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流氓也會動感情?
我給“閃閃”發去消息,問他是什麼意思,為何又突然給我發這兩個視頻,但是沒有回復。
不得不說唐婷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我都從來不知道她還具備如此高超的手段,可以同時游走在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居然還一邊一個“老公”。
她到底想干什麼呢?
看完兩個視頻已是深夜,這一頓折騰又把我熬成了熊貓眼,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
趁著上班的空隙,我給菲菲打了個電話,問她打算什麼時候過來。
她支支吾吾地說還想再過幾天,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才說出她這麼磨蹭的原因:有點害怕。
聽她一說我才明白過來,這也難怪,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單獨到我這里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這也還好,最主要的是要跟我父母相見了,當然會緊張。
我對菲菲表示理解,告訴她不用害怕,我爸媽都是特別好的人,而且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沒什麼可擔心的。
菲菲聽了也挺高興的,也沒那麼擔心了,讓我周末過去接她,雖然大部分物品都要寄過來,但隨身要帶的東西也有不少呢。
晚上加了個班,到家已經很晚了,洗漱完畢,正要休息,發現“閃閃”竟然又發視頻來了。
這我真是有點發毛了,這一個一個視頻地發,又不回復我的消息,算怎麼回事?
我當場又發消息過去,依然沒有回音。
好吧,只好看視頻了。看來,“閃閃”是想把唐婷經歷的重要的事情全部告訴我,讓我知道唐婷最近都在做什麼。
這一次還是兩個視頻。
第一個,依然在唐婷家。
一開始畫面是黑的,我以為又要來一段電話錄音,仔細一看,發現畫面里有微弱的光线,這才明白是晚上,唐婷正在家里睡覺。
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大得可以把人嚇一跳。床頭的台燈被打開,從睡夢中驚醒的唐婷驚恐地看向大門。
“開門哪,我的親嫂子,是我。”門外一個男人大聲叫喊。
唐婷穿著睡衣下床,跑到門口,隔著門驚慌地喊:“這麼晚你來干什麼?”
“你開門哪妹子,我哥在這呢。”外面的人一直在用力打門。
也許是怕驚吵到鄰居,唐婷不得已開了門。
陳松虎扶著搖搖晃晃的陳松彪撞了進來,陳松彪進來還笑了下:“媳婦兒,在睡覺啊!”
話說得迷迷糊糊的,說完就“呃”地一聲,趕緊衝向廁所,肯定是去吐了。
“我操,把我給累的……”陳松虎抱怨一句,然後陰笑著看向唐婷,“我哥喝醉了,哪都不去,非要上你這來,說要你照顧他。嘖嘖,真要當我嫂子了啊,我哥還離不開你了。”
“那你走吧。”唐婷冷冷地說。
“急啥……嫂子,穿這麼性感的睡衣,內褲穿了沒有啊?”說著就去撈唐婷的睡衣,撩起來隔著內褲在唐婷屁股上捏了一把。
唐婷沒有躲開,生氣著正要罵他,陳松彪出來了,對著陳松虎吼:“滾你媽的,瞎摸啥呢,快回去。”
“操!”陳松虎沒想到他哥真因為一個女人罵自己,有點不爽,但跟一個喝醉的人也沒啥好扯的,嘟囔了兩句,關門走了。
陳松彪醉得不輕,站都站不穩了,但還是很雄壯地喊:“媳婦兒,來扶著我。”
