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男亂女(小雄性事)

第769章 良婦脫胎終成妓——拉客

  第二天早上正好是周六,老婆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來她穿了一身黑色低胸套裙,十分性感,乳溝約隱約現,豐滿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

  “起這麼早,是不是急著要找男人給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說。

  “呸!少貧嘴,還不快起來,我要你幫我做護花使者。”

  “什麼?你不是說笑吧?自己偷人,還要我幫你看門?”

  我既高興但又要假裝另一付面孔。

  “難道你不肯幫這個忙嗎?那好,我也打退堂鼓。”

  老婆一屁股坐到床上。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一下竟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一方面,我盼著老婆去賣淫,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又難免讓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來吃飯,然後去車站幫我拉客知道嗎?”

  “哦……好吧。”

  我有點興奮,又有點沮喪,心情難以形容。

  “你要點什麼吃呢?”

  老婆的情緒也有點緊張。

  “哦,沒關系,豬扒飯啦。”

  我笑笑,氣氛也輕松起來。

  接著老婆和我就有說有笑了。

  我隨隨便便的吃了點東西,目光卻一直盯著老婆,秀色可餐的老婆今天實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的俏紅唇,還有那圓領的套裙的上衣里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就像是要將她的衣衫撐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卻是下身的短裙,兩條白嫩的玉腿裸露無遺,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條窄小的金絲三角褲……客人只要將她的裙子輕輕一撩,就可以剝下她的內褲,入侵她令人銷魂的禁區……

  “她真的要去跟別的男人做愛了。”

  我心里想著,雞巴也挺起來,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場。

  性感迷人的老婆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偎在別人懷里的樣子。

  老婆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心思,臉一紅,埋頭喝著豆漿。

  我們心神不靈地吃過早飯,我就開著摩托車送老婆去公園。她抱著我的腰,我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下車,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

  我真有點舍不得將她讓過別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緒混亂之際,老婆忽然道:“老公,你沒改變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老婆的臉貼在我後背上,我感到她的聲音也有點不自然。

  “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飯,你後悔就晚了。你說,你是不是真的下了決心?”

  我從反光鏡中看見老婆的大眼睛逼視著我,臉色緋紅。

  她的問題令我語塞,也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很快的,老婆又笑著說道:“我是試試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決心了,是不是?”

  老婆的語調很溫柔。

  我凝望著她映在車鏡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對,我決心不改!”

  我開著摩托車,載著老婆,穿過繁華的大街,穿過住宅區的小巷,最後在一片林蔭道的盡頭,很快了青年湖公園的大門。

  我下了車,跟老婆朝園門走去,我要和她進園去偵察一下地形。

  白天公園是123,大門左側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一個中年胖男人無精打采地坐著藤椅上,手里握著一迭門票,像是在打盹,呼嚕聲也出來了。

  我大聲說要買兩張票,他嚇了一跳,瞪著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悅地衝我咕噥了幾句髒話,像是怪我擾了他的清秋大夢。

  待他看到我身邊漂亮的老婆時,他又馬上轉了臉色,慢吞吞地將票撕給我,目光卻一直在我老婆高聳的胸峰和豐腴的臀部上打轉,還不住咽著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牽著老婆的手,走進了公園,他的目光卻仍粘在我老婆身上。

  “嘻嘻,那看門的肥豬好像對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著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剝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干脆就賣給他!怎麼樣?說不定還可以省下我們買門票的錢。”

  我惡作劇地跟老婆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讓那肥豬壓死我呀。”

  老婆擰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開了。

  我趕緊跟在她屁股後面追,怪叫著:“肥豬來了!”

  當我追上老婆時,倆人都笑得喘不過氣,“不玩了,不玩了,我們先賞賞公園美景吧。”

  老婆嬌呼道。

  這里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山丘、草坪、樹林,還有個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水面上飄著少許荷葉。周圍是人工修剪的各種樹木,稀稀落落,無一例外每棵樹身上都掛著一塊小小木牌,上書:某某某認養、載於多少年、樹名樹齡等等。我對植物的分類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園中這麼一走,一會兒我腦中的某些記憶體就多出了好些樹的品種,而且對它們的模樣花的顏色形狀印象深刻。

  我牽著老婆的手,踏過草地,翻過拱橋,來到了公園後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徑幽幽,在山的最高處還聳立著一坐異常漂亮的亭子。

  這兒杳無人跡,正是男女幽會的好去處。我和老婆相視一笑,心怦然跳動起來,不由分說,拾階而上。

  畢竟山太小,才轉了兩個彎我們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兩層,四個角上都掛著風鈴,亭子下有一圈圍欄,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棲息就坐。

  走進亭子,我也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和老婆相對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陣陣清風拂面而來,特別的涼爽舒心,那是一種再好的空調也無法制造出來的感覺。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中灑下,一縷一縷,斑斑點點,在如此的靜幽中點綴著一些明亮的生氣。這簡直就是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塵埃炎熱都被完全的隔離,現代的工業商業緊張忙碌也與此無關,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種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聽著亭角風鈴清脆的聲響,竟覺得似乎回到了幾百年前,身披一席絲質的長衫,手搖折扇,而對面坐著的不知是我的妻還是我的妾。

  朦朧中,我發覺老婆是那麼的美麗,遠遠的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一時間所有古代的淫詩艷賦一起涌上心頭,心想,那些流傳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那種美麗的豪宅大院里巫山雲雨,風流快活嗎,猛然間,一股強烈的欲望從心中升起,渾身都為之興奮莫名。

  我忍不住和老婆緊緊相擁,耳賓私磨,在這微具古典的浪漫氛圍中熱烈擁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邊呻吟:“親愛的,我真想在這兒跟你做愛。”

  老婆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聲音回答:“你瘋了嗎?忘了今天主題了?”

  “哦,對不起。我都差點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應該屬於別人的。但我現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老婆就這樣相擁著站了好久,我幾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膚,雙手也隔著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最後簡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和我一樣的需要,性交這個念頭象伊甸園的苹果一樣,在那一瞬間對我倆產生了無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們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帶來的意識上的高潮。

  “好了,我該走了。等一會兒,我就把客人領到這兒來。”

  我終於從熱吻中冷靜下來。

  “我有點怕。”

  老婆卻一屁股坐到石階上,聲細如蚊地道。

  “別擔心,有我呢。”

  我對老婆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階上做愛。我就在亭子上望風。這里居高臨下,可以看到遠處過來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動作豈不是都要讓你盡收眼底嗎?”

  老婆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我還要向客人收費,就得主動對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嗎?”

  “你放心,我要是小雞肚腸,就不會同意你走這條路了。”

  我拍拍老婆的纖肩,極力安慰她,“記住,對客人好點,要讓他舒服,讓他覺得給那個錢,值!別顧忌我在場。還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學三聲狗叫,你得馬上和客人分開!中止做愛,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老婆乖順地點點頭,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身,“不過,第一次,你最好給我找一個文雅點的客人,我沒經驗,火氣太大的客人,可能我會不適應。”

  老婆說。

  “好吧,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我說。

  “那你快去吧,別讓我等太久。我一個人在這兒真的有點怕。”

  老婆溫柔地看著我,大屁股一扭,打開隨身帶的小坤包,開始補起妝來,將她剛被我吻過的櫻唇重新塗紅。

  “我親愛的老婆真的要做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興奮,轉過身,道:“惠雲,等著,我給你拉客去了!”

