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男亂女(小雄性事)

第775章 凌辱女警(上)

  小雄雖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蔡梅琳面前卻能讓雞巴硬起來,能發泄他內心的郁悶和悲憤。

  這不,晚上他又來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高潮。

  然後兩個人回到床上,盡管小雄已經是劍拔弩張,蔡梅琳還是把頭埋在了他的腿間,直到幾分鍾後,小雄抓住她的頭發,抗議說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戀戀不舍地含了含兩粒睾丸後,爬上來,吻著小雄,輕聲說,今天不用保險套了,她已經過了危險期了。

  他們用最省力的側入式,不急不忙地做愛,盡情享受每一絲快感。

  小雄緩緩地抽動著雞巴,一個長吻接著另一個,兩人的雙手也撫遍了對方的身體。

  衝刺前小雄換到了上面,她修長的兩腿把小雄緊緊圈住,屁股也隨著情人的節奏來回搖擺。

  他們幾乎一同達到了高潮,舌尖還在對方的嘴里,愉悅的呻吟在對方的體內回蕩,滾燙精液有力地射入體內的感覺,美妙得簡直無可言說。

  小雄拔出雞巴時,一股股精液跟著溢出來,塗得蔡梅琳的股間到處都是。

  她連忙起身跑去衛生間,更多精液順著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灑在地毯上。

  隨後的一個小時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備。

  先是一次灌腸,用溫熱的專用清潔液。

  她從來沒有灌腸的經驗,一開始緊張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當小雄緩緩地把一針管清潔液都推進去後,蔡梅琳大聲地喘著氣,問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來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強烈,蔡梅琳顧不上圍上條浴巾,就光著屁股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連衛生間的門都來不及關上。

  聽到她低沉的呻吟聲,小雄走到衛生間門口,關切地問,“你還好吧?”

  “不許看!快出去,”

  滿面羞澀的蔡梅琳擺著手,“把門也帶上。”

  足足五分鍾後,她才狼狽地出來了,滿腹不情願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潔劑里又加了種肛交專用的潤滑油,第二次灌腸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衛生間的時候也從容了不少。

  完事後,她還很仔細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圍。

  回來後小雄問她准備好了沒有。蔡梅琳沒有說話,抱著情人就是一個狂吻,又濕又長。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大口喘著氣,蔡梅琳跪在床上,將兩腿分開,光溜溜的屁股翹在空中。

  在她身後,小雄給一根不過小指粗細的人造雞巴塗滿潤滑油,然後,緩緩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緊,被異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緊,似乎要把人造雞巴擠出去。

  從顫抖的人造雞巴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錯啊,這個迷人的小東西。”小雄心中感嘆著。

  近十八公分場的人造雞巴進去了一半,小雄戲謔地輕輕彈了一下留在外邊的那頭,蔡梅琳“啊”的一聲,不滿地扭著豐滿的屁股。

  屁眼逐漸適應了那東西的尺寸,小雄開始小心地來回抽動著假雞巴,屁眼被抽插的感覺,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聲呻吟著,翹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勞地扭動著。

  幾分鍾後,假雞巴進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嬌軀也幾乎可以保持不動。

  小雄拔出假雞巴,換了一根粗了一號的肛門按摩棒,和剛才一樣,一開頭兒,蔡梅琳又是嬌喘,又是扭動,又足足花了三分鍾,蔡梅琳才適應這一根。

  小雄突然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隨著“嗡嗡”聲的響起,蔡梅琳纖細的手指一下抓緊了被單,快速震動帶來的強烈刺激,衝擊地蔡梅琳只能斷斷續續地從鼻孔“嗚……嗚……”

  地婉轉哀啼,一只手掐著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緊被單,她的屁股在空中絕望地上下聳動,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從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適時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僅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澆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鍾,蔡梅琳就把頭深深埋進枕頭,全身繃緊,大聲呻吟著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麼樣?”小雄溫柔地問。

  “沒問題。”

  緩過神兒的蔡梅琳,跪在情人面前,捧著情人堅硬的雞巴,拿過潤滑油,仔細在上面塗抹均勻。

  巨大的龜頭閃閃發亮,蔡梅琳盯著那條紫紅色的粗壯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雞巴,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不會太粗了吧?”

  她輕聲問。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小雄邊說邊扶在蔡梅琳的身子,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龜頭對准了還在輕輕抽搐的菊花褶皺,溫柔地對她說,“進入的時候,屁股一定要往後頂。”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女警官,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機智,象做夢一樣,她只是乖乖地照著情人的話做,就像一心討父親歡心的乖女兒。

  龜頭用力頂進那圈緊緊的肌肉時,蔡梅琳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龜頭進去了有半寸,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法適應那里的壓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覺疼得她“咻、咻”直吸涼氣。

  經驗豐富的小雄停下了動作,被這樣夾著,龜頭也疼得厲害,他一面感受著菊花里驚人的滾燙與窄小,一面溫存著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輕聲說著情話,幫身下的女警官盡快放松。

  過了大約一分鍾,疼痛明顯減弱了,“再來。”

  她邊說邊雙手死命抓住床單,等待情人的進一步深入。

  小雄按著她的屁股,開始用力,向前挺進了一寸,龜頭終於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

  她難過地呻吟著,雖然隨著情人的動作,屁股拼力向後頂去,但她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敏感的屁眼入口,有被火燙著的感覺,讓她不顧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麼、怎麼會這麼脹……快要爆開了……”

  “你還行吧?”

