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6章 瑞兒扶起嬌無力
翌日,清晨。
許婉儀此時面色漲紅,一向貞潔的她,在與張瑞經歷磨難突破亂倫禁忌以後雖有數次合體之緣,但卻從未有過自慰之事。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晚會在痛苦思念中,做出此等不潔之事來。
“難道我是思念瑞兒過度?是啊,瑞兒啊,娘親啊,你們還好嗎?”許婉儀喃喃自語道。
許婉儀現在身陷囹圄,也不知道那銀發妖姬將自己囚禁此處有何目的,那銀發妖姬武功高強,自己根本就是一合敗將。
身上穴道暫時沒辦法衝開,《飛天秘錄》的修煉倒是進展飛速。
那馨兒不願意透露任何關於煙雨山莊的情況,每每問她卻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這房間雖然裝飾華麗,自己卻感覺是關在籠中的金絲雀,沒有絲毫自由。
許婉儀越想越心煩。
看見房間角落里放置的古琴,於是取過古琴,放置於矮幾之上,盤膝而坐,試著撥動琴弦。
年幼時的許婉儀也曾跟著兩位兄長向私塾先生學習過古琴彈奏,多少年了,自從嫁與夫君,與夫君行走江湖快意恩仇。
生下一雙兒子女兒後,也就再也沒有碰過絲弦。
一曲悠揚的琴音開始回旋。
只見許婉儀左手壓弦,右手彈撥。
那琴聲開始似低沉似悲傷,忽而一轉似高亢似歡快,繼而風格一變平淡下來,卻不失雅風韻味。
許婉儀沉浸在琴曲中,心中若有所思。
“此曲乃是《漁樵問答》,你可是心中有疑問?”一個聲音傳來。
許婉儀立即停下手中彈奏,站起身來。來人正是那銀發妖姬。
“不要停手,你繼續彈奏。”
許婉儀搖搖頭,皓齒緊緊咬住下唇。
“你繼續彈,有什麼疑問,待會兒我會為你解答一個問題。”
許婉儀無奈,只得盤膝坐下,手拂琴弦。
“咚…叮…咚…噹…”琴曲繼續彈奏。
“這是《春江花月夜》,你可是思念情郎?”銀發妖姬詢問道。
許婉儀彈奏動作未停,也未回答銀發妖姬。
銀發妖姬很意外的沒有生氣,繼續聽。
時而微微閉眼,時而微微晃腦。
那神情是沉浸在了琴聲悠揚之中。
片刻之後,那銀發妖姬掏出一根竹笛,配合許婉儀此時的琴音。
古琴叮咚之聲和竹笛嗚咽之響此刻和鳴,絲竹齊奏,音飄天籟。
時間仿佛停滯,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最後一個節奏停止時,那銀發妖姬才放下竹笛,目光深沉的望著許婉儀。
“你問吧。”
“你為何抓我來此處?”許婉儀直接問道。
“我是保護你。”銀發妖姬冷冷回答道。
“保護我?我不需要,你還是放我走吧,我要和我的兒子、娘親在一起。”許婉儀懇求道。
“你和你的兒子娘親已經被人盯上了,你不知道嗎?”
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是魔教?
那瑞兒和娘親豈不是危險?
不行,我要通知他們。
許婉儀對銀發妖姬說道:“你放我走吧,我要通知兒子和娘親,他們有事我也活不了。”
銀發妖姬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不必擔心,那些人我已經打發了,你的兒子娘親沒有危險。”
“我憑什麼相信你?”許婉儀問道。
“就憑我銀發妖姬的稱號,那些宵小以為我中了暗器,過幾日便會內力大失,笑話!我銀發妖姬豈會栽在小人手里?”
