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致遠再次跨進客廳的時候,電視依然開著,朱軍在里面老套地做著煽情,卻沒有人看。
瞥一眼左邊陽台的玻璃門,半掩著,晚風輕柔地掀著窗簾一張一卷,傳來的是容馨玲的聲氣:“姐,你糟的這個鵝掌可真好吃,逮個時間可要教我了。”
“你會有這個心思呐?四十五只猴子還不夠你一壺的——再加個大鬧天宮回來的美猴王。”
歐陽致遠從沒聽過母親和老師的牆角,一時來了意趣,悄悄的靠過去。
偷眼看時,不禁好氣又好笑,母親背向客廳躬身在糟鵝掌的壇子前起勁鼓搗著里面的物事,容馨玲孩子氣地趴在母親的背上,正仰頭把鵝掌往嘴里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會讓我操心呢,猴兒們都聽他使喚。連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豎眉毛的那個王靜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容馨玲專心致志地對付著手中的鵝掌,嗚嗚囔囔地說道,“沒聽校長表揚咱們班是全校最團結的一個班?”
“是最團結的一個班,但不是成績最好的一個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來這邊,看那幾個廣告牌的燈,我就喜歡看著它們想事兒……”
“二十二樓耶,換誰也喜歡了。哪像我八樓,看哪都是磚頭。”
容馨玲滿意地吮吮手指,趴著欄杆探個腦袋東張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見了——嘁,都看不到大門口……姐你說他該不會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藍暖儀手肘支在欄杆上,捂著腮幫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蠻牛……”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容馨玲也學了藍暖儀的姿勢,去感覺那“廣告牌上的燈”撅個臀部把藍暖儀擠了一下。“哎問你呐姐,你沒讓他送人送到家里去罷?
“我還沒說你呢,巴巴的來,就為了把人趕走?咱這你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人家大老遠的一趟不容易——巧兒也就是為了小致口中的一個‘媽’而已——就憑這個,送到家里也不過分。”
藍暖儀笑了笑,替容馨玲別著耳邊的亂發,語氣依然是那麼的和風細雨般,帶出一絲淡淡的責備“你說了要請人家吃飯的啊,明兒就請去。”
“飯局那不是個事兒,這把人送到家里那可不是狼入……”
想想不對,那海關科長心上人也不怎麼待見她,吃的哪門子飛醋?
容馨玲縮縮腦袋,喃喃地轉著話題道:“我知道的,也點了小致的嘛……只想著他接受得有個過程,就來摻和摻和——暖兒姐……”
“姐也沒說你什麼,但以後不能都這麼地慣著他……就像……就像這里,慣著慣著倒把自己給慣傷了不是?”
藍暖儀紅著臉輕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聲笑道:“好點了麼?一會那魔王回來,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紅了臉,聲音雖小卻甚是堅定:“我就想要那麼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憑歐陽致遠躲在暗角豎起個耳朵,卻再也聽不清容馨玲說些什麼,眼見兩個女人拉拉扯扯地鬧成一團往客廳打將過來,忙迎身上前,隨手逮著從後面抱住一個——是母親,笑道:“都說些什麼了?害我一路打的噴嚏回來。”
“容老師她說你……你那……”
藍暖儀操起兒子的手去擋容馨玲的攻勢,終究是說不出口來:“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來做甚麼。”
“對的麼,正事都還沒干完——我給你拿衣服。”
容馨玲好容易有個借口,轉身往臥室走:“哪個房間啊——你母親那個還是原來那個?”
“馨妹兒你這話問得可有問題了啊,不在他房間能在哪?”
藍暖儀笑嗔道,一邊替兒子扒去外衣:“這衣服是不是有點緊了?回頭買得大上一碼啦——手放哪呢,沒得讓你老師笑話……你能抱得起媽子?”
