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天的壞笑激怒了春桃,她身子往前一趴,脫離了趙明天,趙明天本來正干得起勁呢,這樣忽然走了空,他身子往前一衝,趴在了春桃的後面,待再要往里進時,春桃怎麼也不答應了。
桂枝好你找桂枝去啊,春桃用手臂擋住了他的進攻。
桂枝不是不在這里嘛,你先頂替一會,趙明天一向在村里霸道慣了,他豈能在春桃這樣的女人面前服軟。
趙明天說著按住春桃的皮股又要進攻,春桃一甩身子,趙明天撞偏了,頂的春桃的白皮股出現了一個凹坑,春桃疼的啊的一聲,責備他:你戳哪里去了?
嫌疼你就老實點,爺爺我可要衝鋒了啊,趙明天腰杆一彎一直,又刺溜衝了進去,春桃待再要甩開可就難了,趙明天使勁扶住她包滿的皮股,她動彈不得。
你光弄俺,你給俺啥好處?
曹,你舒服這還不是好處?
春桃說:要是只圖舒服,俺還不如去找春見來,他年輕,一定比你強多了。
放屁,趙明天最忌諱別人說他不行,其實也不光是趙明天一個人忌諱,當男人的大約都忌諱不行兩個字,老子這杆槍橫行鄉里幾十年,哪個女人不說我厲害,你懂個屁。
趙明天為了教訓春桃,他將春桃的兩條腿架起來,讓她的手臂扶著地,仍舊撞擊著她,同時問:這回知道厲害了吧?
春桃不語,只是嗯啊不斷,趙明天最懂女人,女人不說話光叫,那就是上勁了,當下速度就更迅猛了起來。
娘的,狗男女,對,就是兩條狗,春見看著就來氣,真想抄起根木棍將這兩條狗打算,但想了想最終還是忍住了。
春見回到村委大院,看了看白楊樹上的那個大喇叭,突然靈機一動,他到屋里看了看話筒,打開開關試了試,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整治趙明天的辦法。
如果自己悄悄將話筒打開,等趙明天在這屋子里再搞女人的時候,豈不是。。。。。。
呵呵。春見這樣想著,忍不住樂了起來。正樂著,送信的吳剛過來了,見春見在村委辦公室坐著,很納悶。
你咋坐這里?你成干部了?
嗯。春見點點頭,他沒有理睬吳剛的驚詫,從他手里奪過幾封信後,一看,果然有春桃的,他拿著信在手里墊了墊,想到了一個周密的計劃。
第二天,趙明天來到了村委辦公室,春見故意將春桃的信往他面前一攤,果然,趙明天一看春桃的名字,他的眼珠子都綠了。
春見,你趕緊叫春桃來村委趟,就說有事。
嗯,好。春見痛快的答應,臨出門的時候,他悄悄將話筒的開關打開了。
呵呵,春見一邊走一邊樂,待會等春桃進了村委,就讓他倆來個現場直播吧。
春桃沒出去,正在院子里坐著摘菜,春見就說:嫂子,村委來了你的一封信。
春桃說:你咋不捎來呢?
春見說我是想捎來的,可村長偏不讓,說有工作要找你談。
談個屁,我又不當官,我能談什麼?
春見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啊,你去不去我不管了,反正是告訴你了啊,春見說完就走了,春見明白,只要自己一走,春桃就會立即去村委的,她去不只是因為拿信,主要是有趙明天找她,她不敢得罪。
春見沒走遠,在春桃家門旁的一棵梧桐樹後藏著,不一會後,他果然看見春桃走出了自己的家門,春見甭提有多興奮了,他飛速的跑往秀花家,不由分說,拉起她又朝自己家里去。
瘋了?你這樣拉拉扯扯的,不怕讓人家看見?春見跑的飛快,秀花被他拖得直趔趄。
快點,馬上就現場直播了。
啥?啥直播啊?秀花越聽越糊塗。
嗨,你甭問那麼多了,一會開始了,你不就知道了。
秀花還想問,春見已經拉著她進到了春見的家里,春見將大門一關說:走,咱到屋里躺著去。
你真瘋了?秀花生氣了,他沒想到春見這麼野,這萬一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春見說,嫂子,我好好的,你仔細聽著村里的大喇叭,一會趙明天和春桃就要在上面現場直播了。
春見說著,朝村委的方向一指,果然,大喇叭口子發出了聲音,一聽,是趙明天的。
只聽他說道:春桃,你咋才來?
春桃說:你問我,我還問你呢,昨個剛弄完了,你叫俺來又要咋?
秀花聽到這里也是一愣,問春見,這是怎麼搞的?
春見說:現在別打岔,先聽直播。
秀花會意的點點頭,只聽趙明天說:昨天是昨天,今天有今天的工作。說到這里只聽喇叭口子里傳出刺啦一聲,仿佛是衣服撕破的聲音。
春見和秀花同時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