唐婷盡量掩飾住厭惡的表情,不得已讓陳松彪壓在自己身上,皺著眉頭說:“好大的酒味啊,你去洗洗吧。”
“洗個……雞巴……老子……就想操你……剛才喝……到一半……老子就想……想你……想起你來著……就想晚上要……操你……”陳松彪一邊打著“咕嚕”一邊就在唐婷身上摸。
唐婷不想讓一身酒臭味的陳松彪躺到自己床上,但陳松彪偏就抱著她往床上一滾,開始脫褲子。
喝醉了酒的人自然下手沒輕沒重,用力的方向也不准,壓在唐婷身上亂搞,疼得唐婷直叫。
“啊……好痛……別啊……你等下……”
陳松彪靠著本能脫了褲子,卻突然一下栽倒下去,我還以為他就此睡著了,結果過了幾秒鍾他又爬了起來,掰開唐婷的大腿,不顧唐婷的哀求,把她白色的小內褲往邊上一拉,露出粉嫩的陰部,舉著陰莖就要往里插。
“別啊……還是干的啊……”唐婷苦苦哀求。
“干的?干的……不要緊……老公讓你濕……”陳松彪身子一縮,把頭埋進唐婷雙腿之間,嘴巴貼上唐婷的私處,伸出舌頭在那里舔舐起來。
“啊……”唐婷身子一顫,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表情。
這好像是陳松彪第一次用嘴去舔唐婷的下體,至少是我看到的第一次,之前他可能是認為唐婷都跟那麼多男人做過了,覺得下不了嘴,但醉酒以後人不清醒,想到什麼就要做,這才讓自己的舌頭“開了葷”。
給男人這麼一舔,唐婷的下體自然就濕了。
陳松彪本是個急性子的人,一看目的已經達到,昏頭昏腦地又爬起來,憋了許久的陰莖毫不客氣地終於插進了唐婷的小穴。
唐婷睡覺睡得好好的,半夜被驚醒,現在又被最討厭的男人強行插入,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了她的心情,但她又只能無奈地忍受男人對自己的粗暴蹂躪。
陳松彪喝醉以後和動物差不多,只剩下想要發泄最原始的獸欲,比他清醒的時候還要粗暴,不光是陰莖從上往下用力抽插,強壯的身子也故意用力往下砸,以增加肉棒插入時的力度。
這一來就把唐婷砸得夠嗆,呻吟聲和哀叫聲都快連不上了,根本就體會不到什麼快感。
“啊啊啊……痛……啊哈……嗚嗚嗚……啊……”
好在不清醒的陳松彪也沒多少能力控制自己,很快就頂不住了,在發懵的狀態中在唐婷體內射精了,射的時候他像頭狼一樣把脖子昂了起來,發出“嗚”的叫聲。
陳松彪射完精液,支撐著身體的精神動力就沒有了,瞬間就往床上一躺,昏倒了。
滿臉悲憤的唐婷踢開還壓在自己身上的陳松彪的腿,感覺到陳松彪射在自己小穴里的精液快要溢出來了,怕精液把床單搞髒,又來不及拿紙,只好趕緊把剛才只是被撥開的內褲底邊往回拉,包住陰道口。
唐婷用手抓著內褲,捂著自己的洞口,等著精液慢慢流出來。
過了半天,她挪動身子下床,悲憤地把白色的內褲扯下來,捏在手里,呆呆地瞪著陳松彪,突然把沾滿了精液的內褲砸在了陳松彪臉上,然後衝進衛生間清洗身子去了。
而陳松彪睡得像頭死豬,早就發出了如雷的鼾聲。
第二個視頻,還是在唐婷家里拍的。
這幾次看到的視頻可都是在唐婷家里拍下來的,沒有在陳松彪家里或者酒店里拍的,難道“閃閃”現在沒有能力搞到陳松彪的內部視頻,只能單靠安裝在唐婷房間里的視頻來搞監視了?
陳松彪正在唐婷房間里走來走去,嘴里叼著煙,唐婷穿好了胸罩內褲,正在往腿上套一條黑色絲襪。
陳松彪催促她:“媳婦兒,快點,別讓錢局長等急了。”
“哎呀,怎麼每次說到那個錢局長,你都很緊張的樣子,他又不是你領導。”唐婷不滿地說。
“操,老子可不怕他,不是沒辦法要他罩著生意麼,不然老子早要他好看了。”
“切,都把自己的媳婦送上門去讓別人玩了,還大言不慚呢。”唐婷鄙視他。
“靠!”
