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男亂女(小雄性事)

第773章 色劫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綁在一個用大木桶改造的捆綁架上,她是橫著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兩條大腿被狠狠拉開,腳踝固定在木桶的兩頭,雙手被拉直綁在木桶另一側伸出的架子上。

  這木桶至少半人高,頂上掏空了一塊兒,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來,伸手就能捉到,一個U形木架子穩穩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讓她只能面向前方。

  忍住頭裂開般的疼痛,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滿了她模糊的視线,他正悠閒地吸著煙。

  “婊子,這寶馬是誰的?”

  “莉姐的!”

  她顫抖的聲音回答。

  “哈,肏你媽的!”

  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說,“什麼莉姐,誰叫莉姐?你腳上的白金腳鏈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來的銀安集團老總!”

  “啊?”

  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說,“四驢子,看來我們這次是惹大麻煩了!”

  一個人從小瑛背後轉了出來,看樣子也就二十三四歲,他嘴里吊著一根香煙,手里提著一根馬鞭子般的東西,“肏!管她雞巴是誰?這寶馬怎麼不賣個幾十萬啊?”

  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邊的打火機將煙點上,“怎麼哥們兒?你景哥也有怕的一天?”

  這個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說:“我肏,我怕?怕個球!”

  他看了一眼小瑛問,“她家還有幾台這樣的好車?”

  “憑什麼我要——”她的抗議被自己的慘叫打斷了,原來那個四驢子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女孩子在捆綁架上痛苦掙扎,吊帶裙的前胸本來開得就低,女孩子又這樣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亂抖,凌亂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後甩動的豐滿乳房,她纖細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亂地掙扎,指甲已經慘白。

  景哥喜歡眼前的一切,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別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暫時中止了對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訴我那個莉姐家的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小瑛說,聲音還在顫抖,掙扎著喘著氣,“現在由她兒子雄少掌握公司!”

  “這個我們知道,我是問她家有幾台這樣的好車!”

  “寶馬兩台,奔馳三台,其余的是雅閣、本田、現代,大約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後,景哥點頭示意四驢子動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聲中四驢子開始剝她的衣服。老四驢子是個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開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實際上這活兒一點也不難,算上吊帶襪,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貴的吊帶裙,繃在腰間的吊襪帶,和兩條長絲襪。四驢子熟練地割斷姑娘肩頭兩根吊帶,再貼著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膚,把緊身長裙劃開個大口子,然後把斷裂的織物一把扯下來。

  小瑛一聲悲鳴,殘破的裙子從胸前抽掉時,暴露在空中的豐滿乳房,無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誘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狀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陰唇,讓已經頗有閱歷的四驢子也不禁裂開了大嘴,這性感小貓居然沒穿乳罩和褲衩就敢出門拉風!不過,他也覺得,這麼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剝光這個性感無比的小美女,已經讓四驢子的雞巴堅硬得象塊岩石啦。

  小瑛尖叫著,掙扎著,企圖掙脫,但雙手雙腳都被扣死在捆綁架皮銬里,她絕望地放棄了抵抗,悲哀地抽泣著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發泄完獸欲後,會不會讓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從未這樣後悔過為什麼長得如此漂亮。

  “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個,景哥。”

  四驢子滿意地注視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小瑛。這個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無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對不可避免的凌辱無能為力。

  “她值五萬,也許更多。”

  景哥完全贊同自己的伙伴。

  兩個獸性大發的男人一邊盯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邊開始脫衣服。

  當女孩看到景哥的雞巴在自己臉前跳動時,她忍不住又哭出聲來。那雞巴至少有十八九公分長,一塊塊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飽漲的血管,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趁著小瑛滿眼是淚,景哥捏著她的鼻子,把一個橡膠圈塞進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個牙套,這個特質的橡膠圈把小瑛的下顎撐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小瑛悲哀地張大著嘴巴,看著男人挺著雞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龜頭對准橡膠圈頂了上來。

  小瑛驚恐地閉上了眼睛,卻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觸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進了自己被大大撐開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雞巴,現在正放肆地碾過她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小瑛柔軟的喉嚨,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涌上了喉頭。

  幸好,雞巴這時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還未停止時,雞巴居然又衝了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進入了她顫栗的喉管。

  被剝得赤精條條,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盡力抬起,嘴里又塞著個橡膠圈,小瑛悲哀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條大雞巴直接插進自己的嘴里,來去自由,甚至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喉管。

  一絲不掛的小瑛對這樣的凌辱無能為力。

  多虧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經驗,幾乎下意識的,她想起自己應該盡快平息胃里的反應,接著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個該死的景哥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痙攣,現在她滿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個驚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來那個四驢子的大雞巴正頂在她的陰唇上面。

  天呀,那龜頭比少爺的還要大,上面還鑲嵌著一圈珍珠,自己的小屄現在極為干燥,唯一的潤滑就是嚇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個龜頭又如此驚人,她精致的小屄一定會被撕裂!

  當四驢子用力把雞巴往屄腔里硬插時,小瑛只能從鼻孔里淒慘地呻吟著。

  龜頭太大,沒能插進去。

  “四驢子,最好用點兒潤滑劑,”

  景哥一邊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著,“我們可不想弄壞了貨物。”

  隱約聽到的“貨物”這個字眼兒,讓小瑛更加慌亂,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挨過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雞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鍾,兩根樹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進了她干燥的屄腔,手指上沾滿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褻地來回抽送,把油脂塗滿四周的嫩肉。

  景哥還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這當然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口交,小瑛雖然早就聽天由命,任人宰割,舌頭卻死了一般,一點也不主動,更不用說那些勾魂攝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過,強奸畢竟別有一番風趣。你看,這個半個小時前,還飄在雲端的小妞兒,現在不是被他干得淚流滿面、哀啼連連?

