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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章 紅顏多劫傷離別

  許婉儀離開茅屋後,一個人去到了溪流那里,找了個隱蔽的小水潭,再三查看周圍情況,確定無人後,才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裙,一絲不掛地步入水中清洗起身體來。

  在清洗下體的時候,她把手探入下陰那里,摸著仍感覺一片粘滑。

  頓時,她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瑞兒這次怎麼有那麼多?難道是因為憋得太久了?被他射了那麼多的陽精在我體內,會不會懷孕呢?現在和娘在一起,萬一真的懷孕了的話,怎麼辦啊?要是讓娘知道我已經被瑞兒占有了身體清白,羞都羞死人了…”她一邊清洗一邊亂想道。

  亂想中,她仔細地把自己的身體擦拭清洗了一遍。

  當雙手最後又搓回到下陰那里時,她的柔指揉搓到陰戶的兩片花瓣,腦子里不禁又浮現起了愛兒的粗大陽具在自己花瓣玉穴中插入的情形,渾身頓時微微發熱起來。

  這種感覺一起,她不禁心中一凜,自己對自己暗中說道:“許婉儀啊許婉儀,你怎麼老是想到那些?你雖然已經把心和身體都給了瑞兒,但是,你除了是他的女人外,更是他的娘親。你把身體給了他,那是因為愛他,要滿足他,但是你自己怎麼能這麼沉迷於情欲中?瑞兒現在對你的身體很迷戀,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嘗試女人的滋味,但你已經是過來人了,怎麼還這樣子?不行,以後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太放縱自己了,至少在瑞兒武功沒有大成之前必須如此。否則,瑞兒過多沉迷於情欲中的話,會消磨掉他的上進心和毅力的,就像今天一樣,原本想好去練功的,結果什麼都沒做成。許婉儀,你一定要記住,瑞兒他還小,你不但要盡到妻子的責任,還要盡到娘親的責任,否則,那不是愛他,而是害他啊。”

  如此想著,她心中漸漸清明了起來。

  她已經打定主意,以後,相夫教子,就先從相夫開始吧。

  自己可以什麼都順著他滿足他,但是絕對不能讓他陷入溫柔鄉里而消磨了意志。

  隨後,她出了水潭,從衣服中摸出一條絲巾,擦干淨了身上的水珠,然後重新穿好了衣裙。

  穿衣的時候,她發現了裙子後面的那片濕跡。

  一時間,她心中有點慌亂了起來“剛才娘有沒有看到呢?要是看到的話,會不會猜想到什麼?”

  不過,她的慌亂只是一下,很快就重新鎮定了起來,因為她想到了,她站起來的時候,娘親已經走回茅屋里去了,應該不可能看到的。

  不過,她還是暗自告戒自己,以後做事一定要更小心一點,否則哪天真的被發現了端倪就糟糕了。

  穿好衣裙後,她就沿原路走了回去。

  結果,還沒走回到茅屋那里,就碰到了扛著一大捆藤條正往回趕的張瑞。

  張瑞遠遠看到許婉儀,頓時改變方向加快腳步朝她會合過來。

  “娘,你剛才去洗澡了?你看,頭發都有點弄濕了呢。”他打量了一下許婉儀後說道。

  許婉儀見他這麼說,抬手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發現確實有點濕了。

  當下,她就在路邊找了塊可以坐人的大石頭,坐了下來,想等頭發徹底干了再回去。

  “瑞兒,累嗎?”等張瑞也過來坐好在旁邊後,她伸手幫他擦了一下汗,關心地問道。

  張瑞把藤條順手放在了一邊,抓住她的手,展顏說道:“娘,沒事,反正下午肯定還會很有力氣的,呵呵…”

  許婉儀見他的回答似乎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一愣,但很快就回味過來了。

  “瑞兒,怎麼又不正經了。”她嗔道。

  “娘,這怎麼不正經了?說不出個原因來我可要發飈了。”張瑞作勢要抱住她“懲罰”。

  “冤家,注意點。”許婉儀忙抬手擋住了張瑞那抱向自己腰部的手,小聲嗔怪道。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便回頭對似乎仍不想放棄“懲罰”的張瑞說道:“瑞兒,我們不能太放肆了,萬一不小心被你外婆看到的話就糟了。”

