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夜半時分,眾人便趕到熊耳鋪。
在店鋪中一打聽,雲蒼峰等人白天剛剛離開,算來只落後了半天路程。
幾個人一商量,決定不在熊耳鋪過夜,連夜趕路,算來到明天晚間就能與眾人會合。
寄存在貨棧的貨物已經被雲蒼峰帶走,祁遠倒省了心。
這一路到白龍江口就離開南荒,他帶著白湖商館的貨物沿江北上回五原,程宗揚等人則往東行趕往建康。
下次再見面就不好說是什麼時候了。
天際一彎細眉般的新月,照著腳下若有若無的小徑。
秦、吳等人依照南荒的風俗,走夜路時不點火把,全憑眼力分辨路徑,前進速度竟然比白天還快。
程宗揚騎在馬上,跟隨著前面的馬匹,在濃濃的夜色中行進,有種夢游般的感覺。
樂明珠離開熊耳鋪時就趴在他懷里睡著了,她發上那圈白絨絨的朱狐冠在自己頸旁一晃一晃,帶來柔軟的觸感。
程宗揚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丫頭只哼了一聲,又住他懷里鑽了鑽,睡得更熟了。
到了建康要先想辦法找到星月湖的人,把謝藝的骨灰交給他們。然後是小紫……和光明觀堂。
程宗揚越來越不想和小香瓜分開。
既然小香瓜很有可能是光明觀堂給岳帥准備的禮物,由星月湖出面要人也能說得過去。
然後自己再從星月湖手里把她要過來,就能長相廝守了。
程宗揚悄悄解開小香瓜的衣襟,輕輕撫摸著她香軟的乳肉。只要光明觀堂肯放人,自己就算拿幾萬金銖出來也樂意。
“公子。”秦檜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程宗揚掩住小香瓜的衣襟,“怎麼了?”
“前面還有七里便是天藤,由於斷了一截,馬匹不好放下去。此刻已經是丑末時分,大伙兒走了一夜,是否在此休息幾個時辰?請公子示下。”
如果是祁遠,肯定是商量的口吻:大伙兒走了一夜,這會兒天快亮了,不如休息幾個時辰。但秦檜一向都是請示的口吻,請自己來決斷。
“那就休息吧。”程宗揚從善如流地說:“你看哪兒合適?”
秦檜神情恭敬,“二百步外有條溪水,屬下曾經去過,林子雖然密了些,但沒有瘴氣、毒蟲。”
“好,就是那里。老四!”程宗揚提起聲音。”歇兩個時辰吧。”
祁遠在前面應了一聲,牽著馬回來。
眾人趕了一晚的路,趁著天還沒亮,躺下來休息,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
程宗揚抱著樂明珠找了片干淨的葉子坐下來,然後捏了捏她的屁股,“小香瓜,還不醒?”
“嗯……”樂明珠哼嚀一聲,扭了扭身子,口齒不清地說:“你又要搞人家屁股……”
程宗揚心頭一熱,在她耳邊道:“對啊。”
“輕一點啊……”小香瓜半夢半醒中說:“人家要睡覺……”
程宗揚欲念大動,抱起她往森林深處走去。
雖然這一路大伙兒都知道自己和樂丫頭之間不清不楚,但都睜只眼閉只眼,沒人當面說破。
自己也沒有武二郎那麼大膽,不管在哪兒都敢開搞,還是避開些好。
涉過林邊的小溪,樂明珠終於醒了,迷迷糊糊道:“你去哪兒啊?”
程宗揚低笑道:“找個地方愛你的小屁股。”
“討厭……”樂明珠輕輕踢了他一腳,嗔道:“大壞蛋,每天都要愛人家屁屁……”
“可不是嘛。來,讓我的大肉棒先插到你的小屁股里,我們一邊走,一邊讓它們愛愛。”
“不要!”樂明珠連忙推開他,忽然道:“咦,那是什麼?”
林中一條長藤蜿蜓繞過,藤身開著一種奇異的花朵,有丈許長,三尺高低,色澤絳紅,筒狀的花朵頂端還翹起一片花瓣,就像一間小房子。
“這是豬籠草啊。竟然長這麼大。”
南荒這樣奇特的巨型植物遍地都是,程宗揚已經見怪不怪了。
“哇,真像一間小房子,我要睡在里面!”
