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嬌叱一聲:“芯瑤住手!”
蛇妖芯瑤根本不聽師娘的勸阻,猙獰的人面蛇首朝我瘋狂撲來,恐怖的血盆大口猛張,幾乎要將我的整個頭顱一口吞入,幸得師娘用紫色長尾將她的脖頸給死死束縛住,不然我早就見了閻王,只是我全身骨頭都被緊箍的蛇身纏得咯咯作響,怕是沒被這妖怪咬死,也得被她纏得窒息而死。
師娘見狀只得用力緊扯蛇頸,見我命危在旦夕卻毫無破解之法,這般僵持了片刻,但見她眉頭緊蹙,額頭粉汗直冒,嘴唇似有些發白,力不從心地的嬌柔說道:“妹妹……算姐求你了……放過他吧……”
蛇妖芯瑤發出一陣驚悚的尖嘯聲,纏住我身體的巨大蛇身一陣蠕動,原以為她是會松開我,哪料只是蛇軀稍作調整,之後竟是以刁鑽的角度更加發狠地向我撲咬。
眼看師娘就要捆她不住,那巨齒獠牙的蛇口來了個深張猛縮,但聽“啊——”
地一聲長鳴哀嚎。
只見師娘紫色的長尾被蛇妖芯瑤一口給咬住,鮮紅的血液從蛇口獠牙間溢出。
蛇妖芯瑤驚慌失措地松開了我的身體,迅速幻回人形的姿態撲向了師娘跟前,雙手散發出談談的綠光按撫在師娘胸前。
此時我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手腳皆已不聽使喚,只怕四肢已經全部脫臼,勉強撐著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師娘,之後便在浴桶里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時全身酸痛不已,睜開雙眼後發現自己睡在一張艷粉色的軟塌里,房間里彌漫著脂粉的香味,屋外隱約有些喧鬧的聲音。
我眯著眼睛四下張望,屋內陳設風雅別致,只是牆上掛有一副香艷的春宮圖格外引人注目。
那畫中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坐在凳子上,懷里抱著一位衣裳半解的風騷美婦,美婦叉開雙腿跨坐在他腿間,露出淫靡的陰部與男人的肉根進行交媾。
而男人身後還站有一位全裸的貌美女子,她捧著自己一對豐乳在男人闊背上摩擦擠壓,令人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與前面的女人在親嘴,二女一男將禁忌的淫穢之事發揮到了極致的境界,令人看過後便心向神往充滿羨慕嫉妒之意。
好奇的我剛想起身,打算湊近些去細細觀摩一番,怎料才一使力,胳膊肘便傳來一陣疼痛感,痛得我只得躺在床上再也不敢動彈。
“吱吖”一聲,屋門被打開了,步入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齡美婦,她衣裳飾品華美絢麗,蛇媚般尖俏的臉蛋妝容淡抹,細長的丹鳳眼勾魂外翹,即便她臉上毫無表情,也會讓人覺得她是那種天生狐媚之人,一股子媚意就像發自她的骨子里,烙在她的眉宇間。
進屋之人便是蛇妖芯瑤,她慵懶的嬌軀似若無骨般坐在木椅上,細長的蔥指捏持一柄白玉煙杆,蹺起二郎腿令叉開的長裙裸露一大片白脂玉肌,檀口輕抿,呼出絲絲輕紗煙霧,勾魂鳳眼向我斜瞟,發出綿長細軟之音淡淡說道:“醒了?”
想起這蛇妖的恐怖我可是相當後怕,見她沒有惡意,我便怯怯地回應了一聲:“嗯。”
“能下床嗎?”
“好,好像還不行,身體有些疼。”
芯瑤又抿了口煙,沒有說話,面對她時我總感覺有種壓迫感,我也不敢吭聲,更加不敢問話,待她吸了幾口煙之後才緩緩對我說道:“你好好歇著吧。”
我看她起身要走,連忙問道:“我師娘她……沒事吧?”
“師娘?哦,你是說鸞姐姐?呵呵,你覺得她會沒事嗎?”
“她,她怎麼了?”