  張瑞見她如此擔心地說,心中一凜,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禁為自己的粗心而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他停下了動作,對許婉儀歉意地說道:“娘,是我太大意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

  許婉儀拉定他的手,想到了方才自己所想的,柔聲對她說道:“瑞兒,我不是怪你這麼對我,其實我很高興你能這麼對我,但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們現在必須要注意忍耐一下。在你外婆面前,我們只能做母子,不能露出絲毫的馬腳來,否則你外婆那麼精明的人,肯定會發現端倪的。我是擔心你習慣了這樣子,萬一哪天不注意表露出來被她看到,那就糟糕了。”

  在張瑞的認真點頭中,她略沉思了一下,抬頭看著張瑞,接著說道:“瑞兒,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說明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

  “娘,你說吧,我都能理解的。”張瑞見她這麼說,似乎還有下文,忙接上話頭認真地說道。

  許婉儀觀察了一下張瑞的神色,見他滿臉的認真和真誠,便接著說道:“瑞兒,我知道你有時候很想要我的身子,我也很願意給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太沉迷於其中而消磨了意志。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身子給你,只希望你能把持住自己的本心和意志,不要因此而荒廢了大好的青春時光。我希望你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期望,有一天我可以安心地正式嫁給你,只做你的小女人,讓你永遠地保護著我和我們的孩子,什麼也不用擔心。”

  說完這番話,許婉儀略有點緊張地看著張瑞,看他有什麼反應。

  張瑞聽了她這番飽含深情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臉上漸漸涌現出了羞愧之色,頭低了下來。

  片刻之後,他重新抬起頭來,握緊了許婉儀的手,神色鄭重地說道:“娘,謝謝你點醒了我。這段時間以來,我心里確實輕浮了很多,有時候只想著自己痛快,也沒有想到那麼多,更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意志毅力有時也略有所動搖。娘,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時刻反省自己,真正像個男人一樣,有所擔當,有所作為。”

  許婉儀見他如此說,心中欣慰之余又有點顧慮,怕他想得太沉重了,給他自己套上了枷鎖。

  不過,她張口剛想說什麼,便被張瑞抬手輕輕地捂住了嘴,不讓她說出來,仿佛,已經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她想說的話。

  “娘,你不用擔心,我是真的想通了,做男人就該如此,做你的男人,更該如此。我也沒有刻意讓自己改變什麼,只是做回我自己、做回男人的本色而已。”張瑞目光堅定自信地對她說道。

  聽到一個十六歲的半大青年對自己說出這麼深重的話,許婉儀的心里,沒有覺得那有什麼不可信和可笑。

  她知道張瑞的性格,也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他的真誠和堅定,她已經完全相信,這一刻,他真的長大了。

  當然,他現在距離成為完全成熟的男人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他畢竟已經邁出了關鍵的第一步,端正了自己的心態,剩下的,只是時間的磨練而已。

  許婉儀把身體斜靠了過去,把頭枕在了張瑞的肩膀上,閉上眼睛,一臉的欣慰和滿足,沒有說話。

  而張瑞則伸出一只手到她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轉頭柔情地看著她的側臉,也沒有再說話。

  這一刻的感覺,無需用話來表達。

  安靜了片刻之後,許婉儀睜開眼睛,抬起頭來,剛好看到張瑞正轉頭謹慎查看四周的情況。

  “瑞兒,怎麼了?”她柔聲問道。

  張瑞對她一笑,說道:“沒什麼,看看有沒有蒼蠅來打擾我娘子。”

  “什麼娘子,我還沒正式嫁給你呢,還是你娘。哼,剛正經了沒一會兒又露出原形了。”許婉儀不依地說道。

  “那你說,你是喜歡做我娘子還是喜歡做我娘?”張瑞給她理了一下發鬢,問道。

  許婉儀認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都想。”

  張瑞哈哈一笑,笑後,他認真地說道:“我也想。我覺得,你只做我娘或只做我娘子都不好,我兩個都想要。”

  許婉儀掩嘴一笑,道:“真是貪心。既然如此,小瑞兒,快扶娘起來,我們該回去了。”

  “遵命,娘子大人。”

  “又不正經,我現在是你娘,不許亂叫。”

  “那什麼時候才許亂叫?”

