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馬龍嗎?是我,小胖子。飛機就不可能找到的了,我替你安排船只逃出西海市,大概再過幾天就行了,但是你要先把錢轉進我的戶口,免得你死了的話,我收不到錢。你也知道西海市是很危險的地方!我可不想白忙一場,花功夫替你安排船,到時候你卻沒命上船。”
馬龍大聲罵道:“你這混帳!全部可不行,錢我先給一半,免得你這小人收到錢後不做事跑了。還有,我現在躲的地方算是很安全,身邊還有個小護士讓我忙著調教,你把船程排後十天或半個月再聯絡我,屆時風聲應該沒那麼緊的了。”
趙鳳儀聽了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憤怒,馬龍把自己當成什麼?
他的玩具嗎?
可是若十天或半個月後,馬龍就會離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小胖子在電話中也破口大罵說道:“你這禽獸!只顧著自己有美享樂,我現在可是被吉爾·德·萊斯懸賞的妖魔獵人,追殺到一天要變換好幾處地方來躲避!桃花運你享了,茉莉等七個女明星被你玩了兼拍了照,錢你多收我十倍,為什麼我這不幸的介紹人要和你一樣被人追殺,太不公平了。”
馬龍呵呵大笑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就去跟吉爾·德·萊斯自首,要他的懸賞好了。”
小眫子在電話中連說了十八個字的粗口和髒話。
“砰!砰!砰!”突然之間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連串槍聲。
小胖子急忙說道:“不好了!追兵殺來了,下次再聯絡……”
小胖子沒有掛线,而馬龍則拿著電話發呆,聽著追兵的叫喊聲、槍聲逐漸遠去變弱。
趙鳳儀雖然不認識那個小胖子,但仍是嚇了一跳的問道:“打電話來的那個人不是被殺了吧!”
馬龍臉色沉重的關上電話說道:“黑暗世界就是這樣!唯有祝小胖子他好運氣了,不過他運氣一向不好!”
趙鳳儀再一次體會到馬龍所身處的世界,是如何的血腥和凶險。
馬龍多少也有為小胖子的生死擔心,不過他也無法幫得上什麼忙。
在這種情況下,於逃亡前的有限日子里,那就要把握時機,對趙鳳儀進行密集調教。
在接下來的日子,馬龍可不管趙鳳儀要不要上班,要的話就在醫院內抽空小干三次,不用的話就在家里大干七次。
一天平均要做上十次,而且也開始使用繩索捆綁、野外露出和成人玩具等新技巧和招式。
對趙鳳儀來說,無論她反抗與否也無法阻止馬龍對自己的侵犯。
更可悲的是她既無處可逃,也沒有其他方法可想。
在這種日夜不斷縱情於色欲的生活中,她那貞潔清純的肉體己逐漸習慣被馬龍所玩弄,甚至有些享受其中,淫欲的種子不知不覺問已在她的心田中萌芽生長。
而且被馬龍所侵犯,沉溺於官能的烈炎之中,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也就可以逃避她心靈上的創傷,放下自己因舉報而導致血洗醫院一事的罪責。
調教無分日夜的進行著,而這一次馬龍受到趙鳳儀至今為止最激烈的抵抗。
地點是在深夜的醫院,當晚負責夜班的趙鳳儀正要去巡查病房。
趙鳳儀聲淚俱下的跟馬龍哀聲求饒說道:“你要怎麼玩弄我的肉體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影響到病人,我求你!聽我一次就好,拜托!”
馬龍奸笑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就是要在你工作的時候侵犯你才有樂趣,把充滿愛心的白衣天使變成嫵媚放浪的赤裸淫婦,這中間的過程單是想像就足夠讓我興奮起來了。”
馬龍在趙鳳儀的粉頸上套上了項圈,系上牽狗散步用的狗帶,雙手用力拉扯著狗帶把她從值班室拉出外面去。
趙鳳儀一面飲泣流淚,一面悲傷的搖頭,徒勞無功地在反抗。
晶瑩通透的淚珠,滴落在她那千嬌百媚的赤裸嬌軀上,除了頭頂上被馬龍刻意保留下來的護士帽,她早已被脫得一絲不掛了。
興奮的馬龍欲炎高漲,他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趙鳳儀一個人在這一層值夜班,患者又大多是昏迷或病情嚴重行動不便的,是最適宜讓趙鳳儀裸體工作的機會了。
傷透了心,自尊備受打擊,連作為護士的自信也所余無幾的趙鳳儀哀聲求饒說道:“要是被人發覺了怎麼辦?我哪還有臉面繼續在醫院當護士,再說,萬一病人情況變壞,需要找值班醫生的時候,是一分一秒也不能拖延的!你這樣叫我怎麼工作?”