容馨玲回頭看時,歐陽致遠已把他母親橫抱在懷,婦人白瓷般雙腳一陣亂晃,忙不迭地把繡花拖鞋兒踢開,抿嘴一笑,推門進房。
這是容馨玲第一次進入這個男孩子的天地。
房間的擺設簡單整潔,一看就是藍暖儀的勞動成果,即使地上的兩個籃球也擦得干干淨淨,球上還端正地疊有兩套護腕,也是只有母親才能做到的細心。
桌子上幾個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黨的不一而足。
還有一張班主任和班干部們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塵不染地放在顯眼處。
藍暖儀並沒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潤潤的,拿起那張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輕輕放下。
相片里,母子迎風相擁,母親滿臉的驕傲慈愛,兒子渾身的陽光矯健。
衣櫃嵌牆而立,打開櫃門,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襲得婦人身心俱醉,扶著牆好一陣出神。
容馨玲覺得自己似乎打開了一個男人的私密空間,忙心慌意亂地逐個打開抽屜,找到他的內衣褲,正待合上抽屜,一團艷麗的顏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兩條女性內褲,一方手絹。
容馨玲的眼淚終於出來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認識,甚至之前她就是這些小東東的主人。
白色的那小內褲是第一次被歐陽致遠在操場脫下後不願意還的,淺綠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後淘氣換著穿的。
一方手絹,顯然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紀念。
“小王八蛋都留著,還疊得好好的……”
容馨玲跪地輕輕合上抽屜,心上人的內衣褲被她緊緊地捂在胸口:“是暖兒姐疊的——暖兒姐早就知道了,暖兒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來,藍暖儀對她總是那麼溫馨知己,即使和歐陽致遠做地下黨的期間,也從未給過她臉色看,就這麼地妹妹長妹妹短地呵護著。
那藍暖儀自己呢?
當她孤獨地呆在這房子的時候?
當兒子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
這位母親……她是不是就坐在這床邊等待著兒子的歸家呢?
胡思亂想地晃出歐陽致遠的房間,那邊廂衛生間響起的輕笑聲把容馨玲拉回了現實,忙定定神,倚著門框看那母子倆打鬧。
其時歐陽致遠渾身說不出的氣宇昂然,下身也豎成一個旗杆也似的猙獰怪物,正把藍暖儀按在牆壁前起勁地擦背。
花灑下蒸汽彌漫,藍暖儀身子前傾雙手長長地伸展著按在牆壁,撅起個臀部和上身折成個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凍般顫動著,吊下的乳房如掛起的水袋前後晃蕩,渾身散發著朦朧的白霧。
要碰到歐陽致遠移步面前的當口,藍暖儀便掰著肉莖往下按,放手,肉莖彈在小腹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
容馨玲絞著雙腿,覺得那聲音入耳的時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個透,眼前盡是那猙獰家伙晃動的幻影,忙長出一口氣,笑道:“看來我拿這衣服來是多此一舉啦。”
藍暖儀忙一把扯過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師扯進來。”
歐陽致遠聞言便向閃身逃往客廳的容馨玲撲去,口中還不忘交待母親:“記得穿衣服噢媽媽,說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點,容老師身子還傷著呐。”
藍暖儀呆立半晌,看得師生倆窩進沙發里沒了動靜,笑著搖搖頭走進臥室。
容馨玲整個被壓在沙發里,一邊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腳,一邊拿起旁邊的浴巾胡亂地擦拭著:“你這小刺頭……你這小刺頭……”
“這是小刺頭嗎?”
歐陽致遠爬起來,橫個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轉頭去扯婦人的衣裙。
本過膝的長裙在打鬧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淺啡色的長筒絲襪盡頭是兩道彈力環,一邊一個小夾子,把吊帶繃得緊緊的。
“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帶麼……一會媽媽也換的。”
“這是大龜頭。”
容馨玲笑著輕吻吊到唇邊的肉囊,一手在肉棒棒上若有若無地撫摩著,又去撥撩那肛門周遭繞在一起的幾條毛毛。
心上人的驚喜讓她聽起來是那麼的愜意滿足,有一種恨不得把家里的襪兒褲兒全穿給他看的衝動。
藍暖儀在臥室煩惱地挑選著內衣,那是的兒子在浴室時的其中一個要求,此皇帝老子很會得隴望蜀的打蛇隨棍上,一個應承下來,連帶的就一股腦兒隨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應下來,逐一的記在腦子里。
此刻的煩惱,惱的是內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適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後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紅色,說是內衣,其實大部分由帶子組成,勉強能稱之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蟬翼,再加上一襲絳紫綢面睡衣,總算達到效果了。
客廳外出乎藍暖儀的意料,並沒有想像中的淫靡之聲,靜得她也不禁放輕了腳步。
但見容馨玲還是坐在沙發里,拿著個遙控器切換電視里無聲的畫面,長裙是褪掉了,半邊乳罩卻被推起,露出個鼓鼓囊囊的豐乳。
細看時,藍暖儀幾乎笑出聲來,小兔崽子枕著婦人的大腿嘴含著個乳頭,已是朦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著一個微微彎腰的姿勢,才不至於讓乳頭從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見到藍暖儀的訝異神情,臉紅得緞子般的,小聲笑道:“也算做一回母親了。”
“做母親的感覺好麼?”
