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蜜穴在那柔軟的皮鞭抽打之下,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先是彌漫開來,還來不及多想,陡然又化作了一股股異樣的酥麻之感。
“我……嗯……”紅唇剛剛張開,又猛地咬住,發出一聲無力的嗯嚶,可馨顫栗的赤裸嬌軀幾乎癱瘓在地面,只感雙腿之間猛地一酸,蜜穴深處隨之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嗯……嗯……”一股突入起來異樣的強烈快感,就這樣隨著皮鞭的一次抽打,迅猛的洶涌而出。
“哦……”心中有著一聲難以抑制,舒暢且無力的嬌喘在回蕩,但因為那滿腔的羞恥感,讓她不得不咬著嘴唇,強忍著那羞人的快感,只能發出“嗯嗯”的顫栗喘息,但那臀部卻是在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起來。
臉頰之上就是有著五六十的溫度,口干舌燥之間,那蜜穴之中即將高潮的快感,因為自己的忍耐抑制,這一刻,反而變得更加清晰和緩慢,讓她煎熬,卻又蕩漾出一股深深的期待。
就是在這被強烈的情欲與快感煎熬的幾乎無法思考之間,陡然間就感到一根自己身體如此渴望的堅挺與陰莖就矗立在了自己泥濘而又發抖的蜜穴入口。
“不要……”心中猛地一驚,渾身也在刹那間繃緊,可馨本能間劇烈掙扎起來,但剛一掙扎,卻發現那根矗立在自己蜜穴入口的陰莖似乎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隨著自己的掙扎和扭動,自己泥濘的蜜穴反而就像是主動一般,迎合著身後那根陰莖的侵犯。
“嗯……我……嗯……”柔軟而又泥濘的蜜穴與那渾圓而又滾燙的龜頭猛地觸碰在一起的刹那,一瞬間,可馨剛剛涌動出的抗拒,瞬間支離破碎。
就像是身體內最敏感的神經被猛地撩動了一般,一聲悠長而又無力的嬌喘從嘴角發出,她只感蜜穴猛地一縮,掙扎的上半身再次癱瘓在地面,唯有緊咬紅唇,發出一聲聲急促的喘息。
而在這羞恥的姿勢下,她反而能更加清晰的感覺到,隨著自己臀部高高撅起,那蜜穴就像與自己的呼吸連為了一體一般,一顫一顫間,正有著一縷縷黏滑的淫液溢流而出。
一股濃濃的煎熬和空虛感洶涌著,卻又被她死死壓抑了下去,偏偏自己又不敢再胡亂動彈,生怕再觸碰到那根滾燙,再也無法忍耐。
“嗯……嗯……”可馨認命般就維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就像是一個柔軟的羔羊,無力的等待著獵人的享用,她能聽到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同樣粗重的喘息,一團火緩緩彌漫全身,讓他的意識漸漸變得迷離。
“賤貨,你的身體告訴我,你現在很想被男人操。”這時,白臉面具的聲音響起,伴著聲音,陡感屁股應著啪的一聲,再次被重重拍打了一下。
“嗯……”一聲無力嬌喘間,可馨頓時羞恥的發現,自己的蜜穴隨著這一拍打,再次微微抽搐了一下。
“可馨,自己今天真的要在這里失身了嗎,在老公沒有陪伴的地方。”
可馨心中無力的回蕩著這個念頭,有些緊張無助,但與此同時,還有著一股更加濃烈的灼熱在回蕩。
就在這時,下巴陡然被一個寬厚的手掌托起,同時,只聽白臉面具的聲音再次從她的身前傳蕩而來:“賤貨,給你一個機會,好好配合我,就不會挨操,或者你自己其實很想挨操,故意不配合我。”
“呼。”可馨心中一顫,有些艱難的讓自己的意識清晰了一下,但紅唇微微張開的瞬間,還是感覺有縷炙熱的氣息在流轉。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要說自己的身體敏感,但除了上次跟著小六珍姐在酒吧里給人下了藥外,其他時候其實是她內心也沒有想要拒絕的意願,大多都是配合著半推半就,但是這一次,卻完全不一樣。”
急促喘息間,心中有些亂糟糟的,猛然清醒片刻後,她才發現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覺間屋里的嗯了一聲,就這樣答應了無臉面具。
“好。”
白臉面具的呼吸也粗重了少許,話音落去的刹那,突然就解開了原本束縛在可馨雙手上的紅繩,但還不等可馨多想,只感脖間一癢,那紅繩赫然是被白臉面具飛快的系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我……”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自己令人羞恥的模樣,可馨心中一顫剛想說話,猛感脖間的紅繩上已是傳來一陣輕微的拉扯感。
“不要……嗯……”一股濃濃的羞恥感刹那間涌入心頭,可馨本能間當即就拒絕著那股涌動而來的牽扯之感,但隨之只感整個身子一麻,當即又發出一聲無力嬌喘,原本爬行著的上半身頓時向下又垂了少許。
卻是在可馨說出不要的同時,正身處在她後方的那個男人呼吸一重,赫然是扶著堅挺的陰莖,快速的在她那泥濘的蜜穴入口上下滑動了一下,然後又迅速離去。
一股強烈的酥麻之感陡然襲來,急促喘息中,還來不及化解這種煎熬快感,頓感脖頸間的拉扯感再次襲來。