“這種花可是吃肉的,你要鑽進去,它就把你當小香豬吃了。”
“我才不信呢。”
樂明珠推開他,高興地跑過去。
“別急。”程宗揚拉住她,攀著花朵邊緣,伸頭看了看。
那朵豬籠草平放在地上,花房質地堅硬中略顯柔韌,踩在上面有種橡膠的質感。
花房內的空間足以容納下兩個人,由於是花朵內部,花房內顯得很干淨。
接近花萼的位置有尺許寬一汪淺淺的水跡,是花朵用來吞噬生物的消化液。
雖然消化液的面積很窄,程宗揚還有些不放心。
他拿出匕首,在花房底部刺了個孔,讓那些液體流干。
樂明珠在後面驚喜地叫道:“它合上了呢。”
花朵內有異物闖入,花朵上方翹起的舌狀花瓣隨即一點點垂下,將花房密閉起來。
花朵弧形的外壁透出淡淡的紅色光澤,這朵豬籠草氣息並不難聞,而是有種淡淡的水果清香。
“真好玩!”樂明珠高興地花房內打了個滾。
程宗揚一臉壞笑地脫去衣服,然後撲過去一把摟住樂明珠。
“哎呀!大笨瓜,你不要把這間花房子弄壞了!”
“這東西結實著呢。就算野豬鑽進來也跑不出去。嘿嘿,你這只小香豬再也逃不出去了,要被我吃得干干淨淨!”
樂明珠躺在他身下,咯咯笑道:“我才不怕呢。”
程宗揚拽住她。”小香瓜,乖乖把小屁股翹起來。”
“不要。”樂明珠摟住他的脖頸,光潔的玉頰偎依在他臉頰,香噴噴的氣息暖融融在他耳邊吹拂,“我要你……像愛凝羽姐姐那樣愛我……”
淡緋色的光线下,小香瓜嬌艷的面孔麗若朝霞。
兩人在一起時,小丫頭一直是趴在下面,翹起屁股讓自己來插。
直到看見凝羽和自己交歡的一幕,她才知道還有那麼多有趣的姿勢。
程宗揚逗道:“要不要你在上面?”
“我不要……”樂明珠臉紅紅的說:“我喜歡你在上面,又威風,又用力地插人家……”
程宗揚心頭欲火大盛,笑道:“你不是想學凝羽姐姐嗎?她可是一邊親老公的肉棒,一邊脫衣服給老公看。”
樂明珠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我才不親。嘴巴里會有你的味道……
人家不是不喜歡你的味道啦,是怕被人發現,會好丟臉……”
程宗揚哄勸半晌,樂明珠才答應一半,“我只親你大肉棒的小頭頭……你不許把它都插進來。人家嘴巴太小,裝不下的。還有,不許射到人家嘴巴里。”
程宗揚得寸進尺,“那你要用舌頭舔。”
“好啦。”
樂明珠學著凝羽的樣子在程宗揚面前跪下,揚起臉警告說:“你若把它都插進來,我就……我就咬你!”
程宗揚像大灰狼一樣獰笑一聲,托起樂明珠的下巴,把陽具放到她唇邊。樂明珠掙扎一下,然後乖乖張開小嘴。
小丫頭還是第一次口交,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但看到她揚起嬌美的面孔,用嫣紅小嘴含住自己的龜頭,那種羞媚可愛的姿態就值回票價了。
小香瓜的唇很軟,她努力吞下自己的龜頭,用溫潤的口腔含住那根散發著雄性氣息的肉棒。
程宗揚兩手撐著花房,低頭看著小丫頭給自己口交的嬌態。
小香瓜揚起臉,小嘴被塞得滿滿的,有些難為情地瞪了他一眼,一邊解開腰間柔軟的龍須,拉開衣襟,露出白光光的雙乳。
不多時,小香瓜就脫得身無寸縷,像一只光溜溜的小白兔跪在自己面前。
晨曦透過花房,映出柔和的光芒。
小丫頭兩手握住他的陽具,唇瓣含住棒身,用柔軟的舌尖在他龜頭上舔舐,兩團豐滿的雪乳一顫一顫。
“嘴巴含緊一些……舌頭用力……”
良久,樂明珠吐出陽具,唾出一口黏液,然後手掌捧住臉頰埋怨道:“人家嘴巴都酸了。”
程宗揚忍不住抱住她,把她香軟的身子壓在身體下。
樂明珠摸著他強健的腹肌,一邊撒嬌道:“小香瓜乖不乖?”
