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章 被狗日了
“張干部,你別這樣,我求你了。”
刀美蘭一邊低低的哀求,一邊在張干事的身下拼命的掙扎著,她的裙子已被他撩到了腿根處,露出一對雪白修長的大腿來,胸部的衣裳也被他撕扯掉了一半。
張干事呼呼地喘息著,滿是酒氣的嘴在她臉上胡亂地親吻著:“刀美蘭,你最好知趣一點,乖乖地給我干一回,要不然的話,你們寨子今年就別想指望有扶貧款了,到時侯只怕你們寨子的人都會恨死你。”
“張干部,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個掃把星,我的男人就是被我克死的。”刀美蘭不住地哀求著,她不敢大聲的呼救,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叫起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甚至還會招來村里人的痛恨。
“哈哈哈,不就是個白板嗎?你們寨子的人害怕,我可不興這些,越是白板我越喜歡。刀美蘭,我告訴你,兩年前我就想日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放過你的。”
刀美蘭心里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無奈地流著淚閉上了眼睛。
張干事興奮不已,今天終於能夠日到這個令他垂涎了多年的美婦人了。
他把身子擠壓在刀美蘭的雙腿之間,將她那雙雪白的大腿強行向兩邊分開,他把她的雙手按過頭頂使她無法掙扎,騰出一只手在自已的胯間摸索著,並很快掏出一根黑乎乎的家伙來,就要往她下面扎去……
就在這個時侯,王寶及時地忽然出現在樓上。
看到眼前這一幕,王寶只覺熱血上涌,衝上去抓著張干部的頭發狠命的一扯,愣是硬生生地把他從刀美蘭的身上扯了下來,飛起一腳,就把他踢到了一邊。
依拉光緊隨著王寶進來,一眼見到衣衫凌亂的母親,驚叫著撲過去抱住了母親。
張干事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見壞了自已好事的人竟然是晚上還在一起喝酒的王老師,頓時氣得差點吐血。
眼看著就差那一篾片就日到刀美蘭了,卻愣是被這個小白臉生生的破壞了,這一刻,張干事殺人的心都有了。
“王老師,你找死是吧,竟然敢來壞老子的好事。”張干事根本沒把瘦弱的王寶放在眼里,他象一頭受傷的野獸,低吼著就朝王寶撲了過來。
王寶靈巧的閃身一讓,順勢抬膝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腹部,張干事一百八十斤的胖大身軀就跟山一樣的倒在了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條幽黑的身影從樓下竄了上來。
依拉光厲聲喝道:“老黑,咬他。”
老黑閃電一樣地衝過去,張開鋒利的牙齒,照著張干事的屁股就咬了下去,緊接著就傳來了張干事殺豬一般的吼叫聲:“啊……救命啊!”
刀美蘭急道:“依拉光,還不快些把狗拉開。”
依拉光看了眼王寶,王寶點了點頭,依拉光這才過去把老黑拉開了,老黑的牙齒上沾滿了鮮血,而那個張干事早已皮開肉綻的軟癱在了地上。
張干事的叫聲之大,把整個寨子都給驚動了,陸續的有人上樓來,村長很快趕了過來,一看這情形,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急忙先叫人用草藥幫張干事把傷口包扎起來。
不一會,李干事提著褲子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見他的同事老張屁股血淋淋地趴在地上,怒道:“老張,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張干事有氣無力地指著王寶和依拉光道:“老李,就是這小子惡意行凶摳打干部,還有這個小娘們,居然敢放狗咬我。”
“是你?”老李詫異地看著王寶,隨即把目光轉向了村長,“波恩,這件事你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張干事叫了起來,“波恩,立刻叫民兵來把這小子抓起來,明天扭送到派出所去。”
“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把人抓起來,這樣不太好吧。”波恩苦著臉道。
波恩心里其實清楚得很,對這兩人欺男霸女的行徑也很痛恨,可他卻又不敢開罪這兩人,就只能裝糊塗了。
李干事怒道:“還用得著弄清楚嗎?膽敢打國家干部,光這一條就可以把他關起來了。”
“李干事,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打他?”這時王寶站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道,“這個家伙喝醉了酒,跑到刀美蘭家來鬧事,欺負她家沒有男人,居然想要強行汙辱刀美蘭。大家說,這種畜生該不該打?”