“你就安心待在這里,我會保護你的安全。”
說完,銀發妖姬起身離開。
許婉儀望著銀發妖姬離去的背影,心中擔憂其實更加深刻了。
她轉身回到房間,拿出那個巴掌大寸許厚的四方鐵盒仔細觀看。
將那鐵盒一面的皮袋子拉了一拉,似乎可以稍微延長,拉長以後將皮袋子上的孔洞與鐵扣子系在一起。
似乎挺穩固的,扣上後不會松開。
許婉儀將鐵扣子解開,試試系在左手腕上,系好後搖了搖手腕,不會掉下來。
仔細看了看手腕上的鐵盒子,一片黑色,不會反光。
那鐵盒朝手指方向開有幾個小孔,放下衣袖剛好可以把整個鐵盒遮住。
把玩了幾次,許婉儀准備將黑色鐵盒放下收藏。
右手手指碰到鐵盒後面一下,“哆哆哆”三聲,嚇了許婉儀一跳,只見三根牛毛細針插在房梁木柱上,入木十分,不露分毫。
不是許婉儀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厲害的暗器。
得到這個鐵盒,許婉儀欣喜萬分,心想這鐵盒可是保命的好東西,無聲無息,於近身處發射,敵人可是避之不及呀。
再次細細觀察鐵盒,鐵盒正後方有一個小小的按鈕,不仔細觀察是發現不了此處機關的,那日發現鐵盒時和前幾天觀察時,由於是夜晚,沒有發現其中關鍵。
今日巧合之下,
仔細收好鐵盒,許婉儀開始思考銀發妖姬的話,陷入了沉思……
終南山山下,簡陋茅屋中。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張瑞摟住何氏,何氏也屈身頭靠張瑞胸膛。
兩人還在沉睡中。
屋內一片狼藉,女子的霓裳、抹胸、褻褲,男子的緞子衣袍隨地亂扔。
日頭此時正午,兩人方才慢慢悠悠醒來。
“呀。”何氏尖叫一聲,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身出被一個火熱滾燙的東西硬硬的頂著。
張瑞赤身平躺,身下陽具還高高聳起。
其上沾有點點白跡,可見細細咬痕。
何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遍布紅痕。
下身私處,微微腫脹。
何氏輕嘆一聲:“這冤家。”
張瑞被何氏驚醒,睜開雙眼,入眼一副美人嬌無力的美景,有詩雲:瑞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此刻的何氏眉目帶情,眼含春風。
雪肌豐潤,惹人憐愛。
張瑞忽的一把摟住何氏,將何氏按在床頭,便欲行那夫妻之事。
“瑞兒,你怎麼又?”何氏驚嘆道。
“外婆,外婆,讓瑞兒放肆一次吧,瑞兒受不了了。”
張瑞狠狠將口唇吻住何氏櫻桃小口,幾番糾纏後,何氏也就由得他去了。
張瑞昨晚並未盡興,與何氏修煉那來自極西之地的《乾坤倒轉》秘法,只是口舌之香。
雖然懷念何氏那吸吮之美,但是還是不如插入陰戶更爽。
張瑞吻了何氏小嘴,便將口唇移向胸前那對碩大玉兔,雙手拿捏,左右親吻。
眼見那兩顆嫣紅挺立,張瑞更加熱情。
將何氏乳頭吸入口中細細品嘗,回憶幼年吮吸母乳時的感覺,吸完左邊吸右邊,吸得不亦樂乎。
何氏漸漸情動,口中咿呀之聲連綿不斷。
張瑞經過昨晚與何氏肉體交纏,方才知道讓女子情動時交合方為完美。
於是,轉戰何氏下體,一路濕吻,向下舔舐。
舔到哪毛發黑森,吸入口中牙齒咬住,輕輕扯動。
毛發黑森漸漸濕潤,張瑞頑皮的將毛發左右一分,左舔右舔,將毛發舔成男子上唇胡須模樣。
“外婆,你看,你長胡子了。”
何氏臉色通紅:“討厭。”
張瑞目光下移,那何氏私處已經溪水長流,輾轉曲折,已經流到那後庭花開之處。
陰戶張開、閉合,後庭輕輕咬動。
張瑞只覺得口干舌燥,努力咽咽口水,一口將何氏陰唇含住,不住吸食其中蜜水。
只覺得何氏蜜水甘中微澀,有一股成熟少婦的腥騷。
何氏翻騰不已,口中輕吟不止。
張瑞聽得何氏呻吟,只覺得那股怒火需要一個發泄之處,挺起玉柱,在何氏陰唇處上下摩挲,待得龍頭沾滿淫液,分開肉唇往前一頂,龍頭直入何氏嬌嫩陰道。
