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得見嗎?”我拿掉頭盔,坐在了她的身邊,試探地問道,但目光已經完全離開了她的臉。
懷柔噗嗤笑出聲:“哈哈…哪兒還能看到,就只能看到一個人性了。”
“那就好……”我點點頭,伸手撐在懷柔的兩邊,將她困在懷里,壓在她的身上。
“你這是做什麼?”懷柔有些被嚇到了,她慌亂地伸手推著,卻有氣無力,反倒像是欲拒還迎。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根據剛剛她紅了的耳根,低頭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懷柔,你也想我的對嗎?不是我一個人對你日思夜想,是不是?”
噴出的氣息讓懷柔的身子一下就酥軟了,她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臉上的紅暈漸漸加深,嚶嚀道:“是,我也好想你!可是我聯系不到……”
但只說了一半,她似乎就難以啟齒了,雖然還是推著我,但是動作幅度已經小了很多。
我一點點地帶著她走進我的世界里:“這些天我很想你,我真的明白了什麼叫相思入骨!懷柔,幫幫我!入骨,或是戒了你!”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順著側臉沒入脖子,再到柔軟的雙峰,我一只手順著手臂按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她胸前僅剩的扣子,露出了柔嫩的山峰。
“啊……”我小小地咬了一口,懷柔曖昧地叫了一聲,身子突然打了個顫抖,漸漸地放棄了掙扎,“你……你輕點兒!”
“當然!你是我的珍寶!”我松開了她的手,將她的文胸推了上去,解放了她胸前的玉兔,顫抖的樣子喚醒了我的小兄弟。
我埋頭吮吸著嬌嫩的軟胸,懷柔緊緊地抱著我的頭,不斷地摩擦著雙腿。
“想試試看嗎?”我拿著她的手放在了那話兒上,看著她驚恐的張著嘴,順勢堵了上去,把這些天的魂牽夢縈都告訴給了她。
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拿著她的手上下撫摸著,撫慰我難耐的兄弟。
褪去她的襯衫和文胸,上身已經一絲不掛的懷柔臉色緋紅地任由我脫下她的長褲,白色的蕾絲三角也被我丟在了一旁,她羞澀地夾著雙腿,不敢抬頭。
我伸手摸進那片泥濘的潮濕地帶,壞笑著把手上的液體抹在了她的兔子上,惹得她一記輕捶。
“就知道欺負我!我可是第一次……”懷柔的話讓我一驚,心里更加激動,這麼個尤物竟然還是處,對我來說是個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點燃了懷柔的火,我扶著那話兒對准了懷柔未經開墾的處女地,狠狠一挺身,沒入了大半,緊致的甬道契合著那話兒,綿密的衝動涌上心頭。
“啊——好疼!”懷柔躺在沙發上,抓著我的胳膊,忍不住閉上眼睛仰著頭,露出痛苦的神色。
沒有給她足夠的適應時間,我就開始了猛烈的進出,享受每一次直搗黃龍的快感,懷柔也被這樣的快感送上了巔峰。
“舒服嗎?”我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揉捏著她豐腴的臀瓣,懷柔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脖頸,努力地想要撐起來,卻隨著每一次行走深深地落下去。
“啊……啊……好深!快撐不住了!”她站辦公桌邊,換了個姿勢趴在桌子上,抬起一條腿讓我更深地進去,濕潤的處女地不停地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
龐然大物不停地進出,懷柔已經沒有站著的力氣了。
我扶著她的蜂腰,那話兒越發地生猛,她趴在桌子上,雙峰懸空地抖動著,我彎腰深入,握著她的兩只玉兔,從後面衝了進入。
懷柔聲音蕩漾地叫著,酥媚入骨。
我一邊快速地抽動著,一邊揉搓著她的玉兔:“乖懷柔,我在做什麼?”
“你……你在做……啊啊……”懷柔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只能不停地叫著。
我引誘道:“換一句。”這個美麗的舞蹈天鵝正在我的身下嬌喘,承受著我的龐然大物,想到這兒,我的動作更加地快,懷柔也只能顧得上喘息。
她回答不了,我也不著急,突然停下了動作,懷柔只覺得一陣空虛,甬道一張一合地變化著,一切都逃不過我。
我抱著她走到玻璃窗前,把她壓在了玻璃窗上,胸前柔軟上的水漬弄髒了玻璃窗,處女地的森林在玻璃窗上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有人站在對面,一定能看到這幅香艷的場景。
“我在做什麼?”我從背後狠狠地衝刺,每一次都灌入全部的力氣,“不說的話,我只有停下了。”
“啊……你在操我!狠狠地操我!快!”懷柔反手握著我的手,閉上了眼睛,顧不得自己赤裸著站在窗前,大聲地浪叫著。
我也如她所願,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把這麼多天的欲望灌入了她的身體里。
一陣顫抖以後,我抱著懷柔躺在了地上,緊緊連接的地方泥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