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
西平寨是雲貴大山中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村寨,因為群山環抱,建國以來四十余年也沒有通路通電,僅有一條崎嶇的山路與外界相連,除了每個月派人去往縣城置換必須的藥品,這個幾百口人的村子便與外界沒有其他的來往。西平寨似乎是過著自給自足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不過這個極度閉塞的小村子,罕見的迎來了外來人的足跡,那是一隊遠道而來的科考隊,這只十余人的科考隊跋山涉水,花了整整兩天時間才從縣城走到村子。
這一行科考隊員風塵仆仆,穿著普通的工裝,看起來也和鄉民們沒什麼區別,不過他們背著的一件件電子器械告訴村民,他們可不是什麼普通人。沒有見過市面的村民自然被這些器械吸引去了目光,膽小的小孩和婦女們只敢躲在牆角門扉後遠遠地看著,而一些膽大的青年走上前來,一臉好奇地打量。
“老鄉,我們是政府派來做地質科考的,麻煩請你帶我去找你們的村長指個路。”領頭的隊員摘下頭上的草帽,一邊往身上扇著風一邊對身前的村民們說道。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我就是本的村長,我叫伍良,敢問您貴姓?”這個老村長像是讀過書,說起話來文縐縐的。
“伍村長,我姓張,我叫張彥,是這只科考隊的領隊,我們是政府派來勘察地質的,不過我們對大山不熟,所以想請老鄉做個向導指個路。”張彥三十左右的年紀,樣貌端正,語氣也是非常客氣,會讓人產生一種親近感,果然老村長聽後笑吟吟地說道:“張同志你放心,咱們西平寨靠山吃山,有許多獵戶,對大山再熟悉不過,給你們幫個忙自然不在話下。”
聽到村長願意幫忙,張彥十分開心,忙說道:“我們要去一處叫『龍宮』的地方,請問村長您知道這個地方嗎?”
“龍宮?”老村長像是聽到了什麼意外的事,一臉的吃驚,而人群中幾個年長的人也紛紛皺起來眉頭,似乎這個『龍宮』是一塊壓在他們心頭的烏雲。
“你們怎麼知道龍宮?”
張彥自然將眾人表情的異樣看在心里,眼珠子一轉,心里早有了主意:“老村長,這次勘探科考對政府來說很重要,我們時間也很緊,您要是知道這個『龍宮』在哪,麻煩現在就指個路。”村民大多沒什麼城府,只要語言上壓一壓,一定全盤托出,張彥這麼想著。
伍村長回過了神,眼神在張彥身上打量了一番,擺了擺手:“這個龍宮可去不得呀。”
“哦?有什麼去不得?”張彥追問道。
伍村長微微扭頭,看到不少婦女兒童在圍觀,於是招手示意去另一頭的牆根後說話。本以為伍村長會說什麼『路途遙遠』『山路崎嶇』之類搪塞的話,可伍村長接下來的話卻讓張彥摸不著頭腦:“那個龍宮啊,有怪物!”
“怪物?”作為一名收過科學教育的研究人員,張彥自然不信這些山野傳聞,這個怪物多半又是什麼稀奇的物種加上鄉民的想象而描繪出來的。
伍村長察言觀色,知道眼前的年輕人不會輕信自己的話,於是他撩開右手的袖口,露出精瘦的小臂,而小臂上的幾道傷痕吸引了張彥的注意。
“這……”張彥剛想開頭問傷痕的來歷,卻見伍村長鐵青,眼神飄忽,呼吸也變粗了。
難道真的有什麼妖怪不成?張彥的心里也起來疑惑,看伍村長的樣子,他一定去過龍宮,也一定經歷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事。
伍村長收起袖子,眼神飄向了西南方,“在很多年前,大概是十五六年前了,村里來了個獵戶,想和我們一起進深山打獵,正好我們也組織了隊伍出獵,就帶上了他。”
“那一次出獵很奇怪,我們翻了好幾座大山都沒看到大的獵物,一行人就一直往深山走,反正我們帶的干糧足夠多,我們決定要去從來沒去過的深山,可是這一去就出了事。”說到這里,伍村長低下頭搖了搖。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們准備休息,有個小伙眼尖發現了山腰上有個山洞,我們進去後發現山洞還挺大,於是就准備在那個山洞里安營扎寨,但是沒多久,山洞里就傳來一聲吼叫,然後那只妖怪就竄了出來。”
“借著火光,我能看清那只妖怪的長相:它的體型和人相似,渾身毛茸茸的,臉上滿是褶子,四肢又細又長,身體勾著,活像只大猴子。”
“它的速度很快,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它就竄到了跟前,一口就咬上了阿東的脖子。我抽出刀想砍它,可是它反應太快了,一把推開我,我手臂上的傷就是這麼留下來的。”
“你確定你們遇到的不是大猩猩?”張彥打斷了伍村長的話。
“我老伍雖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是大猩猩還是見過的!”伍村長語氣突然激動起來,張彥的質疑讓他心里很不舒服,自己當年親眼所見,還能騙他不成?
