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5章 香艷療傷心相映
距離霧隱山莊100里處,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洞中的三個人,一夜無語。
張瑞望著兩個昏睡、昏迷的兩個美人,站起來身來,用力的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
“哎…真累啊。”守護了一夜的張瑞自語道。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張瑞覺得仿佛不是真實的。
因為那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陰謀被自己意外發現,所以那雷萬川一定要殺死自己。
就在巧兒外婆舍身相救而被雷萬川擊成重傷,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刻,半路殺出個銀發妖姬來救了自己和外婆。
張瑞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清楚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巧兒外婆、周素蘭和雷小蕊面對武功高強的雷萬川拼死相救的情形,讓張瑞深深的銘刻在心中。
張瑞非常感動,發自內心的感動。
外婆何巧兒就不必說了,那是張瑞的至親,愛護張瑞勝過愛護何巧兒自己。
周素蘭和雷小蕊拼死相救的那一幕幕情形,就更加讓張瑞感動了。
張瑞對周素蘭的感情僅僅限於命運巧合安排,一次意料之外的以身解毒。
周素蘭是個有極品名器的美婦,成熟的味道才是真正吸引張瑞的原因。
雖然懷念周素蘭名器“含羞”的“味道”,但那僅僅是對於“味道”的不舍與懷念,還沒有上升到成為張瑞生命中重要女人的高度。
經過了昨晚這舍命相救的一幕,張瑞就再也沒有辦法舍棄周素蘭對於自己的深情厚愛了。
對於雷小蕊,那是個可愛的姑娘。
雖然與張瑞年紀相仿,但是更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天真可愛、清音動人。
雷小蕊為了保護自己居然不惜自殘身體,那白花花的刀子劃破雷小蕊嬌嫩肌膚的情形,深深震撼了張瑞。
張瑞不敢忘記這一幕,白膚、鮮血,白色、紅色,這兩種顏色一直在張瑞腦海轉來轉去。
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小女子,張瑞不敢忘卻雷小蕊的情意。
張瑞坐到在枯草鋪就的石床邊上,伸出手掌摸了摸何巧兒的俏臉,還是那嫩滑的感覺。
只是這嫩滑俏臉的主人仍然在昏睡中。
張瑞不想驚動何巧兒,張瑞心中充滿感激與憐愛的看著面色蒼白的何巧兒。
“外婆,巧兒,我的嬌妻……”張瑞喃喃自語道,帶著些哭腔。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不動了,張瑞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任憑洞中寒冷陰氣吹拂身體,洞中“滴答”、“滴答”的水滴擊石的聲音此刻顯得特別的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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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個聲音傳來。
張瑞被驚動,眼光投向發出聲音的那個人。
那個白頭發的女人,睜開了疲倦的大眼睛,那大大眼睛發出的眼光似乎有些冷。
冷冷的眼神配合著精致的俏臉、嫣紅的小嘴、高挺的翹鼻以及高挑的柳眉,表現出和諧與異樣的統一,非常矛盾的組合。
大眼睛里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的歲月感,與俊俏青春的臉龐顯得那麼不一致。
“姑…姑娘,你醒了?”張瑞不知所措的道。
“呵呵,姑娘?你覺得我是姑娘?”銀發妖姬難得的笑出聲來。
與之前冷冷的表情相比,銀發妖姬此時更顯嬌媚可愛。
“姑娘,你好點了嗎?昨天真是感謝你救了我們母子倆,謝謝你。”張瑞感激的說道。
“你們是母子?呵呵,算了。是你昨天守護了一夜嗎?”看著張瑞眼中的血絲,銀發妖姬問道。
“是的,姑娘。你現在好些了嗎?身體還要緊吧?”
“不必如此關心我,昨天晚上救你們是受人所托。要謝就謝那個托付我救你們的人。”銀發妖姬又冷冷說道。
“哦,那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你有需要盡管吩咐。”張瑞回道。
銀發妖姬不再理睬張瑞,自己起身盤坐,似乎要運功療傷。
張瑞見銀發妖姬開始運功療傷,不便打擾。
再看了看沉睡中的何巧兒,想了想,便輕輕離開這里,准備出去找些吃的東西回來。
張瑞出到洞口,這洞外草木稀疏,離洞口不遠處還有一片枯黃竹林。
張瑞飛奔到那處竹林,發現還長有一些冬筍,便采集了一些。
又扯了些細細竹枝,砍伐了幾顆枯竹作為燃料之用。
此時是寒冬時刻,這林中山間小動物幾乎絕跡。
張瑞沒有捕獲到可食用的肉食,但這難不倒張瑞,不是還有那洞中流水中的奇怪小魚嗎?
