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廢土蕩婦淫游記(輻射安科)

第12章 嬌身付權貴

  【諾拉是否在這里存檔?1d2=1,是】

  【諾拉對小奈的好感度1d100=86;小奈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42+50=92】

  【派普的采訪對諾拉廢土聲望的提升1d50=22,目前為31】

  【派普是否知道尼克·瓦倫丁的相關线索 >50知曉1d100=29,不知曉】

  【諾拉選擇去哪里求助?1.集市2.小教堂3.旅館4.保安5.電台6.看台區7.學院辦事處8.紅燈區9.麥克唐納市長10.大成功/大失敗1d10=10,rd2=1,大成功!】

  【諾拉尋找线索的大成功是?

  1、2.凱伯家的愛德華,正好帶著商隊進城,撞上了剛走出派普房間的諾拉3、4.雖然派普忘了,但是小娜仍記那個從學院叛逃出去、鬧得沸沸揚揚的合成人5、6.鑽石城電台恰好正在宣傳當年的叛逃事件7、8.麥克唐納市長的請帖送到了派普門上9.尼克·瓦倫丁,正好進城補給物資,和諾拉在集市上偶遇了10.大成功/大失敗1d10=9,兩人於集市內偶遇】

  (過於震撼人心了……)

  【學院對諾拉的干涉力度1d100=12,仍舊只是監視罷了】

  【諾拉對尼克的好感度1d60+40=52+40=92:尼克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41+50=91】

  【尼克·瓦倫丁接到的是(瘦皮馬龍/凱伯家)的委托1d2=2,凱伯家】

  【諾拉是否要跟著尼克一起去凱伯家?1d2=1,諾拉會一同跟去】

  【派普要不要一起跟著去凱伯家?1d2=2,派普不會一起去】

  【尼克一行要在鑽石城待多久?1d7=4,四天後兩人會啟程去凱伯家】

  踏在最後一節石階上時,諾拉感覺到那熟悉的靈魂抽離感。

  這種奇妙的靈魂出竅一次比一次真實,上次尚且薄如晨霧的軀體,這次已經若有實質了。

  諾拉看了看自己略帶著些肉色的玉手,像游泳一樣揮動起來,靈魂在靜止的時空中自如地游動著。

  她漂浮到體育場的天穹上,俯瞰著零零落落卻又錯落有致的鑽石城,人們圍繞著場地中央搭建出了各式各樣的房屋建築,雖然有些破舊,但是人聲鼎沸摩肩擦踵。

  在球場原本的工作區被改造成了獨門獨棟的別墅,不算富麗堂皇但是相比廢土上其他的建築已經可堪精致。

  這次靈魂和意識的透體而出明顯比之前一次要長,諾拉甚至還來得及環顧鑽石城一整圈,方才被姍姍來遲的吸力拽回了肉體中。

  她逐步走下台階,看到先她一步進城的派普正和一位穿著羽絨服的可愛小姑娘打著招呼。

  小姑娘一蹦一跳地從站台上蹦下來,“嘿喲嘿喲”地跑到派普身邊,高興地歡呼起來:“派普派普!你回來啦!”

  而派普也笑著蹲下來摸了摸她的頭,問道:“沒錯,壞市長針對我的小絆子再一次失敗了。報紙賣得怎麼樣,小鬼頭?”

  小女孩掏出一個小筆記本,翻了幾頁開始念起來:“復印機附在過量,不更換引擎的話會壞掉。之前一期《學院在謀求什麼?》在下層區賣得不錯,但是看台區的家伙們又在說我們的壞話了。”

  派普無所謂地揮了揮手,“你這話都說了好幾周了,但是我們的老家伙還是在正常運轉不是麼?我要先去辦公室准備啦,這次有大新聞哦!如果你看到有氣鼓鼓的政客上門來找麻煩的話,就吹口哨忽悠過去好了,別那麼擔心。”說罷,她站起身,正好看到緩步走過來的諾拉,便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衝著諾拉介紹起來:“這是我妹妹,娜塔莉·萊特。”

  “很可愛的小姑娘,也很有活力。”諾拉點了點頭,對二人溫柔地笑了一下,本來緊抓自己姐姐褲腿的小姑娘看到溫婉慈愛的諾拉,也好奇地張望起來,沒有剛見面那麼生疏了。

  派普又拍了拍小娜的頭,轉身開門進了報社。

  諾拉則扶著雙膝,躬下身看著滿臉好奇的小娜,和她打了個招呼:“你好啊,小娜,我叫諾拉,諾拉·約翰遜,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好,諾拉小姐,你是新來鑽石城的旅客吧?我們《公共事件報》會免費提供給任何新來者一份報紙,幫助大家盡快了解鑽石城。”小娜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里掏出一份報紙遞給諾拉,“給,你肯定需要這個。”

  諾拉接過了報紙,看了起來。

  在荒蕪的廢土上,能誕生城鎮和報紙,確實讓諾拉深感安慰,人們似乎在重拾舊世的榮光。

  這份報紙雖然紙質有些粗糙,但是排版和印刷卻有模有樣。

  諾拉端著報紙略帶欣慰地看了看,標題加粗的幾個大字醒目地寫著《學院!兜售合成人服務的背後究竟在圖謀些什麼!》。

  “學院?學院是什麼?”諾拉再一次看到了這個字眼,上次在兄弟會那里,丹斯介紹他們是一群戰前的科學家,瘋狂地研發合成人技術禍害聯邦。

  這次,她打算從鑽石城居民的眼里再看看,大家眼中的學院究竟是什麼。

  “他們擁有很多的戰前科技,能批量制造合成人,你知道合成人麼?就是那種有一層仿真皮膚的金屬架子,他們的力量和速度都超過正常人,學院正在用這些家伙來掠奪聯邦的財富!但是,和他們做了生意的人,最後都無法擺脫對學院的依賴了,成了他們的附庸和奴仆,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小娜舉著雙手,張牙舞爪地比劃著,似乎在控訴合成人和學院的恐怖。

  很好,一種新看法,學院霸占了廢土的資源,騎在人們頭上吸血,並且還在廢土上籠絡勢力。

  諾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迭起了報紙放進背包里,對小娜說:“我相信你,這個觀點很有用。”

  得到了諾拉認可的小娜卻沒有高興起來,反而有些低落地諷刺道:“呵呵,你真像頭誤入狼群的羔羊,小姐。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你肯定會被學院騙走的。算了,不說這個了,所以你為什麼要來鑽石城?為了繁榮,還是為了采購?或者是為了出名?”

  諾拉蹲下來,把手輕輕搭在小娜的肩膀上,見她沒有抗拒,便輕柔地撫摸了一下她稚嫩的面龐。

  “沒人能騙到我,放心吧小娜。我來這里,是為了找人,我的寶寶尚恩,被人搶走了,我聽說鑽石城有人擅長尋找线索,就來到了這里。”

  “諾拉小姐,你有兒子?天,你還真老。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根本看不出來你已經這麼老了……嗚嚕嚕嘟嚕嚕!!”小娜被諾拉已婚已育的事實嚇了一跳,唐突之間就評點了幾下諾拉的年齡。

  額頭只冒#字的諾拉繃著笑臉,眯起了眼睛,兩只手順勢摸上了小娜滑嫩的臉蛋,嬌柔的臉蛋被她揉成了各種模樣。

  “小娜,你父母沒有教育過你,不要隨便評價一位女士的年齡麼?”蹂躪著小娜的小臉,諾拉的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微笑。

  落入諾拉魔掌的小娜掙扎著嘟囔著。

  揉了幾下後,諾拉方才放開了小娜,小娜搓著自己通紅的臉蛋,氣鼓鼓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況且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諾拉看著小娜毫不顧忌地說出了這個事實,不由得一愣。

  她輕柔地將小娜擁入懷中,雙手摟住她稚嫩的脊背,貼在她耳畔輕聲道歉:“對不起,是我不該說那樣的話,非常抱歉,小娜。”

  小娜被諾拉緊緊摟住,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也默默地把小腦袋擱在了諾拉的肩膀上,小聲說:“……沒關系啦,我不在乎的,我有姐姐就夠了。”

  親昵地依偎了一會,諾拉才放開小娜,微笑著問她:“所以,小娜,你知道什麼擅長尋找线索的人麼?”

  “鑽石城最擅長調查的應該就是我姐姐了,但是她應該只會盤問,我不覺得她能幫到你的忙。”小娜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小腦袋,冥思苦想了一番後還是沒給出一個答案。

  不過本來就未曾期待的諾拉也並不會因此失望,反而是笑著摸了摸小娜的頭和她道別,“那,我們就之後再見咯,你姐姐還在里面等我呢。”

  “拜拜,新來的漂亮阿姨,記得不要被我姐姐牽著鼻子走!”

  轉身進門的諾拉發現,早早進門的派普已經布置好了臨時采訪的環境——一套錄音拍照設備,一張椅子和沙發,一套記錄的紙筆。

  坐在椅子上的派普看到諾拉進了門,站起來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在沙發上落座。

  “感謝你過來,小藍,你和小娜相處的還好麼?”

  “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小娜的話,她很活潑直爽,我很喜歡她這種元氣滿滿的女孩子。”諾拉雖然有些疑惑對自己的稱呼,但還是回答了派普的問題。

  “額,因為你身上穿著避難所特有的藍色緊身衣?你是避難所居民,所以我才這麼叫你。那麼,事情是這樣的,我要對你做一次采訪,把你的人生經歷印刷出來,我覺得鑽石城應該對有些來自聯邦之外的人抱有一定的認知。等到采訪完,我還可以和你一起同行,順便可以收集更多新聞逸話。”

  “這會是什麼樣的訪問?”饒有興趣的諾拉托著下巴,美眸流轉,思索著出名的利弊。

  而派普見諾拉提起了興趣,趕緊解釋道:“我會問你是誰,對廢土生活的看法,也許會問幾個難一點的問題讓采訪有趣一些,你覺得如何?”

  諾拉手指輕輕撩動兩頰,稍微遲疑了一下,答應了下來,“好吧,派普,我同意。”

  “很好!我們開始吧!”派普小小地歡呼了一聲,把筆記板的夾頁翻了一張,開始發問:“所以,你是從避難所里出來的,你會怎麼描述里頭的生活?”

  “我是和999個男性一起,關在一個避難所里……”諾拉玩心乍起,曖昧地笑著說了個謊,而看到她這麼說的派普,倒抽了一口涼氣捂住了嘴,露出了不可置信和一絲……艷羨的神色,“你能逃出來真的是辛苦了,好吧,看來我們這篇得用桃色花邊的角度來寫了……”

  “好啦好啦,我是開玩笑的,派普,不要當真。”諾拉嬌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派普不要記上去,而派普方才知道自己被戲弄,也是佯怒,“哈?那我們的避難所女士就是一位很愛開情色玩笑的天才了?這個我總得記下來吧!”

  諾拉面色微紅地咳嗽了兩聲,緩緩闡述道:“咳咳,我啊,我們的避難所實際上是一個大冰箱,我和我的家人都被凍了起來,並沒有在避難所里待多久。”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們把你關在冰箱里?一直都是?你在戰爭前就活著了?”派普愣了一下,隨即有些驚愕地叫出了聲,連連發問。

  諾拉慵懶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撫了撫鬢角的發梢,說:“沒錯哦,我還親眼目睹了核彈是怎麼砸在波士頓的大地上的。算一算的話,我大概有兩百多歲了吧?看吧,我可是長生不死的!”

  派普聽到這麼震撼人心的發言,連忙用紙筆記下了幾個關鍵詞,“哇哦!我想你真的算是了!我的老天,“時間之外的女人”,你可真勁爆,我這下撿到寶了!那麼,你見過聯邦的現狀,見過了鑽石城,你覺得現在的一切和你以前的生活比較起來如何?”

