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後爸其實就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原來不在一起上學。
我媽原來是在縣一中教書的,我也在縣一中上學。
我念初一是在縣一中念的。
但是初二的時候,我媽得罪了領導,讓領導趁支教的機會,給弄到鄉中教書了。
我爸那時候在鐵路上,長年不回家。
我媽怕我沒人管學壞了,其實那個時候我也就算是有點學壞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們玩,學著抽煙、喝酒、看錄像。
我媽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連我一起弄到鄉中去了。
我媽不求我考學校,就求我別學壞就行,另外意思是讓我也吃吃苦頭、懂懂事。
我估計大家小時候應該也有從城里家長故意給轉過去的吧,不聽話的。
就為讓孩子吃吃苦,我就是這性質。
完了之後我就在鄉中念初二。
我們這個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縣城啊、鎮子什麼的。
其他村子,包括鄉都在山里。
像我們鄉中所在的那個村子,說是鄉政府所在地,就那個時候還沒通公路。
離最近的鎮子有二三十里。
然後鄉里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溝里,交通基本靠走那種,相隔也是幾十里,非常封閉,村里人基本都不怎麼出山。
再說說我們那個學校,圍牆是破磚壘的,牆頭上是葛針和碎玻璃。
大門是那種掉了漆的鐵欄杆門,門上邊還帶尖那種,教室和宿舍都是四處漏風。
玻璃打了還沒錢裝,先拿報紙和木板湊合。
給我媽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間屋,單間宿舍。
我跟別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鋪,二十個人一間,南北兩面炕,一邊十個人,媽的冬天夜里睡覺經常被凍醒,鼻尖冰涼。
現在說說我這同學。
他比我們都大。
比我們大兩歲,一是上學晚,二是學習不好留級。
他們家窮得真他媽是家徒四壁,他媽早就不想讓他念書了。
他爸身體不好,他媽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養出這麼大個兒子的。
那時我十五,他十七,已經一米八多了,身材相當勻稱,一身犍子肉,就是長得黑了點,除了臉目像他爸媽,別的一點都不像。
你們上學時也肯定見過那種人,學習很差,怎麼努力都不行。
不是不想學,就是努力不頂用。
但是干別的特別心靈手巧。
我這同學就屬於這種人。
而且他對我特別有興趣,這個詞可能用得不恰當吧。
反正你們也知道,轉到新環境要麼受欺負,要麼受孤立,我屬於後面那一種的。
但是他是第一個主動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還是一開始就看上我媽了。
然後這人吧,雖然個大、機靈,但是還稍微帶點那種天真吧。
老讓我說城里的事。
我那時也壞,就給他吹牛,吹得他都有點崇拜我。
吹我們打架我一個打好幾個,吹城里的好吃的。
剛才說了他們家窮得不行,他爸是個廢物,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所以這貨從小就什麼事都讓他干,他幾乎什麼都能干。
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想讓他回家給干活,是校長硬給攔下來的。
那時不是考核義務教育指標嗎,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項。
他媽的工作是校長親自給做的。
什麼費都免了,這才勉強讓他留下來。
所以我跟你說過,這個事復雜得很,好多因素缺一點,都成不了這個事。
之後我們不是混熟了嗎,我也忘了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應該是從我們一來就開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後,有時候一起和我到我媽宿舍,我前頭說了那宿舍雖然稍好點,但是也是破房。
別的不說,窗戶還是那種木框窗戶,早朽了,刷綠漆那種,過去北方鄉村學校常見的木框窗戶,一分四半那種,門也不行了。
他就找了木條和錘子釘子,給我媽把窗戶修好了,其實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後門上的縫也讓他補好了。
後來又有一次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椅子有點晃,他隔天給我媽把屋里的椅子,連帶教室里的椅子和講桌都修了修,我覺得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我媽了。
現在說說我媽吧。
我媽不是那種第一眼美女,但五官端正,皮膚又白,面相比較耐看。
我媽好像說過,她在師范上學時,還選修過籃球專業,農村出身,身體好,愛運動。
所以她身材一直比較勻稱,婚後雖然豐腴起來,但因為個子高挑,並不顯得臃腫,簡單點說,就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胸大屁股大。
一米六八,一百三十斤左右,這是那個時候的數字,特別是胸大。
過去我媽夏天從來不穿緊身衣服,怕胸顯出來覺得丑,也就是這幾年,穿衣風格才漸漸變開放。
之前她也很少戴乳罩,因為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嗎,只穿白背心。
後來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屜底里翻到她的一個舊胸罩,這是我們現在大了,不拿這個當回事了,我拿著這個胸罩一看,我媽把胸罩里的鐵條給拆了。
我就說:“你拆它干什麼?”我媽跟我說:“勒得那麼高,出去能見人啊?”
