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章 再續前緣欲更濃
“終於完成了!”
在施法最後完結的一刹那,張瑞與何氏心中都不約而同地閃過了這個念頭。
整個過程,看似平靜,但其中的驚險只有兩人心中知道。
好幾次,都差點就功虧一簣了,可以說,他倆是在死亡深淵之上的鋼絲繩上走了一回。
至於那幾次差點功虧一簣的情形,說起來,還是張瑞造成的。
在施法的過程中,雖然他一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神,嚴格地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小心地實施每一個步驟,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一血氣方剛且被點燃了欲火的正常男人,所以,當每每感覺到外婆何氏的陰戶嫩肉對自己的陽具緊裹吞磨的時候,他又如何能真的無視那種感覺?
真的能控制著自己的陽具不發生強烈的反應?
於是,他即使憑著毅力死死地控制著,但還是泄了五次陽精。
而每次張瑞泄精的時候,何氏都能很深切地感受到那燙熱的陽精在自己體內瞬間爆發的滋味。
原本,自己的下體私處被親外孫的粗長陽具深插在里面,那種類亂倫的羞恥感和私處交媾的飽漲舒爽快感就已經令她心神動蕩,花了很大的毅力才強自壓制住了。
在張瑞泄精的時候,那種更強烈的快感和羞恥感以及對自己懷孕的擔憂,更是讓她心神受到了進一步的衝擊,每每幾乎無法再壓制住,好在,每次緊要關頭,她硬是憑著一股強烈的復仇意念,讓自己挺了過來。
閒話少說。
秘法施展完後,按道理,張瑞和何氏自然而然地已經解除了那種默守心神的狀態,本應該分開來的。
但是,兩人卻都只是在心中暗自慶幸了一句,身體上卻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是靜靜地閉目相擁著,保持著交媾的姿勢。
其實,這是因為兩人都對現在的情形很尷尬,都不知道如何打破這種尷尬,所以干脆都選擇了靜等,等著對方打破僵局。
但這種尷尬僵局是那麼容易就能打破的嗎?
之前,是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再怪誕離奇的事情情急之下也做出來了,但是,現在脫離了那種形勢,有些事情,面對起來就不一樣了。
不過,再怎麼樣也總有個結果的,所以,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何氏先打破了沉默。
她此時感覺到外孫張瑞的陽具隱沒在自己下體內,還硬邦邦的,並不時地輕微顫動著,似乎,再過些時間的話,有可能還會在自己子宮里泄多一次陽精。
此外,還有一點就是,先前急與施展秘法不容出差錯,所以她還能壓制著自己承受住下體交媾的快感,但現在脫離了施法狀態,她整個心神都放松了下來,對身體反應的控制力迅速下降,下體那種性器交媾的感覺滋味,正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擔心在這麼下去,自己遲早會在刺激之下忍不住失聲吟叫出來。
所以,她不敢再等了,決定還是先和張瑞身體分離開來再說。
決定之後,何氏當下就用手撐著身體,想把自己趴在張瑞身上的身體給撐坐起來,不過,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依然閉著眼睛。
“啊!”
