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0章 調教噩夢再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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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本人為了求取真“精”,第49章玩出送音樂,發下集預告的手段,狼友們還是不肯點贊到150,回復到50呀。
心酸哪!
本人第一次加班加點的將第49章《眾里尋她千百度》寫到10588字,卻還是沒有達到理想目標啊,這求取真“精”就這麼難?
還是狼友們不願意點擊啊?
沒有肉的色文,看來狼友們沒有興趣啊。
怎麼辦呢?
肉?
大肉?
只要肉?
這續寫經典,使之成為真正的可以流傳下去的經典,沒有合理的故事情節,沒有驚險的冒險歷程,沒有人物對手戲的衝突對立,這還算故事嗎?
只要肉,我當然可以寫,張瑞今天日這個,明天干那個,後天操完所有女人。
狼友們就滿意了嗎?
如果狼友們就是這麼低級趣味的想看張瑞干許婉儀,我天天讓張瑞干,干完前面干後面,干完里面干外面。
純愛不夠?
那就調教!
調教不夠?
那就被綠!
被綠不夠?
那就3P!
3P不夠?
那就人獸!
這樣大家滿意了吧?
本人無償續寫這麼久,這麼累,要求不高的,就是達到加“精”的標准。
付出總該有些回報吧?
150個“支持樓主”紅心,50個回復,應該不難吧?
每次我發現我的續文,最高的點擊將近5000,最低的也有1500以上。
這麼多的人,難道還達不到這個標准?
我很困惑,有狼友催更,我理解大家的心情,看到一半被吊在半空很不爽,可是難道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擊打鍵盤就不辛苦嗎?
很多時候,我都不想寫了。
構思情節還要使之合乎情理,太難了。
無中生有,想象力是非常重要的。
何為原創?
簡單來說,原創就是自己寫,不照抄別人的。
原創這麼久,我可謂心力憔悴。
我再次重申,我要求不高,數千狼友的點擊,我只要加“精”的最低標准,就是150個“支持樓主”的紅心,50個回復而已。
狼友們,你們難道連我這點小小要求都不願意幫我達成嗎?
請狼友們換位思考一下,勞動果實應不應該被尊重?
當個看客容易,點進去看就可以了,爽就點,不爽就關閉走人。
我也是看客過來的,我能夠體會當個看客的心情。
但是我這個人這麼用心的和大家交流,碼下這10000余字,當中的辛苦大家能理解嗎?
現在炎炎夏日,三伏天。家里的空調電費就不要錢嗎?
免費觀看不用花錢,但是我寫作卻是花了實實在在的錢的。
時間就是金錢,當然是個比喻。
可是電費總是要花錢的吧?
我再次向廣大狼友最後請求一句:請大家理解支持我的寫作,我只要求加“精”的最低標准。
150個“支持樓主”紅心點贊,50個回復而已。
狼友們隨便回復吧,只要不是人格侮辱我,只要不是無端嘲諷我,只要不是貶低糟蹋我的回復都行。
點贊容易吧,請大家順手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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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溪流從郁郁蔥蔥長滿青草的岸邊流過。
一匹馬兒正在岸邊悠閒的吃著青草,甩動著馬尾,還不時的打響一個噴嚏。
一堆散發紅色焰火的篝火堆上,有一只炙烤得微微焦黃還在滴滴掉落熱油的噴香兔子。
還有一男一女正在面對面的站著,雙方都有些激動。
張瑞十分驚奇露瑤的到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露瑤一定是偷偷跑出來的。”張瑞心想。
“露瑤小姐,你怎麼跟過來了啊,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張瑞問道。
“嘻嘻,張公子你忘啦?我要做你一年的侍女,我們打賭的事情你忘了?”露瑤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露瑤小姐,我只是一時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呢?你快回去吧,這里很危險。”
“危險?呵呵,對你們中原漢人來說這里危險,對我們壯人來說,這里簡直就是後花園呢。”露瑤一臉的得意。
“你就不怕迷路?你就不怕瘴氣?嘻嘻,你不需要我給你做向導嗎?”露瑤繼續說道。
“這…好吧,不過你答應我,我的事情完成以後,你就要跟我回去桃花源。”
“哦…,好吧。”露瑤低下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對於這個壯族妙齡少女露瑤,張瑞十分頭疼,打罵不得,還得像個姑奶奶一樣伺候著。
不過張瑞也確實需要一個向導,就勉強同意了露瑤跟隨自己。
這露瑤偷跑出來找張瑞,除了心中那絲情愫,還心存尋找自己爹爹的打算,當然露瑤是不會告訴這“好看的張公子”的。
“喲,好香啊!張公子你烤的兔子聞著怎麼這麼香呢?快…快讓我嘗嘗。”聞到兔肉香味的露瑤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張瑞見露瑤喜歡自己炙烤的兔子,便高興的說道:“露瑤,你不要著急,還要等一會兒呢。”
張瑞說完,麻利的抹上鹽味和剁碎的香草,又再次反復炙烤一番。
空氣中再次彌漫燒烤的香味,露瑤蹲在一旁,小手托腮,兩眼發光,那小口嘴角還流出一絲涎水。
張瑞見露瑤可愛模樣,便說道:“想吃吧?嗯?”