  “嗯……等、等一會兒……天呀……先停在這兒,讓我適應一會兒。”小雄很耐心等待著,蔡梅琳緊緊勒住雞巴的屁眼,即溫暖又有力,她還真不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

  痛感漸弱,蔡梅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兒,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似乎透出誘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發,也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蔡梅琳輕輕向情人示意繼續,小雄又深入了一寸,蔡梅琳的肛腸死命地勒著雞巴。

  現在已經進入了大約快有四寸,又經過三次間斷的深入後,小雄的雞巴完全插進了蔡梅琳的屁眼里。

  “寶貝兒,我全進去了。”

  “天啊,雄哥……我怎麼會願意……願……意讓你……騙我……做這個……”

  她的聲音還在顫抖,然後發出輕輕笑聲,俏麗的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是不是為了省一個保險套?”

  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著,然後“嚀”地一聲皺起眉頭,又開始喘氣,原來小雄稍稍換了個姿勢,一手扶著床,俯下身子去親吻她光滑的脊背,這一動讓屁眼又感覺疼痛。

  小雄空出來的那只手撫弄著她從空中倒垂下來的乳房,“你覺得怎麼樣?”

  他問,那只手滑向了她敞開的股間。

  “好像被撕裂了……撐得快要受不了了。現在好了點,還不算太糟。”

  他緩緩地向外抽出雞巴,她腸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著排出異物的蠕動。

  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幾乎和第一次一樣長的時間,每一點深入都讓蔡梅琳唏噓不已。

  不過,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時,兩個人都發現進入輕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轉了不少。

  第六次,小雄一下就完全插了進去……

  “啊,上帝呀,”

  她喘著氣,他的陰囊狠狠撞上了她極度敏感的陰唇。

  “太棒了,阿琳……又燙又緊……”

  雞巴留在里面,他的手指從下面撥弄著她堅硬的乳頭。

  “現在……好……好多了……”

  她說,“繼續吧,雄哥,就像肏屄那樣,不過,別太快。”小雄在蔡梅琳的腿間又換了姿勢,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雞巴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來,一鼓作氣,沒根而入,沉重的陰囊再次撞擊著蔡梅琳濕漉漉的陰唇。

  他保持著穩定的節奏抽插,她的屁眼現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緊湊得讓人發瘋。

  “我正在肏你,警官蔡梅琳……正在肏你美妙的屁眼……”

  “還不太壞,雄哥……噢,天呀!”

  “肩膀頂在床上,阿琳,向後頂,對,就這樣,頂……”

  她的頭深深埋在床單里,身子也緊緊貼在床上,布滿汗珠兒的屁股高高聳向空中,這樣雞巴可以插得更深。

  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陰囊,抓弄幾下,再移到正在自己屁眼里進進出出滑膩膩的雞巴上。

  “摸你自己,阿琳寶貝兒!”小雄興奮地命令道。

  她做夢一般地把手指探進了自己滿是泥濘的屄腔,隔著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觸摸到正在抽插的雞巴。

  雞巴在屁眼里的抽插如此奇妙,抽插帶來的震動,似乎傳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帶,那種來自自己體內深處的震動,和雞巴直接擠壓陰唇的感覺如此不同,讓人無從逃避,無可回旋。

  精致的陰唇飽脹到立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間的蓓蕾,開始快速抖動……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就在到達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開了中指,讓沸騰的欲望在頂峰下徘徊不前。

  “啊,雄哥……用……用力……射在里面……”

  她夢囈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淹沒了。

  屁眼里的疼痛和不適早已消失得一干二淨,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小雄的雞巴現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來越粗壯,粗壯到讓人忘記了一切。

  這就是人間極樂嘛?

  “用力……雄哥……再快一點兒……射在里面……”

  她大聲呻吟著,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動,壓抑許久的欲望爆發出來,她幾乎在瞬間就越過了臨界點。

  “啊——”她被一生中最強烈的高潮衝擊得淚流滿面,屁眼和嫩屄的無窮無盡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她的全身,從頭頂到腳趾,讓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柔軟的嬌軀隨著下身的收縮一下下地繃緊,但她根本感覺不到這一切,她的身體似乎早已經被溶化了。

  她幾乎昏厥過去,根本無瑕顧及小雄何時在自己的屁眼里爆發,也沒有發現自己流了一枕頭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一葉扁舟,在快感的驚濤駭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我要死了,”

  這是她恢復神智後,全身虛脫般地蜷縮在小雄懷里的第一句話,情人的眼睛里全是愛意,他低下頭,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

  她兩腿夾緊蜷了一下身子,天呀,陰唇和屁眼都麻麻的沒有了感覺了。

  剛才的高潮實在是過於強烈,現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後怕,只有又涼又滑的精液從屁眼里溢出,倒流到陰唇上時,才能感到陰唇的存在。

  現在精液在股間塗得到處都是,屁股下的床單也被浸透了,涼冰冰得很不舒服。

  不過,她全身酸軟,脫了骨頭一般,實在沒有氣力、也不願意爬起來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從沾濕的床單上挪開,她舒服地蜷縮在情人的懷里,閉上了眼睛,眼角還掛著淚珠兒,女警官蔡梅琳帶著微笑沉沉睡去。

  元月十八日星期一,北京時間06:50,蔡梅琳很早就醒來,多情地吻了吻還在熟睡的小雄,剛一翻身要下床時,股間就一陣火辣辣的難受。

  “唉,這就是一分鍾絕頂高潮的代價。”

  蔡梅琳看著小雄苦笑著搖了搖頭,揀起地上的浴巾,光著腳走向衛生間。

  屁眼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小屄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強烈感覺和屁眼的痛楚相比,一灘灘干涸的精斑給股間帶來的異樣感覺就實在不算什麼了。

