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鬧伴娘淫亂現場
晚上躺在床上,我才徹底體會到了這一晚的難熬,我的身體在一天前就做好了要做愛的准備,一直憋到現在,就像一鍋燒開了的水還一直放在爐子上燒,非得把鍋燒壞了不可。
關鍵是現在還不能自行解決,不然今晚圖一時爽,明天真的跟菲菲滾被窩的時候就該不中用了。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了,跟著男方家的車隊一起到新娘家接人。
在酒店門口見到了盧葦,依然穿著昨天那身伴娘服,同一條黑絲,看表情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不知道的根本想象不出昨晚在酒店下面發生的“老司機開車”的故事。
菲菲穿了一條肉色的絲襪,我問她哪來的,她說是夏敏的。
我沒有多問,但是不由得想,是新買的還是夏敏原來就穿過的?
如果是原來就有的,那會不會穿著被那頭肥豬摸過,甚至,穿著在床上被肥豬……
中午前,車隊趕到了男方所在的城市,不過肥豬楊勇家並不在城里,而是在一個鎮子上,那個鎮子在國道邊上,很多大卡車經過,整個鎮子灰塵滿天,環境很差。
中午在酒店舉辦了婚禮,雖然肥豬家很有錢,找的是鎮子上最好的酒店,但也就那樣了,門頭看起來就髒兮兮的,而男方家的親戚也大多數是鄉下人,怪不得他那些朋友個個都屌絲樣。
而婚禮儀式包括請的司儀也透著濃濃的農業重金屬風格,同時很鋪張浪費,完美地詮釋了“土豪”二字是什麼意思。
菲菲作為伴娘要參與儀式,其他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只能隨便找個位子吃東西。
不過這幫人吃酒席非常快,風卷殘雲的,開席半個小時就吃光走掉了一大片,還不到一點就差不多結束了。
我計劃好,等菲菲陪著夏敏到新郎家見過父母以後,差不多兩點鍾我就可以和她帶著行李出發去城里的高鐵站了,這樣就還剩下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我就帶她在車站門口開個鍾點房,嘿嘿。
肥豬家是鎮子邊緣一棟三層樓高的巨大別墅。
到了新家,夏敏穿一身紅色的旗袍,和肥豬一起在一樓客廳里進行傳統的給父母敬茶等儀式。
盧葦和菲菲在一邊配合。
過了一會,盧葦要去衛生間,但是一樓衛生間有人,有人說2 樓還有衛生間,於是她就上2 樓去了。
過了一會,我也想上廁所,就也往2 樓走。
二樓的人比一樓還多,好像大多數都是跟新郎一起去接親的他的朋友,有十個左右,正在二樓的一間大客廳里抽煙吃東西。
我上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盧葦從衛生間里出來,正在客廳里聊天的幾個男的互相交換了下眼神,其中一個染著黃毛,脖子上帶著一個大金鏈子的年輕人領頭攔在盧葦面前,笑著說:“你是伴娘哈?長得很漂亮啊!”
面對著射向自己的不懷好意的目光,盧葦一點也不膽怯,反而大方地笑了一下:“謝謝夸獎。”
“你跟夏敏是大學同學?”黃毛問。
“嗯,是啊。”
“既然你是伴娘,我們這個地方有自己的風俗,需要伴娘做一些……很有風俗儀式的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黃毛咧開嘴笑,露出一口因為抽煙而發黃的牙。
“什麼風俗啊?”
“也沒什麼,就是玩幾個小游戲,很簡單的。”
“對對對,小游戲,美女不要緊張。”旁邊有人笑道。
“嘿嘿嘿。”
“夏敏知道嗎?我下去問下新郎新娘。”盧葦想要逃開,卻被黃毛伸手攔住。
“別問別問,他們忙著呢,再說這些游戲跟新娘子沒有關系,就是要伴娘配合的。”
黃毛轉頭使了個眼神,差不多十個男的全部嘻哈笑著圍了上來,硬是把盧葦推進了旁邊一個小房間里。
而陸陸續續從樓下上來了幾個人,估計是男方家的親戚或者鄰居啥的,看見這里熱鬧,也跟著混進了小房間。
見此情景,我也趕忙擠了進去。
門被人關上了。
我躲在屋子最角落里,透過一堆人往里面看。
屋子正中間,一身性感暴露伴娘裝,黑絲高跟鞋的盧葦一個人面對著十幾個如狼似虎的青壯男子,不過好像她也不怎麼緊張。
“你們干嘛呀?”盧葦雙臂疊著貼在身前,大眼睛環視著屋子里的男人們。
“美女不要緊張咯,沒事的……那個,伴郎呢?”黃毛大聲叫嚷著。
“這里。”一個穿著襯衫西褲的男人站了出來,他是剛才婚禮的伴郎,也是一副社會流氓的模樣,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笑著。
“伴郎想問美女,你有男朋友沒有?”黃毛嬉笑著問盧葦。
“怎麼呢?”
“如果沒有,他就想跟你湊一對呀,新郎新娘今天入洞房,伴郎伴娘不也是一對嗎?你倆也入個小洞房咯,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哄笑著。盧葦真是一點都不害怕,輕蔑地“哼”一聲,眉毛一揚:“扯那麼遠干嘛?你不說要玩游戲嗎?打算玩什麼游戲?”