張瑞將所有東西打包成捆,往那溶洞中走回去。
張瑞進洞後,開始用細細的竹枝編制簡陋漁具,那漁具成漏斗狀,看著自己的作品,張瑞有些得意,雖然並不美觀。
張瑞有數次逃亡經驗,包袱中自然備有一個薄薄的頭盔大小的鐵皮鍋。
張瑞將冬筍片片切削,將洞中小魚去除內髒,灑入一些鹽味,開始一鍋燉燴。
許久,當燉燴的魚湯筍片成熟的時候,一股濃香飄蕩於這冷清洞中。
就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療傷的銀發妖姬也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張瑞盛了一碗遞給銀發妖姬,銀發妖姬冷冷接過,轉身細細吃食起來。
張瑞也不見外了,反正那銀發妖姬一直這樣,於是自己盛了一碗也開始吃食。
兩個默不作聲的吃食完,銀發妖姬放下木碗,又開始運功療傷,對張瑞還是不理不睬。
張瑞與冷冷的銀發妖姬似乎話不投機,於是張瑞轉身坐於石床旁,看了看昏睡的何巧兒外婆,然後掏出一根干枯的竹節,用那幾把柳葉飛刀往竹節上細細鑽孔,准備做把竹笛解悶。
張瑞出身名門,除了武功修煉以外,還有私塾先生教授四書五經、琴棋書法,這音律上也頗有些造詣。
張瑞喜歡竹子,竹子的清新高雅,所代表的謙虛、氣節、剛直不阿的性格,很是讓張瑞推崇。
張瑞細細琢磨竹節,掏空竹隔,貼上植物薄膜,試了試音調,感覺有些音調不准,又再次用刀細細鑽研。
“嗚…嗚…嗚…”的竹笛旋律開始回響這幽深洞中,張瑞沉浸在悠揚蒼涼的旋律中。
那一旁閉目修煉的銀發妖姬似乎動了動,微微睜眼看了看張瑞。
張瑞此刻心中思念許婉儀,疼惜受傷的何巧兒,懷念深情的周素蘭和悲傷的雷小蕊。
吹奏出的笛音悲涼、傷感、回味悠長。
漸漸地,洞內傾聽這笛聲的兩個人都開始細細回味這種哀傷的感覺。
張瑞吹奏間,耳畔依稀聽到似乎是女子輕輕抽泣的聲音。
傾聽笛音的銀發妖姬,眼角滑過兩顆淚珠。
“太像了,太像了。”銀發妖姬心中嘆息。
銀發妖姬記起四十年前,那絕情谷中流水潺潺的那處瀑布,一個美麗女子與一個英俊青年。
那瀑布流水潺潺,流水擊石飛濺起點點晶瑩水滴,水潭外長滿花草,嫣紅姹紫一片。
一陣風兒吹過來,楊柳低垂隨風擺動,樹葉“沙沙”隨風蕩漾。
那個英俊青年站在水潭邊巨石上,對著那個美麗女子情深款款的吹奏竹笛,美麗女子大大的明亮眼睛散發出絲絲柔情。
那當時的竹笛聲音也是那麼悲涼、傷感、回味悠長。
“正廷…小師弟…”銀發妖姬心中哀嘆。
良久,張瑞一曲吹罷,銀發妖姬又恢復了那冷冷的神情。
張瑞想問問銀發妖姬為何傷感,但見銀發妖姬不願理睬,只好放棄問話,起身過去看看昏睡中的何巧兒。
張瑞看著何巧兒,心中哀傷,他想看到何巧兒醒轉過來。
天色漸漸轉黑,這洞中開始燃起數個火把。
療傷中的銀發妖姬忽然全身劇烈抖動,倒在石床上不停翻滾,驚動了修煉中的張瑞。
銀發妖姬似乎十分痛苦,嬌軀扭曲。
“你怎麼啦?”張瑞問道。
“我中了那雷萬川老賊的”飛星奪月“,暗器細針傷了我的心脈肺腑,我壓制不住了。”銀發妖姬痛苦回道。
張瑞此時也緊張無比,這銀發妖姬是救命恩人,自己怎麼也得幫助她,張瑞苦思冥想。
“有了,自己不是可以內視嗎?我用內視經脈的能力配合銀發妖姬高深的內功,看能不能將暗器細針逼出來。”張瑞心想道。
只是有個問題,銀發妖姬中針部位在後背,要逼出細針,必須得脫掉銀發妖姬的上身霓裳、褻衣,張瑞的雙掌又必須緊貼銀發妖姬翹胸玉兔。
“這銀發妖姬願意嗎?”張瑞心想。