  我一個人駕著摩托車來到車站。這里人流多,客來客往,車水馬龍,我相信我可以輕易為老婆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因我沒經驗,不知怎樣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個小販子似的,不斷向路人兜售我老婆。

  我給他們看我親手為老婆拍的生活照,然後像做賊似的壓低聲問他們:“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這女人?包你滿意啦。”

  照片上的老婆的確風情萬種,儀態萬方。一張是她身穿緊身牛仔褲的靚照,她跪坐在地草上,豐滿的肥臀形成極為誘人的弧形曲线,纖纖細腰更襯托出乳房的高聳。

  另一張是她的泳裝照,照片上的她只穿著三點式泳裝,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強遮住她迷人的私處,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摸……

  還有一張,老婆身上卻是一襲長裙,不施粉黛,顯得極為淑女,嫵媚清純得有點像徐靜蕾……

  可大多數人卻對我老婆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開我,嘴中還罵著:“神經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老婆的照片吸引住,饒有興趣地問:“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兒?要什麼價?”

  我說:“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價錢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後卻還是不敢信我,嘀咕著:“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小姐,你老哥一定是耍我們。”

  任憑我賭咒發誓,他們還是認定我是設了陷井讓他們鑽,不敢跟我走。

  我後悔沒讓老婆一起到車站來,讓他們親眼看著她,或是讓她親口告訴他們她願意和他們做愛,那他們也許就不會這麼多疑了。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我想老婆可能也在公園里等急了吧。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邊,低低地問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客?你將那女人的照片讓我看一看。聽說她很正點,奶大腚圓,性感過人,特別是屁股遠比一般女人豐腴,是不是真的?說實話,我一直想跟一個大屁股的美人做愛呢,價錢好說!”

  我聞言先是一喜:這男人生得陽剛英俊,說話也字正腔圓,一定會讓我老婆喜歡,而且他主動找上門來,不計價錢,豈不是喜從天降?

  但我接著又警惕起來,我並沒有向這男人推銷我老婆,可他怎麼知道我是在拉客?而且還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靚照?

  會不會是剛才有人向警方檢舉了?他就是警方派來的便衣?

  難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我意識到了危險,一下驚出了一頭冷汗,連忙道:“你……你說什麼呀,先生,我聽不懂,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說完,我趁自己還沒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難道我真認錯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男人失望地嘆口氣,往地上吐口唾沫,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來,尤是驚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氣上前向客人推介我老婆,因為我覺得車站周圍好像有無數雙警方的眼睛,正瞪著我,就等我上鈎,好一舉將我擒獲。

  我進退兩難,如驚弓之鳥。

  但不久我又後悔起來,因為無意間,我竟又看到了那個讓我受驚的高個子男人!他正挽著一個濃妝艷抹的風騷女郎,向路邊一家私人旅館走去。

  那女人走路時屁股大幅扭動著,一看就是個風塵女子。而那男人卻不時用手淫猥地拍著她的屁股,或是當眾將她擁在懷里吻一吻。顯然他絕不是什麼便衣警察!

  我一下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剛才我真是太膽小如鼠了,可謂自己嚇自己,結果讓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則,這個高大男人絕不會跟那個婊子走,他應該是屬於我老婆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話,此該我已該領著他走進公園,他也該開始跟我老婆做起愛來了。

  可現在,我連嫖客的影子還沒拉到,害我老婆一個人在那兒傻等,我真是太沒用了。

  “要不,我還是回公園去吧,問問那個看門胖豬願意不願意跟我老婆……哼哼,其實不用問,我就知道他准樂意。看他先前盯著我老婆屁股的那眼神兒,淫蕩蕩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馬上剝了我老婆的褲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老婆對他滿意不滿意?不過,她也不能要求過高,既然要當小姐嘛,就得什麼男人都讓上,即使心是不情願,也得忍著點兒……”

  我這樣想著,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們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來。

  “海洋,你怎麼在這里?家里也沒個人,我們一早就給你們打電話,可家里就是沒人接,惠雲呢?”媽媽一上來就盯著我問,因為走得挺急,她原本豐隆的胸脯大幅起伏著,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媽媽也算是個美人,見過她和我老婆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艷福,說我們父子二人各自擁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積了德。

  當然啦,我老婆比我媽媽更年輕,也更性感生動。不過媽媽雖然徐娘半老,也還是別有一番風韻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過人,渾圓而結實,富有誘人的彈性,完全可以和我老婆媲美。

  “爸,媽,出什麼事了嗎?為什麼急著要打電話給我和惠雲?”

  我正在這里想為老婆拉嫖客,突然遇見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臉也漲得通紅。

  “惠雲呢?她在哪兒?她為什麼不跟你在一起?”媽媽拉著我的手追問,豐滿的胸峰說話時還是一顫一顫的。

  “她……她上菜市場買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說,想到老婆此時正在公園里等我給她拉嫖客,我的臉紅得更厲害。

  “惠雲這媳婦兒真挺賢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說是人見人愛。海洋,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邊嘖嘖贊道,他一向對我老婆很好,視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

  我心口一跳,卻有點無地自容,親愛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寵信的兒媳,此時卻准備獻身做個妓女,正在公園里等我給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這麼回事兒。”媽媽這時稍稍平靜下來,秀眉一挑,悲傷地說:“你爺爺昨夜在鄉下病倒了,早上剛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們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時日,想問問你和惠雲是不是跟我們一起去趟鄉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麼結實的身子,怎麼說倒就倒了呢?”媽媽焦慮的目光注視著我,看得出,她對爺爺很掛念,爺爺的病,好像讓她一下芳心大亂。

  我又感動,又有點奇異的心理。其實,我小時候住在鄉下,就聽到村里人的一些風言風語,說我爺爺是“扒灰佬”我有一次還不懂事的問媽媽,“扒灰佬”是什麼意思。媽媽的臉一下紅得像胭脂,不由分說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媽媽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媽媽那時是鄉里唯一女教師,在鄉下人眼中她無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誘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個個都在她面前碰得灰頭土臉,於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爺爺獨占了,茶余飯後就喜歡拿她和我爺爺的床事取樂。只要談到我媽的事,常是聽者雲集,和者勢眾。直至越說越露骨……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也漸漸懂得了“扒灰”的意思。從小就較敏感的我開始悄悄注意媽媽和爺爺。

  有幾次夜里我醒來,果真發現媽媽不睡在我床上,而爺爺的房間里卻傳來一種奇異的“卜卜”或“滋滋”聲,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腳在猛踹爛泥巴……

  我嚇得哭起來,媽媽就會慌亂地跑了過來,我聽出她的腳步聲好像是從爺爺房間中過來的,我哇哇地哭,說:“我怕!我怕!媽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媽媽身上赤條條的,她拍著我的後背,點了油燈說:“不怕,海洋,有媽在呢。你瞎說,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著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說:“我剛才明明聽到有小狗吃粥的聲音嘛,現在怎麼沒了?”