  諾拉斟酌了一下,把心底對聯邦荒原的壞印象藏了起來,說了句場面話:“說真的,見到大家在這里生活,重建世界,這讓我感到了希望。”

  “這……小藍,這句話出奇的富含哲理,我一定會引述此句的。那麼,我知道你正在尋找你的兒子,你覺得他被綁架一事,學院是共謀麼?”派普詳細地記了這段話後,抬起頭提了下一個問題。

  “學院?老實說我並不是很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勢力,我還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在心底默默地把和合成人搏斗結果自己還發情的丑事藏在了心底,諾拉裝作一臉疑惑地反問了回去。

  “小藍,這就是聯邦最大的謎團。他們擁有戰前科技,擁有批量制造合成人的技術,擁有改變廢土的力量,但是他們卻選擇了蝸居在地下,只是利用自己的合成人當做觸須去擺布聯邦,掠奪聯邦的財富,從原材料到戰前遺物,他們無一不要。如果只是那種和機器人類似的鐵架子,那也就算了。但是就我得到的情報來看,他們似乎已經可以做出和真人類似的合成人了,有皮膚、血液、溫暖的笑容、羞愧的表情,就跟正常人一樣!沒人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你如果躺在這樣的怪物旁邊睡覺,你會安心麼?”派普義憤填膺地申斥著學院的疑點,但是諾拉回想起在冷凍艙里看到的那一幕,那個邪異的光頭怪客,似乎又和學院這種理性科技的團體不太符合?

  她擺了擺手,說:“是一個男性,光頭,穿著有點像掠奪者或者傭兵,把我的寶寶尚恩擄走的,我不清楚他是否和你說的學院有所關聯。”

  派普攤了攤手,不置可否地說:“我希望這是真的,假如他們真的是同謀,你的旅程只會變得更糟。在采訪的最後,我想做些不同的嘗試,我想讓你對鑽石城坦率地講幾句話。聯邦危機遍地,人們很難形成合力去反抗那些爪牙遍布的勢力。對於那些失去至親好友,但是太過恐懼或者漠不關心的人,你想說些什麼?”

  諾拉坐正了身體,雙手伏在腿上,一本正經地說:“不論,你多麼畏懼黑暗,也千萬不要畏懼光明。在漫漫長夜中,你必須握住希望的火炬,希望你會再度見到那些對你至關重要的人。如若不然的話,你恐怕連事情的真相都無法得知,所有的所有也都會埋葬於深淵之中。”

  “nice!小藍,這句話太有詩意了,是個超棒的結尾!謝謝你。”派普小小地歡呼了一下,飛快地用筆記下了這段話。

  “那麼我們的采訪環節就到此結束了,小藍,我這里給你拍兩張照片,影印在報紙上,正好讓大家認識認識你?”

  諾拉稍微思索了一下,旋即答應下來,“好啊,需要我擺什麼姿勢麼?”

  派普拿起大頭相機,調整了一下,說:“拍兩張吧,一張坐姿一張立姿,你覺得合適的姿勢就好。”

  諾拉聞言,雙腿交叉一翹,伸長了纖細的小腿,讓高跟鞋和小腿拉成了一條筆直的曲线,盡顯出窈窕的身材。

  她靠坐在沙發椅背上,一手扶著小腹,另一手托著下頜,眼波盈盈檀口微張,於端莊中又流露出一絲魅惑。

  “哇哦,你在戰前肯定是個貴婦人,小藍。”派普有些興奮地抓拍了一張,隨後又指揮起來,“小藍,再拍一張立姿的,麻煩你啦。”

  諾拉優雅地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小報社,最後站在橘紅色的門口,挺胸撅臀,把自己肥美的蜜桃臀翹得老高。

  她看到派普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面色一紅,又收回來了一些,顯得不那麼放蕩了。

  “小藍,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從999個男人的避難所里逃出來的了。你要是保持剛才那個姿勢上報紙,我敢打賭聯邦每個男人都會買一份用來收藏!”派普嘿嘿地笑著調侃起諾拉,聽了派普的話,更加羞恥的諾拉嬌憨地啐了一口,改為了相對保守的站姿,只不過微微踮起了腳尖,一手扶住不堪一握的蜂腰,一手扶住鐵皮門,看向鏡頭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bingo!完美,小藍,這兩張圖就夠了,等到這期報紙賣出去,肯定要分你一筆,這麼勁爆的采訪肯定收益不錯!關於你兒子的事,我原本不知道你的為人,是否正派,不想擅自踏入這趟渾水。但是現在看起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能幫助你的人,我想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你本來就人生地不熟,我肯定還是能幫上一些忙的,如何?”

  諾拉開心地雙掌合十,笑著答應了下來:“那當然啦,有你幫忙真的是太好了!”

  【不一會後】

  跟著派普走街串巷的諾拉,認識了面露凶光但是和藹可親的旅館兄弟,陰陽怪氣的醫生,販藥收草的藥販子,敏感多疑的雜貨鋪老板,故作高姿態的理發店老板娘和她隨和的兒子,叫嚷個不停的球棍商人,寬厚慈眉的小教堂牧師。

  把鑽石城下城區逛了差不多一圈的諾拉喝了口水,指著一扇緊閉的大門,問向派普:“嘿,派普,那邊是什麼?怎麼不開門啊”

  派普有些嫌棄地看大門了一眼,怪聲怪調地說:“那兒啊,那是紅燈區,大白天當然不開門啦。雖然也有給女士享受的服務,但是絕大多數都是下半身管不住的臭男人。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士,進去可少不了被他們揩油的哦。”

  諾拉吐了吐舌頭,“我才不會隨便去那里,我又不傻。”

  “得了吧,你是不傻,但我看你是飢不擇食!”

  “呸呸呸,亂說什麼呢你!”

  互相調侃逗弄的二人靠在中央廣場的吧台前嬉鬧起來,正打鬧著,突然派普拍了拍諾拉的肩膀,指向她的背後,“嘿,你看!”

  諾拉回過頭,看到一隊人馬正緩緩走進城。

  走在前面一馬當先的是一位穿著破舊披風、戴著圓帽的合成人。

  “合成人?是學院的人麼?”諾拉有些疑惑,和派普逛過鑽石城的她,此時已經知道學院在鑽石城安設了一個辦事處了,各個商隊要雇傭合成人、購買學院的補給都會去那里辦理手續,但是他們一般也只是把合成人擺放在城外的交割區,並不會帶著它們進城,而這也是麥克唐納市長的底线。

  “當然不是啦!我想起來了,這個合成人和學院確實有一點關系,但是和你想的可能不太一樣。或許,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種人。”派普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這個人的事情,拉起諾拉的手,迎了上去。

  看到兩人迎了上來,那位合成人稍稍愣了一下,隨即摘下帽子放在胸前行了個禮,用成熟磁性的合成嗓音說:“兩位女士,不知道你們找上我尼克·瓦倫丁,這個破破爛爛的合成人,有什麼事麼?”

  諾拉定睛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位彬彬有禮合成人,他穿著破舊但干淨的灰大衣和洗淨的白襯衫,打著蒼黑色的領帶,戴著一頂圓帽,衣服帽子上面都有些許彈孔和翻卷。

  橙黃色的燈泡眼睛之下,裝著一張按照人臉塑造的假面,就像那些服裝店里的模特一般。

  他的塑膠外殼上一樣點綴著彈孔和創口,在這層外殼下則是鋼鐵支撐的骨架,於陽光下閃光奕奕。

  他一只手上覆蓋著灰白色的硅膠皮膚,另一只手則是鋼筋鐵骨的動力臂,似乎是在聯邦的荒原上已經經歷了太多的滄桑。

  “您好,可敬的紳士,我叫諾拉·約翰遜,我聽我的朋友說,你可能是一位擅長尋找线索的人,我不清楚她說的是否是真的……”諾拉故作嬌柔地雙手合十,湊在他面前,她的熱情和尊敬讓尼克·瓦倫丁有些愣神,自己在廢土上闖蕩這麼多年,甚少有人第一個照面就會對自己如此平等地對待,大多數人要麼懼怕自己為機械怪物,要麼唾棄自己為學院走狗。

  雖說自己和他人深交詳談之後會解除大多數人的偏見,但是像面前這位溫柔可愛的女士一般,打心底就不對自己抱有惡意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他的機械芯片稍微運轉了一番,調取出了更合理的應答話語:“雖然不知道你的情報來源,但你打聽得沒錯,女士,目前在廢土上闖蕩的偵探應該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這年頭偵探可不好當,也就我這樣的繡鐵皮才能槍林彈雨輻射遍地趟過來了。”

  諾拉聽了他的話,忍不住鼓了鼓掌,“太好了,偵探先生,那麼如果我想雇傭你的話,需要准備些什麼酬勞呢?”

  “oh,如果你要給我瓶蓋這種貨幣的話就大可不必了,我既不喝酒也不喝核子可樂,但如果你能給我點冷卻液或者螺絲的話還是不錯的。”他風趣地打趣著,旋即又問道:“那麼,諾拉女士,請問你有什麼想委托我的事情麼?”

  “我的寶寶尚恩,他才一歲,被一伙穿著奇怪的匪徒掠走了。其中領頭的是一個穿著皮衣的光頭中年男人,很凶惡,留著胡子。”諾拉回憶著腦海里那痛苦的一幕,靈動的美眸間盈溢著迷蒙的淚水,抿著下唇說道。

  “好吧,諾拉夫人,在你哭出來之前我必須先道個歉,這份委托我接下了,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份委托需要完成,四天之後我要先啟程去西北邊的凱伯家……”尼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稍稍平息一下諾拉緊張的情緒。

  “沒關系,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諾拉有些激動地喊了出聲,隨後又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興奮地過了頭,俏皮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非常感謝,你願意幫我。”

  尼克攤了攤自己的機械爪,伸進衣服內兜里,突然又停了下來。

  他眨了眨折迭眼皮,有些無奈地說:“去凱伯家的路上要穿過好幾個危險區域,他的委托有什麼風險也尚未知曉,是否適合你這種……好吧,既然你執意的話,那我們四天以後在這里見面,我們一起上路,我先定個計時。”他說著說著,面前的諾拉眼眶里又蓄積起晶瑩的淚珠來,只好口風一轉先把事情敲定下來。

  “謝謝你,尼克~”諾拉輕擁上前,抱了抱尼克的鋼鐵身軀。

  他雖然冰冷,但卻堅實可靠,諾拉身上的幽香撲鼻而來拍打在尼克的胸膛上,他只感到香玉滿懷,還在發愣時,懷中的可人兒已經轉身和他擺手道別了,“拜拜,尼克!你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樣,是個甜心!四天後見面哦!不許放我鴿子!”

  尼克·瓦倫丁,看著面前牽起同伴的手,一蹦一跳嬉鬧著跑走的諾拉,遵從記憶中的本能用機械爪撓了撓頭,低聲嘟囔了幾句:“真是個,活力十足的夫人。見鬼,我之前應該把嗅覺感受器修理一下的。”

  “嘿,我真沒想到,小藍,你竟然還有這套招數!三言兩語就把它降服了,還能跟著一起去冒險,你知道凱伯家麼?他們是聯邦最古老富裕的商會!我之前聽說尼克他是凱伯家從學院手里保下來的,現在看來,傳聞很有可能是真的!等等,我得趕緊回去把這件事也記在下一刊的草稿上!”派普拉過諾拉的手,嘰嘰喳喳地說著,滿臉都是興奮的神色。

  “你們之前的傳聞里,他是個什麼樣的角色?”諾拉有些好奇地問,畢竟派普之前也沒有解釋為何尼克就是她需要的那個幫手,剛才的交談中也只是知道了他是一名偵探。

  “它叫尼克·瓦倫坦,一個被學院拋棄的合成人,它在學院大規模和地表接觸之前就已經在活動了。最開始和它遭遇的人都覺得它的記憶存儲存在一定問題,它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警探。聯邦很多地方都有它出沒的目擊證明,說明它曾經流浪過很長時間,直到拯救了前任市長的女兒,才獲得了在鑽石城定居的機會。後來,學院爬上了地表,和鑽石城有了接洽,當時正在鑽石城的它和學院產生了衝突,准確來說是來自學院單方面的追捕,搞得城里一陣雞飛狗跳。搜捕持續了一整天,驚動了鑽石城的上上下下,直到麥克唐納那個死胖子出面斡旋,這大張旗鼓的侵犯行為才得到制止。也正因此,學院在鑽石城的形象一直很差勁,老一輩的人都知道他們驕橫跋扈的模樣,也就只有那些外來的,和學院想做生意的家伙們才會對他們點頭哈腰。所以,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們不喜歡麥克唐納了吧?”

