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小伙子和他爹走的時候二狗想了想還是把醫院免除了劉民醫藥費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我沒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他這次犯錯的代價有多大,然後在心中引以為戒。”
二狗的語氣像個大人,飽經世間滄桑的大人。
小伙子他爹是個瘦小的黑漢子,聽到二狗的話,他沉默了一會,然後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就帶著他兒子走了。
沒有用特殊能力,但二狗卻知道這個厚實的漢子記住了這份恩情。
“干爹,我這事是不是做的有些無恥,我想幫他們,但也想讓他們對我感恩。”看著他們離開,二狗看著身旁的陳耕說道。
陳耕點了點頭,然後搖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錯了,也沒錯,人活一世,哪有那麼多的對錯,凡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到了我這個歲數你就都明白了,對錯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說完就咧開嘴笑了,然後掏出一根旱煙咬在嘴上,拿出一盒火柴點燃,背著手緩緩的回村去了,只留下二狗一個人在沉思。
沒有平白無故的愛,也沒有平白無故的施舍。
二狗想讓小伙子和他爹感謝自己的想法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因為他用特殊能力看到了小伙子和他爹的心理世界。
雖然小伙子看上去非常文弱的一個人,他爹看起來完全就一副憨厚本分的老百姓,但他們都不是平常人,他們都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而且是相當厲害的那種。
二狗之所以用相當厲害這四個字來形容是因為他從兩人的記憶里看到,小伙子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被他爹逼著每天扎馬步打拳跑步等等的刻苦訓練,即便是在那個動亂的年代也沒有停止過一天,他爹就更厲害了,竟然會一手的暗器絕活,一顆石子五十米開外殺兔子沒問題,只是在現代這個時代好像半毛錢用處都沒有。
當然,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在小伙子的記憶里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他那塊磚頭根本就不是無意中扔過去的,他一副可憐兮兮好像立馬就要嚇得尿褲子的樣子也他媽根本就是裝出來的,這小子的心機太深了,武功沒他爹的一半厲害,但是心機比他爹能高出十倍。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每個主人公的身邊都跟著一個拉風無比厲害囂張揮揮手就能解決天下一切麻煩的小弟,包青天有展昭,狄仁傑有李元芳,他二狗也想給自己找一個厲害的小弟,雖然他感覺自己和包青天狄仁傑之流之間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我不高貴,羅成也不高貴。”他心中又嘀咕道。
羅成就是那個小伙子的名字,當然他爹不是那個隋唐英雄里面的那個霸氣無比的羅藝,他爹叫羅開。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二狗抬起腳踩著被太陽曬成了黃白色的搖搖晃晃的往村里走去。
他甚至還在想,自己什麼時候也去找羅藝學幾手鐵砂掌暗器什麼的,就是怕人家說他年齡太大了根骨不行了什麼的,那就太傷面子了。
一條小道上,兩邊是高聳的土坡,這是羅開和羅成回家必須要經過的一個地方,地形很像一线天,但村里人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貴路”。
不是“鬼路”就是“貴路”,好多第一次聽這個名字的人都會誤會。