  “你一定是做夢了。”媽媽緊張地將我擁在懷里。

  我伸手抓著她鼓脹的乳房,媽媽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說聲:“沒出息!”

  卻還是任我揉著她的乳頭,說:“海洋,記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訴別人,懂了嗎?”

  “為什麼?”

  我假裝無意間蹬了蹬腿,腳趾正好踹到了媽媽的胯間,我感覺她那里濕淋淋的,就像是剛從河里撈起的水草,還有點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將你聽到的事說出去了,大人們會亂嚼我和你爺爺的舌根的。”媽媽好像縱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將腳趾抵在她的陰部。

  “媽,他們是不是要說爺爺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問,感覺媽媽的陰毛真密。

  “小孩子家別問這麼多。總之,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要說,否則,你夜里會被狗狗叼走。”媽媽夾了夾雙腿,乳房抖動著說。

  “媽,你不是說我們家里沒有狗狗的嗎?”

  我嚇得縮在她懷里。

  “你說有就是有。不信,你聽,那吃粥的小狗狗還躲在爺爺房里呢。”媽媽尖聲道。

  這時,爺爺的房中果然傳來兩聲“汪汪”的狗叫聲。

  不過,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為我聽出來,那聲音有點沙啞,我知道那准是爺爺憋著嗓子學的狗叫,他平時逗我玩,就會這一招。

  不過,我也沒點破媽媽的謊言,而是裝著很怕的樣子,乘機抱緊了媽媽,“媽媽,我不跟人亂說。”

  我的小雞雞頂著媽媽深陷的肚臍,腳趾纏著她陰毛,隱隱有了一種對性的欲望和衝動……

  媽媽在我心中一直是偉大的,可愛的,雖然我也曾朦朧地對她有過性衝動,但除了小時候撒撒嬌,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腳趾踹踹她的陰戶外,我從沒有和她有過見不得人的關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爺爺會有什麼肉體關系。

  只是有一次,爺爺洗澡時,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媽媽進去拉過他一下。

  當然,我也不否認,村里人關於我媽媽的非議還是讓我的性意識開始盟動。在青春期,媽媽那美妙的胴體也曾帶給我無數性幻想。她洗澡時,我曾多次為她拿過衣褲,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讓我嘆為觀止,而她那烏黑多毛的陰戶,卻給了我對女人最切的認識。甚至連她夜間在痰盂中撒尿的聲音,都曾給過我激動。

  可我從沒想過與媽媽亂倫之類,那讓我從心理上覺得不舒服,更會讓我覺得對不起老爸。

  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占有過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雲。我只與她一個人發生過肉體關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媽媽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細,屁股卻幾乎比我媽的還要白、還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後,我對別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機會讓我老婆上電視,她的身材比金巧巧還動人,臉蛋兒比張柏芝還迷人,性感程度不會亞於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歡張揚,所以沒能出名罷了。

  雖然我對爺爺有感情,不過,這天恰好是個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讓她走上賣淫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園里等我給她拉嫖客,故爾我只好拒絕父母了。

  “媽,爸……要不,就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和惠雲一定回去看望爺爺他老人家。”

  我沉吟著,見媽媽臉色有些不快,又繼續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個外地的同學要來,所以我在車站等他,惠雲也才起那麼早去菜市場買菜……”

  “哦,你有客人來,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為人寬厚,輕易就被我哄過。

  “唉,你爺爺雖然病了,心里還是挺掛念你們小倆口的。”媽媽也嘆口氣,拉著我的手,“前幾天他還特別問過你們小兩口生活有沒有困難!”

  “不!”

  我的心一顫,連連搖頭,心里想,就是有困難他也幫不了。

  “那好吧!你們抽個時間回鄉下一趟,你爺爺很疼你的,別真的不行了,臨走也見不到你最後一眼!”媽媽說話的時候,把她的胸挺了挺。

  媽媽的身材的確夠好的,高聳的乳房還像三十歲的少婦一樣堅挺,屁股雖又肥又大,卻沒有一點下墜的跡像,連我老婆有時也不得不嘆服婆婆養容有方。以至在我們說話的當兒,還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窺她。

  聽說,我媽媽乘公共汽車時,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騷擾。而且自從她過了40歲生日之後,這種騷擾還有增無減,大有愈演越烈之勢。老爸常常為此嘔氣,卻也無可奈何。

  這也是我力主老婆賣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老婆嫌足了錢,就可以買部小轎車送給二老,那樣我可憐的媽咪就不會被淫徒們在公車上胡亂騷擾,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寬心了。

  惠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飽受公車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們能自己有輛車,再送輛車給二老。

  這時,一輛長途汽車到了,許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搶上車爭座位。

  老爸說:“玉蓉,我們的車到了,快走吧。晚了我們就沒座位了。”

  “海洋,記住我的話,一定要抽時間回鄉下一趟!”媽媽仍回頭大聲吩附著我,又扭著屁股,跟爸爸向那輛黃色汽車奔去。

  當她擠上車門時,我看到不少男人馬上簇擁在她身邊,前擁後擠地圍住她。一時間,起碼有四只手在她肥碩的屁股上亂摸。而另一個男人卻堵在她前面,嘴里喊著:“不要擠!不要擠!”

  雙手卻返身推著她的乳房,將她豐盈的豪乳壓得扁扁的。

  媽媽的身子被擠得騰空了,兩腳亂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連褲襪上被人用指尖劃出幾個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幫她找鞋,自己的眼鏡卻又被人踩碎。

  我衝過去,好不容易才將狼狽的媽媽托上車,她已被擠出一身嬌汗。

  “海洋,多虧了你。”

  老爸憨厚地衝我笑著,也艱難地擠上車。

  他和媽媽都沒搶到座位,媽媽的周圍還是簇滿心懷鬼胎的男人。

  “海洋,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顧呢。”媽媽也衝我招招手,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卻得意地看著我。他們早占好位置,將我老爸和媽媽遠遠地分開了。何況,我近視的老爸又沒了眼鏡,等於睜眼瞎,就算那些人將媽媽的衣褲剝光了,他也看不見。

  “祝你們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卻明白,車小人多,媽媽身邊擠滿了不懷好意的男人,這一路上又要兩個多小時旅程,那些男人真會夠我媽“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車多好!我媽媽就不會成為這麼多男人的免費玩物了。可我們那點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夠實現這個夢想呢?”