  而且一旦進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動都不那麼重要了,還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軟又堅韌,既有力又火熱的喉管呢?而且,那時女人喉嚨的本能反應對雞巴的刺激,都要遠遠超過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強抑制了胃部痙攣的小瑛,現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喉頭,一副要把雞巴吞進肚中的樣子。

  這樣好受些,雖然她馬上就想起,吞咽動作是口交中對雞巴最大的刺激,讓強奸犯舒坦是沒有辦法的事,孤零零一個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選擇?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結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經驗相當豐富,興致來了,也會給少爺玩一玩深喉。不過,深喉時,她總得花上幾分鍾,才會完全讓放松胃里和喉頭下來。

  現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絲不掛地隨人凌辱,男人對自己小嘴的奸淫,她無能為力,只能傻傻地張大了嘴,那條雞巴,雖然沒有少爺的粗大,但是這樣插進來,氣管會被完全堵住,她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被雞巴噎死。

  小瑛強迫自己趁雞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雞巴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這樣她才不會被窒息。

  隨著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陰囊每次都撞擊著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優美頎長的脖頸被雞巴貫穿,似乎連龜頭形狀都模模糊糊看得出來,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雞巴,對龜頭側棱的刺激尤為強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原來那個四驢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雞巴,往她潤滑過了的屄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傷心被玷汙,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過去。

  “這妞不錯,四驢子,”

  景哥望著對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驢子,邊說邊用自己的雞巴塞滿姑娘的喉嚨。

  四驢子皺著眉頭,挺著大雞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陰唇中,“肏,景哥!”

  四驢子終於將自己的雞巴一插到底。

  小瑛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好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這個婊子……小屄真緊……”

  盡管她是個蕩女,小瑛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那只有著碩大龜頭的雞巴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股間抽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五髒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強行塗上的潤滑劑減緩了一些痛楚,但那種身體隨時可能被撕碎的劇痛,甚至遠遠超過了她的初夜。粗壯滾燙的雞巴,把她細嫩敏感的屄腔內壁撐到了極限,少女拳頭大小的龜頭一次次蹂躪著她的花心。

  嘴里的雞巴現在也幾乎把她插得透不過氣,下身的劇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的節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嘗試,都被粗壯的雞巴無情地頂了回去。

  越慌亂,越找不出雞巴的節奏,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劇痛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她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腦開始混亂,“不!我不要就這樣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發現了小瑛的異樣,他抽出了雞巴,在女孩酡紅的面頰上不斷拍打。

  小瑛無瑕顧及這種羞辱,只是貪婪地吞進空氣,充滿了雞巴味道的空氣,絕處逢生的心情,居然讓她再次淚光漣漣。

  景哥重新開始動作後,小瑛強迫自己忘掉下身的雞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終於又給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禱上天,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給她熱熱身,四驢子。”

  景哥說。這麼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雞巴插到窒息,這讓他得意極啦。

  另一頭的四驢子淫蕩地笑著,一邊努力地奸辱姑娘的屄腔,一面用一個沾滿油脂的手指,猛然插進姑娘毫無防備的菊洞。

  小瑛布滿汗珠的嬌軀又一次猛然收緊,同時遭受著三重奸淫,姑娘的嗚咽聲愈發淒慘。

  四驢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結實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無比緊湊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無助的小瑛再次意識模糊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反應,她逐漸適應了在自己喉嚨里進進出出的那條雞巴。

  現在,飽受摧殘的屄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龜頭的雞巴每次摩擦、擠壓、撕扯她精致敏感的陰唇時,居然產生了一絲絲的快感。

  陰唇的快感,夾雜著碩大的龜頭撞擊柔弱花蕊所產生的疼痛,讓她只想大聲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門里的手指,還帶來了那種熟悉的充實,一開始的痛苦現在已經轉化成了深入恥骨、難以言狀的快感,與來自陰唇的熱潮,一起衝擊著她漸漸崩潰的理智。

  景哥感覺到了女孩身體上的變化,他從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雞巴,龜頭面沾滿了女孩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在從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從女孩的嘴里取了出來。

  “噢——”她如釋重負般的大聲呻吟出來。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下顎的肌肉依然僵硬,嬌艷欲滴的嘴唇還像剛才那樣張開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隨著雞巴穿透屄腔,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聲,穿過潔白漂亮的牙齒,在這間空曠的,似乎是儲物間里蕩人心魄的回繞。

  前面的雞巴從嘴里消失後,小瑛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陰唇上,似乎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里堆積著,她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強烈的高潮已經越來越近。

  忽然,乳頭又傳來了新的刺激,原來景哥鑽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塊蒙著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豐滿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隨著老四驢子的有力抽插,來回蕩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機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一粒剛被甩到嘴邊的乳頭,用力地允吸起來。

  當他輕咬發硬聳立的乳頭時,心智已亂的美麗女孩,終於徹底崩潰了,大聲哭泣著達到了高潮,屄腔壁腔狂野地抽搐著、跳動著,無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樣,一波波貫穿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高潮如此強烈,所有的意識都被肉欲淹沒了。

  巨大龜頭的雞巴也瘋狂地插到盡頭,然後在她顫抖的身體深處猛然爆炸,四驢子野獸般地“噢噢”叫著,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

  “噢,天呀……啊,啊……”小瑛忘乎所以地大聲呻吟著,哭泣著,瘋狂地顫抖起伏,高潮實際上因為子宮四壁塗滿了強奸犯滾燙的精液而更加強烈。

  當一切終於結束後,細小的汗珠塗滿全身,她閉上眼睛,急促地喘著氣。

  “咕”的一聲,噴光精液的大雞巴從她的屄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驢子肮髒的精液,不斷地從自己飽受摧殘的屄腔里溢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

  她全身癱軟,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恥辱,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被輪奸挑起的欲望和隨後的高潮。

  她又輕輕哭了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屁股!”

