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隱蔽的呻吟聲
從情趣用品店出來,走在大街上,我和唐婷依然臉臊得厲害,許久沉浸在剛才的瘋狂中不能自拔。
突然唐婷又跳到我身上,抱著我身體猛地扭動,搞得我也很激動。
剛才真把她爽壞了吧。
我摟著她吻了一會,慢慢離開她火辣辣的紅唇,故作嘚瑟地嘆了一口氣,說:“我的神,今天總算是過關了吧?”
“嗯……”唐婷亮亮的眼睛忽閃幾下,“不過呢,小皮你給我的高潮,和其他男人給我的,不一樣……”
啊?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蒙圈,正要問她,她卻轉移話題,把手里提著的袋子抖了抖,說:“這個是不是白買啦?”
袋子里裝著那根中號的硅膠陰莖。
剛才借情趣店老板的寶地和唐婷一起“升仙”後,我們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唐婷脫掉空姐情趣制服,穿回自己正常的衣服。
臊紅著臉走到外面,就看到一臉詭異的老板站在櫃台後面,面部很扭曲。
“哎呀,你們兩個年輕人,真是太瘋狂了!不曉得的還以為我這是窯子呢!簡直把我老頭子搞得不曉得怎麼辦,你們這是要我今天晚上睡不著覺呀!”
從老板的表情我看出來,他剛才一定偷看了,現在他嘴唇都在哆嗦。
“老板,你就當我們請你現場看藝術電影,還是免費的。”我嘴貧道。
唐婷踢了我一腳。
為了表示對老板的“感謝”,我花了90塊錢,買下了剛才用過的空姐情趣制服,以及那根中號的硅膠陰莖。
回到酒店里,我和唐婷依然如膠似漆,簡直沒有辦法分開。
我們脫得光光的,我抱著她進浴室,一起洗鴛鴦浴,一邊洗一邊忍不住再次纏綿起來。
撫摸著唐婷濕漉漉的裸體,我又硬了,把著她的腰插進去,結果不到一分鍾就軟掉了。
我沒放在心上,畢竟剛才在情趣用品店把所有精元都噴掉了,總要讓寶貝休整休整吧。
我和唐婷整夜都在不停親吻,好像連睡著了都在親。
第二天早上,趁著晨勃的勁,我又和唐婷做了一次。
雖然做到一半突然軟掉的倒霉情形總算沒有再出現,肉棒的硬度一直足夠,可總體上還是回到了以前的樣子,直到我射出來,也沒讓唐婷高潮。
不過,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總不會遠的。
心情好了,走到哪里都是風景。
白天我們在市中心隨便轉了轉,天黑前打車到火車站,坐一趟普速火車里的快車,一個多小時後回到自己的城市。
家門口,唐婷正掏鑰匙開門,我的手機收到微信,是小青發來的:今晚我要去X 縣找呂鋒,去他家,也許大概陪他過夜。
“我操!”
唐婷嚇了一跳,趕忙問我怎麼回事。
小青這些天還要再去找呂鋒一次,這我是知道的。
據呂鋒自己說,他在老中醫那治療下體損傷,其實起到了一些效果,他的那東西本來一動就會痛,慢慢的不痛了,甚至能夠很有效地硬起來一段時間。
到三個療程末尾時,那東西更是“漲勢喜人”,他自我感覺過不了多久就能湊合著用一用了。
現在他已經吃完了所有中藥,於是小青打算在這個時間點去探查一下敵情,一來看看他那玩意是不是真的快要變好了,二來去探探他接下來打算到哪里去。
可是為什麼要晚上去呢,還說要陪他過夜!
她真去找呂鋒的話,我自然要陪著她去,可這不就讓唐婷今晚獨守空房了嗎?
我趕忙給小青打電話,問她能不能明天白天去。
小青陰陽怪氣地說:“不用你去啊,又沒要你去,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又不會怎麼樣,最多就是喝喝酒,聊聊天,脫脫衣服,摸摸腿,摸摸咪咪,摸摸……”
“停!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我氣急敗壞地掛掉電話,然後支吾著和唐婷說,我晚上要陪小青去X 縣。
我知道,只要我提出來,唐婷一定會同意。
倒不是因為她和小青情同姐妹,而是因為,小青是為了我才願意出賣色相,到呂鋒身邊去冒險,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
唐婷聽我說完後,到底還是顯露出一點不高興,眼睛幽幽地看著我,看得我十分愧疚。
“好久沒有一個人睡覺了。”她說。
“我明天就回來,明晚抱你睡。”我拉著她手說。
“那今晚我癢了怎麼辦?”她邪邪地笑。
我身體里在躥火,眼睛不自覺地看向裝著硅膠陰莖的那個袋子……唐婷看到了,一把捏住我的下體,“攢著,明晚回來交公糧,哼!”