何氏剛開始用力,把赤裸的上身剛撐起那麼一點點,就突然重新軟趴了下來,同時驚呼了一聲。
張瑞原先感覺到何氏的手在動,猜她是想起來,於是暗中隱約有點不舍地松開了抱在何氏光滑背部的手,等著她先起來再說,誰知道接下來就聽到了何氏的驚呼聲。
當下,他心中一驚,以為何氏出了什麼事,也顧不得其他了,忙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他對著近在咫尺的何氏急聲問道,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因為他看到何氏的臉色很不對勁,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此時何氏身體趴在張瑞的身上,臉幾乎是貼著他的臉。
她看到張瑞那緊張擔憂的神色,心里不由自主地一暖一甜。
“我全身都很軟,剛才一想用力,全身經脈就突然劇痛無比,不知道是怎麼了?”何氏稍吸了一口氣後,有點慌亂地回答道。
此時,她說話的語氣和沒發生亂倫前的已經明顯不同,少了冷靜嚴肅,多了幾分溫柔嬌弱的味道。
張瑞沒注意到她語氣中的變化,他此時被何氏的話給嚇到了,以為是施展秘法出了問題。
“你別動,讓我看看。”他急聲說道。
說完,他就習慣性地想運起真氣,從何氏的後背渡入她體內,探查起她的經脈來。
結果,他剛一運起真氣,就發現自己的經脈丹田已經恢復了正常,真氣應念而起,而且那真氣的精純度和強度明顯增強了很多,似乎,已經到了第七層接近顛峰的樣子。
這個發現讓張瑞先是心頭一喜,但接著就把自探究竟的念頭先放到了一邊,集中精神來先為何氏檢查。
而何氏聽到張瑞那帶著命令語氣的話後,並沒有表示什麼反對,輕微點了點頭,聽話地放松了身體,任張瑞施為,倒是有點乖巧妻子的姿態。
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沒意識到,剛才那似乎難以打破的尷尬僵局,竟然就這麼被輕易地打破了。
何氏放松下來後,發現那種劇痛感也隨之消失了。
劇痛感覺消失後,她馬上就感覺到了張瑞真氣在自己體內流轉的那中暖暖舒服感覺,除此之外,下體私處的性器交媾感覺又重新如潮水一般地涌入了她的大腦,比之前的更強烈。
“啊!”她忍不住失聲低吟了一下。
“怎麼了?還痛嗎?”張瑞聞聲中斷了探查,焦急地問道。
聽到張瑞的緊張詢問,何氏原本猶帶著淡淡紅暈的臉上,頓時就更紅了。
她當然不好把實情說出來。
“剛才還有點,現在不痛了。”她只能這麼說道。
聽到她這麼回答,張瑞提著的心才稍松了一點,但隨即就皺起了眉頭思考了起來。
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擔心著何氏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經過了與何氏的合體交媾,他潛意識里已經不知不覺地把她的身份從單純的外婆過度到了自己女人的范疇。
“瑞兒,把我放下來好嗎?”何氏見到張瑞緊張苦思的樣子,感覺欣慰的同時,又擔心自己等下會忍不住再叫出來,所以略帶羞意地說道。
“恩,好,好的。”張瑞接口答應道,說話語氣顯得有點慌亂。
方才他心急何氏的安危問題,此時被她打斷思路,聽她話中的意思,終於回過神來,重新意識到自己此時陽具還深插在她的私處里的狀態,頓時又感覺尷尬慌亂了起來,所以說話頓時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
何氏聽出張瑞話中的慌亂,在看他一臉通紅的尷尬難堪之色,不知怎的,忽然感覺到心里一緊。
“冤家!”
不知怎麼的,她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這個一個感嘆。
這一個感嘆出現之後,她發覺自己的思想感受似乎在發生了一些什麼變化,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隨後,張瑞就小心翼翼地一邊抱緊著何氏一邊轉動身體,讓何氏的身體轉躺到地上。
在這個過程中,張瑞也抽出了深插在何氏私處中的陽具。
在抽出陽具的瞬間,由於性器分離牽扯摩擦的關系,何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才忍住了沒呻吟出來,而張瑞也沒好到哪里去,他渾身直哆嗦了一下,陽具抽出後,仍是直挺挺地硬漲著,沾滿了陽精與何氏私處蜜汁的混合黏液。
張瑞把何氏放躺好後,轉身就去把何氏散落的衣裙找回來,准備先給她蓋上。
在給何氏蓋衣裙的時候,張瑞目光掃到她下體那里,見到她陰阜上的萋萋芳草已經被濕得粘成了一團亂糟糟的,萋萋芳草之下那里更是不堪,飽滿的肉唇花瓣上滿是乳白陽精與半透明的黏液,尤其是花瓣中下芳那個還沒合攏的私處嫩肉洞口那里,不停地有陽精從里面流出來,流到地上積成了一大攤。
看著自己的“傑作”,張瑞一時間心情有點復雜,有自責不安和羞恥愧疚,有似有絲絲成就感在里面。
何氏躺在地上,目光看到張瑞盯著自己的下體看,遲遲沒有把衣裙蓋下來,不禁有點羞惱起來。
她此時雖然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私處的情形,但還是能感覺到有東西正不停地從自己體內流出來,至於那東西是什麼,她當然清楚。
恰在此時,張瑞也強忍著心中想繼續觀看的欲望,收回目光,把衣裙蓋了上去。
衣裙蓋到何氏身上後,並沒有能完全蓋住她的全部身體,只是把她的雙乳到小腿那里蓋住,她身體的側面也沒能完全蓋好完,看著倒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雪白豐滿而又曲线誘人的腰臀已經大腿一側仍是一覽無余。
