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記得,事情發生在一年前的農歷新年初二。
那個時候,我跟雯華結婚才半年,算是還在新婚期間的新人。
所以在過農歷新年的時候,她理所當然的依照習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時,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結過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經過長時間的旅途,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她親生父母的身邊時,接踵而來的,就是接受她們家族的檢驗。
雖然我們跟他爸媽住的地方,大約只有二十分鍾的車程。
但是當她們父母,一看見久違不見的女兒,見面的第一句話就說:“噢!我的心肝寶貝,妳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老公欺負妳,還是妳的生活過的不好?公婆有沒有為難妳?什麼時候才生個金孫讓媽當外婆……”
看他們心疼的模樣,好像我非要把他們女兒養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豬一樣,才會讓他們感到開心。
而對方只是小家庭的話還好,可是如果是身處於一個大家族的話,那就是開始各顯所長,無所不比了。
要不是是比賺了多少錢,換了什麼車子,買了什麼房子,就是比現在位處於那個職位,何時才能升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現在,我跟雯華才一踏進她家門,就看見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認識的、不認識的親戚,全部各懷鬼胎的陰險地笑著看著我們進門;那種情形,彷佛是一大群陪審團,准備找機會修理我這個嫌疑犯,讓我渾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誰起的話頭,在吃飯的席間突然有人說:“大偉呀……你昨天送我的這顆二克拉的鑽戒還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歡呀……”
結果此話一出後,一大堆人就開始七嘴八舌的,開始炫耀比較起來。
“老公,我們上個月不是才換一台BMW五二五嗎?改天我們找個時間,載爸媽出去兜兜風,你看怎樣?”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勞力士還真好看,多少錢買的?”
一聽到他們開始談論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質享受時,我那頓飯可說吃得是味如嚼蠟、索然無味。
不過,當他們看我跟雯華都在一旁默不作聲,他們當然不會放過我們這對新婚夫妻。
這時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剛把熱湯吹涼,送進口里的時候,突然問我說道:“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饅頭車(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經快不行了。我們公司最近剛出一款休旅車,才九十五萬五而已,而且還送很多實用的配備,你要不要考慮換一台?”
我一聽“九十五萬五”就已經快心髒無力了,又聽到他把那個“才”字的音加的特別重,讓我真想把嘴里的熱湯往他臉上噴。
因為像我這種當國中老師的,每個月的薪資才多少?
當初為了跟雯華結婚而買的那棟房子,就花光了我畢生的積蓄。
更何況,當初我買那棟房子時,還跟家里借了些錢才付了頭期款;而且每個月的房屋貸款,就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所以,我那有什麼閒錢,去買那麼貴的車。
“大哥呀,我覺得我那台車還滿好開的,暫時還沒有換車的打算;再說,我跟雯華都還在打拼的階段……所以我們打算,為下半輩子多存些錢再說!”
“喔……原來是這樣呀……不過我覺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現在不買的話,以後就不會有那麼好的條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著他說話的眼神,完全充滿嘲諷的意味。
當時,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場,我想真想給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價之後,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後對我道:“弘文呀,我剛剛看你額頭兩旁,有股綠氣隱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開始走到夫妻宮;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貪狼化忌坐夫妻宮,而破軍星又正好照你財帛宮,所以你最近要小心會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們那些江湖術士的胡言亂語;但是更讓人生氣的就是,我這個岳父大人,居然當著眾人的面,把我的流年運勢,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攤在陽光下講。
無奈我現在,是獨身一人在她家。
縱使我有萬般的不滿,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發泄我心中的怒氣。
可是雯華,從小就生長在這種環境中,自然對她爸爸的話深信不疑。
當她聽到爸爸說出,這一番“深入淺出”的命盤解析後,先是瞪了我一眼,接著就以憂心忡忡的眼神,看著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運勢,那你就想辦法幫他化解嘛……”
為了不讓我的岳父大人,開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藥方,或是要我全身脫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筆,亂畫一通地作法驅邪,我馬上出言婉謝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謝謝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會謹言慎行,深居簡出,您就不必為我費太多的心思了……”
“雯華,這是妳老公說的,不是我不幫他喔!將來真的發生了什麼事的話,不要怪我現在沒幫妳老公一把!”