萬般不舍地“丟下”唐婷,去找小青。
半路上我一直在猜,小青今晚會穿什麼樣的暴露衣服。這丫頭現在玩得越來越過火,今晚這樣的好機會,她絕對會好好地——氣死我。
結果一見面,我大為驚訝——居然什麼都沒露!
白色休閒上衣,深青色長褲,黑色單鞋,走在大街上只能“泯然眾人”。
小青看到我的表情,鼻子一揚,說:“怎麼,沒露咪咪就不認識我了?”
“不像你風格,從良了?”
“良你妹。簡直是個直男,哼。”
“這怎麼就直男了?”
“直男都覺得女孩子穿得越少越有魅力,最好什麼都不穿。”小青發動車子,繼續說:“我今天穿得這麼保守,比穿短裙絲襪殺傷力更大。”
“哦?怎麼講?”
“這些天,我一直在撩呂鋒,我發現,呂鋒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心態,在這些天產生了一個重要轉變。”
我耳朵豎起來聽。
“呂鋒以前是個富家子弟,紈絝公子,每天想著吃喝玩樂,到處玩女孩子,所以天天吊兒郎當的,在誰面前都裝大爺。假如那個時候我去勾引他,他頂多把我當作一個普通的風流女子,玩玩就沒興趣了。但現在不一樣,如今他可是孤苦伶仃、窮困潦倒,無依無靠,吃飯的錢都成問題,別說漂亮女孩子,連大媽都不待見他。哎呀!突然冒出來一個又漂亮又性感的天仙美女,就是在下我啦,那他會怎麼想?我簡直就是他生命中唯一一縷陽光啊,他的精神寄托現在全在我身上。”
小青得意地說。
“所以呢?”我氣咻咻地問。
“所以啊,我現在穿得性感不性感,夠不夠騷什麼的,他不會在乎的。我要以伴侶的角色出現在他身邊,這樣就能牢牢抓住他脆弱的心。”
“伴侶!怎麼,你還想跟他結婚啊!”
“結你妹!精神伴侶!”
她白我一眼,接著說:“今晚呢,我就陪他談談情,說說愛,撫慰他孤寂的心靈,給他傳遞人間溫暖。讓他,離不開我。”
最後一句說得陰陰的,我打了個冷戰。
“隨便你怎麼當心靈導師,但是!”我捏著小青的耳朵,“呂鋒是我的仇人,不准跟他太親熱了,要有底线!底线!”
“知道了!放心好了,今晚,至少我的內衣絕對不會脫……”她擠眉弄眼地衝我笑。
到X 縣後,我找一家酒店開好房間,然後郁悶地目送小青離開——去找呂鋒。
我一邊沉浸在對唐婷的思念中——雖然才離開她兩個小時而已——一邊擔心小青的安危,雖然她自己覺得一點危險都沒有。
我和小青約好,她每隔一點時間就會給我發微信報平安,可我還是很緊張,在酒店房間里呆著,一直很焦慮。
我也給唐婷發微信,說了些情話。
晚上10點,唐婷就說困了,我和她互道晚安。
我其實也很累,一天趕了兩趟遠路,唐婷睡了後我也感到睡意襲來,可卻怎麼都睡不著,一直掛心小青那邊的情況,只能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中熬時間。
終於,凌晨2 點半左右,小青發微信:過來吧,人放倒了。
我趕緊下樓退房,按照小青發的定位,打車到了縣城邊緣的一個老舊小區。
找到呂鋒的窩點,小青開了門。她直打哈欠,看來也累得夠嗆。
呂鋒正昏迷在一張簡陋的床上,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藍色的三角內褲,容貌比以前至少老了十歲,眼窩凹陷,胡子拉渣,頭發和皮膚都很干枯,這使我感到一陣快意,但更多的仇恨,無法壓制的仇恨依然在身體里涌動。
“想打他?”小青問。
我緊握著的拳頭甚至有些顫抖,“每天都想。”
“再等等,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體會到比挨打痛苦一百倍的傷害。”
小青把呂鋒的三角內褲往下拽了拽,露出他那根軟耷耷的陽具,“我會讓他陽痿一輩子,吃什麼藥都好不了。”
小青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我把她拉過來,“剛才又被他占了多少便宜?”