  進了衛生間,撩開浴巾坐在馬桶上,蔡梅琳才發現昨天晚上實在有點過火,屁眼一定布滿了被撕裂的小傷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屁眼的每一次蠕動,都讓一些剛剛開始愈合的小傷口重新迸裂,整個屁眼,特別是肛門的周圍,火辣辣的簡直令人發瘋。

  “實在不應該今天早上上廁所。”

  不想這樣折磨自己可憐的屁眼,蔡梅琳草草結束,起身舒舒服服地衝了個澡,裹著浴巾回到臥室時,小雄已套上了短褲。

  看到她不自然的腳步,小雄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下站了起來,“阿琳!”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很靈的,說明在背面。”

  說完,他匆忙進了衛生間。

  讀著手里盒子上的說明書,蔡梅琳不僅失聲笑了出來,原來那是治痔瘡的特效藥,長的卻和保險套一樣,藥膏塗在一個個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藥膏那面自然翻了出來。

  蔡梅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個指套,然後分開大腿跪在床上,翹起屁股,把浴巾下擺撩到背上,手指從後面插進了屁眼。

  原本間不容指的屁眼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軟,中指不費力氣就插了進去,藥膏是涼性的,屁眼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幫忙嗎?”小雄笑嘻嘻走出衛生間,看著姿勢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蔡梅琳,“還想重溫舊夢?”

  蔡梅琳臉上一紅,連忙拔出中指,脫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專門挑好的一套運動型內衣。

  小雄愛慕的目光隨著那條緊身內褲嚴絲合縫地繃在了蔡梅琳的股間。

  “別傻看了,我要晚了,”

  蔡梅琳白了情人一眼,一邊把乳罩背後的掛鈎掛好,拿起一條亮灰色的長筒絲襪,套上左腳、拉過腳踝,然後起身站在床邊,左腳踩在床上,小心地把絲襪一點點提到大腿。

  看著眼前的萬種風情,小雄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湊過去,一把攬住蔡梅琳柔軟的腰肢,把她拉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輕地脫口而出,“女警官,今天不穿警服了?”

  “雄哥!”

  蔡梅琳緩緩地抬起了頭,“昨天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疑點,今天想去市局找你大姐探討一下!”

  “不能告訴我嗎?”

  “關於刑偵方面的事情,說給你你也不懂,圖增你的煩惱!放心,雄哥,警方會把殺害你女人的凶手一個不漏的收拾起來!”

  “謝謝你!”

  點點頭,突然說,“跟我吧!做我的女人!”

  蔡梅琳一把抱住小雄,親著他面頰,“真的,這讓我非常高興。我們以後再談這事兒,好嗎?”

  她看到小雄戲謔地一只手抓在小雄的腿間,在那里撫弄起來,“我聽說情人求愛,都是別有用心,難道昨天還沒有把你喂飽。”

  “要不要我用嘴……”

  蔡梅琳邊說邊真地把頭埋在了小雄的大腿間,柔軟的面頰在那一大坨東西上來回蹭著。

  “好了!好了!”小雄托起了蔡梅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愛意。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嬌艷的嘴唇,先是輕聲說:“這個嗎,還是先留到晚上,”

  然後猛然把她推開,在她只穿內褲的屁股上裝模作樣地拍了一下,大聲喝道:“喂,丫頭,趕緊去准備早餐吧!”

  蔡梅琳夸張地搖了搖頭,罵了一聲:“色狼!”

  故意慢條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條長筒絲襪,心里卻想:“媽媽早給准備好早餐了,要你瞎操心!”

  “死者站在陳隊的對面,持刀砍在陳隊的左臂上,那麼刀傷應該靠手臂外側深於內側,但是我昨天用手帕給陳隊止血的時候,發現內側比外側深一些。”

  美娟和雨塵對望了一眼,雨塵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那就是說,這刀傷有可能是自傷?”

  蔡梅琳用力地點點頭說:“這個應該有技術人員來鑒定,我這只是個人的一點看法!”

  “這個簡單,他昨天受傷後去了醫院,因為是出勤時受的工傷,是要拍照存檔,以便以後嘉獎時候作為一個依據。去醫院應該能查到!”

  美娟說。

  “我去吧!”

  雨塵說,“以防走漏風聲,最好是……”

  “你放心,小莫,除了咱們三個,我沒有對任何人講!”

  蔡梅琳說。

  雨塵點點頭,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

  “謝謝你,小蔡,提供這麼重要的线索!”

  “別這麼說,都是警察嘛!李組長,我……想進重案組!”

  “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我在警校學的就是刑偵,在派出所呆著,時間長了,我怕學的東西都還給老師了!”

  “我看你心挺細的,聽說你槍法也很准,空手道也挺厲害的。這樣吧,我去跟局長說說,你先借調過來,這個案子結了後,咱們在辦手續!”

  “謝謝李組長!”

  “別客氣,我比你大,叫我美娟姐吧!”

  “嗯!美娟姐!我……”

  “你還有什麼話?”

  “雄哥……雄哥……我……我……”

  蔡梅琳的臉憋得通紅。

  看她這般模樣,支支吾吾的“雄哥”“雄哥”的,美娟心下就明白了幾分,“是不是那臭小子招你了?”

  “啊……他……他……今早說讓我跟著他,我……”

  “這個是你們倆的事情,你自己作主,我作姐姐的幫不了你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幾點。第一,他女人很多,將來還會更多。第二,他對每個女人都喜歡的要命。第三剛才出去的莫雨塵也是他的女人!”