“想吃,這兔子好了沒呀,快點吧,露瑤忍不住流口水啦。”
“呵呵,你等等啊。”
張瑞將炙烤好的兔子放置片刻,待兔肉微涼以後,扯下兩根大大的後退肉遞給露瑤,在一旁早已不耐煩的露瑤顧不得淑女形象大口吃食。
露瑤沒有多久就吃光了兩條兔子後腿,用嫩白小手背擦了擦嘴,意猶未盡的說道:“還有嗎?張公子你烤的兔子真好吃啊。”
張瑞無奈只好把剩下的兔肉都遞給露瑤,露瑤歡呼一聲,高興的接了過去。
張瑞見露瑤如此不雅的吃相,搖了搖頭,也沒有責怪,自己吃食也是這般模樣。
只是這男子吃相可以粗獷,這女子如此這般就有些不雅了。
張瑞心中回想起桃花源中那些壯人清貧的生活,對露瑤此時吃食的饞嘴模樣也就不責怪了。
“呀…好看的張公子,你還沒吃吧,嘿嘿,露瑤都吃光了,真不好意思呀。”露瑤見張瑞沒吃,小臉有些微紅。
“沒事,露瑤你先吃,我再去捉兩條魚兒回來,你先在這里等我啊。”張瑞說道。
露瑤點點頭答應,一臉笑意的看著張瑞起身前往旁邊的小溪。
以張瑞此時捉魚的經驗,捉兩條游魚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很快張瑞就捉了兩條魚兒回來,很麻利的,兩條活魚兒變成了兩條冒著熱油香氣的烤魚。
張瑞遞給露瑤一條,露瑤示意剛才已經吃飽,張瑞便將遞給露瑤的這條烤魚冒出的樹枝插在身後的泥土中,然後張瑞開始大口吃魚。
露瑤喜滋滋的看著張瑞吃魚,臉色的喜色可以看出露瑤此時心中的歡喜。
露瑤覺得這個中原來的“好看的張公子”自己實在是太喜歡了,根本舍不得離開張公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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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一陣小動物的聲音傳來。
張瑞和露瑤猛的一回頭,只見一只渾身雪白細毛的小白貂用兩條細細後腿支撐著身體,兩只小前爪合抱在一起做作揖狀面向張瑞、露瑤兩人。
那只小白貂兩只可愛的大眼睛露出擬人的請求神態,模樣非常可愛。
張瑞有些忍俊不禁,這是哪里來的可愛小白貂?
那只小白貂似乎是聞到烤魚的味道,循著魚肉氣味而來的。
張瑞見小白貂如此討人喜愛,便將那條插在泥土中的烤魚扯下一大塊魚肉扔給小白貂。
那只小白貂似乎是非常興奮的“吱吱”叫了兩聲,便一口叼起魚肉,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
轉眼間魚肉就沒了蹤影,於是小白貂再次露出可憐又可愛的神態,立起後腿,兩條前爪作揖狀。
張瑞實在是拿小白貂沒有辦法,於是把整只魚肉一起扔給了小白貂。
那只小白貂的出現不但讓張瑞稀奇,更是讓露瑤歡欣不已。
露瑤准備去抱抱那只小白貂,可是還沒有移步,那只小白貂就立即閃到一邊。
露瑤見狀,撅起了小嘴,非常不開心。
張瑞見露瑤的動作和神態,不由得哈哈大笑。
那小白貂同時也是“吱吱”叫了兩聲,似乎是配合張瑞發笑。
露瑤氣得不得了,抓起小石頭就去砸小白貂,可是小白貂靈活異常,身影只是一閃就輕松躲過露瑤扔出來的小石頭,並“吱吱”大叫,似乎是非常生氣。
張瑞見一個小女人與一只畜生這麼逗趣,於是笑著招呼露瑤說道:“露瑤,你怎麼跟一只畜生一般見識呢?好了,不要玩了,咱們吃完就出發吧。”
“張公子,你說什麼呢?我跟畜生一般見識?你不是罵我吧?”露瑤氣呼呼的說道。
“哦…呵呵…,露瑤,我一時說話沒了分寸,露瑤,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可好?你看這只小白貂如此可愛,它一定是餓了,咱們把它喂飽以後就走吧。”