陳松彪狠狠吸了口煙,一屁股坐到唐婷旁邊,把她摟進懷里,“媳婦是不是不樂意去了?講老實話,老子還真不樂意把你送過去,便宜了那老賊驢!”
“那你現在敢反悔嗎?”
唐婷正在系襯衣的扣子,陳松彪的手從唐婷衣襟中間伸過去,隔著胸罩把玩唐婷的奶子。
“嘿嘿,媳婦今天還是委屈一下,以後,以後絕對不讓你去陪人了,啊。”
“切,就知道。”唐婷白了陳松彪一眼。
接著畫面一轉,天已經黑了,屋子里黑不溜秋的,然後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開了燈,只見唐婷竟然是被陳松彪扶著進屋的,似乎站都站不穩了,而且一直在“嚶嚶”地哭,穿的是出門前的那身衣服,但是腿上的黑絲襪不見了。
陳松虎也跟在後面進了屋。
“怎麼樣了媳婦,還疼不疼啊?”陳松彪的語氣居然很是溫柔,聽起來特別別扭。
“當然疼了!”唐婷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小腹處,看起來很痛苦,眼睛都哭紅了。
“狗日的!這王八蛋!總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陳松彪惡狠狠地說。
“你扶我去洗澡,身上髒。”唐婷說。
陳松彪一反常態地體貼,趕忙攙扶著唐婷去衛生間。過了一會陳松彪回到房間,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哥,那姓錢的干了啥啊,把人搞成這樣?”陳松虎問。
“媽的,這狗日的!太他媽不是東西了!變態狂!”
陳松彪是真的生氣了,“上回我媳婦兒不是咬了他雞巴一次麼,這狗日的記仇,今天老子把人送到他房間里,他讓我不要走,當我面就干我媳婦的嘴,那就是在報復啊這畜生,雞巴捅到底了還死往里面捅,把我媳婦弄的,差點憋死過去。完了就當我面干她,這變態狂,一邊干一邊掐啊,捏啊,我媳婦一直哭一直喊,這狗日的越聽還越興奮,掐得更起勁了,把我媳婦下面都掐紅了。他媽的!也太不拿我媳婦當人了!”
“錢局長又不知道這妞現在是你的女人,還以為是你手下的小姐呢,那還不是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陳松虎說。
“說是這麼說,不過非要當老子的面這麼搞,也太不把老子放眼里了。你看把我媳婦疼的!”
“我操,哥,你這一口一個媳婦的,還真當成你親媳婦了?是不是馬上要跟這妞領結婚證了啊哥?”
陳松彪臉一白,好似被人戳中了不好意思的心事,趕緊辯解道:“你別雞巴瞎說,誰真當親媳婦了,我這不是叫著玩的麼,你哥我玩了那麼多女人,不都是媳婦媳婦的叫,哪一個真當媳婦了?”
一邊說還一邊瞄向衛生間的方向,不過唐婷洗澡衝水的聲音嘩啦嘩啦響,估計聽不清兩人的對話。
“真是叫著玩的?我咋聽小雪她們說,你最近根本就沒找過別人呢,說你整天就跟那個婷婷混在一起,想操逼了就想著去找婷婷,對別的妞都快沒興趣了。”
“操!”陳松彪的舌頭在嘴巴里打轉,“放屁!老子愛跟誰玩跟誰玩,那幾個騷逼就會那麼點花樣,老子玩得沒意思,不想找她們浪費時間。”
“我可不管你。不過哥,我看你最近真是對這妞有點著迷啊,沒見你對哪個妞這麼上心過啊。不過你要是真喜歡她啊,那也行,干脆真去把證領了,那我就真管她叫嫂子,哈哈!”