  我在心里悲嘆,更堅定了讓老婆抓緊賣淫的決心。

  老婆在公園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無論如何,我得趕緊替她將嫖客拉去!千萬不能讓她空等一場。”

  時間不覺就到了中午。爸媽走後,我有點不服氣,還在車站四處亂轉。我肚子餓得咕咕叫,可一直還沒能為老婆拉到合適的嫖客。

  也許因為我是初次拉皮條,客人們總覺得我舉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賭咒發誓,他們總不敢相信我。

  我絕望了,連午飯也懶得去吃,空著腹正准備打道回府。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絡腮胡子男人從車站內走了出來。他四十多歲,是一個人,身穿西裝,手指上戴幾枚金戒指,嘴里鑲著金牙。

  他出站後,眼睛就不住盯著周圍的漂亮女人看,還主動跟一個摩登女郎搭訕,結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個胡子九個騷”這大胡子男人無疑就是我要為老婆找的對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個有錢的外地人,而且又是個急色的中年單身漢,真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於是,我對他有了親近感,主動靠到他身邊,將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老婆的寫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聲說:“老哥兒,要打炮嗎?”

  他一下喜形於色,將我老婆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細看,越看越興奮,色迷迷地問我:“是不是照片上這美人要找漢子打樁?”

  我覺得他的話很刺耳,太粗俗了,但還是連忙點頭,說:“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炮要多少錢?”

  大胡子的褲襠不覺已鼓了起來,我老婆的魅力還是夠吸引男人的。

  “你……你看呢?”

  我知道他願意跟我老婆做愛了,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又害怕,又有種期待。

  “三百塊一小時,怎麼樣?”

  他向我豎起三根指頭。

  “太……太少了吧?這麼漂亮女人,哪……哪止這個價?”

  我想跟他討價還價,又怕嚇跑他。

  “好吧,算她乳豐屁股大,擊中了我的要害。實話實說,我就喜歡跟她這種大屁股女人做愛。她們身軟如綿,淫水如濺。我再加兩百!”

  大胡子咂了咂嘴,金牙橫露,眼睛卻一直沒離開我老婆倩照,老婆那渾圓的大屁股讓他兩眼放光。

  “八百怎麼樣?”

  我對嫖界行情不是很懂,但想到老婆是第一次賣淫,價格應該抬高點。在這之前,她畢竟還是個良家婦女。

  “八百?鑲金邊了?還是當她是下海的歌星影星?現在經濟不景氣,八百元,夠人家掙一個月的工資呢。我也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以前我能給三百就算不錯了,因為見她確實美艷過人,我才這麼大方。開口就報了三百,現在又加了兩百,就這個數了,你要是誠心做生意,就帶我去見她。要是不同意,我就另找別的女人去。現在野雞滿天飛,我還怕找不到好玩的女人?”

  大胡子果然是老江湖,看出我經驗不足,反將起我的軍來。

  我馬上漲紅了臉,無奈地說:“好吧,就依大哥。伍百就伍百!成交了!”

  暗地里,我還是蠻高興的,覺得老婆一個小時能掙伍百元,也相當不錯了。難怪人家要說:女人干一個月工,不如褲腰帶一松。

  “她在哪兒?”

  大胡子又迫不及待地問,“我真的想肏她了。”

  “她在公園的假山後等你,走,我帶你去玩她。”

  我讓他坐上我的摩托。

  “在公園里,露天做愛嗎?嗬嗬,這女人倒挺有意思的。”

  大胡子淫笑著,“她可真夠騷哇。”

  “不騷能出來賣嗎?”

  我怕他改變主意,有意調他的胃口,但心里又有點酸意。畢竟,是自己的心愛的老婆,為了區區伍百元,就要讓他盡情享受,我真是心有不甘。

  但想到那五百塊錢幾乎就是我們一家三口半個月的伙食費,又釋然許多,說:“老哥,還有更美的事等著你呢。你跟這女人做愛可以不用避孕套!”

  “兄弟,你不會耍我吧?她是不是真的肯讓我在她體內射精?一般小姐都不肯讓客人這麼做呢。所以每次嫖妓我都覺得不過癮,隔著避孕套跟女人肏屄,就像隔靴抓癢似的,總讓我無法暢快淋漓。要是這女人真的肯讓我真刀真槍跟她干一場,倒也值了伍百元這個價!”

  大胡子先是喜出望外,馬上又有點不放心,“兄弟,你實話告訴我,她是不是真的像照片上這麼性感漂亮?”

  “那當然了。”

  我勉強笑道:“你見了她就知道了,她保證比照片上還要迷人,絕對值這個價,包你滿意。不然,你可以不付錢。”

  “要是她真這麼漂亮,身材也像照片上這麼棒,我就是再加她一點小費也無妨。你看,照片上的她眉清目秀,極像個淑女,這種女人一旦現出浪態,就特別誘人。還有,她的雙唇較薄,說明她的陰唇也較薄,這最讓男人的雞巴舒服。她的屁股肥大,說明她的性欲很強,一般一個男人很難滿足她,所以她的確是個天生做妓女的料。此外,她的眼睫長而微曲,說明她的陰毛細密茂盛,做愛時會讓男人下身如受火炙,暢快不已,何況她還允許我不用避孕套……呵呵,今天我撞桃花運了。”

  大胡子說得唾沫橫飛,看樣子深通淫女相面之法,僅僅通過照片,就將我老婆的一些體征說得八九不離十,讓我稱奇不已。

  我明白老婆是遇上了一個做愛高手,一個嫖場老客!我一面為老婆擔心,一面又有些暗喜。

  我擔心的是:老婆沒有賣淫的經驗,她初次接客就遇上這種高手,一定會受到百般玩弄,而她卻不知怎樣拒絕對方的無理要求。

  讓我暗喜的是:大胡子嫖客免除了我老婆內心的隱憂,她一直擔心自己第一次會讓嫖客失望,因她不知道跟嫖客做愛與她平時跟我做愛應有什麼不同,除了脫內褲等待對方插入外,她不知自己還該做什麼。如果我給她領去的嫖客是個生手的話,她和他見面後很可能會冷場,甚至最終無法順利入港。但現在,不用我老婆主動勾引,大胡子一定能教會她怎麼做。而且他還對在我老婆體內直接射精特別感興趣……

  大胡子嫖客已開始吻我老婆的玉照,吻是嘖嘖有聲,我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嗬嗬,騷胡子!”

  大胡子男人忽然問我:“哦,對了,老弟……我跟她在公園里做愛安全嗎?有沒有人偷看?”

  我稍稍放慢了車速,說:“你放心,公園里假山那兒沒人去。而且,有我給你們放風,你就盡管玩她吧。要是萬一有人來,我就學三聲狗叫,你們就趕緊分開,沒人會抓到你們任何的風流把柄。”

  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我又故意吹牛道:“這女人已在那兒接了不少嫖客,沒出過一次事兒!嫖客們沒有一個不夸她的。所有人都是滿意而歸。”

  “那……她結婚了嗎?”

  大胡子男人已對我老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瞞你說……結了。”

  我吞吞吐吐地說。

  “那她老公呢?她出來賣淫,他老公知道不知道?他就不管管她?”

