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浪叫聲就是最好的壯陽藥。
二狗當然不需要壯陽藥,但是聽到她這聲音頓時也受不了了,頓時就嘿嘿一笑,屁股又往下壓了一點。
“啊,舒服,好舒服。”王秀的身體頓時就抽風一樣的顫抖著,一面顫抖一面喊著。
“再進去一點,弄死我吧,讓我舒服死吧。”
這句話無疑就是火上澆油,讓二狗頓時就好像吃了十全大補藥一樣的精神,不要命的就運動了起來。
王秀的身體顯然是那種非常敏感的體質,二狗運動了還沒幾分鍾,她就再次高聲叫了起來,泥潭里再次噴出了一股熱水,渾身都在顫抖,臉上眼淚鼻涕都嘩啦嘩啦的往下流。
“停一會,停一會,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她一邊哭一邊笑,顯然精神都有些不清楚了,不過還是抱著二狗的身體不放。
看到這個陣勢,二狗卻不敢繼續捅她了,他真的擔心把她的身子給弄壞了。
這個時候,苗翠翠也緩過氣了,看到王秀這幅樣子,頓時就笑了起來說道:“她就是這個樣子,身子特別的敏感,平日里有時候我逗她幾下她都能出水了。”
二狗頓時苦笑。
“我真怕把她給捅出事情了。”
苗翠翠點點頭說道:“也對,你那家伙實在太大了,的確容易把她弄出事,要不這樣吧,我抱著她,然後我們兩個的身子疊在一起坐在床邊上,你在床下站著,想捅那個捅哪個,怎麼樣。”
二狗的眼神頓時就亮了。
這種玩法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頓時就有了興趣。
“好啊,就這樣,你趕緊了。”他催著,苗翠翠頓時就輕輕一笑,然後從背後把王秀的身子給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兩個女人就那麼疊在一起坐在床邊上,兩口泥潭正好全部都露在二狗的面前。
二狗頓時就忍不住了,下面的大家伙瞬間又脹大了一圈,卻不敢立馬再進苗翠翠的泥潭,在苗翠翠的泥潭口上磨蹭了兩下然後就全根而入,快速的運動了起來。
因為王秀的身子在上面,所以他的手很容易就抓住了她的兩個酥胸揉弄了起來。
在苗翠翠的泥潭里捅了一會然後就提了出來然後衝著王秀的泥潭捅了過去,就這麼在兩個女人的泥潭里換來換去。
房子里不時的就傳出王秀那瘋狂的叫聲,讓二狗的心神都跟著在不住的顫動,或許因為她的叫聲實在是太誘惑了,就連苗翠翠都受到了影響,不過十來分鍾,苗翠翠也跟著流水了,二狗又緊接著在王秀的泥潭里加速捅了幾分鍾,她再次出水的時候他也跟著終於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噢!”他沉悶的吼道,頓時王秀的身體也猛的顫動了起來,顯然二狗最後那有力的一擊再次刺激到了她。
這一夜,王秀整整出水了十次,簡直是癱軟的不成樣子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走路兩條腿都在發軟,看著二狗的眼神也帶著一股害怕。
顯然她對二狗的大家伙已經產生了恐懼感。
“怎麼,下次還敢找我麼。”二狗嘿嘿笑著看著她說道。
“有啥不敢的,你等著,我下次把我的娘子軍帶過來收拾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王秀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二狗頓時一愣,有些不明白,苗翠翠卻在一旁翻白眼說道:“她呀,平時就喜歡鬼混,認識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這里面就有好多欲求不滿的女人,她們把自己叫娘子軍,我稱她們是騷貨團,不過你多和她們混混也好,騷貨團的女人大都有一些小背景,把她們給伺候好了對你只有好處沒壞處。”
二狗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王秀說道:“隨你了,但是你要給我保證那些女人都沒病才行,別把我給折騰慘了。”
王秀頓時就嘿笑著說道:“這個你放心,雖然我們娘子軍都是一些自由人士,但是我們都很潔身自好的,不是來路很好的男人我們根本就不碰,好多時候還會讓男人的家伙穿雨衣來保證安全,大家的日子都過的不錯,誰也不想生出事情。”
“穿雨衣是啥意思?”二狗頓時就問道。
苗翠翠和王秀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苗翠翠看著他說道:“就是戴避孕套,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啥是避孕套啊。”
“這個我知道,不就是一個氣球啊,套在下面的家伙上難受死了,還怎麼捅女人,我反正是不用。”他有些嫌棄的說道。
頓時兩個女人都笑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有些俗氣了,你可要給我說好了啊,我帶了娘子軍過來你可不能怯場,不然的話把我臉傷了我也不讓你好過。”王秀看著二狗惡狠狠的說道。