“滾你媽的,閉上你那狗嘴!”陳松彪莫名激動,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接下來的畫面,唐婷已經洗完澡出來了,躺在床上睡覺,臉上還掛著淚痕。
陳松彪竟然站在床頭,呆呆地看著唐婷,接著伸出手很溫柔地替唐婷蓋好被子,倒真像一個在照顧自己媳婦的體貼丈夫。
又呆看了一會,陳松彪自己去了衛生間,應該是洗澡去了。
視頻到這里就沒有了。
********************
我揉揉發疼的腦袋,關掉電腦。
睡著以後做了一個夢,夢里回到了和唐婷在一起的日子,夢境特別的真實,甚至我在夢里牽著的唐婷的手的時候,真切地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觸感,直到猛然驚醒,看著黑黢黢的屋頂,心里滿是失落。
次日下班後約童健強一起吃飯。
這小子離婚後大受打擊,在家躺了幾天,才慢慢緩過勁來,開始考慮未來的日子。
他已經跟人談好,打算把修車店轉讓給別人,不開了,想到沿海大城市去轉轉,搞得我有點郁悶,因為在老家這個小縣城,我也就跟童健強能聊得上,他這一走我連真正的朋友都沒了。
不過他去意已決,我也只能表示支持。
喝酒的時候我心不在焉的,總預感“閃閃”晚上還會給我發視頻,這個人著實奇怪得很,行事非常詭異,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麼。
結果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閃閃”真的又發視頻來了,這回只有一個,但視頻的時間長得嚇人。
這個視頻從一個電話錄音開始。
“喂?”
“哎,媳婦兒,在家吧?”
“在呀。”
“那行,那你准備一下,我待會過來接你,去參加一個飯局。”
“什麼飯局啊?”
“就我一個兄弟,跟你說過的,雷子,叫我們幾個兄弟一起去吃個飯,讓我們都把自己的妞帶上。”
“啊?不可以不去嗎?”
“干啥不去啊?就吃個飯,樂一樂,咋的了,陪老公出去不願意啊?”
“不是,就是,你們一堆男的,我不知道去干什麼。”
“沒事,按規矩他們都會帶個妞去,大家就在一起吹吹牛逼,沒別的事。”
“那你不是可以帶別的人去麼,我……”
“操!你咋不明白呢,他們都是特意挑漂亮的妞一起去,媳婦你這麼漂亮,我才想帶你去的,給我長長臉。”
“呃……那好吧。”
“哎,這才對嘛,我的乖媳婦。快把衣服換好,我這就過去接你了。”
“老公想讓我穿什麼樣給你長臉呀?”
“你這身材,嗯,穿個緊身點的,對,就那種職業范的,上次你穿那空姐制服,太迷人了。再穿個裙子,穿個絲襪,高跟鞋,什麼顏色你自己搭。”
“好,知道了,我在家等你。”
接下來出現一個畫面,看起來是在酒店的一個包間里,包間很大,裝修得很豪華,有一個可以坐20個人的大圓桌,桌旁已經坐了十二三個人,有男有女,奇怪的是男的基本都是流里流氣或凶神惡煞的那種人,女的卻清一色年輕貌美衣著暴露的小姑娘,只不過多數看著比較艷俗,當然也有兩個看著挺清秀的,氣質上要好一些。
這個畫面也是從牆壁的高處往低處拍的。
看到這里我都有點佩服“閃閃”了,怎麼在哪里他都能安裝上攝像頭啊?
好像全世界就沒有他不能監控的地方了,況且這是酒店的包間,這攝像頭還得是這幫人來吃飯前臨時裝上的,有點牛叉。
男人們正在咋咋呼呼吆五喝六舉止粗俗地聊天,那些女孩們就一對一地陪著那些男的。這時包間的門開了,進來的正是陳松彪和唐婷。
屋里的人們下意識地都朝門口看去,有幾個男的頓時眼前一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唐婷看。
唐婷果然是來了一身OL裝束,上身白色的緊身束腰襯衫,衣領和衣襟則用深青色進行點綴,特別是衣襟處那道從上到下筆直的深青色條紋,一下凸顯出了唐婷高挑筆挺的身材,同時視覺上的色彩衝擊力也十分到位,下面卻又不是那種正統的職業套裙或包臀裙,而是面料很柔軟的稍微帶點褶皺並且往外逐漸撐開的深藍色短裙,配上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隨著走路時腰肢的擺動,柔軟的短裙也跟著飄起,幾乎就要露出大腿根部和性感的臀部。
男人們都是一驚,紛紛琢磨這個陳松彪從哪里勾搭上這麼有氣質的一個美女,不像是能跟陳松彪這種人混到一起的人啊?
