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見撕扯著柳如蘭的時候,很想一只飢餓的狼,狼只有在自己撕咬獵物的時候,才會血脈噴張,春見覺得,只有自己親自動手剝開的女人,對他才有味道,第三次跟柳如蘭交手的時候,他才真正學會了獵取的快樂。
柳如蘭竟然還在問,你真的行了嗎?
春見不答話,他的眼珠子往外突,而且還紅紅的,春見的身子已經抵到了柳如蘭的門口。柳如蘭又問,只不過是一碗羊肉湯,就這麼管用?
春見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他的竹筍已經在她最柔軟的地帶開始破土而入,柳如蘭只感覺這一次非同一般,春見一開始就來勢凶猛,將自己充的滿滿的,而且還一下快起一下,她嘴巴一張本想再問什麼的,但在春見的猛烈撞擊下,吐出的只有嗯啊兩字。
好久,春見才停止了進攻,他得意的問:這一次你感覺如何?
柳如蘭早已舒服的如一堆爛泥,她面頰潮紅,吐氣如蘭,用手撫摸著春見結實的胸脯說:行。
春見問:就只是這一個字行嗎?
很行,很棒。柳如蘭絕口贊嘆,經過這一次的較量,她對春見喜愛的不撒手了。
還要不?春見又在她上面晃了晃,示威道。
不了,留待以後吧。柳如蘭說完,在滿足中疲勞的睡去了。
當春見回到村子的第三天,村長趙明天宣布,春見當選為村里的治保主任了,春見不明白,這事這麼順利,到底是不是柳如蘭起的作用,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宋鎮長不答應,他是絕對入選不了的。
又是桂枝第一個過來報喜,她報喜的神態更像是來邀功。
她一把摟住春見,說:這事嫂子可沒白忙活啊,嫂子幾乎跟全村的婦女都串聯過了,大家一致同意挺你。
說完,又要春見摸她的胸,春見沒有主動,但也沒有拒絕,桂枝很敏感,她感覺春見心不在焉的,似乎有心事,她說:你以後當了官,可不許忘了嫂子。
春見說哪會呢,再說這叫什麼官啊,一個破治保主任,俺本來就不稀罕,要不俺去辭了,省的嫂子多心。
別,千萬別,你要是辭了,嫂子不是白忙活了嘛,你知道為這事嫂子付出有多大嗎?桂枝一低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啥?春見心頭一震,莫不是桂枝被誰吃了豆腐?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趙明天這個老鬼非要跟俺親個嘴。桂枝說的很坦然。
那你答應他了?春見急了。
你別生氣,桂枝在春見的嘴上親了一口,說:俺當時想了想,不就親一口嘛,也丟不了什麼,因此也就默許了他。
呸。春見使勁啐了一口,他似乎嘗到了桂枝嘴里有趙明天抽煙的大味道,春見說:就為這,你值嗎?
值,怎麼不值,你還年輕,你只要上了道,以後飛黃騰達的機會就多了,桂枝說起這些升官發財的事來,說的頭頭是道,這是她跟村里別的婦女不一般的地方,這可能與她那當包工頭的男人有關系,影響啊!
桂枝說話時兩眼放光,似乎她為這事感到自豪,但她那里知道春見的感受,春見就感覺自己被趙明天活活塞進嘴里一只蒼蠅。
春見問:他再沒要求你別的?
桂枝搖搖頭,說:他倒沒有,不過何貴貴這個老鬼,見了俺倒是動手動腳的。
何貴貴?
春見這才感覺這個老鬼已經跟自己好久沒聯系了,自打春見頭腦好了後,兩人原本融洽的關系,現在已經形同陌路。
春見問:他的腳又會動了?
還是不靈活,他撲過,將俺壓在身下,俺一使勁,他就被甩在一邊。
春見想想何貴的慘樣,不禁樂了,但桂枝卻沒有樂,桂枝生氣的說:到底還是被這個老鬼摸了俺兩把胸脯,俺當時要踢他,他卻說什麼,摸了這兩把,就是被俺踢死也值了。
唉,春見嘆了口氣,說:何貴這個村痞,還得好好整整,不然村里的婦女怎麼安全啊。
桂枝說是,何貴當然得整,不過像劉鳳陽就難辦了。
春見問咋?他也難為你了。
桂枝說這事不好界定。
春見莫名其妙,問:什麼事還不好說啊,你快說。
桂枝說:劉鳳陽待人一向有禮,態度謙和,原本說不出他不是的,但最近有婦女反應,他給病人打針時,手有意無意的愛蹭別人的皮股。
春見點點頭,這事他早有預料的,他給紅杏摸胸他就親眼看見過的。春見警惕的問:那他沒對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