“哼…張公子,我就原諒你這一次,下次再這麼指桑罵槐的說我,露瑤可是要生氣的。好吧,我就放過你這只小畜生,哼……”
張瑞與露瑤收拾好以後,便回頭有些童趣的向那只小白貂招了招手,說道:“小貂兒,我們走了,你保重啊。”說完,張瑞與露瑤合騎著駿馬“萌萌”離開了。
那只小白貂見到張瑞他們走了,站在原地,兩只大大眼睛咕嚕的轉了一圈,似乎在猶豫什麼。
過了一會兒,小白貂似乎下定了決心,便一道溜煙般的朝著張瑞離開方向飛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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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瑤十分喜歡與張瑞合騎一馬的感覺,她歡快的歌聲隨著馬蹄“踏踏”聲一起回響在大山中、森林邊。
張瑞有了這個養眼的妙齡壯族少女陪伴,心中也是極為歡喜的,這露瑤歌聲宛如仙樂,讓張瑞大大飽了耳福,一路辛苦的趕路都不覺得累了。
張瑞正在欣賞沿路風景間,忽然發覺背後似乎有一團白色的身影跟著,速度絲毫不慢於奔馳著的“萌萌”。
張瑞猛的一回頭,發現那團白色身影居然是那剛才喂食過的小白貂。
張瑞拉住馬兒韁繩:“吁…”。
斜躺在張瑞懷里的露瑤,正在感受身後“好看的張公子”的呼吸、心跳,沉醉於此刻的溫馨時刻中,她被突然停住的“萌萌”驚動,從幻想中驚醒。
露瑤也跟著回頭一看,不由得大叫一聲:“呀,這不是那只小貂兒嗎?它怎麼跟過來了啊?張公子,你看這是為什麼呀?”
張瑞也是覺得奇怪,怎麼這只有靈性的小白貂會跟著自己一路過來的?
張瑞知道自己這匹駿馬“萌萌”的速度,這“萌萌”乃是來自遙遠西域的“汗血寶馬”,當初張瑞可是花了2000兩雪花白銀的高價才從西域胡人行商手里買到的。
這“萌萌”也是極為有靈性的馬兒,張瑞與它相處這麼久,這“萌萌”早已將張瑞當做最親密的人,除了眼前的露瑤,其他人想碰它非得被“萌萌”踢上兩腳。
張瑞見這有小白貂如此有靈性,而且這奔跑速度居然不亞於“萌萌”,張瑞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了。
張瑞這次前來苗疆,也想試試能不能抓到一只像“貪香鼠”那樣的可以追蹤的靈獸,上次張瑞、許婉儀還有姐姐張倩以及妻子柳若玉,被那已死的淫神葛進歡追蹤到終南山200里外山峰的茅屋住處,當時張瑞就知道這追蹤靈獸的的價值之高,簡直萬金難覓。
這只小白貂,張瑞其實已經在腦海里判斷過了,不是那本《靈獸追蹤術》上記載的靈獸品種,不然張瑞早就准備抓捕了。
那只可愛的充滿靈性的小白貂,“吱吱”的叫了兩聲,兩只大大眼睛直直的盯著張瑞,像是在跟張瑞打招呼。
片刻後,小白貂身影一閃,就蹦跳到張瑞肩膀上,然後小白貂舔了舔張瑞的臉,又“吱吱”叫了兩聲。
張瑞被小白貂如此舔舐的動作逗樂了,哈哈一笑,對露瑤說道:“露瑤,你看這只小貂兒好乖巧啊,它好像喜歡我,不如咱們就把它帶上吧,路上還可以逗弄它一下。”
露瑤癟癟嘴,說道:“小貂兒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想怎麼著(zhao)就怎麼著吧。”說完露瑤狠狠的瞪了小白貂一眼。
那只小白貂似乎感覺到了露瑤的不友好氣息,“吱吱”兩聲大叫,像是表示抗議。
張瑞看見這一獸一女子如此可愛,哈哈一笑。
說道:“好了露瑤,這只小貂兒既然願意跟著我們,就說明它和咱們有緣,咱們就帶著它吧,反正也吃不了多少東西。露瑤,你對小貂兒好點吧,說不定它也會喜歡你的喲。”
露瑤見張瑞這麼說了,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小白貂笑了笑。