“嘻嘻嘻!就是這樣才有趣。”馬龍殘酷無情的把赤身露體的趙鳳儀強拖出值班室外,再把房門關上鎖好。
這樣一來趙鳳儀的制服和內衣褲都留在里面,沒有馬龍手上的鎖匙,她根本無法回去。
趙鳳儀這頭赤裸羔羊,表情恐懼、眼帶淚光的縮成一團,在夜寂無人的醫院走廊中,她一想到萬一被同僚或病患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模樣,簡直就要嚇得心膽俱裂。
馬龍用手上的邪眼把趙鳳儀現在渾身顫抖的模樣記錄下來,並且悠然自得的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就這樣等到明早別的護士來接班時看到你那可恥的樣子,另一個選擇就是光著身子去工作!”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說道:“馬龍你不是人!畜生!你沒有半點人性的嗎?”
馬龍雙手交抱胸前的說道:“不穿衣服又不影響你工作,可是你繼續在這里拖延,要是病人出了狀況怎麼辦?你這位充滿愛心的護士,不是一切應該以病人為先的嗎?還是病患的性命,在你心中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你……你……你……”趙鳳儀心有不甘,又為難尷尬,但作為護士,她不能放棄自己的職責。
感到萬分羞恥的趙鳳儀,顫抖著站起身,纖手分掩胸前的酥胸玉乳和下身的桃花園,視线往左右惶恐的觀察,無奈屈辱的邁出了腳步。
可是馬龍卻猛的抽緊手上的狗帶不讓她移動,語氣淫邪的說道:“你這頭美女犬給我好好地在地上爬,狗是不會用兩只腳走路的,嘻嘻!”
一張花容月貌為之扭曲的趙鳳儀,為了患者、為了自己護士的職責,無奈的開始爬行前進。
馬龍牽著赤裸爬行的美女犬,開始了夜間巡房的工作。
從後欣賞著趙鳳儀那白玉盤桃似的香臀左搖右擺的樣子,實在是最佳的視覺享受。
馬龍一手握著狗帶,另一只手游走在趙鳳儀的裸背雪臀上,享受著她肌膚冰涼光滑和滑不溜丟的觸感。
還大為感觸的說道:“這樣拖著美女犬散步,真是有益身心健康,病痛也少一些,身體健康就不用找醫生治病。”說完還吹起了口哨,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相比之下,趙鳳儀真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觸,她擔驚受怕的注視著走廊的前後,害怕會有病人或同僚經過,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般惶恐不可。
不知該說馬龍幸運,還是說是趙鳳儀不幸,才開始散步了不久,就有一個患者推開病房的門走出來。
快要被嚇破了膽的趙鳳儀,急出了一身冷汗,赤條條的趕緊躲到馬龍的身後,心煩意亂的想著:糟了!
真的被人發現了,這怎麼辦才好?
事情將會被張揚出去嗎?
會不會被醫院解雇?
不要啊!
趙鳳儀的眼中再次涌現淚光,憂心的想著,要是因為這種可恥的事情而丟掉護士的工作,不只自己顏面無存,對於熱愛護士工作的她來說,更是有種說不盡的不甘心與委屈難過,可是一切已經太遲,無可挽回了。
那個病人跟馬龍說了一句你好之後,就艱難的邁著腳步朝向廁所走去。
害怕得嬌軀顫抖得不受控制的趙鳳儀,偷偷的由馬龍的身後探頭望了一眼,總算心下稍安。
她記得這個患者姓劉,有一只眼因為白內障看不到東西,已經八十多歲。
因為堅持不肯用尿壺,每次都推著那掛有點滴包的鋼架,自己舉步維艱的上洗手間。
等他進入洗手間之後,馬龍冷嘲熱諷的說道:“真是一個垂死老頭!這麼近的距離內有一個光屁股的俏護士也發現不到。”
蹲在馬龍腳下的趙鳳儀,拉著他的褲管,狼狽且羞憤的說道:“你這什麼意思?被人發現我這種可恥的模樣很有趣嗎?”
馬龍淫笑著而不回答。
很快去到了大病房的門外,趙鳳儀的纖手握著門柄,卻不敢推門而入,雖說大多是重病患者,又是深夜時分,病房內還有二、三十人,要自己赤裸嬌軀的工作,實在太難堪、尷尬和難為情了!
