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臥龍鎮時,大街上車水馬龍。
因為近日來武林中人太多,各方面消耗極大,如酒店中的酒類等,都須去金陵運貨。
人多百業興啊。
一向清冷的臥龍鎮也熱鬧起來了。
我和紫煙緩步而行,倒是蘇森和蘇林跟在了我們身後。
小美人兒告訴我蘇森的內傷不輕,宗靖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必竟二人同一級數的高手。
蘇林倒是傷的不太重,他的身手至少高出四妖任何一人一籌左右。
我關心我的寶貝兒,問她有沒有受傷,美人兒輕笑一聲回答我說,那些費料若能令人家受傷的話,人家也不用出來混了。
我正行間,一種極為不妥的感覺油然而生,正思量間,警兆忽現,殺氣竟從四面壓至,不知何時蘇森二人竟與我們相隔了五丈多遠。
“老公小心。”紫煙身形微動已擋在我身前,玉手翻飛硬生生擋住當面剌來的一槍。左腿同時踹中右來勢猛的一刀。
但是一股強橫絕倫的勁氣已到了背後,一聲陰陰的笑聲同時傳至:“先宰了你再殺你老婆也一樣。”
我亡魂大冒,卻不能避開,似感覺到這來勢凶猛的一掌目標並不是衝著我的,我若閃的話他必然不追,而會將這必殺一掌印在紫煙背心上。
心念電轉之下,我運足全力,功聚背心硬接這開山裂石的一掌。
“砰”的一聲,我硬是扛住沒撞向身前的寶貝兒,為她爭取了一?間的光陰。
紫煙發出一聲震天的嬌鳴,紫衫飄飄,玉手一掌將當胸再剌來的長槍硬擊開來,大轉身修長的腿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從我身邊滑過,撞在我背後那人第二波攻來的拳頭上。
“轟”的一聲,來人悶哼一聲,瞬間轉入人群消失。
前方的槍和右方的刀亦同時隱去,蘇森蘇林也趕到了近前。
整個襲擊過程也只是眨眼間的功夫,若非有我的美人兒接著大部分攻勢,我早橫屍街頭了。
一掌拍的我面色淡金,直至這一刻我才吐出血來,身子一歪倒在紫煙懷中。
小美人兒目中射出刻骨的仇恨,一行清淚順著俏面淌下:“老公,你怎麼樣了?”
蘇森雖感到殺機漫天,但仍是遲了一步,這三個偷襲都無一不是當今天下的一流高手,一擊不中便混入人群,如泥牛入海,失去了蹤影。
他伸手把住我的脈門,微微一皺眉頭道:“趕快封他的奇經八脈,是毒煞陰手。”
紫煙粉面一變,玉手連彈將我八脈封閉。
蘇樓主的到來,給六名門無比的驚喜,就連蘇玉干兄妹也未想到父親會大駕親臨。
而且身邊還帶著個絕美的紫衣少女。只是少女懷中抱這個年青男子,嘴角掛著血絲顯然身負重創。
六名門的少一輩都紛紛在自已的門外向蘇樓主問好。
一聲怪叫起自方大小姐身後:“啊,二嫂,咦,老大怎麼了。”白驚天郝震野雙雙從樓上飛身而下,只是功夫太爛,落地後都摔了一跤。
紫煙一時悲憤竟未看到他們,此時才含著淚看了他二人一眼道:“他受傷了。”
“什麼?嫂子,是哪個王八旦干的,老子把他鳥打斷,**.”白少雙目都要噴出火了。
眾人聽的一皺眉,這小子可不管那些,什麼解氣說什麼,大罵了一通。
“好了,都給我閉嘴,你們住哪,先給他了傷才是正事,他若有個閃失,姑奶奶先把你們兩個長舌豬頭宰了。”紫煙不耐煩的道。
“是是是,嫂子罵的是。”白少一抬頭對方美人兒道:“姐姐借你的房用用啊,我們老大給人打壞了耶。”
紫煙順著他們的目光抬眼看到了方香雨,而方美女亦在看她。
方香雨暗暗震驚,此女真是天下絕色啊,怎麼從未聽說過呢,心念間點頭道:“嗯,救人要緊,客氣什麼啊。”
