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晶去衛生間故意花了很久時間，直到我們把日記看完，她剛好回來。聽到我們說並無有用信息的結果，她只是淡淡“哦”了一聲。

　　“其實本來就不可能找到什麼，如果我們能知道她去了哪里，王金剛也早就知道了。”我說。

　　楊柳青突然朝我使了個眼色。我一愣，沒明白她的意思。“唐婷的手機查不到，那就上去查王胖子的手機。”她說。

　　“對，走吧。”羅晶風風火火地就要再次出去。

　　“等等，羅晶你不用去啦！”

　　“為什麼？”

　　“今天你不是挺累的嗎，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要是找到了什麼，明天一早就告訴你。”小青忽閃著眼睛說。

　　這個理由明顯不能說服羅晶，她懷疑地看著楊柳青。

　　“好吧，其實是因為……胖子現在的姿勢有點不雅觀，怕你看了接受不了。”小青壞笑著。

　　羅晶鄙視地看著她，“那你們怎麼回去？”

　　“我們打車嘛。好啦你快回去嘛，待會我還要花時間做點善後工作呢，小白可以幫我，你就不適合啦！”

　　楊柳青把我拉下車。羅晶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們，開車走了。

　　楊柳青用房卡刷開酒店房門，我進去一看，恨不得自戳雙目，怪不得羅晶不適合來呢——在震天響的鼾聲中，肥嘟嘟的王金剛幾乎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身上只有一條三角內褲沒有脫掉，但他的兩只手正全部插在自己的內褲里，保持著一種不可描述的姿勢。

　　床頭櫃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飲料。

　　我正在琢磨他們兩個剛才在這里都干了些什麼，小青已經把王金剛的手機拿了過來。

　　我著急要看，楊柳青卻說：“等一下，你沒有別的事想先干一干嗎？”

　　“干什麼？”我看向她鼓得高高的胸部。

　　“哎呀，我是說，當年處心積慮要拆散你和唐婷的情敵，現在躺在這里昏迷不醒，不想報仇嗎？”

　　“怎麼報仇，把他雞雞割掉嗎？”

　　“好主意。”楊柳青壞笑著。

　　我看著床上那一攤油膩的肉，真有衝上去亂捶一通的衝動，但最後只是搖搖頭說：“拆散我和唐婷的罪魁並不是他。而且，半年前他算是救了婷婷。以前我確實很憎恨他，可是現在打他一頓又有什麼用呢。”

　　小青聳了聳肩，“那好吧，不管他了，快看手機。”

　　手機有鎖屏密碼，楊柳青直接拿胖子的手指戳上去，指紋解了鎖。

　　我們首先點開王金剛的相冊。

　　他手機里的照片非常多，在武漢的時候拍了很多張，有不少就是拍的唐婷，也有很多他們住的房子的照片，但是只看照片依然不知道那房子到底在哪里。

　　我們又打開王金剛的微信，找到了唐婷新的微信號。

　　而唐婷和王金剛的微信聊天記錄，也停止在了1 月14號，是他們在微信上約好時間一起去醫院看那個叫肖振的人剛出生的孩子。

　　“唐婷難道就那樣直接消失了，沒有給胖子留下任何一句話嗎？好像不合情理啊。”楊柳青皺著眉頭說。

　　“我想想……她想給王金剛留言是不會用微信的，因為她在武漢用的是新手機號，然後新注冊了一個微信，那她決定離開王金剛的時候，那部手機以及手機號、微信號自然都不要了。所以，她想留言的話，要麼直接手寫一封信留下來，要麼，用自己原來的手機登QQ，用QQ留言！”

　　我趕緊點開王金剛的QQ，結果證明我想的是對的。在他們QQ聊天記錄的最後，是唐婷發給王金剛的一份文檔，以及一個視頻文件。

　　文檔里是這樣的：剛哥，當你看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離開武漢了。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但這是我僅有的選擇。