有幾個男的不由得回頭看了一下自己帶的女孩,瞬間覺得簡直是野雞遇到了鳳凰,簡直拿不出手,恨不得把正勾在自己肩上的那個庸脂俗粉給推到一邊去。
陳松彪捕捉到了兄弟們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臉上浮現出毫不掩飾的得意,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喲,彪子,這哪來的大美女啊,怎麼從來沒見過啊?”
“看這氣質,像是女大學生啊,還是校花級的我操,你狗日的從哪找的!”
這些個混社會的男的,平日里玩的女人肯定都不少,但唐婷這種氣質的必定很難得,而且在這種場合,大家肯定都不會特意去花錢找個臨時的美女過來撐面子,既然帶過來,就是告訴大家這是我長期的馬子。
陳松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摟著唐婷,手指頭一指,流里流氣地說:“這婷婷,今天帶來給大家認識一下。媳婦兒,這都是我哥們,這豹哥,這凱哥,這雷哥……”
唐婷落落大方地笑著跟大家揮手,“哥哥們好,我是婷婷,請多多關照哦!”
唐婷這一下更是讓大家受不了,這妞也太甜了,連陳松彪自己都沒想到唐婷這麼給他長臉,在大家的羨慕聲中更是嘚瑟得不行,摟著唐婷找了兩個位子坐下。
而那些女孩們則不約而同地向唐婷投來敵視的目光。
“這人都到齊了啊,咋還不上菜啊?雷子你搞啥雞巴啊,讓我們來喝西北風啊?”有人嚷嚷著。
那個叫雷子的流氓站起來說:“大家稍安勿躁啊,其實今天這頓飯,不是我要請的,是個大人物組織的。”
“我操,哪個大人物?特朗普還是普京啊?”
這時只聽包間的門“鐺”的一聲打開了。
“怎麼,除了特朗普和普京,其他人請不動你了?”
伴隨著一個低沈的男聲,走進來一個人。
不知怎的,那個人僅僅是走進這間屋子,我隔著視頻竟然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一絲緊張,似乎一股強大的冷酷的空氣鑽了進去,而原本正在哄鬧的男人女人們竟然在同一時間寂靜了下來,每個人都不笑並且不說話了,所有男的突然同時站了起來,有的人驚訝,有的人錯愕,陳松彪的表情貌似有點迷茫,不過很快大家就反應過來了,“訓練有素”地一齊畢恭畢敬對著門口叫道:“四爺!”
不明就里的女孩們也紛紛跟著站了起來,包括唐婷。
這時我才看清來人的模樣,乍一看並沒覺得這個人有多凶神惡煞,個頭不高甚至是矮,頂多就1 米65多一點,寬額方臉,皺巴巴的臉呈現出一片棗紅色,頭發梳得油亮,露出寬闊的額頭,戴著副墨鏡,特別朴素的那種布衣布褲布鞋,很像香港電影里沉默寡言的黑幫老大,只不過面相並不凶惡,但即使如此,那些社會流氓們一看見他,就好似老鼠見了貓,個個動都不敢動一下。
不過這黑老大後面跟著進來八個人高馬大一身黑衣的保鏢,倒是能給他增加一點氣勢。
那些保鏢看著就特別能打,估計一個打三個陳松彪都沒問題。
四爺的年紀不大看得出來,但我猜至少有60歲了。
他走到桌子的主位,掃視了大家一眼,開口說話:“都到了啊。坐吧。”
說話卻是一口的廣東腔。
說來奇怪,剛才一屋子的流氓們都牛逼哄哄的,在這個其貌不揚的四爺面前,一個個變成了內向的人,喘氣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知道這個矮個子到底有什麼能量,居然能讓這些人如此害怕他。
男人們個個正襟危坐,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四爺,而女孩們也不再搔首弄姿,也跟著看四爺。
四爺又一次掃視桌子一圈,回頭對站在他背後的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說:“讓他們上菜吧。”
保鏢出去了,很快有服務員進來上菜,瞬間就上了一桌子大餐。
四爺矮胖的身材坐在寬大的椅子里,好像一個皮球陷進了一個洞,他語氣不疾不徐地說:“今天呢,把大家約過來,主要就是想請大家吃個飯,感謝過去大家對我阿四的支持,今後呢,還望各位,繼續做好自己的事。大家既然在一條船上,就該同舟共濟,齊心協力。來,干。”
沒有人站起來,但男人們一個個坐得筆直,神情肅穆地紛紛端起酒杯,說:“謝謝四爺。”然後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了肚,流氓們都暗地里彼此張望,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知道四爺今天喊我們來干啥的嗎?