  一口氣說到這里,派普又不輕不重地點了一句市長,而諾拉則附和著點了點頭,“嗯嗯”回應了兩聲,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搜查行動之後,尼克·瓦倫丁就在鑽石城失蹤了。有人說它是從小升的湖泊下水道里逃出去了,但是鬼知道它那身鐵皮究竟防不防水;有人說是芳鄰鎮的俠盜們救走了他,但後面又有傳聞,它並不敢去芳鄰鎮;有人說是凱伯家袒護了它,因為凱伯家是聯邦最古老且強盛的家族,現在從它的話,這個可能性應該是最大的了!不過,因為大鬧了一通,所以學院和鑽石城也達成了默契,不能再在城內制造任何武力爭端,所以它才能大搖大擺地進鑽石城補給,在學院眼皮子底下卻不會被抓住。再往後,就能聽到有關它行俠仗義的各種傳聞了,它在聯邦干著偵探的營生,幫人調查失蹤、走失、綁架和行凶的案件,游走於幾個大聚落之間,闖出了名聲。”

  諾拉聽完以後,滿臉崇拜地贊嘆了一聲:“哇哦,好帥的過去!看來我們找對人了?”

  “沒錯,要是連他都辦不到,那我覺得像麥克唐納那樣的豬頭更做不到了。”派普雙手一攤,又趁機罵了市長一聲。

  只不過這次兩人背後正好站著一個警衛,他忍不住在後面咳嗽了一聲。

  派普回頭看了一眼,驚訝地叫嚷道:“蘇利文?你這家伙什麼時候鑽到我後面來偷聽的?又在替麥克唐納偷偷監視我是吧!”

  “嘿,派普,你只要不天天到處說市長和看台區居民的壞話,我也不會在下午打盹的時候被丟出來負責看著你!這位避難所女士,還請你先離開一會,我今天要和派普好好算算賬了。”保安隊長蘇利文見自己被倒打一耙,也忍不住吵起來,當然還不忘先遣散無關人士。

  “哈?蘇 利 文!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你把我關在門外就算了,現在還要找我算賬了?麥克唐納指使你和我有什麼關系?行吧,小藍,你先回報社,我和這保安頭子算清楚賬了再說。我可能回去的晚一點,之後還要去采購一批復印紙。”派普一擰自己的報童帽,對著蘇利文咆哮了一嗓子,還不忘囑托諾拉趕緊遠離戰場。

  諾拉聳了聳肩,對蘇利文淺淺一笑,說:“還請溫柔一點,蘇利文先生。派普她沒有壞心思,只是害怕大家被學院傷害罷了。”

  蘇利文看著諾拉的笑容愣了愣神,旋即點了點頭,咬了咬嘴唇。

  得到他的許諾後,諾拉和派普道了個別,轉身走回了報社,路上還聽到蘇利文那委屈卻又憤怒的聲音,“貨呢?你說的商人呢?你知道莫娜追著我逼問了多久麼?”

  諾拉聽到這句話,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派普扯的謊竟然被識破了,自己還是趕緊開溜免得被一起抓住比較好。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報社門口。

  不想,門口此時卻正好站著一位穿著黑白制服的年老男士,打理精致、衣著筆挺。

  他雙目微合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著什麼人。

  諾拉的腳步聲近,他也隨之張開了雙眼。

  【諾拉在這四天里選擇去哪里逛逛?1.集市2.小教堂3.旅館4.派普家5.電台6.看台區7.學院辦事處8.紅燈區9.麥克唐納市長的請帖發到了諾拉手上10.大成功/大失敗 1d10=9,諾拉收到了麥克唐納市長的邀請】

  【諾拉是否已經做好了准備?>69欣然應約1d100=78,諾拉做好了一切准備】

  “請問閣下,是名為諾拉·約翰遜的避難所夫人麼?鄙人凱爾文·勒羅伊,是麥克唐納市長的管家,很榮幸能見到您,不知我是否能占用您一小會兒的時間?”他一手撫胸,輕輕鞠躬行了個禮,讓諾拉頓住一愣,半晌後也鞠躬回禮。

  “沒錯,我就是諾拉·約翰遜,您不用這麼客氣,我正好沒事,請問是麥克唐納市長找我有什麼事麼?”

  老管家看著頗有教養的諾拉,眉目之間明顯多了一分欣賞與尊敬。

  他從衣領內抽出一封暗綠色的請帖,遞給了諾拉,“我的主人,麥克唐納市長,將在今晚舉行一場小規模的酒會。他計劃邀請看台區的住戶和下層區的代表,以及其他聚落前來交流的貴客。今日晨時,他對和您的交談印象深刻,所以誠邀您前往參會,我們准備了酒水、甜點、音樂和舞池,希望您能賞顏一至。”說罷,他深深地一鞠躬。

  “呃,如果只是參加酒會的話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凱爾文先生,我想問一下,這個酒會會包含我們都懂的,男女之間的那種環節麼?”諾拉打開了燙金的請帖,上面簽著麥克唐納的名字。

  再回想起早上自己和麥克唐納的交談,她面色微微發紅,問了個有些敏感的問題。

  “誠如你所料,但這不正是人們加深彼此間印象的一種方式麼,夫人?參加酒會的均是城里尊貴的紳士,是否要和大家展開更有意義、更深入骨髓和靈魂的交流,既取決於主辦者市長先生,也取決於您的自由意志。”老管家不可置否地回答道,而諾拉也搞清楚了他的意思,這次酒會後可能會有嘉賓自由交媾的機會,而這取決於雙方的意願。

  諾拉吸了口氣,展露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對老管家說:“請幫我把話帶給你的主人,希望他不要因為我的粗鄙而嫌棄我沾汙了他的舞池。”

  “哦吼吼,想必不會,優雅的夫人,我的主人提到你可都是贊美之言呢,這方面您大可放心。”既是暗示,又是恭維,老管家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笑眯眯地回答了諾拉。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夫人,酒會時間是晚上七點,我們歡迎您的到來,鄙人先告辭了。”說罷,他再次行了個禮,笑盈盈地離開了。

  諾拉在他走後,攥著手里的燙金請帖,默默地端詳了許久,輕嘆了口氣,還是把請帖揣進了衣服的夾層里。

  “算了,希望他們不要為難我吧。都請到家門口了,再不懂事的話……何況這未嘗不是一個在鑽石城立足的機會?市長看上去對我青睞有加,只要我能用魅力和肉體征服他的話,很多事情就會容易太多。”諾拉閉上眼睛默默安慰著自己,卻發現自己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利弊,並且不自主地規劃起來,沒有一絲絲貞潔和倫理的阻礙。

  她把自己的這種靈活歸結於對廢土生活的適應,並且甘之若飴。

  想通了的她睜開美眸,一雙狐狸媚眼更加靈動活潑嬌俏勾人,嘴角也重新帶上了笑意。

  晃過神來的諾拉推門而入,看見了里面站在凳子上擺弄著排版機的小娜。

  機器運作發出一陣陣“嗡嗡”聲,矮小的女孩站在凳子上踮著腳操作著機器。

  似乎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頭也不回地說著:“姐姐,你選的兩張圖有點太大了,我調整了一下尺寸。”

  諾拉看著勤勉工作的小女孩,靜步悄聲走到她的背後,輕輕摟住了她,用自己的臉緊緊貼住她的小臉蛋,笑盈盈地戳著她問:“小娜小可愛,你在做什麼啊?”

  “啊咧?是怪阿姨……咳咳,是諾拉姐姐啊,哎呀你貼的好緊,我都沒法做事了。”小娜在諾拉的懷中扭動著,認出諾拉的她雖然還有一點生疏,但是對於和這位溫柔慈愛的女性依偎在一起並沒有太多排斥。

  “小娜,告訴姐姐,浴室在哪里好不好啊?姐姐走了一路,現在身上臭臭的,頭發都要打結了啦~”諾拉一邊蹭著她嬌嫩的臉蛋,一邊套著話。

  被諾拉抱在懷里玩弄的小娜伸長了脖子,想擺脫她的束縛,忙不迭地說:“哇啊啊!你快別蹭了!你都臭了還要來蹭我!浴室在里面,浴室在里面!”

  “嘻嘻嘻,小可愛,那我去洗澡澡啦,下午我可能會出去一趟見個熟人,你姐姐問起來的話就讓她放心哦。”諾拉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小娜的臉蛋後放開了她,打了個招呼以後就鑽進了里面。

  派普的報社並不狹小,即便挪用客廳當成了辦公室,房間里面仍舊有完整的衛生間和臥室。

  雖然不比劍橋警察局那麼寬敞,但是論設施完備程度可是比那年久失修的舊木房子好太多了。

  衛生間里不僅有馬桶和淋浴噴頭,還有洗手池、梳妝鏡和洗衣機,諾拉甚至找到了吹風機和燙發夾。

  諾拉美美地衝洗淋浴了一番,把自己沾了些灰的肌膚重新洗得白白嫩嫩,又開始用派普的設備打理起自己的頭發。

  在廢土上闖蕩了一段時間,諾拉從未有時間閒下來照料自己的秀發,但是相比戰前只要有幾天不打理就容易發卷打結,諾拉現在的頭發總是能保持柔順閃亮。

  事實上,不止是諾拉的毛發,她的肌膚,甚至她的體液,都慢慢變得更加完美,更加暗合著諾拉想要維持的優雅姿態,向著更有魅力的方向慢慢進化著。

  這一切源於何處呢?

  是冰封百年的質變,亦或是艾伯特饋贈的進化芯片,還是那本藏在尚恩嬰兒床下的特長書呢?