我嘻笑著說:“媽那你現在怎麼不介意了?我看你現在穿得衣服都挺顯身材的嘛!”
說著,我不由得瞟了一眼我媽胸前那碩大的雙乳。
我媽臉上飛紅,斜眼瞪了我一下說:“去去去!你個毛孩子翅膀硬了是不?你媽穿啥還要你管啊!操這份兒閒心!這走在大馬路上,人誰有功夫看你穿啥啊?”
你想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媽臉上都還有點掛不住,可想而知我媽曾經是多保守的人。
但是可能也許老牛,我那個同學姓牛,大家給他的外號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歡這種的。
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和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少有關。
剛才不是說他給修門窗椅子什麼的,然後就到十一月份了,山里冷,當月就生爐子了。
小時候生過洋爐子吧,我媽宿舍就是生的洋爐子。
整個安爐子包括爐身、爐筒子都是老牛給干的,我媽和我連手都沒上。
完了之後老牛一星期給打一次爐筒子。
老牛這人有個好處。
頭腦靈,嘴笨,不胡說。
如果他一邊干活一邊油腔滑調的話,我媽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
他就真是實干。
後來我媽干脆把我和他調成同桌,因為老牛上課聽講特別認真,我媽也不怕我和他上課說小話什麼的,反而是想讓老牛帶帶我。
結果這一調坐位可不要緊,別人沒感覺,我可發現老牛了,他上課根本不是注意聽講,說根本不是也許有點過,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著我媽看,不是盯著我媽手里的粉筆看。
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騰的。
最關鍵的是,有時候他自己在寫小紙條,不是記筆記,自己瞎劃拉。
我問他寫什麼,他又不給我看。
我以為他是暗戀我們班班長呢,我們班班長是女的,長得也還可以。
後來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課桌,里面媽的一團紙條,翻開一看寫的全是我媽的名字。
有幾張寫的是秀娟我愛你,我媽叫劉秀娟。
剩下寫的是娟我愛你,或者是一連好幾個娟字什麼的。
我當時就傻了,其實我有預感,只是沒想到他瘋狂到這個程度。
然後我就自己想我該怎麼辦。
很奇怪,我有一點生氣,雖然心跳得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燙了,但是非常冷靜地在考慮這件事。
興奮,緊張,什麼感覺都有,但是沒有一點慌亂,到現在我都覺得我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出奇的冷靜。
當然現在看來這種冷靜不過是小孩子家的笑話,和真正的冷靜有區別,根本沒有想清前因後果,完全憑著自己孩子氣的考慮,對這個事的後果認識不足,只是情緒上沒那種氣憤罷了。
我其實已經心里有主意了,但是確定下來還是用了幾天時間。
我覺得我應該幫他。
應該幫他的原因,說了別笑我。
我才15歲那個時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媽好了,那麼我媽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會對我要求得那麼嚴了。
我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媽給我說話,我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些。
真的,我那個時候真的就考慮得這麼天真,這麼幼稚。
這種想法真是只有十來歲的半大小子才會有的天真想法,但是這就是我考慮了好幾天的結論。
後來我又想了好幾天該怎麼幫他,後來決定用個冒險的辦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麼大兩面炕,也就兩個小爐子,煤也舍不得多給。
我老早就搬到我媽宿舍跟我媽一起住了。
所以我就決定跟我媽說一聲,讓我媽同意老牛也搬過來。
只要我媽同意,成與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媽也知道男生宿舍確實冷,而且老牛關系和我好,她也對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種好感,單純是欣賞那種,所以就同意了。
我跟老牛睡一邊床,是老牛幫忙用磚和木板搭的,然後中間拉條簾子,我媽睡簾子另外那一邊。
屋子不大,所以中間真正的間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過來的時候是12月份,幾號我忘了。
搬過來的時候他給我媽打洗腳水,還要給我媽倒洗腳水,讓我媽攔住了,弄得我媽也不好意思,我能明顯感覺到老牛的興奮。
雖然我看他挺興奮,但是過來以後有三四天,他除了給我媽打洗腳水什麼的以外——當然打洗腳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媽不讓他打——剩下的也沒什麼實質性舉動。
後來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從家里回來帶了點白薯,我們在爐灰里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後,我們就洗洗睡覺。
睡到半夜,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幾點,可能有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之後,我就聽見屋里有動靜。
有喘息的聲音,小聲說話的聲音,還有床板響的聲音。
再一摸身邊,老牛已經沒在了,被窩還稍微帶點溫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為我媽沒喊。其實現在想想也後怕,萬一我媽心里不願意,老牛上去的時候她叫起來可就麻煩了。
然後我就爬過去,把簾子掀開一個角,直接就看見我媽被窩里,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在動。
再過了一會兒就看清楚:老牛壓在我媽身上。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蓋在被子里。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時候,老牛穿著背心,我媽穿著秋衣,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都什麼時候讓老牛給扒光了。
老牛抓著我媽的胳膊,想把我媽胳膊按在枕頭邊上。
我媽是死活用勁反抗他,因為我媽上半身已經光了,所以掙扎的時候能看見豐碩飽滿的大奶在胸前劇烈地晃,兩個乳頭一抖一抖的。
兩個人都在喘著氣,而且下面的被子里動得也很厲害,估計是我媽在踢腿。
這個時候,我就聽見老牛小聲跟我媽說:“娟,你聽話!你別動!”