  “啊?小莫她……”

  這讓蔡梅琳很是吃驚,原本心里有顧慮,她畢竟是個警察,如果像張霞那樣作小雄的情人還能接受,但要是像蔣蓮蘊那樣搬過去跟著他,自己是個姑娘家,畢竟和蔣蓮蘊那樣的婦人不同。

  此刻聽說警隊之花莫雨塵也是小雄的女人,她吃驚之余,心里開始重新考慮早晨小雄的話了。

  下午,陳景德的家中。

  “啊……啊……啊……”小姑娘阿繡大聲地呻吟著,景哥長長的雞巴正在她的屁眼兒里瘋狂地進出。

  她十五分鍾前接到了景哥的電話,說他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備。

  阿繡明白一場盤腸大戰在即,脫光了衣服,手指熟練地撫弄自己的陰唇,直到那里布滿了露珠兒,又從臥室拿了KY潤滑劑仔仔細細塗在屁眼里面。

  當景哥停好車,上樓走進屋子時,他發現那個小女奴正赤條條地跪在客廳的地板上,頭和肩膀頂在地毯上,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著主人的寵幸。

  景哥踢掉皮靴,脫掉褲子,跪在少女腿間,扶著雞巴,用力向前就是一頂……

  一反以往慢慢來的習慣,景哥從一開始就大衝大殺,毫不憐香惜玉。

  小姑娘感覺到了主人的異常,明白他不過在借她的肉體發泄一番,自己最好閉上嘴,別招惹半點麻煩。

  雖然景哥從來沒責罵過她,她可是從心底不願意讓景哥不高興。

  不過,男人凶猛的動作,讓她無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剛剛16歲的阿繡只是希望屁眼里的疼痛趕緊消失,高潮會早早來到。

  在景哥的腦海里,他正在瘋狂肛奸的並不是阿繡,而是那個調查他的女人。

  腦海里浮現的那張女人的臉十分模糊,毫無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張小嘴,飽滿嬌艷的嘴唇、雪白整齊的貝齒,卻因為痛苦而不斷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對自己的蹂躪。

  他用更加劇烈的動作去嘲笑她的無助和絕望,他甚至開始用力抽打女警官光潔的屁股,強奸著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阿繡的呻吟越來越淒慘,卻始終無法穿透景哥大腦里面的那層雲霧。

  他從來沒有打過她,也從來沒有這樣蹂躪過她的後庭,但他現在象是換了個人,似乎對她有著無窮的憤怒。

  嚇壞了的阿繡只好用手指飛快地玩弄著自己的陰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減輕屁眼里的劇痛。

  漸漸的,陰唇傳來的快感,果然使得屁眼的痛苦不再那麼難以忍受了。

  幾分鍾後,景哥在少女的腸道里爆發了,灼熱的精液用力地噴灑在少女身體的深處。

  少女也幾乎到達了高潮,不過,她一點也不沮喪,現在就結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還要好得多呢。

  “肏你媽個屄的……肏……婊子……賤人!”

  景哥一邊噴射著精液,一邊在咬緊的牙縫里用力地咒罵。

  五分鍾後,景哥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現在完全清醒下來,正在冷靜地計算自己的計劃。

  剛才去醫院換藥出來,迎面遇到了一個護士,那個護士姓王,曾經求過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來的摩托車要回來,並陪自己睡過兩次。

  他跟王護士閒扯了一會兒,王護士突然說:“剛才有個漂亮的女警察來找劉大夫!”

  “怎麼了?”

  劉大夫就是給他看傷的醫生。

  “我看到那個女警察看你刀傷的照片,好似很關心的樣子,我說,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媽漂亮!怪不得這陣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驚,連忙問那個女警長的什麼樣?

  王護士形容了一大氣,他也沒弄清楚到底長什麼模樣,只是她一個勁形容那個女警有一對飽滿嬌艷的嘴唇和雪白整齊的牙齒。

  這幫家伙辦事效率真快,是什麼地方的漏洞,讓他們這麼快就查到自己頭上了呢?

  “怎麼辦?”

  阿繡跪在他的腿邊,用濕毛巾擦拭他的雞巴時,景哥在心里對自己說,“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調查我受傷情況,要給於我獎勵呢?”

  阿繡放下毛巾,用舌頭舔舐他的雞巴,並抬眼盯著男人的臉,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個趙喜慶,是個他的一個朋友,但是阿繡根本就不想離開這里,雖然剛剛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著小姑娘卷曲的短發,一邊思索著自己何去何從,一時那不定主意了。

  “我會想你的,阿繡。”

  他若有所思地說。

  “我非得走嗎,主人?”

  “恐怕是這樣的!我必須……離開。但我沒法帶著你走。”

  在接下來的五、六分鍾里,景哥堅定但溫和地拒絕了少女的反對,他又很耐心地告訴少女,如何帶著那五千美元去找趙喜慶,開始新的生活。

  “我喜歡當你的小姑娘。”

  她的聲音楚楚可憐,不過明顯已經放棄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繡的下巴,一滴眼淚順著潔白的面頰悄悄滑落,景哥為她輕輕拂去那道濕痕,用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溫柔語調說:“傻孩子,別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趙喜慶那兒。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與此同時,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區對面的一個小餐館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間了忙著。確切地說,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蛻到了膝蓋上,面對馬桶,左手扶著牆,上身前傾,一絲不掛的屁股向後挺起,右手從背後探入股間,中指完全插進了菊花門里,光滑的小腹還在有節奏的輕輕搖動。

  原來,又到了給屁眼上藥的時候,小雄給她的痔瘡特效藥每六個小時外用一次。

  那藥果真靈驗,蔡梅琳一天都沒有行動不便的感覺,不過,後庭開花的絕頂滋味讓她又愛又恨,如果今後兩天要再來一次,她還真的要好好照顧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還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結束的後遺症。