“那怪物咬了阿東以後,又跳向了那個外來的獵戶,但是這個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反應過來了,都拿出刀來抵抗,那只妖怪一下子也近不了身,就蹲在一邊吱吱嘎嘎地亂叫,我們看它不攻擊了,趕緊抬著阿東逃走了,那只怪物也沒再追上來。”伍村長靠著牆坐在了牆角的一塊大石頭上。
“後來呢?”張彥也被提起了興趣,不過他可不相信什麼妖怪之說,他更相信這是一種未被人類所知的類人生物,如果能找到它,也算是意外之喜。
“我們幾乎沒怎麼休息,一路逃回了村子,到了村子才發現,我和阿東的傷口都感染化膿了,我的傷口不深,吃了點抗生素就好了,可是阿東他幾天都不見好,還發了高燒,脖子也開始潰爛……”伍村長一哆嗦,沒有繼續講。
“他死了嗎?”張彥輕聲問道。
良久,伍村長嘆了口氣:“他死了,潰爛擴散到整個上半身,沒有一處好皮,那時和現在一樣也是夏天,整個屋子都是惡臭,他也已經說不了話了,我知道他很痛苦,我……後來他就死了。”
伍村長平淡地敘述完了,張彥卻陷入了新的疑問,雖然他不是生物專家,但他從沒聽說過哪種類人生物會主動攻擊人並且感染化膿致死,難道這里的大山深處真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生物嗎?
“我們本來也去縣城里報了警,但是警察根本不相信我們說的,而且獵戶進山遇難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他們就把我們打發回來了。”伍村長的拐杖狠狠地剁在地上,似要把所有的無奈發泄出來。
“正好,您老給我指個路,我們看個究竟,如果真的是怪物,我們就聯系縣城警方把它抓起來!”張彥順著伍村長的話頭,開始利誘起來。
村長擺擺手,表示拒絕:“嗨,從那以後,我們村的人再也不敢去那片山區了,只有那個外來人時常跑去那片山區,說是想找到那只妖怪的動向,不過他找了兩年多的時間也沒看到那只妖怪的蹤跡,如果你們非要去,可以去找他,他正好定居在我們村子里。”
張彥心中一喜:“哦?那勞煩村長帶個路。”
“不用帶路,看到那件屋子沒?”伍村長站起身指著張彥身後的方向,那是一處低矮的山丘,一間木屋孤零零的立在那,此時木屋的門敞開著,不過因為角度的原因,看清屋內的情況。“那件屋子就是那個外來人的屋子,他叫桑嘎,脾氣有點古怪,你們可得注意點。”
張彥難掩心中的喜悅,匆匆謝過伍村長後,趕忙往回跑,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好消息告訴隊員們,而就地修整的隊員們看到張彥興衝衝地跑來,也紛紛起身迎了上去。
“張哥,怎麼樣?他同意帶路了?”開口的是一個矮個瘦子,他小小的腦袋上卻戴著一定大大的帽子,看著倒有幾分滑稽。
“哈哈,老村長不願意,不過他介紹了個願意帶路的人,而且還有意外之喜。”張彥笑吟吟地說道。
“什麼意外之喜?”隊員們紛紛問道。
“嘿嘿,你們聽我說……”張彥正要開口講那個未知生物的事,余光卻撇到還有一個女隊員蹲在不遠處和孩子們嬉笑著。她扎著一束高馬尾,上身穿這一件深綠色的背心,裸露出大量白皙的肌膚:而下身是一條貼身長褲,將她那優美的身姿完美地勾勒出來。改革開放後,人們的穿衣開始開放起來,但是這個閉塞的山溝溝里女人依然不會過多的露出自己的身體,這個女隊員風采一下子便吸引去了所有男村民的目光,更有甚者,竟慢慢挪向她的身旁。
“靜嫻!”張彥忍不住大喊了一聲。這名女隊員正是張彥的妻子,作為丈夫,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身處他人不善的目光之下。