  正在梳妝打扮的諾拉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能也是當做一種理所應當的才能了吧。

  【諾拉在鑽石城里提升的聲望1d50=43】

  【聚會演變成了(淫趴/幽會)1d2=2,麥克唐納和諾拉幽會一晚】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一直在報社內坐等派普的諾拉又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悄悄來到了六點半,出去批發紙張的派普仍未歸來,而操勞了一下午的小娜正坐在餐桌上吃著熱氣騰騰的罐頭。

  諾拉有些緊張地十指交叉揉搓著,雖然她與派普一見如故,但是很明顯派普對麥克唐納市長有著很深的成見。

  倘若讓她知道自己就要和市長共度良宵,甚至還要和其他她唾棄的人纏綿苟且、在他們胯下婉轉承歡的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繼續和自己做朋友。

  只不過一想到可能會有男人騎在自己身上馳騁,諾拉又忍不住夾緊了大肉腿,兩條小腿不由自主地上下磨蹭起來,面色紅暈,似乎是春情已動了。

  “諾拉姐姐,你帶來的罐頭好好吃啊!你不吃兩口麼?”坐在飯桌上狼吞虎咽的小娜看諾拉正痴痴地靠坐在沙發上,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嗯,沒事,姐姐等會有事,先不吃了。”諾拉被這呼喚聲突然驚醒,嘴角漏出一聲嬌呻。

  她連忙輕捂住嘴,扭捏地解釋起來。

  “好了,一會你派普姐姐回來的話,記得和她說我去見朋友了哦,今晚就不回來了。”

  “哦,我知道了。諾拉姐姐,記得小心路邊的醉鬼和痴漢哦,還有那些愛占便宜的保安!”小娜看著推門而出的諾拉,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也不知道她聽到與否。

  順著大路走到直通看台區的綠色樓梯,諾拉看了看守候在樓梯口的一位巧手先生,它帶著圓禮帽伸展著機械臂,正挨個檢閱著每個想上看台的人的資格。

  “看台區不是公園,你們能不能不要給看台區的住客們添麻煩了?”“如果你想訴諸武力的話,馬上就會有一批保安把你們關到認錯為止!”諾拉遠遠地就聽到巧手先生正在驅趕閒人的合成音。

  諾拉湊上前去,看著剛趕走兩位小伙子的巧手先生,禮貌地遞出了自己的請帖。

  “哦,一位女士,起碼是知道不該強闖後花園……嗯,您,您持握的請帖就是可以隨意進出看台區的憑證!記得不要攜帶任何武器,否則會被我們的保安趕出去哦!請!今晚的酒會正為您所准備!”巧手先生在簡單的核對之後,很快確認了請帖的真實性,立刻讓開了一條路,同時還不忘行了個禮。

  諾拉對它點頭示意,捏著遞回來的請帖一路走上去。

  看台區位於體育館的大門口,本是體育館的工作區域,因為在核戰的侵襲下保護較為完好,而且有現成的建築結構,所以成為了鑽石城內富貴人和官僚們的居所。

  諾拉出門之前,早就畫好了精致的妝容,塗好了唇彩,把避難所制服上的泥點都擦拭了個干淨。

  雖然仍舊穿著暗藍色的避難所緊身衣,但是諾拉偷偷把束腰又勒緊了一點,把胸口的拉鏈又往下拽了一點,不僅僅露出了雪白的上乳,那被緊身衣攏出的幽邃神秘的溝壑也若隱若現起來。

  順著刷著綠漆的鋼鐵樓梯一路向上,諾拉終於在頂層看到了一卷鋪出來的紅地毯。

  “哦嚯,還不錯?”諾拉小小地感嘆了一聲,往鑽石城最大的建築——市長宅邸走過去。

  走到大門口,諾拉看到了侍候在一旁的老管家。

  兩人對視片刻,會心一笑,老管家伸出帶著素白手套的手,輕輕接過了諾拉遞上來的暗綠色請帖,象征性地審閱了一眼,旋即嘹亮地報唱起來:“諾拉·約翰遜,來自避難所的高貴女士!歡迎您的到來!”

  諾拉微閉雙眼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邁著翩躚的步伐,掐腰搖臀妖嬈地走進了麥克唐納市長的宅邸。

  諾拉向內走著,邊和衝她舉杯的男士們微笑點頭致意,邊打量著周遭的環境。

  市長大人的家裝潢典雅,富麗堂皇,寬大的會客廳內此時張燈結彩,掛上了彩帶和漂亮的小掛飾。

  略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為了營造氛圍而點燃的燭燈熠熠生輝,酒紅色的絲絨牆面在這輝光的映照下平添了一分曖昧的氛圍。

  (真是奢靡啊,和戰前那些官僚們沒什麼兩樣……)諾拉在心底默默感嘆了一句,臉上卻伴著燦爛的笑容,迎向正端著長笛型的香檳杯走過來的麥克唐納市長。

  “哦嚯,諾拉夫人,晚上好,你的到來讓這昏暗狹小的會客廳蓬蓽生輝啊!”麥克唐納穿著得體的西服,開心地和諾拉擁抱了兩下,嗅到懷中暗香流動的他順勢從跟在一旁的侍從的托盤上端起一杯酒遞給諾拉。

  “哪里哪里,您這居室若是要說簡陋,恐怕整個聯邦也再不會有比您更高貴的寓所了。”諾拉看著麥克唐納咧開的嘴角,分明地清楚他不過是謙虛和恭維自己,也返以迎合稱頌的恭維話。

  她從麥克唐納的手上接過香檳杯,輕搖了一下杯子里金黃色的香檳,看了看杯底竄上來的雀躍的氣泡,微微抬起眼簾看向麥克唐納,說:“感謝您的盛邀和款待,尊敬而又慷慨的市長大人,讓我為你的成功慶祝一杯!”

  “也為您的魅力和友善慶祝一杯,諾拉夫人。”兩人言笑晏晏,一同舉杯含住了香檳。

  麥克唐納飲了兩口後,視线不由自主地瞟到了諾拉身上,她正伸著小舌頭盡情享受著冰鎮香檳的美妙口感,今晚的她畫了個精致的妝容,雖然還穿著進城時那身避難所緊身衣,但是卻明顯比白天更加窈窕動人。

  如此美色美人,讓麥克唐納不由得食指大動,他攜著諾拉坐到一群衣冠楚楚、花枝招展的上流居民身邊,開始替諾拉互相介紹起來:

  “這位是諾拉夫人,來自避難所;這位是馬爾康·拉提莫,這位是考曼夫人,這位是……”麥克唐納領著諾拉和看台區的老住戶、鑽石城里的權貴們一一認識,替諾拉介紹著大家的身份和地位。

  諾拉對大家報以溫柔得體的微笑,笑盈盈地打著招呼,而幾位男女紳士也相應回以禮貌的笑容。

  幾位男士看著諾拉俯下身時,胸前鼓脹搖晃的玉乳和豐滿挺翹的肥臀,眼睛中都冒出了熾熱的火,其中兩位還挪了挪坐姿,免得不雅的尷尬被人發現。

  諾拉一邊陪著這群人閒聊飲酒,一邊悄悄打量著他們。

  圍坐在麥克唐納周圍的這群人,大抵就是鑽石城真正的上流群體。

  他們要麼是看台區里掌握著鑽石城經濟命脈的商人,要麼是跟在麥克唐納身邊、鑽石城的權力者們,要麼是和鑽石城有著密切貿易往來的外地大商戶,或者是以上的夫人們,這群廢土上真正的大人物們此刻正借著昏暗的掩護偷偷看著自己,無論男女。

  一想到這里,諾拉下意識地挺胸昂首,把自己更端莊、更艷麗的姿態呈現給他們。

  諾拉環視了一圈,發現坐在這里的夫人們雖然穿著比自己更加大膽、華貴,但是無論是肌膚還是容顏,亦或是身材都無法與自己媲美。

  看到這里她也不難理解為何諸位男士會這麼熱切地看著自己了,自己可能就是今晚酒會真正的主菜,也是每位男士眼中的頭獎。

  “剛才我看到您含飲香檳的姿態,可真是優雅啊,諾拉夫人,您之前在避難所時,也經常享受這種美酒佳肴麼?”

  就在諾拉邊聊邊觀察時,麥克唐納有些好奇地問向諾拉。

  諾拉稍微猶豫了一下,輕嘆了一口氣,緩緩敘述起自己的故事來:

  “市長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所在的避難所,是避難所科技公司選中的,用以進行冰凍試驗的特殊避難所。我和我的丈夫、孩子被一起冰封自戰前就被在里面,直到有一天,一伙匪徒闖進避難所,殺害了我的丈夫,搶走了我的寶寶尚恩,他才一歲,就遭此厄運。我確實接觸過這些社交舞會,但那都是戰前的事情了。我從避難所出來之後,就矢志於尋找我被劫走的孩子。”這麼說著,諾拉情不自禁地眼框含淚,掏出了一片手絹輕輕擦拭起眼角來。

  “上帝啊……”“我的老天……”“這可真讓人害怕。”諾拉講完後,圍坐著的紳士們紛紛哀嘆起來。

  “哦,天啊,您的經歷之豐富和坎坷,簡直讓我無以言表……穿越時間的夫人,執著尋子的母親,您真是……您已經是一個傳奇了,諾拉夫人。我很抱歉,讓你傷心落淚。我想,參與酒會的每一位貴客都不會對您的遭遇置若罔聞,您在尋子道路上大可以向我們尋求幫助。”麥克唐納有些震撼地連連嘆息,伸出手來輕輕在諾拉背上撫摸了幾下。

  諾拉接受著他有些曖昧的舉動,破涕為笑說:“承蒙市長大人關心,但我已經找到了一個能幫助我的家伙了,就是那位和學院有些糾葛的合成人尼克。”

  “咳咳。”麥克唐納聽到諾拉說出尼克的名字,意有所指地咳嗽了兩聲,眼神瞟向眾人圍坐的一張空椅子上,諾拉也把目光移過去,椅子旁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名牌:學院代表。

  諾拉心領神會,捂嘴輕笑著道歉:“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好像觸怒到不該得罪的大人物了呐,希望他們能高抬貴手諒解我一二吧,畢竟我只是一個尋子心切的母親啊。”

  “放心吧,學院那群鐵疙瘩可不會遷怒,哈哈哈哈。”

  “科爾曼,瞧你說的,學院的大人們心胸開闊,和我們立下盟約以後就再也不會管那個合成人了。諾拉夫人你別招惹學院的話,學院是不會干涉你的。”

  見其他人調笑起哄,諾拉也放下了心里一塊大石。

  她發現除了學院,還空出了一張座位,空座位的標牌上寫著“凱伯”。

  再回想起自己就要和尼克一起去拜訪凱伯家,她美眸流轉,輕捂著嘴問向大家:“除了學院的大人們沒來參加這場盛會,我看還有凱伯家也沒來呢。”

  “凱伯家的家主深居簡出,他們明面上的話事人是一只……屍鬼,所以甚少與我們來往。但是,出於對他們家族的敬仰,我們每次聚會都會為他們保留席位,和學院一樣。”麥克唐納替諾拉解答了疑惑,而諾拉也想起了曾經見過的那位屍鬼商人。

  (愛德華?我記得他自稱是凱伯家的,就是他麼?)諾拉把這個問題藏在了心底,舉起香檳杯,向麥克唐納敬了敬,“感謝您的解惑,市長大人。我在這里敬您一杯,既敬您的友善和寬仁,又祝這聯邦的翠鑽能夠永久閃亮!”

  諾拉的致敬帶動了大家,眾人紛紛舉杯,一時間場面熱鬧和睦,麥克唐納喜笑顏開間也舉起了杯子,同大家應和起來。

  一輪酒過後,麥克唐納站起身來和諸位道了個別,去和其他賓客應酬去了,而大家也開始三三兩兩地低聲聊起天來,只不過幾位男士的眼神都時不時瞟向坐在麥克唐納身邊的諾拉。

  幾輪搭訕與寒暄過後,坐在夫人圈里的諾拉雖然仍舊對這群夫人們口中的談資還不甚了解,但是在她友善的態度、高超的交際手腕,以及麥克唐納外露的鍾情之下,她已經成功扎進了上流女士的小圈子里。

  她聽著夫人們聊著家長里短男女幽情,互相推薦著美食和奢侈品,時不時用自己的戰前眼光或評點或附和,總能獲得夫人們的稱贊與欣賞。

  男士們在聊天的時候,也不忘邀請諾拉搭茬,雖然言語和話題中多少沾點挑逗和下流,離不開那些男歡女愛的情節,但諾拉仍舊溫言細語不卑不亢地應答如流,既沒有讓男士們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婊子,也沒有讓他們覺得自己疏於人情。

  就在眾人聊得正開心時,本就昏暗的燈光突然熄滅,還未等大家喧嘩聲起,幾束聚光燈打在會客廳的正中央——一處臨時拼湊出的舞池中。

  “諾拉夫人,馬上舞會就要開始了,今天的第一支舞,請你與我跳一支交際舞,如何?”