“嗚嗚……”有聲無力的哀鳴在心扉間回蕩,但可馨卻感到自己的臉頰溫度滾燙的嚇人,急促喘息著,一個“不”字剛剛飄蕩出嘴角,陡感那身後的陰莖再次貼著自己的蜜穴滑動了一下。
“哦……我……”這一次,那渾圓滑膩的龜頭赫然是直接輕輕搗在了自己綻放的陰蒂之上,一股強烈的酥麻之感襲來,可馨頓感渾身隨著蜜穴都是一陣抽搐,頓時擠射出了一縷粘滑的液體。
“呼,呼。”
一刹那,剛剛清明少許的意識頓時再次變得迷離起來,隨著脖頸間的拉扯感再次涌動而來,她張了張紅唇,卻只感滿腔的灼熱在流轉,隨著身體一顫,那雙手終於向前緩緩挪動了少許。
急促而又粗重的喘息中,可馨即使蒙著眼罩,但還是羞恥的閉上了雙眼,終於是向前緩緩爬動了一步。
一刹那,整個心扉都是一顫,蜜穴卻是隨之再次一縮,僅僅是這向前爬出的微微一小步,去仿佛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眼前有些微微的眩暈,整個身遭似乎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味道。
一股渴望,一股發情的濃濃味道。
“這樣才乖。”白臉面具火熱的開口,一次次拉扯起那手中的紅繩。
“老公……我……嗯……”可馨無力喃喃著,卻在緊咬紅唇間,一次次顫抖著爬行而去,雖然身後沒有了那突如其來的挑逗,但她卻感覺到蜜穴由溫熱漸漸變得滾燙。
那粘滑的淫液一縷縷徐徐而下,就是不知是否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圈淫霏的痕跡。
“告訴我,你的賤屄被多少男人操過了。”白臉面具的語氣火熱但有些怪異,似乎很是糾結這個問題。
不過,此時的可馨根本無法思考這些,心扉間流淌著濃濃的羞恥感,每每伴著脖間傳來的拉扯感向前爬出一步,渾身都隨之變得更加滾燙。
有些難以羞恥回答白臉面具的問題,陡然間,她身子一顫,上半身癱瘓在地毯上,發出“哦”的一聲悠長而又無力的喘息,卻是身後那個男人隔了著這麼久,再次用那滾燙的陰莖抵在了自己泥濘的蜜穴。
“我……嗯……我……嗯……”一連串的快感或強或弱的席卷而來,可馨一時間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只感這一次,身後那個男人並沒有急於離開,只是用那渾圓的龜頭,一次次緩緩撩動在自己的蜜穴入口。
煎熬的快感之下,所有的感官卻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她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濕漉漉的陰唇被男人渾圓的龜頭一點點,一寸寸,朝著兩邊撩開,蜜穴入口嬌嫩的肉褶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拼命的蠕動吮吸。
“嗯……我……嗯……四個……哦……”刹那間,可馨猛地一陣急喘,只感一股浪潮在渾身席卷而來,昂首發出一聲嬌喘,終於是顫抖認命,而又無力的回答了出來。
“賤貨,四個什麼。”白臉面具還嫌不滿足,繼續問道。
“嗯……我……我……被……嗯……老公以外的……嗯……四個男人操過……”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可馨心中一次次喃喃著,但是紅唇張開的一瞬間,發出的卻是宛若哭泣一般,無力的嬌喘和妥協。
“賤貨,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白臉面具話音一落,再次拉動了手中的紅繩。
無力的再次向前爬行了一步,“母狗”兩個字幾乎是本能的浮現在了腦海中,但是話到嘴邊,卻是怎麼也回答不上來,只能緊咬著紅唇,噴吐出一縷縷顫抖而又炙熱的氣息,做著最後的抵抗。
“看來你是非常渴望挨操了。”本以為,甚至隱隱有些期待得到再次的懲罰,沒想這一次,白臉面具如此的直接。
話音落去的一刹那,可馨突然就感到身後那個男人有力的雙手一下子扶住了自己的臀部,再一聲粗重的喘息中,一個渾圓,帶著整跟的堅挺,刹那間,擠開了她濕漉漉的陰唇。
“我……嗯……”心中猛地一緊,但隨著身後陌生男人那渾圓龜頭擠開自己蜜穴入口的刹那,可馨卻感到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歡呼。
“不要……我……嗯……嗚嗚……”可馨心中無力的抗拒著,然而話到了嘴邊卻是道:“我……嗯……要戴套……嗯……哦……”
顫抖著,暈眩著,迷離著,可馨在無力的喘息中,只感自己雙腿間的那片泥濘,刹那間被一根毫無阻礙的滾燙鐵棒所貫穿。
“啊……”昂首發出一聲高昂呻吟,下一個刹那,蜜穴深處一層層嬌嫩的肉褶就仿佛有了生命,渴望而又貪婪的裹動著那根滾燙,抽搐,收縮,宛若靈魂再騰飛。
“我……我……啊……我不行了……啊……”昂首一聲高昂的嬌喘,發出透徹心扉的舒爽,可馨渾身劇烈的抽搐著,只感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不受控制的狂暴的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