陳靜嫻扭過頭,那是一張多麼動人的臉?不施粉黛的臉白嫩無瑕,像是一只晶瑩剔透的白玉盤;臉上是兩片尖尖柳葉眉,一對橫波丹鳳眸,眨眼之間,暗含無數風情;俏鼻挺立,唇紅齒白。“彥哥!”陳靜嫻答應了一句,也起身走了過來,看著男村民們失落的表情,張彥內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張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另一個胖胖的隊員催促道。
張彥微微低下頭,故意壓低了嗓音:“根據村長所說,龍宮確有其實,而且那個龍宮里可能還生活著一只未知生物,不過具有很強的攻擊性,村子里的打獵隊遭遇過襲擊,估計沒人願意再去了,不過住在那的一個獵戶應該願意帶路。”說完,張彥指了指桑嘎的木屋。
“那還等什麼?趕緊上門找人啊。”那個矮矮瘦瘦的小伙子叫做楊慶,隊伍里屬他最為歡脫,三步並作兩步奔上丘去。木屋的大門大開著,楊慶沒有打個招呼便走進了屋子里,一眼便瞧見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坐在一把藤椅上,而他的擦拭著手中的雙管獵槍。
陌生人的的突然闖入讓那個男人大吃一驚,他慌忙直起身將獵槍藏在身後,不過也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楊慶早已看的一清二楚。
“你是誰?來干嘛的?”男人指著楊慶的鼻子,聲色警惕,語氣不善。
張彥緊跟著也走進了木屋,自然也看見被男人藏在身後的獵槍,國家全面禁槍,他對楊慶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於是他將楊慶擋在身後,“哈哈,看來您就是伍村長介紹給我的桑嘎老哥了。同志,我們是政府派來的科考隊,人生地不熟,想來請你做個向導。”
桑嘎緊張的深色並沒有緩和,“你們在村子里隨便找個人就能做向導,干嘛來找我,走走走。”說著就推搡著張彥和楊慶往外趕。
“哎哎!我們是來找龍宮的!”楊慶嚷道。
“龍宮!?”一聽到『龍宮』二字,桑嘎停下了動作,驚詫地看著兩人,“你們怎麼知道龍宮的?”
原來,當初的獵戶們回到村子,將山洞的事一說,大家都認為是獵隊驚擾了山中的龍王,是龍王派出了妖魔懲戒了獵隊,而那個山洞自然成了龍王的『龍宮』,不過這個稱呼只有村里的人才有,現在桑嘎包括先前的村民聽到『龍宮』從外人嘴里說出,自然是有滿腹的驚奇。
張彥只是微笑,沒有回答桑嘎,“聽說你一只想找到那只妖怪,卻又不敢再次踏足龍宮,如今有個機會擺在你眼前,就看你願不願意抓住了。”
桑嘎將張彥上下打量了一番,終於有所放松,“你繼續說。”
張彥往門外瞧了瞧,確定沒有村民在附近之後,找了張凳子坐下,“我們這只科考隊是帶著上頭的任務來的,目的地就是龍宮,只不過恰好你們在龍宮有一段往事,這才找上你的門。”
“你不敢靠近龍宮,無非是擔心直接面對那只怪物單槍匹馬不是對手,我給你露個底,我們可是帶著武器來的,我們的武器裝備可不是你這把破獵槍能比的。”
桑嘎不言不語,坐回藤椅上把玩著獵槍,而楊慶附到張彥耳邊輕聲問道:“誒,張隊,那什麼怪物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張彥只是回了個顏色,示意他不要說話。
沉默了幾分鍾,張彥見桑嘎不肯表態,站起身說道:“如果同志你還是不肯答應,我們也不能強求,不過同志你應該知道,我國可是全面禁槍的。”
“有話好說!同志,有話好說。”軟的不吃,那只能來硬的,這一招也果然有效,張彥這一威脅,桑嘎態度馬上就軟了下來。
張彥也沒有必要那麼客客氣氣的說話了,“桑嘎同志,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畢竟上頭還等著我們復命。”
