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看了也白看,你不會想讓他嘗一下吧?”
顧長生一把扯下孫衛紅的衣服,又開始日。
“有個老家伙日就惡心死了,那個老家伙都不洗,帶著泥嘎巴就往里捅,真不知道大喇叭怎麼受了。”
“你讓他日不是光為了不干活吧,是不是想著回城里?”
顧長生忽然想起什麼,青年點的人走了幾個,說是政策要變了,回城里當工人去了。
最早幾個知青都走了,只剩下新來的幾個,他可不希望剛剛日上癮的女人回城里,但他能阻擋的住嗎?
“長生,我愛你。你會嫌我嗎?”
孫衛紅這句話讓顧長生眼淚快流下來了。
杏花村還沒有人說愛,這個詞可是時髦得很,看著白花花的嫩肉,他的激情頓時就來了,汗水順著臉頰流到了孫衛紅的後背上,他也毫無力氣的趴在上面。
杏花村有拉幫套的規矩。
拉幫套就是男人沒有能力維持這個家,另外一個男人就來幫襯,當然媳婦也就順便讓人家用一下。
顧長生的爸爸顧啟山本來是個漢子,個子高不說,一身的力氣還長得順流。
於翠花就是看上他才不顧家里反對嫁給了他。
顧啟山的爹是地主錢良山的長活,等解放了把地主的田地分了,顧啟山也長大了,顧啟山跟父親學了一手的好活計,在土改的時候還積極,在大會戰的時候就碰上了於翠花,那時候還沒有一見鍾情的這個說法,兩個人在樹林子里就日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於翠花肚子大了,家里人再也說不出什麼,就簡單的打發了閨女。
第二年開春就剩下顧長生,可是炸石頭的時候,顧啟山的腰被石頭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產隊里干點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掙不了多少,就是院牆塌了也要別人幫忙。
這個時侯他們家一個人來的就勤了。
顧長生叫這個人表舅,是於翠花遠房表格,個子不高,卻有一身的蠻力。
牆塌了垛牆,房漏了修房,顧家又開始利索起來,顧長生上學的書包也換了新的。
這身蠻力讓顧長生見識的是他上小學一年級,顧長生聽著孟繁有說娘搞野漢子,就痛打了他一頓,哭著就回家,打開院門靜悄悄,他餓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見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著身子。
他不懂那是干什麼,也不知道日是什麼意思。可是看著表舅吃娘的奶就生氣,推開門就搶過來,說:“娘的奶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個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頭打沒了力氣還是沒有把表舅從娘的身上扒下來。
他就哭著喊來人,說表舅欺負娘,娘卻一把攔住他,捂住嘴,還給他一塊糖,說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負。
後來表舅也在炸石頭炸壞了腰,差一點癱了,他心里高興急了,可是他們家的牆塌了再也沒有人給垛牆了。
長大了,他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就是窮,媳婦也說不起。和孫衛紅第一次日的時候,要不是孫衛紅扶著,他還真找不著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