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這泡尿並不大,一會工夫便結束了,她之所以要來這里主要是因為下面疼,這個該死的何園,昨晚一定是他摩擦的太久損壞了皮膚,呵呵,不過不後悔,現在一回想起那場面還很過癮。
秀花低頭看了看,並沒看出什麼異樣,只看見一撮黑色的雜草卷曲在那,她用手撓了撓,覺得舒服了便提好褲子准備走人。
但這時一個人跳出來不讓她走,這個人不僅長得粗大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秀花起初很害羞還很害怕,但一會她就不緊張了,因為這個人是本村的傻子春見,傻子雖然是個男人,但他傻里吧唧的能干出傻名堂。
閃開,秀花嗓門又尖又亮,村里人平時都這樣對春見說話,平時一這樣喊,傻子春見就嘻哈著離開了。
但這一次秀花喊後春見雖然也嘻哈笑著,但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光是這,他一雙眼睛還直盯著秀花的那地,嘴里嘟囔著:摸,摸。
滾,回家摸你娘去。秀花有些惱怒,那地是留給何園摸的,你一個傻子能撈得著摸嗎?
不,俺就想摸你的,你的好看,就跟個張著口的大哈喇死的,一定鮮嫩的出水,嘿嘿。
傻子雖傻,可說出的話一樣讓秀花羞得滿臉通紅,她不想跟一個傻子這樣耗下去了,她轉了個彎想繞過春見回去,可是不管她往哪走春見總跟著,並且還在後面一個勁的嘿嘿傻笑著。
秀花被他逼的想哭,她在樹林里繞來繞去卻怎麼也繞不出去,她最終還是站住了,她微笑著問:春見,你說你跟著嫂子咋?
你要是想吃的嫂子也沒隨身帶啊,要不等俺回家拿給你怎樣?
春見今天對吃卻不感興趣,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俺不想吃別的,俺就想吃嫂子胸前的兩個大白饅頭。
秀花欲發作,但一想跟個傻子有什麼較真的,她盡量溫和的哄勸道:嫂子哪有什麼白饅頭啊,去,別傻想了。
春見急的一跺腳,不是俺傻想,是何貴叔告訴俺的,他說你的乃子可大可白了,就跟剛出鍋的白饅頭似地,可軟和著呢。
秀花終於明白了:原來是何貴這個老鬼教唆的,俺說春見今個這是咋的了呢,他一個傻子若是沒人指使絕對做不出這樣的猛事來。
何貴啊何貴,你禍害了何園娘不說,你還要打俺的壞主意,沒門!
春見,何貴那是騙你的,你千萬別信,不信你看看,嫂子的胸多平。
秀花為了騙春見,她手使勁繞到背後努力扯平自己的上衣說:你看,是平不?
春見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失望的搖搖頭:怎麼回事啊,剛才還看見鼓鼓的,這回怎麼又不見了。
他無精打采的搖頭晃腦離開了小樹林,秀花這才得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秀花看看天,離中午還早著呢,她想去自家的菜園子看看,前些日子剛種了些菠菜,現在應該是收獲的時候了。
春天的土地軟呵呵的,腳踩上去就跟踩在海綿上,秀花喜歡這種感覺,她像只小白兔一樣歡快的來到了菜地里,一看菠菜果然好收割了,嫩綠嫩綠的葉子在春風里招著手歡迎她。
秀花正采摘著菠菜,臨邊的菜地里來了個人,她看見秀花就問:你家何園出去了?
秀花直起腰看看,是桂枝,她說是啊,出去多少能掙點,要不光指著種地哪成啊?
你家均亮出去幾年了,你看你家多寬裕啊,翻了大房子不說,你再看你穿的,就跟個大明星似地。
“你羨慕?”桂枝問。
“誰不羨慕啊?有錢總比沒錢好吧?”
桂枝搖搖頭說“那可不一定,有錢有什麼用,這男人不在家地里忙不過來容易荒了,就是女人自己身上這塊地也經常荒著啊。”
秀花樂了,她指著桂枝的鼻子說:“你可真沒羞,這樣的話你也說出口?”
桂枝說“你等著吧,等你家何園出去久了,俺看你能熬多久,女人那塊地也是地,經常鋤著還行,如果荒了的話,那草高水深的,一到夜晚就猶如千萬條小蟲撕咬著你,你用手越摳越癢,越癢你越想摳,到那時隨便一個男人想弄你你也樂意,你忍受不住的。”
秀花更樂了,她笑的彎下了腰,她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桂枝說:“這麼說你可以隨便找個男人睡了?”
桂枝說“信不信由你,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不過這回何園走了,俺看你能熬多久!”
秀花說“俺可不像你,何園在家的時候俺都不願意要,這回他走了,俺還樂得清閒呢。”
清閒?桂枝說對,俺就要看看你能閒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