藍暖儀走到沙發背後,伸手解婦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麼都好。”
容馨玲滿臉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慈愛,想摸那线條剛毅的臉龐,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喜歡的,還有人半路殺出來和你分去半邊,那人還是他母親……”
藍暖儀悶悶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亂的長發來。
若拋開年齡不說,自己的兒子還未必配得上這個才色俱絕又解人風情的女教師,自己和兒子卻有一層倫理關系在里頭,那是外人所不齒的。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才是攔路搶劫的那個喲……做母親……做母親沒什麼理虧的呢,我想,愛他,我就要用心去愛他,用性去愛他,愛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藍暖儀,那是顫抖而冰涼的手,曾經疊好她的內褲放進兒子衣櫃里的手:“姐,我們都是女人,我們就用女人的方式去愛這個人,好麼?我的好姐姐……不說這個了,姐把燈調暗些兒,一會他要醒來那光刺眼。”
藍暖儀順手把長裙也蓋在兒子身上,笑道:“還看不出,做母親才有的細心你也有了,改天還真讓小致喊你媽媽試試。”
容馨玲臉一紅,心里半是嬌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頭拔出靠在沙發上:“累死我了——我讓他叫過,他不願意。”
“怎麼……是……是做……做的那會兒?”
藍暖儀滿是好奇心,難不成眼前這妹子也愛的這個禁忌游戲?
“沒有的事,那時就見他開口閉口媽媽長媽媽短的,就母愛泛濫了。”
容馨玲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心上人在起勁兒捅她的時候,喊一聲“乖兒子”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呢?
她覺得胸腔間壓抑得難受,直要涌出一種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衝動時,一股熱流早已從小腹中涌至腿根。
“我也要做被小致……被這個兒子按在床上那個的媽媽。”
容馨玲暗道,才發現,似乎越是荒誕不經的想法,越是能點燃心中無盡的欲火。
“那要是叫他‘爸爸’呢……”
股下一陣熱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們的皇上快醒了。”
正心猿意馬間,藍暖儀附耳的話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歐陽致遠雖還是閉著眼,身子已開始不安分得翻動,手卻在半空中尋找著什麼。
容馨玲心念一轉,撩開藍暖儀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牽到藍暖儀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噯,起來吃宵夜了,猜猜是誰的宵夜噢?”
歐陽致遠只一握就心中有數了,母親的乳房是軟綿綿的直如水袋般溫軟:“媽,吃奶。”
藍暖儀笑著敲容馨玲一記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湊過去:“吃吧,吃得出來你福氣,也是媽的福氣。”
“小致可別讓你媽唬住了,起勁兒的吃,怕就有了呐。”
電視里開始出現夜間的氣象預報,大約會是個大雨的天氣。
藍暖儀不在乎,反正門一關,窗簾放下,任憑外間狂風暴雨,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種氣氛,安樂窩兒的氣氛。
藍暖儀把燈光稍微又調亮些兒,指揮兒子把茶幾挪到一邊,自己卻去翻CD碟片。
“你媽弄的哪一出?”
容馨玲看著忙活的母子倆問道。
“我媽沒和你說噢?剛才浴室里她答應了的,跳舞!”
歐陽致遠興奮地在婦人身邊坐下,眼前的母親還是跪在音響前細心地挑著CD,絳紫的輕紗睡衣掩蓋不住白皙的肩膀,燈光打在身子上罩著一層夕陽般的色彩。
舞蹈!
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比高下的。
每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
乃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說怎麼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台的。
說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之後總有點說不出的淡淡哀傷,欲語還休的感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們繞梁三日的是說不盡的愉悅,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泄自己的歡快。
說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流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
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著,眼睛柔情滿滿地盯著兒子,跟隨著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著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情趣內衣。
什麼是情趣?