雯華一聽到她爸挖苦的語氣,她也跟著上了火氣。
於是,她生氣的瞪了我一眼,臉色不悅地對我道:“老公!你這是干什麼?我爸好心要幫你,你卻這樣拒絕他!”
“也沒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煩岳父大人嘛……”
這個時候,我隱約聽到雯華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聲說著:“齁齁齁!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聽爸的話!”
“就是說呀……他再“鐵齒”一點嘛……等到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好膽就別來求爸……”
“對呀對呀!別人來找號稱“再世劉伯溫”的爸看相,都還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機緣才肯幫人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們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懶得理他咧!雯華他老公還真不識好歹……”
聽到他們私底下的談話,更讓我火冒三丈。
於是我吃完了這餐飯後,就要雯華立刻跟我回家。
結果沒想到,雯華居然想要繼續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幫我消災解厄。
聽到她那堅定的語氣,看來她真的打算賴在這兒不走了,這更讓我氣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頓。
當下,我也不理她們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個人先告辭回家。
等到我才剛進家門,就接到雯華打來的電話。
而她的第一句話就是:“陳弘文,你搞什麼鬼,難得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卻就這樣走了,把這和樂的氣氛一下就搞得烏煙瘴氣的,你到底在想什麼?”
“哼!家庭和樂是妳江家的事,關我屁事!像妳家人,成天不是東比西比,就是像妳老爸那樣,滿口胡言亂語!而且最夸張的是,妳們全家人,居然都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
“什麼叫怪力亂神?什麼是胡言亂語?你不知道不要亂說好不好?陳弘文!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好來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離婚!”
聽了她的話,我已經氣得整個人幾乎歇斯底里。
於是我用讓隔壁鄰居,幾乎都可以聽到的高分貝音量,對著話筒大聲咆哮著:“江雯華!妳要回來就回來,要離婚就離婚!一切悉聽尊便!”
接著在我一氣之下,就用力地把電話掛上。
等到心情稍後回復平靜後,當我面對著空蕩蕩的房子時,心情煩悶的我,只想找個地方,抒發一下心中的不滿。
可是一連撥了幾個電話,給一些平常還算不錯的朋友後,得到的答案都是,現在沒空理我。
這些冷淡的響應,讓我已經不爽的心情,變得更加地煩燥。
在找不到人訴苦的情況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門。
因此,我就漫無目的的開車在街上打轉。
這時,我只想找個人多的地方,借由大家歡樂的情緒,來衝淡心中的郁悶。
於是,我就開著我那台寶貝的饅頭車,一個人在台北市冷清清的街頭晃呀晃的,想找一處熱鬧的地點。
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處,令我覺得可以抒發身心的地方。
我邊開車,邊自言自語的說著:“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麼的熱鬧,可是一到過年,卻像是一座空城一樣,找不到半個人影,他們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個神經病,自己在車內喃喃自語時,我忽然想到,最近才開幕不久的百貨商場。
聽說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幾家酒吧嗎?
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發泄玩樂的目標後,我便車隨意轉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開去。
結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個停車位,非得要東繞西搶,才能停到一個爛車位;可是今天卻不用找,就一排空車位等著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順眼的車位,停好步出車門時,突然在我身邊刮起一陣無名風;接著,我就看到一道紅影,往我眼前飄過,然後就在停在我的腳前方一公尺處。
等我看清楚這道紅影後,我馬上一個箭步快速向前將它踩在我腳下。
接著,我就假裝綁鞋帶的彎下腰。
然後,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換日手”,將那個紅影快速揣入懷中。
我緊張的像個心虛的小偷般,不停地張望我的四周。
在確定都沒有人後,我剛才懸在心口的一股悶氣,這時才緩緩地吐出來。
我拿出懷里撿到的紅包袋,小心翼翼地打開袋口。
結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里頭居然連一張紅色的一百元都沒有!