男人們看見盧葦這個表現,不由得都興奮起來,同時還有點蠢蠢欲動。
黃毛尤其興奮,他覺得這個女的很上路子。
“先玩個猜謎游戲啊,我剛才跟伴郎打賭,我賭你的內褲是白色的,伴郎賭是黑色的,你現在讓我們看一下內褲咯,我們倆誰猜對了,你就親誰一口,怎麼樣?”
盧葦狠狠地白了他倆一眼,嘟噥一句“幼稚”,抬腳就要往門口走,幾個男的趕緊上來把盧葦圍住。
“別走啊美女!”男人們圍成一個圈子,把盧葦像小雞一樣推來推去,盧葦一次次撞到男人身上,有兩個男的趁亂在盧葦奶子上捏了兩把。
就在我要衝出去見義勇為時,意外地發現被猥褻的盧葦分明是在笑,雖然是在反抗,但分明是玩鬧式的那種反抗。
不過最後她還是奮力推開作勢要抱住她的伴郎,挑釁式地說:“是不是男人啊?就這樣欺負女孩子?”
“沒有欺負你啊,就是想你陪我們玩個游戲嘛!你把裙子掀起來,讓我們看下內褲的顏色就可以了嘛!”黃毛淫笑著。
“回去看你媽的去!想看多久看多久!”盧葦罵道。
“不,哥哥就要看你的內褲,哈哈哈……你再不主動掀開,哥哥就要親自動手了哦!”
說著就把手往下一伸,把盧葦的裙子撩了起來,不過眾人還沒看清楚,盧葦就非常霸氣地打開黃毛的手,隨即奮力擠出人群,但是在這間屋子里又能往哪里跑,她擠到屋子里一張放著雜物上面鋪了一層薄棉絮的木板床邊,然後嬉笑著的男人們一擁而上,瞬間把她包圍了。
“啊!別摸啊,你們真不是男人啊!”
在盧葦的叫聲中,有的男人在對盧葦襲胸,有的在摸她的腿,所有的人都笑得很開心,我說的所有人也包括盧葦,她是一邊笑一邊叫的,就好像正在玩游戲一樣。
由於圍著盧葦的男人太多,看不清里面發生的具體動作,只聽黃毛說:“讓老子看看猜得對不對啊!”
接著盧葦的裙子下擺被推到了腰部,這時有人說:“穿了黑絲看不清顏色啊!”
但是這哪里難得住這些下流的男人,只見幾只手一頓操作,盧葦黑色絲襪的襠部被拉了下來,露出一條白色的內褲。
“哈哈哈,老子猜得沒錯吧?”黃毛笑了起來。
或許是感覺到確實太過分了,嬉笑著的男人們都停下了動作。
盧葦站了起來,滿臉通紅,但嘴角卻掛著似怒似浪的笑,我這才發現剛才不知道是誰在混亂中竟然把她的內褲扯了一下,她站起來的時候,整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了出來,幸好朝前的內褲夾得還比較緊,最關鍵的地方沒有走光,但還是露出了一團誘人的黑色。
盧葦站起來的時候就趕緊把內褲和絲襪往上拉,沒讓更多人看到自己性感的屁屁。
“你們玩夠了沒有?”
“沒有,這才玩了一個游戲而已。而且我猜對了喲美女,你還沒親我呢!”黃毛得意洋洋地說。
“又不是我結婚!你們鬧我干什麼呀?”
“我們這的風俗就是要伴娘做游戲呀!”
黃毛無疑就是網上一致批判的假借鬧伴娘的風俗,實際上趁機進行性騷擾的那種垃圾,“妹妹你不要怕嘛,只要你乖乖配合哥哥們玩游戲,我們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對呀對呀,他剛才猜對了,你就親他一下就好了。”笑聲中有人在起哄。
“是啊,親一下親一下!”
“哦哦哦哦哦!親一個!親一個!”
我一直站在人群後的角落里,沒人注意到我,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要幫盧葦一下,可是她表面上雖然一直在抵抗,但似乎並沒有不想玩的意思啊!
還是我理解錯了?
在起哄聲中,盧葦眉毛一抬,“好啊,親就親。”
黃毛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開了花,“這就對了嘛妹妹,來,哥哥來了……”
“等一下!你過來干啥?不是說好了是我親你嗎,又不是你親我。”
黃毛有點懵,他那內存肯定不怎麼高的腦子運轉了一下,覺得好像沒什麼區別啊。“好啊好啊,一樣嘛,來嘛妹妹。”說完張開雙臂。
“那可說好了啊,我親你,你不准動。”盧葦說。
黃毛的腦子已經接近於死機。“沒問題,我不動。”他把手放了回去。
盧葦嫵媚地笑了一下,笑得在場的人心里一顫。她走到黃毛身前,真的貼近他的身體,臉朝著黃毛的頭湊了上去。黃毛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盧葦停住了。“你那麼高,我夠不到嘛!你低一點咯!”
黃毛徹底死機了。
因為盧葦已經快靠上他了,也沒法彎腰,於是他把兩條腿往兩邊叉開,好讓自己的頭低一點。
這時,盧葦稍稍一彎腰,裹著黑色透明絲襪的右腿一屈,從後往前用力一頂,膝蓋准確無誤地重重砸在黃毛的蛋蛋上。
“嗷……”黃毛發出殺豬的慘叫,捂著下體蹲到了地上。
“我操!”“哈哈哈哈!”“牛逼!”