沒想到小白貂竟然吃這一套,“吱吱”叫了兩聲,那神情就好像表示諒解。
“哈哈哈…”張瑞開懷大笑,摸了摸小白貂的後背皮毛,高喊一聲“駕”,與露瑤一起策馬往遠方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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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谷,煙雨山莊,兩個月前。
許婉儀、張倩、柳若玉三個女人回到煙雨山莊以後,就住進了那座六層樓閣。
三個女人平安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聽聞外孫女、外孫媳婦平安歸來的外婆何巧兒一時激動異常,抱住兩個孩子一起大聲痛苦,站在一旁的許婉儀看著這親人相聚的一幕也是美目微紅、淚水漣漣。
聞訊趕過來看望張瑞回來沒有的銀姬與侍女馨兒,也被眼前生死離別後親人相見的情形感動,也陪著留下感動的淚水。
女人們痛苦許久,何巧兒才把紅紅的眼睛望向女兒許婉儀。
許婉儀知道娘親想要問什麼,於是回答道:“娘親,瑞兒他獨自一人去了苗疆,他要去那十萬大山尋找當初魔教下藥毒害我公公、相公一門的毒藥线索。”
頓了頓語氣,許婉儀繼續說道:“娘親,瑞兒現在長大了,懂事了。他有他自己的安排,娘親你就不要擔心了。瑞兒說了,短則三月,長則半年就會回來了,娘親你放心吧,瑞兒會沒事的。”
何巧兒見女兒這麼說,就沒有繼續追問張瑞下落了。
旁邊的銀姬聽聞張瑞沒有回來,低下頭嘆了嘆氣,起身走開了,馨兒立即跟上主人銀姬而去。
許婉儀見女兒與兒媳風塵仆仆的有些疲勞,便輕聲呼喚娘親何巧兒,安排張倩與柳若玉去那地熱泉水里浸泡一番,以緩解連日趕路的疲勞和她們兩人被囚禁大半年的身體虧空。
當四個女人脫下霓裳以後,四具白花花的讓無數男人們鼻血狂噴不止的嬌媚肉體出現在水池中。
許婉儀細細打量,這女兒張倩面容上面有些旅途的疲態,光滑的身子上面還是一片白嫩,就是乳頭與陰蒂有些腫脹,乳房也似乎比以前大了許多。
許婉儀將目光投向媳婦柳若玉,也是大概如此。
許婉儀心中一片悲涼,心想:“我可憐的女兒、媳婦,你們吃了太多苦了。你們落在那淫神葛進歡手里,一定是飽受了摧殘。娘親…娘親心里好痛啊……”
何巧兒注意到女兒許婉儀眼中的悲傷,她也看了看外孫女與外孫媳婦,何巧兒沒有說話,只是游了過去,將外孫女緊緊摟住懷里,用飽滿身體給外孫女以安慰。
許婉儀也同樣游了過去,摟住媳婦,安慰著自從被救回來以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媳婦。
水池中十分安靜,只有“汩汩”噴涌出來的地熱泉水發出的聲音在水池中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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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已經兩個月沒有消息了,這煙雨山莊的女人們都有些著急,雖然許婉儀知道這苗疆路途遙遠,而且還有未知的危險,但是愛兒張瑞說過遲則半年就會回來,所以許婉儀一直安慰著這一眾女人們。
許婉儀心里其實也沒底,只是現在擔心也是白搭。
“瑞兒,娘親好想你啊,當日一別,娘親其實舍不得離開你啊,瑞兒…你快回來吧。”
那銀姬見張倩與柳若玉回來後,心里也著急了一番,這張瑞的姐姐與妻子,都是那麼青春靚麗,銀姬如此深愛張瑞,現在這張瑞的原配妻子來了,銀姬不知道該怎麼辦?
