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幫了他,那東街就是我的了?
這筆買賣,劃算!
“當然,我命不久矣,只求能平息這場內斗!”
紋豹即便是心涼了一片,可他明白,一切都是喪狗挑的事,如果把他殺了,那他們也就打不起來了。
“好,這是你說的!”
我給段宇打了個眼色,一左一右,突然從樓梯口跳了下去。
整整一層樓的高度,我們倆根本沒有覺得這算什麼高度,反而十分同步的在地上打了個滾,來到了喪狗身邊。
此時,喪狗正和灰熊打的不可開交,他雖然長的不如灰熊那麼壯。
但他招招奪命,而灰熊出招慢,只能防守,一瞬間,喪狗當時占了上風,而且不出幾招之內,他一定能殺了灰熊。
但是,事情遠遠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我和段宇同時抓住他的肩膀,使勁一掰,他的兩條胳膊當時就無力地懸在空中,已經斷了。
“你……你們……”
喪狗當時就傻眼了,他距離成功只有一步,卻怎麼都沒想到,我們會插手他們的內斗。
“抱歉,我們也看不慣以下騎上,敢對自己大哥下狠手的人!”
說著,我的手已經擰上了他的脖子,人的脖子是最脆弱的部分,只聽“嘎巴”一聲,他的脖子就被我扭斷了,死的時候是那麼的不甘,但是,他還是死了。
“都他媽給我住手!”
我踩著喪狗的屍體,大聲喊道。
但是,他們似乎都沒鳥我,還打的難舍難分。
畢竟喪狗一伙人兩百多人,而灰熊那邊只有七八十個,三個打一個,再過幾分鍾就必敗無疑了,他們哪肯輕易罷手!
“喪狗已經死了,你們打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我再一次的大喊道,這回,可是起作用了,兩伙人馬上分開了。
只見灰熊一伙人全部掛了彩,有幾個甚至直接躺在地上了。
“狗哥死了,是你干的?”
那伙人可能是殺紅眼了,一聽我做掉了喪狗,他們竟然要跟我拼命。
“喪狗死了不假,可紋豹還活著呢,是他求我殺了喪狗,清理門戶,你們還有異議?”
我攤了攤手解釋道,這些爛番薯臭鳥蛋想殺了我,似乎還費點功夫。
“灰熊,送你們紋老大去醫院!”
見這伙人張牙舞爪,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攻擊我,我就更不把他們當回事了。
灰熊也很聽話,上樓背起紋豹的身子,就出了門。
“華哥,咱們就這麼走了?”
見我要離開,周通覺得很不滿意,他的本意是把這些軍心潰散的混子給打服,然後順理成章的搶了東街的場子,但是,他哪里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才難。
“走吧,我相信紋豹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說完,我們離開了。
這次,還真沒白來,兄弟們沒幾個掛彩的,還救了紋豹,總之不虧。
當晚,我去了醫院,已經在外兩三天了,卻還沒去醫院看看老婆,我真是個不稱職的丈夫。
醫院里,老婆還在病房里熟睡,平時吃喝都成問題,輸的全是營養液。
醫生說,她現在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別,現在可能需要某種刺激,才能重獲新生。
“媽,娟兒她還沒醒嘛?”
這時,我看到岳母還在一旁守護著老婆,一臉的落寞,讓我有些心疼。
“華子,娟兒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要不,我們把她接回家吧,在這里,我總覺得心里堵得慌!”
岳母的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她親生女兒,血濃於水的親情,能不哭嘛!
“好,明天一早我就把娟兒接回家!”
對於岳母的要求,我沒打算反駁,我對她一向都是百依百順。
她趴在我的胸口,眼淚都打濕了我的衣服。
“華子,如果娟兒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你不會跟她離婚吧?”
岳母還是有些擔憂,她知道我性欲強,可能會出去找女人,萬一三玩兩玩,動了真感情,那豈不是要改娶別人,那勢必會離婚啊!
“媽,你想哪去了,娟兒和我磕過頭拜過天地的,她只不過是受了傷,我怎麼可能會拋棄她?”我也馬上表態了,就是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跟老婆離婚,也不會不管這個家!
“媽知道,你還年輕,有些耽誤你了,你一個大男人,得不到釋放,終歸會去找別的女人……所以……”
“媽,你別胡說八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捧住了臉龐,很認真的說道。
“華子,吻我!”
兩天沒有和岳母溫存了,看來,她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