何氏輕呼一聲:“瑞兒慢點,有些疼。”
張瑞停下刺入動作,待得何氏眉頭稍緩,方才慢慢刺入,感受陽具穿透何氏肉體的那種快感。
一股溫潤一股潮濕。
陰肉在蠕動,如同吸吮。
張瑞爽的渾身一激。
張瑞奮力一插,那陽具龍頭已經重重的頂在了何氏嬌嫩子宮口。
“啊……”何氏一聲慘叫。
張瑞聞聲,只覺得那是一種鼓勵,開始大力抽動起來。
從肉唇口到子宮口,一路高速衝刺。
何氏雙手緊緊抓住張瑞的後背,玉指彎曲,抓撓張瑞的後背。
分開的凝脂玉腿努力想往中間夾,卻總是力不從心。
何氏的白嫩腳趾用力彎曲成為弓形。
何氏開始大聲吟唱,仿佛此時是一曲扣人心弦的天籟之音。
這曲萎靡靡之音唱得震天動地、鬼哭神嚎、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許久,一聲長吟:“啊……………”何氏達到一個高潮。
張瑞此時停下動作,閉上眼睛,靜靜感受那何氏媚肉緊縮的感覺,一陣冰涼衝擊龍頭。
何氏爽上了天,張瑞何嘗也不是?
待得何氏媚肉放松,張瑞又用力往內里猛插數次。
褪出陽具,將何氏翻轉身來,何氏不解,轉過頭來,美目問詢。
張瑞也不言語,握住何氏柳腰,往後一帶,何氏撅起肉臀半跪於前。
張瑞稍稍用力將何氏後背前壓,何氏只得玉手前伸往前一趴。
何氏心中惱怒:“這瑞兒,怎麼把我弄做如此姿態,豈不與那村中野狗交媾一般模樣?”正待對張瑞言語指責一番,卻突然往前一衝,“哎呀”一聲,立即用手肘撐住身子。
原來那張瑞將何氏擺好姿勢後,立即用粗大陽具頂入何氏濕漉漉的陰唇口,一插到底。
抽插往復,交替不止。
何氏被衝擊得仿佛那風中落葉,一飄再飄,就是落不到底。
一時淫聲浪語連綿不絕。
張瑞現在感覺極爽,那洞中顆顆嫩芽與陽具龍頭反復摩擦,潤濕的媚肉流水不絕。
摩挲抽插間,小腹臀肉撞擊間,所發出的音調一致的“啪…啪…啪…”聲,仿佛是對張瑞的鼓勵,無形之間發出的手掌拍擊、歡呼喝彩聲。
張瑞放慢了衝擊速度,開始緩緩抽送。
看見何氏頭發散亂,口中似微泣。
後背白肉緊繃,肉臀翻起滾滾波濤。
兩肘支撐,兩手緊緊抓住被褥一角。
張瑞放開握住何氏柳腰的雙手,往前伸去,握住兩個碩大玉兔,揉捏起來。
一手揉捏,一手伸出兩指夾住俏皮乳頭,微微用力一拉,何氏尖叫了一聲。
張瑞感覺到何氏媚肉用力的夾了一下,於是頑皮的用兩手捏住乳頭,一左一右拉扯。
“瑞兒,不要不要。”何氏驚呼。
張瑞咧嘴一笑,放開乳頭,繼續揉捏。
抽插數百下,張瑞抽出陽具,將何氏放平,壓將下去,插入陰戶,繼續衝刺。
何氏現在開始感覺頭腦一片混沌,只有一種感覺,一種飛升天界的感覺,好高好高……
“嗯…嗯…嗯…,瑞兒……”
張瑞抽動速度加快了,只覺得玉柱柱身開始發燙,玉柱龍頭開始發熱,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
何氏陰戶內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似乎會噴出火來。
突然一股麻麻酥酥的陰冷液體噴發而出,擊中張瑞龍頭馬眼,張瑞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往里一插到底,衝過宮口,直入子宮,一股熱流噴涌而出,重重的打在嫩肉內壁。
何氏用力挺身,努力想把張瑞陽具收歸內里,用盡全力緊緊夾住。
張瑞死死抵住何氏陰戶,後腿發力,全力頂住內里宮肉,龍頭噴吐,直至熱精濃漿一滴也不剩。
良久……兩人方才雙雙放松,交頸而臥。
這次的性愛,何氏滿意異常:“瑞兒真的好棒。”那復仇的恨,稍稍平息,那真摯的愛,滿滿增長。
兩人此時換姿平躺,正在竊竊私語。交頭接耳,不知所雲。
“外婆。”張瑞喊道。
“冤家,還叫我外婆?外婆我未出閣時,小名叫巧兒。”
“嗯…,巧兒…?”