  大胡子壓根兒想不到她老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現代這社會,男人不想當烏龜,又不想當窮光蛋,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她老公知道她在賣淫,但為了她能掙錢,也只好睜只眼閉著眼了。”

  我半真半假地說。

  “也幸好這世上總有男人想利用老婆的肉體掙錢,所以我們這些嫖客才能玩到各式各樣的美人兒。否則,像她這麼如花似玉的女人,哪會有我的份兒呢?哈哈,她長得真像是清純玉女徐靜蕾,我一直是徐靜蕾的影迷,現在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肏她了。我最喜歡肏長得像明星的女人,還有嫁了老公的女人,那肏起來別有風味,讓我有種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摧殘感。想不到今天好事全讓我撞上。”

  真是不得不佩服大胡子男人,他眼光真准,我老婆的臉容和氣質的確像極了徐靜蕾,但她的身材可比徐靜蕾豐滿迷人多了。

  徐靜蕾胸脯太平,屁股太小,就像一朵沒長大、未綻放的花蕾。

  而我老婆這兩個部位卻是她最性感最險峻的地方,也是她最讓男人入魔的地方。她的乳房就像兩顆熟透了的蜜桃,只要男人輕輕一掐,就會溢出水來。而她的大屁股更是豐滿如月,瀅白如雪,會讓每一個見到她的男人為之發瘋!

  終於,公園到了,我領著大胡子男人走近公園。

  門前賣票的胖豬精神已早上反而好了些,當我向他買兩張門票時,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詭秘地抿嘴笑了笑,然後那雙肉胞子眼就一直盯著園中遠處的湖面,連給我撕票時都有點心不在焉,好像湖面上有什麼東西在深深吸引著他。

  我嗅到他的褲襠里有股騷味,“這肥豬真差勁兒,可能好幾天沒洗澡了。”

  我在心里暗笑,幸好我拉到了大胡子男人,否則,我老婆的第一個嫖客很可能就是他呢。大胡子男人畢竟比這頭肥豬耐看多了,也容易讓我老婆接受。

  “他做夢也想不到,他差點就能肏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哼哼,僅他這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就夠我老婆受的。還是大胡子更適合我老婆呵。”

  我在心里想著,與大胡子男人一起走進園中。

  這個時間,公園里很冷清,園子中央的湖水里,一只鴨型帶蓬小劃船正在遠處水面上悠然地漂泊,好長時間不動,偶爾卻劇烈地連晃幾十下,顯示船中有人,卻不知在船中搗什麼鬼,可能是幾個小孩子在船上瞎劃和胡鬧吧。

  就是這只不起眼的小船,吸引了賣門票的肥豬的目光,我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小船每晃蕩一下,肥豬的喉頭就會滾動一下,還不時隔著褲子用手揉揉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在擼自己的雞巴。

  “難怪他身上有股騷腥味兒。不過,這豬佬整天呆在這兒也夠無聊的,連只搖晃的小船都可以讓他魂不守舍,淫想翩翩。”

  我仿佛明白了什麼,嘲笑著他,繼續跟大胡子男人向園林深處走去。

  “老婆現在在干嘛?她見到大胡子嫖客的第一個反應是什麼呢?是嚇得叫?是撥腿逃?是羞得捂住臉?還是小鳥依人、主動投懷送抱?”

  我不禁扭頭看了一眼大胡子男人,“老婆能夠接受他嗎?她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他們摟到一起後的第一個動作呢?是擁抱、接吻?還是立即脫褲子性交?”

  我正胡思亂想著,大胡子男人可能走得有些累了,問道:“怎麼還沒到?”

  “快了,快了。那女人就在前面不遠的亭子下等你。”

  我嘴里應著,腳步卻不由沉重起來,“騷胡子呵,你不知道,你要嫖的女人就是我親愛的老婆呀。你會怎樣跟我老婆做愛呢?是背入式、騎馬式?還是69式?我老婆會主動扶著你的雞巴進入她的陰道嗎?你能讓她有幾次高潮?她高潮時會不會像往日一樣尖叫?還有,你會不會強逼她口交?”

  一連串的問題在刹那間涌入我腦海,無數的謎底在等待揭開,我又激動,又有點害怕和擔擾。

  我發現,先前我一門心思在車站為老婆拉嫖客,覺得拉到了嫖客就是勝利。現在當大胡子嫖客真的接近了我老婆時,我卻無法把握自己最深處的心態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以一種怎樣的姿態來直面老婆跟這大胡子男人的做愛場面。我會是忌妒?屈辱?悔恨?還是興奮?滿足?得意?

  我極力想想個明白,可卻越想越糊塗。一會兒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再沒用也不該讓老婆賣淫,不該讓自己當龜公,那是對老婆的汙辱、對家庭的背叛、對人格的褻瀆,對人類法律、尊嚴和道德的摧毀,更是對父母二老的致命打擊;一會兒我又覺得老婆非賣不可,不賣不行!為了能盡快脫貧致富,過上富裕體面的生活,為了讓老婆旺盛過人的性欲得到滿足,為了讓好奇的我能親眼目睹各色各樣男人跟老婆做愛的種種奇趣,她都得賣,大膽地賣、徹底地賣,給客人以優質服務……

  “現在嫖客已至,一切就任其自然吧。總之,老婆賣淫還是利大於弊。我們新時代的人沒必要用傳統觀念、陳舊理念來束縛自己。再說,做妓女的也不是我老婆一人,社會上的人總是笑貧不笑娼……”

  最後我這樣安慰自己。

  我們穿過一個小樹林,又繞了幾個彎,終於接近了我老婆的藏身之處。

  大胡子男人已經性欲亢奮起來,色眼亂轉地問我道:“咦?亭子到了,你說的那個大屁股美人呢?她在哪兒?怎麼不見人影?嘿嘿,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肏她了。她的大屁股太吸引人了,比我們以前玩過的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呀,她人呢?”

  我四處張望,卻也是一肚子霧水。剛才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我已下定了讓老婆賣淫的決心,現在我只希望她能盡快投到大胡子懷中,好好做愛,好好讓他肏!

  可先前的亭子下,竟不見了我老婆的芳蹤,“哎呀,我好不容易才給你拉到個嫖客,並戰勝了自己的私心雜念。你卻又跑到哪兒去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我心里一下埋怨起老婆來。

  “你為什麼就不能在這多等一會兒呢?現在機會多好呀,一個閒人都沒有,大胡子又欲火攻心,只要你在場,他三分鍾內就會入港!我們就會收到第一筆淫費,伍百塊哪,可……你的屁股怎麼就坐不住呢?現在好了,嫖客來了,你卻不在了,讓我怎麼向嫖客交待?”

  “兄弟,你是不是耍我的?拿我當猴戲?那女人連影子都不見嘛。你說你讓我嫖誰呀?”

  大胡子也對我警惕起來,瞪眼看著我。

  “不……不是。”

  我頭上急出了一層汗,但自知理虧,只得連連陪禮,話語更是客氣,“老哥,您請稍安勿躁,我來給您找人,她一定就在附近。嗯,她說不定藏哪兒小解去了。一會兒准會現身讓您美美地享受。”

  “哼!她那小騷比都肯讓千人插萬人肏了,撒泡尿還用得著東躲西藏?”