  “等正式拜堂之後。”

  “那什麼時候正式拜堂?”

  “不告訴你。”

  “…”

  一陣低聲打鬧中,母子兩人重新踏上了回去的路。

  走了幾步後,母子兩人就都收拾起了心情,恢復了母子的模樣。

  張瑞扛著藤條,走在了前面,為許婉儀撥開了擋在前面的樹枝荊條。

  他的步伐,是那麼的穩健有力,那麼的充滿了自信。

  而許婉儀跟在後面,看著張瑞背影,感覺心里真的很塌實。

  別看剛才張瑞又有點油嘴滑舌的樣子,但她知道,他的心,真的已經不一樣了,已經成熟了很多。

  以前他口花花的樣子,多少帶著點調戲自己的成份在里面,而方才,他純粹只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這一點,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得出來。

  一個人的轉變,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契機,只需要一個瞬間,或許,這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具體是不是這樣,或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

  反正,許婉儀是不想去知道具體是不是這樣的了,她只需知道,她很喜歡這樣的轉變,這就夠了。

  ********************

  母子兩人在山路中轉折走了一陣,就回到了茅屋那里。

  此時,何氏似乎還沒起來,茅屋的門仍是緊關著的。

  母子兩人見狀,也不去打擾,就分開各自在茅屋附近找了個地方盤坐下來運功調息,想等何氏醒過來後再去練那雙修之法。

  半個多時辰後,何氏打開了茅屋的大門走了出來。

  “娘,你醒了。”許婉儀聽到動靜後,收功站了起來,問候道。

  張瑞跟著也收功了。

  “你們怎麼不去外面練功了?”何氏點了下頭後,問道。

  許婉儀剛想開口解釋,突然,一聲老婦人的尖銳怪笑聲在茅屋二三十丈外的一棵大樹上響起。

  “就那點破功,有什麼好練的?”

  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道紅色的纖瘦身影跟著從那樹葉叢中飛射而來,竟然有如能在空中飛翔一樣,既迅疾又突然。

  面對這麼突然的情況,還是何氏首先反應了過來。

  她急轉頭,就見到一個披著一頭銀白散發的馬臉老婦衝自己三人所在之處疾掠而來。

  方才聽那老婦的語氣,似乎頗為不善,而且看她那架勢,估計是想直接對自己等人下手了。

  當下,她既驚又怒,也來不及轉身回去拿劍,就急運真氣到雙臂,腳下急轉換位,朝那老婦撲來的方向推掌而出。

  頓時,她的雙掌帶起了一陣凌厲的掌風。

  而這時,許婉儀和張瑞才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兩人也沒空多想,快速抽出了隨身帶著的利劍,不約而同地使出了一招張家劍法中的“飛鳥投林”,劍指老婦來路,迎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許婉儀母子剛施展起劍式,那邊,閃身出擊的何氏已經和那老婦交戰到了一起。

  其實說是交戰,還不如說是撞到了一起。

  那老婦似乎並不畏懼何氏那看似犀利的掌法。

  她身形不變,在與何氏接近的刹那,在半空中右手掌小幅度迅疾地凌空畫了一個圈,以很怪異的角度切入了何氏雙掌中間的空隙,然後五指猛張,在何氏還沒來得及換招的時候,反手扣在了她的右手前臂上,借力巧妙地把何氏的重心往自己身側一牽引,然後右手手肘跟著撞擊在了何氏的腰上,把何氏當場震得倒飛了回去。