  諾拉看著走向自己,伸出了手邀請自己的麥克唐納,也含笑遞手應邀起身,如蝴蝶一般棲於麥克唐納身旁,用有一絲曖昧的語氣說:“待會若是我踩了您的腳,可千萬別怪罪我哦,我起碼有兩百年沒跳過華爾茲了。”

  “長夜漫漫,多踩幾次也無妨,諾拉夫人。”兩人一邊說著情話,一邊邁進了舞池里。

  站在聚光燈下,看著閃耀的舞池和面前雖已中年但仍舊打理精致的市長,諾拉心中重燃了往日沉浸在歡場中的愉悅。

  雖然舊人已逝,但人們總是會重現開始新的生活,不是麼?

  她和麥克唐納十指相扣,靠在他懷中,嬌挺的雙乳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面前男人漸漸沉重的呼吸,開始隨著他的步伐而慢慢挪動著腳尖。

  初舞的二人尚且在配合上略有些保守和青澀,但隨著幾輪挪步回轉之後,相互熟稔的他們越跳越愉悅,節奏越來越合拍,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麥克唐納嗅著諾拉香汗淋漓的雪白脖頸,沉重的呼吸打在自己敏感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也漸漸升溫火熱起來。

  其他舞者們還在前後踱步時,諾拉與麥克唐納已經開始繞著舞池招搖擺蕩起來。

  諾拉在戰前就是歡場里的交際花,而麥克唐納也是應酬的老手,兩人合上拍以後就像是花叢中的蝴蝶一樣,穿梭於人群中,炫耀著自己卓越的舞技,引來其他人一陣陣的喝彩。

  “你的舞技真好,諾拉夫人。”麥克唐納低頭附在諾拉耳畔,低聲贊美著她。

  “叫我諾拉就好,麥克唐納先生。或者,我可以叫你麥克唐納麼?”諾拉對這種親昵不僅沒有排斥,反而開始用言語勾引起麥克唐納。

  她沉浸在這種浮光掠影的氛圍和健壯雄性的懷抱中,欲火上涌,桃腮暈紅,面龐上顯出迷離恍惚的媚態。

  她的神秘桃源間滲出了點點黏膩的淫液,漸漸也放開了身段,主動把雙峰送進麥克唐納的懷中,還調皮地扭動了幾下,用乳尖摩擦著他的胸膛。

  感受到懷中香玉美人的熱情,麥克唐納的下腹也升起一團烈火,性質勃發,撐起了一團小帳篷。

  諾拉敏銳地感覺到了一個火熱的小山丘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便抬起頭對著麥克唐納嬌媚一笑,聚光燈打在她白玉凝霜的面龐上,卻映照出她妖嬈風騷的笑顏,她如一朵盛放於幽夜中的曇花,絢麗璀璨,暗香怡人。

  在無言的默契中,諾拉逐步放任著麥克唐納隱晦的騷擾,從在自己小腹上摩擦亂蹭的雞巴,到轉身時反復碰到自己嬌乳的手肘,以至於最明目張膽時,他甚至低下頭來親吻舔舐自己細長雪白的脖頸。

  隨著舞曲漸漸步入尾聲,兩人雜糅與圓舞曲中的調情也升溫至熾熱,諾拉能感覺到麥克唐納胯下的陽物愈發堅挺,心知打鐵需趁熱的她,微微踮起腳尖湊到麥克唐納耳畔,喃呢道:“一會記得抱緊我,麥克。”

  “放心下腰,我會托住你的。”

  諾拉聞言一笑,掐著舞曲的最後一節,陪伴著麥克唐納做出了諸多華麗的動作,舞池中央的她宛如一只御風飛舞的海燕,步態輕盈婀娜多姿,搏來眾人連聲叫好。

  最後一次與麥克唐納十指緊握,諾拉右腿後撤挺直了脊背,纖長的左腿高高抬起,蜂腰下墜仿佛要跌落在地一般。

  而麥克唐納則心有靈犀地水中撈月,左手抄起了諾拉嬌柔的脊背,攬住了弱柳扶風的美人,還不忘用指間輕觸諾拉香軟的側乳;而他的右手又輕輕把住了諾拉高翹的左腿,夾在自己腋下,於極致的動感中又黏膩著無限的旖旎。

  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諾拉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柔軟又敏感的騷屄被麥克唐納堅硬火熱的雞巴狠狠抵住,雖然只是舞蹈,但他早就在精神上狠狠插入了自己,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擺成了這副模樣。

  諾拉情不自禁地夾了夾大腿根,卻只是把麥克唐納的雞巴夾得更狠,她的臉色也紅暈異常起來,潺潺溪流自蜜穴內緩緩淌出。

  這極富張力的姿勢與樂曲一道完成,片刻的寂靜過後,滿堂喝彩轟然響起。

  人們為這精彩的一舞歡呼鼓掌,稱頌著麥克唐納的名字,在這歡騰的氣氛下,麥克唐納看著懷中的美人,湊上去輕輕吻住了她的櫻唇。

  躺在麥克唐納堅實臂彎里的諾拉微合雙眸,享受著他的撫慰和擁吻。

  賓客們的歡呼聲在二人親吻之時,終於把酒會的氣氛推上了最高潮,人們紛紛效仿麥克唐納和諾拉,把伴侶擁入懷中,曖昧的情愫流轉於整個酒會中。

  這一吻並不深長,有些堅持不住的麥克唐納很快摟起了諾拉,攜著她走出舞池,悄聲問著:“這可是我人生中跳過最棒的一支舞,今晚留下來陪我,好麼,小甜心?”

  “女主人不會吃我的醋麼?可不要鬧出大半夜把我從看台區丟下樓的笑話啊,麥克。”諾拉輕笑著端起侍從遞過來的兩杯酒水,遞給麥克唐納,二人一飲而盡。

  “派普沒和你說過我的八卦麼?這真讓我無法想象,派普轉性了?我現在是獨居一人,只有一個年幼的兒子,明天上午才會回鑽石城。今晚,你就是女主人。”

  坐回座位上的諾拉吃了幾塊糕點,笑盈盈地說:“那我,先去洗個澡吧,我可不想一身臭汗地和你纏綿,那又黏又膩的感覺可太不好了,我自己都嫌棄自己。況且,我也不想再陪其他人跳舞了,想必你也不希望吧?”說罷,她昂首環視了一圈,周遭的男士紛紛對她點頭示意,正待麥克唐納離開後來邀請諾拉跳下一支舞。

  “嗯哼,我確實不希望有人對你上下其手,這種事讓我來做就夠了。”麥克唐納似乎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打了個響指,一直站在椅背後的老管家踱步上前,彎下腰湊到他邊上,“主人,有何吩咐?”

  “帶諾拉小姐去我的房間,記得給她准備一套干淨的睡衣。”

  “遵照您的指示,主人。諾拉夫人,請您跟我來吧。”

  諾拉笑著站起身來,對麥克唐納拋了個飛吻,又看向那些垂涎欲滴的男士們,像大明星一樣揮了揮手,跟在老管家身後進入了內室。

  男士們火熱的視线一直盯著諾拉搖擺的肥臀,直到諾拉離開會客廳才收攏回來,一時間舞會的氣氛都淡了許多。

  那麼現在,可以公開的預設骰點:

  【學院對波士頓廢土的干預1D100=13】

  【麥克唐納被替換了麼?(骰出1則被替換)1D3=2,未被替換】

  跟在老管家背後的諾拉打量著走廊,鋪著紅地毯的長廊兩側,掛著歷代市長的畫像或攝像,從前至後總共有十余位歷任市長。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走廊盡頭,一扇木質的大門攔住了二人。

  “就是這里了,諾拉夫人。但是,在此之前。”老管家轉過身來,對諾拉鞠了一躬,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個手持掃描儀,指向了諾拉,“這是必要的安保流程,請您體諒,我必須優先確保市長大人的安全。”

  “可是,凱爾文先生,我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啊?不然我早就在門口被保安趕出去了。”諾拉攤了攤手,示意自己是無害的羔羊,但是老管家仍舊拿著掃描儀把諾拉從上至下掃了一遍,儀器上的指示燈也冒出了綠光,他這才收起掃描儀,推開了大門,“實在抱歉,但是您確實是安全無害的正常人類,我對我的懷疑感到抱歉,但是還是希望您能體諒我們的舉動,這畢竟事關市長大人的人身安全。”

  “好吧,雖然我不清楚你們究竟在警惕些什麼,但是我這算是合格了,對吧?”諾拉有些小情緒,她跟著進了麥克唐納的房間,看著里面的富麗堂皇的裝潢,忍不住感嘆起來:“哦,天呐,在廢土上竟然還有這麼典雅華貴的臥室,這可真少見。”

  諾拉輕輕摸了摸絲絨靠背椅和沙發,又看了看晶瑩閃亮的大吊燈,這間臥室鋪設著整潔光亮的紅木地板,暖白色的牆面讓人感到溫馨而舒適,一張氣派的豪華雙人床就擺放在中間,兩側分別是通向洗浴間的小門和一排衣櫃書櫃。

  麥克唐納的辦公桌也擺放在房間內,正對著辦公桌的則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簾被卷起,在一旁還有一張搖椅。

  諾拉湊上前去,發現這扇窗戶正對著鑽石城內,燈火通明的城鎮在這獨享的視角下一覽無余。

  “真棒啊……”諾拉雙手撐在玻璃上,看著城內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忍不住贊嘆道。

  若是辦公之余,站起身來俯瞰著整個城鎮,無論是自豪感還是權利欲都會得到空前的滿足吧!

  此種盡收眼底的快樂,諾拉此時也體會到了。

  “諾拉夫人,這是為您准備的浴衣。洗浴間就在左手邊的門內,請您自便,市長大人稍後就會來和您相會了。”拿著衣服回來的老管家把浴衣和浴巾掛在了衣架上,鞠了個躬帶上了房門,只留諾拉一人在房間內。

  諾拉痴痴地看著窗外的風景,等到大門關上才恍然回神,慢慢地脫下避難所緊身衣掛在衣架上,穿上浴衣拿起浴巾,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進洗浴間。

  “真的是,這鑽石城也太有錢了吧?而且這干淨程度,一點也不像打過核大戰啊。”諾拉打開了洗浴間的燈,眯著眼睛看著房間里亮白色的陶瓷盥洗設備,連連感嘆起來。

  寬敞的洗浴間內,不僅有帶毛玻璃分割的站式淋浴器、安裝著大化妝鏡的洗手池,還擺放著一張浴缸。

  諾拉擰開水龍頭,在浴缸里放了一缸水,美滋滋地泡起澡來。

  (麥克唐納說自己家里沒有女主人,是什麼意思?喪妻?離婚?還有管家的 掃描,似乎他們身上還有不少秘密呢。)躺在浴缸里的諾拉一邊吹著泡泡,一邊思索起剛才一些不太正常的細節。

  “嗨呀,想這麼多也沒用,反正我都已經成送上門的美肉了,現在洗干淨想辦法把麥克唐納服侍舒服了,從他身上獲得一定的主動權,在鑽石城混開,才是最重要的呀。”

  【麥克唐納市長的尺寸1d10+10=5+10=15】

  【諾拉的盡興程度1d100=92,諾拉高潮了,性欲值上限+2,守貞度-1,性技巧+1,廢土艷名+10】

  【麥克唐納市長是否穿戴避孕套?1d2=1,戴了】

  【諾拉在高潮時是否噴乳?>65諾拉噴乳1d100=93,諾拉噴乳了】

  和諸多賓客應酬完畢後,渾身酒氣的麥克唐納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推開了臥室的門,和他預想中的不同,諾拉並沒有像其他庸俗的女人那樣,把燈光打得敞亮,像是八輩子沒見過電燈泡一樣。

  麥克唐納在心底里無數次咒罵過那群沒見識的娘們兒,她們根本不知道搞來一節還能使用的核融合核心有多麻煩,以及維持整個城市的供電有多困難。

  她們總是只有外表光鮮,只要看到自己奢靡的居室,就像發了春的貓一樣到處亂滾,絲毫不為凱爾文著想一絲,每每看到這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蠢物,他都難掩厭惡,只得用錢財打發走她們為好,免得日後招惹是非還要牽扯上自己。