“我沒事”此時一襲白衣的師娘步入了房間,我與師娘四目相望,見師娘淺笑安然臉色紅潤,似乎並無大礙,我便咧嘴傻笑,一時間內心安適坦然,淚水幾乎要奪目而出,我哽咽地喚了聲:“師娘~ ”
芯瑤不知怎地惱羞成怒,大聲呵斥師娘:“什麼沒事,若不是我每天幫你運功療傷,你會還剩下三層修為?只怕是連人都變不回來了!還有你不去好好療傷,來這里干嘛?那幾個壯男……”
“妹妹!”師娘連忙捂住芯瑤的小嘴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
芯瑤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氣,被師娘半推半就的趕出了房間,然後師娘坐到我的床邊關心地問道:“你怎麼樣?身體還疼嗎?你都睡了兩天連夜了,我真怕你醒不過來呢。”
“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那便好,對了,你說說看吧,你湯里放的是什麼藥。”
見師娘如此一問,我也不想在她面前還有任何隱瞞,便一五一十的將遇到綠漪娘娘的經過從頭至尾敘述了一遍。
“呵,沒想到這山谷里還藏著這麼一位大仙。”
我問道:“難道那綠漪娘娘真是神仙?”
師娘回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哪她是什麼?”
“依照你適才所述,只怕這綠漪娘娘與七神星君之一的祿存星君有關。”
祿存星君我也是知道,想要長壽便去寺廟供奉這尊星君。
祿存星君信奉的是欠的要還,損的要賠,殺的要嘗,世人壽命皆捏在星君手里,至於怎麼還,何時還,都是星君說了算,他專平這世間所不平之事。
我好奇地問道:“這綠漪娘娘與星君又有什麼關系?”
師娘回道:“這要從約莫一千年前說起,祿存星君座前有一仙童,原名綠漪,綠漪在一次隨星君下凡時判奪一位老人的壽命,只是在綠漪知曉老人生前過往之事後心生憐憫,對星君的判決心有不服,私下偷偷延續了老人的陽壽,怎料這事被星君知曉,星君便將罰她囚入凡間受過,只是沒想到她竟不思悔改,反而殘害這過往之人,怕是她如今入魔已深,再也不是當初心地善良的仙童了。”
師娘說完後饒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見我略有所思便說道:“待你身子好些了,便同我一起去會會這綠漪娘娘。”
“啊?這綠漪娘娘也算是半個神仙,師娘又有傷在身,還是不要去找她的麻煩了吧。”
“你以為我想去?你怕是不知道你已經中了她的咒術,如果不想法子去除的話,只怕活不過一個月。”
“什麼?她上次明明說幫我除去了的,沒想到竟會騙我。”
“倒也不算騙你,只是幫你緩解了而已,等過些日子你體內咒術開始發作,自然又得去尋她,然後她再利用你幫她做些傷天害理之事,如此反復,你便成了她奪人壽命的劊子手。”
“這,她那麼大本事,怎麼不自己出來作惡,還非得拖我下水。”
“只怕是被祿存星君的咒術所困,不然怎會只游蕩在那山谷之間。”
“那師娘~ 有勝得過她的把握嗎?”
“只怕沒有,不過合芯瑤妹妹之力,也許能夠一戰,只是我如今元氣大傷,只剩三層修為,不然的話根本不用怕她。”
“對,對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師娘。”
“事已至此便不要再提了,我修養段時日自然會恢復功力的。”
“師娘沒事就好,對綠漪娘娘的事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的話就算了,好生修養身子,犯不著再為我涉險了,大不了我再給她當些日子的徒弟,一時半伙我很定也死不了的。”
師娘眉頭緊皺,怒目瞪著我說道:“你的命是我給的,怎能由他人操控,師娘受的傷是不是都白挨了?”