我媽聲音是又氣又急,但是聲音也盡量壓得很低,說:“你下去!快下去!”倆人就這麼較勁。
老牛又說:“你別出聲!別出聲!挺挺的!”
我媽說:“你別鬧了!快下去!”
你想畢竟我媽是女人,老牛那是從小干慣了活的,最後讓老牛把我媽的手硬是按到枕頭邊上。
我媽真急了,開始踢他,說:“你別弄了!再弄我真喊了啊!”
結果我媽剛說完,老牛哼了一聲,喘了口氣,下身一挺,然後我媽帶著顫音“啊”了一聲,就不動了,腿也不踢了,被窩里一下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老牛開始動了。剛一動我媽就又啊一聲,老牛趕緊堵住我媽嘴,說:“你別出聲!”
我媽掙扎開他的手說:“不行,我要叫了!你的太大,我受不了了!”
老牛就從旁邊拿起一個東西來,估計是我媽的褲衩還是背心什麼的,沒看清,給我媽堵上了。
然後一邊動,一邊說:“娟,你別出聲,我一會兒就弄好了!”
過了一會兒,他松開我媽的手,我媽也不推他了,他剛才不是把我媽的手按在枕頭邊上嗎,雖然他松開了我媽,但我媽的手仍然保持在那個姿勢,也不動了。
他壓在我媽身上喘著動著,手開始揉我媽的大奶,跟揉饅頭一樣。
我媽那兩個山峰似的大奶,在他手里變幻出各種形狀。
他一邊猛揉,一邊說:“娟,你真好!娟,我快愛死你了!我真高興,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真快活!”
我媽嘴里塞著東西,兩只手攤在頭邊,她自己也不去取嘴里的東西,只是唔唔地哼哼。
他一邊操,一邊還吃我媽的奶頭。
兩個奶頭輪流吃,舔得我媽的奶頭好像都豎起來了,估計是生理反應,止不住。
我媽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個勁地胡言亂語,啪啪啪猛干,還真像蠻牛大力犁地一樣。
後來我媽漸漸開始啊啊地呻吟,聲音不大,但和開始時痛苦的音調不同,顫顫悠悠地,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軟糯。
過了可能有十分鍾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一聲,上身半挺,屁股緊緊抵著我媽的下身,一陣顫抖,兩手重重抓住我媽的大奶,抓得我媽雖然堵著嘴,也猛地唔了一聲,雙手一下伸向老牛的肩,緊緊抱住了他。
接著老牛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癱在我媽身上了,四肢攤開壓著她,嘴里一個勁地喘氣。
又過了一會兒,老牛才從我媽身上翻下來,把我媽嘴里的東西取出來,然後想把我媽摟到他懷里。
我媽把他推開了,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氣。
他還湊上去跟我媽說話,說:“娟,你疼不疼?”