“姑娘,我有個方法或許可以幫你逼出暗器細針,我修煉張家家傳功法《龍龜決》,已經到了傳說中經脈、髒腑內視的階段。我想以我內視的能力與姑娘你高深的內功配合,逼出暗器細針。”張瑞說道。
“哦,你還有這方法?那趕快一試。”銀發妖姬催促道。
“只是……”
“只是什麼,你快說呀。”
張瑞頓了頓口氣,仿佛下了很大一個決心。
然後說道:“姑娘,這個方法是否可行,還得姑娘你同意方可。”
“你說說看吧。”
“姑娘,你背後中了暗器細針,需得脫掉上身霓裳、褻衣,與我赤裸上身相對。肌膚接觸,我才能施展我的內視能力。這樣會冒犯、輕薄了姑娘的清白,所以……”
聽聞需要脫掉衣物,銀發妖姬臉色開始紅潤起來。
銀發妖姬數十年來清白獨處,從來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更不用提在男人的面前裸露清白身體。
當初與許正廷相處,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翩翩君子與窈窕淑女,從來沒有越軌之事,直到許正廷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何巧兒。
銀發妖姬心理一直在矛盾掙扎,這“飛星奪月”是在厲害,比當時中了溫必邪的“奪魄針”還要厲害幾分。
那細針深深插入肉體中,沒有內視的能力,就無法確定中針處具體的經脈,從而無法運功逼出。
銀發妖姬已經運功數次,那“飛星奪月”細針反而越扎越深。
這才導致剛才銀發妖姬痛苦抽搐。
面對張瑞,銀發妖姬隱約覺得有些親近感。
或許張瑞吹奏竹笛時,勾起了銀發妖姬對往昔許正廷的記憶吧。
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銀發妖姬見到了張瑞在武林大會上那孤身躍起,全力擊殺溫必邪的一幕,那視死如歸的壯烈觸動了銀發妖姬心靈某個柔軟之處。
思慮半晌,銀發妖姬終於咬牙做出了決定。
張瑞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只見銀發妖姬緩緩伸出玉手,輕解羅裳。
那雙手緩緩移動,慢慢拉開了上身霓裳,露出貼身褻衣。
那褻衣胸部,高高挺起一對碩大玉兔,兩個凸點將褻衣驕傲頂起。
隱約朦朧間,那對玉兔似乎在微微顫動,張瑞吞咽了一口唾沫。
那雙玉手又解開褻衣鈎繩,緩緩拉開。
一片淨白雪肌露了出來,張瑞仿佛被耀眼光芒閃瞎了眼睛。
那對碩大玉兔沒有了褻衣的約束,一下子彈了出來,兩個凸點微微顫動,仿佛在左右畫圓。
張瑞感覺鼻子一熱,好像有鼻血要噴出來。
此情此景下,對坐中的兩個人都覺得空氣中似乎多了些曖昧的味道。
張瑞顫抖著將雙手放在了銀發妖姬碩大美白玉兔上,手指輕握,感受指尖傳來的絲絲溫熱。
張瑞兩手化握為平,輕輕印在銀發妖姬胸口。
從手掌手心里傳過來的溫熱,讓張瑞心曠神怡。
這銀發妖姬美妙肌膚上,似乎還傳來了陣陣處子清香。
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開始變得堅硬無比。
銀發妖姬此刻美目緊閉,也是緊張萬分。
當張瑞的指尖碰到銀發妖姬玉兔上時,銀發妖姬感覺自己身體在發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為什麼自己不那麼討厭呢?
當那對手掌輕輕印放在自己玉兔上時,銀發妖姬隱約覺得自己下身某個地方開始有些濕潤。
這種感覺讓銀發妖姬覺得很羞人,但是為什麼自己隱約覺得會有某種渴望呢?