“嘻嘻,今天真沒有,我剛才只跟他談戀愛來著,氣氛可溫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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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呂鋒和以往的呂鋒相比,色情指數接近於零。
正如小青所說,人生深陷低谷的他,不把小青當作一個用來泡的妞,而是徹徹底底的“精神寄托”。
見面以後,呂鋒想帶小青去吃飯,問小青想吃什麼,小青說吃日料。
呂鋒的臉當時就白了,因為日料很貴,而他沒錢。
但是男人的面子讓他不好意思拒絕,還是帶小青去了日料店。
點菜時,小青淨挑好的點,呂鋒在對面坐不安席,手指不停摳褲子。輪到他點,他選了兩個最便宜的。
服務員剛走,小青就說:“這頓我請。”
呂鋒一愣,趕緊擺手,說:“哪能讓妹妹請客呢,我請我請。”
“你剛才叫我神馬?”
呂鋒又一愣,“妹……妹妹啊……”
“既然都叫妹妹了,怎麼還這麼見外呢?你呀,就別打腫臉充胖子啦,這頓我請。以後哥哥有錢了,再請妹妹吃好的唄。”
“那怎麼行,今天是我第一次請你吃飯……”
“第一次又怎麼嘛,我又不是那種矯情的女孩子,不會計較的。”
呂鋒感激涕零,哆嗦著抓住小青的手,“妹妹,你太善解人意了,認識你真是我的福氣。我現在就是個窮屌絲,不瞞你說,我現在這個鳥樣,都不好意思跟你在一起……”
飈演技的時刻到了。
小青亮亮的大眼睛瞄了呂鋒一眼,低下頭,臉紅了,聲音也弱弱的:“別這樣說,人家不在乎這個。人家看上的是你的才華。”
呂鋒的心宣告徹底淪陷。
吃完飯已經很晚了。呂鋒沒敢談晚上一起睡覺的事,打算送小青回去。
小青低著頭,兩手叉在一起:“我晚上不想回去住……”
呂鋒喜不自勝,軟綿綿的陰莖甚至都硬了三秒鍾,隨即他便嘆起氣來,憂郁地說:“好妹妹,還是別了,我現在那個還是不行,你還是回自己家去住吧。”
小青不高興了,“人家不是說了嗎,我在乎的不是那些……”
“我知道,我知道……”呂鋒傻笑著,“我就是怕你不舒服。”
“你不是說,你那個快好了嗎?”
呂鋒的臉拉下來,“醫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也沒底,誰知道那些藥到底有沒有用,萬一到最後還是沒治好……唉!”
“現在情況怎麼樣呢?有徹底恢復的跡象嗎?”
“好是比以前好多了,可是跟正常的比還是差一些。”
“別急,慢慢一定會好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這里治不好就換個地方治,總能治好的。你放心,我陪著你。”小青甜膩膩地說。
呂鋒猛地把小青抱進懷里,感動得涕淚盈眶,沒有看到小青狡黠的笑容。
呂鋒家。
小青要求呂鋒把褲子脫掉,她要檢查檢查。
呂鋒調動全身荷爾蒙,讓陰莖從軟耷耷的狀態變得略微硬了一些,隨後小青上手幫他擼了一會,肉棒又硬了一些,不過還是不能用。
“小弟弟,快點好起來哦,這里有個小妹妹等你陪她玩呢。”小青撥弄著呂鋒的陰莖,騷騷地說。
呂鋒只覺得小腹瘋狂發脹,癢得無處發泄,特別難受。
要睡覺了。
為了避免陷入欲火難耐的糾結狀態,兩個人只好並排躺在床上,身體不敢接觸。
呂鋒許久睡不著。窗外月亮很圓,氣氛很好。他憧憬著未來和情妹妹在一起的幸福生活,漸漸沉入夢鄉。
睡了不知道多久,呂鋒被身邊的動靜弄醒,他睜開眼,看到小青正站在床下,端著水杯。看到呂鋒醒了,小青把杯子伸過來,“想喝水嗎?”