  四驢子從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戲弄地拍打著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滿了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

  “試試才知道。”

  她聽到景哥說著。

  四驢子在一旁吃吃地笑著,捏開女孩的下巴,拿過那個橡膠圈又塞了進去。

  深陷羞恥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識到她的凌辱還沒有結束,那個景哥並沒有射在她的嘴里,現在又輪到四驢子來摧殘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傷心,祈求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然而,她發覺自己豐滿的臀丘被抓緊,用力掰向兩邊,景哥的雞巴頂在了她的屁眼上。

  “唔、唔、唔!”

  被強行撐開的嘴,發不出她驚恐的哀求聲,布滿汗珠的身體絕望地掙扎了幾下,小瑛在心里哭泣著,“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爺就要爆你的小菊花!”

  景哥的雞巴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她的屁眼里。當龜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小瑛沒有感到痛苦,畢竟這雞巴沒有少爺的大,況且剛才四驢子還給里面弄進了一些潤滑的油脂。

  景哥雞巴盡根而入,陰囊撞擊著她紅腫的陰唇,沾滿了從那里溢出來的精液。

  小瑛的臉上流滿了屈辱的淚水,景哥不緊不慢地抽動著雞巴,愉快地奸淫著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緊吧?”

  四驢子流著口水。

  “沒錯,四驢子……又軟又緊又燙,肏起來真過癮!”看著景哥的雞巴在小瑛的股間進進出出,四驢子禁不住心里樂開了花。再過那麼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泰國那邊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性奴。

  想想這女孩的淒慘命運,四驢子的大雞巴又開始一點點變硬,他知道,在景哥聯系人販子的當口兒,還有那麼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女孩單獨在一起。

  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女孩,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小美人兒,從頭發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里,聽任他為所欲為。

  四驢子獰笑著,心里說,“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點,你一走,我就會插進去的,多鮮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遲疑!”

  當初他剛從監獄中出來,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為搭檔,他為景哥干活兒,景哥一個月給他兩萬塊錢,再加上每一個“貨物”他都可以嘗嘗鮮。

  有三次景哥搞來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會把他們像那些女孩一樣賣到泰國去,老四驢子一點沒有性別歧視,當然也會雞奸他們,就像待會兒景哥走了後,他會騎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頓一樣。

  “天呀,我真他媽熱愛這個工作!”

  他心里快活地喊著。

  這時,景哥野豬般哼哼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在女孩的呻吟聲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進了她的直腸深處……

  景哥,全名陳景德,三十二歲,現任巡警大隊長,三年前離異。

  從那個隱藏貨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隊後,他衝了個澡,換了套制服,然後才上網跟泰國那邊聯系,他給那女孩開價五萬美元,網絡的那邊泰國某販賣人口集團的聯絡人查猛聽起來要死要活,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價錢。

  “別那女孩玩殘了。還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說的那樣水靈,才對得起這個價錢。”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個廣東來的富商跑了以後,他就開始對金錢格外的重視,在一次配合重案組打擊販賣人口的犯罪集團時,那個犯罪集團的老大駕車潛逃被他堵住,那個老大用20萬現金收買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個老大逃到泰國之後跟他聯系,他就走上了販賣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來的坐台小姐,不顯山不露水的沒人主意,這次由於和四驢子晚上喝了點酒,竟然劫了開寶馬的小瑛。

  這台價值200多萬的寶馬,銷往東北的話,也就值三四十萬,還有被查到的危險,所以剛才他回來的時候,把那太寶馬開進市內後就丟棄在一個胡同里。

  那個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煩,是本市人,失蹤了會驚動警方,一定要趕緊弄走。

  小妞是銀安老總家里的人,聽說現在這個年青的老總女人很多,個個貌美如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賣個高價。

  利欲熏心的景哥決定鋌而走險,瞄上了銀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關掉電腦,起身回家。

  十五分鍾後,他走進了自己的家門,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啤酒,邊喝著啤酒,邊松開自己的皮帶,走進臥室,臥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十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當景哥在市郊的路邊發現阿繡時,她剛15歲。

  離家出走的小姑娘傷痕累累,衣不遮體。兩個讓她搭車的男人,不僅在後座上狠狠輪奸了她,還搶了她的錢,再把她丟在路邊。

  景哥把她帶回家,幫她洗干淨,吃飽了飯,再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幾天之後,當他深夜回家時,發現阿繡睡在他的床上,一絲不掛。

  他明白了她無聲的暗示,當晚兩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務,煮飯,並讓景哥隨意享用她的身體。

  他們極少交談,景哥總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繡會不告而別,甚至順手牽羊偷走他藏在一個衛生間吊櫃里10萬美元現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聲,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朧地嘆息著。

  她在黑暗中注視著正在脫衣服的景哥,掀開身上的被單,叉開兩條大腿,她的手滑過自己雪白發亮的裸體,慵懶地挑逗自己的陰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時,特別沒有耐心,她最好盡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濕潤了,准備迎接那根大雞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雞巴已經半硬,今晚的這一票生意讓他出奇的興奮,雙手放在屁股上,他盯著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嬌小,不過一米六多點兒,乳房結實,但不大,不過她的屁股意外得豐滿,驕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從少女的裸體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櫥去找什麼東西。當他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大團果凍狀的潤滑劑。

  在他把潤滑劑塗在雞巴上,並用手把雞巴搓到漲硬的當口,少女清晰地嘆了口氣,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枕頭里面,豐滿的屁股姿態誘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著自己的臀丘,然後把它們向兩邊拉開,她已經學會了肛交中,怎樣避免象最初幾次的劇痛。