“好好好,我答應你們,我給你們做向導,今天休整休整,明天再出發如何?”桑嘎賠笑道。
“好,一言為定。”
兩人辭了桑嘎,回到隊伍,正看到伍村長帶著人和隊員們一起壘起了一個大柴火堆,細問之下才知道村子為了給科考隊接風洗塵,准備搞一個篝火晚會,甚至還牽來了幾只大肥羊,張彥和楊慶一聽來了興致,也加入進准備的行列。
日暮西垂,夜色逐漸暗淡,篝火也燒的旺起來,火柱能躥上三五丈高。此時,無論是男女老幼都圍坐在篝火旁,大家的身前都擺上了酒肉。有人吹著樂器,有人敲著鑼鼓,有的男女已經牽著手圍著篝火跳起了舞一派熱鬧的景象。
“彥哥,你也陪我去跳個舞怎麼樣?”村民的舞姿並不曼妙,只是牽著手轉著圈圈,蹦蹦跳跳,再加上幾個簡單的動作,但是陳靜嫻羨艷篝火邊的男男女女毫無顧忌的展現他們的感情。
張彥並不會跳舞,可是月光下妻子那張映著火光的臉不知怎麼的顯得格外美麗,再加上氣氛的帶動,張彥鬼使神差地牽上陳靜嫻的手加入了舞蹈的人群。陳靜嫻將張彥的雙手擺在自己的腰間,自己則環抱著張彥的脖子,扭動著曼妙的身姿。說是一起跳舞,其實張彥只是一個陪襯而已。
隨著舞蹈的深入,陳靜嫻越來越投入,動作也越來越開放,原本只是肢體微微的擺動,漸漸地變成了臀部帶動整個身體左右扭動,她穿著貼身長褲的臀部本來就十分挺翹,現在一扭動顯得更加迷人,不少村民的目光也被吸引,不過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窺視,只是偷偷地用余光瞟幾眼。
張彥了解自己的妻子,她的內心本就是一個十分開放的女人,還特意去學過一些特別張揚的舞蹈,如果不控制著點她,指不定要做出什麼夸張舉動,於是張彥的上手漸漸下滑,來到了陳靜嫻扭動的臀上,輕輕按壓,暗示她控制點動作。
陳靜嫻果然停下了動作,不過她抬頭笑著說道:“怎麼,想要了?”
面對懷中妻子那張狡黠的笑臉,張彥無奈地笑了笑,看來妻子是會錯意了,“我是叫你控制著點動作,好多雙眼睛盯著你呢。”
聽了丈夫的話,陳靜嫻環顧了四周,果然有許多雙眼睛與自己對視,他們無一例外都不自然地撇過頭,不過陳靜嫻沒有絲毫生氣,反而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張彥問道。
“他們偷看我,說明你娶了個好老婆啊”陳靜嫻挑了個媚眼,雙手搭在了張彥的肩膀上,右腿則在張彥的身體上摩挲著。
這樣挑逗的行為自然吸引來了更多人的窺視,張彥見妻子的行為更加大膽,正要開口阻止,陳靜嫻的雙唇卻更早吻上了張彥的嘴,突如其來的吻讓張彥一瞬間大腦空白,不知所措,直到陳靜嫻的小舌鑽進了他的口腔才反應過來,他慌張的推開陳靜嫻的腦袋,一臉不解地問道:“你干嘛呢?大庭廣眾的,別人多不好。”
“老娘親自己的男人,誰敢說不好?”這回陳靜嫻踮起腳雙手緊緊環抱張彥的脖子,不讓張彥掙脫,再度送上了自己的香吻,一時間呼聲四起,有叫好的,有吹口哨的,當然也有羨慕的。自己的妻子這麼主動,張彥也不好意思再掃興,別人 看了就看了,說就說吧,於是也熱烈地回應著陳靜嫻,將陳靜嫻修長的右腿勾到自己腰間溫柔的撫摸著。
說起來,多久沒和靜嫻這麼親熱了?去年妻子懷孕,今年春天兒子降生,之後產後恢復,足足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沒有親近了,而妻子又是萬里挑一的樣貌的身材,又深諳房中情趣,自己做了這麼久的『和尚』,一定要找個時間補回來,張彥心里想著。
兩人吻得起勁,氣氛也被帶動得曖昧起來,有幾對情侶物業不跳了,也學著樣抱在一起,偶爾趁人不注意偷吻一下,也有坐在邊上的男女耳鬢廝磨,說著羞人的話語,本來是歡迎科考隊的篝火晚會,這下卻突然成了情侶晚會。
張彥也開始激烈地回應妻子,他的舌頭也鑽進了妻子的口腔中,兩條舌頭攪動著,發出“嘖嘖”的水聲。張彥動了情,他的呼吸開始不受控制地變粗,鼻中涌出的熱氣全都打在了陳靜嫻的臉上。