對方則回應:不知道啊!
然後大家都看向雷子,雷子兩眼一翻,告訴大家:別他媽看我,我就只負責約人,其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開場儀式過去後,酒席的氣氛似乎輕松了點,四爺招呼大家開吃,眾人稍微放松了些,開始敬酒吃菜。
初看過去,這個四爺和一般的老頭沒什麼兩樣,說話淡淡的,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的樣子,我心想這是不是就是裝深沈的一種高境界?
這時緊挨著陳松彪坐著的一個男人點頭哈腰地站起來,遙對著四爺舉起酒杯,“四爺,感謝您對我的提攜,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隨意。”
四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端著杯子拱了一下,抿一口酒,隨即淡淡地說:“阿凱啊,換了個新女朋友?”
阿凱趕緊拉著旁邊的女孩站起來,那個女孩在這群庸脂俗粉里面倒還算有點氣質,皮膚白白的,在阿凱的示意下,忙不疊答應著:“四爺好,我叫夢夢。”
四爺倒是看了她一眼,嘴角抽動了一下。
“阿凱啊,上個禮拜五晚上,怎麼回事?”
阿凱一楞,神情變得異常緊張,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怎麼說話,看起來根本沒想到四爺會問他“上禮拜五”的事,頗有一種主動撞槍口上的感覺,半天憋出一句:“那……那天……喝多了……”
“我早跟你們說過,女人,玩玩可以,不要太上心,上心了,容易出事。女人是什麼?嗯?就是紅顏禍水。”四爺莫名其妙說出這麼一句。
那小姑娘站在那,看看四爺,又看看阿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阿凱在不停地吞口水。
四爺突然挺了挺身子,不再陷在椅子里,而是前傾著說話:“你們知道我阿四為什麼能坐到今天這個位子嗎?我,一算不上很聰明,不像有的人那麼會算計,二不算強壯,不會打架,但是,當年我的老板,對我是無比信任,把他的所有重要事情全部托付給我。”
“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今天我告訴你們,因為兩點。”
“第一,因為我從來不犯錯誤。在我們這個圈子里做事,跟打仗沒有什麼區別,那就是拿命在做事,做得順利,那就很好,有錢,有舒服的日子,什麼都有。做得不順利,命就沒有了。就跟打仗一樣,你一百次都贏了,只要有一次不小心,犯了一個小錯誤,有可能命就沒有了。”
“所以,做事,一定要細心,凡事要考慮周全,更重要的是要有危險意識,不能太自信,要時刻想著,你正在做的事有什麼危險,有哪個因素可能會讓你把命送進去,只有考慮周全了,把所有的危險因素全部給堵上,才能平安地走下去。”
“我最佩服的人,是諸葛亮。你們知道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故事吧?馬謖,可能是他第一次犯錯誤,但是就那麼一次,命就送掉了。而諸葛亮本人呢,後人對他有個評價,叫『諸葛一生唯謹慎』。一生謹慎,不容易啊。”
突然,四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阿凱,阿凱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阿凱,那天晚上怎麼回事,你跟大家說一說,讓大家,現場學習一下。”說完又陷進了椅子里。
阿凱看起來快要哭了,這簡直比站在被告席上,而周圍全是自己小學同學還要尷尬。
但現在這個局面,他只好硬著頭皮說:“上……上禮拜五晚上,跟……跟幾個兄弟一起喝酒……夢夢也在……就,喝多了點……然後走路回去,路過一個公園,就……就跟夢夢進了小樹林,玩,玩一下……然後,可能太激烈了,手機掉了……”
四爺突然“嘿”地笑了一聲,毛骨悚然,嚇得阿凱直接掉回凳子上,夢夢也只好驚恐地跟著坐下。
“你們聽聽,手機掉了。你們,有誰敢把自己的手機弄丟的,嗯?而且,不光是掉了,還被人撿到了!”