能有這個名字主要是因為,走過這條路,那邊就是山,和這邊相比,那邊更窮,非常窮,窮的甚至在這個大家日子已經開始變得很好的年頭甚至還有人吃不上飯。
這里最大的好處就是隱蔽,路只有一米多寬,土坡卻有三五十米高,如果你站到坡頂往下看的話,你會發現這根本不是土坡,而是山的一部分。
羅開忽然站住了,然後羅成也乖乖的跟著站住了。
“跪下。”
羅開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兒子,很平靜的說道。
羅成沒有廢話,“噗通”一下就朝著羅開跪下了,只是眼神里帶著一絲不甘。
“知道為什麼讓你跪下嗎。”羅開看著他一臉嚴肅的問道。
“因為我讓家里賠了五十塊錢。”羅成很快回答道,練武之人的眼睛都尖,他看到二狗偷偷給他爹塞了五十塊錢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羅開搖搖頭,然後嘆了口氣,他也心疼這五十塊錢,他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帶了一百塊,這一百塊不是他的,是他東拼西湊借來的。
他雖然武功高強,但是一樣過的窮困潦倒,不是因為他沒力氣,而是他們家那片土地上根本就產不出更多的糧食,山上倒是有野味,不過這些年也不多了,他也不願過多的殺戮。
羅成當然知道家里窮,所以立馬就先拿錢說事。
“五十塊錢丟了我們可以再賺,我讓你跪下是因為你太沒耐心了,你心中的戾氣太大,我怕你遲早也鬧出大亂子啊,丟了命,啥都完球了。”
羅開的話似乎有些無厘頭,羅成也做出一副奇怪的樣子抬頭看著他,急忙為自己辯解道:“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無意中扔的磚頭。”
聽到這話,羅開頓時就怒了,臉上的黑皮緊繃,右手半握拳,食指指著自己的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你就裝,你就裝吧,你是我的種,你有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了?我早就給你說過,想要成大事,就不能拘泥小節,那個人他就算是再惹你,你也不能當著人的面就用磚頭砸他啊,砸死了怎麼辦,你被抓進去了你讓我怎麼辦。”
羅成頓時一陣驚訝,擺著雙手急匆匆的衝著他爹說道:“我真沒有,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天發誓有個毛用,發誓有用的話我們爺倆也不會在這鬼地方窩著了。”羅開嘆了口氣說道。
聽到這句話,羅成沉默了,臉上的肉狠狠的顫動著,仿佛那句話里包含了他太大的苦痛。
看到他的樣子,羅開搖搖頭擺擺手,又嘆了口氣然後說道:“算了,不說那個,說說眼前的事情吧,你真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沒人看的出來啊,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想想,就算是你做的天衣無縫沒人看出來你是故意想要砸死那個人,但是你讓人看見你動手了,那你就要承擔責任,所以我才要拿錢去贖你回來。”
羅成不反駁了,他爹說的都是大實話,他也感覺自己太衝動了。
羅開卻不准備放過他,語氣加重了許多,滿臉肌肉都在顫動著,眉毛一跳一跳的,如果他有胡子的話這會他的胡子肯定也在顫動,只是他沒胡子,他的下巴光溜溜的,天生不生一根胡子。
“你怎麼就不能有一點耐性啊,你不是每天都給我說的你要去找你娘嗎,就你現在這副一點耐心都沒有的球毛樣,你還沒到人家家門口就被亂槍打死了。”
羅成繼續沉默,只是跪在地上的雙腿繃得直直,兩只鐵拳捏的嘎嘣嘎嘣的響,顯然他心中很不平靜。
說完這句話,羅開也沉默了一下,眼睛里閃動著復雜痛苦的光芒然後才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就算你想殺了那個人,你難道就不能偷偷下手啊,我教了你十五年的暗器,從你剛能跑穩就開始教,你就不能長點記性啊,那樣即便你失手了咱也不會被人看到,也不用賠五十塊錢還被人給看穿了。”