“瑞兒…,銀姬好想你啊,你快回來吧,銀姬…銀姬好擔心啊……”
何巧兒也在苦苦思念中期盼著張瑞的回歸。
“瑞兒,巧兒等你回來呢,瑞兒上次你不是說要和你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一起做那”三人行“的羞人事兒嗎?巧兒願意的…,瑞兒…你快快回來吧,巧兒外婆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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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深夜,柳若玉閨房。
這間女子精致的閨房中,檀香木味兒的木床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影在不停翻滾,似乎在和什麼東西做著拼死斗爭……
床上的柳若玉反復翻騰著身體,她似乎被噩夢纏身,她緊閉著雙眼,雙手不停抓向什麼,她似乎正在經歷什麼非常痛苦的事情……
“桀桀桀…藥奴玉兒,你看看我是誰?”一個黑影突然出現,面對著柳若玉說話。
“是誰?葛進歡?你不是死了嗎?你是人是鬼啊?”柳若玉驚問。
“你說呢?桀桀桀……”
黑影中的葛進歡一陣怪笑,一股黑色的濃霧向著柳若玉滾滾席卷而來……
柳若玉猛地發覺自己身處的房間忽然畫面一轉,居然回到了那間噩夢中的黢黑深幽的可怕牢房中。
柳若玉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張特殊的椅子上,只能平躺。
她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手腳都被粗大的皮帶子緊緊束縛住。
“呀,葛進歡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柳若玉用力掙扎著叫喊。
“不要著急,藥奴玉兒,現在還不能放開你,你還沒有享受到我聖藥的好處呢,桀桀桀…”
柳若玉不停的掙扎,可是手腳都被皮帶子束縛住,根本動彈不得。
她看見葛進歡赤裸著身體,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向她走來…
柳若玉掙扎得更厲害了……
那葛進歡年紀五旬,須發皆有些灰白,可是身體卻是非常強壯,絲毫不比年輕人差。
這葛進歡習武四十余年,內功之高已近臻化境,行走步伐間非常穩重,怎麼看都是一代高人。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下體陽具十分細小,只有嬰兒手指大小,雖然直挺挺的硬立著,但是怎麼看都沒法插入女人的私處陰道。
“藥奴玉兒,你不要掙扎了,你知道的,這沒有用。”葛進歡冷冷地對柳若玉說道。
“藥奴玉兒,今天試試這我新制的聖藥”玉螺春“吧,桀桀桀…藥奴玉兒,待會兒你就好好享受”玉螺春“的滋味吧,桀桀桀…”
葛進歡輕輕擰開藥瓶的瓶塞,一股異香從瓶子中散發出來。
這時葛進歡拿起一團白色的棉花團,他將棉花團緊緊塞住瓶口,讓棉花團沾滿了其中的液體。
葛進歡用發現絕世尤物的眼光欣賞著柳若玉的玉體,這是具多麼美好的少女玉體啊。
一對大小剛好盈盈一握的翹挺乳房,乳房上兩顆俏皮的乳頭一片粉紅之色。
這乳房非常的潔白、滑嫩,葛進歡最喜愛這藥奴玉兒的這對乳房,他愛不釋手的一遍一遍撫摸著…………
柳若玉在葛進歡的大手撫摸下,一對潔白乳房開始發硬,乳房上兩顆俏皮乳頭也悄悄聳立起來。
柳若玉面紅耳赤,她羞愧得不敢睜開眼睛。
柳若玉心中非常慌張,她從未被人如此撫摸過,包括自己的夫君張瑞。
柳若玉羞愧難當,她此刻非常後悔當初在新婚夜沒有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自己的夫君。
當初柳若玉因為新婚之夜的緊張,沒有讓夫君破壞掉自己的“貞潔”。
新婚夜之後的數月時間,夫君再也沒有主動碰過自己。
柳若玉其實內心非常後悔,正當她准備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夫君的時候,誰知道就是那個中秋夜,魔教將自己的家滅門。
混亂中柳若玉與夫君張瑞失散了。
當時張家上下到處都是一片殺戮的慘叫,柳若玉驚慌失措,逃跑中遇到了同樣驚慌的姐姐張倩。
當時姐姐張倩淚流滿面,有些狀若瘋狂,哭泣著口中高喊:“爺爺…父親…嗚嗚嗚。”
想起姐姐張倩,柳若玉心中有些醋意。
當自己嫁進張家以後,姐姐張倩就對自己有些冷淡,作為女人柳若玉能夠感覺到姐姐張倩對於夫君的感情非常深厚,甚至於自己隱隱有了一絲威脅的感覺,柳若玉覺得姐姐張倩對於夫君的感情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感情。