忽然,陳靜嫻縮回了小舌,唇分,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水线。張彥一臉迷惑,自己還在興頭上,這麼久匆匆結束了?可是當他看到陳靜嫻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他明白,鬼靈精怪的妻子腦子里又有了什麼主意。
“彥哥,跟我來。”陳靜嫻拉著張彥的手一路小跑離開了篝火晚會,來到了白天搭的帳篷後的小樹林里,確認了沒有人以後,領著張彥來到一顆大樹底下。張彥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妻子帶他來這里是為了什麼,於是他從背後包住了妻子,頭埋在脖頸處猛吸著妻子的體香。
“嗯哼,這麼猴急。”陳靜嫻卻從張彥懷中掙脫。
“靜嫻,咱們都多久沒有親熱了,快給我抱抱。”張彥全然沒有了白天那副端正的樣子,他張開手向妻子抱去,像一只餓狼撲向羔羊,陳靜嫻卻一個閃身躲開,她反手把張彥推到樹干上,然後迅速將張彥衣服上的紐扣一個個解開,張彥的外套里沒有穿別的衣服,陳靜嫻將紐扣全部解開後,雙手直接捏上了張彥的兩只乳頭。
篝火那邊的嬉鬧聲尚且能依稀入耳,這邊自己的妻子卻在月色下挑逗著自己的情欲,一種偷情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張彥的雙手一把抓向了陳靜嫻的胸部,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用力捏了幾下,看著妻子的一對豪乳在自己雙手把玩之中變換著形狀,張彥的欲望得到了些許滿足。
“你弄疼我了。”陳靜嫻嬌嗔著推開了丈夫的雙手,緊接著附過頭,將丈夫的一只乳頭含在嘴里,靈動的小舌不斷地舔弄著乳尖。
在乳頭處傳來的一陣陣快感的侵襲下,張彥昂起頭深出了口氣,一只手蓋上了陳靜嫻的頭,而另一只手從衣服的領口伸進了陳靜嫻的後背撫摸著,這一摸卻發現自己的妻子竟然沒有穿胸罩!剛剛在眾目睽睽下展現自己身材的妻子居然沒有穿胸罩?!
張彥並不是一個多麼開放的人,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和妻子囉嗦幾句,可現在的他不僅沒有生妻子的氣,反而心口隱隱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他甚至開始幻想自己的妻子不僅不換內衣,甚至不穿背心就在那幫男人眼前賣弄的樣子。
張彥突然一個激靈,“你個混蛋!居然對自己的老婆有這麼齷蹉的想法!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高材生!”張彥晃了晃腦袋,心中暗罵著自己,自己怎麼會突然蹦出這麼畜生的想法?哦,興許是這幾天太過勞累,睡眠不好,容易胡思亂想吧。
陳靜嫻自然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天人交戰,她輪流玩弄著兩粒乳頭,一會兒用力嘬著,一會兒用舌頭在乳頭邊打著圈圈,又時不時地用牙齒輕輕地咬一口,看這熟練樣子,平時一定沒少用這一招做前戲。幾分鍾下來,陳靜嫻玩了過癮,在兩乳處留下了深深的口水印子,在月光下反射出淫糜的光亮。
此時的兩人都已經情欲上頭,粗氣連連,張彥忍不住了,他再度把妻子拉入懷中,想把妻子的上衣脫下,可是陳靜嫻還保留著最後一點理智,她抓著衣服不肯就范。
“靜嫻,靜嫻,快給我,你也忍不住了吧?快把衣服脫了,讓我肏你,快!”張彥吻上了陳靜嫻的脖頸,瘋狂的舔舐著。
“彥哥,別這樣,你放手,那邊還有人呢。”
“彥哥,我給你,你先住手!”