“小香瓜最乖了……讓我來親親小香瓜的香瓜奶。”
樂明珠聳起雪乳,讓他在自己乳尖一邊親了一口。
程宗揚吮吸片刻,然後輕輕吐出她的乳頭,一臉壞笑的小聲道:“還有下面的小嫩穴……”
“不要!”樂明珠連忙合起雙腿。
“你親我,我也親你,這樣才公平。”
“才不要。”樂明珠紅著臉說:“好羞人……要不,我讓你摸摸它好了。”
小香瓜分開雙腿,把鮮嫩的美穴綻露出來。
程宗揚一手伸到她白玉般的美股間撫弄她嬌柔的嫩穴,一手捏弄著她豐膩的乳球。
樂明珠臉色越來越紅,雪嫩的屁股隨著他的撫摸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動。
忽然她“哎呀!”
一聲,腰肢向上弓起。
程宗揚一手滑入她臀間,指尖捅進她柔軟的小屁眼兒里,在里面輕輕攪弄。
樂明珠身子軟化下來,她朱狐冠歪到一邊,一篷秀發散落出來,身子軟綿綿躺在花房內壁上,雙腿張開,雪白的屁股夾著程宗揚的手指,微微顫抖。
程宗揚揉弄著她的嫩肛,小聲笑道:“叫老公。”
“我不要……”樂明珠嬌喘著道:“人家以後還要嫁人呢。”
“你全身都被我玩過了,還嫁個屁啊。聽話,叫老公。”
“我就叫你大笨瓜!哎呀……”
程宗揚手指在她敏感的屁眼兒里揉動著,威脅道:“叫不叫?”
“壞家伙!”樂明珠生氣地咬了他一口,然後放軟語調,美目流露出喜滋滋的神情,小聲道:“老公……”
程宗揚終於知道什麼叫心花怒放,小香瓜這一聲叫出來,軟軟飄進耳朵,自己心里仿佛真有朵花盛開一樣,滿滿的都是喜悅。
他得意地笑道:“小香瓜,你以後只有嫁給我了。”
“我是想嫁給你啊。”樂明珠嘟起小嘴,“可是師傳會不高興的。”
“你嫁給我,關她屁事啊。”程宗揚蠻橫地說道:“她如果不答應,我就把她的屁眼兒干爆!”
“咦?”樂明珠忽然咬住小手指,眼睛一轉一轉,很費力地琢磨著什麼。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臉頰,“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的主意很好啊。”小丫頭欣喜地說:“如果師傳的屁眼兒也被老公干過,知道有多好玩,說不定就答應讓我嫁給你了。”
和這個小丫頭在一起總不乏驚喜。程宗揚大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一邊把她抱在懷里。
小香瓜翹起雙腿,放在程宗揚肩頭,身下的花朵略呈弧度,她玉體依在花瓣上,雪臀微微抬起,正對著程宗揚怒脹的陽具。
樂明珠一雙纖足小小的,又白又嫩,像白玉雕成一樣光潔。程宗揚把她腳踝拉開,身體往前一挺,龜頭擠進臀肉。
小香瓜低叫一聲,雪臀被他頂得抬起。
從自己的角度看去,小丫頭白美雙腿朝兩邊分開,下體嬌嫩的蜜穴綻露出來,隨著龜頭的進入,蜜穴柔軟的花瓣蠕動著微微綻開。
龜頭擠進一個充滿彈性的肉孔中,將她小巧的屁眼兒撐得滿滿的。樂明珠雙手抱住屁股,忽然小聲叫道:“老公!”
程宗揚停下來,“痛了嗎?”