這句話也充分的表現出羅成的性格其實是又出處的,羅開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說前半句的時候,羅成很想反駁,他想說自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但是聽到最後一句,他頓時就噌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看著羅開說道:“你說啥,有人看穿我了,不可能,我表演的那麼逼真。”
他這句話說出來就說明他已經在羅開面前承認了他做的事,不過他無所謂,在自己老子面前犯點錯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一直這麼想的。
“哼,你也知道你是在表演,既然是表演,那就肯定有漏洞,你以為咱走的時候那個小子為啥偷偷給我五十塊錢,那是在可憐你爹,你以為他為啥要把醫院免除醫藥費的事情給明白的說出來,那是在讓咱欠他人情,天大的人情,那小子太鬼精了,玩心計你爹不如他,你也不如他,但是比經歷,你爹是你們的十倍不止,他一開口我就能聽出來他已經發現你的事了。”
羅開的分析簡直堪稱是事實在重演,他剛說完,羅成的腦袋就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羅開說道:“不可能,如果他發現了為啥不說出來,他不說出來就是沒看出來,他憑啥能看出來啊。”
“啪!”羅成這句話剛落,羅開的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羅成頓時就有些懵了,然後驚訝的看著羅開,卻聽到怒氣衝衝的說道。
“人家那是在可憐你爹,你真把全天下人都當傻子啊,如果沒看出來你是故意砸人,人家最後根本就不會加那一句話,那個鬼小子是在提醒你要去報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知道咱倆有功夫的事情,他是想要你去給他當保鏢。”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不過羅開還是想的遠了,二狗是想要他們一個人給自己當保鏢,但是不是羅成,而是羅開,因為羅開的功夫比羅成差多了。
羅成沉默了,他知道羅開說的可能是真的。
“可這只是你的分析,不是事實。”他還是狡辯道。
“很多時候光是有分析已經足夠你死一次了,沒必要有更多事實,我有直覺,我的分析是對的,那個小子不簡單,我看人從來一眼就能看出七八分,那個小子我根本看不透,城府極深,野心極大,我有預感,如果你跟著他,可能會見到你媽。”
羅開冷冷的說道,然後語氣就變緩了,特別是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無奈了。
他的女人,是他永遠不敢觸碰的心痛。
羅成也沉默了,點了點頭看著羅開說道:“我會考慮的,我們回家吧,爹。”
羅開“嗯”了一下,然後就朝家的方向走去,羅成緊緊跟在他的背後。
“那個人罵我了。”路上,羅成忽然開口說道。
“那也不該死。”
“他還罵你了。”
“也還不該死。”
“關鍵他還罵我媽了。”
羅開沉默,站住腳,然後回頭看著兒子一臉陰沉的說道:“那就弄死他,只是不應該讓人看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我有仇當場就報了。”羅成似乎對自己也有些無奈。
回到村里,二狗左晃晃,右晃晃,卻不知道自己該干啥,去工地,他沒那心思,提起干活他就渾身發抽,想了想還是往陳耕家走去,那天陳耕說好給他買衣服結果就出了劉民那檔子事,他那身帶血的衣服已經讓他給扔了,他身上現在穿的還是陳耕的衣服,老款式的中山裝,倒是挺新的,就是有些老氣了,二狗不喜歡,正好現在沒事,他就想讓陳耕去給他買兩身衣服去。
到了陳耕家里,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吃飯,他這才發現這個點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
大家看到他來,一個個都是熱情的打招呼,那天劉民受傷時候他的焦急讓他們感覺到了親切,推土機司機也把二狗在醫院里的一些作為告訴了這些人,所以大家對二狗的的漫不經心就轉變成了尊敬。