流氓們一致向阿凱投去悲哀的目光,他們這些人做的都是違法的勾當,丟手機還不如把命丟了。
四爺像講故事一樣繼續說著:“後來啊,我們的人給阿凱打電話,還以為接電話的是阿凱,張嘴就差點把不能說的事情說出來了。嘿,嘿,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四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但其他人沒有敢笑的,阿凱更是面如土色。
“阿凱啊,今天不是我說出來,這件事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吧?”
“四爺,我真是……一時疏忽,不過,好在撿手機的那個人把手機還我了,而且,什麼事都沒有泄露出去,嘿嘿,嘿嘿……”阿凱緊張地辯解著。
“沒有泄露出去。那你是不是覺得運氣挺好的啊?”四爺陰陽怪氣地問。
“不……不是……四爺,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不,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
“阿凱,”四爺用手指點了阿凱一下,“我一直認為,你是你們這些人中最謹慎的一個,不過最近,好像,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啊。”
“沒有,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
“你旁邊這小姑娘,叫,夢夢是吧,長得挺好看,你很喜歡她是吧?”
“沒……這……”
“你就說喜不喜歡。”
“是……喜歡……”
“我也覺得你挺喜歡她的,不然你怎麼突然就對替我做事不上心了呢,你說對不對?”
阿凱楞著不知道說啥。
“唉,女人哪。多少男人就是栽在女人手里。我呢,從來不反對你們玩女人,哪有男人不愛玩女人的呢。但是,不要因為女人而忘記了自己是誰,你說是不是啊,阿凱?”
說完這句話,四爺若有若無地看了陳松彪一眼,陳松彪假裝沒看見,伸筷子想夾個豆子吃,結果豆子掉在了桌上。
“四爺,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愛玩的人,我就是上個月才認識夢夢的,我以前都不找女人的,是碰到夢夢以後,真喜歡她才跟她在一起的,四爺你放心,我不會忘了自己在干什麼的,不會出問題的。”
“哦,原來這是愛情,真讓人感動啊!不過呢,阿凱你記住,跟著我阿四做事,除了講兄弟感情,其他什麼感情都給我放下,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算讓你把親爹給我賣了,你也要賣。”
“是……是……”
“那個,夢夢是吧?”
叫夢夢的女孩沒想到四爺會叫自己,嚇得一抖,“是……四爺……”
“今年多大了啊?”
“二……二十一……”
“嗯,花季少女……跟阿凱怎麼認識的啊?”
“火……火車上認識的……”
“嗯,說詳細點。”
“啊……火車上認識的……然後留了聯系方式,凱哥就,就追,追我,就,就在一起了。”
“我看你也是個單純的小妹妹啊。除了阿凱,還交過別的男朋友沒有啊?”
“沒有……剛畢業……凱哥,是我第一個男人……”
“哦,怪不得阿凱這麼喜歡你。”
四爺突然回頭,站他後面的一個保鏢立即彎下腰,四爺對著保鏢的耳朵說了幾句話,然後又回過頭來,“阿凱啊,舍不舍得把夢夢送給我啊?”