“沒有,沒有,師娘,我錯了,你以後說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
由於我身體淤傷遍體,幾乎疼得無法動彈,近日便只能安心躺在床上休養。
原來這兒是鎮上的青樓,芯瑤便是這青樓的老板娘,屋外不時傳出的喧鬧聲是那些紅塵女妓在招攬嫖客。
七天過後,我總算能下床走動了,只是這些天都沒見師娘來過,只是從芯瑤的口中得知她在療養身體,還有就是這些天夜里總能聽到隔壁房間里女人叫春的聲音,弄得我整晚都睡不好覺,而今天夜里又是如此,嗯嗯啊啊的呻嚀聲不斷,聽久了令我褲襠里的肉根也憋得難受,只好下床來走動走動。
雖說此時已夜入三更,但樓里樓外的燈火通明,只是樓道里沒有見著什麼人影,也不知師娘住在哪個屋子里。
當我經過隔壁屋前時那女人的浪叫聲真個令人春心蕩漾,我便忍不住想瞧上一眼,看看那搞得我數夜無法入眠的女人到底長個什麼樣。
當我在門前小心翼翼戳破窗戶紙後偷偷往屋內瞄去,屋內的香艷景色讓我震驚,只見床上趴著個身材嬌美的女子,她玉體裸露衣裳退盡,像一只狗一樣趴伏在床榻里,自己將渾圓雪白的屁股給牢牢抓住,十根修長玉指皆掐入了軟綿豐腴的臀肉里,令肉感飽滿的臀股高高拱起奉獻給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而這男人確實是用站的,因為那男人的身體看上去像個才十歲大的小孩,只是他胯間那根巨屌卻比成年人要大上不少,特別是那紫紅色的龜頭猶如嬰兒的拳頭一般大小,爆脹的肉莖像根發紅的鐵杵,看上去起碼比我的肉根大上好一圈。
矮小的男人此時正用一雙小手扶住巨大的肉屌,貼蹭在女人淫液泛濫的肉穴前不斷廝磨。
“臭娘們,把小穴再扒開一點,老子進不去呀。”
“公子~ 你饒了奴家吧,奴家掰得手都酸了,實在沒法子了呀~ ”
“再掰開一點點就好,馬上就要肏進去了。”
“不如再換個姿勢吧,奴家也想要公子的大雞巴,可是奴家這樣撅得好難受呀~。”
“不行,就這樣從後面最容易肏進去了,老子經驗多,別再說那麼多廢話,趕緊給老子把小穴再掰開些。”
談話時那女子捏住兩邊屁股使勁地往外掰,白乎乎的屁股上多了好多的紅指印,只聽女人一聲媚呼:“啊~ 疼~ 好疼~ ”
“沒事,忍著點,龜頭剛剛進去,一會就讓你爽翻天。”
“呃~ 比奴家初次開苞還要疼嘞,小穴都快裂開了,公子行行好放過奴家吧。”
矮小的男人哪里肯放過她,好不容易才肏入這美滋滋的小穴,馬上就可以享受軟嫩媚肉緊緊包裹的滋味,硬是將巨屌往穴內使勁擠。
“呃——”,女人痛不欲生般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痛苦地承受著巨大的肉根挺入,被爆撐的股間蜜穴在顫抖地瑟瑟緊縮。
矮小的男人一聲咆哮,腰部大力前挺,整根巨屌不可思議的都肏入了女人的肉穴里,他欣喜若狂的抱住了女人的細腰,緊密地趴在肉乎乎的後臀上,使肉根在蜜穴內緩慢攪動。
這青樓女子果真是賤,我還擔心她會被那根巨屌活活玩弄致死,誰知還沒一小會,女人悲鳴的哀嚎聲漸漸轉成了愉悅的嬌喘聲,撅著的圓滾滾的肥臀頂著矮小的男人的腹股發情地搖動了起來。
“喔~ 天啦~ 奴家的肚子都被公子的大雞巴填滿了~ ”
“嘿嘿,想不到你這婊子被無數男人肏過後的騷穴還是這麼緊實,老子今晚可得好好的爽一爽。”
“啊~ 輕點兒,公子這根雞巴實在是太大了~ 奴家得慢慢適應才行~ ”
“娘的,老子好想親你的嘴巴,摸的你奶子。”
“奴家也想給公子摸,可是公子太矮了,夠不著呀~ 咯咯~ ”
“臭婊子,不想活命了吧,敢說我矮,要不是老子練的返老還童的功法,單手就能將你拎起來活活肏死。”
“啊~ 嗯~ 奴家不想活了~ 肏死奴家吧~ 盡管蹂躪奴家的身體吧~ ”
此時屋內上演著激烈的床戲,只是那小孩我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他不正是上次來鎮上屠戮百姓的土匪頭子嗎,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童怎麼會在這里,我心里發慌得很,看來他果真與蛇妖芯瑤有勾結,而師娘又與芯瑤是姐妹,回想起那天惡童追殺我與師娘,而師娘本可以取他性命,可卻又饒了他,其中厲害關系不敢想象,只怕上回屠戮百姓的事與師娘也脫不了干系。
知道是這惡童後,我頓時失去了看床戲的興致,我想還是找到師娘一起回家去,不要呆在這汙穢的青樓里。
正打算轉身走人,卻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這才發現蛇妖芯瑤倚立在門的一旁,流露出一股鄙夷的眼神望著我,都怪我剛才看的太入迷了,以至於她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芯瑤說道:“要不要給你找個姑娘?”