這里一句,老牛的雞巴我見過,一起尿尿的時候,他雞巴又黑又粗,硬起來我沒見過,但是軟的時候目測可能有十五六厘米,估計我媽確實讓他給干疼了,而且加上我媽對這個事,其實沒有一點精神准備,還是有點慌亂。
他非恬著臉往上湊,搞得我媽這次估計是真的煩了,又把他推到一邊,翻了個身,正好臉衝我這邊,屁股對著老牛,嚇得我手一哆嗦趕緊放下簾子。
當時比較慌亂,只記得最後我媽側躺的身影,屁股豐碩,曲线特別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媽看見沒有,然後聽見我媽開始哭了。小聲地那種抽泣,然後還有老牛的說話聲音。
我心想,怎麼感覺跟電視里演的壞人強奸良家婦女一樣啊,老牛干我媽的時候,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平時說不出來的甜言蜜語,床上說得一套一套的。
那個時候簾子放下了,已經聽不太清了。
然後我躺在自己這邊,我就聽見我媽小聲哭和老牛小聲說話了。
完了之後很丟人,我在被窩里摸了我自己的雞雞幾下,直接射被子里了,再往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現在我回想起來,這晚老牛第一次干我媽,就直接射進去了,也不知道後來我媽是怎麼處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
那晚上我後來支撐不住,睡得早,不知道之後老牛有沒有梅開二度什麼的,不過現在回想老牛那體格,當晚只打一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為睡得太沉,我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倆人都沒在了。
一看表這都七點多了,早過了晨讀的時間了,誰都沒叫我。
我趕緊自己起床、洗臉、穿衣服,趕去上晨讀。
進了教室,我媽看了我一眼,神態自若,啥也沒說。然後呢,我走到我坐位旁邊坐上,老牛連看也沒看我一眼,直直地盯著書在那里看。
那一天,我感覺我媽就跟沒事人一樣,該講課就講課,該巡視就巡視,一點異常都木有。
我的心思不在書本上,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媽身上飄,想象衣物下面光裸的身子是什麼樣的,還有這光身子在老牛的蠻干下的顫動……
偶爾無意中跟我媽兩眼對視,我媽的眼神平靜無波,沒有一絲異樣。
恍惚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昨晚做了一個不真切的怪夢。
可是再看老牛,這家伙明顯心神不定,手里拿著書發呆,半天都不翻頁。
到了晚上,我回宿舍一看,發現老牛早搬走了。
我以為是我媽把老牛趕走了,也沒敢問我媽。
不過後來,過了幾年以後,我問起來,老牛說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實他也心虛。
第二天我媽早上一直沒理他,他心里怕得不行,所以當天下午就搬走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心里其實也怕,怕我媽怪罪到我頭上。那幾天老牛一直有點精神恍惚。我有點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了,於是就裝得什麼也不知道。
過了幾天,我跟我媽說:“你看讓老牛再回來住行不?”我也沒提他搬走這茬,我就說這麼冷的天他這人要面子。
我媽板著臉說:“我不管你,愛讓他回來就回來,你自己看著辦。”
我感覺我媽其實可能是有點默認了,就又去找老牛,沒想到老牛死活不願意回來,後來我急了,跟他說:“我媽說了,她不管你愛回來就回來!”
然後他可能明白了什麼,就不跟我爭了,跟著我又搬回來了。
其實,我心里那個時候也有點沒底,怕這次再出點啥事,我媽真惱了怎麼辦。
前三天晚上我都沒睡踏實,也沒發現有啥事。
後來第四天晚上我醒來,他又沒在了。
但是這次沒有床響、喘氣什麼的,只能聽見人在小聲說話,而且也聽不清在說什麼。
這中間發生的事,我也是過了幾年問老牛才知道的。我掀開簾子角偷看的時候,他們就在一個被窩里,但是蓋得很嚴實,也沒有動。
老牛說他其實心里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實在是想我媽想得厲害,所以過了幾天就爬到我媽那邊去了。
開始我媽也趕他讓他回去睡覺,回我這邊,但是他賴著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媽說話,我媽讓他磨得沒地沒法,只好應付他幾句,估計想的是讓他趕緊說完、趕緊走,但是一說上話就停不了了,說著說著,倆人就抱一起睡著了。
完了之後,第二天晚上,他又爬過去了,爬過去跟我媽說話。
這時候,我媽已經鎮定多了,他也開始學得能說多了。
除了在我媽床上,平時我都沒聽過他說這麼多話,雖然聽不清說什麼吧。
後來我問他這一晚他們做了嗎,他說就是隨便瞎說,說說家里,說說農村的事,說說別的。
因為我媽小時候也在農村呆過,也能說起來,他們倆一共說了三個晚上的話,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這次我醒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話。我懶得聽他們說話,正准備繼續睡覺,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嘎吱響了一下,接著老牛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心里噔地一跳,感覺有戲,但是還沒敢看,然後就聽見床板響和被子抖動的聲音,老牛又開始叫我媽小名了。
我想看看我媽什麼反應,就悄悄撩開簾子角,閉上一只眼,用單眼看過去。
我看見老牛又趴在我媽上面了,像上次一樣抓著我媽的手腕往兩邊按,嘴一個勁地往我媽臉上湊,想親我媽,我媽一邊來回扭頭躲著他,一邊掙扎著,小聲用不耐煩的語氣說:“你又來了,煩不煩!別鬧了!”