  大胡子冷笑一聲,仍不相信地說:“我就知道你手里不可能有那樣漂亮的女人,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當妓女呢?她去唱歌演電影還差不多,絕對比趙薇、徐靜蕾那些小婊子可愛,能讓男人起性。”

  “是呵是呵,她是很可愛很讓人起性。老哥你的眼光不錯,徐靜蕾的身段兒跟她沒法比。”

  我連忙附和。

  “你他媽少拍我馬屁!算我陰溝翻船,被你耍了,害老子雞巴杆兒白硬了一回。好在我先前沒給你付錢,我不玩了。”

  大胡子不耐煩地撥腿要走。

  “別……別走!老哥,那個漂亮女人真的是小姐呀。你不玩她會後悔的,機會千載難逢!我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霹!”

  我看到大胡子欲火攻心模樣兒,也忍不住想看看他跟老婆盤腸大戰的場面。現在見他要走,不由拉住他的手,差不多是在哀求他,“請您再稍等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嗎?我保證讓你嫖到她。嫖不到我倒貼你二百塊!”

  畢竟,他是我給老婆拉來的第一個嫖客,一定不能讓他和我老婆的那襠子事兒泡湯,我得為老婆首次踏上妓路圖個開門大吉。

  “真的?那女人真的是小姐?”

  果然,我的真誠還是打動了大胡子男人,他一捋胡子道:“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見大胡子回心轉意,我長出了口氣,但我內心里還是焦慮萬狀。“老婆到底去哪兒了呢?她會不會回家了?或是這麼久不見我給她拉來嫖客,等不及了,就去車站找我了?要不,就是她遇上了什麼麻煩……”

  “唉,真是出師不利。連老婆皮肉生意都這麼難,難怪人家說現在錢難掙、生意不好做。”

  我在心里感嘆,本來我還以為像老婆這樣的美人甘願墮落為妓,嫖客一定會爭先恐後,如涌而至,而我只管往腰包里裝鈔票就行了,沒料到,老婆賣淫會這麼費事,先是拉不到嫖客,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個嫖客,她卻又跑了。

  “你他媽的別在這兒哭喪個臉呆站了。還不快給我去找人?我就在這兒等。二十分鍾內她要是還不來,我就拍屁股走人!”

  大胡子卻又惱惱地衝我吼道,看樣子,他的雞巴漲得難受,所以脾氣也大得嚇人。

  “行,行。老哥,你等著,我一定把人給您帶來。”

  我被他罵得心頭火起,卻也只得陪笑聽著。小不忍則亂大謀,今天是我老婆第一次開門接客,萬事開頭難,我受點委屈只就算了,否則,如果讓大胡子男人氣跑了,我老婆今後的賣淫生涯一定不會順暢!

  所以我連連點頭哈腰,只想趕快找到老婆來讓他泄泄火、消消氣,同時,也還想跟他打打趣,讓他多點耐心,“不過,老哥,你也別太性急,越難到手的貨才越有味兒嘛。那女人也許是有意逗逗你,跟你擺擺架子呢。”

  “肏!既然想賣淫就是破鞋一只,還跟老子擺什麼架子?總之,我不管她有味沒味兒,是天女下凡也好,是小家碧玉也好,等會兒看我不肏爛她才怪!我還要讓她用嘴舔我雞巴,向我賠禮道歉!”

  大胡子一點兒也不給我面子,嘴里仍不干不淨地罵著。

  我的臉被他罵得一陣白一陣紅,真想甩手不干了,但冷靜想想,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老婆,是我領人家來肏她的,結果她卻不見人影。怎不令人惱火?

  這時大胡子罵高興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但他馬上又站了起來,我發現他胯下的雞巴已將褲子撐起老高,坐下去頂得他很難受,所以他只好重新站起來。

  “他那東西好壯碩呀!”

  我心里想著,趕緊去找老婆,“親愛的,你快出來吧。人家已等不及了,大雞巴都在為你躍躍欲試!你再不出來就對不住人家了。還有,待會兒他肏你時,你得對他溫柔點,讓人家拿大雞巴在你的體內好好出出氣!”

  可我找遍了公園,還是沒見到我老婆的人影兒。

  此時日過中天,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帶蓬小劃船在漂泊,四周沒有一絲兒風,但小蓬船此時卻在湖心中有節奏地巔波晃蕩著,就像一只在水中團團亂游的歡快小鴨子,攪得船邊水波激蕩,浪濺船舷,只是仍不見船中人的身影,也許那些胡鬧的小孩子是躲縮在船艙中惡作劇。

  “唉,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讓小孩子在這麼點小的船上亂折騰,萬一他們翻船落水怎麼辦?”

  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搖晃得十分厲害,也不禁暗暗為船上的人擔心。

  但我的心思還是很快轉移到我老婆身上來,“她到底去哪兒了呢?要是剛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兒的話,此刻大胡子已該在她體內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他的雞巴好粗大呀,我老婆的小比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我這樣一想,雞巴也不由動了動。

  大胡子趴在老婆身上跟她做愛的幻景不由浮現在我眼前:他那長滿大胡子的嘴貼在老婆的櫻辱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絞著她的舌尖。而他們的下身更是緊緊糾纏,不斷起伏,他粗壯的大雞巴插得我老婆緋紅細薄的陰唇翻進翻出。老婆在他的大力衝擊下連連嬌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動……而我在一旁卻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還是個十分看重女人貞操的男人,現在竟然親自為她拉來了嫖客,並低聲下氣地討好著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興,就會不願再肏她了,這變化真可謂天上地下。

  生活重壓和推移的確是能改變許多人、事、情、理,所謂海可填、山可移、人可變,滄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時過境遷,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總是這樣瑰麗多彩,令人難以理喻和逆料。

  其實,從情感深處來講,我也不太願意讓別的男人來玩弄我老婆,在她那塊應該只屬於我的樂土里翻雲履雨、尋歡作樂。

  但理智卻告訴我:我老婆賣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識可賣、思想可賣,肉體當然也可賣。老婆出賣肉體可以讓我們快速致富、免除貧困之煩惱!同時她做妓女還能飽享性欲高潮、同時也滿足我窺淫之樂。

  所以我鐵了心要老婆走上賣淫之路,並熱切地盼著偷窺老婆賣淫時的穢情艷景,現在我真的想將她獻給大胡子嫖客,讓他好好肏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肏時的模樣兒。看他的雞巴在她的小屄中反復抽送,當然,我也喜歡他給我和老婆帶來的沾著精液氣味的鈔票!