　　我盡了我的最大努力，一天時間只能湊到10萬塊錢。

　　賭場的人同意再給我們一個白天的時間，但剩下的錢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今天早上，我給你家里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你母親，她在電話里罵了我很久，她罵完了後我告訴她，我同意離開你的兒子，並且保證永遠不再見他，讓他回到你們身邊，請你們帶上20萬，到武漢來把你的兒子從賭場里救出來。

　　這是唯一的辦法，不是嗎？

　　所以，我要離開你了。與其再見最後一面讓彼此糾結，還不如我就此走掉，這樣更好，對嗎？

　　我還有一些話要對你說，但在那之前，我先告訴你這一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你看完就會明白了。

　　昨天早上，你讓我去找肖振先借20萬，你應該是認為你的好哥們會毫不猶豫地拿出這筆錢來吧？

　　可是我找他的時候，他說，他的錢全被老婆管著，自己手上只有一點點錢，而他們剛生孩子，他不好動家里的錢，所以他還要去找朋友借。

　　我說好，你幫我們借，我們會還。

　　過了半個小時，他說他先借到了9 萬，但是不能被她老婆知道，所以拿的現金，要先拿給我。

　　我就讓他到我們住的房子來。

　　就在我把錢拿到房間里想收好的時候，他突然從後面抱住了我，把我推到了床上。

　　我拼命反抗，可是他那麼大個子，我弄不過他。

　　他一邊用力壓制我，一邊紅著眼說他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他每天都想我，要我陪他一次。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想他幫忙繼續湊錢救你，我就得拿自己的身子來換。

　　就在我們的房間里，他強奸了我。

　　弄完以後他後悔了，自己打自己耳光，說他對不起你，求我不要說出去，更不能告訴他老婆。

　　我恨他，可是我又能怎樣，只能把眼淚吞進肚子里，讓他繼續幫我們湊錢。

　　到了中午，他說他借到了剩下的錢，馬上拿來給我。

　　可是我等了一下午他都沒來。

　　每次我問他，他都說好，馬上來，但就是一直不來。

　　我就知道了他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給他發消息說，晚上來我家，我請你吃飯。

　　他來了。

　　當然不是為了吃飯，而是為了再一次得到我的身子。

　　我又滿足了他一次。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還壓在我身上的時候，突然衝進來很多人。

　　他老婆不知道怎麼就懷疑了他，看到他晚上出來就讓人跟著，抓了現行。

　　那些人以為我是小三，男的打肖振，女的就打我，還把我們拉到外面去打，告訴鄰居我們兩個是不要臉的狗男女。

　　後來居委會和派出所的人來了，他們才停止了羞辱我。

　　我不知道肖振和他們是怎麼談的，只知道肖振認錯後，那些人沒再為難他，可能是因為他們孩子剛出生吧。

　　他們只是讓肖振把我趕走，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一早就來把房子收走。

　　可是剩下的錢他還沒有給我，而昨晚12點就是最後期限。

　　我只好聯系賭場的人，說我只有9 萬塊錢，能不能再多給點時間。

　　對方說可以再給一個白天的時間，但在12點前必須給到10萬，一分都不能少。

　　我把自己存的幾千塊錢全部取出來，用別的辦法再湊到了剩下的幾千塊，在12點前給了賭場。

　　但是我再沒有辦法弄到錢了。

　　今天白天，你的家人會趕到武漢，還掉剩余10萬，救你出來。

　　還有一件事我決定告訴你。

　　其實那天晚上，我把手機放在房間，偷拍了肖振奸淫我的視頻。

　　我原本是想留個證據，以避免他以後繼續騷擾我。

　　我本不想發給你，但你和你這個“好哥們”之間的事情需要做個了結，所以我還是把一切都呈現給你吧，以免你找他的時候他無恥到否認曾經強奸過我。

　　至於你們怎麼了結，那是你們的事，我真的萬念俱灰，不願再去想了。

　　剛哥，我想最後再和你說說我的心里話。

　　我真的十分十分感激你。

　　那天，我只問了一句你願不願意帶我走，你什麼都沒問，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你對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你對我的付出我會一輩子記在心里。

