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秀花就在水中游動,秀花的身子比水還柔,跟月光融合在一起,春見隱隱約約看見了她那一抹淡黑,春見激動的使勁推門,驚得秀花趕緊捂住身子問:誰?
是我,嫂子。春見壓著嗓子低語,聲音雖不大,秀花已經聽出來了,她走到門前小聲說: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快開門。
不行,秀花說:要不,你先回去,我一會過去找你。
春見借著酒勁,膽子特別大,他拍著門說:我等不及了,你快開開。
秀花怕春見胡鬧,驚醒了婆婆,但又不敢給他開門,若是放他進來,他喝成這樣,局勢更加難以把握。
秀花繼續勸,說:你別急,你要是急的話,你就先從門縫里摸摸俺。
這倒是個好主意,春見一聽就覺得新鮮,爽快的答應:成,你趕緊靠過來。
春見說著已經將手探進門縫里,正碰著秀花柔軟滑溜的胸脯,遂在上面游走揉捏起來。
秀花覺得舒服,想悶哼但又怕婆婆聽見,就使勁閉著嘴,憋得很難受,春見的那杆又從門洞里鑽了進來,衝進了秀花的沼澤地,兩個人在門的兩面各自使勁,體驗著這從未有過的新鮮。
鷸蚌相爭,正交戰的難分勝負的時候,何園娘趴在窗戶上目睹著秀花怪異的舉動,她見秀花緊緊的貼在門上,不斷的扭動,遂大喝了一聲:秀花,你過來。
秀花激戰正酣,哪能說撤就撤下來,但吃了這一驚,身子頓時涼了,她嘴里答應著:娘,俺馬上過去。
春見雖未盡興,但知道不舍是不行了,遂趕緊草草收場,秀花小聲說:你先回去,我一會過去找你。
秀花說的是真話,女人一旦被撥弄高興了,那是絕對收不住車的,秀花回到屋里,一眼就看見婆婆那雙瘮人的眼睛,當下心里惶恐不安。
惴惴的叫了聲娘。
何園娘不說話,但她的眼睛就像兩道利劍,在秀花的身上打量著。
何園娘不說話,秀花越發覺得不自在,她說:要是沒事,俺回自己屋了啊。秀花轉過身要走,何園娘終於爆發了,她厲聲問:你剛才在干啥?
沒干啥啊?娘,俺剛才在院子里洗澡呢,天氣這麼熱,又干了一天的活,身上髒兮兮的。秀花心里有鬼,解釋起來就話多,生怕婆婆不信似的。
洗澡干嘛洗到門上去?你說,你身子緊貼著門板干嘛?
秀花說:沒干嘛啊,洗著洗著覺得身子癢,就到門上蹭蹭唄。
秀花想:反正門板擋住了春見,婆婆一定不會發現那邊有人,只要自己不承認,她就拿她沒轍。
唉!何園娘一聲長嘆,我早就說過你會靠不住的,你癢你就趕緊叫何園回來啊,別讓他在外面打工了。
秀花被婆婆說羞了臉,嘴里嘟囔了一句,你以為我是你啊,遂摔門出去了。
何園娘在屋里大喊:你去哪?你去哪野?
秀花聽見了也沒有答應,她急急的來到了春見家里,春見正躺在炕席上等她,見她來了,就趕緊過來摟住要行事,秀花煩惱的一把推開了他。
“咋?”春見問。
秀花說不咋。
春見說不咋那咱就趕緊的,說著過來脫秀花的衣服,秀花的扣子沒扣緊,他輕輕一撕就開了,春見撲在她身上,沒有任何前奏就直奔了主題,秀花打開身子,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春見這樣弄了一陣後覺得不對勁,他用手臂支起身子問:你到底咋了?
怎麼不迎合?
秀花說好,遂在下面扭動著身子,春見這才找到了感覺,呼哧呼哧的猛烈撞擊著,在他的大力推動下,秀花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悶哼,她這一哼,春見就更來勁了。
快點結束吧。秀花催促。
咋?春見正舒服著,他本想大鬧一番的。
何園他娘好像發現我們剛才的事了,我回屋後她就一個勁的追問。
不會,春見不相信何園娘的眼能穿透門板,他說:絕對不會的,你就放心吧。
可是他說完自己也感覺後背涼颼颼的,總感覺何園娘那雙眼睛在黑暗里盯著他,夜很黑,但她的眼睛卻是雪亮的。
秀花聽春見安慰,就不再說什麼了,她的雙腿翻上來夾住春見的虎腰,這姿勢讓春見衝擊的更來勁更順暢,春見用手捏住她那兩個剛洗浴過的蓮蓬,一會壓一會搓的,簡直要捏爆了似得,秀花疼的越叫,春見越來勁,就這樣春見還不過癮,他將秀花的身子翻弄過去,照准了她那白瓜似的皮股,一個急衝,只聽噗嗤一聲,春見又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