  可整個公園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搖晃的小船了。

  難道她改變了主意,回家去了,從這里回家要做204路車。想到公汽,又讓我不安起來,對於公汽上淫男們的丑惡嘴臉和下流技倆,我從老婆的嘴里也略知一二,老婆往日沒少讓那些人揩油。

  不少次她乘公汽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幾次她搭公汽上班,更是在廠子里鬧了個大紅臉。原來她早晨出門時才換上的干淨裙子上,竟沾滿了男人的精液,讓她在同事面前羞得無地自容、百口難辨。

  還有一次,她的牛仔褲後面竟被人用剃須刀輕輕劃出了兩個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過愛,早上起晚了,沒來得及穿內褲就去趕公汽,沒想到偏偏在公汽上遇見了大色狼。

  當她穿著那條被劃破洞的牛仔褲走進公司時,她雪白的兩片粉臀就暴露在眾人面前,可她還渾然未覺,仍在廠子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經地與工友聊天……直到快下班時,她的車間主任實在忍不住了,才告訴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嚇得幾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還有,今天,我可憐的媽媽在公汽上也有得性騷擾了。

  那些色鬼們在她登車時就已按捺不住,搶著在她身上捫乳摸臀,上車後,又別有用心地將我近視的老爸與她隔開,團團擠在她身邊……我猜想,此時此刻,媽媽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沒一個部位閒著。她那凹凸有致的標准身材,不知會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們極有可能仗著人多勢眾,無恥地將他們的手探進媽媽的內褲,撫弄她稠密的陰毛和柔嫩的蜜屄……他們不玩她到精疲力盡才怪!

  “唉,可憐的媽媽,我這做兒子的對您愛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時間,媽媽回鄉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碼還得受一個多小時的性騷擾。此時,她下身那“生我之門”里,說不定正插著幾根肮髒的手指,在他們的撫弄下,她也許會難以自持,愛液泛濫……

  “像媽媽這樣的美人,也許天生就是給公汽上的男人們意淫的吧。”

  我這樣想著,胯間的雞巴也不由更加硬挺起來。

  媽媽當年為了調回城里,她沒少向學校的幾個校長獻媚,還常跟他們在學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並放下蚊帳談心到深更半夜。

  因媽媽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給我做作業時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們坐談的地方了。為避嫌疑,他們通常都是兩個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談……當然,放下蚊帳的目的,就是為了盡量避免打擾我做作業嘍。

  有幾回,我本坐在一邊做作業,不知不覺就睡去了。等驚醒時,聽到媽媽和兩位副校長三人在床上竟“談”得床輔嘎嘎響,就像打了起來。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開蚊帳,因為我怕校長。但他們發出的那種“叭叭”的肚皮撞擊聲我是耳熟的,還有那種狗吃粥的聲音和媽媽唔唔的呻吟……

  我立馬猜到媽媽是在跟他們玩“爸爸媽媽”的游戲,只是當時我還不懂,媽媽一個人,怎麼應付他們兩個男人。平時,我只見過爸爸一個人趴在媽媽身上的情景。

  為此,一些男老師還常常從我嘴里套話,問我媽媽和校長上床談話的事兒,當聽我說到床上發出“狗吃粥”的聲音時,他們一個個興高彩烈,亢奮異常,還極力慫恿我將此事告訴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說了媽媽跟人上床“談心”的事,沒想到,爸爸聽後只是點燃一支煙,摸摸我的頭,卻什麼都沒多說,只是道:“真難為你媽了。她都是為我好,想盡快調進城跟我夫妻團聚。但願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師聽後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後來,他們也開始來找我媽媽“談心”了。

  媽媽不想跟他們上床談,他們就說我媽媽勢利,眼睛只認得大官,如果媽媽不跟他們談,他們就要向校長寫請願書,堅決不讓我媽調走。

  無奈,媽媽也只得讓他們上床。他們有時三個人,有時兩個人,最多一次竟是五個人集體找媽媽上床“會談”那次,我發現媽媽睡的床像鬧翻了天,事後,連床板都斷了兩根。不得已,媽媽只好出面請來兩個木工,幫她用鋼筋條加固了床架。

  為試驗加固效果,那兩個木工還硬是將我媽媽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亂蹦亂跳,折騰得媽媽直說“夠了,夠了,我受不了了。”

  他們卻不肯作罷,而是說:“陳老師,你的小嘴真好看……”

  “噓……我懂你們的意思了,別說出來影響我兒子。”媽媽輕吟了一聲,然後整個床上像是沒動靜了,只有一種輕輕吮吸的微弱聲音。

  我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隱約覺得媽媽好像在“吃”什麼東西,因我那時還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口交”半餉,當兩個木工從蚊帳中鑽出來時,我看見他們一邊束褲子,一邊春風滿面地跟我媽媽說:“陳老師,你的嘴真可愛,難怪那麼多學生喜歡聽你講課。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個男人跟你在上面隨便怎麼樣這床都不會塌!”

  “謝你們了。”

  滿身是汗的媽媽臉紅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邊留有點像牛奶似的白漿。

  從那之後,媽媽的床板倒真是再沒出個問題,只是找她談話男人越來越勤,有時甚至一天幾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讓她離校調走。

  慢慢發展到一些高年級的學生,也找上門來,見縫插針,或是上床向我媽媽“求教”或是在蚊帳中向她“請願”他們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歡聽我講我媽媽的艷聞故事的壞男生哦,他們甚至還讓我在操場上畫過我媽媽的陰戶,然後他們站在遠處排成隊,一邊手淫,一邊向我媽媽的“那地方”射精,比誰射得遠,射得准。當然,我是他們公認的裁判,報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們湊錢買的牛奶糖或小人書。

  現在,他們卻大膽到跟他們的男老師們一樣,開始跟我媽媽直來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於虛榮,也為討得他們的禮品,曾多次向他們出賣過我媽媽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爺爺的故事,他們開始很興奮,後來聽我老是說什麼“狗吃粥”的聲音,就有些輕視我,甚至嘲弄我。

  為顯示我始終獨家掌握著媽媽最新的第一手資料,我不得不向他們吹噓說我看到我媽媽跟我爺爺做愛,說我爺爺那杆老槍肏我媽媽時是怎樣勇猛,我爺爺又是怎樣打退那些偷看我媽媽洗澡的村民。他們這才重新對我另眼相看,確信我媽媽是我爺爺的淫媳,並得出我爺爺有很強的獨占欲的結論。

  沒想到,就這一點,竟成了他們要挾我媽媽的把柄。他們聽我講了媽媽跟老師們上床的事後,就威脅我媽媽說,如果她不讓他們上床“請願”他們就將去我爺爺那里告發她跟校長上床“談心”的丑聞。

  媽媽好像很怕爺爺知道這事兒,他老人家可是個火暴脾氣,一聽這話,馬上同意跟他們進蚊帳……

  這下,媽媽在學校的小宿舍可熱鬧了,老師、學生們成群結隊來找她,有時甚至是師生同行、父子共帳。

  事後,為謝我的情報,這些高年級的學生們也向我透露他們跟我媽在蚊帳中的故事。

  他們說他們真肏了我媽,還玩過我媽的嘴和肛門,他們讓我媽媽將在生理衛生課上不便講出來的東西,一一做了親身示范和試驗。

  最後,他們的共同結論是:我媽媽的小屄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屄還要緊,插起來非常過癮,而她的屁股卻比校里的女生校花還要大還要白,陰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兩倍多。