呂鋒正覺得喉嚨干,接過杯子喝了一大口。重新躺下不到五秒鍾,他就昏迷了。
小青掏出手機,召喚我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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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帶了一個移動硬盤過來。呂鋒的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沒有開機密碼,我把他電腦里的資料全部拷進移動硬盤,打算回去以後檢查一番。
拷資料很花了些時間。小青不停地打哈欠。
我們在呂鋒屋里搜索了一番,沒發現有價值的東西。
終於拷完了。小青迷迷糊糊拉著我胳膊說:“走吧。”
“呂鋒醒了發現你不在,他不會覺得有問題嗎?”
“不要緊,我就跟他說他睡得太死,不想吵醒他,很早我就一個人走了。走啦走啦,困死了,我要去車上睡覺。”
我背著小青下了樓,把她放進車子的副駕駛位。
她把座椅往後拉,靠背調整到最低,躺上去就睡。
過了幾秒鍾,她嘟囔說“好熱”,抬起屁股把休閒長褲脫了,光腿光腳翹到車窗下面的台子上,顯得極為愜意。
這兩條大白腿太晃眼。上了高速,路上沒車,我經常忍不住把手伸向副駕駛。一路上小青毫無反應,睡得十分香甜。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騎到了她身上。
小青打不開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正在瘋狂揉她奶子的我,又往車窗外看了看,問道:“這是哪里啊?”
天已蒙蒙亮。
“剛下高速,找了條小路,這條路沒人。”
剛才我把車子停在路邊,下車打開副駕駛的門,脫光以後把衣服扔到駕駛座,鑽進車里,騎到小青身上。
小青不知道為啥困得不得了,連她最喜歡的這件事都顧不上了,我正咬她奶頭呢,她居然又睡著了。
我特別艱難地才脫掉她的內褲。
車內空間不足,實在不好操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找好姿勢,卻發現小青的穴口是干的,於是右手兩根指頭伸下去搓她的小豆豆。
“哼……”小青被我搓醒,眼睛還打不開,哼唧著,“誰呀?”
我樂了,手指戳進她洞洞里,說:“打劫的,把你男人打昏了,現在要強暴你……”
小青閉著眼睛把我脖子勾住,“別打我男人,你把他弄醒,你們兩個一起來嘛!”
“操……我山上還有107 個兄弟,要不我把他們都叫來,讓你一次爽個夠?”
小青終於睜開眼,嘻嘻笑,“那麼多啊,那還不把我玩壞了,還是你一個人來吧……”
小青的車子開始猛烈搖晃。
在小青的陰道里,我總能輕易找到肉棒的最佳狀態,很快就堅硬如鐵,抽動如風。
兩條性感的大白腿架在我雙肩上,屁股高高地向上翹起著,“臭男人……壞男人……啊弄死我了……哼哼哼哼哼……用力……不要停……”
實在用不了力了,剛才的姿勢特別累,我氣喘如牛,干脆下車,叫小青也下來。
太陽快要出來,天空中已經有了光,四周看得清楚。
雖然是一條很荒僻的路,可畢竟是露天,四野毫無遮擋。
小青居然害起羞來,裸露的雙腿夾得緊緊的,上衣明明還穿著,卻雙臂抱著胸。
我一陣淫笑,伸手去扒她的上衣。
“不要……”她可憐巴巴地看我。
“要嘛,來,不要怕……”我把她的手拿開,除掉了她的上衣,還有胸罩。
結果她反而想開了,一絲不掛的,圍著車子跑了一圈,笑嘻嘻地問我:“我這就算裸奔了對不對?”
我摸了摸她的奶子,又摸了摸她的陰毛,“在這裸奔有什麼意思,不如天亮了去大街上裸奔吧。”
她嘴巴一撅,“你就是不心疼我,我被別人看光了就不要緊,有本事叫你的婷婷裸奔去。”
我被噎得沒有話說。
小青把身子轉過去,拍了拍自己白白的大屁股,邊扭邊說:“快點,進來。”
她手扶著車,我插了進去,車子又晃動起來。
手腳方便以後,我抽插起來更加威猛,小青的叫春聲也就更加放縱,放開了喉嚨“啊啊啊啊”地叫著,響徹田野。
我停了下來,雞巴插在小青身體里不動,“輕點啊妹妹,山那邊都聽到了。”
“還不是你厲害,把人家弄死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美極了。我想起把唐婷送上高潮的那個瞬間,竟然一個人傻笑起來。
“哎呀,別停嘛,人家好癢。”
小青扭動著臀部,緊緊的小穴包裹著我的陰莖一陣涌動。
我的思緒從記憶中的唐婷回到現實中的小青身上。
我把住她的雙乳,開始新一輪抽插。
“啊啊啊啊”的淫叫聲再一次在山野回蕩起來。
“啊不行要射了,車上有套套沒?”我的龜頭極酸,再動幾下就要噴了。
“才沒有那種東西!不要緊,就射里面……”小青雙腿顫抖著。
那好吧。今天這一炮太給力了,不內射都對不起這美好的早晨。
我頻率不快,但極為凶猛地最後狠插了幾下,把小青干得乳房壓在了車門上。一陣哆嗦,肉棒在她的小穴深處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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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來了一場激烈大戰,可到家時間還大早,7 點鍾都沒到。
剛才淫蟲上腦,沒忍住和小青來了一發,現在回家見唐婷,道義上不免遭受自我譴責。
這麼早唐婷應該沒醒,開門時我很小心,避免吵醒她。得先洗個澡,多抹點沐浴露,把身上淫蕩的味道抹掉一些才行。
唐婷不在家。
我看著敞開的房門和空空的床,有些發愣,這麼早,怎麼會不在家?