  老婦人這一連串的動作招式,快如閃電,許婉儀和張瑞在一旁,只是見到何氏衝上去朝那老婦人擊出了雙掌,接著人就倒飛回來了。

  何氏被震飛後,跌到地上一時沒有了動靜,也不知生死,而那老婦人似乎對自己的武功很自信,震飛何氏後,她看也不看結果,就身形急轉,又朝張瑞母子兩人襲了過來。

  老婦人仿佛無視已經近在咫尺的劍鋒,雙手各自曲起中指,迎向刺來的利劍,在電光雷火間,准確迅疾地在兩把劍的劍尖上各彈了一指。

  只聽得“叮叮”兩聲脆響,許婉儀和張瑞瞬間只覺得手中的劍似乎被重錘狠狠地橫砸了一下,頓時,虎口發麻,手中的劍再也把握不住,脫手飛了出去。

  彈指震飛兩人的劍後,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那老婦人不理會被震得順勢倒退了兩步的張瑞,怪笑了一聲,欺身靠近了許婉儀的身側,在她還沒做出閃避動作的時候,揮手疾點了一下她的頸部,頓時讓她昏迷了過去。

  隨後,老婦人不理會張瑞的怒吼撲來,探手橫抱起昏迷過去的許婉儀,施展起絕世輕功,飛身穿林而去,只留下她一串越去越遠的得意怪笑聲。

  張瑞見許婉儀被那老婦人擄去,一時間,也不顧自己是否能抗衡得了老婦人,慌急地怒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劍,運起全身的真氣,就朝那老婦人離去的方向狂追了下去。

  可惜,彼此武功相差實在是太遠了,他沒追出多遠,就徹底地失去了老婦的蹤跡。

  他不死心,依舊沿著那個方向直线追了下去,也不管自己的臉和手被樹枝荊棘刮破了條條傷痕。

  追出了幾里地,當他追到一處懸崖邊時,看著深不見底的陡峭懸崖,他的心,也徹底的沉了下去。

  追到這里,他已經沒法再繼續沿著相同的方向再追下去了,而且,他估計那老婦人可能也早就改變方向了,除非,她真的是只鳥兒。

  張瑞站在懸崖邊,提著劍,滿臉的狂急絕望之色。

  那老婦人看著絕非善類,許婉儀落在她的手里,哪能還有好的?

  雖然他想不明白老婦人為何要單獨把許婉儀擄去,但單是想到心愛的人兒落在了一個不明不白的人的手里,生死一线,就足以讓他心如刀絞,擔心焦慮得快要發狂。

  “娘!婉儀!你在哪里啊?在哪里啊?快回答我!回答我啊!!!”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狂喊道。

  可惜,他的狂喊,連一點回音都沒有激起,徹底消散在了無盡的蒼茫中。

  喊了一陣後,他的喉嚨都喊啞了。

  他駐著劍,像一個石雕一樣,站立在懸崖邊,雙眼直直地遠望著群山,無聲的眼淚,從他的臉龐滴滴滑落。

  一刻鍾過去了,兩刻鍾過去了,當一個時辰都已經過去後,他仍然痴痴地守望著遠方,仿佛,心愛的人,在下一刻就會像仙子一樣從遠方飛回自己懷中。

  “瑞兒。”

  就在這讓人窒息的寂靜中,突然,一聲柔弱的叫喚聲從身後傳來。

  “娘!”張瑞恍惚中聽到有人叫喚自己瑞兒,刹那間,腦子里還沒有來得及分辨,人已經激動地大叫了起來,同時迅速轉過身來。

  他轉身後急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結果,一股濃濃的失望,瞬間涌上了心頭,把心中剛燃起的希望和激動瞬間澆滅了。