可是無論陳靜嫻怎麼抵抗,依然壓不住張彥的欲火。
無可奈何的陳靜嫻只能用上最後的辦法,只見她一手扭著張彥的耳朵,氣衝衝的說道:“張彥!你個混蛋!你再不住手,老娘可要生氣啦!”
話音剛落,張彥果然老老實實地停下舉動,“靜嫻,好老婆,我錯了,快給我吧!”
陳靜嫻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此刻欲火焚身,其實早在篝火邊跳舞時她就感覺到丈夫有了反應,要不然她把丈夫拉到小樹林干什麼?不過她可不敢真的在這里和丈夫來一場盤腸大戰,鬼知道會不會有人跑過來,不過一點小福利還是可以的。
陳靜嫻甩了丈夫一個白眼,對待性愛他總是那麼性急,也是自己對他唯一不滿的地方。陳靜嫻蹲下身子伸手解開了丈夫的褲腰帶,她見丈夫的內褲已經被撐的鼓鼓的,看來他真的已經欲火難耐了,於是衝著丈夫嫣然一笑,隔著內褲吻在了龜頭的位置。
身體和心靈收到雙重刺激的張彥又發出了一聲低沈的呻吟,一個美麗的女人准備在自己胯下吹簫,這對所有男人都有一種莫大的征服感和與之並存的快感。張彥低下頭,想看清妻子的面龐,卻見妻子伸出舌頭在自己的龜頭處舔著,盡管隔著一道布片,但是濕滑溫軟的感覺依然那麼真實。此時陳靜嫻也抬起頭來,衝著張彥橫送秋波,嘴里發出陣陣呻吟,主動撩撥著張彥的欲火,皎潔的月光下,那張美麗高貴的臉顯得淫糜無比。
陳靜嫻嬌笑一聲,把丈夫的內褲扒到膝蓋的位置,粗壯的陰莖沒有了束縛翹得老高,陳靜嫻一手扶著丈夫的膝蓋,另一只手則握住了棒身,火熱的肉棒不自覺地翹了翹,彰顯著自己的雄風。陳靜嫻擼動了幾下,已經十分雄偉的肉棒竟然又脹大了幾分,紫色的龜頭完全從包皮中衝出來。
看來這根肉棒已經准備就緒,陳靜嫻毫不猶豫的張口將肉棒吞入口中,不過因為肉棒太過粗大,僅僅吞下一半就已經頂滿口腔,於是陳靜嫻雙唇緊貼棒身,像吸果凍般用力吸吮著肉棒,兩側的臉頰也因此凹了進去,陳靜嫻的雙唇沿著肉棒,滑到了龜頭,最後“啵”的一聲,離開了肉棒。
“彥哥,舒服嗎?”陳靜嫻抓著肉棒的手開始加快擼動的速率,舌頭也在龜頭上一圈圈地舔著。
張彥撫摸著妻子的臉說道:“嘿嘿,你的技術最好了。”
陳靜嫻卻瞟來一個白眼,“怎麼,你還試過別人的技術?”
妻子這一嗆讓張彥不知道該怎麼作答,只能“嘿嘿”笑了兩聲。陳靜嫻賭氣似的將肉棒含入口中,猛地吞吐了幾下,待張彥舒服地發出幾聲呻吟又突然輕輕地咬了一口,張彥渾身一激靈,“好老婆,這可咬不得,把他咬壞了誰來滿足你呀”
“呸!誰用的著你滿足?”陳靜嫻往丈夫大腿上就是一巴掌,不過說完還是老老實實地舔著肉棒。
“哦?還有別人能滿足你?”這句話剛出口張彥就後悔了,雖然是夫妻間調情的話,但是任誰聽到這種話都不會舒服吧?
