個人再插一次。
”“正常,可能這個老頭卻是長得不咋地。
不過我認識一個好老頭。
人長得很精神。
雞巴特別大。
真的。
”“比你的都大嗎?”“真的,比我的都大。
這家伙是個華裔美國人。
捅過金發妹子,還干過黑妞。
經驗無數。
”“真的假的。
”“真的。
試過他的槍的女孩都覺得他很好。
其實老王是個好老頭。
絕對比你遇到的這兩個王八蛋強。
老王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們從女人那里得到了美妙的享受,就應該懂得感恩。
要麼給她們金錢,要麼給她們家庭。
”“這老頭有意思。
”“有意思吧。
我給你看看他。
雞巴可大了。
我手機有他的照片。
”我把老王的照片翻出來給劉蔓蔓看。
那是一張他出去玩的時候拍的,老王一臉俏皮的神情望著鏡頭,頭戴寬沿帽,上身一件淺灰色細麻圓領T恤,下身是一條色碎花大馬褲。
拄著文明棍,打扮的很是風騷。
“怎麼樣?老王看著挺帥吧?”“嗯,很有氣質。
他就是你朋友?”“對啊。
老頑童。
我給你介紹介紹?出手很闊。
”劉蔓蔓看了幾張老王的照片,說:這個人不是喜歡玩處女嗎?我說:少婦,御姐,他都下手。
哪有那麼多處女讓他開苞?劉蔓蔓瞥了我一眼說:不去。
姐姐不干賣肉這行。
我要找個大款結婚。
我點點頭,不再勸她。
人各有志啊。
劉蔓蔓摟著我的脖子說:現在我想要了。
昨晚讓那個老東西插的怪癢癢的。
我還沒怎麼高潮,他就不行了。
我嘿嘿笑著說:老頭十分鍾已經很強了。
是你需求太大。
你沒把老頭榨干就不錯了。
劉蔓蔓身子不停地往我身上蹭著。
她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