  在他進入時,她向後聳著屁股,隨著雞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被充實、被貫穿的感覺如此強烈。

  她記得,一旦抽送開始,快感還會增強許多倍。她還知道,自己會在他之前到達高潮,並且高潮中大聲尖叫。如果同時玩弄自己的陰唇,那她就可能有兩次高潮。

  景哥平緩地肏著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斷漂進他的腦海:完美的身材、驚艷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滾燙。

  他一邊抽插,他一邊撫摸著阿繡豐滿的屁股,讓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幾分鍾後,他加快了速度,從阿繡的叫床聲里,他聽出來,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約一小時前的那次發泄,讓他現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還不斷回憶著小瑛。

  終於,在阿繡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約20分鍾後,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腸里,同時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個小時後,四驢子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那是泰國方面專門運送貴重“貨物”的倆個司機,他們是一對親兄弟,心狠手辣。

  四驢子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兄弟倆看到漂亮姑娘時滿嘴流口水的貪婪相,當然,四驢子自己是從來也不照鏡子的。

  其實,四驢子討厭這對姓張的兄弟,是因為那對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兒來,連他都自嘆不如。無論多水靈的小妞兒,落到那兄弟倆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誰都認不出來了。但他們對景哥卻是言聽計從。景哥說,路上要惜香憐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們就每人只打一炮。

  這對兄弟是那個人販子集團老大跑路後留在本市的得利屬下,也是那次圍捕中漏網的三人中的兩個。

  那個老大到了泰國後,就投靠了以前販賣人口時的買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為查猛的手下。本來老大到了泰國安頓下來後是可以將這對兄弟接過去的,但是跑路時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這條线,這兄弟倆自然也就留下來作為“貨物”運輸的不二人選。

  查猛非常信任這對張氏兄弟,被他們接送過去的小妞兒,在路上就被他們修理得服服貼貼,不管以前地位多麼高、脾氣多麼大,經了這對兄弟的手,准保都變得又乖又巧,拾掇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

  四驢子當然不關心這些,現在他想的就是趕快把錢數好收妥,把這姑娘交給張氏兄弟,自己關上門美美地睡上一天。

  剛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兒里里外外衝了幾遍,看起來不那麼狼狽,還真有點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驢子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是硬不起來了,小瑛早被他折騰得直不起了腰,現在正在地板上縮成一團,好像連哭兩聲的氣力也沒有啦。

  說真的,四驢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著她一起精疲力盡。

  “不過,”

  四驢子心中暗笑,“張家哥倆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張氏兄弟不耐煩地敲著門,四驢子明白他們著急見識一下這個身價五萬美元的大美女。

  看著停在門口的那輛中型貨車,四驢子不禁笑出了聲,貨箱里面遠比外面看起來狹窄,因為前面的一半改裝成了一個密室,剛好能放下一張厚實的床墊,再加四周的幾個帶鐐銬的鐵柱子,姑娘的手腳剛好可以被拉開綁牢,密室里的通風又那麼不好,兄弟倆刺鼻的狐臭還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熏死過去?

  四驢子斷定那兄弟倆身上只有一點可取:他們和他一樣,以折磨別人為樂。

  張氏兄弟剛看到一絲不掛的美女就紅了眼,把錢箱扔給四驢子,一齊撲了上去。

  老四驢子獨自折磨大美女時,就在她耳邊,生動地預測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種種細節,他喜歡邊嚇唬漂亮姑娘,邊蹂躪她們。

  小瑛看到張氏兄弟時,明白那一切都會是真的,她徹徹底底地絕望了,心里呼喊著媽媽和雄哥,聽天由命地松開身體聽任那兄弟倆的擺布。

  兄弟倆花了足足五分鍾,才過足了手癮嘴癮,起身向四驢子告別。

  四驢子決定跟自己打個賭,誰會去開車,誰又會先在貨箱里陪陪小妞兒?他猜矮胖老大會先上。結果,把癱成一團的小瑛扛進貨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還沒從外面關上貨箱門,里面就傳出了小瑛的慘叫聲。

  四驢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開遠的貨車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對屄人真他媽的招人煩!”

  找到了寶馬車,人不在,情況比預計的還要糟糕,美娟和雨塵坐在辦公室里分析著案情。

  如果是綁架勒索,不會把成拋下,也不會是劫色謀殺,已經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沒有發現屍體。

  調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學,都不知道她昨晚離開後的情況,小瑛最後送的同學說,小瑛將她送到家離開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多。

  美娟計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離,晚上不塞車的情況應該六分鍾左右就到家。那麼也就是說就在這六分鍾內,小瑛遇到了什麼而失蹤了。

  車子卻不是在這條线路上發現的,很顯然車子是後來拋棄在那里的。

  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賣,但是小瑛那麼精靈的一個女孩,誰能賣得了她呢?先綁架後拐賣。

  這讓美娟想起前一陣子坐台小姐失蹤是事情,因為坐台小姐沒有在一個地方干時間長的,當時都以為是欠下租房錢偷偷溜走了。

  就在這時,鐵輝進來,“美娟……”

  他看到雨塵在場,決定直接叫美娟有點不合適,“李組長,有情況!”

  美娟抬起頭看著鐵輝說:“說!”

  “已經和國際刑警聯系上了,在泰國有一個很活躍的販賣年輕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場,尤其是中國女子。”

  鐵輝將手里的資料交給美娟,“泰國警方前不久搗毀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兩個中國姑娘和一個中國男孩,都是從南方離家出走,後來被綁架、再越境賣到妓院的。”

  “性奴?”