村里人頓時一片嘩然。
張干事心虛地狡辨道:“我堂堂的鄉干部,怎麼可能會強行汙辱婦女呢,明明是刀美蘭她故意勾引我的。”
“你……”刀美蘭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把你腦袋都砸開花了。”王寶提著板凳就衝了過去,卻被村長及時的拉開了。
玉尖站在圍觀的人群後面,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不就是讓男人日一下嗎,又不是沒被男人日過,用得著這麼金貴嗎,非得把鎮上來的干部得罪了不可。”
沒想到玉尖這句話竟得到了一些人的認可,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扶貧辦的這些干部每次到寨子來搞扶貧活動,晚上都要找女人睡覺的,這個早已是眾所周知的了,干部們滿足了欲望,村里人得到了實惠,漸漸地便形成了慣例,村里人也都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
如今刀美蘭破壞了這個規距,自然就引來了一些人的不滿,生怕會因此惹怒了這些干部,從而影響到了他們的收入。
王寶聽得怒火中燒,把依拉光拉到自已身邊,對著眾人大聲道:“刀美蘭她哪里做錯了,你們要這樣說她,就因為這兩個人是干部,難道干部就可以任意的玩弄女人嗎?我告訴你們,只要我在這里一天,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刀美蘭她們一家人。”
他這句話一吼出來,大家果然都閉上嘴不說話了,就連玉尖也知趣地縮到人群後面去了。
李干事對張干事做的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也害怕惹了眾怒,急忙轉移話題道:“村長,不管是什麼原因,老張下鄉期間在你們寨子出了事,你這個當村長的都該有個交待吧,否則的話這件事可就不好辦了。村長,你別忘了,這次我和老張可是為了你們寨子的扶貧款下來的。”
村長如何聽不出李干事話里的意思來,可這件事人家王老師也並沒做錯,這個姓張的還真就是該揍,他本來給姓張的安排了一個女人,可這家伙偏偏就看中了刀美蘭,非得要跑到她家來,真是活該。
村長硬著頭皮道:“反正張干部傷得也不算重,要不就在咱們寨子多呆幾天,等養好了傷再回去,回頭我讓小王老師賠他些醫藥費,李干部,你看這樣行不?”
李干事還沒說話,姓張的便叫了起來:“不行,老子不光得叫他賠醫藥費,老子還要叫他立刻給我滾蛋,否則的話,你們寨子今年的扶貧款也別想有了。”
村長倒吸了一口冷氣,為難的看著王寶。
“村長,我不讓你為難,大不了我離開就是了。”王寶嘆了口氣,怒視著張干事道,“姓張的,別以為你當了點破官,手里有一點權力,就可以胡作非為了。想要我賠你錢,你別做夢了。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里,你要是敢故意刁難咱們巴蕉寨,敢報復刀美蘭她們一家人,我就把你的腿都打折了。”
依拉光哭道:“老師,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
“對,小王老師不能走。小王老師說得對,他們干部是人,咱們也是人,難道他們當干部的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依拉香分開人群,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在她身後還跟來了一群村里的小伙子。
“姐,”依拉光小聲地叫了聲。
依拉香朝妹妹點了點頭,看了眼衣衫凌亂的母親,忽然走到張干事身邊,目光凌厲的盯著他。
張干事被她盯得發毛:“你,你想干什麼?”
依拉光彎下腰來,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張干事捂著臉叫了起來:“臭娘們,你敢打我。”
依拉光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打得好。”
“打死這個狗雜種。”
小伙子們也都激憤地圍了過來。
這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早就對這兩個鄉干部恨之入骨了,只是礙於長輩的壓力才不得不忍氣吞聲,但在得知今晚發生的事情後,他們的怒火也都徹底的爆發了。
姓李的干事也被幾個小伙子圍了起來,嚇得他臉都白了,連聲叫道:“你們想干什麼?”
村長眼看著場面有些失控了,生怕把事情給鬧大了,急忙拿出村長的威嚴,把小伙子們喝退了,把李干事叫到了張干事旁邊,小聲地跟他兩人商量道:“這件事確實是張干部做得有些過分了,把大伙都給惹怒了,現在事情鬧到這個份上,你們說該怎麼辦的好?”
張干事苦著臉道:“村長,那你說該怎麼辦?”
村長賠著笑道:“張干部,你的傷也不算嚴重,我明天再找幾副專治狗咬的草藥給你熬上,休息兩天就沒事了。這件事不如就這麼過去算了。”
李干事朝張干事使了使眼色,道:“那就照村長說的這樣吧。”
村長趁機問道:“張干部,李干部,那咱們寨子今年的扶貧款什麼時侯能撥下來?”
“那些咱們明天再談,你先趕緊把這些人打發走了再說。”張干事咬了咬牙,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筆帳日後再跟他們慢慢的算。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老李攙扶著老張,跟在村長身後灰溜溜地走了,村里人也都散了。
王寶也正准備跟著眾人一起離開,依拉香忽然叫住了他,輕輕地說了一句:“王老師,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