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是意外吧!”
我並不想跟他解釋我修煉的事,畢竟,我說了他也不懂。
剛才我是不得不泄,真氣聚集的越來越多,而我卻沒有那麼大的丹田,沒那麼大的承受能力,所以,必須轉換成精華泄出來,要不然的話,就會爆體而亡。
一瞬間,我也陷入了糾結之中。
三天,整整三天,我都沉浸在范傾城的溫柔鄉之間,有時還去找找岳母,可是,每次都必須馬上泄出來。
導致她們還以為我年紀輕輕就得了早泄,我也很郁悶,再不突破,恐怕都無法在進行床笫之事了。
就在這一天,周通找到了我。
“華哥,紋豹那邊貌似有消息了,咱們去東街走一趟吧!”
周通向我稟告道,看來,紋豹的傷養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宣布把東街交給我的事了。
我也知道,做了這麼多,修煉那麼久,還不是為了能夠在道上能混的更好。
既然東街那邊已經有消息了,也是時候該面對了。
很快,我和段宇,以及周通小胡,開車去了東街。
說來也夠打臉的,好歹我現在也算個大哥了,竟然連一輛能拿的出手的車都沒有,還得開范傾城的法拉利,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是傍富婆的小白臉呢!
東街,依然那麼熱鬧,加之這是夜晚,簡直可以說是熱血沸騰,多少俊男靚女都在這里瘋狂舞動著自己的身軀,沉浸在燈紅酒綠的社會里,嗨個不停。
但是,東宮ktv里,卻顯得十分安靜。
因為此時,里面聚集了二百多人,都是紋豹的小弟。
剛剛走進大廳,我就覺得氣氛十分不對,因為里面的人全部冷著臉,似乎都不說話。
“華哥!”
此時,紋豹被兩個小弟攙扶著,走到了我面前。
看起來,他的傷並沒有好多少,應該是剛能下床,就叫我過來了。
“傷好的怎麼樣了?”
我也假裝關懷,還故意探了探他的脈搏。
的確,脈象還是很紊亂,看來我斷定的沒錯。
我笑著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而周通也很懂事,還給我點了一支煙。
我打量了周圍一圈紋豹的小弟,都是虎視眈眈,似乎對我還帶著一絲敵意。
“怎麼著?你們還想對付我不成?”
我厲聲問道,同時,一拍茶幾。
茶幾本來就是玻璃做的,被我這精純真氣一掌拍下去,當即碎成了玻璃渣子。
“華哥,有件事我不明白!”
紋豹沉吟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似乎有點想對我下手,卻又不舍得的意思。
“我表弟宋天鷹得罪了您,他是該死,可他已經被你廢了雙腿雙腳,你為什麼還要殺他?”
紋豹一句話,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刺殺宋天鷹,那不是讓禿子劉去干了嗎?
難不成,他這麼個孬種還真把事辦成了?
“什麼意思?”
這時,一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人被扔在了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不說,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他,是你派去文山醫院的吧?”
紋豹質問著我,這倒是讓我無話可說。
我相信,禿子劉是個窩囊的人,被紋豹這麼逼問,他肯定全把我交代他的事一字不落的全都抖落出來了。
“呵呵,你是為了這事找我來的?”
我終於明白了,怪不得他這麼急著找我來,是來找我報仇的?
我笑了,他貌似沒有擺清自己的位置啊!
我剛要站起身,卻見一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我的腦門上,是灰熊,他應該早知道我會動手用紋豹來做威脅,所以,他眼疾手快,提前把槍掏出來,想控制住我。
可是,我沒怕!
反而笑的更大聲了,我看著紋豹,笑問道:“紋豹,你是不是沒有擺清自己的位置?”
“怎麼說?”
紋豹狐疑的問道,看得出來,他很糾結,似乎也不想對我動手。
“你表弟宋天鷹,只不過是被我挑斷了手腳筋,可我老婆現在已經躺在醫院里,成了植物人,我的本意就是要殺了他,那天,你打算插手,本來我也該殺了你,可我見你有情有義,大是大非能分得清,我才救得你,我幫你平息了幫里的內斗,我救了你一命,你他娘的就這麼對我?”
我說出了心里話,只希望紋豹能分清是非,別因小失大。
“我……”
果然,他猶豫了,不知該作何解釋。
我捏住了槍口,對准自己的腦門,衝著灰熊大喊道:“開啊,你他媽倒是開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