  美娟瞪大了雙眼。

  “沒錯,”

  他說,“泰國警方還在那個地下妓院搜到幾盤光碟,十幾個男人輪奸兩個姑娘,那種光碟在國際市場上很搶手,一盤母碟能賣上千美元。”

  “靠!”

  雨塵的拳頭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國警方從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個國際人口販賣集團那里買到的,並說一個漂亮的中國姑娘可以在中東賣到10萬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罵道。

  “還有……”

  鐵輝點著了一棵香煙說,“國家網絡監察兩個月前截獲了一段半個小時的視頻,拍攝於阿拉伯某個酋長的後宮。一個白人少女和一個亞洲女子,衣著華麗。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鋼琴獨奏,亞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著兩人脫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愛撫、口交,最後用橡膠棒彼此肛交。有網友在評論中說那個亞洲少女是他鄰居家的女孩。經過調查是四川汶川的一個女孩,她失蹤前給家里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從我們市打出去的!”

  “這樣的話,問題就嚴重了,鐵輝、雨塵,我們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奪人的光芒。

  一連兩天,雖然已經報警了,但是還是沒有小瑛的消息,讓何麗梅簡直要瘋了一般,她打印了許多女兒的照片,起早貪黑的四處張貼,見人就打聽。

  無論小雄等人怎麼勸說,她都不理睬,後來月藍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結果那天晚上月藍和何麗梅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在距離城西兩公里處的一個菜地里發現了月藍與何麗梅的屍體。

  美娟和雨塵接到報警就趕到了現場,兩具屍體頭挨著頭,腳挨著腳被擺放在一起,皆是一絲不掛,乳房上兩處貫穿刀上,股間一片浪跡。

  當小雄帶著初倩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拉到市局進行屍檢,初倩痛不欲生。

  四個小時後驗屍報告和法醫分析出來,月藍與何麗梅在死亡前八個小時內,不僅被人在粗暴地蹂躪了陰道,而且還被殘忍地摧殘過肛門。

  倆人乳房上的刀傷都是發生在她們死後,實際上她們是窒息而死,按照驗屍官的說法,是非常非常緩慢的扼殺,也許超過10分鍾。

  兩具屍體手腕和腳踝的瘀傷,那是捆綁的痕跡,她們死前的某個時候手腳都被綁起來過。

  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對精液的化驗結果,她倆傷痕累累的直腸和陰道里依然殘存了大量精液,兩處提取的樣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個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無法追查。

  “是誰?這麼殘忍,有什麼衝我來吧!”小雄悲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隊隊長陳景德吃完阿繡做的晚飯,坐在餐桌旁,呷著啤酒。

  和往常一樣,吃飯時他們都沒有說話,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繡只穿了一件純棉連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沒有乳罩,紅紅的兩粒乳頭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來拿他的餐具時,被他伸手攔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進剛剛遮住膝蓋的裙擺,向上摸去,指尖毫無阻礙地陷入一團溫熱潮濕之中。

  這小丫頭果然來內褲也沒有穿,他一邊在那里來回摸索著,一邊盯著她稚嫩的臉龐和發亮的眼睛。

  “丫頭,在這兒還高興?”

  “挺好,主人。”

  她知道景哥喜歡她這樣叫他。

  “把裙子脫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著欣賞她赤精條條的背影。看了幾分鍾結實肉感的白屁股,他的雞巴在褲子里已經脹得難受。

  他站起來從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狹窄的起居室,脫了衣服坐在長沙發上,開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兩個婦人在四處張貼尋人啟事,就讓四驢子和黑金剛將那兩個婦人抓了起來。

  那兩個婦人很漂亮,看著她們被四驢子和黑金剛肏得上氣不接下氣,景哥的雞巴也硬地要爆掉。

  回憶隨後發生的一切時,他一點也不沮喪,反而得意洋洋,因為一切都在按他的計劃進行,幾乎天衣無縫。

  四驢子是邊肏著那個叫月藍的婦人的屁眼,邊用絲襪將她勒死的,而那個前兩天送走的姑娘的母親何麗梅也被黑金剛如發炮制,只不過黑金剛在勒死她的一瞬間射了精。

  看著何麗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鮮艷的嘴唇上暗淡下來的光彩,景哥一點也沒有的喜悅,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寶石般明亮。

  阿繡進來房間,看到景哥坐在沙發上,雞巴挺拔,目光停留在遠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輕輕走到沙發前,跪在他叉開的大腿間,一手扶著硬棒棒的雞巴,低頭湊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靈巧地舔弄男人閃亮的龜頭。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溫暖和強大的吸力,雞巴不禁舒服地輕輕一跳。但他還沉浸在那天隨後的細節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鋼挫打磨的刀子向兩個婦人的乳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兩具屍體塞進黑金剛的破金杯車里,穿過城區,扔到城西郊的一個農家菜地里。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塵是在子夜時分發現了一個疑點。

  小雄媽媽的寶馬車是在通往西城門方向發現的,這兩具屍體是在西城外發現的,也就是說罪犯的作案現場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沒有那個罪犯會把警察往自己的門前引。

  只穿件絲質睡袍,她赤著腳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圖冊,坐到了書桌前。堅硬的桃木椅面沒有座墊,隔著一層輕薄的睡袍,絲絲涼意透進赤裸的臀丘和股間,雨塵不禁微微打了個寒戰,兩條大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些,拉大了股間的敏感地帶和冰涼椅面的距離。

  睡袍下面的乳頭也堅硬了片刻,直立起來,在前襟上頂出更為完整清晰的痕跡,在她有所覺察前,又悄悄地柔軟下來,安靜地藏在絲袍下面,半隱半現。

  這讓他想起了雄哥,失蹤的小瑛,死去的月藍和何麗梅雖然都是雄哥家的女傭,但是她們都有身份的標識足鏈和足戒,也意味著她們都是雄哥的女人。

  失去了這三個女人,憑雄哥的多情一定很傷心,這幾天樓里失去了往日的歡笑和女人們被肏干時的呻吟和浪叫,還真顯得冷清了許多。

  突然一個念頭在雨塵腦海里閃過,這會不會是一起針對雄哥而來的案子?是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對手作的呢?

