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都是相通的,賭博從來都和女人分不開。
二狗非常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即便他即便不和任何人詢問也肯定拉斯維加斯的色情業肯定十分發達。
“好,那你們就留下,我們最遲明天晚上就回來,回來就在這酒店里找你。”二狗說道,看著侍者說道:“那就你帶路,我們去拉斯維加斯,是了,拉斯維加斯距離這里有多遠啊。”
或許是被即將到來的提成給誘惑到了,這句話侍者很快就聽明白了,漢語的說的流利了一些。
“不是很遠的,酒店就有專車可以送你們過去,二百六十英里左右,不到四個小時的車程。”他說道。
二狗一愣,說道:“你們這里的車這麼慢啊,兩百多公里都要四個小時才能到。”
頓時李牧在一旁就笑了,給他解釋了一下英里和公里之間的區別。
二狗聽的腦袋有些大,擺擺手說道:“我最討厭數學了,不說這些了,趕緊安排車吧。”
走的時候,劉雲專門拿了一張銀行卡給二狗。
“用這張卡吧,在美國,你的存折是不能用的。”她說道。
二狗一愣,點頭說道:“我明白,在美國要用人家美國錢才行。”
聽說他們住的是總統套房,又要去拉斯維加斯,頓時酒店方面就免費派了一輛奔馳轎車把他們直接送到了拉斯維加斯市。
經過了多年的發展,拉斯維加斯赫然已經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城市,此刻拉斯維加斯市的規模已經超過了洛杉磯的大小。
車子進入到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
“又一天開始了。”二狗說道。
火烈鳥酒店,拉斯維加是最有名的一家賭稱店,也是拉斯維加斯歷史悠久的一家賭稱店。
“你不會是要帶我們去火烈鳥酒店吧。”李牧看著司機用英語說道。
“不用擔心,我的朋友,雖然火烈鳥酒店以前的名聲的確不怎麼樣,但是這幾年經過政府的干涉,已經變得好多了,現在是拉斯維加斯非常著名的一處賭場,我可以保證,這里絕對安全,聯邦政府保護這里。”司機急忙說道。
二狗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我們不是要去賭場嗎,怎麼跑到酒店了啊。”
王寶和雪七還有羅成也看著他。
李牧無奈,只能把拉斯維加斯的一些故事給二狗講了一下,包括拉斯維加斯有關賭博合法化的法規。
“真是好地方啊,我一定會喜歡上這里的。”二狗一臉興奮的說道。
李牧卻對司機說道:“你還是拉著我們去黃金賭場吧,我還是對那里比較熟悉一點。”
“不用再解釋了,我知道你送我們到火烈鳥的提成會高一點,但是,如果你送我到黃金賭場的話,我會給你一百美元小費。”
他說著,司機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先送我到最近的匯豐銀行阮機,我要去取點現金。”他說道。
一百美元的幣值在現在的美國就猶如一百人民幣在現在的中國一樣,能夠買很多東西。
對司機來說,一百美元是讓他很滿意的一筆小費,所以他立馬就不再有任何異議
黃金賭場,拉斯維加斯市很有名的另一家賭稱店。
李牧顯然對這里很了解,帶著二狗等人交了錢很快就進入了賭場。
一路上唯一一件二狗猜對了的事情就是這里的賭場也在地下,只是這個地下賭場的規模儼然遠遠超出了二狗的想象。
“這里擁有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賭博工具,要不要玩玩。”李牧看著二狗笑著說道。
自從上次他自己被二狗贏的很慘後,他很期待二狗再次發威。
“不用了,我對賭博沒興趣,真的。;”二狗搖頭說道,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留在了賭場中穿梭的那些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身上了。
“這美國女人的身材就是比國內的好啊,嘖嘖,你看那個女人,那胸真大,就是皮膚太黑了。”他看著遠處的一個黑人女郎說道。
李牧卻沒有心思看那些。
“來試試吧,你的賭技那麼厲害,來到賭城不玩的話不是白來一趟啊。”他不依不饒的看著二狗說道:“再說了,來到美國到處都要花錢,贏點錢等會我們也好瀟灑啊。”
聽到最後一句話,二狗終於心動了。
但是看了看周圍的賭桌,大部分都是他不會玩的東西,無奈的擺擺手說道:“我真沒心思玩,非要玩的話,那就選簡單一點的吧,搖色子,比大小。”
在他的印象里,這兩樣是最簡單的玩法了。
“要不,扎金花也行。”他補充了一句。
李牧頓時無語,他也猜出來二狗可能真的是不懂賭博規則,上次贏了他或許真的只是因為人品好。
帶著他到了一個VIP包間里,里面的裝修十分豪華,一張紅木桌子的兩邊,各自都圍了一群人在下注,他們玩的是搖色子,賭大小。
“威爾斯,你可能要給我叫媽媽了,這一場你輸定了。”賭桌的一頭,一位穿著暴露的三點式比基尼的性感女郎正對著對面的一個帥氣男人興奮的喊道。
她的皮膚很白,是白人那種特有的嫩白,面容嬌美,穿著高跟鞋個子有一米七幾,二狗看著她都是平視。
一進門,二狗就被她給吸引了,不自覺的舔了一下舌頭。
“小,你敢不敢和我打賭,這一把如果你輸了的話,立馬跪下給我舔我的大家伙,希爾頓家族的臉面今天必然要因為你丟盡了。”被叫做威爾斯的人也不示弱,盯著女郎說道。