衣裙蓋好後,張瑞也不管髒不髒,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穿好,然後跪坐在了何氏的身側。
隨後,他目光瞥到何氏臉上的羞惱之色,頓時神情有點慌亂不知所措,也不敢正面看向何氏,嘴巴動了動,但沒說出什麼話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何氏看著張瑞這副神態反應,心中又是莫名地一緊。
剛才的羞惱也隨之消淡了下來。
“連那最見不得人的事都做出來了,我還計較他看我那里做什麼?”她心底暗自感嘆道。
感嘆完後,她見到張瑞仍舊是傻傻地不知所措,心中不禁又暗道了一聲“冤家”。
“瑞兒,你剛才檢查出什麼了嗎?”她心中一想之後,開口問道。
張瑞見何氏問起,忙道:“沒發現什麼異常,經脈都正常,暫時弄不清楚是什麼問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說著,他不由地把頭轉了過來,緊張關切地看向何氏,暫時緩解了剛才的尷尬無措。
何氏想了想,無奈地道:“我想起來了,記得師傅曾說過,施展那秘法後,輸出真氣的那方在一段時間內會暫時喪失行動能力,過段時間後就會自己恢復過來了,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說完後,在張瑞剛松一口氣的時,她接著問道:“瑞兒,你功力增長了嗎?”
說到功力增長的問題,張瑞當下馬上把自己的情況跟何氏說了。
何氏得知張瑞功力竟然超出預計地增強到了那個程度,心下不禁大喜。
“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欣喜之余,她心中感嘆道。
“外婆,要不我先抱你回屋里吧。”張瑞說完自己的情況後,接著開口說道。
此時,他感覺自己總算放松了不少。
聽到“外婆”兩個字從張瑞的口中說出來,何氏忽然覺得聽著有點別扭的感覺,不過也沒多說什麼,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張瑞的建議。
接著,張瑞就動作輕柔地橫抱起了何氏,向茅屋那里走回去。
由於何氏身下是光著的,所以抱著的時候,張瑞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何氏後背和大腿肌膚的彈性和光華細膩,絲絲蕩漾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從他心底涌起。
而往回走沒幾步,張瑞的臉頓時大紅了起來,神色又重新變得有點無措。
原來他胯下的陽具居然還硬邦邦地挺立著,正頂到了何氏那抱起後下垂的渾圓豐臀那里。
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後,張瑞紅著臉加快了腳步,把何氏放回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蹲坐了下來,想借此掩藏住自己陽具挺立高頂著褲襠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意思看向何氏。
“怎麼還不軟下來呢?”他心中同時暗急地自問道。
而何氏也感覺到了剛才張瑞陽具在硬頂著自己的臀部,不過她也不好道破,不過心中卻升起了一股羞惱之氣。
“瑞兒怎麼還這樣子?難道,難道他還想要我的身子?不,這不可以,之前是因為事情緊急,是為了救命才不得以那麼做,怎麼能還在繼續犯錯呢?”羞惱之余,何氏心里暗想道,不過,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這個想法似乎有點太蒼白無力了。
就這樣,一時間,茅屋內的兩人都沉默著,氣氛很怪異。
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張瑞先開口了。
他頭也不敢抬地對何氏說道:“外婆,你肚子應該餓了吧,我先出去弄點吃的。”說完,他也不等何氏有回應,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下體那里依舊頂著個大帳篷。
張瑞出了門口後,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把茅屋的門給拉起關好,從外面用繩索綁好,這才離開。
張瑞離開茅屋後,也沒敢走遠,怕自己離開得太遠的話,何氏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情況的話會救援不及,畢竟,她現在根本沒有一點自主行動能力。
張瑞頂著下體粗硬的陽具,一邊苦想著自己與外婆何氏接下來的相處問題,一邊在附近的樹林中隨便采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
在距離茅屋還有幾十丈遠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在一棵大樹下靠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他低頭看向自己胯下,心中有點慌亂地想道:“我這是怎麼了?它怎麼老是軟不下來,而且還越來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時候簡直一樣的情況,難道,是那怪毛病又發作了?怎麼辦?”