  推開門的麥克唐納不僅沒看到燈火通明的場景,反而只見一片漆黑與寂靜,只有些許市區內的燈火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進屋子里。

  閃爍的輝光照拂在臨窗而立的性感女人身上,她姣好的容顏半隱於晦暗的陰影中。

  麥克唐納收回了放在燈光開關上的手,換上了拖鞋,踩著輕聲靜步,走到了諾拉背後。

  “很美吧,這片風景,整個城市的生機與活力,全都一覽無余,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握在掌中。”麥克唐納輕撫著諾拉裸露的雙肩,溫柔地低語著,雙手順著大敞的衣領慢慢向下探索,劃過諾拉那羊脂白玉的肌膚,握住了那對水滴形的嬌挺嫩乳,熟稔地揉搓把玩起來。

  放任著那雙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諾拉靠在麥克唐納的胸膛上,呼吸漸漸急促,雙眼中也盈起了一汪迷蒙的霧氣。

  “嗯啊~可是,你也擔負起了守望這片燈火的責任,不是麼?”諾拉在麥克唐納的玩弄下,仍舊俯瞰著城內的萬家燈火,臉上卻早已羞紅一片。

  聽了她的話,麥克唐納愣住了,上下抓揉的手也停了下來。

  他欣慰地笑了,俯下身將諾拉摟入懷中,貼著她的臉,幸福地傾訴著:“諾拉,我喜歡你。我是說,你真的很與眾不同,我對你的欣賞大過對你的愛慕。”

  “不要停手,我才剛舒服起來。”諾拉依偎在麥克唐納的懷中,嬌嗔了一句,攬起他的雙手重新放在自己胸前。

  重新活動起的大手又攀附上了那對柔軟傲聳的乳肉,還用指頭搓動起胸前激凸的粉嫩乳頭。

  雙乳中早已蓄積了不少乳汁的諾拉在這刺激下快感頻頻,更感到胸口一陣鼓脹。

  “嗯,哦,麥克,嗚嗚。”抿著下唇的諾拉強忍著淫叫出聲的欲望,昂著頭和麥克唐納吻在一起。

  不同於剛才二人點到為止的唇吻,此時旁無二人,他們可以盡情地舌吻痴纏在一塊。

  諾拉飽滿的唇瓣被麥克唐納輕松地撬開,毫無抵抗地任由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和自己的香舌緊緊攪揉在一起。

  深長的濕吻徹底逗弄起了諾拉旺盛的欲火,已有幾日沒有得到男人澆灌的胴體火熱異常,天性淫蕩的騷屄也開始淌下甜膩的淫水,順著光潔的大腿滑落下來。

  “呃啊,呼!”這漫長的一吻以麥克唐納的大獲全勝作為告終,諾拉面紅耳赤渾身酥軟敗下陣來,雙手扶著麥克唐納的臂膀,小鳥依人分外嬌柔。

  她見自己敏感的身體就快成為性愛主導權的拖累,感受著抵在自己臀溝間火熱的雞巴,又有一計涌上心頭。

  她笑嘻嘻地一轉身子,拖著麥克唐納轉了半圈,把他推倒在落地窗旁的搖椅上。

  熱舞一曲、應酬連連、年已四十的麥克唐納,早已不復年輕氣壯時的孔武健壯,多年的官僚生涯讓他疏於鍛煉,肚子上也出現了贅肉,陪著諾拉跳了一曲快節奏的華爾茲已經掏空了他的體力,本以為手到擒來的懷中美人此刻卻突然反客為主,一瞬間的慌亂之後他已經跌坐進了椅子里。

  “嘻嘻,市長大人,應酬了這麼久,早就累壞了吧?就讓小女子先服侍你一番吧。”諾拉謙卑地跪在地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大敞著,勉強地披在身上,躺在搖椅上的麥克唐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對前後搖擺的玉乳和乳尖粉嫩的乳頭。

  諾拉解開了麥克唐納的皮帶,松下了他的褲帶,脫去了他的衣衫,解放了他的束縛,釋放了他怒張的權力。

  她輕撫著麥克唐納15cm的膨大肉棒,纖纖素手一邊擼動著白淨的包皮,一邊伸出小舌頭自下而上舔弄著肉莖。

  她不僅舔著,還抬起眉眼和麥克唐納的目光相對,這婉轉承迎的媚態極大地滿足了麥克唐納的征服欲。

  稍感疲憊的他放下了一切戒備,往後一靠躺在搖椅背上,長舒了一口氣享受起諾拉這位久經歡場的少婦的侍奉。

  諾拉見麥克唐納開始躺好享受,便悄悄開始加碼。

  她一手輕輕盤著鼓脹的卵袋,一手扶住昂首挺立的雞巴,檀口微開用豐滿的唇瓣吸住了膨大的龜頭,舌尖在馬眼上反復舔舐,時不時還細舌下探輕刮馬眼內的嫩肉。

  在諾拉出色的舔技下,麥克唐納坐在搖椅上舒服地哼哼起來。

  “哇哦,好舒服,嘶,呼——”

  諾拉不斷用唇舌逗弄著麥克唐納的雞巴,讓它充血膨脹到最大,含在嘴里一跳一跳好不精神。

  見口活的侍奉已經初見成效,諾拉便吐出了雞巴,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身姿,雙手從大腿慢慢撫摸上來,把自己艷光四射的媚骨好好在麥克唐納面前顯露了一番。

  雖然有浴袍披在身上,但若隱若現之間更是平添了一份收放自如的風騷。

  麥克唐納看著諾拉兩瓣飽滿厚實、緊夾無縫的饅頭屄,心知這下碰上了難得的名器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開始為自己邀請諾拉的主意感到幾分慶幸。

  這女人不僅懂得怎麼侍奉男人,還是其中的佼佼者,無論是態度還是技術甚至比妓院頭牌的妓女還要厲害幾分,仿佛是天生的淫娃蕩婦,一顰一笑都無不在撩撥男人的欲望。

  他從未見過這麼精通男女歡愛的女人,簡直就是傳說中勾引列王的大淫婦……不,應該是天賜的愛神,能夠肏上她一晚,實屬三生有幸了。

  搔首弄姿後,諾拉爬上了麥克唐納的身子,在搖晃了幾下之後,她成功找到了平衡,把早已淫水泛濫的肥碩陰阜用手指稍稍分開,抵在熾熱圓脹的龜頭上,慢慢往下坐,讓麥克唐納的雞巴得以插入她的肉穴中。

  “嗯呢啊~好舒服。”諾拉騎在麥克唐納身上,讓他的雞巴齊根沒入自己的騷屄,用最舒服的姿勢插進了桃源蜜穴的最深處,直抵在柔軟的宮口花芯。

  而一捅到底的麥克唐納也“嘶嘶”地抽了兩口冷氣,這女人不僅外面的肉瓣是千載難逢的饅頭蚌肉,蜜穴里面更是嬌嫩緊窄,九曲八彎,褶皺層層。

  直抵深處的雞巴就像是泡在滾燙的溫泉中,被諾拉溫熱濕滑的蜜穴裹弄得又酥又爽,一層又一層的肉壁褶皺像是緊箍一般套住了麥克唐納的雞巴,隨著諾拉開始的緩慢坐起而翻浪涌動,帶給了他連綿不絕的快感。

  麥克唐納雖然是個中老手,但是這等絕色尤物還是頭一次見。

  為了能多多享受一會,他暗提一口氣,配合著諾拉的起伏,一並搖動起來。

  “噗嗞噗嗞”的響聲在奢靡的臥室里響起,麥克唐納的雞巴帶出了蜜穴內的甜膩淫液,水光透亮一進一出,不斷肏入諾拉粉嫩的肥美肉瓣中,脹大的龜頭刮帶著肉壁上的層層褶皺,讓歡愛中的兩人盡享極致的酥麻酸爽。

  “啊,啊,嗯,哦,唔唔唔唔!”諾拉找到了配合的節奏,開始漸入佳境,加快了起伏的頻率,她緊夾的屄肉像是一張小嘴含住了抽插於騷屄里的雞巴,忘我地淫叫起來,隨著一搖一擺的晃動甩動著蓬松的秀發和不堪一握的蜂腰,胸前的兩團嬌挺玉乳也隨之一起甩出乳波淫浪。

  被坐在身下的麥克唐納伸手扶住諾拉的脊背和雪白渾圓的肥臀,把她擁入懷中。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開始一起使力,搖椅的晃動更加劇烈,兩人的抽插也一次深過一次。

  春情澎湃的諾拉騷屄里淫水泛濫,順著穴口潺潺流出,黏濕了半張椅子。

  做愛漸歡,諾拉伏在麥克唐納身上,輕吐香舌,嬌喘連連。

  “麥克,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爽,噢噢!”在兩人一輪配合默契的衝刺下,諾拉情難自已地浪叫出聲,下意識地聳動著圓潤的蜜桃肥臀,一上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吞沒進蜜穴里。

  她的主動迎合讓麥克唐納有點吃不消了,他連忙拍了拍諾拉的屁股,諾拉只覺得是他在鼓勵自己更加騷浪地擺臀扭腰,反而加大了下坐的力度。

  直到麥克唐納在她耳畔呼喚,她才從沉醉的媚態中喚回了些許意識。

  “諾拉,諾拉!先停停。”麥克唐納的呼喚終於奏效,媚眼朦朧的諾拉一只手撐在麥克唐納的肩頭,含著另一根食指,有些迷惑地看著他,“怎麼了,麥克?肏我肏得不開心麼?”說罷,她作勢泫然欲泣,扁著嘴角,好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

  看著諾拉又嬌媚又委屈的神態,麥克唐納的語氣也輕柔得不行,“和你做愛當然很開心,但是我想起來一個事情,我還沒帶避孕套呢。”

  “什麼嘛,反正我今天是安全期……”諾拉破涕為笑,伸手輕輕在麥克唐納肩頭打了一下,卻毫無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意思。

  “這是我的素養,也是為了你好,小傻瓜。”麥克唐納伸手拍了拍諾拉渾圓肥碩的翹臀,拍打出一陣“啪啪”的脆響。

  諾拉嬌哼了一聲,慢慢直起腰肢,坐起身來把麥克唐納的雞巴從自己緊窄濕滑的蜜穴內退出來。

  “你身上有把,避孕套?”諾拉有些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衝著麥克唐納伸了伸手。

  麥克唐納從襯衣的夾層里掏出一個避孕套,卻被諾拉一把搶過,還未等他有所反應,諾拉已再次俯下身跪在地上,捧著麥克唐納怒張的幾把,伸長了舌頭反復舔弄起來。

  “別生氣,我給你清理一下,不然滑滑膩膩的,怎麼好戴呢?”諾拉一邊舔著雞巴上的淫水和汁液,一邊口齒不清地解釋著。

  舔干淨後,她又把避孕套含在嘴里,對准了麥克唐納的龜頭,慢慢吞下了整根雞巴,把避孕套套在了雞巴上。

  “唔唔。”雞巴慢慢深入諾拉的口腔和咽喉,一股異樣的侵入感讓她略有些想作嘔,但是她還是忍了下來。

  被諾拉整根吞入口中的麥克唐納感受到了另一種 不同的裹實感,橡膠套的緊繃和時不時在雞巴下面撥弄的舌頭讓他感覺如登仙境,忍不住坐了起來。

  就快捅到嗓子眼前,諾拉的唇齒終於碰到了麥克唐納的卵袋。

  她輕輕松開嘴,吐出了整根含住的雞巴,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還自得地點了點頭,“還不錯,一次成功!把一整根雞巴都套上了。”

  麥克唐納看著面前這位時而高貴、時而淫賤的美婦,心中是敬、愛、欲、憐四種情愫交織雜糅,他敬重諾拉的執著,愛著諾拉的優雅,渴望著諾拉傾國傾城的肉體,憐惜著她的境遇。

  而超過這四種感情之外,他發現自己似乎又對調戲蹂躪她,產生了一絲興趣。

  他站起身來,扶起諾拉,摟挾著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大手一撥把自己桌上的文件撥弄到一旁,按住諾拉的纖腰,把她摁倒在辦公桌上,兩腿叉開姿勢羞人,淫液泛濫的騷屄大敞對著麥克唐納。

  諾拉見麥克唐納重新拿回主導權,也欣然配合著他,順勢伏在案桌上,挺直雙腿,把屁股高高撅起,未經人事的鮮嫩菊穴和散發著香甜騷味的多汁美鮑就這麼暴露了出來。

  麥克唐納突然伸出大手拍打在諾拉的肥臀上,打得臀浪一陣陣甩動,陰阜也甩出幾滴淫汁來,“勾引市長是吧?嗯?誰給你的膽子啊?發騷都發到市長臥室里來了,淫水都撒了一地!”