  墊好馬桶後,松開裙子拉下內褲,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這次舒暢了很多,雖然還有一絲絲的痛感,順暢的排出還真有說不出的快感。

  結束後,蔡梅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軟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轉過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還要緊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鍾,每十五秒屁眼收縮五下,這樣的提肛動作,更便於藥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細洗了手,臨要出門,想了想又拐回來,對著鏡子在耳後稍稍補了點兒香水。

  今天晚上或許還可以把雄哥約來,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徑倒飢渴得很呢。

  蔡梅琳發現鏡子里的自己,正象一個初戀的姑娘那樣幸福地傻笑,“也許,就這樣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頂住陳景德的家,主意他一舉一動。

  她總不能捧著一碗面條在這坐一天吧?現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壺茶水,慢慢的喝著。

  這時,那個黑粗漢子的老板接了一個電話,蔡梅琳隱約聽到什麼外賣,蛋炒飯,以及某樓某號,她的心里一動,那不就是陳景德的家嗎?他在要外賣。

  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蔡梅琳說:“哎呀,老板,生意不錯啊!你這還有外賣啊?”

  “什麼呀?小本生意,都是對面區里的一些老主顧,有時候不太方便,就讓我給送點吃的!”

  “哦,剛才那個人經常要外賣嗎?”

  粗黑漢子瞄了她一眼說:“是啊!那是個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個人過,怪可憐的!”

  蔡梅琳沒有在問什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粗黑的漢子提著盒飯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著對面小區,大約五分鍾後,粗黑的漢子回來了,“小姐,要不要在添點水?”

  “哎呀,謝謝老板了,我這樣在你這坐著喝茶,不耽誤你生意吧?”

  “沒事,沒事,現在也沒什麼客人,正好小姐在這坐著,還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廚房提了一壺開水來,倒進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壺里,並端起茶壺給她的茶杯里續上水。

  粗黑的漢子絮絮叨叨的說著生意的清淡,日子艱辛的牢騷般的話,蔡梅琳又接連喝了兩杯茶水,不知怎麼的一股困意襲來,兩眼睜不開,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麼會這麼困頓,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似乎看到那個店老板臉上閃過一絲獰笑……

  當蔡梅琳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只著一件內褲被捆綁著。

  很顯然這時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攤開被皮手銬固定住,頭被夾在一個U型活動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頂住她的下巴,頭幾乎沒有任何活動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實,靠自己的力氣絕沒有可能掙脫,而卡在下巴上的這個木架子,讓她的頭幾乎不能扭動,只能正視前方。

  正前方正是陳景德那猙獰的笑臉,蔡梅琳本能地不願去想隨後會發生什麼,那些她聽說過在驗屍房里可怕事情,難道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出現的機會。

  很明顯,他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沒有可能在他發泄獸欲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冷靜,蔡梅琳,你要冷靜。發現他的弱點。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出現機會,你一定要抓住!”

  陳景德站在這個被牢牢綁在那里,毫無抵抗能力,任他為所欲為的女警官面前,體味那種美妙到無可言說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全身不見一絲贅肉,皮膚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玉肌嬌艷。

  這也許不是陳景德見過、奸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不過,和那些嬌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們不一樣,面前的這個幾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險得很,她隨時可以置人於死地。

  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嬌艷,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讓你滴血的玫瑰。

  強奸這樣扎手的姑娘,讓陳景德更加興奮,只有帶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躪、去摧殘,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來,揉碎了,再踩在腳下。

  “你給我下藥了?”

  蔡梅琳異常的冷靜,“那個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麼都說對了?”

  陳景德邊說邊輕輕撫摸著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真有些吃驚,沒想到看起來清肌無脂的身體,居然蘊藏著這麼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緊張的樣子幾乎讓陳景德著了迷,“我相信,肏起你來會比肏別的女人還爽。”

  “你真變態,陳景德。你需要治療。”

  蔡梅琳盡力控制自己聲音里的顫抖,她不想讓陳景德這麼輕易地就占了上風。不過,她自己幾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幫不了自己什麼,她早就大哭起來。

  “治療?肏死你!”

  陳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緩慢地撫摸著,享受著那里的滑膩和柔軟。

  蔡梅琳無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顫抖,她細嫩的肌膚上布滿了冷汗,不斷收縮的肌肉,讓羊脂般的肌膚輕輕抖動。

  “你逃不了的,陳景德。你知道。”

  陳景德的撫摸,讓蔡梅琳心慌幾乎發瘋,她只好不斷地說話,雖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他們很快就會抓到你……”

  “抓到我?做夢!”

  陳景德幾乎喊了起來,他很生氣,蔡梅琳的沉著讓他一下怒火萬丈,“給你的顏色看看,小屄養的!”

  陳景德邊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邊轉到了蔡梅琳的身邊,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壯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頭,她的身體又一次收緊。

  乳頭很小巧,草莓般嬌艷,看來沒怎麼用過嘛,陳景德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可憐的乳頭一下就堅硬起來。

  “舒服?”

  陳景德的兩個指肚兒揉搓著,享受著乳頭的硬挺。

  幾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開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顧自己吧!”

  陳景德說著,猛然對這手指間嬌嫩的乳頭,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慘叫起來,她的身體就是一只被放入滾水的蝦,瘋狂地扭動著,掙扎著,陳景德什麼時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憐的乳頭早已麻木。

  她緩過氣來的時候,發現凌亂的頭發,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濕漉漉地沾在面頰上,她大口地喘著氣。

  “味道不錯吧,蔡警官!”