“如果娘在的話就好了。”突然,他心中涌起這個念頭。
這個念頭起來後,他的心,頓時沉重了起來。
一股濃濃的牽掛揪心和不安愧疚的感覺在他心中迅速地彌漫開來。
之前,由於發生了與外婆何氏的亂倫之事,他的心神一時間都被這件事情給牽住了,面對何氏的尷尬、羞愧、不安,讓他整個人都亂了心神,所以對娘親許婉儀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暫時被壓到了心底。
現在,暫時和何氏分開來後,他的心念就油然地轉回到了對許婉儀的擔心和思念中。
“娘,你現在在哪里?又沒有受到委屈?”他心中呼喊道,心痛的感覺又纏繞上了心頭。
心痛之余,愧疚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地衝刷著他的靈魂。
“娘,我和外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會怪我嗎?能原諒我嗎?我不想那樣做,但是我又怕萬一我真的死了的話,還有誰會去救你?娘,我一定會救出你的,哪怕再難再危險,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會去找到你,把你救出來。等救你出來後,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就自己了結好了。”
如此想著想著,張瑞的心漸漸陷入了難以自拔的紛亂旋渦中,過了許久之後,下體陽具的一陣刺痛感覺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來。
“啊,它怎麼又硬了這麼多了?”他看著自己下處,驚道。
頓時間,他糾結的神情被濃濃的慌亂所取代了。
自己想得再多,擔憂得再多,決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決了陽具的問題的話,到最後都是一切休提,這讓他如何不慌。
自己死了不要緊,問題是自己死了,娘親怎麼辦,還有,外婆何氏。
當下,他忙強迫自己拋去雜念,運起真氣,對下體陽具進行壓制控制,好在,這回,真氣的運轉控制倒是起了點作用,陽具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緩解,不像以前崖底的時候那樣一點用都沒有。
或許,這是功力加深的緣故吧。
不過,他同時也清醒地意識到,現在自己這麼強制壓住只是治標不治本,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總有壓制不住的時候,而且那時候估計也不會很久的。
“怎麼辦啊?”他心中焦急萬分地想著。
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嗎?
不,他知道,那就是個女人來交媾,這可是嘗試過有效了的。
可是,這辦法現在讓他很為難。
現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誰?
去妓院?
這里距離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遠,也不知道具體哪里有,還沒找到那里估計自己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隨便找個女人來交媾了,可人家會同意嗎?
除非搞強暴的還差不多。
那樣的話,自己怎麼能做得出來?
“外婆?”他腦子里最後終於閃過了這個念頭。
其實他一開始並不是不記得還有外婆何氏這個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因為,他實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發生多一次亂倫交媾,哪怕也是為了救命,再說,那怎麼能說得出口?