聽到這句話,女郎頓時伸出一根性感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做出撩人的動作說道:“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要來舔我的腳趾頭,我知道你的來頭很大,但是,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她的眼神火辣,像是一條盯住了獵物的毒蛇。
說完,她一陣冷笑,拿起眼前的骰盅就搖了起來,她對面的男人也不示弱,也開始搖了起來。
砰砰——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落下,兩個人好像仇人一樣盯著對方。
這個時候,莊家也動了,叫喝著讓外場的人下注。
“我們有多少籌碼。”二狗看著李牧問道。
“一共五千美元的籌碼,我們五個人一人一千籌碼,怎麼了。”李牧問道。
“五千美元換我們的錢是多少錢?”二狗不答,繼續問道。
“五萬左右吧,怎麼了。”李牧一臉奇怪。
“那好,全部給我,我去押注。”二狗說道,伸出手。
李牧一愣,想說什麼,但是想到二狗那幾乎逆天的運氣,頓時就把手上的籌碼全部給他。
“放心吧,賠了算我的。”他笑道,然後走過去把五個大大的一千塊籌碼全部放在性感女郎眼前那個十倍的地方。
十倍投注,而且是五千美元,這頓時讓整個賭桌的人目光都看向了這個帥氣高挑的東方青年。
“怎麼了,這里不允許放籌碼嗎?”二狗奇怪的用英語說道。
“當然不是。”性感女郎笑著看著他說道:“神秘的東方男人,謝謝你對我的支持,你放心,我一定會贏的。”
二狗笑笑,不說話。
對輸贏,他不是很在乎。
五萬塊,他輸得起。
他主要是要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他的特殊能力已經啟動了,看了這個女人的腦袋,知道她的身份不同尋常,是美國很有名的希爾頓家族的法定接班人,權利和財富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對面的那個叫威爾斯的人也不平凡,因為,他姓羅斯柴爾德。
骰盅開了,果然,希爾頓贏了。
十倍,二狗的籌碼變成了五萬美元。
“這一把,我和你賭。”威爾斯盯著二狗說道。
二狗猝不及防,愣了一下,很快笑著說道:“好啊,我很樂意奉陪。”
人品這種東西,看不到,摸不著,但是你必須要相信,它是存在的。
搖骰子,二狗的技巧還留在胡亂要幾下扣下的程度,但是,即便是這樣,連過五把,威爾斯竟然都沒能贏一把。
二狗眼前的籌碼現在已經有三十萬美元了,因為這幾把,每一把他都是把所有的籌碼都壓上,威爾斯拉不下臉面,只能跟上。
“你出老千,我嚴重懷疑你出老千,我請求對他進行檢查。”威爾斯再也忍不住了,衝著一旁的賭場管理員吼道。
二狗眉頭頓時就皺了,他原本沒准備和這個人爭執,因為他並不想和他背後的家族交惡。
只是現在,他怒了。
“好,檢查吧。”二狗臉色陰沉的說道。
賭場的工作人員用儀器在他身上掃了一下,又在對二狗進行了搜身,然後說道:“我們判斷這位先生沒有出老千。”
威爾斯頓時無奈,憤憤的就想要離開,只是二狗卻不放過他。
“威爾斯先生,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繼續和我賭,讓然,你如果認為自己是個懦夫的話,你可以立馬離開。”二狗這個激將法很老套,但是他知道威爾斯肯定會上鈎。
因為,他此刻正在憤怒。
果然,威爾斯上鈎了,毫不猶豫的轉過頭說道:“好,我和你賭。”
“如果你贏了,這三十萬籌碼全部都是你的了。”二狗笑道,然後把眼前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
“我們來賭一種絕對沒法出老千的東西,抽紙牌,比大小,你敢不敢,我們賭人品。”
“我奉陪。”威爾斯幾乎是紅著眼睛吼出這句話的。
這句話讓李牧頓時渾身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他感覺那天在九曲縣皇朝地下賭場的一幕仿佛在眼前重演。
果然,威爾斯毫無懸念的哭了。
連續十把,在二狗的刺激下,威爾斯輸光了自己全部的家當,甚至連自己在家族的股份都輸光了。
看著二狗,他面如死灰。
而二狗的面前,現在除了三百萬美元的籌碼外,還有一張花旗銀行百分之一股權的轉讓書。
“好了,你沒錢了,我可以走了。”二狗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但是他站起來後卻忽然又看著一臉死灰的威爾斯說道:“看在你姓氏的份上,我覺得我應該再給你一個機會,最後一把,如果你能贏,這些錢,包括這張股權轉讓書,都還是你的。”
這句話出來,頓時整個包間里的人都了,看著二狗的表情都像是在看白痴。
“當然,如果你輸了,你要為我工作十年,如果你同意的話,簽訂一份雇傭合同,我們就繼續。”二狗繼續說道。
聽到這句話,李牧頓時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威爾斯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好,我同意。”威爾斯幾乎立馬就同意了,只是,三分鍾後,他就為他的衝動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張紅心七和二狗面前的黑桃七,他有種想死的衝動。
“人品好就是沒辦法啊。”二狗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不想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