  陳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歡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滿了冷汗,閃閃發光,緊緊繃在屁股上的彈力內褲,也因為剛才的掙扎,一部分夾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間,露出一條深深的溝來。

  “你長了個好屁股!”

  陳景德現在完全控制了局勢,“是吧,蔡警官?”

  “變態!”

  蔡梅琳怒火中燒。

  “哦,變態?那就試試看,”

  陳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彈出刀鋒。

  蔡梅琳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絲恐懼,還是沒有逃脫陳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用鋒利的刀鋒在蔡梅琳的內褲邊緣滑動,再沿著平滑的脊背,左右走著“之”字,一路滑到肩頭。

  剛剛喘過氣來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已經發白,手腕也因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紅印子。

  看到這些,陳景德真的開心極了,刀鋒又回到了內褲上,順著陷在中間的股溝,來到微微凸起的陰唇外面。緊繃在這里的高彈布料,把里面的隱秘之處包裹得嚴絲合縫,陰唇的形狀也分毫畢現。

  敏感的花園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燒,蔡梅琳的喘息聲急促起來。

  “穿衣服挺講究啊!”

  陳景德愛極了這樣的游戲,他湊到蔡梅琳的耳邊,夸張地吸著鼻子,“香水也不錯。”

  蔡梅琳閉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閉上耳朵。

  陳景德的刀來到了兩片隆起的臀丘之間,用刀背隔著內褲輕輕地戳了戳股溝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體一下繃直了,又有一小截兒內褲被收緊的臀肌夾住,股溝隨之更加誘人。

  更讓陳景德印象深刻的,還是大腿細嫩的肌膚下面,一絲絲肌肉的顫動,好像一湖被吹皺的春水。

  “很敏感,不錯!”

  陳景德在心里告誡自己,“這兩條腿力量不小。這婊子果然扎手,千萬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輕輕捅了一下股溝深處,蔡梅琳的菊門不自覺地猛然收緊,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來,那里很有力嘛。這屁眼兒肏起來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輕輕拍著蔡梅琳結實的臀丘,陳景德心里樂開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啊?”

  陳景德手中的刀對准了蔡梅琳的右胯,這次刀頭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內褲頂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隨著布料破裂的聲音破碎了,股間一涼,那條漂亮的運動內褲被割成了兩片,高彈力的織物一下縮成手掌大小,蜷縮在左側大腿的根部,又緊接著被陳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隱秘的部位也一絲不掛了,暴露在外面的陰唇,似乎被空氣燒灼,比斷掉的腳踝還疼得難以忍受。

  “真的很新鮮啊?”

  陳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間,仔細檢查了一番,毛發修剪得整整齊齊,陰唇很精致,不但色澤驚人的粉嫩,形狀也頗似未經撻伐的處女地,左右兩瓣,中間只一道窄小的縫隙,緊緊防護著里面的洞口。

  屁眼雖然也精致可愛,但仔細看時,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紅腫,“咦?臭婊子,你後面被人開過苞了?還是這兩天便秘?”

  說罷陳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聽到了皮帶金屬搭扣相互撞擊的聲音,接著是褲子落地的悉索聲,難過地閉上了眼睛。

  “讓四驢子打頭陣最好不過!”

  陳景德光著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樣一絲不掛的屁股後面,“那家伙才是匹純正的種馬。小寶貝兒,你真該聽聽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驢子肏她時,她水兒流得象個消防栓。”

  陳景德的手摸到她毫無防備的臀丘時,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讓呻吟聲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這麼心慌。

  有那麼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蒼天,讓這一切趕緊過去,讓自己盡快從噩夢中醒來。

  當陳景德的雞巴頂到自己無助的陰唇時,蔡梅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又燙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陰唇上頂來蹭去,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還能救得了她?

  馮瑞舉著一只微型手電,已經大致把陳景德家整個房間搜索了一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房間倒還整齊,從家具和布局來看,陳景德應該是一個毫無品味的家伙。

  客廳里、臥室里一張照片也沒有,有家的男人,當然要把妻子兒女的照片擺在最現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衛生間里,馮瑞發現了女性的洗漱用品。當然,品味也一樣糟糕透頂,也許他有個同樣無聊的情人,時常過來住住。

  馮瑞在一個櫃子里,發現了一大管KY潤滑劑,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膠肉棒,還有皮質鐐銬和兩根鞭子。原來,這里的主人還是個酷愛肛交的施虐狂。

  馮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這個巡警大隊長果然很小心,至少馮瑞在他的家里,沒有發現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動相關的线索,雖然,他的性取向也許並不合適警察這個職業。

  30分鍾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電話,說是在監視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蹤了,由於證據不足,警方無法對他家進行搜查,暗示想讓秀清和馮瑞出面,潛入陳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於弄丟了單櫻,以至於單櫻被害,秀清自責而變得神情恍惚,只要由馮瑞出馬,小雄還特意叫來了秦勤跟著馮瑞去,給在外面把著風。

  馮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頭好瞧的。

  她悄悄地從進來的窗戶爬了出去,衝秦勤揮了揮手,倆人一起走出了小區,抬眼間突然定在那里,腦袋里飛快的旋轉,似乎有點什麼不太對進,什麼呢?

  “我先進哪一個洞呢,蔡警官?”

  陳景德並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從後面緊緊貼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堅挺的雞巴壓在姑娘彈性十足的臀丘之間,趴在她的耳邊問,“是淫賤的小屄呢,還是緊繃繃的屁眼兒?”

  蔡梅琳強忍住眼淚,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啪”陳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絲不掛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臭丫頭,這兒是誰說了算啊?”