“嗯。”
兩人調笑一番,雙雙起身穿衣。
“瑞兒,巧兒有些餓了。咱們出去捉魚?”何氏嬌聲道。
“那好吧,巧兒,咱們一起出去捉魚咯……”
稍事准備一番後,兩人出發。
運起內力,運轉真氣,急速往水潭方向奔馳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何氏在前,張瑞在後。
在樹林、枝頭穿梭不已。
何氏嬉笑,張瑞跟風。
一路打鬧,終於來到水潭前面。
兩人有些氣喘,稍事停歇,雙雙對望一眼,快速脫去身上衣物,跳入潭水中。
何氏仿佛開放了第二春,滿臉春意,眉角帶笑。
何氏一個跳躍,閃開張瑞懷抱,玉手拂水潑向張瑞,張瑞被淋一頭一臉,哈哈大笑,也學著何氏模樣,將潭水灑向何氏,歡樂開懷。
一番嘻戲,張瑞背躺一塊大石,懷抱嬌婦何氏,感受這片刻的寧靜。
“外婆,你內力恢復幾成?”
“大概三成,你呢,瑞兒?”
“內傷好多了,運轉真氣不再疼痛。外婆,你要不要修習《龍龜決》?”張瑞反問。
“那《龍龜決》是你張家秘術,我能修習?”
“外婆,我和娘親曾發現了一本我張家第三代家主改版的《龍龜決新解》。這新解可以使同種真氣相互疊加,待到頂級,外放而出,可以擊山碎石,威力巨大。”
“當初被淫神葛進歡擊傷,我無意之中得到一個天大的好處。在娘親輸入內力時,我曾進入一種內視狀態,可以探知功法運轉的經脈路线。”
“外婆,你將你許家的功法運行路线在我身上經脈穴位行走一遍,讓我知道許家功法運行之精華,然後我將張家《龍龜決》運功线路告之於你,你或許可以修煉一番。”
“瑞兒,我試試。”
兩個時辰過去,何氏、張瑞將各自心法相互印證。
張瑞指導何氏張家的秘術,然後讓何氏靜靜修煉,自己則去捉魚准備兩人的晚餐。
當空氣中彌漫一種魚肉的香味,何氏從靜修中醒轉過來。
“瑞兒,你烤的魚兒真的好香啊,巧兒都流口水了。”
“呵呵,巧兒你喜歡就好,馬上就好了,你等等啊。”
兩人相互調笑著,一場晚餐歡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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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儀手托香腮:“這銀發妖姬,功力深厚,我萬萬不是她的對手。她說要保護我,這是為什麼呢?她為何不將瑞兒與娘親一起救來,為何單單要保護我?她說中了暗算,看她那麼自信的樣子,似乎毫無異常?”許婉儀百思不得其解。
“我還是要逃出去,這銀發妖姬不明不白的把我抓來,誰知道她想干什麼。我要找我的瑞兒還有娘親,我還有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未報,我一定要逃出去。”許婉儀堅定了決心。
她用過馨兒送來的晚餐後,問了一些關於馨兒的一些不涉及煙雨山莊的問題。
待馨兒離開後,確認周邊無人後,開始偷偷修煉《飛天秘錄》。
她發現自己修煉此功法特別有天賦,昨日還是需要十息時間才能發動功法,今日居然只用了九息。
許婉儀堅持修煉的同時,也沒有放過逃跑的方法:“下次那個銀發妖姬來的時候,我要爭取一下,可否到院內走動一下,觀察地形,伺機而動。”
“那銀發妖姬對音律很感興趣,我可否從此處下手?待我想想,可有何古琴曲目…”
許婉儀又摸了摸手腕上的黑鐵盒子,捏緊的蔥白的小手,眉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