　　相信你也知道，我對你並沒有愛情，但是請你相信我，至少在我們一起來武漢的時候，我是認認真真地想和你在一起，希望我們能好的。

　　剛哥，回去以後，一定不要再把感情糾結在我身上了，那樣只會讓你痛苦。

　　其實只要我存在於你的身邊，你就無法擺脫執念，也就無法過上正常的生活。

　　所以，忘了我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你家里有那麼好的條件，你會有很好的未來，所以，放下對我的執念吧，真的。

　　至於我，我是一個不祥的女人，任何男人和我在一起都會倒大霉，所以我會去一個新的地方，沒有人能找得到我的地方，不要再害人了。

　　請不要難過，也不要掛念我，把一切交給時間，你會忘掉我的。

　　——永遠感激你的婷婷

　　********************

　　我看到了小青和我一樣震驚的臉。

　　“居然有這樣的事，唐婷她……”楊柳青這句話沒說完，但我知道，她是想說“太可憐”。

　　我的臉色無比難看，正要點擊那個視頻，楊柳青一把奪過手機，“別看了，看了只會更難過。”

　　我按住她的手，輕輕把手機拿回來，搖搖頭說：“看一眼吧，至少能看到那個肖振長什麼樣子，以後在街上偶遇了，我還能打他一頓。”

　　楊柳青無助地看看我，咬著嘴唇沒再說話。我拉著她在床邊坐下，就在王金剛的胖腿旁邊。

　　視頻很長。

　　點開後，有幾秒鍾的時間畫面很晃，但很快就不晃了，我看到了唐婷在武漢住的房間，是那種很普通的民居中房間的樣子，中間有一張很老式的木架大床。

　　突然唐婷出現在畫面里，穿著一件白色的長款羽絨服，把手機固定在了什麼地方，好像還用什麼東西遮擋了一下。

　　手機放好後，她走出了房間。

　　畫面很長時間保持無人的狀態，但依稀可以聽到別的地方傳來的說話聲，似乎還有碗碟或者酒杯相碰的聲音。

　　我慢慢拉動視頻的進度條，視頻中的時間過了十分鍾後，有人進來了。

　　接下來的畫面立即讓我心跳加速——一個身體結實、身高1.75米左右的男人從床的側邊把唐婷壓在了床上，騎在唐婷身上瘋狂地親吻她的臉和嘴。

　　而唐婷剛才穿的那件長款白色羽絨服不見了，變成了一件黑色的薄紗情趣內衣，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

　　唐婷一定不是剛才在外面當著肖振的面換上這套性感內衣的，她是早就把這套內衣穿在了白色羽絨服里面。

　　剛才在外面陪肖振吃飯，我想她一定沒有心情吃，但很可能喝了酒，後來她決定盡快結束這假惺惺的飯局，站起來脫掉羽絨服，露出里面的情趣內衣和黑色絲襪，告訴肖振，你他媽的別裝了，要來就早點來吧！

　　唐婷忍受著肖振雨點般的親吻，她很抗拒，可是只能忍受。

　　很快肖振就近乎粗暴地把大手伸到唐婷的胸前，兩只粗壯的爪子一邊一個鉗住唐婷的乳房，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唐婷的身體。

　　唐婷發出陣陣疼痛的呻吟，兩手舉起來無力地推著肖振的身體，可是肖振一定是早就垂涎唐婷的身體，一直以來只是礙於哥們的存在才壓抑住獸欲，而此時一旦放棄了道德，便再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他的獸性。

　　“弟妹，別怪我，你真的太美了，我太喜歡你了！”

　　肖振忘乎所以地一次又一次親唐婷的臉，唐婷無法阻止他，只是不停地左右扭動脖子，盡量不讓他親到自己的嘴。

　　我拿著手機的左手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小青用手輕輕撫著我的背。

　　肖振紅著眼睛，騎跪在唐婷身體兩側，十分激動地伸展手臂脫掉上身的緊身保暖衣，解開皮帶，脫牛仔褲的時候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露出一條花內褲。