“沒有啊。”小丫頭臉微微一紅,“我就是想叫你一聲……”
程宗揚放開她的腳踝,一手一個,抓住她兩團乳球,下身用力一挺,將整根陽具干進她屁眼兒里。
“啊……”小香瓜低叫一聲,柔嫩的屁眼兒被陽具整個干進去,屁股重重撞在程宗揚結實的腹肌上。
小丫頭屁眼兒又窄又緊,里面暖暖的,一片柔滑。程宗揚抓住她彈性十足的乳球,陽具一挺一挺在她嫩肛中抽送。
“老公……老公……哎呀……”
程宗揚按住她的膝彎,小丫頭雪臀翹起,臀溝間那張柔嫩的屁眼兒仿佛一張小嘴被陽具撐滿,隨著肉棒的抽送,一圈嫩肉不住翻進翻出。
樂明珠大腿壓在身上,纖美的足尖繃緊,兩團圓聳的美乳像兩顆沉甸甸的雪球,在胸前來回拋動,蕩出一片白膩的光澤。
小香瓜本來就生得嬌美可愛,這會兒蹙著眉頭,一邊被他的大肉棒干著屁眼兒,雪臀被干得啪啪作響,一邊連聲叫著老公,那種嬌態讓程宗揚欲念勃發,陽具勃起如鐵。
“老公……太……太……快……人家都……喘……不……過……老、老公……啊!啊!”
程宗揚笑道:“快一點才好玩。要不是你老公我,別人還沒有這麼快呢。就算有老公這麼快,也沒有老公這麼久……”
程宗揚跟小香瓜調笑著,忽然覺得身下一片濕膩。
他撥開小香瓜的腿縫,只見她腹下的美穴已經露濕香蘭,嬌嫩的穴間濕淋淋滿是淫水,柔膩的蜜肉輕顫不已,嬌艷欲滴。
程宗揚強忍著插進她美穴的衝動,一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雪臀翹得更高。
樂明珠腰肢弓起,兩團雪乳乳尖硬硬翹起,香軟雪膩的乳肉搖曳著,在胸前一蕩一蕩劃著圈子。
忽然,花朵上方傳來一聲輕笑,一個嬌嫩的聲音帶著誘人的共嗚顫音細細嬌喘道:“老公……人家的屁眼兒好癢啊……再用力一點……喔……”
樂明珠正沉浸在肉體的歡悅中,聽到聲音頓時嚇得叫了一聲。
聲音剛一響起,程宗揚便抄起匕首,揚身在花朵頂部堅韌的內壁上一劃,張手擰住那人的腳踝把她扯了進來。
一個纖美的身影跌進花房,撞在樂明珠身上。
“程頭兒,你好粗魯哦……”
小紫拂了拂發絲,撐起身體,她只穿了件貼身的小衣,那件紫色的外衣挽在手里,這時一跌都散落在花房內。
樂明珠屁股還被程宗揚插著,不由得脹紅了臉,叫道:“小紫,你別看!”
小紫眨了眨眼睛,笑道:“樂姐姐,你的臉好紅,好像一個漂亮的新娘子呢。
程頭兒最壞了,就會玩人家屁股。”
花房側上方的裂縫透出朦朧的天光,已經是黎明時分。程宗揚冷笑道:“死丫頭,你竟然沒有被南荒人砍死?”
小紫嬌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一點殷紅的血跡,笑吟吟道:“那些南荒人好笨,小紫用了好幾天才幫他們把鬼王峒的人殺光光。!一一程宗揚這才注意到小紫扔下的外衣上沾滿鮮血。鬼王峒有不少使者被派遣到不同部族,隨著鬼王峒的覆沒,他們也失去了立足的根基。看來小紫這些天一直在忙著殺人。
程宗揚冷哼道:“死丫頭,你不是跑了嗎?這會兒又想干什麼?”