苦想糾結了一陣子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
至少,現在自己還能支撐得住一段時間,辦法再慢慢想吧。
張瑞回到茅屋里後,發現何氏仍舊靜靜地躺在床上。
不知怎的,張瑞進門後一眼看到何氏那誘人的身體曲线和露在衣裙遮蓋之外雪白肌膚,心里突然有點暴躁的感覺,被真氣死死壓制著的陽具,有隱音傳來絲絲刺痛感。
他也沒有認真深究自己的異樣,只是再次強提了一口真氣,重新把那刺痛感壓制了下去,然後就走回到了床邊,依舊是蹲了下來。
“外婆,先吃點東西吧。”他剝開了一個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茅屋頂的何氏嘴邊。
何氏聞聲,回過神來,轉過點眼睛,眼神復雜地稍看了張瑞一眼,聽話地張開了一點嘴巴,讓張瑞把果肉送進了她嘴里。
此時,何氏的心里真的很復雜。
方才張瑞離開茅屋後,她自己一個人靜了下來,想著這兩天經歷的事情。
她發現,自己在和外孫張瑞發生亂倫交媾之後,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點不同了。
之前她為了復仇,什麼都不顧了,但現在,她心底不覺地涌起了絲絲疑問“為了復仇,拋棄貞潔羞恥和自己的親外孫發生亂倫交媾,做出這般沒有廉恥之事,真是對的嗎?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為了給他復仇而失去身體清白,會原諒我嗎?”,當她好不容易才以為了救張瑞的理由來勉強說服了自己後,又被另一個疑問給纏住了:“雖然是迫於形勢,但以後,我怎麼面對瑞兒?將來如果儀兒能救回來的話,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就這樣,何氏心情糾結復雜地一邊想著一邊機械地張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張瑞則邊喂著何氏邊苦思著解決自己問題的緊急對策,屋里的氛圍,怪怪的。
“啊!!!”
突然,張瑞發出了一聲高亢急促的慘叫。
何氏被張瑞的這一聲慘叫給驚嚇住了,忙回過心神來把頭吃力地轉向張瑞。
只見張瑞此時像一只蝦米一樣,弓著身體側躺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神情痛苦異常的臉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來,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那里已經被咬出血來了。
“瑞兒,你怎麼了?快說啊?被嚇我。”何氏驚慌地急喊道。
對於何氏的叫喊,張瑞沒有任何回應。
此時,他處於快痛暈過去的邊緣。
他想不到,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陽具症狀惡化的速度。
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被自己用真氣死死壓制住的陽具毫無征兆地顫抖哆嗦了一下,接著,一股無比強烈的刺痛感衝破了自己的壓制,瞬間就爆發了出來,襲向了他的每一條神經。
他在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強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慘叫了一聲。
張瑞此時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這劇烈的刺痛給扯碎了,這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更能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他毅力堅韌,恐怕早就痛暈了過去。
片刻之後,靠著堅韌的毅力和拼命的運起真氣壓制,張瑞終於慢慢挺了過來。
不過,就算是暫時挺過來了,但陽具那里仍舊是陣陣刺痛,只不過沒有剛才那麼強烈罷了。
暫時挺過來後,張瑞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聽到了何氏不斷的驚慌呼叫。
“我沒事了,外婆。”他挪到床邊坐好,臉色難看地對何氏說道。
“怎麼會沒事?你剛才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嚇人,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跟我說,到底是怎麼了?”何氏依舊是非常擔心地追問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張瑞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外婆何氏。
而在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同時也無奈地飄起了一縷雜念:如果外婆等下能主動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難怪他會有這麼一絲雜念,剛才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他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經沒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
他現在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沒找回許婉儀前絕對是不想死,不過,他的一貫為人心性和理智同時又不允許他逼迫或求著何氏與他交媾,所以只能那麼想了。
張瑞在決定好後,就忍著痛,盡量簡略地把當初在山崖下的相關情形告訴了何氏。
“真的,最後只有那樣才行嗎?”聽完後,何氏先是一愣,接著就聲音微顫地低聲問道。
張瑞點了點頭,神色中多了一絲別扭。
沉默了片刻之後,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幾下,接著將目光看定在張瑞那張因為忍受著又開始加劇的刺痛而皺得有點變形的臉,眼中隱現出矛盾掙扎的神色。
此時,經過了對之前的亂倫交媾的反思之後,不知的,她心中已經對這樣的事情多了一分顧忌,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單憑著一股復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輕易地說服了自己。
不過,再怎麼矛盾糾結,她最終還是做出了選擇。
“算了,第一次都厚著臉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一次是亂倫,兩次也是亂倫,計較這麼多又還有什麼意義?還是救瑞兒要緊。”
如此想定主意後,何氏的臉上頓時涌起了一抹羞紅之色,接著,她神情有點不太自然地細聲說道:“瑞兒,既然只有那樣才行,那,那就來吧,我跟你做。”
張瑞雖然心里有點這麼期待,但是當真正聽到何氏說出口的時候,他還是愣了一下。
“外婆,我不是…。”他有點支吾了起來。
何氏是何等聰明,在張瑞說起山崖下的情形的時候,再看他那掩飾不住心事的神態,她就有點猜到他心里的真實想法,不過她不怪他,因為她對張瑞的為人品性還是比較了解的,知道他如果不是萬不得以絕對不會做那樣的打算。
可是,現在自己開口了,他反而有點退縮起來了。
頓時,她心里真的有點氣結的感覺。
既然最難說出口的第一句已經說出來了,她也少了很多顧慮,於是有點咬牙地提高音量對張瑞說道:“瑞兒,你應該也知道,現在你除了和我做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還多想什麼?反正我的身體都已經給過你一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關系?”