　　這頭紅眼的淫獸把唐婷的雙腿用力扒開，我才看出唐婷穿的是一條開襠的黑色絲襪，裸露的陰部清晰明顯地誘惑著肖振。

　　肖振一個猛子扎下去，把頭埋在唐婷雙腿之間，淫蕩的嘴鑽進黑絲襪的洞里，在唐婷的陰部猥瑣下流地啜吸起來。

　　“啊……”唐婷發出羞恥的呻吟，兩腿夾緊了肖振的頭，手也伸下去猛推肖振短發的腦袋，但回應她的只是更加猛烈的舌尖舔舐和“嗦嗦嗦”的淫蕩聲音。

　　唐婷的手放棄了抵抗，按在自己大腿上，努力抑制不呻吟出聲，下體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動，但無論怎樣都無法擺脫肖振嘴巴對那敏感地帶的侵襲。

　　過了一會，肖振終於抬起了頭，大手在唐婷大腿上隔著黑色的絲襪摸了一會，慢慢移到唐婷的陰部，手指在唐婷陰道口下流地摳了幾下。

　　突然唐婷嬌叫一聲，雙腿一彈，小腹猛地往上抬了一下。

　　我心一緊，因為看肖振的動作，明顯是把手指插進了唐婷的陰道。

　　從視頻拍攝的角度可以看到肖振右手翹起的大拇指、無名指和小指，沒有看到食指和中指——那兩根最長的指頭，看來一齊塞了進去。

　　“啊……不要……”唐婷再也控制不住，顫抖呻吟起來。肖振則異常興奮，彎著腰，粗壯有力的手臂帶動著手指在唐婷陰道里不斷地抽送。

　　“啊啊啊啊啊……快停下……”嬌叫不止的唐婷兩手一齊扒住了肖振的胳膊，但絲毫無法阻止肖振的動作。

　　手臂的力量讓男人的手指可以用比生殖器快得多的速度在陰道里抽動，而且可以隨時轉彎，手指和嬌嫩陰道壁劇烈摩擦產生的酸癢感讓唐婷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她雙足足跟十分用力地往下壓，下體在陣陣顫抖中不斷地向上抬起，能感覺到她雙腿繃得直直的，強烈的羞恥與快感讓她體內的熱流無處釋放，只能轉化成一股股的淫水不斷地從陰道口往外流淌。

　　直到肖振終於把手指拿出來，唐婷的雙腿還控制不住地顫抖了十幾秒。

　　隨後，肖振脫掉了身上最後的花內褲，把唐婷的身子擺正，和床的長邊平行。

　　我看到唐婷裹著黑絲的長腿被抬起來，隨後下體被肖振的後背擋住。

　　兩只黑絲玉足從肖振身體兩側伸出來，肖振的背直了一下，又往前傾斜了一些，再往前頂了一下，伴隨著唐婷熟悉的一聲“啊”的呻吟。

　　“哥們，你好像硬了。”楊柳青詭異的聲音把我從沉迷的狀態中驚醒。

　　“男人生氣的時候也會硬。”我瞎說道。

　　在肖振身體的阻擋下，看不到唐婷的身子，只能看到兩條裹著黑絲的小腿在肖振身側不斷地抖動。

　　肖振臀部肌肉的晃動體現出十足的力量，意味著他的陰莖一定硬得像鐵，並且每一次插入都帶著足夠的狠勁，肉棒結實有力地一次次在唐婷的陰道中抽插攪動。

　　“啊……啊……啊……嗯……嗯……”唐婷的呻吟帶著淡淡的哭腔，我滴血的心仿佛能捕捉到她現在的感覺，半是無助，半是麻木，不願去看壓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丑惡嘴臉，但身體里的感覺又一次次地提醒她一根肉棒正在攪動自己的身體。

　　快點干吧，趕緊結束，然後滾。

　　過了一會，性交的姿勢換了。

　　唐婷極不情願地被肖振推著翻轉身子，膝蓋跪在床上，兩手向下撐著。

　　肖振舉著陰莖在唐婷身後對角度，我清楚地看到那根侵入唐婷身體的凶器，不算太大，比我的都還要小一些，但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可怕的硬度。