紫煙身形微晃已飄然上了樓,直徑入了她們身後的房間。
在場諸人除了白郝和蘇森蘇林都嚇了一跳,看不出這嬌艷絕倫的美女竟是如此高手。
蘇森和眾人打過招呼,著他們先回房,隨後飄身也來到了方美人兒這邊。
床邊坐著情淚滾滾的紫煙,伸手握著我的手。
蘇森,方香雨,白少,郝少四人站在旁邊。
“沒傷到心脈,問題不大,這位小兄弟體質異於常人,一身內力極其渾厚,足以列入一流高手,當時情況蘇某看的一清二楚,他應該躲的開,但卻怕紫姑娘,硬受那一掌,半步沒前衝,令蘇某心生佩服。”
蘇森深深看了眼暈睡中的我道。
“老公要不是怕他們傷了我,豈會傷的這麼重呢,都是紫兒不好害的他現在這個樣子。”小美人兒心疼極了。
方香雨亦前把住我的脈門,默查我的體內狀態,良久才道:“毒煞陰手,邪靈宗的絕學,果然陰狠詭異,這股陰勁若不及早除去,對他的經脈會造成很大的損傷,影響到他日好的修為也難說。”
紫煙暗恨自已對這些一點不懂,要是姐姐在就好了,哎,無奈之下望向方香雨道:“請姐姐指點,小妹馬上給我夫君療傷。”
“嗯。妹子不用急,還有些細節要和你說。”說完轉頭對蘇森道:“蘇伯伯也身受重創,不知是誰有這種能力。”
蘇森苦笑道:“是妖魅宗靖,若不是有紫煙姑娘的話,你蘇伯伯怕要埋骨臥龍鎮了。先給卓小兄弟療傷吧,我們稍後再聊。”
方香雨聽後芳心震蕩,果然凌仙兒猜測的不錯,臥龍鎮真的成虎穴龍潭了。
療傷的方法其實很簡單,但卻要陰陽互補,合體雙修,因為這樣見效快。
當紫煙出來時,已是華燈初上了。
“姐姐謝謝你,他體內的陰勁都已化解了,毒煞陰手大潛能居然如此陰毒。”紫煙俏臉仍有紅暈。
方香雨笑道:“妹妹別客氣,至少我們也算一家人呀。”
旁邊的白少和郝少將我們離去的經過講了一番,連慘案的凶手都講了出來。
紫煙點點頭道:“那位姐姐英靈不遠,四妖其中之三給紫煙毀於掌下,另外一個也給蘇二當家的當場斬殺了,宗靖跑的快,不然他得在江湖上除名。”
眾人不由呆了。
我在神質漸漸恢復過來,靠,不是掛了吧,怎麼一點也不疼啊,忙動氣一試,充盈的真氣竟洶涌而至,把我嚇了一跳,不由照著練了十多年的內功心法運氣行功起來。
真氣所經之處舒泰無比,運行一周天後竟直接衝向以前一直沒有衝過去的雙關絕脈,腦際轟然一震,雙關絕脈豁然慣通,天地之橋接通,真氣更加洶涌澎湃。
我驚喜萬分,終於如青煙所言,突破了所遇瓶頸,邁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精純的真氣似無窮無盡般,不會是進了先天之境了吧?
我翻身坐起,才發現自已一絲不掛,紫煙給自已療傷要脫光衣服嘛,哈~~,管他呢。
我整裝下床,外間的談話聲音我聽的清晰無比,我的小美人兒還有白郝二人,還有個十分嬌美的女音,靠,這是哪個大美人兒。
“老婆,我好了耶,呵呵。”大笑聲中我推門而出。
房外的人都站了起來。
紫煙第一個撲入我懷里,摟著我細仔瞧了一番才道:“太好了耶,老公,人家擔心死了,你不自量力,亂擋什麼,他又傷不了人家啊?”
嗔怪的瞪我一眼。
我笑道:“傷了傷不了我倒沒想喲,老公我怕他摸你的身子啊,現在色狼又多,你這麼美給他摸到我就虧大了耶。”
“你才色狼呢,討厭。”紫煙紅著臉兒倚在我懷中不依的扭起來。
方香雨首次全神打量我。
俊面不是很俊,卻有股極特殊的魅力,尤其是我的眸子,有如夢幻般叫人心迷神醉,寬腰乍背,體形剛健渾雄,隱隱流露出一股傲視眾生的威儀。
她打量我的同時我亦在打量她,靠!