“進去吧!”不讓趙鳳儀有時間多想,馬龍推開房門,在趙鳳儀的裸背上一按,就把她推了進去。
赤足踏進病房之後,趙鳳儀差點羞急得尖叫了出來,幸好及時用雙手按著自己的櫻桃小嘴,才沒有發出聲音。
馬龍找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欣賞趙鳳儀的精彩表演。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心想自己不能因此影響了患者。
唯有趕緊開始工作,赤身走在病床之間,記錄醫生吩咐好要記錄的心跳、血糖指數和呼吸次數,替要在點滴包內注射藥物的病人補充藥物。
期間病人的任何一個翻身動作,又或者呼痛呻吟,無不讓趙鳳儀擔驚受怕,嚇得她冷汗直流了好幾次。
等到做好工作的時候,已經雙腿發軟,差點站不起來,幸運的是,總算沒有病患情況急劇惡化,需要呼叫醫生。
馬龍站起身扶著趙鳳儀,雙眼加上邪眼,三只眼一齊看著她的白嫩粉腿說道:“你這淫賤小護士也很興奮嘛!”
趙鳳儀刹那間羞紅了俏臉,她現在才注意到從花穴滲出的愛蜜,已經直流到雙腿之上。
一臉靦腆的趙鳳儀,用貝齒輕咬著紅唇,繼續前往下一個病房工作。
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情況之下,心跳加速的趙鳳儀發現自己體內快感的欲念逐漸上升,身體慢慢的興奮起來,淫蜜越流越多。
期間趙鳳儀可說是草木皆兵,好幾次因為風吹窗簾或者病患翻身,嚇得躲到床底下不敢動彈等到完成巡房的工作之後,趙鳳儀簡直覺得全身虛脫。
她忸怩不安的跟馬龍說道:“我們可以返回值班室了嗎?”趙鳳儀心知回到值班室之後馬龍一定會直接侵犯自己,而對此刻綺念叢生的她來說,心底里竟有著少許的期待。
馬龍雙手環抱著趙鳳儀的纖腰說道:“這麼急著回去做什麼?正事都還沒做完,不是嗎?”
趙鳳儀不解的抬頭問道:“我還有什麼忘了做的?”
馬龍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後說道:“做愛啊!”
什……什麼?
做愛?
在病房內!
趙鳳儀愣了好半刻,才由呆若木雞的狀態理解馬龍的想法,震驚到一對美眸瞪大有如銅鈴。
趙鳳儀壓低聲浪的羞急說道:“你真是瘋到無藥可救,快放開我。”
馬龍才不管她,一口氣把趙鳳儀推倒在地板上,一手按在她的白玉乳筍上,輕挑慢捻的加以撫弄。
“不行!不行!不行!到剛才為止還沒有被人發現,已經可以說是奇跡了,你是非要弄到我身敗名裂不可嗎?”趙鳳儀已經羞急得快要哭出來,纖手推拒著馬龍的頭,雙腿在他身下用力亂踢,力圖掙脫。
馬龍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要把我想成這麼壞的男人好嗎?讓你身敗名裂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是愛你和疼惜你!”
接下來馬龍淫笑著說道:“所以我才想讓你在這里高潮迭起!”
馬龍埋首在趙鳳儀的雙峰間,把頭貼到乳溝之中用力加以摩擦,雙手分按在一對堅挺乳峰上,輕捏著嶺上雙梅加以把玩。
“不要!”趙鳳儀哀叫悲鳴說道。
只可惜比起理智和悲痛的情緒,在馬龍苦心設計的裸體巡房下,她的體內早已燃燒起熊熊欲火。
如今獲得直接的肉體的接觸,被馬龍搓捏按弄著一對飽滿乳筍,她真的是快感狂涌,無法自拔。
“你……啊啊啊啊啊……你這……禽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淚如泉涌的趙鳳儀,花穴內卻是淫水長流,情緒矛盾復雜至極。
她已經放棄了抵抗和掙扎,因為如果她不用纖手趕緊按著嘴巴,自己的淫聲浪語早就響徹在房內,吵醒熟睡中的患者了。
馬龍接下來爬到趙鳳儀的下半身,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努力的口交舌耕,舔得她快感泉涌,淫蜜泛濫而出。
趙鳳儀的一對苗條長腿本能的夾緊馬龍的頭,擱在他的背上。
從被雙手掩著的櫻桃小嘴內,吐出了連串快意的淫聲浪語。
趙鳳儀心中想著自己真是可悲,甚至嚴詞斥責自己,你是不是一個淫婦?