我臉紅得連連搖頭:“不用,不用。”
芯瑤瞟了一眼我的褲襠說道:“是麼?只是你下面鼓得那麼厲害,可要當心會憋出病來喲~ ”
“沒關系的,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屋去了。”
我不等芯瑤回話,低著頭便想往自己住的屋里躲去。
芯瑤又說道:“你不想看看你師娘麼?”
我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問道:“師娘在哪里?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芯瑤回道:“可以呀~ 你隨我來~ ”
沒想到芯瑤這麼爽快就答應了,她不是不喜歡我和師娘在一起的麼,但是我也不去多想,只得乖乖跟在她的身後走著。
我隨她下了二層樓梯,來到最下面一層看到有兩個彪形大漢把守著更深層的路口,似乎再往下就是地窖了,我也不敢多問,跟著下到了冰涼陰冷的地窖里,地窖里沒有燭火,不過有一段幽長的隧洞,那洞口的盡頭有絲亮光在指引著我們,當走了沒多遠後隧洞里便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呻嚀的聲音,這聲音有些耳熟,只怕是師娘,我頓住腳步不敢再往前走,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在等待我。
芯瑤回過頭對我說道:“你不是要看你師娘麼?怎麼不走了?”
“我可以明天再來看嗎?這時候只怕不太方便……”
“明天?呵呵~ 明天一樣也不方便,就這幾步路了,快些過去吧。”
聽著呻嚀的聲音越來越近,腳下像綁了沉重的鐵鏈一樣艱難的挪移著,直到我走到了隧洞的盡頭,看到的是一扇緊閉的鐵門,而鐵門中有幾根鐵棍制成的窗口,越靠近窗口我的心就越跳得厲害,最終我還是抵不過師娘誘人心魂的浪啼聲,忍不住往窗口里望去。
那房間就像是一個封閉的牢房,除了一張草席子之外,房間再也里空無一物,而草席上一男一女赤裸相擁,正進行著淫穢苟且之事,那女人身姿豐腴,面容嬌美,不是師娘還能是誰。
雖然我早已有心里准備,但我的心依舊像被利劍刺中一般的疼,以前我也偷看過師娘和別的男人交歡,但並不會覺得心頭疼,反而會有種偷窺的刺激感,然而現在卻是充滿強烈的嫉妒,甚至還懷有一絲恨意,難道是我對師娘已經心生愛慕之情,在沒有了師傅的存在後,我已經無數次遐想過與師娘在一起的生活,她理所當然應該成為我的女人,不,她就是我的女人,我再也無法容忍別的男人觸碰她的身體了,憤怒的我竭盡心力的大聲嘶吼:“師娘——”
可任我怎麼喊叫師娘似乎根本就聽不到,我這才發覺聲音根本沒有發出來,我張嘴時就像是啞巴了一樣哼不出聲,心知定是芯瑤在作祟,看向她時她便輕聲叱道:“你想干什麼?鸞姐姐正在療傷,你慢慢看便是了~ ”
我只得繼續注視著房間里,師娘被那個粗壯的大漢抱壓在身下,兩條白皙大腿環勾在壯漢的屁股上,自己的桃源蜜穴緊密地與壯漢的陰莖結合,雙手也緊緊摟住壯漢的闊背,胸前兩團豐滿白膩軟肉在壯漢胸前擠壓蹭磨,彼此雙唇像充滿愛意般粘稠地交吻著。
“嗯,嗯呼,啾咕,啾咕,嗯……怎麼樣,喜歡人家的小穴嗎~ ”
“小穴,好舒服,吸得我好爽,就像要把我整個人都吸進去一樣。”
“那你是不是想要射精了,射到我里面也可以哦~ 來吧~ ”
“不,還沒有,我還要繼續肏你,真他媽的太爽了,老子當土匪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肏過像你這般的極品美人。”
“那你可不得好生感謝你家寨主~ ”
“那是自然,老大自己在樓上弄了個二流貨色,這份情誼做兄弟的自然記在心頭。”
“喔~ 你太溫柔了~ 用力些~ 用力捏我的奶子,呀~ 嗯~ ”
“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師娘的一只乳房幾乎被壯漢給捏扁了,她浪呼道:“嗯~ 就是這樣,再大力點肏我~ 喔~ 肏我~ ”