人就是這樣,你把他們看的重他們就把你看的重。
“二狗,干啥去了,坐下吃點飯。”劉八寶看到他了,在小桌前給他打招呼。
他一打招呼,頓時就稀里嘩啦的十幾個人都給他打招呼,不管是本村的還是外村的。
一共也就十幾個工人。
看到這一幕,陳耕不由的就笑了,心里沒由來的舒坦,他知道二狗在這群人里有了威望,人有了威望做事情就簡單多了。
吃完飯,二狗正准備給陳耕提買衣服的事情,一不留神,陳更卻跟著工人們走了,只留下張牛花一個人在收拾桌子。
“咋啦,二狗,你找你干爹有啥事,說出來看看我能幫忙不。”張牛花看到他有些郁悶的臉開口問道。
二狗擺擺手,說道:“沒事,就是我干爹說的要帶我去買衣服來著,這人又不見了,老滑頭。”
他嘟囔著,有些不滿。
張牛花頓時就笑了,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說道。
“這衣服就挺美的啊,料子好,做工也好,老陳過年才舍得穿的衣服都拿出來給你穿了你還不知足啊。”
二狗苦笑,他當然知道他身上的老中山裝的確是陳耕過年才肯穿的衣服。
“所以啊,我穿著就感覺不舒服,感覺糟蹋了寶貝一樣。”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就是想要一身新衣服,只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他感覺必須給自己弄點錢了,不然的話做啥事都太憋屈了,這個年頭沒錢的話還真的是屁事都干不成。
張牛花沒說話了,只是嘿笑著低著頭收拾盤子,她洗碗的時候二狗就坐在台階上發呆。
“二狗,別郁悶了,大不了等會嫂子去給你買一身衣服去,不就一身衣服嘛,至於你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她以為二狗是因為沒得到衣服難受的。
二狗知道她誤會了,頓時說道:“沒,我不是在想衣服的事情,我是在想我怎麼才能弄點錢,我現在好歹也是個隊長了,身上總是一毛錢沒有不行啊。”
說著,臉上就帶著三分愁意,他那幾天為了大棚和修路的錢在奔波的時候就知道錢有多難弄到。
聽到這話,張牛花頓時就燦燦一笑,然後點點頭說道:“是啊,錢難掙,屎難吃,天下人都知道這事情,你是得要想辦法給自己弄點錢傍著身了,總不能遇到什麼都來找老陳,老陳的日子也過的不怎麼,這次修路他把自己的私房錢都給貼上了。”
“啥,咋會有這事情,這次修路的錢不是都夠了嗎,我干爹咋自己還貼錢啊。”二狗頓時就驚叫了起來。
張牛花搖搖頭說道:“咋呼啥,你干爹不讓人說,這事情就我和他知道,現在你是第三個,村里修路信用社給貸款了兩萬,鎮上給撥了兩萬,這四萬塊已經到賬了,可是咱這條路四萬塊根本就不夠,沒辦法,老陳又讓村里人集資了一萬塊,他自己就拿了五千塊錢,這都是他兒子外面給他寄回來的錢,都讓他給貼上了,五千塊錢啊,多大的一個數。”
她似乎是在惋惜陳耕把這五千塊錢給白白扔了,換做是她的話,是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不過她心里也很感動,碰到這樣的村長是這個村的福氣,換做別的村,不說是往里面貼錢了,修路的錢最少都要吞掉一小半,只是五千塊錢畢竟不是個小數目,這年頭的錢太難掙了,十里八鄉的才一兩個萬元戶。
二狗沉默了,然後就說道。
“這個沒事,縣長已經答應給我貸款了,等拿到貸款了就先把我干爹的錢給還上,不能讓我干爹吃虧了。”
他想的簡單,卻看到張牛花搖了搖頭說道:“憨娃子,貸款就不用還了啊,貸款還不是要村集體還啊,村里哪來的錢,你還不知道你干爹那個人的脾氣,他既然把這錢給拿出去,就不可能再拿回來,不過你也不用操心,你干爹給我說了,你建國哥好像在外面掙了大錢了,他身邊現在還有兩千多塊錢,這筆錢他說是留給你娶媳婦用的。”
聽到這話,二狗頓時心里就熱乎乎的,他從來都沒想過陳耕竟然想給自己娶媳婦,他雖然嘴上叫他干爹,心里敬他,但是也一直覺得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個外人,畢竟自己不是他親生的。
呆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牛花。
“你說的是真的?”