果然,陳靜嫻抬起了頭,不過她並沒有生氣,而是用一種挑事的目光盯著張彥,“切,你別以為老娘沒你這根爛東西就沒法了,憑老娘的姿色,勾搭幾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還不容易?”
“靜嫻……”
“勾搭誰好呢?我看勾搭舞會上那幾個偷瞧我的小伙子,他們不是想看我麼?到時候我讓他們看個夠。”
“嘻嘻,他們天天做農活,體力應該很好,你說是吧彥哥?”陳靜嫻一邊說著又加快了擼動的速度的力道,沾上馬眼溢出來的前列腺液,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妻子的話像一只手捏著張彥的心髒,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從未想象妻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道他們的雞巴和彥哥你的有什麼不一樣,到時候得仔仔細細觀察一下呀。”
張彥感覺妻子的話語就像是魔音,從自己的耳朵鑽進了大腦,他開始不自覺的想象自己的妻子蹲在他人身下,將別人的肉棒捧在手中,然後……
“你在像什麼呢!”陳靜嫻的一聲嬌嗔將張彥從想象中拉回了現實,回了神的張彥背後冒出冷汗,自己不僅幻想妻子被人看個精光,現在居然還幻想……他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
蹲在身下的陳靜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卻沒有說話,提起肉棒,長長地伸出舌頭點在張彥的子孫帶上,然後慢慢沿著棒身舔到了馬眼,然後一口再度將肉棒吸入口腔。接著她緩緩埋下頭,堅硬的肉棒一點一點往她的口腔深處頂去,這還是夫妻倆第一次嘗試深喉。
張彥也感覺到了妻子技法的變化,雙手都復上了妻子的頭,十指都插進了妻子的秀發之中,他微微地按壓著妻子的頭部,想盡快將肉棒插到妻子的喉嚨深處。
“唔……唔。”隨著肉棒的深入,喉部的不適感也越來越重,但是陳靜嫻依然盡力張大口腔喉道。
張彥也感覺到龜頭受到的阻力越來越大,最後,肉棒頂在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那正是妻子陳靜嫻的咽喉,而一陣反胃的感覺襲來,陳靜嫻忙把肉棒吐了出來,連帶著幾條粘連著的液线。
陳靜嫻大口地呼吸了幾口空氣後,又把目標對准了張彥的子孫袋,她無法同時吸入兩顆睾丸,於是她輪流將兩顆蛋蛋吸入口中,不停地吸吮舔舐,同時也會用牙齒輕輕地刺激著張彥。
不一會兒她就喪失了對子孫帶的興趣,她吐出睾丸,開始用嘴唇做親吻狀上下刮拭著棒身,然後將肉棒斜著塞入口中,龜頭正頂著口腔內壁,吞吐之間,她的臉頰也一次次被肉棒得隆起。
不知怎的,張彥很快就有了射意,大大短於正常水平,他開始主動聳動下身,嘴里壓著聲音哼著“來了,要來了”。陳靜嫻很配合地加快了吞吐速度,口中也發出“嗯啊”的呻吟刺激張彥,很快,一股稠濃的精液噴在了陳靜嫻的口腔內,緊接著就是第二股,第三股……
在肉棒抖動了十多次以後,張彥終於放松了緊繃的身子,被射了滿嘴的陳靜嫻也吐出了開始變軟的肉棒,她沒有理會丈夫期許的目光,將嘴里滿滿的精液吐了出來,她可沒有吞精的習慣,也接受不了吞精的行為。
陳靜嫻很貼心地將丈夫的肉棒舔干淨,給他穿上褲子,系好紐扣,“怎麼樣,舒服了吧?”
“舒服了舒服了,就是這次射的太早了,還沒舒服夠。”張彥笑眯眯地說著。
“舒服了就趕緊回去吧,這里蟲子多。”陳靜嫻又細心地為張彥整好了衣褲。
張彥一臉滿足的牽起妻子的手,兩人悠然地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