此話一出,當真是滿座皆驚,所有人萬沒想到四爺會提出這個要求,阿凱更是覺得三觀盡毀,瞪著一雙牛眼說:“不,不能吧四爺,您啥都不缺,夢夢,夢夢和我是真心的,還是……”
“你看,還是舍不得。連個女人都舍不得,還怎麼做大事?”
四爺冷冷地看了阿凱一眼,“好了,我一個糟老頭子,不會跟你們小年輕搶女人的,今天的事呢,主要是給你一個教訓,把女人,不要看得那麼重,要狠得下心!”
說罷,朝後面的保鏢扭了一下頭。
、兩個保鏢徑直走到阿凱和夢夢身邊,其中一個突然捉住夢夢的胳膊把夢夢拉起來,阿凱激動地跟著站起來,卻被另一個保鏢鎖住肩膀,那保鏢用威脅的眼神瞪著阿凱,阿凱絕望地癱在椅子上,驚恐地看著叫都不敢叫的夢夢被保鏢拖到四爺旁邊,眾人還沒想明白四爺想干什麼,只見保鏢竟然掀起夢夢的蓬蓬裙,里面是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然後保鏢解開褲帶,掏出一根碩大的陽物,在大家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把夢夢按倒在四爺旁邊的桌子上,拉掉夢夢的內褲,從後面舉著陰莖,強行插進了夢夢的陰道。
這他媽是什麼操作?
夢夢快要崩潰了,可是迫於四爺的淫威,不敢反抗,只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保鏢強奸。
阿凱的臉色都綠了,但是他只能跟個烏龜一樣默默地看,否則還不知道四爺會做出什麼事來。
四爺卻看都不看一眼離自己只有半米遠的夢夢,保鏢在夢夢屁股縫里大力抽插發出的“啪啪”聲清晰地在他耳邊蕩漾,他好似渾然不覺,反倒悠閒地啜起了手中的一杯茶。
其他男人和女人都一動不動,默然地看著,女孩子們個個都很害怕,有幾個男的倒是流露出了一絲興奮。
保鏢壞人做到底,直接在夢夢陰道里內射,他抖動身體射精的時候一聲不哼,非常地訓練有素。
射完精拔出肉棒,保鏢朝站在旁邊的另外兩個保鏢使了個顏色,兩人會意地走過來,其中一個拿紙巾擦了擦夢夢的陰部,也解開褲子,開始爆插夢夢的小穴。
夢夢捂住嘴輕聲啜泣,如果她說的阿凱是第一個男人是真的,那她今天就等於是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被別人摧毀了貞潔,而且還是被輪,而且她還不能表現出任何反抗,因為她的男人沒辦法保護自己,而更強大的當權者隨便的一句話,就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
陳松彪和唐婷坐的位子剛好正對著攝像頭,可以看到陳松彪的表情很不自然,坐立不安,似乎在擔心什麼,而唐婷顯然也被嚇得不輕,都不敢看夢夢被干的樣子,很後悔被陳松彪帶到這個飯局上來。
又一個保鏢插入了夢夢的身體。這時四爺的電話響了。
“喂,寶貝女兒,到哪了啊……是嘛,那快進來吧……”掛了電話,四爺神情自然地說:“最近剛認了一個干女兒,非常貼心,哎呀,我喜歡得不得了,她馬上到了,讓你們見見。”
第三個保鏢也內射了夢夢。
拔出後,沒有別人再上來。
夢夢可憐兮兮地撐在桌子上哭,四爺伸手拍拍她的背,好像剛才不是他害的夢夢一樣。
“小姑娘受委屈了,我這也是為了阿凱能長個記性。回去吧。”
夢夢如獲大赦,連下體的精液都來不及擦,趕緊把內褲提上,踉蹌著回到阿凱身邊。
阿凱的表情好像吃了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動作為好,最後只能是攙著夢夢坐下,夢夢依然在哭,阿凱不停地拍她的背。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高挑的女性身影閃進來,接著就聽到尖亮的聲音:“干爹,我來了!”
我先是看到陳松彪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我在看清了女孩的臉時,簡直比陳松彪還要震驚。
那個女的,竟然是沈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