說實話,這回何氏倒是有點誤會張瑞了,張瑞之所以支吾起來,不是因為猶豫著和不和何氏交媾,而是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答應下來,他的臉皮畢竟還是太嫩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點放不開。
何氏的話說完後,支吾中的張瑞似乎是找到了台階下,當下也不在矯情了,點了點頭後就站了起來,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了。
實際上,現在的情形也不容他再拖延了,下一次的刺痛爆發隨時都有可能來,如果他在刺痛中暈過去的話,身體失去控制,估計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站起來後,張瑞匆忙看了何氏一眼,心中閃過了一個以後要對何氏負責的念頭後,就伸出略帶顫抖的手,一把抓住蓋在何氏身上的衣裙,扯掉扔到了床角。
而何氏看到張瑞脫掉衣服後,光著身體挺著一根比之昨天還明顯粗長幾分的陽具站在自己面前,心里頓時不由自主地涌起慌亂和絲絲期待的感覺,不敢看向張瑞,干脆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他采摘蹂躪的樣子。
當張瑞扯掉了蓋在她身上的衣裙後,她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涼,知道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已經徹底暴露在了張瑞的目光下,頓時,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身體有點輕微的僵硬起來。
張瑞扯掉那衣裙後,目光掃過何氏平躺著的雪白豐滿裸體,原本就已經加快調動的心髒頓時更是狂跳了起來,下體的陽具更是愈加刺痛了起來。
當下,他也不再猶豫遲疑了,一下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何氏下體旁,也沒時間做什麼前戲,直接地就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條光滑美腿,抬高起來,分開,讓她的下體陰戶徹底暴露在自己的下體陽具前。
隨後,他用膝蓋挪行到何氏的下體處,正對著她的下體,然後把她的雙腿分開架到了自己的兩邊肩膀。
做完這些動作准備後,張瑞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起來,他知道,下一刻,自己的陽具就可以捅進何氏那依舊濕潤不堪的誘人私處肉穴內,再次品嘗到她身體的美妙滋味。
而此時,何氏的心里也是緊張激蕩不已,雙手攤開在兩側緊緊地揪住了鋪在床上的軟草,等待著張瑞那異常粗長的陽具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
“外婆,我進去了。”張瑞抱好何氏的大腿後,激動地低吼道。
吼完,他就一挺臀部,將早已對准了何氏下體花蕊中心肉穴入口的陽具直挺挺地向前一頂,頓時,猙獰的陽具龜頭凌空一下捅進了何氏的私處肉穴中,整跟粗長的陽具瞬間就捅入了三分之一,將何氏的肉穴入口撐得漲滿欲裂。
“啊!”
緊張中的何氏被這一下突然的捅刺給刺激得忍不住尖聲大叫了一聲,下體私處被滾燙硬物闖入的劇烈摩擦和飽漲酥癢感覺,讓她短暫地窒息了一下,靈魂顫動了起來。
就在何氏還沒緩過一口氣來的時候,張瑞已經再次發力,狠狠地將剩下的三分之二陽具一下全部捅入了她的體內,一路粗魯地撐頂開她緊張收縮著的陰穴肉壁,龜頭直取子宮,硬生生地插了進去。
“啊!!!”