這麼美啊,不會吧,而且透著一股著媚態,眼色更叫人受不了,身子更美,我都要流鼻血了。
下身發漲頂在了紫煙的身上,慘了。
“啊,老婆干嘛扭我啊。”我揉著屁股道。
“因為有條色狼不老實啊。”紫煙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卻看了眼方香雨笑道:“這位姐姐芳名貴姓啊,年方幾何?有沒有心上人啊?如果沒有小弟就~~~啊,老婆干什麼啊?”
“傷剛好就給人家口花花啊,當姑奶奶不存在啊,反了你了吧?”紫煙見我傷勢全好了,心情大爽,又和我玩起來。
耳朵給她看住了,不過美人兒舍不得用勁,只是像征形的扯住。
“哪有啊,老婆,只是和這位姐姐認識一下嘛。”
“那你問的那麼清楚干什麼啊,有沒有心上人管你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嘛,要是沒有的話,人家就~~就~~。”
紫煙鳳目瞪了起來:“就什麼?說啊?怎麼不說啊?”
我給瞪的心一虛,干笑兩聲道:“就就給這位美姐姐介紹一個嘛。”
還虧我反應快耶,逗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方香雨白了我一眼,也失聲笑道:“卓門主這麼取笑香雨嘛,救命恩人你也敢占便宜?”
紫煙忙把我受傷後的事說了遍,並小聲告訴我療傷的方法也是“恩人”教的。
香雨聽的一清二楚,不由面上發燒,飛起紅霞。
我更瞪大眸子把她上下看了個遍道:“那更應該關心姐姐了嘛,呵呵,原來是方香雨方姐姐啊。”
美人兒點了點頭。
白少又把他們認方美人兒做姐姐的事說了一遍。
我笑的更厲害了:“好好,你們倆真能混啊。”
“那是啊老大,不看我們是跟誰混的啊。”
紫煙突然問道:“老公你准備把誰介紹給方姐姐啊?”
白郝二人也揍熱鬧,跟著追問。
我看了眼方大美人兒道:“小白小郝當然差了些,別人呢本大少又不認識,依本門主看就毛隨自薦好了,大家覺的怎麼樣啊?”
“啊。”所有人都一楞。
白少對我敬了一個大禮道:“老大,我服了你了,厲害。”
方美人兒大羞,卻沒出言反對。
紫煙才反應過來,一把將我按在桌在上,叫道:“你們倆小豬頭給我拿掃把來,這條大色狼泡妞泡到家里了。”
邊說邊擰了臀肉一把。
我捂著疼處道:“老婆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啊,不要擰了啊。”
“掃把到,嫂子。”
“嗯,按著他,姑奶奶先剝你的皮。”伸手接過了掃把。
兩個幫凶一左一中按著我雙臂,我扒在桌子上,剛好面對方大美人兒,我苦著臉道:“姐姐救我,泡你之心天地可薟啊。~~啊~~啊~~啊,老婆輕點啊。”
方美人兒又氣又羞,狠狠瞪我一眼,當著這麼多的面泡她,真不收報人是條大色狼啊,難怪白郝二人說他要是蒙著去偷香簡直是不可能的。
鶯兒燕兒和兩個艷婦都忍著笑,但對都有種說不出的好感。
紫煙可是真打啊,“啪啪啪”揍的我慘叫連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諸女才知道那兩個小子說的一點不假。
我仍是一臉痴情的望著方美人兒,見她眸中竟閃過一絲不忍之色,我欣喜若狂,靠,有門啊。
“姐姐幫我一次啊,真的要屁股開花了啊,姐姐救命啊,老婆一發火就神質不清了啊,姐姐快啊。”
美女終給我說動,她輕移蓮步走到紫煙身邊,伸手抓住小美人兒的手道:“好妹妹別打了,他傷剛好,身體還有些虛,不怕傷上加傷嘛?”
這句話果然有效,紫煙停下手,氣呼呼的道:“饒你一次,若不是看在方姐姐的面子上叫你好看耶。”
小美人兒說完傳音給道:“壞老公,看在你那麼疼人家的份上就幫你泡這個大美人兒吧,下不為例啊,嘻嘻。”
我感動的差點想抱住小美人兒的屁股親一口回過頭深深看了她一眼,裝出苦臉道:“謝謝老婆高抬玉手,好疼啊,老婆,也不打輕一點。”
小美人兒白我一眼:“打輕一點?你以為逗你玩啊,賤骨頭。”
弄的大家轟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