按她的理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著對方的同時也挑逗著自己。
為此她並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讓小胸罩和開襠內褲完美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甚至忘記了去勃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中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數秒,他才從和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著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之間,芳草淒淒,花蕊凝露。
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無意識地比劃數下,手足無措。
“來,手給老師。”
容馨玲在耳邊溫聲道,牽著他的手按到一個溫潤的所在,不知什麼時候她已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雙腿大字打開,把他抱在懷里,“要老師替你擼不?擼一下會不會舒服點?”
容馨玲握住彈跳不已的陰莖,拭去馬眼上晶瑩的液體輕撫著,藍暖儀的舞姿輕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聲漸急,藍暖儀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色彩,腰肢扭動如風中楊柳,那豐乳那肥臀擺動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小垂手後柳無力,斜曳裾時雲欲生。”
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藍暖儀才能配得上她默念這詞。
容馨玲低嘆一口氣,把整個胸部都貼在歐陽致遠的背後,臀部向後撅出個空間給他的手活動。
欣賞舞蹈的同時她還得時刻關注心上人的生理反應,進出胯間的手指動作急促了停頓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擠按龜頭——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幾次的射精欲望給打下來,一會藍暖儀准能被他戳得魂飛魄散,被他射得體無完膚。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里的藍暖儀卻沒理會得容馨玲這狡猾心思,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時是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一時是慵懶的擺動由頭部傳至腳腕……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线,緩緩的轉著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艷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莊而且高貴。
年齡還比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麼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兒來呢?
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
手中握著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激情:“去,給媽媽擦汗。”
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
她閉眼細喘,享受著兒子要把腰箍起折斷的感覺。
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臀的,膚色也是漸見健康起來。
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
母親不喜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盡是微微的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兒子的津液,直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才舍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雙腿被擱在扶手邊,感覺像上了婦科的手術台,整個陰戶暴露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赤裸裸的。
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戲呢——笑嗔道:“過來。”
“太後請吩咐——是按摩還是……”
容馨玲嬉笑著,作勢去搓藍暖儀胸前晃蕩的肉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著他,你去……去摸……”
藍暖儀終究說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說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去換上——櫃子里有一對高些兒的。”
母親的陰戶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感覺,無論是肉感厚實的陰阜,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性毛,皆由精雕細琢一般。
掰開陰唇,粉紅的嫩肉更被淫液潤得嬌艷欲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縮……歐陽致遠深吸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著……藍暖儀試圖讓自己全身放松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感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摔下來啦……”
她天真地想著。
兒子熟悉她的敏感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流在胯下聚集,終於在一根堅硬火熱的棒子衝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悅的快感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
藍暖儀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聲,眯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馳騁。
“麒麟兒……回到媽媽里面…好麼…”
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臀部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壓在耳邊,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著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根的狂進狂出。
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抽,總會把散游於四肢的快感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盡頭時,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
她睜開眼睛,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肉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的兒子倍兒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麼?真要把媽媽戳穿了麼……換個人肏好不好?”
藍暖儀到底還是被干了個靈魂出竅,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嘛暖兒姐,你都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什麼——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還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搶到歐陽致遠的身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著他胯骨一前一後的推起來。
藍暖儀雙腳得以落地,終於長出口氣,掙扎著脫離了兒子的控制范圍,癱在沙發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師去,媽媽歇得一歇再來……”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味細細回味的,懂嗎?”
“這根東西不是紅酒,是紅酒瓶兒。”
容馨玲嘻笑道,猶豫片刻,選擇趴在藍暖儀的雙腿間,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開的陰戶,自個兒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後頭如兩半西瓜,那會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後插姿勢。
歐陽致遠挺著濕淋淋的陰莖,也不前戲,甚至不讓容馨玲來得及握著陰莖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親的小腹上。
客廳內即時滿是拌漿般的淫靡之聲,容馨玲的話真的沒錯,“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時候,老師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容馨玲是第一次為女人口交,她不在乎,因為那是姐姐,值得她為之付出的兩個人之一。
她努力地回憶在網絡上學到的知識,輕輕分開藍暖儀的陰戶,舔里面的嫩肉,舔陰蒂,也學著歐陽致遠的模樣兒吹氣如蘭地把舌頭伸進里面攪動。
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氣息,也聞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氣味,那是她所喜愛的。
歐陽致遠在她身後用的勁很大,有時能把她肏得臉都貼上陰戶去了,“那後庭花兒……”
後頭隱隱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顧著高興,時不時還按著兩團肉肉往邊上分的使勁兒,“能有個不裂的?”