老牛喘著氣,說:“娟,你別動,挺挺的,讓我親親!”
他腦袋跟著我媽的臉來回扭,好不容易終於逮到了我媽的嘴,立刻貼上去親得滋滋響,我媽從鼻子里嗯嗯地哼著,臉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親了一會兒,親夠了,把我媽的嘴放開。
我媽喘著氣說:“你想憋死我呀!讓你親了,行了吧?快下去!”
話語雖然不耐煩,但語調跟往常不大一樣,帶點撒嬌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愛慕寵溺時那種嬌嗔。
老牛不吱聲,人還趴在我媽身上。
他把手伸進被窩里,這下我媽急了,也把手伸進去擋他,兩個人在被窩里較了一會兒勁。
老牛突然身子一動,吐出一口氣,我媽嘴里悶悶地唔了一聲,兩個人又一起不動了。
前面說了,那時我媽不愛穿胸罩,平時里面就一個白背心。
這次老牛還沒來及脫我媽衣服,就插進去了,我媽上半身的衣服還在。
但是老牛用一只手,三兩下就把我媽的上衣,連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媽的腋下,露出了我媽兩個山峰似的大奶。
他做這個的時候,我媽一點也沒攔他,躺在那里動也不動。
只是當他用兩手捏住我媽的奶,下半身開始挺動的時候,我媽才把手從被窩里抽出來,象征性地推了推老牛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沒推動,也就不推了。
他動了幾下之後,我媽可能有點受不了了,大概是因為老牛尺寸太大,她還沒適應,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臉偏到里邊正衝牆那邊,隨著老牛的動作,伴隨著老牛一次接一次的衝擊,不斷地唔唔哼哼。
有好幾次,我都感覺我媽想要大聲叫出來又不敢叫,拼命壓抑的那種聲音。
老牛一邊動,一邊低下頭親我媽的臉,我媽也不躲他了,嘴唇微微張開,老牛的頭拱來拱去,嘴巴吸住她的唇舌,嘖嘖作響。
這次老牛干的時間比上次又長了一點。
快完事的時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樣,兩只手緊緊抓住我媽的乳房,下身激烈地猛頂,撞著我媽身體啪啪響,搞得我媽鼻音都顫抖了。
我媽又摟住老牛的背,頭在枕頭上來回擺,身體好像崩得很緊,嘴里嘶嘶作響,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氣那樣。
老牛嘴里不停地叫著娟、娟、娟,最後腰一挺,又僵在那里了,從喉嚨中擠出一聲低吼來,應該是射了,然後就又趴在我媽身上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他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我媽和他兩個人,把頭鑽在被窩里,和我媽說話,這次我可真是什麼都聽不清了。
於是我就把簾角放下,剛挪回到自己的枕頭上,發現自己又硬了。
正想打個飛機發泄一下,剛擼了兩下,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動了一下,又聽見有掀被子的聲音,嚇得我不敢動了。
這時就聽見老牛的聲音說:“娟,你干啥去?”我媽聲音很不耐煩地說:“哎呀!我洗洗去!”接著,就聽見我媽穿鞋下地的聲音。
老牛說:“洗啥呀?快上來,外頭冷!”我媽更不耐煩了,說:“閉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來,你養?”老牛這才不說話了。
我冒險把簾子又撩開一個小角,影影綽綽能看見我媽浮凸有致的身形。
她從臉盆架上把臉盆拿了下來,然後用暖壺往里倒了點熱水,又從缸里舀了點涼水倒進去,豐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
接著她就開始蹲在地上,輕輕撩起水去洗兩腿之間。
那里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難言。
當然這個神秘感是對我而言,老牛剛才可是實實在在地進去探索了一回。
他媽的,這個蠻牛犢子!
我心里暗呸一聲。
這心里的滋味啊,按現在的話說,就是“羨慕嫉妒恨”!