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柳若玉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夫君張瑞的心搶過來,所以她覺得無論使用什麼手段,只要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了夫君,讓夫君體會到夫妻交媾之樂,就一定能夠奪回夫君的心。
可是當柳若玉自己覺得已經准備好了的時候,華山張家滅門悲劇發生了。
混亂中柳若玉和張倩被隨後而來的葛進歡俘虜,然後幾番輾轉後,被關進了這黑漆漆的監牢。
沉浸在過去回憶中的柳若玉,在自己乳頭上涼涼液體的冰冷刺激下,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柳若玉苦苦哀求。
但是葛進歡不為所動,他繼續往柳若玉的兩個粉紅乳頭上輕輕沾濕藥液。
待柳若玉兩個乳頭都被冰涼異香的藥液沾滿,葛進歡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仔細欣賞柳若玉的變化。
柳若玉覺得自己的乳頭上冰涼異常,開始時有種微微酥麻的感覺,漸漸地酥麻感變成了好似螞蟻噬咬,柳若玉想伸手去抓撓,可是自己的雙手被牢牢束縛住了,根本沒有辦法抹去那些藥液。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好難受又好奇怪。
難受的是乳頭開始癢麻起來了,奇怪的是從乳頭上居然傳出一陣一陣的快感,柳若玉好需要一張溫柔的口舌輕輕吸吮自己的乳頭,可是這乳頭並沒有被人吸住。
“噢…噢…噢…”柳若玉不知不覺間清音喉嚨中發出了女子淫蕩的叫聲。
“噢…不要…噢…不要…不要啊…”柳若玉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
“桀桀桀,藥奴玉兒,這還只是剛剛開始呢!”葛進歡怪笑著對柳若玉說道。
終於,葛進歡有了動作。
葛進歡伸出了大舌頭輕輕卷住柳若玉的俏皮乳頭,上下挑動,葛進歡動作十分輕盈,就像對待一件精美的瓷器。
葛進歡非常喜歡這藥奴玉兒的乳房,簡直愛不釋手。
舌頭吸吮間,鼻子里聞到了一陣陣的藥奴玉兒美白身子發出的處子清香。
葛進歡加快了吸吮的速度,因為他聽到了動人的女人吟唱。
柳若玉覺得自己快瘋了,面前一個五旬的糟老頭子居然用那肮髒的舌頭舔舐自己的貞潔乳頭。
偏偏自己又動彈不得,偏偏乳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
“好難受…好奇怪…好舒服呀…”柳若玉不敢開口這般喊叫,心中不斷發出這般聲音。
過了一會兒,乳頭上酥麻的感覺消失了,柳若玉睜開眼睛看了看。
那葛進歡已經停止了吸吮自己的乳頭,又拿出一瓶黃色的藥瓶。
“桀桀桀…藥奴玉兒,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咱們來試試這個聖藥”烈婦吟“吧…桀桀桀…”葛進歡又是一陣怪笑。
柳若玉剛剛覺得自己消停下來,卻不知道這淫神葛進歡又要干什麼,柳若玉非常緊張。
那葛進歡用棉花團沾滿這“烈婦吟”藥液,然後在柳若玉分開的玉腿中間,那紅潤飽滿的下體陰唇、陰蒂上徐徐塗抹。
柳若玉俏臉更加紅潤了,這下體私處連夫君張瑞都沒有這麼觸碰過,如今卻被這糟老頭子這般細致的觸碰,柳若玉死的心都有了。
葛進歡滿意的將柳若玉嫣紅的兩片陰唇塗滿藥液,然後雙手一合交叉抱住,眼帶淫光的看著自己的藥奴。
柳若玉覺得自己下體的兩片陰唇、陰蒂似乎開始腫脹起來,非常的麻癢,忍不住的柳若玉開始想努力的合攏雙腿摩擦麻癢至極的陰唇。
可是這雙腿怎麼也合不攏,那種麻癢感的刺激感,讓自己的陰戶私處流出了一股股濕滑的淫液。
柳若玉羞憤欲絕,可是自己一個弱女子面對一個此強大的敵人,又能怎麼樣呢?
柳若玉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肉,只能被強者任意凌辱。
“啊…啊…啊…,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嗚嗚嗚…”柳若玉開始哭泣著呻吟。
“藥奴玉兒…不要著急…老夫我馬上就讓你滿足的…桀桀桀…”
葛進歡又有動作了,他一手扶起那個硬邦邦的細小陽具,站立在柳若玉雙腿間。
葛進歡將細小陽具龜頭輕輕抵住藥奴玉兒的兩片腫脹的紅潤飽滿陰唇,開始上下摩擦,動作了一會兒,葛進歡又將細小陽具龜頭一下一下的點擊藥奴玉兒的那顆腫脹的陰蒂“珠子”。
“哦…哦…藥奴玉兒…老夫好爽啊…哦,玉兒。”
柳若玉閉上了雙眼,兩顆淚珠兒順著眼角留下。
柳若玉覺得自己已經肮髒了,這處只能被夫君張瑞觸碰的絕對貞潔,如今被這淫神葛進歡破壞掉了。
柳若玉想到了死,可是這葛進歡會讓自己死嗎?