被師娘的媚語頻頻刺激,果然壯漢更加賣力地肏弄著師娘的肉體,股間大開大合抽得啪啪作響。
師娘被男人拱得遍體香汗淋淋,口中喘息不止,兩片肥碩肉臀晃蕩出陣陣波浪,纖細柳腰則不停扭動迎合,胸口兩團被壓扁的軟綿乳球劇烈起伏,凌亂的秀發隨著聳動而搖擺不定,兩鬢發絲殘卷濕潤不堪,香腮酡紅艷治迷人,目含春光如痴如醉。
壯漢在一頓猛抽猛聳之後打了個哆嗦,似乎快要射精了,他連忙將粗壯的陰莖抽離師娘的身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對師娘說道:“咋,咋們再換個姿勢。”
師娘嬌聲嗔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差點兒就泄身子了~ ”
“我也快了,可我舍不得美人,不知日後何時才能有機會享受美人的身體,咋們再換個姿勢肏會吧。”
“那行吧~ 你想怎樣弄~ 人家都依你~ ”
壯漢讓師娘翻了個身背對自己,猥瑣地注視著師娘肉乎乎的肥臀,握住青筋暴脹的肉根往淫液泛濫的臀溝里滑動。
只聽師娘一聲媚呼,“啊~ ”,隨即那滾圓的肥臀夾住肉根銷魂地扭動,如磨盤一般磨得身後的壯漢渾身顫抖。
壯漢戰戰兢兢地趴在師娘背後,極力承受著美艷師娘帶給他的舒爽感,為了忍受住射精的衝動,腳趾頭在用力繃緊,甚至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牙齒都被鮮血給染紅了。
師娘撅著肥臀熟練地往後挺動,陣陣臀肉浪花拍打在壯漢的腹間,令壯漢如觸電一般震顫著。
壯漢顫抖地說道:“停,停一會兒,你這樣弄我會受不住的。”
師娘媚聲笑道:“咯咯,怎麼了~ 不是你想要從後面肏人家的嘛~ ”
也許是壯漢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他再次將肉根從師娘的蜜穴里抽離開來,突然他腰間被一條毛絨絨的紫色長尾給纏住,肉根一下子又被師娘吞入了媚肉之中。
壯漢嚇得結結巴巴地顫道:“妖!妖!妖!妖怪!”
師娘別過頭來,面露狡黠之意,柔聲蜜語地說道:“別抽出來嘛~ 人家想要吃你的精液~ 懷上你的寶寶~ 你說好不好呀~ ”
壯漢害怕得瘋狂掙扎,奈何身體已被妖女纏住,肉根被她盡情套弄,自己又頻臨高潮的頂點,手腳使不出丁點兒力氣,驚恐至極地說道:“別,別,我還不想死,啊——。”
一聲引頸高吭,壯漢的身體抽搐不止,而師娘並沒有停止臀部的挺動,更像是在享受男人身體搐動的感覺,欲令自己達到無比銷魂的巔峰。
“哇~ 好燙呀~ 精液好多~ 都射給我吧~ 盡情地射出來吧~ ”
想來這一幕似曾相識,我第一次與師娘肉體接觸的時候正是如此,心中恨意更濃,轉身就欲離去,可芯瑤抓住我的胳膊說道:“別走呀,好戲才剛剛開始~。”
只見壯漢目光呆滯,渾身乏力,頭暈目眩間似醉漢一般昏昏欲倒,而師娘反手勾住他的脖頸,送上誘人紅唇,粉舌攪入他的口中細細蠕動。
師娘側過身子後胸前兩團豐滿白膩筍乳格外耀眼,隨著她身體瘋狂的扭動而晃蕩不已,果真是個淫賤下流的蕩婦。
就在我聚精會神地盯著師娘的乳房之時,驚奇地發現她的身體正在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一對毛絨絨的貓耳在她頭上翹立豎起,胸前除了那對豐滿筍乳皆已覆蓋出紫色毛發,腹股和肥臀之處依舊保持著雪白的肌膚,雙腿就像穿了一雙長滿毛發的褲襪顯得白皙大腿越發水潤光滑,再加上那條長長的尾巴,整具嬌軀無比妖嬈,看得人血脈噴張,真是豐乳肥臀猶在,妖色魅姿橫生,竟一點都沒有把我給嚇到,我反而更喜歡這種半人半妖的身體。
若不是芯瑤還在這里,我定會立馬掏出肉根擼動起來。
心中已無數次暗罵屋里的男人,真他娘的艷福不淺,好生令人妒忌羨慕。
然而這壯漢跟頭死豬一樣一動不動,任由師娘用充滿彈性的臀部拍打在腹下,只是雙腿依舊顫抖不已,難不成這壯漢還在射精,足足有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了,這豈不會精盡人亡。