就這樣我媽在外面摸索著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簾角,悄悄挪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我媽洗完了,把水倒進了尿桶里,把臉盆放回去,然後就又聽見了她脫鞋上床的聲音。
後面雖然兩個人還在說話,但是聲音小,又聽不清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老牛基本每兩三天就爬過去干一次。
再後來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
因為當時已經又間歇兩三天了,老牛應該挺憋火的,我看這家伙上課時,視线就像粘在我媽身上一樣,一臉花痴樣,估計早TM走神了。
其實我也有點小期盼,之前畢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懂,好奇嘛,還想看。
晚上收拾床鋪時,我留意了一下,老牛時不時偷眼看我媽,那眼神都快要噴火了。
再看我媽,老牛的目光掃過來,她也不接觸,轉臉避開了,隨手把頭發撩到耳後,動作不大自然,臉頰也有點發紅。
估計我媽看見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了,這不也幾天沒開葷了嘛。
於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戲。
我先不管別的,還是一上床,悶頭就睡。
但人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實,半夜我一激靈,突然就醒了,搭手一探,身邊是空的,再一凝神,就聽到我媽壓抑的呻吟聲,還有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其實要說,我媽這間宿舍在校園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靜,晚上也沒啥人走動,私密性還是比較理想的,但我媽明顯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還是放不開吧。
還是老辦法,我悄悄挑起一點簾角,定睛看過去,驚奇地發現,老牛這牲口,這次玩我媽還玩出了新花樣:我媽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老牛正在從後面操我媽!
我媽之前各種不情願,今天怎麼這麼配合?眼前刺激的場景磁石般吸引了我的眼球,可我腦海里還是不由得浮現出這樣的疑問。
後來一次酒後,我才從老牛嘴里問出來。
原來這次他們聊了會兒天,老牛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壓上去了,上面親著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
我媽就沒怎麼反抗,也就推了他幾下。
老牛這也算是輕車熟路了,都不用脫內褲,直接把內褲的襠部往邊上一扯,雞巴對准肉縫,輕輕一頂就進去了。
我媽下面已經濕了,幾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說別鬧了什麼的。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淡定了很多,抽插起來不急不慢,我媽下面的水也越來越多。
搞得時間長了,我媽受不了,想大聲喊又不敢,怕動靜太大,就讓他快點結束。
那會兒他也是福至心靈,順口就求我媽跪著讓他操,說他看見我媽屁股就激動,這樣肯定更容易射。
我媽剛開始不肯,說煩了,還讓他下去。
老牛就一個勁兒求我媽,邊操邊求,震得我媽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的,嘴里氣都喘不勻,磨得我媽沒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媽有點意動,就伸手去拉我媽,我媽也就半推半起來了,他順勢把我媽身上的衣服都剝光,我媽也沒反抗,然後就撅著屁股讓他從後面操了。
老牛說,我媽撅著屁股,兩瓣屁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樹上熟透的大桃子。
單說那姿勢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說白天我媽教書育人,他只是講台下一個不起眼的學生,還得乖乖聽我媽教導,晚上我媽順著他的意,撅著屁股讓他操,這心理刺激太大,搞得他大頭小頭都充血得厲害,當時他喘著粗氣趴上去,一把攬住我媽的腰,頂著雞巴就往里捅。
不過這個姿勢他也是第一次,龜頭戳了幾次,都從我媽的陰唇上滑過去了,他急得亂頂,當時也不知道用手扶著雞巴才好操進去。
我媽就把屁股往上翹了翹,一個手反過來,抓住他的雞巴,引導著它抵住陰唇,他再順勢往前一插,龜頭擠開肉唇一下子完全插進去了,頂得我媽“啊”的叫了一聲,讓他輕點。
不過這都是後來我才知道的了。
當時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激動,他們被子都沒蓋,撩在一邊。
我媽一絲不掛跪在床上,豐腴的肉體泛著白光,兩條圓潤修長的小腿向後八字岔開,半低著頭,秀發散亂,眯縫著眼,咬著嘴唇,像溫順的大白羊,承受著身後勢大力沉的連續轟擊,兩腿間隨著老牛的動作,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老牛這牲口同樣渾身赤裸,他跪在在我媽的後背,咬著牙仰著頭,兩手緊緊把著我媽的腰肢,下身快速有節奏地猛撞著我媽的豐臀,像跟我媽的屁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樣,干得啪啪作響,真是屌屌入肉,喉嚨里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呼呼聲。
我媽唇齒間發出含混不清的低囈,沉甸甸的雙乳、豐碩的屁股,隨著老牛的動作節奏,幻化出一陣陣乳波臀浪。
特別是我媽那對沉甸甸的大奶,像擺秋千那樣蕩來蕩去,我看得都屏住了呼吸。
這大概懂事後第一次看到我媽的裸體,還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
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麼性感誘人!
我一邊看著,一邊不由自主地擼起管來。
最後老牛估計是快射了,又是一連聲低呼著我媽的小名,打樁似的猛操著我媽,頭還伸到我媽耳邊亂拱著親她的側臉,我媽也不躲,閉著眼睛,任由他親,嘴里嗯啊不斷,大概是被老牛干得迎接不暇了吧,每次呼出的顫音都帶著上揚的韻調。
我聽到老牛粗啞的嗓音對我媽說:“娟我愛你,娟我愛死你了,娟你給我生個兒子吧!求你了,娟!生一個,我養!”