男人們沒想到是伴娘把色狼給辦了,都覺得很精彩,紛紛嘲笑起黃毛來。
“我靠!斷子絕孫腿啊!”
黃毛咧著嘴自嘲一句,抓著下體揉了半天,但他已經看出來這女的完全不會害羞,可以隨便調戲,這一腿挨得不虧。
“美女你把我的命根子踢壞了,你得賠償啊!”
“踢壞了?你口說無憑啊?不然你掏出來讓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壞了?”盧葦繼續挑釁式的笑容。
“掏出來掏出來!”人群變得異常興奮,紛紛起哄。
“那我掏出來,你給我治治唄?”黃毛也不是省油的燈。
“好啊,你掏唄。”
黃毛還真是臉皮厚,當著眾人的面,把褲子往下一拉,露出內褲,真的把鳥從鳥巢里掏了出來,黑乎乎的一根,很丑。
正常的女的看到男人的生殖器肯定早就花容失色了,但我覺得盧葦現在更多的是興奮。
她“哼”地一笑,手往前一伸,“拿來呀,姑娘我給你治治。”
黃毛的腦子重啟後好使了一點,“慢著,你不會想把我的蛋直接捏碎吧?”
“哈哈哈哈哈……”人群爆發出笑聲。
“那你就試試看呀。”盧葦放出一個勾人的眼神。
黃毛有點猶豫,可能是在估計萬一盧葦真的下狠手會是什麼後果,但他決定賭一把,肚子往前一挺,黑乎乎的陰莖翹起來龜頭正對盧葦,在空中還轉了個圈,挑逗地看著盧葦。
在眾人的驚嘆中,盧葦竟然真的伸出手去,手指一合,將黃毛的髒東西擒住,掌握了這場對決的主導權,黃毛的雞巴好似落入如來手掌的孫猴子一般動彈不得,接著便看到黃毛嘴一咧,“嘶嘶”呻吟著,求饒說:“哎哎,美女輕點,別捏啊!”
盧葦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道歉。”
“啊?哎喲……疼!”
“我讓你給姑奶奶道歉!”
“好好好,你別捏……我道歉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說你是龜兒子。”盧葦的手夾住黃毛的蛋蛋,手指一撥弄,兩顆花生米對撞一下,疼得黃毛險些絕精。
“哎喲!我……我……我是龜兒子!”
圍觀者笑翻了天,今天這場戲真是太精彩了。
“哼,知道就好。”盧葦放開了黃毛的雞巴。
黃毛心有余悸地把褲子提上,但是很快就換了一副嘴臉,“美女,哥哥的寶貝被你摸過了,那哥哥是不是摸一摸你的寶貝才公平啊?”
盧葦沒想到這個人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也難怪,城鄉結合部的屌絲青年哪里會有什麼品德。
眼看著黃毛帶著幾個男人又圍了上來,盧葦知道退無可退,索性朝門口衝去,但是被兩個男人隨便一抓就抓住了。
盧葦這一逃反而引爆了大家的情緒,男人們哄笑著一頓推搡,盧葦又倒在了木板床上。
“媽的,差點把老子蛋捏碎了,看你往哪跑,老子今天摸個夠!”
“兄弟們,今天楊勇結婚,新娘子不讓摸,但是伴娘隨便摸哦!”
“抓緊機會啊,今天不玩以後就沒得玩啦!”
有的男的本來擔心會游走在違法犯罪的邊緣,但是人群中有人這麼一忽悠,精蟲上腦的男人們就顧不得那許多了,七八只咸豬手一齊朝盧葦身上招呼,大家都抱著能揩一點是一點的心態,抓緊時間趕緊過個癮,一時間男人們淫蕩的喧鬧聲和盧葦的笑叫聲此起彼伏。
混亂中我看到盧葦的上衣被扯落,左邊白花花的奶子直接暴露出來,兩只手爭先恐後地往那只又大又圓的奶子上揉,差點打了起來。
性感的透明黑色絲襪被扯到大腿中間的位置,好幾只手見縫插針地朝盧葦最私密的部位進攻,隱約看見不知道是誰的手指頭鑽進了盧葦小內內的底邊,肯定已經摸到了她的私處。
我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如果剛才上來的是菲菲,而我沒有跟著上來,如果菲菲被男人們擄進房間里,那真的是不敢想象了。
幸好進來的是盧葦,看起來她還玩得挺開心的,男人們對著她的咪咪和陰部是又捏又摸,全程她除了笑罵幾句之外就真的是一點都不抵抗了,難道這些城鄉結合部的屌絲們性騷擾她,她還能有快感不成?
終於男人們停手了,盧葦坐起來,伴娘服凌亂地搭在身上,半邊酥胸以及白里透著紅的大咪咪依然暴露在外,黑色的絲襪被扯落一半,白色的小內褲雖然沒有離開工作崗位,但一叢烏黑的陰毛還是露了出來。
“你們玩夠了沒有啊?姑娘我要出去了。”盧葦站起來整理衣服。
“別急啊妹妹,咱們的壓軸節目還沒上呢!”黃毛說。剛才他揩油揩得最多。
“有完沒完啊?還要干什麼?”