  雖是指責的話語,但麥克唐納的語氣卻滿是逗弄,毫無生氣的意思,拍打的大手與其說是抽打,不如說是揉搓與撫摸,連個紅印子都沒拍出來。

  但是對這一套早就熟稔的諾拉,反而夸張地搖臀擺肩,聳動著兩瓣肥美的尻肉,語氣浮夸淫浪地應和著麥克唐納的調情:“小女子色膽包天,不知從哪個淫賊那里討來了請帖,混進這舞會里,纏上了市長大人您,用我的小騷逼把您的雞巴陷住了。您要罰就罰我做您的肉奴隸,天天幫您處理性欲就好,可千萬別把我關進監牢里,被那群不干不淨的犯人凌辱,那我的小嫩屄可受不了啊。”

  “我看你挺樂在其中啊!還敢罵我是淫賊!是不是挺希望我把你關在這里天天肏啊?”麥克唐納笑罵起來,又拍了諾拉的肥臀一巴掌,打得她淫叫連連。

  “嗯啊!好爽……不對是好痛,您要是想天天肏我,我哪敢不從啊?但要是讓我做您的終身性奴,還請讓我,先一步找到自己的寶寶再說,可求求您了,市長大人~”諾拉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搖著肥臀,淫浪的媚態盡顯無余。

  “放心吧,你去找尼克的事,學院不會插手的。我們和他們有協議,只要不惹到他們頭上,他們都不能管你的。”

  “……謝謝您,市長大人,我很感激……啊!!!”聽到了好消息的諾拉,語氣中的浪勁一下子收斂了許多,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堅強執著的母親、優雅得體的貴婦。

  麥克唐納喜歡著諾拉這樣的姿態,但同時他也喜歡這個美婦在床笫間放浪形骸的風騷媚態,他趁著諾拉道謝的時候,突然挺起雞巴往諾拉的騷屄里狠狠一插,直捅花芯,突如其來的刺激和快感讓諾拉舌頭亂甩語調發浪,險些翻了個白眼。

  麥克唐納扶著諾拉的肥臀和纖腰,堅挺的肉棒抽插翻動著騷屄里的蜜熱淫肉,鼓脹的龜頭一次次撞擊在淫水外溢的花芯宮口上。

  隨著他動作的不斷加快,潺潺外淌的淫水被擠出緊密無間的肉縫,“滋滋”地往噴濺灑在地毯上,濺得滿地狼藉,惹得麥克唐納又笑著拍了拍諾拉的肥尻,說:“你看看你,怎麼這麼騷啊,水都噴了一地。”

  “嗯嗯哦哦唔唔啊啊,我也嗯啊,我也不想啊,但我的騷屄就是水多,而且哦哦都怪你你肏得太狠了,害得我把水都噴出來了!”諾拉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回過頭來衝著麥克唐納嬌叫著,嘴里還斷斷續續呻吟個不停。

  麥克唐納看著她痴媚的騷臉,更加賣力地衝撞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送進桃源更幽深的蜜肉內。

  而諾拉泉涌般的淫水和隨著狂肏猛干而微微擴開的宮口,也像一張嬰兒小嘴,在龜頭每次深抵花芯時瘋狂吮吸著,帶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

  “啊啊……嗚啊——好厲害,麥克,你插得我舒服死了,噢噢,老天,嗯啊。”諾拉趴在案桌上,仿佛觸電一般渾身顫抖,伸著舌頭喘著粗氣,雙眼翻白爽到快要昏死。

  然而她的屁股卻本能地聳動著,隨著麥克唐納的每一次深深插入,琴瑟和弦地搖擺迎合,就好像是她自己在甩動著屁股,用自己緊窄濕滑的騷屄套弄著麥克唐納的雞巴一樣。

  越來越多的淫液隨著宮口和龜頭的碰撞而濺出,被諾拉甩得到處都是。

  麥克唐納小腹和諾拉粉臀在抽插中連連相撞,臥室里響起了一陣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

  “好了,諾拉小甜心,我們再換個位置。你不是挺喜歡這扇大玻璃麼?這扇玻璃可是從學院買來的防彈玻璃,我們就在這里攀上極樂巔峰好了。”麥克唐納狠命抽插了一陣,又把雞巴拔了出來休息一二。

  他端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拍了拍諾拉的美尻,又把她攬入懷中摟到落地窗前。

  迷迷糊糊之際被麥克唐納抵在玻璃上的諾拉,在冰冷的刺激下回了回神,她緊貼著透明的玻璃,看向相比剛才燈光有所奚落的鑽石城。

  旋即她突然想起了,這面玻璃是何等的清晰透明!

  “等下,麥……啊!嗯哦哦哦哦哦!!!”

  還未等她開始掙扎,麥克唐納便棲身上前壓在她身後,狠命地用雞巴插進了她淫水洶涌的騷屄里,用脹紅的龜頭撥開了兩瓣肥美的淫肉,抵在穴口前一貫而入。

  諾拉雖然想要掙扎,但是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充實甘美的刺激,讓她倍感愉悅暢快,情不自禁地浪叫嬌吟起來。

  她的雙手雙乳都緊緊貼在玻璃上,此刻若是有人從外面往里看,肯定能看到一個清晰的裸女模樣了。

  她想要咬緊牙關,卻難抵身後的大力猛肏,只得趴在玻璃上甩著舌頭,露出一副快要高潮的痴媚淫笑。

  在這性愛衝刺的最後一程,麥克唐納九淺一深地反復撞擊著諾拉的花芯,她完全打開的宮口像是做好了讓人深深插入子宮的准備一般,小口大張,一次次逢迎著龜頭的磨蹭。

  這段時間連續不斷的性愛,讓諾拉的肉體似乎是發生了些許變化,她的陰阜和生殖系統在主動調節著形態,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以潤滑緊窄幽深的陰道,同時宮口張開以接納更大更粗的雞巴插入,倘若有的話。

  子宮結構不同於褶皺豐富、彈性驚人的陰道,倘若有異物侵入,很容易破裂出血,而宮頸口一向是出現意外的要地。

  但是諾拉現在的身體,卻似乎已經可以靈活調節這一處了,它能夠擴展出更多的余地,去接納更夸張的尺寸,這對於諾拉而言或許不是壞事。

  源源不斷的淫液自蜜穴桃源汩汩泉涌而出,像是發了水一樣沿著諾拉的兩條長腿不斷淌下,還有不少積在肥厚的大陰唇上,隨著兩人抽插的搖蕩飛濺在玻璃和地毯上。

  光是狠狠地肏弄諾拉,麥克唐納還嫌不夠勁,他俯下身貼在諾拉耳畔說:“全城的人都看著你呢,看著你被我狠狠地肏弄著,大家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你放蕩的樣子和赤裸的身體,還有你這張嬌滴滴的臉。”

  “不要,求你,不要讓大家看到我,嗯啊……”諾拉又羞又媚地回頭看著麥克唐納,嘴上說著抗拒的話,但又酥又軟的身體卻還在不斷迎合著麥克唐納的衝刺抽插,身體的本能毫無停下來的意思,似乎是熱衷和期待於把私密的性愛曝光於眾。

  “看,看看那是誰?”麥克唐納站在身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人,他指向窗戶外,諾拉順著他的指間看向下面,一大一小兩位姑娘正滿大街奔走著。

  “派普?小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不要這麼用力,肏死我了,哦我的天呐,我要上天了!”諾拉通過衣著和身材辨別除了兩人,正是自己方才結識的兩位朋友,此刻她們正在街上挨家挨戶亂逛,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就在她定睛細看時,惡趣味上涌的麥克唐納又趁機狠狠抽插了她一輪,齊根沒入連根拔出,一陣狂暴的肏弄讓諾拉高昂起螓首,尖聲淫叫著。

  “麥克,求求你!饒了我吧,別這麼用力,嗯嗯哦哦啊啊啊啊!!”諾拉一邊告饒著,卻激發了麥克唐納更強的征服欲,他肏得一下深過一下,插得諾拉臀波亂甩,連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了。

  諾拉趴在玻璃上浪叫個不停,卻看著看台下的兩人找了一圈,此刻正奔著看台區而來!

  “對了,諾拉,我必須告訴你,因為我特別喜歡聽市集里嘈雜的人聲,所以這面玻璃牆的隔音效果,可不怎麼好哦。”麥克唐納壞壞地在諾拉耳畔低聲細語著,話語雖輕卻宛如重錘一般砸在諾拉脆弱的心房上。

  她連忙雙手捂著嘴,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希望不要引起兩位朋友的注意。

  知道她在打什麼主義的麥克唐納伸出堅實的雙臂,把諾拉的雙手反縛在背後,“哦,不要,噢噢噢噢嗯嗯啊啊!!麥克,求求你,不要讓我被她們倆發現,我求求你了!!嗯嗯哦哦!!”諾拉有些絕望地求饒著,卻招來了麥克唐納更加凶狠的抽插,叫的更大聲了。

  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眼看著兩位朋友走上了看台區,卻被警衛攔了下來。

  可還未等她稍稍寬心,就發現那位檢查進出資格的巧手先生放任兩人走上了看台區。

  “我忘記告訴你了吧,派普其實也是有資格來參加這場酒會的,只不過她和我水火不容,自己不願意而已。”伴隨著麥克唐納惡魔般的地獄,更加猛烈的抽插終於來臨,麥克唐納提緊精關,把全身上下的力氣都傾瀉在諾拉的騷屄上,充血膨脹到最大的雞巴一次次抽插在緊窄幽深的濕滑肉縫內,龜頭反復頂在大開的宮口上摩擦,惹得諾拉下身一陣酥麻。

  快感一波波襲來,貫透於她的四肢百骸,諾拉的頭腦中再也顧不上什麼朋友和暴露了,像一只交配的牝犬般淫叫搖擺,迎合著麥克唐納最後的衝擊。

  “嗯嗯--噢!哦!哦!……天啊!……我的老天!肏得好爽!!輕點輕點輕點磨……我快不行——了!好舒服哦!!要爽上天了!!人家——不行了!要丟了!丟了丟了丟了!丟了!啊啊!——”

  隨著諾拉高亢的啼鳴,她抵靠擠壓在玻璃上,鼓脹的雙乳也“滋滋”地噴射出了一蓬蓬白漿,那是少婦蓄積的聖潔乳汁,此刻卻在被其他男人猛肏中淫賤地噴射了出來,順著玻璃流淌到地毯上。

  終於抵達高潮的她花芯宮口驟然收縮,緊緊夾住了麥克唐納的龜頭,猛烈地吮吸了好幾口。

  隨著嬌軀的劇震,諾拉高昂著天鵝般的脖頸,雙目翻白幾近於昏死過去,雙腿緊繃用力地向後頂踩,腳趾緊緊地摳入了地毯,纖細的蜂腰拼命上挺,屁股猛得向後一坐抵在麥克唐納的小腹上,愛液像崩塌了堤壩一樣,如春潮般洶涌傾瀉,順著兩條纖細的長腿汩汩流下。