這對坐的兩人各懷心思,此時精力沒辦法集中了。
這幽暗溶洞中,陰冷的空氣都無法吹滅此刻升騰起的愛欲之火。
還是銀發妖姬先發出了聲音,那背部的刺痛感驚醒了剛才還在曖昧氣氛中的兩人。
張瑞趕快將腦海里的欲念排解出去,開始暗暗運功,《龍龜決》的真氣順著張瑞的手掌滲透進銀發妖姬的肌膚經絡。
張瑞開始進入內視狀態,那《龍龜決》真氣就像張瑞的眼睛,順著銀發妖姬的經脈運轉,張瑞發現了銀發妖姬體內深深插入的細針。
“找到了,在姑娘你的心髒下方,肺部經脈左側。”張瑞此時並沒有開口說話,此刻的“聲音”來自兩人的心神交流。
“姑娘,你用你的內力轉化的真氣配合我說的那幾處經脈,與我的真氣一起將細針逼出。”
“好的,張公子,咱們一起運功。”銀發妖姬的心神回答道。
“叮”,一個聲音劃破空氣,碰到了銀發妖姬的背後的岩石。
“姑娘,已經逼出一顆,不要歇息,繼續運功。”張瑞心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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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渾身大汗,仿佛做了一項費了很大體力的活動,軟軟的癱倒在石床邊上。
為銀發妖姬逼出細針,整整花費了一個晚上。
逼出細針後,那銀發妖姬背後流出了一絲絲的黑血,那細針上似乎還染上了毒藥。
張瑞慶幸昨晚給銀發妖姬喂食了解毒的毒藥。
這《靈獸追蹤術》上記載的解毒配方非常有效,看來這苗疆十萬大山的毒物確實厲害,不然解藥也不會如此有效。
銀發妖姬果然武功高強、內力深厚,逼出毒針毒血後,服用了一些療傷藥後,就去了張瑞所說的那處洞中流水清潔沐浴去了。
張瑞和銀發妖姬談不上熟悉,更沒有什麼關系,自然不好意思一同前往,只得耐心等待銀發妖姬沐浴回來。
等待半天,那銀發妖姬回來了。
銀發妖姬恢復了冷冷的老婦容貌,她將那張面具又戴了回去。
看銀發妖姬身形,似乎還是受傷不輕。
只是因為高深內力,可以比常人支撐更久。
張瑞也跑去沐浴,一晚折騰,身上的布制內衣已經濕透。
張瑞沐浴完後,將內衣清洗,赤裸著上身回到石床邊。
兩人無語,半晌,張瑞將目光投向銀發妖姬,目光中帶著問詢。
對望半晌,銀發妖姬才道:“張公子,謝謝你為我逼出暗器毒針,我知道你有疑問,你問吧,你但說無妨,我會為你一一解答。”
銀發妖姬開始娓娓道來營救張瑞祖孫的整個過程。
銀發妖姬是因為許婉儀的苦苦哀求才答應出來尋找張瑞母子。
銀發妖姬首先到了終南山200里那處半山腰,沒有發現祖孫倆的蹤跡,卻找到了張瑞做了記號的大樹,發現所留去向的紙條。
銀發妖姬隨著張瑞祖孫的去向來到了長安城,在長安城“有間客棧”外邊的大樹下,發現張瑞祖孫新去向的紙條,並聽說武林大會召開的消息,銀發妖姬估計祖孫倆去了山陽城,於是又去了山陽城找尋。
那天的武林大會上,張瑞奮不顧身的刺向不可一世的溫必邪的那一劍,深深的震動了銀發妖姬。
這一幕,銀發妖姬見過。
當年銀發妖姬跟蹤許正廷,發現許正廷為了保護何巧兒,奮不顧身的與強敵拼斗。
許正廷武功明顯弱於那個強敵,但是那種視死如歸、奮不顧身的精神嚇倒了那個強敵。
許正廷那幕情景,不單震撼了何巧兒,俘獲了何巧兒的芳心,更是深深印刻在銀發妖姬的心靈中。
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與當年許正廷為了何巧兒與強敵拼命時那種毫不畏懼,奮勇向前的精神一模一樣,讓銀發妖姬留下印象深刻,也讓銀發妖姬再次喚起了對許正廷的記憶。
銀發妖姬心目中許正廷與張瑞的影子似乎重合了。
當張瑞被溫必邪一招擊敗,被雷萬川救下,銀發妖姬就跟著張瑞來到了霧隱山莊並潛伏下來。
一直暗中保護著張瑞祖孫,直到雷萬川發現張瑞偷聽。
銀發妖姬本來在雷萬川在霧隱山莊後花園堵住張瑞祖孫的時候可以出手,但是那魔教三長老卻突然出現,銀發妖姬與魔教三長老大打一場,將魔教三長老擊敗趕走。
當銀發妖姬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目睹何巧兒為張瑞擋下了雷萬川的致命一擊。
銀發妖姬為何巧兒以身相救的精神所感動,銀發妖姬對何巧兒的怨恨似乎也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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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銀發妖姬解開了張瑞心中疑問,此時的兩人靜靜的坐著都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有些曖昧有些沉悶,兩個人心中都若有所思。
昨晚的香艷貼身療傷,讓兩個人肉體與肉體發生接觸、心靈與心靈產生交流。
這種肉體觸感與心靈交匯的感覺是兩人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那種相同的心跳,那種相同的脈搏,那種相同的呼吸,讓兩個人不知不覺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就在兩人安靜對坐的時候,“嗯…”的一聲傳來。
何巧兒醒了,激動萬分的張瑞馬上撲了過去。
“巧兒,你可算醒過來了,瑞兒真是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