“嘿嘿,咱們這結婚有個玩法,也可以說是風俗是不是?就是啊,伴郎要把『早生貴子』這四個東西藏在伴娘身上不同的地方,讓新郎來找出來,找到了就真的可以早生貴子。妹妹,為了咱勇哥的幸福,需要你配合一下喲!嘿嘿嘿!”
最後的笑帶著濃濃的不懷好意。
靠,這麼下流的招數,不知道是這幫垃圾臨時發明的,還是真的是當地鬧伴娘的習慣,如果是後者,那這個地方的風俗真的太低俗了。
但是我分明看到盧葦的眼睛閃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然後說:“好啊。”
黃毛和伴郎都很高興,通過剛才一陣鬧,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位伴娘是個浪蕩的主,這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拿出早就准備好的道具:一顆紅棗,一粒花生米,一顆桂圓,一顆蓮子。
伴郎拿著這四樣東西,腆著臉朝盧葦逼近,說話的時候哈喇子都快滴到領子上了。
“妹妹,哥哥要開始放了喲。”
盧葦大方地往床上一坐,“好啊。”
“我看看,該藏哪呢?”伴郎拿著花生米作思考狀,“這麼小的花生米,肯定要放在跟它很像的東西旁邊,妹妹你說對不對呀?”
我已經知道伴郎什麼意思了,果然他把盧葦的伴娘服往前一拉,隨即揭開盧葦的左邊乳貼,把花生米嵌進盧葦的乳肉里,緊挨著乳頭,然後把乳貼和衣服放回包好。
盧葦全程一動都不動。
“接下來是棗子,放哪里呢?放嘴里怎麼樣?來妹妹,乖乖把嘴張開。”
盧葦竟然真的張開了嘴,我現在真是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伴郎把一顆紅棗送進盧葦的嘴里,盧葦嘴唇一合,把棗子含住。
“好,蓮子。”
伴郎的色眼掃視盧葦的全身,最後停留在盧葦穿著透明黑色絲襪的性感大腿上。
“嘿嘿嘿,妹妹咱們給楊勇增加點難度怎麼樣,把蓮子放……這里吧!”
他一把抓起盧葦右腳腳踝,脫掉她的高跟鞋,捉住盧葦裹著黑絲的腳指頭撫摸著。
盧葦嘴里含著大棗不好講話,眼睛瞪了伴郎一下,那眼神好像是說:“怎麼放進去啊?”
“嘿嘿,你把絲襪脫下來,把蓮子放進去,再把絲襪穿上不就好了。”伴郎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其他男人也是。
盧葦二話不說,屁股一撅,真的慢慢把右腿的黑絲襪卷著脫了下來,然後自己搶過伴郎手里的蓮子,放到腳指頭中間夾著,再慢慢把絲襪穿了回去。
蓮子就這樣在絲襪的包裹下夾在了盧葦右腳的腳趾中間。
人群中有人“靠”了一聲,原來是美女撩著裙子穿脫絲襪的畫面太性感了,那哥們鼻血流了出來。
但是盧葦把絲襪的襠部往上拉到大腿根部以後就不動了,沒有讓褲襪繼續包住自己的襠部,就停在那里。
事情發展到這里,不用腦子都能想到,最後的終極武器——桂圓,男人們想把它放在盧葦的什麼部位。
而盧葦接下來的動作徹底征服了全場——她翹起雙腿並且叉開,隨即把自己的白色小內內往前一拉,那意思分明是:放進來呀。
伴郎心領神會,兩根手指捏住盧葦的內褲,把桂圓送進去……
但是並沒有像我以為的那樣,用內褲包住桂圓完事,而是把桂圓貼到盧葦的陰道口,竟然要往里面塞!
盧葦飛起一記黑絲無影腳把伴郎踢開,急得把棗子吐進手里,大叫道:“你神經啊!能這樣塞進去嗎?”
“操,你這傻逼怎麼這麼不懂事?那玩意能隨便往里塞嗎?拿不出來怎麼辦?”
黃毛也跟著罵伴郎,伴郎有點懵,看來還真不知道不能把東西硬往那里面塞。
黃毛罵完,轉臉就是一個淫笑對著盧葦,“妹妹別怕,哥哥有辦法。”
另一個男的走到黃毛身邊,遞給他兩個東西,竟然是一根沒剝皮的香蕉,還有一個打開了的避孕套!
我日!
我剛反應過來他們要怎麼弄的時候,黃毛已經把桂圓塞進了避孕套里面,然後用手指撐開套子的開口,讓避孕套包住了那根直直的香蕉的一邊。
盧葦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但她眼睛里放射出的分明是興奮。
黃毛舉著香蕉,把避孕套最里邊的桂圓頂到盧葦的肉洞口,一用力,香蕉頂著桂圓鑽進了盧葦的小穴。
人群爆發出熱烈的喝彩與鼓掌。
屋子里每個人的褲襠都拱了起來。
而我站在角落里,幾乎忍不住就要射了。
這種從前只在A 片里見過的淫蕩場景,居然就真實地發生在眼前,而且是我女朋友的大學室友!