何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高亢尖叫,那叫聲中,似淒慘,又似極樂無限。
何氏被這一下捅得,一雙架在張瑞肩膀上的嫩白美腿繃直起來,雙手揪碎了一把軟草,挽著宮裝貴婦發式的頭向後仰著,白皙修長的玉頸和嫩滑豐挺的酥胸雙乳,更加挺高了起來,一時間真是玉頸含羞、乳浪陣顫。
張瑞將陽具整根捅進外婆何氏的私處肉穴後,瞬間便感覺到陽具的刺痛感下降了不少。
聽著何氏的失聲尖叫、看著她的花容失色、摸著她的如脂肌膚、聞著她的如蘭體香、感受著她私處肉穴深處那層層嫩肉對陽具的收縮緊裹,一時間,張瑞終於真正地初步品嘗到了娘親的娘親是什麼滋味。
當然,這樣的初步品嘗肯定是無法讓他滿足的,既然已經陰差陽錯地上了她,那就好好珍惜機會,把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私處里的每一分滋味都品嘗出來,讓她的整個身體從此以後對自己再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秘密可言。
於是,張瑞動了,首先是下體的挺動,將陽具狠狠地抽插起來,蹂躪著何氏下體的私處肉穴,直搗得肉穴里嫩肉翻卷、蜜汁直流。
其次是雙手的摸動,在她的豐滿而曲线誘人的豐胸美腿及圓臀等各處來回摸弄,品味著如脂滑膩的感覺。
張瑞的抽插挺動和撫摸,固然是讓他的每條神經每時每刻都被無盡的快感所刺激著,一個爽字已經無法形容那種美妙滋味,而何氏更是不堪。
以前她和丈夫許正廷行房的時候,那里得體會到這樣的滋味,許正廷的陽具粗度長度硬度與現在張瑞的相比,簡直差了一倍不止,更不要說她是已經時隔多年沒有品嘗過性愛交媾的滋味了,所以,被張瑞狠操爽操了百多下後,她就已經開始神志有點迷離了,原本還能靠著理智死死控制住的呻吟聲,再也控制不住了。
於是,一時間,茅屋里傳出了她那一聲接著一聲的高亢急促吟叫聲,那吟叫聲中的消魂之味,恐怕連太監聽了都會心動起來。
何氏被張瑞這麼狠操狠摸了一陣之後,終於承受不住刺激,第一個高潮來臨了。
這個高潮,或許也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
何氏尖叫過後,繼續承受著張瑞的衝刺。
張瑞此時的招式不是很多,甚至可以說很單調,但是架不住他的本錢夠力道重耐力強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花招暫時不會也沒多大關系了,至少操何氏的話已經足夠了。
激情仍在繼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瑞與何氏兩人的身體已經相擁糾纏在了一起,已經不是最初的“架炮”射擊姿態了。
當外面的太陽升起得老高的時候,終於,隨著一陣男女交雜的高亢爽吼吟叫聲的落下,一場持久的亂倫交媾終於結束了。
張瑞在緊擁著何氏的裸體將滾燙的陽精灌注到她的子宮里後,陽具漸漸軟下來的同時,他整個人也軟了下來,也不抽出陽具,直接就這樣繼續抱著何氏沉沉睡了過去。
沒辦法,連續干了這麼久的體力活,是個鐵人也受不了啊。
而何氏更是被直接操得昏迷了過去,一時半會的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當高空的太陽漸漸西沉的時候,何氏首先醒了過來。
她醒過來後,發覺自己被張瑞緊緊地擁抱著,手腿和他勾纏在一起。
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張瑞那軟下來後仍舊很粗長的陽具依舊有大半截插在自己的私處里面,下體位置的下方那里明顯可以感覺到一片的滑膩。
“冤家!”她不禁低聲感嘆出口。
何氏醒過來後,並沒有急著推開張瑞。
看著依舊沉睡中的張瑞,她選擇了繼續安靜地任他這樣抱著,不驚醒他。
在張瑞的懷抱中,何氏忽然覺得,自己那顆被復仇之念壓得快喘不過氣的心,似乎放松了一些,平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