  這一念頭讓雨塵感到恐懼,她“呀!”

  地一聲就跑了出去。

  打開雄哥的房門,玄關的那盞昏黃的燈還亮著,雨塵看到小雄坐在沙發上,兩只眼睛緊閉著,但是互相很緩慢,身邊臥著一個女孩。

  “雄哥……”

  雨塵走了過去,看到那個女孩是小綺,“雄哥!”小雄慢慢睜開眼睛,“雨塵?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睡不著!”

  雨塵靠著他坐了下來,“雄哥,我問你,你在生意上有沒有什麼對手,就是那種特別恨你的對手?”

  “對手?”小雄搖搖頭,“咱們市,乃至咱們省生產飲品的就銀安一家!應該沒有!”

  “那麼仇人呢?”

  雨塵看著小雄再問,“比如說……嗯……你別生氣啊!比如說,你玩了人家老婆讓人家丈夫知道的!”

  “玩過的女人很多,具體誰的老公知道不知道,我還真不清楚!若說恨我的應該有兩個,一個是關玲的前夫,一個是已經不在了的林聰的前夫!你……你的意思是衝我來的,報復我的?”

  “有這個可能啊!”

  雨塵在小雄臉上吻了一下,站了起來,“你也別想太多,早點睡吧!告訴大家晚上不要出門!小心點沒壞處!”

  “嗯……”小雄點點頭,看著雨塵離開,在低頭看看小綺,這丫頭真懂事,今天來這里耍寶逗自己開心,還用勁了一切辦法來讓自己興奮起來,可惜自己今天的雞巴不管她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堅挺,她也是累了,才卷縮在這里睡著了。

  小雄將小綺抱了起來,走進臥室,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和她並頭躺在一起。

  元月十六日星期六下午,小雄輕輕地敲響了警官蔡梅琳家的門。

  他事先並不知道蔡梅琳約他作什麼,蔡梅琳在電話中說:“你必須來!”

  他就按著蔡梅琳給的地址找來了。

  聽到屋里有人喊:“請進!”

  他推開了門,這時一個復式戶型,視线從玄關這里穿過客廳正好能看到一間臥室的門開著,他很快就發現蔡梅琳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加快了,口也干得要命。

  蔡梅琳站起來,迎向前來,笑意盈盈。

  他的視线從她跳動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間。

  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送上了一個熱烈的濕吻。

  小雄和她不是很熟,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見面,誰會想到這個女警官會主動約他,並且一見面是這種形式呢?

  小雄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只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兩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你真可愛,”

  他耳語著,嗓音低沉而充滿激情。幾天來的壓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被這個女警官挑逗起來。

  蔡梅琳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陰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手指間,久違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帶,把褲子前面的拉鏈拉開,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讓她脫掉他的褲子,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下頭,吻著她頎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她低聲呻吟著,一只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屄縫里,另一個更加粗壯的東西,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

  輕輕嘆了口氣,蔡梅琳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很長時間了?”

  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問,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陰唇。

  “嗯……”

  她呻吟著,“太久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這樣,雄少,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屄縫。

  他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里打著轉兒。

  蔡梅琳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他象一個在演奏一件名貴樂器的大師,既小心翼翼,又得心應手。

  蔡梅琳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的身體太不一樣,乳房大小適中,雖然沒有那些女人豐滿,但卻彈性十足,捉在手里,別有一番風情。

  她全身的肌肉的线條並不突出,撫摸起來一點兒也不突兀,看起來依然是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他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屄縫,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蔡梅琳竭力抵御大聲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小雄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貼在小雄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釋放,便象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

  沒過多久,蔡梅琳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太過飢渴,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小雄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鍾後,蔡梅琳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涌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小雄把癱軟在自己懷里的女警官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

  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致的陰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女警官終於從高潮的余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小雄正盯著自己的陰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抬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雞巴。

  雞巴好粗大啊,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過來,龜頭亮閃閃的,原來剛才從後面抱著她時,分泌的淫液塗得她的裸背上到處都是,她輕輕地上下套弄著雞巴,欣賞著它的雄壯和昂揚。

  “哦,真該死,”

  她罵了一句粗口,然後自己又笑了起來,握著雞巴,她想起來沒有避孕套的事兒了,她問小雄有沒有,小雄搖搖頭,“我也沒有,警官。”

  “是啊,誰也沒有想到。”

  她說。

  他哈哈大笑,說,“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剛才那樣。”

  女警官也笑了,她還是希望他能夠進入她的身體,“你可以進去,在之前……先拔出來……”

  她建議道。

  “我現在不行,警官。你把我挑逗得象個十幾歲的楞頭青,我可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總可以了吧。”

  她淘氣地說道,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讓小雄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邊,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握住他的雞巴,輕輕地套弄著,感受著指縫間的沉重和堅硬。

  “我用嘴,好不好?”

  她根本沒有等他同意,就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龜頭上從前到後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寶貝兒。”

  他喘著氣,伸手將自己的衣服解開脫去,這回真的是一絲不掛了。

  她的舌尖又一次劃過龜頭,雞巴在她的手里輕輕一跳,很淡的咸味,夾雜著浴液的清香。

  女警官開心極了,那種久違的、讓她心跳停止的味道。

  她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樣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來,甚至有點少得可憐,但小雄的強烈反應讓她有了信心。

  她回憶著很久以前從小電影里和閨房閒聊中見識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靈活地舔著整只龜頭,在敏感的側棱上下游走,最後用舌尖舔著馬眼。

  他低沉地呻吟著,探出一只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點兒也不難嘛!”