  接著又是一下。

  兩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覺,居然讓蔡梅琳的一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面頰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幾下眼睛,硬是擠住了剩下的淚花。

  “你嚇不住我,陳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說。

  她的頭被卡在那個U型木架里,幾乎不能左右移動,只能看到對面的牆。

  “哪個洞,婊子?”

  陳景德邊問邊轉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龜頭,怒漲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翹起,渾身還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惡臭。

  雖然這雞巴沒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讓蔡梅琳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臨床解剖訓練養成的本能告訴她,這家伙今天射過精,而且過後沒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發現,一個勃起的雞巴,居然會如此丑陋、如此肮髒,她幾乎開始反胃。

  當然,她並不知道,那股惡臭並不完全來自心理作用,實際上,陳景德下午對阿繡肛交後,根本沒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隱藏了幾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糞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還有陳景德沒甩干淨的尿液,這味道當然任何人都難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從牙縫里蹦擠出了這三個字,“干嘛不讓我吹喇叭,畜生!”

  陳景德殘忍地放聲大笑,他猛然把雞巴向前一挺,幾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嚇得掙扎著想扭頭躲開,但U型木架讓她的掙扎毫無效果。

  陳景德又大笑起來,“那個小瑛差點被我肏爆了喉嚨。”

  他邊夸張地用手套弄著雞巴,邊又往前一頂,蔡梅琳還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這是陳景德在戲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應,她索性閉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個橡皮圈,這樣她就怎麼也咬不到我,”

  陳景德看蔡梅琳閉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龜頭頂在了她的面頰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嚨,四驢子肏她的小屄。”

  陳景德很喜歡眼前的景色,自己堅硬的龜頭,緊緊貼在蔡梅琳俏麗的面頰上,不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臉又光滑又細嫩,象是上好的綢緞,龜頭一路蹭來蹭去,竟會傳來一絲絲奇異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側楞,在姑娘筆挺的鼻梁上來回刮弄的巨大樂趣了。

  不過,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時,那一臉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立即閉上,她的頭在徒勞地躲閃,精致的鼻翼不斷地抽搐,白皙的面龐也因為恥辱而緋紅一片。

  蔡梅琳情願不惜任何代價,只要能張口咬住那條又丑又髒還臭烘烘的雞巴。可惜,她的頭幾乎無法移動,而陳景德又是那麼小心,龜頭在她的臉上、眼前、鼻尖劃來劃去,卻從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臉上橫七豎八多了幾道涼涼的東西,那是陳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從緊閉的眼角滾出。

  “哭什麼,蔡警官,我們還沒開始呢。”

  陳景德愈發得意,故意用雞巴輕輕拍打蔡梅琳的面頰和眼角。

  蔡梅琳覺得臉上鑽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過氣來。

  “放心,我會讓你嘗到大香腸的味道的,不過不是現在。咱們有整整一個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賤屄,再肏你的屁眼兒,最後,等大香腸沾滿了黃醬,再喂到你嘴里,你說好不好?”

  陳景德從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穩了穩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忘掉恐懼。

  不過,當陳景德的手用力掰開她的臀丘,雞巴繼而粗暴地頂開毫無准備的陰唇,碩大的龜頭緊緊嵌在嬌嫩花徑入口時,她剛剛收拾起來的勇氣一下又幾乎消失殆盡。

  蔡梅琳本能地收緊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緊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雞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著小雄,希望從那里汲取一點力量。

  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那里很緊張,很干燥,無論陳景德如何用力,龜頭還是陷在那里。

  陳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頂進一點兒,龜頭的前端,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地撐開干燥的屄縫入口。

  蔡梅琳覺得大半個龜頭已經進入自己的屄里了,陰唇依舊敏感,被雞巴這樣頂來捅去,竟是意外的劇痛。

  牢牢綁在兩邊木架上的兩只纖細小手,拼命抓住旁邊的木頭,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慘白。

  有那麼一刹那,蔡梅琳覺得龜頭幾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兒的一刹那,陳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來,這樣硬干,他也很疼。

  “別白費氣力了,婊子!”

  陳景德倒是毫不著急,“沒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濕一點兒嘛!”

  堅守了半晌的屄縫,被一個細多了的異物,輕而易舉地入侵了。

  在異物進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覺得小屄入口一陣難忍的刺痛,她心頭一顫,隨即意識到,那不過是陳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軟的屄腔里來回恣意抽插,這種感覺讓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讓她緊張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連插了進來,蔡梅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她想努力抹去頭腦中“自己已經被玷汙了”的想法,但是無濟於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為歡。

  手指並非單純地進進出出,指尖不斷蜷曲起來,靈活地刺激著柔軟的腔道。

  蔡梅琳恐懼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就要出現自然反應,根據經驗,她知道屄腔馬上就會慢慢潮濕起來。

  “不能這樣!”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進自己下體的三根手指,曾參與到把握一把刀子,插進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渾身也是一激靈,身體將要出現的反應,居然被成功地壓了下去。

  “真見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陳景德,發現那里幾乎還是同樣的干燥,“他媽的!原來一點性欲也沒有,怪不得下面還這樣新鮮。”

  陳景德心里盤算著,忽然靈機一動,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

  “蔡警官,別以為這樣救得了你!”

  說罷,他轉身離開了捆綁架,光著屁股,挺著直厥厥的大雞巴,出了房間。

  蔡梅琳聽到陳景德出去的聲音,一開始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她馬上意識到,陳景德一定去找什麼潤滑油了。剛剛出現的一絲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訴自己,趁著現在的空隙,趕緊想想有沒有逃脫的辦法。

  “蔡梅琳,聽著,不管發生了什麼,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將這個禽獸繩之以法!”