小紫沒有回答他,反而伸手捻住樂明珠的乳尖,笑道:“程頭兒,你好厲害哦,樂姐姐被你搞得快要泄身了呢。”
隨著小紫的撫弄,樂明珠雪團般的乳球像觸電一樣顫動起來。
“小紫!不要……”
樂明珠驚叫聲中,程宗揚用力挺動陽具,小丫頭臉色潮紅,濕膩的蜜穴敞露開來,脂紅的蜜肉微微鼓起,蜜穴上方一粒小小的肉珠微微凸起,像瑪瑙一樣殷紅。
小紫看著程宗揚狡黠地眨了眨眼,細白的纖指在她股間一滑,按住那粒嬌滴滴的花蒂。
樂明珠再也無法忍耐,一邊“啊……啊……”地叫著,一邊身子劇烈地抖動起來。
她蜜穴一陣蠕動,然後猛地穴口張開,顫動著吐出一股濃白的陰精。
小紫並沒有松手,而是剝出小香瓜的花蒂在指間輕輕揉捏。她手按純熟,眼睛閃閃發亮,眉宇間露出一絲興奮。
樂明珠的高潮持續了足有兩分鍾,程宗揚一口氣挺動二百余次,然後在她屁眼兒里一泄如注。
小紫松開樂明珠的花蒂,低笑道:“樂姐姐,你在床上的樣子好美呢。”說著她眼珠不經意一轉,掩口笑道:“程頭兒,小心扎到樂姐姐。”
程宗揚一直戒備著這丫頭,即便在小香瓜體內射精也沒有松開匕首。
他從樂明珠體內拔出陽具,獰笑一聲,“死丫頭,該你了!說吧,讓我干你前面的,還是後面的?”
小紫楚楚可憐地說:“小紫還是處女,程頭兒的大肉棒干進來,小紫會流好多血的。”
這死丫頭打的什麼鬼主意?
程宗揚琢磨不透,索性擺出惡狠狠的樣子,毫不客氣地說道:“那好,讓大爺先在你屁眼兒里爽一把,明天再給你開苞。”
小紫央求道:“樂姐姐,你老公要干小紫的屁股呢。”
樂明珠渾身酸軟,她勉強拉起鮫梢掩住白白的身子,紅著臉道:“小紫,你壞死了,在人家身上亂摸……”
小紫笑嘻嘻道:“樂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嗎?剛才泄了好多呢,應該感謝小紫才對呢。”
樂明珠說不過她,氣鼓鼓道:“壞丫頭,讓我老公來懲罰你!”說著她拉住程宗揚的手臂,推操道:“老公,你去干她!”
小紫軟語央道:“樂姐姐,你別生氣。你想讓程頭兒干小紫屁股,小紫就讓他干好了。”
說著她垂下眼睛,小聲道:“誰讓小紫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只能讓人欺負呢。”
看著樂明珠心軟的樣子,程宗揚一陣氣惱:“死丫頭,裝什麼可憐啊。”
小紫燦然一笑,拍手道:“我就知道樂姐姐是好人。”
“壞丫頭!”樂明珠舉手欲打。
小紫閃到一邊,反手伸到樂明珠腋下去撓她的癢。樂明珠雙手像鮮花一樣翻開,扣向小紫的脈門;小紫斜掌一切,擊向樂明珠的肘彎。
兩女雖然是笑鬧,這幾下卻兔起鵲落,招式分明。
奇怪的是小香瓜戴上朱狐冠,明顯比在龍神顱上時遜色一籌,可她自己卻似乎沒有感覺。
而小紫的招術也精妙之極,程宗揚心里打了個問號:鬼巫王那種人能教出她這種弟子?
小紫旋身避開,笑道:“好姐姐,我們不打了。再打就被他看光光了。”
小紫穿著小衣,樂明珠卻還裸著身子,她臉一紅,強辯道:“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說著也不好意思起來,連忙穿上衣物。
“哎呀!”小丫頭一摸臀間,屁股里都是程宗揚剛射進去的精液,不由更加羞窘。
小紫退在一邊,臉上雖然笑容爛漫,程宗揚卻感覺氣氛有微妙的改變。
這丫頭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自己這邊有殤侯的人跟著,她還能玩出花樣來?
“今天是小紫的生日……”
小紫忽然挺起腰,抽出腰間的紫鱗鞭扔在腳下,然後低下頭,一邊解開小衣的絲絛,一邊柔聲道:“從小他們就喂小紫吃一種草藥,他們說,那種藥能將小紫的一魂一魄分離出來。等小紫滿十五歲被人開苞,小紫一魂一魄就會寄附在那個男人身上,從此再也不會背叛他。”
小紫揚起臉,嬌聲道:“樂姐姐,你給小紫作個見證好嗎?今天小紫就在這里讓程頭兒開苞,把處女的元紅獻給主人,從今往後,做他最聽話的小奴隸。”
小紫潔白的雙腿裸露出來,程宗揚發現自己竟然很無恥的勃起了。他干笑兩聲:“你編的故事真好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