他的臉色緊繃,緊張著,也興奮著,渾身都在顫抖著。
“憨娃,老陳是把你當親娃看啊。”張牛花嘆了口氣說道。
“我一直都把他當親爹的。”二狗急忙說道。
“這話你給我說干啥,去給老陳說,他是個大好人,碰上你這麼一個好娃也是他的福氣。”張牛花笑著說道。
二狗頓時就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沉默了一會,張牛花忽然走到大門口把大門給關上了,然後回過頭有些興奮的走過抱著二狗的胳膊,一對大胸積壓的已經變形了,媚著眼看著二狗說道:“二狗,這會家里沒人,你給嫂子捅捅。”
她聲音甜甜,顯然是已經動情了。
二狗頓時就哈的笑了,心道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啊,真不知道喬大民一天在家里是怎麼活的。
不過他也不推辭,一面是因為他昨天晚上在劉巧身上沒有弄舒服了,一面也是因為他一直懷念著張牛花那口泥潭,他捅過的幾個女人里,也就只有張牛花一個人的泥潭能夠完全吃下自己的大家伙,也只有在她身上的時候,他才干用盡全力的捅,那舒服的感覺是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
頓時,他就伸手抱著張牛花的粗腰,一只手直接就伸進了她的褲子里在她的泥潭口上一摸,果然,那里已經濕的透透的,好像剛澆過一樣。
被他一摸,張牛花身子就好像被電給打了一樣,猛的抽了一下。
“別,到房子里,小心給人看到了。”她嬌喘著說道。
二狗頓時就笑了,看著她說道:“我真懷疑啊,你這麼浪,這麼多年都是怎麼熬過來的,難道大民的那個玩意和我的一樣大,一樣有勁?”
他說著,臉上帶著揶揄,只是張牛花卻一點也不避諱,走到房子靠著床就把二狗往懷里一樓,一只手就塞進了他的褲子,一把抓住了他的大家伙,美美的摸了兩下這才把身子貼著他說道:“狗屁,別提那個死鬼了,我們弄我們的,不提其他的事情,行麼。”
顯然,她對於這檔子事心里也是有忌諱的,二狗頓時就明白了,點點頭不說話了,他能明白張牛花的這種心理。
事實上不光是他,劉巧和田萌也是一樣的,讓他捅可以,但是他只要在他們面前提到她們男人的名字,她們的表情就變得緊張不正常了起來。
女人都有羞恥心,她們也感覺偷人對不起自己的男人。
張牛花的身材比較壯,胳膊腿都挺粗,也許是平時干的活比較多,很有勁,一把就把二狗給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脫的精光,露出了一身被太陽曬的黑白分明的身體。
露在外面的胳膊是黑的,身上是白的,而且能看的分明二狗的大腿比小腿要白的多,這是因為他平時喜歡穿大褲衩的緣故。
看著他下面那個昂揚的大家伙,張牛花頓時就感覺到渾身有些發軟,頓時就把自己的衣服也給脫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然後趴在床上把腦袋貼在二狗的小肚子上說道:“來,嫂子給你吹吹,也讓你美一下。”
她說完,就把二狗的大家伙一口吃進了嘴里,二狗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氣血衝上了腦袋,舒爽的感覺讓他感覺好像被大夏天中午的太陽曬了兩個小時然後吃了一筐老冰棍一樣。
兩只手不由的就朝著張牛花那一對傲然的胸抓了過去。
張牛花的身子很白,白嫩白嫩的,或許因為年齡的緣故,她的皮膚沒有劉巧和田萌那麼細膩,但是摸上去也十分舒服,特別是她身上的肉比較多,壓在二狗身上讓他感覺渾身都好像被包裹著,十分舒服,特別是她的一對傲然的絕世胸器,讓二狗看一眼就感覺到渾身都在熱血沸騰。
或許是感覺動作不舒服,張牛花慢慢的反身騎到了二狗身上,一張巧嘴不斷圍著二狗的大家伙玩著各種各樣的花樣。
她玩的不亦樂乎,二狗也看的不亦樂乎。
她這麼趴著,因為兩個人個頭差別的緣故,張牛花的一口漆黑的泥潭正好放在了二狗的前胸上,好像展覽一樣,他的眼睛頓時看的是清清楚楚。
兩瓣分開的黑色花朵上現在已經沾滿了水盈盈的光芒,好像是在滋潤著旁邊濃密的雜草一樣,一個小小的綠豆粒在上面掛著,二狗知道那是什麼,他知道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頓時就伸出手去朝著那個凸起就嗯了過去。
他一動作,張牛花頓時就受不了了,一聲長呼:“活不了了,活不了了,舒服,舒服。”
“那就死一次吧。”二狗嘿嘿一笑,立馬就從她身下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