二狗頓時就“切”了一下說道:“我怕個球,要她們都是你這樣的,我一晚上放倒一百個都沒問題。”
“哼,別得瑟,到時候有讓你哭的時候。”王秀說道,就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們又在山城呆了半天,這才回到了小風鎮上,臨走的時候,王秀還依依不舍的和二狗又說了好多的話,最後走的時候還威脅著他說道:“你給我等著,等我把娘子軍給召集了起來,一定把你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二狗一笑,沒有回話。
不過走的時候他卻從供銷社里又拿走了兩身黑西裝,兩雙皮鞋,准備拿回去給陳耕穿,這些衣服再帶上他拿的兩身牛仔褲和襯衫皮鞋,一共加起來竟然有九百塊錢,這也是二狗第一次拿這麼貴的衣服。
“姐,這兩身西服加上兩雙皮鞋一共多少錢你給我算算,等會我回來了給你結賬順便把衣服拿走,我先去一趟信用社取點錢。”二狗看著王秀說道。
“嘿,結啥帳啊,就當姐給你爹買的了。”王秀頓時就揮揮手說道,不過聲音卻說的很小,畢竟這不是什麼風光事情,她也不想別人聽到。
雖然她在供銷社的權利不小,因為身份的原因領導對她都十分的敬畏,她平時在供銷社里吃喝穿拿都沒人管,但是這事情說出去了影響肯定不好。
“不用,我有錢,你給算算就行。”二狗朝著她揮揮手,然後就朝著信用社走去。
小風鎮本來不大,鎮信用社距離供銷社也就三五百米,拐一個彎就到了,到信用社,正好劉大寶正在上班,看到他就興奮的喊道:“二狗,你咋都下地跑了啊,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現在都還打著繃帶呢。”
他說著,就看到二狗身上的衣服,頓時眼睛又亮了一下說道:“真是士別三日要刮目相看啊,你這身衣服可不便宜啊,我那天在供銷社見了差不多的,就一個褲子都一百多塊錢,簡直是在搶錢啊。”
二狗也哈哈一笑,看著他說道:“這有啥,大寶哥你想要等會去供銷社也給你拿一身,咱兄弟倆誰跟誰啊,我這肋骨已經好了,你的胳膊呢,沒啥事吧,我本來早就要來看你,只是一直都沒抽出時間,要不這樣,等會咱哥倆出去吃點飯,喝點酒去。”
對於劉大寶舍命救自己的事情,二狗永遠都記在心里,他把劉大寶當做自己的恩人。
劉大寶是個憨厚的人,頓時就哈哈一笑說道:“這衣服我可不敢要,太貴了,穿著不踏實,再說你日子也不好過,吃飯可以,我這自由,想走就能走,咱哥倆也應該坐坐了,只是不能喝酒不行,醫生不讓,真饞死我了,可是為了這條胳膊,還得忍著。”
二狗也不矯情,頓時就說道:“那好,大寶哥,你在這等我會,我到櫃台上取點錢。”
“好,你去吧,我懶得動彈,就不陪你過去了。”劉大寶笑著說道。
然後二狗就朝櫃台走了過去,把王偉給自己的存折遞了過去衝著里面的營業員說道:“美女,給我看看這存折里有多少錢。”
里面的營業員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聽到二狗的話,頓時就笑了一下,衝著他說道;“沒大沒小的,見誰都叫美女。”不過她的臉上卻還是喜滋滋的,拿過存折麻利的查了起來。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叫美女啊。
忽然,她的臉色亮了一下,看著二狗說道:“你這存折里錢不少啊,兩萬塊錢啊,要取錢嗎?”
二狗頓時就愣住了,他雖然知道王偉給他的存折里錢肯定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想到里面竟然有兩萬塊錢,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也不是當日的那個吳下阿蒙了,頓時就衝著營業員說道:“給我取一千吧,算了,取兩千吧。”
營業員點點頭,不一會就遞給了二狗二十張藍色的大團結。
二狗把錢拿在手上數了一遍,然後又數了一遍,這才哈哈一笑看著營業員說道:“這錢沒錯,就是長的沒你漂亮。”
“油嘴滑舌的。”營業員頓時就衝著他笑了一下說道,然後把存折遞給了他。
看著營業員那一眸一笑的風情,二狗頓時心里就有些癢癢,接過存折的時候手故意在她的手上輕輕的摸了一下,然後看了下她里面只有她一個人在,就大膽的問道:“你啥時候下班呢,等會我請你去吃飯行不。”
他剛剛取了兩千塊錢,兜里有錢,說話聲音都粗了許多。
眼睛死死的盯著營業員,等她的回復,不過心里卻沒有對這事抱多大的希望,畢竟人家女人才和他見了一面,憑啥都不應該跟他出去吃飯。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營業員聽到這話只是往後面看了看,然後看著二狗臉色一紅,說道:“小小年紀的不學好光會油嘴滑舌的。”但是手上卻拿了一張紙寫了一行字折起來遞給了二狗。
二狗接過來張開一看,頓時就衝她嘿嘿一笑,然後轉過身朝劉大寶走去。
紙上的字是:“等我下班,里面有錄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