  蔡梅琳不禁暗自得意,她抬頭飛快地衝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發,憐愛地用臉頰蹭著雞巴。龜頭從她的鼻尖眼簾劃過,留下斷斷續續的粘液,塗在臉上的濕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點燃,她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通紅,下身又一次不爭氣地潤濕起來。

  她用嘴唇親得龜頭滋滋做響,小雄發出了古怪的響動,沒有任何警告,蔡梅琳一口把龜頭吞了進去,感到那里異樣的溫暖濕潤,雞巴在女警官的小嘴不禁又輕輕一跳。

  這是她見識過的最粗的雞巴,撐到她幾乎閉不上嘴,舌頭被壓在下面,似乎毫無動彈的余地,但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充實啊。

  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體味到每一塊肌肉的形狀和硬度,那樣的雄壯、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堅硬,粗粗細細的血管遍布雞巴的表面,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劇烈地收縮著、震動著。

  這種讓人忘掉一切的強悍脈動,一下下衝擊著女警官的心底,幾乎讓她整個人都要溶化在脈動之中,新的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源源不斷地流到了床單上。

  蔡梅琳緊緊抿住自己的嘴唇,頭部開始沿著雞巴上下運動,握著雞巴的那只手,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上下套弄,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著龜頭的側棱。

  男人的呻吟聲就沒有間斷過,她的嘴唇緊緊卡住龜頭的側棱,然後用力吸吮起來……

  小雄激動地一下連上身都抬了起來,碰到了女警官充滿愛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進她的短發。

  女警官可不想讓小雄這麼早就丟盔卸甲,於是吐出了雞巴,扶在手里,低頭去舔弄下面的那倆個肉袋,它們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後被一只只吸進嘴里,稍稍用力。

  小雄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著她的頭發,似乎已經不堪忍受,不過她毫不在意,知道這種酸癢很難忍,但卻不會讓他提前爆炸。

  她吐出小雄幾根粗礪的陰毛,再撩了撩沾在臉上的一綹短發,抬頭衝正在齜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毛發濃密的腹股溝,癢得小雄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發達的小腹、股溝和大腿內側都塗滿口水後,女警官抬起身子,給了小雄一個長長的濕吻,接著又用舌尖從小雄的胸膛一路滑到雞巴,垂在空中的乳頭,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蹭來蹭去,深紅色的乳頭硬得發疼。

  這次她決定玩個新花樣,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來,抬起頭,讓上身和幾乎雞巴保持平行。

  她又吞下了雞巴,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終於,她把雞巴深深地吞了進去,龜頭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第一次沒有經驗,她用力稍猛了些,龜頭頂在咽喉上,她連忙吐出雞巴,側過頭去劇烈地干嘔了兩下。

  小雄憐惜地撫摸著她通紅的臉頰,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珠兒,小聲說:“蔡梅琳,不要勉強。”

  她羞澀地搖搖頭,捉住雞巴,又試了一次,這次時機准確,龜頭順利通過了咽喉。

  粗礪的陰毛扎得女警官幾乎睜不開眼,她用鼻子呼著氣,先輕輕上下抽動了幾下,然後開始了喉部的吞咽動作。

  小雄又一次激動地抬起來上身,緊挨著龜頭的一段雞巴被女警官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發疼,但快感無比強烈。

  幾次吞咽動作後,她停了下來,等待小雄又重新找到呼吸後,她的頭才開始上下擺動。

  小雄突然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一邊用力吸著龜頭,一邊兩只手死死掐住雞巴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張霞教她的這一絕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幾秒鍾後將會加倍強烈。

  “啊……”

  在她松開手的一瞬間,他的雞巴陡然間又漲粗了一些,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她的喉嚨……半秒鍾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雞巴在嘴里的有力跳動和精液的滾燙粘稠,也讓女警官魂飛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識地盡可能多地吞咽著精液,但她沒有料到他的庫存會有這麼多,而且他射得這麼急,這麼有力。

  在吞第四股精液時,她被嗆著了,一大團精液居然從氣管被嗆進了鼻腔,再從鼻子里倒流出來,她一出氣,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個一個氣泡。

  無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雞巴。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額頭和眼睛上,女警官索性閉上眼睛,聽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風驟雨般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頭發上和乳房上,似乎無休無止。

  倆個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陣子氣。女警官躺在小雄的懷里,臉上還是一片狼藉,她撫摸了一下小雄的臉,微笑著輕聲說:“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來。”

  說罷她撐起身子下了床,光著屁股跑進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狽: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頭發上,甚至乳房上都濕漉漉的一團糟,橫七豎八到處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雖然她喜歡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種滑膩,但現在這個樣子也太過分了,連忙洗了洗臉,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後光著身子回到臥室。

  小雄也恢復過來了,他急急忙忙向蔡梅琳道歉。

  女警官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摸到他的股間,用手掂量著肉袋的份量,輕聲地問道:“看不出,你還真厲害,”

  她趴在他寬闊的胸口,玩弄著卷曲的陰毛,“真象種馬,一次就弄出來半桶……”

  “你是不是試過?”

  他摸著她的結實屁股,戲謔道。

  蔡梅琳輕輕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議。

  “其實,”小雄抓住了蔡梅琳的那只拳頭,聲音低沉下來,“前幾天家里出事後,就沒有在和女人上床,憋了好幾天。”

  “難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們……”

  蔡梅琳捏了捏小雄的手,“對了,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約你來嘛?”小雄搖搖頭,接著又點點頭,笑道:“你發情了唄!”

