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胡玲早就耐不住寂寞了。
下面的深溝里像是發了洪水似的。
要是還沒有人來抗洪搶險,會出人命的。
春潮帶雨晚來急。
胡玲一刻也不能耽誤了。
她顧不上外面的形式,一件件地解開自己的衣扣,把衣服工工整整地擺著床頭。
隨著上面青花罩子的離開,一對不受束縛的兔子跳了出來。
白白胖胖的兔子,是那樣的可愛,讓李國明心生喜愛之情。
李國明來不及仔細欣賞那雪山紅豆的艷麗,胡玲褪下了最後一片布料。
下面的風景更美。
飽滿的饅頭山從中間斷開了,一條深溝若隱若現。
李國明尋遍了天涯,也沒有找到一棵芳草。
胡玲卻不給李國明慢慢欣賞的時間,雙手捧著李國明的小臉,將嘴唇湊了過去。
她的身子也慢慢地倒了下去。
李國明打開城門,歡迎友軍的到來。
兩支舌頭像兩條靈活的蛇糾纏在一起。
她的手開始在李國明身上撫摸,從上而下,撫摸著李國明的小兄弟。
李國明熱情地回應胡玲的招呼,與她熱吻。
雙手也不甘示弱,滑過光滑的肩膀,來到了兩處戰略高地,一舉抓住了那兩只可愛的小兔子。
身下的小兄弟早已起立升旗,在胡玲的手下更是雄糾糾氣昂昂。
幾分鍾後,胡玲感到胸前的饅頭漲得難受,直接把饅頭塞進了李國明的口中。
送上門的東西,不吃白不吃。
李國明雙眼放光,用舌頭在葡萄粒上面打著圓圈,用牙齒輕輕地磨著,用嘴唇使勁地吸著。
他很想試試能不能吸出點水來潤潤口干舌燥的嘴巴。
胡玲被李國明伺候著,身體里像是劃過了一道道電流。
渾身都顫抖起來。
第一次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跟李國明玩耍,如此新鮮刺激的感覺,讓胡玲敏感起來。
連神經末梢都在感受著人世間的美好。
胡玲感到下面的深溝里似乎有動物在爬行,那里已經是瘙癢難禁了,她可是講雙腿合攏處努力地靠近李國明的那條燒火棍,然後不停地摩擦,希望能緩解深溝處未知的瘙癢。
她的兩只手都開始緊抱著李國明的身體,好讓兩個人挨得更緊密些,最後能融入彼此的身體中去。
她微微閉上雙眼,喘著粗氣。
腦子里全都迷亂了,只剩下身體的本能反應。
胡玲像個勇敢的弄潮兒,不畏驚濤駭浪,始終在風間浪頭上下顛簸。
她抓住李國明的武器來了個“蛇吞象”的戲法。
隨著“噗”的一聲,洪水似乎被堵住了。李國明和胡玲身在抗洪搶險的第一线,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李國明完全放權給胡玲,任由她高興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
胡玲滿心歡喜,愉悅地哼起了小調。
一雙小手用力地撐著李國明的胸膛上。
只有付出辛勤的汗水才能收獲幸福。
胡玲為了攀上快樂的峰頂,不斷地扭動著細腰。
胡玲嬌小的身體隱藏著超強的力量。
但是每一分每一秒,力量都在流逝。
胡玲原本挺直的身體慢慢彎下了,最後她躺在李國明的身子上。
兩具火熱的身體接觸在一起,燃燒起來熾熱的火焰。
李國明感覺到了胡玲下面一陣有力的收縮。一番努力,胡玲首先把自己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胡玲累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但是每一個細胞都充滿喜悅。她幸福地趴在李國明的身邊,含情脈脈地凝望著李國明俊美的面龐。
衛生院的病都不寬,兩個人緊緊擠在一起。李國明能清晰地聆聽到胡玲砰砰的心跳和綿柔細長的呼吸聲。
李國明未能如願以償,撫摸著胡玲光潔的後背道:“玲姐,你躺下,現在換我來吧。”
胡玲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挪了挪癱軟無力的身體,前身依舊伏在床上,雙膝彎曲,將雪白的後面翹起。
她要將地底的通天福地擺著李國明的面前,讓李國明更加直觀的欣賞和參觀。
李國明在鄉村的小道上經常可以看到汪星人的友情互動。
沒想到胡玲也學到了這一招。
李國明平日里用的都是傳教士的一套老古董,早就想試試新招了。
但是眼前菊花綻開,野花漸欲迷人眼。
李國明呆呆地看著,忘記了戰斗。
胡玲舒坦了一次,恢復了幾分力氣。她回過頭見李國明只顧看風景忘記了正事。她連忙催促道:“快來呀,你傻傻地愣住干什麼?”
李國明剛要挺身而入。胡玲卻氣喘吁吁地用僅存的力氣,講李國明的木樁抓在手中,朝著自己那洪水滔天的深溝里衝去。
短兵相接。
李國明動了,不停地向前衝去。
胡玲再次感受到李國明對飽受洪水肆虐的災區人民的關心。
他不斷地深入危險之地,把快樂送過別人,把危險留給自己。
這個招式省去了李國明很多的力氣。
他更加輕松了,於是加快了速度,加深了深度,不停地衝擊。
讓洪水來得更猛烈些吧!
李國明來回衝擊,濺起了一片片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