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見傻傻的搖搖頭,嘿嘿笑了兩聲說:你說紅杏讓俺弄她就答應了?她憑什麼聽你的?
何貴驕傲的一拍胸脯說:她男人出去打工了,是個男人她都樂意,不過你是個傻子,她未必願意跟你弄啊!
春見好奇的問:照你的意思你們已經那個了?春見說著用手勢在空中一比劃。
何貴說那是當然啊,紅杏那娘們腰真細,除了模樣不如秀花外,她身上的山山水水真她娘的滋潤啊。
春見被何貴說動了心,他茫然的望著漏風的屋頂想了一會,突然問何貴:可是你真的有辦法安排紅杏跟俺嗎?
何貴說你就聽叔的吧,只要你能把秀花的褲褲拿來,俺一定讓紅杏主動過來找你。
春見說那好吧,不過你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騙俺了,你說讓俺去啃桂枝的饃饃,結果俺被她一陣臭罵,什麼也沒撈著。
何貴聽著聽著忍不住樂了,心說春見畢竟是個傻子啊,俺隨便那麼一說他果然當真了。何貴故作驚訝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誰騙你是狗。
何貴感覺春見的話別扭,問你到底說誰是狗啊?
春見說不過俺上一次也沒白去,臨走的時候在她的胸脯上捏了把才跑的。
呵呵,何貴笑呵呵的問:叔沒騙你吧,你感覺她的乃子大不?舒服不?
春見說大,也很舒服。
春見這麼說著,何貴聽的饞死了,何貴想自己居然不如一個傻子,要是當時自己硬上去摸她,說不定當時好事就辦成了。
何貴在心里盤算著,下一次再見著桂枝的時候一定要來硬的。
何貴說這一次不一樣了,這麼著吧,你現在就跟俺到俺家里去,叔炒兩個小菜,吃飽喝足今晚咱就行動。
春見聽說有酒自然爽快的答應了,他從炕上啪嚓起來跟在何貴的後面往何貴家趕,在街上正碰著村醫劉鳳陽背著個藥箱彎著腰趕路。
何貴攔住他問:你這麼急是去誰家打針啊?
劉鳳陽說是村西頭的孫強媳婦病了。
何貴說那你趕緊去吧,她男人不在家,得的一定是相思病,你去了可得好好打兩針啊。何貴說完和春見擠擠眼笑呵呵的走了。
何貴?劉鳳陽好像被汙蔑了似的,他跺著腳想罵何貴,但腳抬起來又輕輕落下了。
怎麼樣,春見你看出劉鳳陽心虛了吧,俺敢打賭他倆一定是那個了。
春見說未必吧,孫強媳婦長得人高胸大的,就劉鳳陽那身架就是全塞進去也未必填的滿啊!
何貴說你個半痴你懂什麼,冬梅再高再大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得想男人,她男人出去久了她能耐得住?
不信你跟著去瞧瞧吧,等會他倆一定是會辦上的。
春見說那好吧,你先回家炒著菜,俺去瞧完了就去你家吃飯喝酒。
何貴說那你去吧,不過你回來的時候可得仔細說給俺聽。
春見說一定,說完他老遠悄悄的跟在劉鳳陽的後面,走到街西大橋頭的時候沿坡下到溝底,再穿過稀疏的白楊樹林子,眼見著劉鳳陽進了冬梅的院子。
冬梅的屋子是後蓋的,街里已經沒空地了,她家只好在村頭蓋了這麼個房子,幸虧冬梅人高大膽子也大,這要是換了別的女人男人又不在家的話,誰敢一個人住啊。
春見貓著腰繞到了冬梅的屋後,踮著腳尖趴窗口一看,冬梅蓋了床被子正躺在炕上,被子里好像有個小貓,弄的被子一直在動彈。
再看她的表情,她閉著眼皺著眉張著嘴巴,好像非常難受。
這時候劉鳳陽進來了,他把藥箱往炕上一放,從里面拿出個溫度計在空中甩了甩,說:先量量體溫。
冬梅說還用量嗎?俺的身子都快熱死了。
劉鳳陽說還是量量吧,人有時候會產生錯覺的。說著將溫度計插進了冬梅的胳肢窩里,溫度計冰涼冰涼的,冬梅感覺非常的舒服。
冬梅說叔你看看俺的臉,最近怎麼起了一臉的疙瘩啊?
記得為閨女的時候有,後來結婚後就自己消了,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怎麼又起了啊?
冬梅一邊說一邊掀掉被子用手指著自己的額頭。
春見仔細看了看,原來冬梅的被子里什麼也沒有啊?
那她剛才在做什麼呢?
莫非是她的手在自己里面活動?
春見想到這臉漲的紅紅的,他預感到自己這趟沒有白來,待會一定會讓他大飽眼福的。
劉鳳陽說是嗎?
說著他湊近了冬梅的臉部仔細觀察,他的臉挨冬梅的太近,他倆的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來,突然劉鳳陽的腳底一滑,他整個人撲倒在冬梅肥大的軀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