  蔡梅琳感到他在笑的時候,胸膛震得厲害,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動著,親吻著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今天是男朋友去世兩周年忌日!”

  “你很愛他,是嗎?”

  “是的!雖然我們只作過兩次愛,但是我愛他,他是家族遺傳的先天性心髒病。”

  她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悲傷的表情,“他不希望我悲哀,他希望我盡快的忘掉他,找個好男人疼我愛我。那天,在張霞家里一見到你,我的腦袋就嗡的一聲,知道自己完蛋了。你正經起來的時候,那雙看人的眼睛,跟他一摸一樣。”

  他一下睜開了眼睛,看了她一會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當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蓋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個專情的丫頭,蔡梅琳。”

  他語氣沉重,但他的眼睛卻滿是笑意。

  “我覺得我現在很不知羞恥,雄少。”

  她說。

  “對,很正確。”

  他吻著她。

  “但我想讓你進來,”

  她說,“我想讓你真正地……雄少。”

  他們又一次擁吻,女警官的大腿感到了他那半硬的雞巴又開始堅挺了。

  “也許我可以用你的後面,”

  他的聲音很是戲謔,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滿臉的驚訝,“算我沒說好了。”

  他馬上解釋,心里狠狠地罵著自己怎麼一下就把氣氛給破壞了。

  “你以前,嗯,試過那個,”

  蔡梅琳問,“我是說,肛交?”

  見她反應並不激烈,小雄長長松了口氣,說,“是啊,不過,我並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

  她紅著臉說,“和你女人?和張霞?蔣蓮蘊”“是的,”

  他說,“也許你會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歡那樣。”

  蔡梅琳心中一熱,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溫柔地吻著她,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我這方面一點也沒有想象力。”

  她說,“他們都背後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讓那幫碎嘴子都來看看你剛才的表現。”

  他喜歡開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臉又熱了一下,“你,你的女人們……”

  她斯斯艾艾地問,“她們……嗯……真的喜歡肛交?”

  “嗯哼,”

  他說。

  “就是個‘嗯哼’?”

  她抱怨道。

  “嗯哼,”

  他說。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來,她翻身下了床,把丟在地上的睡袍揀了起來,“你去冰箱里弄點兒喝的,怎麼樣?”

  邊說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上了樓,頂頭亮著燈的房間,蔡梅琳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媽媽蔡鳴的聲音後,推門走進去。

  媽媽正斜靠在床上看書,兩個枕頭墊在身下,看到蔡梅琳的樣子時,作母親的開心地笑了。

  “哦,寶貝。”

  她開心地嘆了口氣。

  “你說的我要采取主動,”

  蔡梅琳坐在了床腳。

  媽媽笑說著說:“我真為你高興,今天的你特別漂亮。”

  “媽,你也知道,我兩年沒戀愛了,你看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我知道這有點古怪……我沒有避孕套,你這有嗎?”

  “沒問題。”媽媽吃吃笑著。

  她讓女兒先站起來,摟著她的腰,拉著她到了自己的衣櫥前,拉開最上面的抽屜,她把一堆情趣內衣擺到一邊,下面是幾本書,幾個人造陽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

  出乎蔡梅琳的意料,角落里還有一罐KY潤滑油和一個灌腸袋。

  女警官發現一本書是《九周半》她在警校一年級時讀過那小說,還為自己對書中的細致描寫發生生理反應而氣惱過。

  “隨便拿。”媽媽說。

  “天呀。”

  蔡梅琳驚嘆著,當她不得不先挪開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長的黑色橡膠陰莖,去拿避孕套時,臉上又是一熱。

  “也許你會驚訝,這都是我自己買的,你也知道媽媽是個單身媽媽,生理上也需要的。”

  蔡梅琳點點頭,“我沒什麼經驗,也沒有媽媽的想象力。”

  蔡梅琳微笑著和女兒擁在一起,她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在女兒的發梢輕輕吸了吸鼻子,然後偷偷笑了起來。

  “怎麼了?”

  蔡梅琳有些奇怪。

  “沒什麼啦,”

  蔡鳴松開女兒,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也許擔心女兒會多想,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說,“怎麼弄得你頭發上到處都是?”

  當蔡梅琳明白媽媽聞到了殘留在自己頭發上精液味道時,面紅耳赤地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里一個勁兒地後悔,洗臉時怎麼忘了頭發上也有好幾灘呢?

  媽媽連忙摟住她,說:“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讓他激動地象個中學生?”

  “嗯!”

  蔡梅琳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拿了一個避孕套,停下來想了一秒鍾,又拿了一個,“我下去了!”

  “等等!”媽媽笑著埋頭在自己的內衣里翻找著,“這睡袍難看死了,快脫了它,蔡梅琳警官。”

  她找出兩件一套的紫色蕾絲內衣,舉起來讓蔡梅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頭會一點遮掩也沒有地翹在外面,內褲的兩角開得很高,大腿可以齊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變窄,質料極薄,隔著兩層,媽媽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

  “嗯!我的。”

  女兒笑著說:“開來媽媽平時也並不是全靠這個生活啊?”

  嘴巴朝那些淫具奴了奴嘴,脫掉睡袍,飛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內衣,站在了穿衣鏡前。

  “隔三岔五吧!我也需要新鮮的精液啊!”媽媽一點不臉紅的承認自己偶爾會和男人上床。

  蔡梅琳笑著看著穿衣鏡里的自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性感過,“我看起來可真象個蕩婦!”

  “哎……”

  她的媽媽狡黠地笑著,“那小伙子這下真要發瘋了。”

  然後,又加了一句讓蔡梅琳紅透耳朵的話,“小心點兒,別再把那東西弄到鼻子里了,嗆住了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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