就算我再正直,到了這個時候,也變得跟所有在場的男士一樣,滿心期盼著這出色情大戲能夠繼續演下去!
看著盧葦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性感豐滿的乳房一半露在外面,高高翹起著雙腿,透明黑色絲襪和白色的小內褲掛在膝蓋處,陰道里插著一根香蕉的模樣,我真害怕一屋子的男人會撲上去輪流在她身上發泄獸欲。
不過,如果這屋子里只有黃毛等一兩個人的話,我估計他早就上去干盧葦了,反而人多的時候不好下手。
這時的黃毛手捉住香蕉的另一邊,下流地讓香蕉在盧葦的陰道里攪動了兩下,盧葦又飛起一腳踢在他手臂上,高跟鞋的鞋尖踹在肉上還是有點疼的,黃毛又齜牙咧嘴地跳起來。
接著盧葦很輕巧地一手捏住避孕套,一手把香蕉從套套里拔出去,往邊上一扔,而剛才那個桂圓還頂著避孕套塞在盧葦的小洞洞里。
大家都發現這個浪女才叫真的會玩,就算是曾經找過小姐的男的都覺得跟盧葦比起來,那些小姐根本就不叫騷。
一瞬間盧葦就把內褲和黑絲襪全部穿好了,從外面看起來,完全看不出她身體里面藏著“早生貴子”四種東西。
黃毛對盧葦的表現特別滿意,他轉身對伴郎使個眼色,“去,把勇哥叫來。”
盧葦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鄙視的眼神對著伴郎出去的地方。
我突然間有了個猜想:盧葦這麼配合地陪這些男人玩這個“早生貴子”的游戲,是不是帶有想看看新郎來了以後是什麼反應的意思,她要幫自己的好朋友測試一下新郎的人品?
又或者,盧葦只是表面上和夏敏關系好,實際上她因為什麼事而心存不滿,就是有心要戲弄一下新郎,在背後惡心夏敏一下?
那頭肥豬被請過來了,不知道夏敏和菲菲現在在下面做什麼,也許是在休息吧。
肥豬一進門,看到里面的場景,雖然盧葦的衣服已經全部穿好了,但一看那個樣子,傻子也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
肥豬倒是吃了一驚,對著黃毛罵道:“我操你個龜孫,你搞什麼雞巴?這伴娘是我的貴客,你他媽別給老子搞亂七八糟的事情。”
黃毛的頭發都翹了起來,那表情在說:你以為你是什麼貨色,在這里裝好人。
不過他沒有硬肛,而是說:“就是做個游戲,伴娘不也玩得挺開心的嘛!”
“什麼逼游戲?”
“就是『早生貴子』撒,猴子結婚的時候我們玩過的,你那次玩得比誰都帶勁,不記得了?”伴郎說。
肥豬看向盧葦,然後發現盧葦好像真的沒有發毛,他明白游戲已經成功進行了一半,那四樣東西正藏在盧葦身體的四個部位里面!
而盧葦正挑逗地對視楊勇的目光,我看到楊勇西褲的褲襠處已經拱了起來。
楊勇的小眼睛眯著,似乎在權衡利弊,思考著跟自己新娘的好朋友來一出情色游戲的話,會不會搞出大事來。
這時黃毛靠近楊勇,附耳說了幾句話,楊勇眼睛一亮,搖晃著走到盧葦旁邊,小眼睛依然眯著。
“不好意思啊,我這幾個兄弟就是覺得好玩,嚇到你了吧?沒事,我帶你出去吧,別理他們。”
盧葦的大眼睛也眯了起來。“別告訴我你的兄弟在你家里鬧伴娘,你一點都不知道啊,我還怕就是你安排的呢!”
“呀呀呀,那你誤會我了,我鬧誰也不敢鬧夏敏的朋友啊,她要是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那我要是不告訴她呢?你敢鬧嗎?”
楊勇的小眼睛快要消失了。
他不可能聽不出這句話里的引誘意味,雖然他肯定不明白盧葦為什麼要勾引自己,但男人的天性使得他很難拒絕這樣的挑逗,跟自己妻子的閨蜜玩曖昧,這多刺激。
“你敢我就敢哪。”楊勇終於暴露出了他的本性。
盧葦笑了。
她還沒說話,黃毛適時地湊上來,給這出淫蕩的勾引游戲添上最後一把火:“哎,就是這樣,不就是玩個游戲麼,想玩就玩,怕個雞巴!”
盧葦放浪地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裹著透明黑絲的右腿蹺在左腿上,右腳的高跟鞋從腳跟滑落,吊在腳尖上,一下一下地晃動,說不出的挑逗與誘惑。
楊勇已經下定了決心,低頭盛氣凌人地看著盧葦說:“那我可就要開始找了喲!”
“好啊,不過這個棗子本來是藏好了的,剛才我吐到手里了,這個就當白送給你了,拿去吧。”
楊勇只是淫笑不說話。
黃毛跟上說:“美女,咱們這個游戲的規則還得給你解釋一下,這個棗子可不能你自己主動拿出來喲,雖然勇哥看到了棗子,但你還是得含回去知道不?而且我們勇哥不能用手,只能用身體的其他部位把幾個東西搜出來。”
此言一出,連盧葦也忍不住“啊”地輕呼一聲,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並且似乎更興奮了。
她一點也不害羞,直接把棗子往嘴里一含,這時她還是能說話的:“好啊,來啊。”
不知道胡之文、孫菲菲、夏敏他們看見這一幕會作何感想,就連我這個曾多次見證自己的(前)女友和各種各樣男人做愛以至於早已麻木的人,都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太瘋狂了!