  這時,陳景德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後。

  “蔡警官!”

  陳景德的聲音,手里握著一只金屬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歡吃奶油吧?這次讓你吃個夠。”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滿是又涼又粘又滑膩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摳右摸了一會,手指退出去,馬上再插回來,更多的奶油塗在屄腔內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歡這個牌子。”

  陳景德把又一團乳白色的奶油塗抹在陰唇的四周。

  現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間,到處都是白乎乎的滑膩之物,仿佛剛剛被眾多壯漢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蔡梅琳咬緊牙關,等待著幾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雞巴回來了,又頂在了塗滿奶油的陰唇上,可憐的陰唇被兩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兩邊,無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後的防備,淒慘地等待著厄運的降臨。

  雞巴狠狠頂在了陰唇之間,蔡梅琳赤精條條的嬌軀不禁一陣抽搐,她的心開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個畜生怎樣一點一點頂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幫助下,龜頭很順利地頂進了陰唇,幾乎不可阻擋地撐開了狹窄的屄縫入口,越進越深。

  “完了。”

  蔡梅琳緊閉著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潤滑下,顯得那樣蒼白無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擋那條丑陋雞巴侵入自己隱秘的屄腔——最後一道防线即將失守。

  果然,雞巴一點點擠進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喚著情人的名字,與此同時,龜頭終於完全穿過了那段最窄小的關口。

  一旦突破花徑的入口,整條雞巴便毫無阻礙、暢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龜頭狠狠地撞擊在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

  “終於,被強奸了!”

  隨著赤裸的嬌軀被雞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聳,蔡梅琳悲哀地告訴自己。

  第一次一槍到底、完全插入了這個女警官身體時,陳景德興奮地幾乎要大叫出來,身下赤裸的嬌軀在微微顫栗,秀氣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連手臂上細細的肌肉也在輕輕跳動,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還挺傷心啊!哈哈,你再傷心、再難過、再不情願,你的騷屄還不是乖乖地纏著我的雞巴,我的龜頭不還是頂著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還不是想肏就肏,你的奶子我還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陳景德雙手還緊緊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著蔡梅琳屄腔驚人的緊湊、柔軟和溫暖。

  這女人一定長期堅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訓練,所以小屄堅韌有力,遠非尋常女子可以比擬,象是一只極嬌極柔的小手,嚴絲合縫地纏繞著、擠壓著入侵的雞巴。

  陳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雞巴,龜頭側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過去,居然舒服得陳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媽的舒服!”

  陳景德在心里喊著,雞巴幾乎全部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屄縫的入口處,那里緊緊的一圈肌肉,刮著龜頭側棱,又讓陳景德發出一聲野豬般的哼哼。

  “撲!”的一聲,屁股向前一頂,雞巴第二次沒根而入,雞巴的頂端狠狠撞上花心。

  這屄真的很緊,雞巴退回去的時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來,雞巴再往里插時,龜頭似乎得把嫩肉一層層頂開,直到最後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雞巴強烈地衝擊,讓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聳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著。

  “蔡警官!”

  陳景德挨過了剛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著身下慘遭蹂躪的年輕女子,“沒想到強奸女警官這麼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這麼干了。”

  說著陳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盡頭,“被強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嬌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這樣野蠻的摧殘,隨著雞巴的撞擊,她氣息凌亂,不時從鼻孔中滲出一兩聲哀鳴。

  雖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陳景德毫不在意,他為什麼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雞巴傳來的快感,竟是如此強烈,一波強似一波地衝擊著陳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廢話,兩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開始專心致志享受強奸的快樂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體地綁在捆綁架上,全身隨著背後男人凶蠻的奸淫來回聳動。

  男人的喘息聲、女子的呻吟聲,混合著赤裸肉體的撞擊聲,在房間里四處彌漫。

  強奸還在繼續,蹂躪其實才剛剛開始,雖然蔡梅琳覺得自己已經被摧殘了一個世紀。

  在此之前,蔡梅琳從來沒有被強奸過,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園,從來沒有沒暴露、被侵犯過,也從來沒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過自己的萬種風情。

  她震驚、她憤怒、她恐懼、她絕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強奸了”這個念頭充滿了她的腦海,讓她無法思考,唯一記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聲”仿佛一個小孩子正在賭氣。

  雞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讓嫩屄和陰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點點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條凶殘的雞巴蹂躪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漸漸消失,蔡梅琳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也隨之失去了感覺。

  當然,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雞巴在自己身體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這一刻雞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還能辨別男人雞巴上的脈搏跳動。

  但雞巴撞擊敏感的陰唇、碾過屄腔里的嫩肉時,除了最簡單的觸覺外,她竟居然沒有任何其他知覺。

  飽受摧殘的身體即沒有疼痛,也毫無快感。

  她的身體越來越麻木,整個人似乎做夢一樣,她好象能看見自己被強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舊的無聲電影,一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郎正被暴徒瘋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發隨著男人的暴虐,在空中無助地來回蕩漾,可憐的姑娘被摧殘得全身都在顫栗,而她只是一個站在旁邊的觀眾,即體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對電影里的暴行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無法退場、只能在絕望中啜泣的觀眾。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陸離的水波告訴她,水面就在頭頂,但四肢偏偏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著另一個蔡梅琳的倒影,衝著她大喊大叫。

  那聲音斷斷續續:“那是幻覺……保護自己的……幻覺……蔡梅琳,醒過來……要活下去……不能放棄……快醒過來……”

  然而,另一個聲音從水下穿過來:“讓一切都盡快結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離水面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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