　　插入的那一下，唐婷“啊”一聲，抬著的頭一下低了下去，緊接著垂在身下都無比堅挺的乳房開始劇烈晃動。

　　肖振十分忘我陶醉地抽插著，手一會伸到唐婷胸前抓她的乳房，一會在她後背粗暴地撫摸。

　　狠狠地干了一會，肖振突然放開唐婷的身子，手順勢把唐婷屁股往前推了一下，唐婷立即支撐不住往前撲倒。

　　肖振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不停地朝前吐氣，臉上的表情清晰地說明，他已經快繃不住了。

　　肖振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唐婷分開的雙腿和性感的臀部，黑色開襠褲襪中間那性感的肉縫似乎擊碎了他最後一絲想要忍一會的意圖，中風似地撲上去，趴在唐婷後背上插入，把她的身子狠狠壓在床面，開始新一輪暴力抽插。

　　我親耳體會到了唐婷之前在日記里說的為什麼會討厭這張床，嘎吱嘎吱的聲音響得像是有一頭大象在旁邊摧殘它，而兩人下體對撞時發出的夾雜著水聲的肉體拍擊的聲音，讓一切顯得更加淫恥。

　　唐婷兩手用力把著床沿，臉朝下發出哀羞的呻吟，忍受著肖振陰莖在小穴里的衝擊，等待著肖振爆發的那一刻。

　　在這場時間並不算太長的奸淫中，唐婷一直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

　　甚至在她知道肖振馬上就要射出來的時刻，也沒有阻止他在自己身體里內射。

　　為了救那個她並不愛的人，她選擇承受這份羞辱。

　　終於，肖振壓著唐婷的身體，抽搐般動了幾下，大張著嘴發出“哈……哈……”的聲音，撲在唐婷身上不再動彈，只剩下陰莖在無聲地抖動。

　　就在肖振閉著眼睛享受射精快感、唐婷手抓著床沿輕輕抽泣時，突然響起一聲奇怪的聲音，很像門被撞開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一陣嘈雜的人的叫喊聲。

　　我一下子就明白接下來發生的是什麼事了，心猛地抽緊，在我旁邊的楊柳青也緊張地一下抓住了我的手。

　　視頻里的肖振和唐婷也同時驚駭莫名，肖振的陰莖還在唐婷身體里，上身扭轉過去看向房門。

　　房門被撞開了，好多人衝進來，一邊大聲叫嚷著聽不懂的方言，一邊朝趴在床上下體還緊緊連在一起的肖振和唐婷衝去，我只依稀聽出有人在叫著“狗男女”、“打死他”。

　　接下來看到的場景是我實在不忍描述的，只能用唐婷在給王金剛的信里所描述的那句話概括——男的打肖振，女的打她。

　　那幾個女的都是做多了家務活的健壯婦女，一個個興奮至極地猛打唐婷。

　　我的手劇烈哆嗦，嘴唇也劇烈哆嗦，幾乎留下眼淚來。

　　後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他們不打了，但接下來卻強行把肖振和唐婷往外拉。視頻的拍攝並沒有停止，只是後面畫面里沒有了人。

　　我哆嗦著再一次拉動視頻進度條，直到最後一分鍾。

　　在馬上就要結束的最後時刻，突然聽到了一陣小聲哭泣的女聲，然後“噔”的一聲，視頻被掛斷了。

　　我把王金剛的手機扔掉，頭低下，用拳頭抵住撐在自己膝蓋上。

　　楊柳青看到我的手臂在陣陣發抖，拉住我胳膊說：“別太難過了……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唐婷在武漢住的地方的地址。”

　　我抬起頭問：“怎麼找？”

　　“我們剛才一直沒想到，其實很簡單，你有在手機上交過電費嗎？”

　　我馬上明白過來，重新拿起王金剛的手機，在他的支付寶里查找電費繳費記錄，果然查到了一個武漢的地址。

　　“就是這里！可是那條街的名字是* 號，沒有全部顯示，還是不知道最終位置！”