難道早起跑步去了?她以前沒有晨跑的習慣啊。
我走到床邊,手伸到薄被子里摸了摸,涼的,說明不是剛走不久。
我正要給她打電話,眼睛無意中瞟到,一直在床頭櫃醒目位置放著的兩張健身卡少了一張。
那兩張健身卡正是前幾天唐婷拉著我去健身會所辦的,她一張我一張,後來她故意把兩張卡都放在床頭,讓我時時刻刻能看到,以提醒自己應該多去健身。
我拿起剩下的那張卡,是我的,唐婷那張不在。
她去健身房了?可是那家健身房早上9 點才會開門,就算先出門吃早飯,這個點也太早了些。
我撥打唐婷的電話,關機。
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我拿上自己的健身卡,重新出門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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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不遠,走路能到,我心急走得快,十分鍾多一點就到了。
健身房在臨街一棟五層樓的房子的四樓,下面三層是賓館。我坐電梯來到四樓。
四樓有好幾個機構,除了健身房,還有一個幼教機構以及一家小公司。
我順著過道走到健身房門口。健身房有單獨的一扇玻璃門,夜間用一把馬蹄鎖鎖住,而現在這把鎖是打開的,說明有人進去了。
我先透過玻璃往健身房里面看。現在還沒開始營業,健身房四周的窗簾都是拉上的,光线很暗,不過也能看清整個健身大廳里並沒有人。
我輕輕推開門,走進大廳。
健身大廳很大,也很開闊。剛走進去,還沒來得及仔細看看,一陣隱隱約約的“啊啊啊啊”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女人叫床的聲音。
短促而放縱的聲音從健身大廳的某個角落連續不斷地傳送出來,我仔細辨別出聲音的方向,隨後輕輕朝大廳盡頭的一排辦公室走去。
那里是健身會所管理人員的辦公區域,上次我和唐婷一起來辦卡,就是在其中一間辦公室里和工作人員進行的交談。
走近之後,很容易就能聽出聲音是從一間掛著“總教練辦公室”門牌的房間里發出的。
這間屋子的門沒有徹底關上,留下一道不大不小的縫,門上掛著一塊方形的人員介紹牌,顯示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是“健身總教練田勁”,33歲,旁邊配的照片上是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牌子的下方介紹此人獲得過哪些哪些獎項。
我走到門口,把門輕輕推開多一點,往里面看。
一把沒有扶手的木頭椅子,椅子靠背上掛著一件黃色束腰連衣裙,連衣裙上面掛著一條膚色連褲襪。
我幾乎暈厥過去——那件連衣裙,就是我為唐婷洗腳那天晚上她穿的那條。
是唐婷?我按住狂跳的心口,繼續往更深處看。
一張黑色的皮質單人沙發上,壓著兩具赤裸的肉體。
斜背對著門口的,是一個身材特別健碩、皮膚呈古銅色的男人,身高超過1 米8 ,腿彎曲站在地上,兩條白嫩修長的女人的腿從他大腿上方伸出來,男人的屁股下壓著女人若隱若現的下體,可以看到男人的陰莖正從上到下在女人的陰部快速抽動著。
“啊……啊……啊……啊……輕點……我不行了……”
近距離再聽到那放縱的呻吟聲,我的心徹底涼透——那音色無比熟悉,絕不會有錯,是唐婷的聲音。
我狂跳的心髒現在不跳了。
她是自願的,還是受到了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