反而只有一張,白色邊緣的紙頭露出了出來。
為了看清楚那張紙的內容,我還特地走到旁邊的路燈下,戰戰兢兢地抽出那張紙看個明白。
沒想到我看完那張紙後,我打從心底倒抽一口冷氣。
為了確定我不是眼花,我還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
再次看完紅包袋里的那張紙後,我卻己經沒有,剛才撿到紅包袋的驚喜與雀躍。
因為,如果里頭是幾千塊錢或幾百元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的收到口袋里,當做這次免費的酒錢。
但是紅包袋里頭的這張紙,居然是一張支票!
而且上頭,還寫著一百三十一萬元的無擡頭支票。
突然間撿到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大禮物,卻讓我當場猶豫不決起來。
如果我要吞了這筆錢,簡直是輕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這筆錢,又讓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這筆錢,我真想馬上換成現金,把剛才雯華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萬五的轎車買下來。
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這九十五萬五,全部換成十元硬幣往他身上砸,讓他“享受”被錢砸死的快感。
不過,如果這筆錢是人家的救命錢,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錢的話,那我不就等於間接害了一條人命;或者是我會等著被人打斷手腳,然後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丟到基隆河去喂魚的悲慘下場嗎?
內心掙扎許久之後,我還是決定發揮身為教育工作者的正義使命感。
於是,我為了樹立一個優良教師的模范,再增添一則教育界的佳話,我毅然決然地,拿著這張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這張支票給他們,讓他們去做失主招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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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嗶……嗶嗶嗶……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讓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發狂……YO……YA……左搖搖,右搖搖,前擺後擺大力搖……COME ON BABY……YO……YO……嗯嗯……YO……哼哼……”
在“京X城”里,一家著名的PUB內,我心情愉快的喝著啤酒,享受著震耳欲聾的搖頭電子音樂。
雖然剛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筆巨款時,我的心里有點不甘願;但是隨即想到不是我應得的,我就不應該貪財,免得惹上殺身之禍,我的心中那顆大石,也放了下來。
現在的我,內心己經比剛才平靜許多。
不同外頭街道的冷清,這舞廳里頭卻是人山人海,彷佛全台北縣市的人,全部都擠到這里來享樂。
這種熱鬧的景像,與外頭空城的蕭瑟景像相比,可說是天壤之別。
一個個打扮火辣的年輕女子,以及穿著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當中盡情扭動他們的身軀,享受這歡樂瘋狂的時光,也讓我感受到他們的青春熱力。
也許是我太久沒來這種地方混了吧,雖然我跟他們的年紀相差無幾,但是他們跳的舞步,我怎麼看就是看不懂。
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
差不多在里頭待了快半小時,忽然我的背後傳來一聲:“嗨!你好帥哥,第一次來嗎?”
聽到如黃鶯出口般的清脆聲音後,我才一轉頭想找尋聲音的來源時,就看見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輕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後。
雖然舞廳的燈光昏暗,但是由於我是坐在吧台區,所以我還能借由吧台中的藍紫燈光,隱約看清楚這女子的長相。
經過精心設計的羽尾發型,把她瘦削的臉蛋完全顯露出來;擦了藍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頻頻對我放射出情欲的電波;而她塗了桃紅色的朱唇,一張一闔之中,散發出無比性感嬌艷的魅力。
我盯著她性感冶艷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暴怒的巨龍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丟精棄套”。
既然她像盯著獵物般,目不轉睛地死盯著我看,我當然也不甘示弱的反盯了回去。
“大美女,聽妳這麼說,好像妳常來這里混喔?”
她這個時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來,並且毫不客氣的就坐在我旁邊。
“你說呢?嗯……對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請我喝杯小酒嗎?”
