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本不想去看的,但秀花的叫聲太歡愉,春草最終還是好奇的湊了過去,一看,竟是春見跟秀花倆個在樹上猛干著,當然,兩人正干的驚心動魄,誰也沒有發現樹底下的她。
春草看了一會,動動嘴想喊什麼的,但一想喊什麼好呢?
喊了後又該怎麼辦呢?
是認可還是嬉笑人家?
春草這樣一想,就什麼也沒有說,走遠了,但她的心里如倒了五味瓶,不怎麼好受。
秀花忽然停住,說:剛才我感覺好像什麼人來過,你發現沒?
哪有的事?春見正舒服著,他抓住秀花的胸說:你們女人心最細,總疑神疑鬼的,再說了,即便有人來,怕什麼?
秀花覺得還是不安,女人一不安,就沒有心思弄下去了,她提起皮股,松開了春見想起來下樹,春見哪能舍得她下去,他一把摟住秀花的腰,又用嘴在她胸脯上啃起來。
你還沒夠?
秀花嘴上責怪,但心里滿是幸福,女人都這樣,以為男人狠命的要她,才是對她最好的認可,但秀花心里有心事,就勸春見,咱們一起頂上來的,現在咱們一起滑下去如何?
好,春見答應了,剛才弄了這半天,他確實有些累了,於是他先下去抱住樹干,等秀花下來時又將她串起,兩人如坐滑車般慢慢從樹上滑落。
怎樣?這創意如何?春見邊提褲子邊問。
行吧。秀花穿好衣服後突然改了主意,說她現在不想去鎮上了,因為剛才在這里耽擱時間久了,去了再回來就晚了。
也行,秀花的計劃正合春見的意,他這次去鎮上要去會柳如蘭的,如果秀花跟在身邊,還真不太方便。
你真舍得我回去啊?秀花問,女人都這樣,總愛刁難男人。
不願意回去咱就一起去啊,正好我一個人還孤單著呢,春見說著拉起秀花的手臂就走。
放開。秀花想了想,還是戀戀不舍的回村里去了。
嗨,春見望著秀花的背影,吐了個舌頭,想跟我玩?
你還早著呢。
春見看看天,時候已經不早了,於是趕緊調轉方向,朝鎮上大踏步走去,按說剛辦完了事,春見應該感覺疲乏才對,但最近春見忽然覺得,自己一連弄她個三兩次,沒有什麼。
看來自己功力大長啊,春見想著柳如蘭,腿下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當經過橋頭秋萍的發廊時,秋萍正出來倒垃圾,見是春見,就熱情的招呼他進去。
怎麼樣?秋萍劈頭就問。
春見沒聽明白,問:什麼怎麼樣啊?
當然是柳如蘭啊,你這次還沒進村委嗎?秋萍忽閃著眼睛問。
進倒是進了,不過這跟她有關系嗎?春見故意裝的不在乎的樣子,春見研究過女人,男人不能拿女人當回事,女人一顯擺,就能造男人的反。
廢話,你以為進村委那麼容易,如果上面沒有人給你說話,就憑你?
秋萍對春見的不領情感到憤慨,她一生氣,皮股重重的摔進沙發,砰的一聲砸出個大窩來。
真是柳如蘭?
春見越發糊塗了,那桂枝怎麼說是她出力的呢?
春見理了理頭緒,終於想明白,或許兩人都為這事努力過,都起了一定的作用,不過,最管用的還要數柳如蘭,當官的都這樣,上面放個屁,那也是噴香的,不但要聞,而且還要聽。
好,那就謝謝大姐,春見一躬身,畢恭畢敬的行了個大禮,秋萍這才轉怒為喜,問:那你說說,你怎麼個謝法。
春見無奈的一攤手,說:按說應該請你吃飯,不過我一個大子也沒有啊。
傻!秋萍指著春見的鼻子說:你村有那麼大的林場沙場,你一個村干部就把它換不成錢?
沙場,林場?換錢?春見一時沒搞懂,但覺得有些道理,就問:那你說說,怎麼個換錢法?
當然是賣沙賣木頭啊,現在到處蓋房子,需要大批的沙子木頭,你還愁賣不出去?
你要是沒招,姐姐我就給你介紹幾個客戶,不過,你可得給我提成啊。
呵呵,當然,春見說:不過這事現在還不成,村長是趙明天的,村里的事還是他說了算。
奧,那就再等等,不過你最好再找柳如蘭談談,她有主意,關系硬,你聽她的准沒錯,不過首要條件是你得讓她舒服,這事你弄過,不用我教你。
春見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告別了秋萍後,直接去柳如蘭家了。
柳如蘭家隔這里並不遠,春見拐出大街,遠遠的就望見了柳如蘭緊閉的家門了,只見門口雜草叢生,好像已經荒棄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