師娘為了索求更大的刺激,又不願松開蜜穴中的肉根,便仰起身體向後倒去,一對渾圓筍乳拋出美妙的弧线,倒在男人懷里後洶涌的乳球在來回晃動數下才得以靜止,她抓住一只乳球將紫紅色的乳尖兒嗍入口中,配合著股間蜜穴的套弄而貪婪地吸吮著。
這時二人交媾之處被看得一清二楚,些許白濁的淫液被蜜穴吞吐之時順著肉莖的根部流溢在陰囊軟袋上,只不過那陰囊已經萎縮成了一團,在隨著師娘盡情的交歡下那陰囊變得愈發小巧,幾乎都快縮成了花生粒。
師娘周身散發出淡淡的黑色霧氣,在煙霧繚繞之中的師娘變得更加浪蕩放縱,她的紫色長尾松開了壯漢,纏住自己另一只晃動的豐滿乳球捆縛擠捏,一圈圈豐腴奶肉被盤旋的尾巴擠壓得層層凸顯,一只玉手滑入自己淫靡的股縫間去摩擦充血浮腫的陰蒂,蜜穴緊緊含住壯漢的肉根大幅扭動,在多重敏感的刺激下她終於迎來了高潮,濕潤的紅唇松開了被咬得通紅的乳頭,嘴角溢出一縷晶瑩剔透的水痕,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媚哀呼,渾身一陣一陣顫抖起來。
也就在這時壯漢的身體開始變得消瘦,漸漸地只剩下了皮包骨頭,可師娘依舊含住男人的肉根持續體會著高潮中的快感,直到那男人變成一具干癟的死屍都沒肯松開男人的肉棒,沉浸在余韻之中的師娘就這般躺在屍體的懷里睡了過去,微撅的嘴角流露出幸福的滿足感。
我望著師娘沉默良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因為畢竟那男人的屍體就在屋里。
芯瑤說道:“鸞姐姐現在功力大減,每天需要吸取大量男人的精元來恢復功力,不然的話怕是連人形都維持不了,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平常人見了都嚇得腿軟,你也應該遠離她才是。”
本來這事我也不太在意,畢竟是妖嘛,需要吸取精元來維持生命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被芯瑤這麼一說似乎那冤死的人都怪在了我的頭上,好像是我間接害死了他們一樣,也許是我內心愧疚,我對芯瑤說道:“不如讓師娘吸我的精元吧,反正我也是個將死之人。”
芯瑤吃驚地笑道:“呵呵,沒想到你一點都不怕呢,當真小瞧了你,只不過你覺得鸞姐姐會舍得吸你的精元?”
我不滿地回道:“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所以我才叫你離開鸞姐姐,畢竟人妖殊途,你就不該摻和到姐姐的生活里。再說了,聽說你被那神仙下了毒咒,還要鸞姐姐替你去找她解咒,以姐姐現在的功力定是敵她不過,豈不是讓她白白送死嗎?”
“我,我,”
我被芯瑤說得啞口無言,不想再待在此地,便轉身欲走,可又被芯瑤叫住,“你等一下”。
“怎麼?”
“我給你些錢財,你離開這個鎮子吧,去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這些金銀夠你逍遙快活一輩子的了。”
“呵呵,不用了,我本就命不久矣,要那些錢財又有何用,我自會走得遠遠的,不牢你費心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在這世上只有姐姐這唯一一個親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一丁點兒傷害,如若不然我定會殺了你。”
我再也不想在這兒停留片刻,便獨自一人出了青樓,三更天的夜色已是黑壓壓一片,寂靜的街道上再無半個人影,我的心再也無所畏懼,漸漸地只身融入了黑夜之中,我該何去何從已心無定數,師傅已經不在了,林紫茵也回不來了,而我只會成為師娘的包袱,我只想一條路一直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