  “外婆,你怎麼來了?你沒事情吧?”張瑞開口問道,不過聲音中,顯得是那麼的空洞。

  原來,剛才叫喚的人是何氏。

  何氏站在張瑞身後幾丈外,臉色有點蒼白。

  她看到張瑞此時的神情模樣,尤其是他臉上仍掛著的兩條淚痕,不知怎的,心中感覺突然一痛。

  “我被震得全身動彈不了,剛才才恢復過來了一點,就順著痕跡追過來看了。瑞兒,你娘她怎麼樣了?真的被帶走了嗎?”何氏無力地問道。

  她此時體內新傷加舊傷,已經是虛弱無比,方才是費了好大的毅力才順著痕跡走到這里來的。

  “她被帶走了,不過她會沒事的,我相信我有一天肯定能把她找回來。”張瑞心痛地說道。

  何氏確認了消息,原本就擔憂無比的心里頓時涌上了一股悲涼。

  幾天之內,親人一個個離開自己的身邊,最後連唯一的女兒也落得個生死不知的結局,她那剛緩過點的心,頓時又被再次打擊得支離破碎。

  不過,她現在比之前已經堅強很多了,總算還挺得住。

  她見到張瑞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不忍,便說道:“瑞兒,你娘應該暫時沒事,如果那老女人要殺她的話,當時就已經下手了,何必費那麼多周折把她帶走?”

  張瑞聞言,空洞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希望之色。

  “對,肯定是那樣,娘肯定會沒事的。”他捏緊了拳頭,堅定地說道。

  何氏看了,心中嘆了一口氣。

  “瑞兒,我們先回去吧,找你娘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她勸說道。

  張瑞點了點頭,回頭深深地再看了一眼蒼茫的遠山,才似有不舍地邁動有點麻木的雙腿,往回慢慢走去。

  何氏站在原地,看了看張瑞那落寂的背影,搖了搖頭,心情沉重地跟在了後面。

  祖孫兩人無聲地走著,走了一段路,突然,就聽到左側遠處傳來隱約的人聲。

  聽到這個動靜,兩人馬上停下了腳步,對望了一眼,就雙雙鑽進路邊的一處深草叢中躲藏了起來,屏住了呼吸。

  他倆剛躲藏沒多久,那人聲就已經越來越近了。

  對方的說話,也漸漸清晰可聞起來。

  聽那聲音動靜,對方似乎有不少人。

  那伙人沒有直接朝他倆躲藏的地方走來,而是從二十丈外的地方穿行了過去。

  “猴子,你養的這小東西真的有那麼靈驗嗎?要是把人追丟了,壞了大事,回去我剝了你的皮。”一個老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放心吧,長老,我怎麼敢欺騙您啊。以前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從來都沒出錯過,那老妖婆手上已經粘過了那種特殊粉末,就是洗掉了也沒用,半個月之內,任她逃到天涯海角,我養的這靈鼠照樣能一路追蹤到她的氣息。這次,長老這大功肯定是跑不掉了,能跟長老出來辦差,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一個年輕的獻媚聲跟著響起。

  “放心吧,這次如果真能順利擒殺了那賤貨,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你給我用心點。”老者說道。

  “那是那是,小的就靠長老多多提攜了。”年輕聲音急忙應道。

  “大哥,我們怎麼不追快點,這麼慢,萬一讓她跑太遠了也是麻煩。”這時,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

  “老三,別急,就是要這樣子慢慢追。那賤貨中了教主的奪魄針,靠功力深厚硬撐住了,不過也撐不了多少天。現在,她大部分功力仍在,我們碰上了,估計也討不了好,還是慢慢追著,等她功力衰退得差不多的時候追上她才算穩妥,否則被她反咬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老者解釋道。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中年人應了一聲。

  接著,那伙人的聲音就漸漸地遠去了,不到片刻,林中又恢復了寧靜。

  草叢中,張瑞望著那伙人離開的方向,神色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決定。

  何氏就藏在他的旁邊,轉頭看到他這副神情,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於是小聲說道:“瑞兒,你追上去是沒用的,那幫人都是高手,你很容易就會暴露行蹤的,到時候,如果你也出了意外,那你娘靠誰去救?我們還是想點穩妥的辦法吧。”

  張瑞被她說中了心事,心中頓時又頹然起來。

  他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

  兩人又在草叢中躲藏了一會兒後,確認真的已經安全了,這才鑽了出來,繼續往回走去。

  走了一小段,張瑞回頭注意到何氏走路的腳步越來越輕浮緩慢,臉色越來越蒼白,心中暗暗自責了一聲,就轉回身去攙扶她,一起慢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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