  他們又說能跟我媽媽這樣嬌美的女老師做愛,真是別有情趣。特別是他們再回到課堂,聽她一本正經地講課時,看著她那張吃過他們精液的秀嘴,還有被他們啃過無數遍的乳峰,他們的雞巴整堂課都硬著。

  尤其是看到我媽走路時那扭來扭去的豐臀,他們腦里無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著腴白的大屁股,一邊食蕉,一邊跟他們肛交的畫面……他們還說曾經有兩個男生同時將雞巴塞進我媽的嘴里,另兩個男生同時將雞巴插在她的屄內……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但媽媽的風流故事已足夠讓我目瞪口呆,難怪有人說她已成了校園內男人們老少咸宜的“公妻”這事一直持續了兩年多,直到校長開恩,放我媽媽調進城。

  據說我媽媽進城前,為了拿到調令,還曾跟他們訂過書面協議,許諾每個月她必回校一次,讓他們重溫舊夢。而當他們進城時,她也必須無條件地接受他們住進我家里,讓他們肏個痛快。

  我不知這傳言是真是假,但媽媽每個月都回鄉這是事實,而且進城後,那幾個正副校長的確多次來過我家,每次他們一來,媽媽就讓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個人在家陪他們……等我長大成婚後,媽媽可能怕我會注意到什麼,就單獨地爸爸住到城里一個更偏僻的地方了。

  “唉,不去想這些了,還是趕緊找我老婆。人家嫖客還在等著肏她呢。”

  這時,湖面上的小船搖晃得更厲害了,就像一只劇烈振蕩的床。

  這時不知道打哪冒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她可能是看到我東張西望的,就問我:“你找人?”

  “是啊!”

  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船說:“是不是那個穿著短裙的美女?”

  “對!對!”

  我連連點頭,“你見過她嗎?她人呢?”

  她一努嘴,“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

  我又是一頭霧水。

  “不只是她,還有三個男人呢。”

  “她帶三個男人上船干什麼?”

  我自言自語的說,這話有點白痴了,能干什麼?我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那女人曖昧地衝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張大床?一個女人跟三個男人上了大床會做什麼?”

  “原來如此。”

  我忽然有種悲喜交加的感覺,喜的是神秘失蹤的老婆終於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發現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為她拉來嫖客,本想讓她夸我一番,不料卻是白忙一場,她竟自個兒拉到了三個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萬分尋找她的當兒,她已跟人家交歡上了。

  “天,三個男人!她應付得來嗎?”

  我的心抖動起來,那三個男人真是艷福不淺呀,在空曠無邊的湖面上,在充滿春意的小船里,他們面對我如花似玉無力反抗的裸妻,不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為,而且可以放聲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麼痛快淋漓的事呵。

  也許是看到了我臉上奇異的表情,那女人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問:“怎麼?你認識船上那個女人嗎?”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著道:“她可真是個騷貨。我看她領著三個男人上船時的那樣子,就像是他們每個人都是她親老公。她一會兒吻吻這個男人的臉,一會兒摟摟那個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還讓對方給她點煙……”

  “什麼?她還抽煙?”

  “這女人真是個放蕩不羈的狐狸精,竟敢同時讓三個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麼吃得消,太過份了。而且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他們還沒完。可真能干呀!”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卻仍不時瞄著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臉上有種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當小船搖得最厲害的時候,她的艷羨情緒更是達到了極致,甚至連雙腿也不由交叉著夾緊了,屁股不住地扭動著,仿佛她已把自己當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聽她說老婆和那三個男人上船已近兩個小時,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兩個小時,老婆竟跟三個男人上船兩個小時了!他們每個人會在她身上發泄多少次?而她又經歷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還是忍不住替老婆辯護道:“現代的人時尚,都喜歡及時行樂嘛。而性快樂乃是人生所有快樂中最讓人快樂的一種快樂。所以,只能說她是一個懂得尋求人生快樂的女人,並不能說她騷哦。”

  “想不到,你這種白面書生,性觀念倒也挺開放的?”

  那女人眉頭一挑,掃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還肯讓她去尋這種快樂嗎?”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會怪她,哈哈,獨樂樂,不如與人樂樂嘛。”

  我注視著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老婆呀!”

  “你真是個有趣的男人,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真心話,我本以為男人都很小家子氣,不容別人染指自己的老婆呢。”

  她笑了笑,擰身走了。

  我看著她扭動著屁股,心里竟然有了一種想出軌,想把這個陌生的女人按在地上肏一頓。

  一直看著她從我視线里消失,才再才想起老婆,竟意外的發現,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時已停靠到了岸邊。

  老婆和那三個嫖客呢?他們還在船上嗎?老婆收到了她的第一筆賣身錢了嗎?還在遠在家鄉的老媽,她和爺爺現在在做什麼?要是她知道她的兒媳今天已成功地賣給了三個男人,她會怎麼想?她這幾天有沒有到學校去讓校長肏?

  不知爺爺玩媽媽的時候,他老人家是否有一種占有別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媽媽也真是的,竟然跟爺爺、爸爸他們父子二人同肏過,真是奇妙,要是將來她也被我肏一回,那豈不就是三代同屄嘍?媽媽也真夠淫賤的呀!我想著想著,不禁傻笑得出了聲。

  關於媽媽的傳聞已經太多了,照我推測,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兩百人,光是我們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據說她班上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這麼多年,她帶出了多少個男生呀。

  做為她的學生,真是“性福”無比!此外,進城後,聽說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還有街坊鄰居,更有的竟是公汽上騷擾過她的花心客,騷擾的次數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這樣看來,老爸頭頂的綠帽子,也真夠綠的。

  不過,媽媽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話,倒是比我老婆更老練也更合適。只是我還摸不透,媽媽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她究竟有沒有做妓的興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倒可以當她的皮條客。

  “呵呵,只是這樣真有些對不住厚道的老爸。不過,若是媽媽和老婆都做妓的話,不知誰會對嫖客更有吸引力?說不定是媽媽呢,她的屁股大,陰毛又那麼濃,那麼黑,許多男人都喜歡陰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經驗豐富。當然,我老婆也一定會是男人們的至愛,畢竟,她比媽媽年輕二十多歲,而體態之成熟,一點不遜色於媽媽,那份清純爛漫的表情,更非媽媽可比。哼哼,總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抬頭一看,“對了,老婆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獲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個男人上,真有她的!看來,她的奸夫數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後可是要以接客為業呀,這可遠非媽媽那種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這時想到老婆和三個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卻又起了波瀾,“媽的,那三個家伙嫖我老婆是要花錢的哦!只是不知我媽媽平時跟那些男人做愛,有無收益?她不會傻到白白給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我早點拉她做妓,對,找機會我試試她看……”

  我這變態的想法一直到我跳上了小船,看到里面令我吃驚的景象才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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