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就真真切切聽見我媽說話了,她都被老牛干得好像就要散了架,還能用變了調的尖細嗓音回應說:“好……有本事我就給你生、生一個……”
操!
這明顯是被老牛這牲口干蒙圈了好吧,我過去從來沒聽過,我媽像此刻那樣魅惑的聲音,估計老牛也一樣。
只見老牛喘著粗氣大力猛頂了數下,像是要用雞巴把我媽生生頂穿,我估計他被我媽這一嗓子刺激得當場就要射了。
我也夠嗆,當時下身也是一哆嗦!
接著老牛喉間一聲低嗬,黑粗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傾倒,兩手緊緊箍住我媽的腰,趴伏在我媽背上,直接把我媽從跪姿壓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老牛的下體仍緊緊頂著我媽兩瓣肥碩的屁股抽搐著,我媽急促的嗚嗚聲最後變成了一聲尖細的低吟。
這晚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媽和老牛交媾的身姿,而是我媽臨了那聲回應。
我媽這樣已經婚育的支教老師,答應給老牛這樣媳婦都娶不起鄉下窮小子生個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況是親耳聽我媽說出來。
我媽大概當時也是被老牛操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經敞開給了老牛,高潮瞬間情景反應吧。
說歸說,刺激歸刺激,最終都作不得准。
他們做完癱作一堆兒,緩了緩,又展開躺平了,聊起天來。
他們說了一會兒,就聽老牛試探著問了一句:“娟啊,你真能給我懷個娃?”聲音猶猶豫豫的,一聽就不自信。
我豎起耳朵,就聽我媽“哎”了一聲,回應說:“想什麼呢?那不是說著讓你高興高興嘛,怎麼你還當真了?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麼能給你生呢?你說這事兒傳出去,我還能見人不?”
我媽這麼一說,老牛立馬蔫了,半點沒吱聲。靜默了一會兒,接著聽到我媽說:“哎呀,你生氣了?”
我又湊過去,從簾角那兒窺探,只見我媽向老牛那邊側過身去,大概是要湊近了觀察老牛的表情。
隨著悉悉索索的床鋪響聲,突然我媽發出一聲突兀的驚笑,嘴里說:“又作怪了你!捏我屁股干嘛?”
只聽老牛粗聲大氣說:“娟,我就要你給我生娃!你這大屁股一看就能生養,我看見就想操!非把你操懷孕不可!”
我聽老牛這言語,大概是半開玩笑半發狠的意思。
我媽剛罵了句“流氓”就驚笑了一聲,估計老牛就又在被窩里“作怪”了,可能又在捏我媽的屁股,我媽掙扎著推拒,兩個人氣息啉啉地嬉鬧,像小孩子一樣,哪里還能看出年齡的差距!
這期間也沒人顧忌到我,大概是因為我一向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聽到唔地一聲,我媽的嘴被老牛堵上了,兩人身形又舒緩下來,溫存了一會兒,漸漸不鬧了。
我也懶得再看,困勁兒上來,就自顧自又睡了。
再往後,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會醒。
後來習慣了,他們干得床板咚咚響,我也照睡不誤,一覺到天亮。
就這樣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們都以為我不知道,或者覺得我隱約覺察到那麼一星半點兒異樣也沒關系。
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向有威嚴。
我爸常年出差,平時不在家,我媽把我帶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弄,凡事我也信服我媽。
在這之後,很快放寒假過年了。
放完寒假開完學,老牛在我們屋里又住了幾天。
一個假期沒見,他看到我媽兩眼放光的黏糊勁,連我都覺得太明顯了。
我媽回城這一趟往返,也著意收拾過,臉上化著淡妝,上身穿著收腰羽絨服,里面緊身黑毛衣,下身配著黑色緊身打底褲、同色長筒靴,衣著打扮透著利索,還有一點嫵媚的味道,胸大屁股大腿長,身材優點若隱若現。
特別是屁股圓滾滾的,感覺褲子隨時都能崩壞似的。
反正我感覺我媽穿衣風格變得女性化了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顯曲线的服式。
老牛這鄉下苦孩子哪見過這個,道兒都走不動了。
我媽看到老牛那副快流哈拉子的沒出息樣兒,臉色發紅,神情像是有點尷尬,但又有點高興的意味。
不過當著我的面兒,仍舊端著架子,不假辭色,話都沒跟他多說。
老牛後來回過味,收斂了些。
只是兩人眉來眼去,細微表情落在我的眼里,尚不自覺,這大概就是戀奸情熱的意思吧。