　　“還有辦法！查他的地圖軟件，他們剛去的時候，肯定需要導航找回家的路线。”楊柳青說。

　　有道理！

　　在王金剛手機的某地圖APP 里，我們查了他的路线搜索記錄，再和電費繳費地址一對比，終於查到了他們在武漢住的那棟房子的准確地址。

　　我高興了幾秒鍾，但很快又灰心了。知道這個地址也沒用啊，唐婷早就不在那了。

　　“不管怎樣，應該去那找找线索。那里的鄰居肯定有不少認識唐婷，萬一有人知道她的消息呢？”楊柳青說。

　　到了這個時候，我想要找到唐婷的心情已經無比迫切了，沒有絲毫猶豫就表示同意，甚至想立即就出發。

　　楊柳青站起來說：“小白，你冷靜一下，別把自己急壞了，今晚好好睡一覺，休息好，明天再去，我陪你去。”

　　我感激地點點頭。

　　我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

　　走之前，我回身看著呼呼大睡的王胖子，到底還是很想至少踢他兩腳。

　　楊柳青看出我眼里的惡意，湊過來說：“怎麼，不是已經原諒他了嗎？”

　　“原諒個屁，老子兩個女人都被他玩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聽到我這句話，楊柳青酥酥地哼了一聲，嘴巴翹了起來，“人家剛才不算被他玩了嘛，是我玩了他才對。”

　　“你啊，下次不能再這樣冒險了知不知道？有的男人色起來是不講道理的，他要是一進門就非要強暴你，你打得過他嗎？”

　　“那我就讓他強暴好了。”楊柳青故意低下頭，兩手食指對點，扭捏著，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

　　“靠！”我搖著頭，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捏著小青的臉，“你們剛才都做了什麼？除了摸你的腿，他還摸了你哪里？”

　　“咪咪也被摸了……啊別生氣，不讓他占夠便宜，怎麼讓他放松警惕呢！”

　　“還有呢？小妹妹是不是也被摸了？”我氣憤地喊道。

　　“沒有！”

　　“別騙我！肯定被摸了！”

　　“真沒有！人家還是經期呢！你看！”她把裙子撩得高高的，再把褲襪往前拉開，讓我看里面的衛生巾。我這才記起她剛來大姨媽。

　　“信了吧？人家是有底线的。”她衝我擠了下眼睛，“咪咪和大腿不算底线，對不對？”

　　********************

　　收拾好現場後，我和小青離開酒店。我們心照不宣地一起去了她家。

　　楊柳青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我伸手在她深膚色絲襪大腿上摸了摸，她扭頭問我：“干嘛？”

　　我說：“哼，胖子摸得，我摸不得？”

　　她拍著我胸脯說：“哥們，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妹妹下面還流血呢，今晚可滿足不了你。”

　　洗完澡後，我們一起鑽進被子里。

　　我沒有和小青做任何纏綿動作，安靜地躺著，但腦子完全無法安靜下來，身體里像火燒一樣躁動，根本不能入睡，不經意間翻了很多次身。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一只溫潤的手塞進了自己內褲里，輕柔地撫弄起我的陰莖。

　　“吵到你了？”

　　“睡不著吧？我幫你弄出來吧，弄出來了就會平靜很多。”

　　那只熱乎乎的手扯下我的內褲，手指握成一圈，緊緊箍著肉棒，上下套弄著。

　　這樣一弄我的感覺就上來了，一邊覺得並沒有太多心情，一邊又欲罷不能，閉著眼睛體會著肉棒的快感越來越強。

　　小青用手弄我就很舒服了，可一會兒後，她揭開被子，趴過去替我口交起來。

　　我的快感來得非常猛烈，並且不想控制。

　　陰莖開始膨脹的時候我想叫她吐出來，因為馬上就要射了，但是淫邪的念頭制止了我，讓我只是盡情享受那不道德的感覺……

　　射精的時候我的陰莖是朝上的，像噴泉一樣朝上噴著淫液，想象著自己的子孫們在小青嘴里天女散花的樣子，爽極了的感覺仿佛升上了天堂。

　　黑暗中的小青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下床對著垃圾桶吐掉了我射給她的精液，然後上床撲到我身上，說：“你自己精液的味道，自己嘗下。”

　　說罷用舌尖舔了一下我嘴唇，把一坨黏糊糊的液體抹了上來。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沒嘗出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