  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涌潮掃蕩過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渾身抽搐,檀口猛張高聲長吟著,花芯深處猛地噴灑出一捧濃燙粘稠的陰精,衝刷向被花芯包裹吮吸的龜頭。

  而把雞巴抵在花芯宮口上的麥克唐納,在這熾熱陰精的盥洗下,也怒吼著把滾燙的精液統統射進了諾拉的子宮深處。

  萬幸避孕套的材質結實,兩人的噴射都持續了十余秒,麥克唐納靠在諾拉身上喘息了幾分鍾,方才慢慢退出已經疲軟下來的雞巴,坐進了搖椅里。

  隨著“啵”的一聲悶響,射出了一個小球的避孕套被連帶著拽了出來,而避孕套上面也沾著稀白的陰精。

  “……爽上天了!……要丟了!丟了丟了丟了!丟了!啊啊!——”

  正在到處打聽著諾拉去向的派普突然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嗓音,只不過因為是在浪叫呻吟,所以她一時間分辨不出究竟是誰。

  “姐姐,那是在干什麼?”小娜同樣聽到了那個聲音,抬頭指了指麥克唐納的觀景台,一個赤身裸體的大美人正緊緊貼在玻璃上淫叫著。

  因為她的聲音太大,樓梯下的自己二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別看!別聽!都是麥克唐納那狗東西又在干壞事了!”派普連忙抱緊了小娜,把她的眼睛和耳朵都捂上,抱著她走開了。

  只不過,臨走時她還回頭看了觀禮台一眼,看了眼那個靠在玻璃上的裸體女人。

  (好像,有點面熟?算了,該去找諾拉了。)

  【麥克唐納市長對諾拉好感度提升1d20=19,當前為80+19=99,兩人默認為情婦/夫關系】

  【麥克唐納市長對諾拉做出的承諾?

  1、2.瓶蓋獎勵1d5003、4.市內公共資源無限度使用權5、6.和自己的表弟聯系,讓諾拉成為廢土雙星城的“優秀市民”

  7、8.送給了諾拉一套看台區別墅9.麥克唐納市長邀請諾拉當自己兒子的教母10.大成功/大失敗d10=9,諾拉成了市長的兒子,傑克遜·麥克唐納的教母】

  高潮之後雙腿疲軟的諾拉跌跌撞撞地靠坐在玻璃旁,扭動著有些抽筋的腳腕,平復著剛才的瘋狂。

  在搖椅上做了一小會的麥克唐納站起身來,把坐在地毯上的諾拉摟了起來,輕柔地擁入懷中,重新坐回搖椅上。

  兩人就這麼溫馨地依偎著,無言的溫情流轉於這甜膩的空氣中。

  “下次,要不試試白天站在窗戶前做一次?我看你好像非常興奮的樣子。”麥克唐納突然奇想地問向諾拉,似乎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在他的心底萌發了。

  “才不要,你好壞,哼~”諾拉伸出小粉拳捶打了麥克唐納一下,又攤平成掌輕輕揉了揉,“不過,沒人的時候,可以再試試。”

  聽著諾拉細如蚊蠅的小聲嘀咕,麥克唐納啞然一笑,心里記住了這件事,不再多嘴。

  “知道麼,諾拉,我的夫人其實早就去世了,在我的兒子只有兩歲的時候。我深愛著她,所以我永遠也不會再娶二妻。我想,你和我境遇相同,你應該也是同樣的想法吧。”

  窩在麥克唐納懷中的諾拉沉默了一會,又往他懷里鑽了鑽,說:“我也沒有再出嫁的興致了,找到孩子以後,我就找個安穩的地方落腳,教育他培養他,這樣就好。”

  “來鑽石城吧,我可以保護好你。”

  “嗯哼?把我當情婦一樣圈養起來?”

  “你也可以把我當成情夫,我不介意。”

  又是良久的沉默,但是兩人似乎都沒有反駁的意思,默認了現在這曖昧的關系。

  諾拉是千載難逢的好女人,無論是廳堂中亦或是床笫上,而麥克唐納也是鑽石城里的實權領袖。

  諾拉默默思索著利與弊,最終還是沒有多做言語,在無聲中選擇了默契。

  “對了,諾拉,我有一個請求。”麥克唐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撫著她的肩膀,很鄭重地請求著,“我的兒子,小傑克遜,明天就要回來了。他自懂事之前就失去了母親,十年來都沒人能像母親一樣關懷他,照顧他。我希望你當他的教母,稍微教育教育他。”

  諾拉抬起頭看著麥克唐納真誠的雙眼,氣鼓鼓地扁了扁嘴,說:“繞了一個大圈,結果你還是對我有所企圖啊,市~長~大~人。”

  “你可是優質資源啊,小甜心。你知書達禮,禮貌得體,見識淵博,又有戰前的生活經驗和閱歷,讓你來幫忙教育一下小孩子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麥克唐納笑著把諾拉摟入懷中,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哼,答應你是可以,但是也得人家孩子自己同意才行。對了,你們這個年代,認教母的話還需要去教堂洗禮麼?”諾拉輕哼了一聲,也沒拒絕。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底下的無差別教會去舉辦一個。”麥克唐納把選擇的權力拋給了諾拉。

  “等明天見面了再說吧,希望是個可愛的孩子。”

  “放心,他是個漂亮乖巧的小男孩,只不過有點冒險精神過剩,總喜歡跟著商隊和保鏢們亂跑。我因此安排了好幾個便衣人員天天跟著他,免得他出事。我之所以希望你能當他的教母,也是想讓你多教育他如何安穩地坐在房間里,如何學會文明人的手段,開闊一下他的眼界。”

  “好吧,這些我還是能幫上忙的。不過,麥克,我覺得你得解釋一下,為什麼凱爾文要對著我來回掃描了,你們到底有什麼小秘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的?”諾拉突然想起了剛進臥室時,老管家的那些異常舉動,便向麥克唐納詢問起來。

  “……嗯,首先,我需要向你再確認一次,你不是學院的支持者吧?”

  “當然不是,我連學院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對他們所有的印象都來源於你們的道聽途說。似乎他們就是一群會造合成人、有大量戰前科技的家伙?聽起來和很多避難所沒什麼區別。”

  “事實上,他們之間的差別絕對比你想象之中還要大。學院的前身是戰前聯邦理工學院的師生們,他們在核彈來襲時幸免於難,後來利用手上保存的科技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聯邦最強大的勢力。”麥克唐納打開了話匣子,慢慢敘述起學院的過往歷史。

  “不過,如果只是到此為止的話,可能我們現在面對他們就不會那麼狼狽了。學院後來為了提高生產能力,研發了一種合成人。最開始的合成人和機器人並沒有什麼外觀上的區別,機械骨架外露,臉上的攝像頭清晰可辨,這種我們一般稱作第一代合成人。隨後,他們研發出了第二代合成人,這種合成人有和人類極其相近的活動功能,不像第一代那樣類似於機械,而是更趨向於人類。同時,他們在這種合成人身上蒙上了一層塑料/乳膠外殼,充當皮膚,這讓第二代合成人看上去更像是服裝店里的模特假人。”麥克唐納頓了頓,諾拉馬上意會,反問道:“你這麼說的話,想必肯定有一種第三代合成人,對吧。”

  “沒錯,第三代合成人,這是一個近乎於禁忌的詞匯,整個鑽石城了解這件事的人也為之甚少,我相信你,但也希望你不要拿著這個詞出去亂炫耀,這很有可能為我們招來殺身之禍!”麥克唐納嚴肅地警告著諾拉,而諾拉也乖巧地點點頭,“你知我知,放心吧。”

  “第三代合成人是學院秘密開發的一種新式合成人,它們有著和人類完全一致的外形,有大腦、心髒和消化系統,甚至連毛發和肌膚都和人類別無二致。但是,再精巧的合成人終究有其弱點,藏在頭顱里的控制芯片不會騙人,所以我們只要在人的頭顱里掃到了這東西,就證明了它是個合成人了。這種合成人有正常人的喜怒哀樂,言談舉止,一旦讓他們隱藏下來,後果不堪設想。”麥克唐納肅穆地給諾拉解釋著,而諾拉聽了這番話,頓時感覺一陣懼怕。

  “天呐,那這樣說的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學院的間諜?麥克,這真的不是愚人節笑話麼?”諾拉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臉,語氣中摻著一絲畏懼。

  “我也希望是,但很可惜,這是事實。所以日後在廢土上闖蕩時,千萬小心謹慎,多張幾個心眼。學院雖然明面上和我們和和睦睦,但是背地里不僅在散播第三代合成人,而且還在有意識地拉攏各種廢土勢力。無論是拿錢殺人的槍手、看薪金辦事的雇傭兵,亦或是流動的商隊,他們似乎非常熱衷於建立一張巨大的關系網。所以我在酒會上才會提醒你不要招惹學院,免得你日後惹上禍患。”

  “那麼,那個合成人尼克……”諾拉又想了想自己的找孩子大業,吞吞吐吐地提了一嘴。

  “那個干偵探活的合成人啊,它當年可鬧出過一番大亂子呢……你想聽故事麼?我可以繼續講給你聽。”麥克唐納有些口干,舉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

  “講一講吧,正好我要和他一起行動了,先了解了解總是好的。”

  “他啊,他是學院的一個試驗品,但是偶然間擺脫了學院的束縛,在聯邦闖蕩了好多年。等到學院開始伸出觸角布局聯邦時,才在鑽石城碰上了他。那可真是瘋狂的一天,學院鋪天蓋地的合成人都快把鑽石城的每個下水井蓋翻開來找一找了,而他們這麼猖獗的行為自然也遭到了全體市民的堅決抵制,人們用各式各樣的武器敲爛了合成人的腿腳,極大干擾了他們的搜索進度。折騰了一天無果之後,他們才消停下來。雖說不至於改換他們那套趾高氣昂的態度,但是起碼願意坐下來和我們談談了。而他本人,其實早就在幾個朋友的幫助下偷偷溜出了鑽石城,學院完全是撲了個空。”麥克唐納聊到這塊,不由得眉飛色舞,顯然這份功勞也有他的一份。

  “如果鑽石城團結在一起,學院這種龐然大物也不好下手。鑽石城的地位特殊,其他商隊也離不開這個城市作為貿易中轉。不過,學院拉攏其他商隊,很有可能想要孤立鑽石城,這點你也不得不防啊。”諾拉稍加思索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而麥克唐納聽到她的話,眼神中冒出了精光,他有些驚喜的說:“沒錯,我和上層區的名流們討論過這個問題,大家確實也提出了相似的意見。但其實只要我們能夠遏制聯邦上其他主要城鎮的出現,鑽石城的地位就不會受到挑戰,最起碼我們需要確保新城鎮的領導班子不是學院扶持的,否則整個聯邦就會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這麼說來的話,除了鑽石城,另外一座城鎮,芳鄰鎮……”諾拉很快聯想到了和鑽石城並稱聯邦雙星的另一座城鎮,芳鄰鎮,一座怪胎之城。

  “有關他們的事,我們可以留待下次再講,今天就到這里為止咯。”說罷,麥克唐納拍了拍諾拉渾圓肥碩的美尻,輕輕揉動了幾下。

  “好吧,那麼今天到此為止吧。我感覺身上好黏,要先去洗個澡了。”諾拉摸了摸自己已經略微干涸的下陰,飛濺的淫汁粘在自己的陰阜、臀溝和兩條腿上,早就黏膩讓她難以忍受了。

  像是雌貓一樣站起身來的她赤身裸體徜徉在地毯上,邁著妖嬈的步伐一扭一捏地走進了洗浴間,只留下了麥克唐納一個人棲身於陰影中的搖椅上,一晃一悠地閉目冥思著。

  “芳鄰鎮,呵,我的表弟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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