肥豬彎下腰,他後腦勺那里的皮膚皺成了三四層,正用他昨天在新娘的閨房里親吻新娘同樣的動作,嘴巴慢慢向盧葦的性感豐唇靠近。
盧葦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睜著,嘴唇微微張開,坦然地面對自己閨蜜老公伸過來的肥嘴。
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當肥豬油膩的嘴唇和盧葦性感的芳唇貼在一起的一刹那,時間仿佛靜止了,所有人的心都猛地震顫一下,惡心的是那兩個人連眼睛都不閉,就互相對視看對方,跟調情一樣。
胡之文啊胡之文,我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拍下來以後發給你看呢?
嘴對嘴親上以後,肥豬倒是沒有惡心地含著盧葦的嘴唇啃咬,只是看到他腮幫鼓鼓的有動作,應該是把舌頭塞進盧葦的口腔,用舌尖去勾盧葦含著的那顆紅棗。
肥豬的舌頭和盧葦的舌頭無疑進行了一番激戰,最終肥豬的舌頭突破了防守,卷到了那個寶貝,從盧葦溫潤的口腔里全身而退。
嘴與嘴分離的時候,一絲口水連接著兩人的嘴唇越拉越長,半天都沒有斷。
楊勇從嘴里吐出紅棗,手拿著得意地展示給眾人看,他的朋友們一陣起哄。
“快點快點,還有三個,快點找。”
“藏得很深喲,哈哈哈!”
楊勇肯定知道,有他這幫狐朋狗友打前站,剩下三個寶貝最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但他偏就裝,猥瑣笑著臉貼在盧葦全身上下到處游走,隔著衣服頂頂盧葦的肚子,隔著黑絲親親盧葦的腿,甚至對著盧葦明明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還有脖子下邊的胸部不停地親,把便宜全部占盡了再說。
親到癢的地方,盧葦就“咯咯咯”地笑。
“哎呀,怎麼找不到呢,在不在這里啊?”
楊勇油腔滑調的聲音特別地惡心,此時他的肥臉正貼在盧葦的大腿內側,盧葦豐滿性感的大腿和楊勇油膩的臉只隔了一層薄薄的黑絲,盧葦的裙子遮住楊勇半邊頭,我在想,自己閨蜜的新婚丈夫把臉埋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做各種淫蕩的動作,這種刺激是不是已經讓盧葦的下體一片潮濕了呢?
“到底在哪里呀?”
楊勇的嘴順著盧葦右腿大腿內側往下移動,嘴唇一刻也不離開盧葦的黑絲和肌膚,緊貼著盧葦的肉體一寸一寸地往下親,一直親到盧葦的膝蓋和小腿,再到腳踝……
這時候盧葦把自己的左腿收回來,左手攏著左小腿,左腳踩在床邊緣,右腿朝前伸被楊勇從上到下一直親吻,大腿內側微微分開,露出一片看不清楚的私密,看得人血脈賁張,有幾個男的把手按在了自己褲襠那里,包括我。
盧葦右腳的高跟鞋早就掉落了,其實從絲襪在腳尖的形狀,早就可以看出那顆蓮子在什麼部位,但楊勇硬是到最後才親到盧葦腳尖,然後惟妙惟肖作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原來在這里!”
盧葦浪蕩地笑,看楊勇接下來怎麼辦。
楊勇則是熟練地把盧葦的腳趾一起咬住,含在嘴里吮吸著。
人胖自然頭大,頭大嘴里的空間也大,盧葦的五根腳趾都被楊勇的嘴唇包裹住。
接著聽到盧葦“哎呀”一聲,楊勇的嘴離開盧葦的腳,吐出一個白色的東西,正是那枚蓮子,這時我們才看到盧葦腳趾處的黑絲竟然破了個洞,露出一根白花花的腳指頭,讓人不得不佩服肥豬的嘴功。
“好,第二個了。”黃毛顯得異常興奮,好像在猥褻盧葦的是他自己一樣。
楊勇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更加沒什麼遮掩,一個餓虎撲食上去,牙齒咬住盧葦伴娘服的領口,往下一扯,直接把伴娘服扯落,盧葦的兩個大奶子瞬間彈跳了出來,在肉色的聊勝於無的乳貼的映襯下,像小白兔一樣輕微晃動,即使不用手摸,也能感覺得到那種彈性和圓潤。
“我靠!”又有人流鼻血了。
楊勇也呆呆地看著盧葦的大奶子。
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如果不是自己新婚妻子的閨蜜,他絕對當場就要把盧葦給辦了。
他強忍著胯下的衝動,伸嘴巧妙地揭開盧葦裹著那顆花生的乳貼,乳貼滑落的瞬間,他靈巧地接住花生,同時一口含住盧葦的乳頭,下流地吸了兩口。
“啊……”盧葦叫了聲春,叫得所有人心里一顫。
我倒有點佩服楊勇的定力,全程除了“按照游戲規則”用嘴舔舔啃啃,沒有做出更壞的事情,似乎是守住了對妻子最後的一點忠貞。
此時盧葦的一顆大奶球完全裸露在外,另一顆還掛著乳貼,光天化日之下白得耀眼。
在場的人不是沒見過女人裸露的奶子,但今天這種見法絕對是人生巔峰,簡直比在A 片拍攝現場參觀還要刺激得多。
“勇哥,還有最後一個!”黃毛說話都打抖了,他的手伸在褲襠里,臉上的肌肉發緊。
盧葦兩手拉住自己雙腿的腳踝,赤裸裸地把最私密的部位展開,透過一層性感的黑色絲襪,里面早已濕透。
說不清這是考驗、試探還是放蕩、勾引,盧葦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一臉淫笑的楊勇,仿佛已經看穿這個男人的肮髒下流本質。
楊勇則毫不在意自己已經把本性暴露在外,反正在場的全部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幾個他不是很熟的人,他也相信這些人不會亂說的,至於盧葦,她更不會亂說。
你都那麼浪了,我還不敢騷麼?