葛進歡滿意的將自己細小的龜頭不住摩擦藥奴玉兒的兩片滑嫩陰唇,那種肌膚接觸的快感,讓葛進歡非常得意。
可是得意之後,這葛進歡卻突然變得暴虐起來。
只見葛進歡忽然停下了動作,將另外一瓶白色的藥瓶拿了過來。
葛進歡惡狠狠的說道:“藥奴玉兒,這是老夫精心研制的新藥”貞婦癢“,老夫一會兒就將它塗滿你的全身,賤女人,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葛進歡用“貞婦癢”將柳若玉嬌美的玉體全身塗滿,等待片刻後,葛進歡拿起旁邊桌子上一根有許多細條的皮鞭,不住往柳若玉美體上抽打。
柳若玉開始大聲哭泣,被這葛進歡身體凌辱後還被如此折磨,柳若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葛進歡暴虐的抽打下,柳若玉嫩白的乳房上、玉臂上、小腹上出現細細的紅痕。
葛進歡越打越興奮,突然他扔下了皮鞭,拿過了一只燃燒著的紅燭。
“桀桀桀…藥奴玉兒…試試蠟油的滋味吧…桀桀桀…好舒服的…”
“啊…啊…啊…”隨著蠟油的滴落,柳若玉發出陣陣痛苦的喊叫。
那種滾燙蠟油滴在身上的痛感,加上“貞婦癢”的麻癢,再加上身上被葛進歡抽打的出的紅痕痛覺,幾種感覺混合在一起,柳若玉突然身子劇烈的掙扎了幾下,然後身子僵硬了起來。
“啊……”柳若玉高呼一聲,下體陰道內噴出一股強勁的淫液,柳若玉高潮了。
柳若玉在復雜的感官刺激下深深的高潮了,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強烈高潮讓柳若玉頓時昏了過去。
昏迷前,她的俏臉上又流下了兩顆淚珠兒。
……………………………………………………
“醒醒…醒醒…若玉…醒醒…”
柳若玉悠悠的睜開雙眼,看見一臉痛苦的張倩。
柳若玉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對姐姐張倩,她難過的大聲嚎啕。
可是一陣怪聲又傳了過來。
“藥奴倩兒…該你了…”
張倩驚恐的看著眼前一臉怪笑的葛進歡,剛才弟媳柳若玉被試藥調教的情形讓張倩驚慌不已,如今又輪到了自己,張倩高聲尖叫。
“葛進歡,你這個淫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的。”說完,張倩就准備一頭撞向監牢的牆壁。
張倩用盡全力一頭撞向牆壁,可是准備自盡的張倩卻撞在了軟綿綿的東西上面。
張倩睜眼一看,這牆壁居然是不知名的柔軟之物包裹著的,自己想死卻死不了。
張倩面如死灰,眼睜睜看著葛進歡走了過來…
柳若玉看見姐姐張倩被葛進歡像提著一只小雞一般,輕易就被制服了,然後張倩也如同自己之前一般,被葛進歡剝光衣物用皮帶子牢牢束縛住手腳。
柳若玉閉上眼睛不忍看下去。
她心如死灰的躺在監牢里面的一角,耳中聽見姐姐張倩發出的陣陣尖叫。
“啊…禽獸…啊…放開我…禽獸…你殺了我吧…”
“桀桀桀…藥奴倩兒,不要尋死覓活的,在我的手里,你死得了嗎?桀桀桀…藥奴倩兒,你還是好好體會聖藥的好處吧…桀桀桀”
張倩剛剛看到葛進歡折磨弟媳的過程,知道自己將要發生什麼事,張倩動彈不得,心中極為苦楚。
這中秋夜的慘劇,爺爺與父親的慘死,都讓張倩痛苦萬分。
而後張倩在混亂中尋找小弟張瑞和娘親許婉儀,卻沒有碰到。
逃跑中,遇到了同樣驚慌失措的弟媳柳若玉,自己正打算與弟媳乘亂先逃出去,卻未曾想到正好遇見如今這眼前的淫神葛進歡。
張倩與柳若玉被囚禁在這黑暗的監牢中,每隔半月這葛進歡就會進來折磨自己與弟媳一次。
每次張倩都想到了自殺,可是想要活著報仇的念頭支撐著她,每一次的折磨後,張倩都與弟媳柳若玉抱頭痛哭。
哭泣之後,想要活下去的念頭又浮上心頭。
張倩不知道這葛進歡為何如此怪異,每次折磨都是先塗抹淫藥,然後暴虐起來將二人皮鞭抽打一番。
待每次將自己和弟媳折磨後,這葛進歡又像變了一個人,又心疼的為自己和弟媳塗抹療傷的藥液,這藥液效果非常的好,兩三日這被皮鞭抽打的細細傷痕就完全消失,一身皮膚又恢復了光滑。
“藥奴倩兒,想什麼呢?桀桀桀…老夫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流水了?桀桀桀…是不是覺得這聖藥讓你很滿意呢?桀桀桀…”葛進歡的怪笑讓張倩清醒過來。
張倩知道這新的折磨開始了……
這葛進歡為何如此變態、怪異?