容馨玲轉了個念頭,“待會也要他……”
想到一會可能出現的情景,禁不住的長長呻吟一聲。
容馨玲的傷口是真的裂了,但帶來的疼痛變成了另外的一種奇妙。
昨晚的“後庭花兒”被心上人吟唱的時候,幾乎只是純粹的劇痛,偶爾歐陽致遠撫摸陰蒂會帶來些電流,電光火石間也會被疼痛所掩蓋。
然而此時卻是另一番妙境,是純粹的快感中夾雜著絲絲痛楚,既愛又恨的貓兒撓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到盡頭,又想躲閃那到達盡頭時對屁股的碰撞,然後又再提心吊膽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襲來……
粗大的陰莖在婦人的臀縫中時隱時沒,這被容馨玲戲稱“紅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錦盤”插得團花簇錦。
火一般的灼熱感從歐陽致遠的龜頭蔓延至全身,老師的陰道今晚似乎特別的狹小,尤其捅進去的時候,分明能感覺到她高潮時才有的緊箍,於是陰莖外抽時帶出來的淫水被卡在陰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絲襪,晶晶的瑩然有光。
不知何時母親也繞到他背後,大乳房在背後不停地擠壓,耳邊是呢喃的淫語:“壞兒子,把媽媽的水兒也帶進老師里面去了……”
“可別把媽的兒媳婦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發,回頭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點插——這回我們做…做顏射好不好?”
“什麼是顏射?”
母子倆都不甚明了,齊聲問道,藍暖儀隱約知道個中意思,摸摸臉,臉燙如炭。
“就是…對著臉啊……射到我們的臉上…射到咱媽媽的臉上好不好…噯……妹妹給哥哥吹吹簫……”
婦人笑著向藍暖儀招手,跪著在心上人的胯前,陰莖上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滿整條肉棒和陰囊。
藍暖儀心下暗羞,學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邊地親吻陽具。
歐陽致遠手足無措地看著胯下的兩張秀臉,一般的白里透紅一般的細膩光滑,想著一會精液會在這里出現,下身一緊……
“姐,別看他眼噢,看這小口兒,喏——怕是要……小致,睜開眼睛呀……看媽媽臉。”
說著一手加快擼動陰莖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陰戶里撥撩出些淫液,突然地把中指塞進了歐陽致遠的肛門里。
那是歐陽致遠即將第一次噴發的當口,身體對肛門的被侵做出反應是收縮、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第一發的精液激射而出。
藍暖儀這麼近距離長時間地看兒子的性器還是第一次,那龜頭被容馨玲吻過後紫得鏜亮鏜亮的,馬眼微張如嬰兒的小嘴。
“就是這里了……就從這里射出來到臉上的……”
藍暖儀分明感受到兒子的生殖器輻射過來的熱量,把自己的臉龐烘得發燙,她睜著秀目不敢霎那麼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盡管有這麼個心理准備,兒子的第一次噴射打在臉上的時候還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閉眼往後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兒子的噴射接踵而至了。
歐陽致遠覺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會兒,而是精液打在母親通紅的臉上那當口——他甚至能聽到撞擊發出的“啪啪”聲。
在容馨玲的擼動下,精液都能射在母親臉上的各個部位,由頭發至鼻梁至臉龐下巴,滿是潔白黏稠的液體。
三人攤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藍暖儀的臉,淡淡的腥氣因心上人而喜愛,馨馨的愛意因心上人而濃烈。
“媽媽。”
歐陽致遠翻身壓住母親,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四肢都疊在藍暖儀的身子上,讓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這麼的還好麼?”
藍暖儀也反吻兒子鼻尖的細汗,微笑地承受兒子的重壓,對於她而言,只會嫌兒子的重量還不夠分量,又咬著耳垂膩聲道:“還想要麼?麒麟兒還能要麼?”
“要……”
歐陽致遠猛烈地掏母親的陰戶,水又開始淌出來了。
容馨玲不言聲地將心上人陰莖陰囊肛門吻了個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會重新地氣宇昂然,又會耀武揚威地來欺負她們:“要什麼?怎麼要?”
“嗯……要老師跳舞,然後媽媽教我唱後庭花……”
歐陽致遠看著身下握著陰莖一臉愕然的容馨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