楊勇蹲在床邊,把嘴貼到盧葦的下體處,再次展示他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牙齒咬住盧葦黑絲的襠部,“呲啦”一聲,黑絲被扯破,隨後楊勇左一咬又一拉,絲襪的破洞越來越大,這時所有人都看到盧葦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淫水浸濕了盧葦整個陰部。
緊接著,牙齒咬住內褲的褲底,比手的動作還熟練,內褲被撥到一邊。
小洞洞夾著一個透明的避孕套,套子的一大半垂落在外,隨著盧葦下體的顫動而輕微地飄動。
楊勇的臉離盧葦的私處只有十厘米,他盯著盧葦的下體,似乎在斟酌是不是要把那里舔個遍。
我的雞雞前所未有地硬,充血膨脹,感覺里面全是水,此時正被自己的內褲緊緊地包著,我根本就沒有摩擦它,但僅僅是被內褲包著,我都覺得馬上就要射了。
楊勇好似小雞啄米一樣脖子猛地一伸,我旁邊一個男的“我操”一聲,似乎是射了。
楊勇咬住盧葦下體垂掛著的避孕套,輕輕一拉,把套子以及桂圓從盧葦小穴里拉出來,然後吐在手里。
盧葦意味深長地看著楊勇,可能是意外於他並沒對自己的私處進行更大尺度的猥褻。
楊勇也笑得很奇怪。
他把“早生貴子”四個東西全扔到黃毛手里,然後湊到他耳朵邊說了幾句話,黃毛眼睛一亮。
說完,楊勇朝盧葦挑逗地一笑,令人意外地開門出去了。
盧葦倒是很淡定,看著黃毛說:“可以了吧?”
“慢著,還有一個小問題。”黃毛說。
“還要怎樣?”盧葦眼睛一揚。
“剛才啊,那個桂圓好像塞得太淺了,不吉利,要離你的子宮近一點,待會新娘吃了才會有靈性呢。”
“操!”盧葦忍不住罵了髒話,“你當老娘是動物麼?你怎麼不往你媳婦的洞里塞?”
“桂圓是太大了點,要不塞花生吧,也一樣。”伴郎出了個主意。
“好好好!”黃毛拍手叫絕,“美女,最後一個儀式,我們快速玩完,回頭讓勇哥給你一個大紅包!嘿嘿……”
“對,為了勇哥和我嫂子的幸福,美女你就再犧牲一下,功德無量哦!”
伴郎積極做著配合工作,“哎,不過有個問題啊,既然勇哥剛才不能用手,那咱們現在也不能用手啊,那怎麼塞進去呢?”
“那得用別的東西捅進去啊!你說用什麼好呢?”
“得找一根硬的,長的,伸出來的東西。”
“有這東西嗎?”
“你這不是有一根嗎?”
媽的,黃毛和伴郎竟然說起了相聲。盧葦一直冷笑著看兩人表演。
黃毛把自己的陰莖掏出來,把花生米擱在自己龜頭上。“不行啊,會掉怎麼辦?”
“你傻呀,包住不就行了?”伴郎掏出一個避孕套。
人群笑得很放肆,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黃毛把套套戴上,花生米就頂在龜頭的位置,戴好以後,猥瑣地湊到盧葦身前,“美女,你剛才差點把我寶貝踢壞了,你得給我治治。”
“怎麼治啊?”盧葦冷笑一聲。
“我聽人說,女人下面的水對男人是大補的,你得給我補補。”
“可是你戴了套套,怎麼補呢?”