要不然為什麼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被馬龍把護士的尊嚴隨意踐踏,肆意侵犯奸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那麼興奮難制。
去到快感一浪勝似一浪,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調教還要強烈的程度。
這時候趙鳳儀看到從自己指縫間泄出的嫵媚囈語,已經弄醒了旁邊病床上一個年老的患者。
他是那種已經戴上了氧氣罩的嚴重病人,連自己下床也不可能,而現在卻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喘息加劇一臉興奮的模樣。
不行的!
趙鳳儀在心中再次想著,扭腰擺臀的極力想要掙脫出馬龍的嘴下。
但馬龍豈會讓她輕易掙脫,雙手箍著趙鳳儀的纖腿,再用十指玩弄著她花穴出口上端的敏感小紅豆,一條粗糙濕滑的大舌,被當作舌劍來用,舔弄、突刺和撩撥其上。
還往花穴之內鑽進鑽出,舔吮吸啜著趙鳳儀的淫蜜,有如長鯨吸水似的。
強烈的快感衝擊而至,讓趙鳳儀的腦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愉悅兩個字,登上了一個小高潮。
從花穴內泄射而出的陰精,更噴得馬龍滿面俱是。
身為一個護士,卻赤身露體的在病房中,在眾多的病人包圍之中,被馬龍趴在身下舔到高潮。
趙鳳儀心中哀嘆的想著,該說自己是可悲?
可憐?
可笑?
還是可鄙?
總之,自己是個失職、不合格的護士!
馬龍沒有讓趙鳳儀有時間多想,還沒等她的高潮完全過去,他就已經解開褲頭提槍上馬,以那根粗壯碩大的擎天一柱闖進她那濕漉漉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情如火的激烈性愛,在昏暗的大病房內持續著,馬龍和趙鳳儀肢體交纏,在快速且連續的活塞運動中,趙鳳儀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滲出了點點金黃的汗珠。
“不行!那患者……馬龍你快停!”羞赧欲死的趙鳳儀,分神看著那個瞪著她和馬龍交歡的老病患。
對方不只面色通紅、劇烈喘氣,儀器上顯示出來的心跳和呼吸次數急劇上揚,血壓更是直线上升。
“唔!啊啊……”又進來了,馬龍的大席。
徹實、粗壯和火熱的觸感,讓趙鳳儀的欲炎猛烈燃燒,快感在四肢百骸內游走。
“再這樣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患者會死的!”趙鳳儀在馬龍身下哀叫道。
馬龍的腰部和雙腿運力,狠搗猛干在身下花蜜滿溢而出的小護士體內,一面搓揉著那軟滑彈性十足的乳峰,淫邪凶狠的奸笑道:“那又如何?這種垂死老頭早就沒救了,留在人世也是浪費藥物,如今讓他死前還能看到一場如此精彩刺激的活春宮,簡直是他祖上積德,我看他多謝我都來不及!”
“你……啊啊啊啊啊啊……”趙鳳儀悲憤的嬌叱聲,在中途就變成了淫靡悅耳的淫唱。
爽啊!
真是爽死了!
馬龍在心中叫喚道,而且繼續干勁十足的進行他的活塞運動。
那根大肉棒在趙鳳儀狹小溫熱、愛液橫流的花穴內進進出出,在兩人交接之處更是淫水四濺,灑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我……嗚……啊啊啊啊啊……”趙鳳儀側頭哀羞的看著那目不轉睛緊瞪著自己不放、喘息不已的年老病患。
該說自己可恥還是悲哀呢?趙鳳儀在心底里的一小角里如此嘆息。
只不過現時趙鳳儀的精神和肉體都幾乎已屈服於馬龍身下,在他強勁有力的抽插中,自己在地上婉轉呻吟,胸前的酥胸玉軟被他搓圓按弄盡情把玩,雪白膩滑的粉腿夾著他的腰,小腿交迭在他的臀後,在半空中晃動不已。
花穴內在蠕動與收縮,洪水般澎湃的快感直卷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馬龍!”
趙鳳儀的櫻桃小嘴輕張,貝齒略為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指,忍耐著在那快感的激流中好壓低聲音。
臉容在略帶哀羞中所顯露出來的,九成是愉悅快意的表情。
柳眉輕皺的趙鳳儀在一聲悠長的淫叫中,被馬龍在小穴內直頂花深,一口氣衝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