這與葛進歡年輕時的一段經歷有關,年輕時的葛進歡出身苗疆,他那個時候還不叫“葛進歡”,葛進歡因為喜歡上了大頭領的女兒,結果在追求的過程中,被大頭領的女兒狠狠的戲耍了一番。
葛進歡因愛成恨,開始拼命修煉邪功,葛進歡開始修煉這邪功時進展非常快,當他以為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爭取大頭領的女兒時,卻發現這邪功居然有個極大的隱患。
這邪功居然讓自己的下體陽具越來越小,最後仿若嬰兒手指般大小。
震怒之下的葛進歡將怒火發泄在了大頭領女兒身上,他將大頭領女兒狠狠的折磨後殺死。
葛進歡因為殺死了大頭領的女兒,被族人追殺,逃跑過程中葛進歡遇到了當時還年輕的溫必邪,溫必邪以一身極高的怪異武功將追殺的族人全部殺死。
死里逃生的葛進歡被溫必邪高深的武功折服,甘願做牛做馬報答溫必邪。
溫必邪也沒有虧待葛進歡,讓葛進歡做了天樂教護法,並給葛進歡取了這個現在的名字。
葛進歡武功大成後,對於女人開始有了一種變態的心理。
他一邊非常喜歡漂亮的年輕女子,一邊在俘虜這些女子後又狠狠的折磨她們,因為葛進歡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所以折磨女子時心理是非常變態的。
但這葛進歡在折磨這些女子後,又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會親自為這些女子塗抹療傷效果非常好的藥液,這些藥液價值不菲,但這葛進歡卻非常舍得用在這些女子身上。
這些年下來,葛進歡折磨過的女子最後都無一不是瘋了就是乘著自己不備撞牆自殺了,所以這葛進歡才會在這監牢里邊覆蓋厚厚的保護物,防止這些女子自盡。
一番折磨後,張倩同樣痛苦的躺在弟媳柳若玉身邊,任由葛進歡為自己塗抹藥液。
張倩已經麻木了,雖然自己的貞操膜還在,但是這清白之軀已經被玷汙了。
張倩心中只有想要活下去,留得有用之身有一天報仇的念頭。
這個念頭支撐著張倩忍受了這些折磨,還有弟媳。
這弟媳同樣也存了這些心思,倆姐妹相互扶持著活到了張瑞、許婉儀前來拯救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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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奴倩兒…我走了…桀桀桀…下次咱們再夢中相見吧…桀桀桀…”
“啊…”柳若玉猛的從剛才睡夢中的噩夢中驚醒,她驚出一身冷汗。
柳若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煙雨山莊的閣樓房間里,身邊並沒有葛進歡的存在,柳若玉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激動異常,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過了一會兒,柳若玉從剛才的噩夢中完全清醒了過來,開始低聲啜泣:“嗚嗚嗚…夫君…玉兒好害怕呀…夫君…你快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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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倩房中,許婉儀將女兒輕輕摟在懷里,女兒在自己懷里不住的哭泣顫動著。
許婉儀心底暗嘆了一聲,對於女兒的遭遇,許婉儀痛苦萬分。
自從女兒張倩回來以後,也許是無法面對自己被葛進歡囚禁的過去,張倩每天茶飯不思,身子也是一天天消瘦了下來,許婉儀看著眼里疼在心里。
許婉儀開口了:“倩兒,你不要難過了,現在那葛進歡已經被瑞兒殺死了,以後再也沒有這個人了,瑞兒幫你報了仇,幫張家報了仇,你應該替你的弟弟高興才是。倩兒,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還是先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才對。”
“倩兒,你就不想把自己養得好好的去見你的弟弟嗎?萬一你弟弟回來,看到你這麼憔悴會怎麼想呢?你弟弟會責怪娘親沒有好好照顧你的。倩兒,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許婉儀繼續說道。
張倩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心中涌起一股勇氣。
“是啊,還有自己的弟弟呢。小弟,姐姐一定好好的療養,讓你看到一個漂漂亮亮的姐姐。”張倩在娘親的勸說下努力的把過去的陰影拋掉,心中有了堅強的信念。
許婉儀摟著剛剛入睡過去的女兒,望著窗外投射下來的皎潔月光,低下頭來,輕輕嘆了嘆氣。
“瑞兒…,你在苗疆還好嗎?娘親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