她在說話之時,還有意無意地,將她只穿著,火紅皮革細肩帶小可愛的身體往前傾。
所以這時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見在她有意擠弄之下,胸前那兩團雪白的乳球。
而且我還隱約從她開敝的前襟,看見她在右邊的乳肉上,紋著一朵鮮紅的玫瑰花刺青。
聽著她這番暗示性的言辭,再加上她不時,將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動作,讓我馬上感受到,胯下蘇醒後的巨龍,准備發泄它暴燥不安的情緒。
於是我也沒多想,就叫酒保給他一杯酒。
雖然她跟我,都是毫無主題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卻一直放在她誘人的胴體上,而且還從沒離開過。
可能是來這里的女人都比較放得開吧?
她對於我的貪婪眼光,只是帶著淫笑地眼神看著我,但並沒有其它制止的舉止出現。
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後,她更是有意無意地,開始跟我做出一些肢體接觸的不經意小動作。
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會令男人為之瘋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鬢廝磨之余,散發出來令人銷魂的香味,讓我翹起的巨龍,更是瞬間漲大,有股凌霄衝天而上的磅礡氣勢。
這個時候舞廳里,開始播放著慵懶的慢歌舞曲。
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樣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個怨女,也一定是個欲女。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個有家室的人,只當自己是個寂寞單身漢,在此尋找一個心靈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居然大膽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沒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我就自然地,摟著她毫無布料遮掩的小蠻腰,並且像一對親蜜的情侶,親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們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著昏暗燈光的氣氛起舞;可是我內心里情欲的火焰,卻逐漸在我的身體里燃燒起來。
漸漸地,我放在她小蠻腰的雙手開始兵分兩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後終於像陰陽兩極磁鐵相遇般,緊緊相吸再無分離。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來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愛的拉煉給拉開,而那對充滿彈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來向我打招呼。
她胸前那朵帶刺的鮮紅玫瑰刺青,正以挑釁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過這個時候,我管它代表何種意味!
就是她現在身上披滿荊棘,我也一定會排除萬難,來個辣手摧花,好好享受這飛來的艷福。
更何況,我現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團軟綿綿,滑嫩中帶著彈性的軟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條,長度只到屁股下緣,一條火紅色迷你裙上頭。
我的手透過皮革的質料,感受到裙內那對彈手俏臀的活力;從兩條大腿中間所開叉的裙擺,讓我可以把下身,貼得離她神秘地帶更近一些,又能讓她不會因為裙子太緊,而發生跌倒的窘態。
在欲火焚身的情況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來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繼續做更深入的探索。
不過這次的摸索,卻讓我有一個驚人發現。
因為當我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時,除了穿在她修長美腿的紅色網襪之外,就沒別的東西遮住她的下體。
因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內褲的痕跡,就連卡在股溝上的丁字褲細繩也摸不到。
為了更確定我的心中的想法,於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棄了攻城掠地的打算,並且從她迷你裙前面的開叉縫隙中插了進去。
結果我的手才伸進去,就有一團柔軟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還不時有幾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
想到她穿著開襠網襪的驚人發現,讓我胯下的分身在興奮之下,更是進入一級緊急備戰狀態。
難耐欲火的我,在得到這令人興奮的情報之後,我立刻分開還纏繞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說:“寶貝,我想上個廁所,妳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騷浪無比的淫蕩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陰搓精手”,肆無忌憚地隔著褲襠,撫摸著我早己勃起的巨炮。
而且,她還以充滿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語氣對我說:“嗯……你壞……我看呀……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一個你可以好好上廁所,我也可以好好洗個香噴噴的熱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這副從里騷浪到外的飢渴模樣,我再也不想當個道貌岸然的國中老師、高尚的教育工作者。
現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發泄屬於人類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兩人有默契的達成共識後,我們手挽著手,親密地離開了那個吵雜的環境,找尋另一個屬於我們獨處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