黃毛的臉再次出現痴呆的表情,很明顯這個問題把他難住了,一時間腦子短路且重啟漫長,愣在那里不動了。
好在伴郎內存高一點,湊過來說:“好辦,把花生米送進去沾下靈氣,出來再把套拔了不就行了。”
“對對對,還是你聰明。”
黃毛興奮了,捉住盧葦的雙腿就要干她。
盧葦到這個時候終於不想配合了,開始掙扎並且用雙手擊打黃毛,“夠了啊,你們有完沒完啊,老娘陪你們玩了這麼久,真當老娘沒脾氣啊?”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再來反抗哪里還有作用,精蟲上腦的男人是不會管任何法律後果的,黃毛使了個眼神,伴郎和另一個男人迅速跟上,一人控住一個盧葦的胳膊,黃毛再抓住盧葦的腳踝,盧葦就動彈不得了。
盧葦這時也意識到只能任人宰割,索性不再掙扎,有點生氣同時又帶有一絲興奮看著自己的下體。
黃毛頂著花生米,陰莖腫脹的他早已迫不及待,齜牙咧嘴地就插了進去。
“啊……”盧葦四肢被控制,雙腿還被打得大開,只能毫無反抗地任由男人插入。
但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挑逗,她自己早已是欲火焚身,肉棒插入的那一瞬,她分明是長舒了一口氣。
在場的其他人眼睛都已經紅了。雖然大多數人沒有真的上去干盧葦的勇氣,但是看看也是極為刺激的。
黃毛直接插到了底,盧葦大叫一聲“好痛”,想來花生頂進陰道深處的滋味並不好受,她生氣地喊:“別動了!痛啊!”
黃毛已經動了幾下,他自己也感覺到頂個花生米很不舒服,急慌慌地扯掉套子,花生米也掉在地上。
整根濕透的陰莖又一次對准盧葦的小穴,盧葦已經認了,嘴巴微張著,准備發出淫叫。
“啊……”黃毛插入的瞬間,盧葦臉上的表情爽得不行。
伴郎和另一個男的雖然還抓著盧葦的胳膊,但根本沒有用力,盧葦卻已經毫不抵抗,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兩條腿更是夾住了黃毛的腰。
黃毛把陰莖深深地插進盧葦的小穴里,在掙扎中盧葦的另一個乳貼也掉了,裸露在外的兩個巨乳被黃毛抓住,黃毛像揉面一樣揉搓盧葦的乳房,屁股朝後抬起,龜頭拔到陰道口,又一下插進去。
當眾被十幾個男人看著做愛,盧葦卻沒有一絲不適應和害羞的樣子,我深刻懷疑她早就經歷過這樣的場景,更加深信不疑她大學時被那個“炮哥”干的故事絕對是真的,說不定什麼3P、4P、5P早就玩過了,剛才那些游戲在她眼里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我不禁感慨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女的都有,菲菲是個清純保守的女孩,夏敏看來也很正常,不知道她們倆知不知道盧葦如此淫蕩的一面,如果知道的話,她們關系還能那麼好就有點奇怪了。
估計不知道吧,畢竟連盧葦自己的男朋友都不知道。
這個可憐的男人,他辛辛苦苦追到的女神,視若珍寶小心呵護的聖地,卻早已被無數個男人隨意猥褻玩弄過,里面不知道殘留了多少個男人肮髒的種子。
“大雞巴干得你爽不爽啊,大騷逼……”黃毛托住盧葦的兩條腿,壓在盧葦身體上瘋狂地干。
盧葦臉上的表情回答了黃毛的問題,但是不管身體里多麼地爽,她始終沒有如黃毛所希望的那樣喊出淫詞浪語,比如“我是騷逼”、“哥哥干我”之類的話,即使她一刻不停地發出銷魂的浪叫,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不停地晃動顫抖,但就是不在實質上承認她已經被男人征服了,或者說已經同意男人可以干自己,她依然使自己保持在被強迫的底线之上,可實際上,這才是浪的另一個層次啊。
“哎呀我操……”黃毛長時間接受高強度的精神刺激,陰莖很是敏感,一下沒把持住,要射了,想控制已經來不及,只能拼了命一樣拼命衝擊,讓快感來得更強烈一點。
盧葦的黑絲美腿猛地一蹬,雙腿搭在黃毛的肩膀上,把他的脖子夾得緊緊的,生怕黃毛會跑了一樣……
伴隨著黃毛的怒吼,盧葦竟然讓一個陌生人在自己體內射精了。
我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場鬧伴娘的鬧劇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射完精的黃毛已是大汗淋漓,人都有些恍惚,看來又一次死機了。
盧葦喘著粗氣躺在床上,突然間眼神變得有點迷茫,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有一點後悔呢?
正當大家不知道該怎麼收場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劇烈的拍門聲,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一個聲音很大的女人操著方言一邊拍門一邊喊:“在里面干啥呢?鬧什麼呢?別鬧了別鬧了,快出來,新娘子要找伴娘。”
眾人如夢初醒,一陣騷動,都意識到該結束了。
盧葦聽到這話就坐起來,四處張望,可能是在找衛生紙。
這時,伴郎突然大叫一聲:“等一下,馬上出來!”
眾人這才發現他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一根短小的陰莖,不等盧葦反應,就把蘆葦壓在了床上。
“啊……”盧葦的淫叫聲再次響起。
伴郎抽插的節奏很快,看來他就是打算利用這一點點時間快速發泄了事。
短小的陰莖在盧葦的陰道里飛速地進出,陰莖上面裹滿了白漿,大多數是黃毛射在里面的精液,伴郎也不嫌髒,只管發泄獸欲,陰莖抽動的時候,精液四處飛濺,盧葦的黑絲上逐漸灑滿點點白花花的粘液……
不到一分鍾伴郎就射了。
伴郎的低吼,盧葦放浪的呻吟,一屋子男人的粗重喘息,門口“砰砰砰”的拍門聲交雜在一起,在這間淫蕩的房間里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