這晚上不用說,等我小睡醒來,發現老牛又過去了,床板又在咚咚響。
可能是小別勝新婚吧,老牛好像干得特別猛,我媽的呻吟盡管壓抑,聲音感覺也比平常大了不少。
估計老牛把我媽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他上課有點犯迷糊,課間趴桌上就睡。
我媽倒是神采奕奕,整個人精神煥發的樣子,上課時朝老牛這邊飄一眼,嘴角都帶著笑意。
我覺得經過性愛的滋潤,我媽舉手投足都特別有女人味,還別說,真有點不一樣。
幾天後老牛搬回男生宿舍了。
主要因為是冬天過了,怕別人說他跟我好,沾光。
這中間他們干沒干我就一點掌握不了了。
只不過有一天中午,我臨時起意,回我媽宿舍拿文具,推門沒推開。
我還以為我媽不在呢,轉身正要走,就聽見我媽應聲過來給我開門了。
她頭發披散著,有點亂,神情也不太自然。
我還沒說話,就看見老牛從屋里擠出來,他跟我干巴巴打個招呼,就慌慌張張走了。
我再細看我媽,她臉上紅暈未褪,灰色毛线衫沒有扣好。
進屋我還沒問老牛干嘛來了,我媽先開口跟我說,老牛一本習題薄落這兒了,他回來找。
這話說完,我媽可能自己也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臉上更紅了,眼神也有點飄忽,不好意思直視我。
我倒是很敞亮,也沒說別的,就讓我媽趕緊幫我找文具。
我媽看我這個反應,也坦然了許多。
可能就是在那種相對輕松的氛圍里,我和我媽達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之後課余時間老牛有事沒事就經常過來,到灶上幫把手,收拾收拾屋子,打掃修補什麼的,有時還煞有其事地拿著書,往我媽我媽旁邊湊,美其名曰請教問題。
操!
老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奮了?他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就是精蟲上頭,有沒有機會都要過過干癮,挨挨碰碰吃我媽豆腐。
大概是我媽跟他通過氣,他知道我的態度,所以現在膽兒也肥了,在我眼皮底下,也要摸一把捏一下,樂此不疲。
我媽滾圓的肥臀簡直是他的最愛,有時我背過身,眼睛余光就能瞧見他伸手去摸我媽那把褲子撐得緊繃繃的大屁股,我媽也不生氣,最多面露嗔意,不動聲色地把他的手拍開。
後來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媽突然把我叫到宿舍里。我那時候已經也不在我媽宿舍待了,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
我媽把我叫過去正好是中午,學校里幾乎沒什麼人。
我媽讓我過去坐下就說:“虎子,媽跟你說點事,你小聲點。”
我說嗯。
我媽就問我:“你覺得老牛這孩子怎麼樣?”我說:“挺好的呀!”
我媽說:“那我跟你說點事,你別生氣!”
我說:“生啥氣啊,你說!”
我媽就說:“你看,咱們來這麼長時間了,本來就人生地不熟,多虧了老牛這孩子幫忙,我也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媽呢,一個女人,有些事實在是干不了,你呢我又指望不上。老牛對咱們這麼好,一直照顧咱們照顧得挺好,媽本來是把他當你一樣的孩子看,沒有想和他怎麼樣,但是這種事情不由人,媽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媽,這事出了就是出了,希望你也別生氣。”
然後我媽問我:“你明白媽說的意思嗎?”
其實我一開始就明白我媽想說啥了,然後我就說:“我知道!沒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好我啥也不說了。”
然後我媽接下來才讓我嚇了一跳,我媽說:“你不明白,你沒聽懂,我跟你說你做好心理准備。媽懷孕了。”
我當時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聲。
其實現在想想,這事一點都不意外。
我媽來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在這里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什麼准備措施都沒做。
村里倒是有個診所,但我媽根本不敢去那里買藥或套,怕人認出來。
離外面的鎮上又有幾十里,我媽一是走幾十里去鎮上走不了,二是教學任務很忙,也沒時間去。
老牛每次干的時候都直接,我媽只能用洗一洗來避孕,這種方法根本不靠譜,懷上是遲早的事。
我啊了一聲以後,我媽說:“你先別啊啊,你聽我說!”但是我根本沒聽她的,我直接很傻地問了一句:“老牛的?”
我媽當時臉就拉下來了,說:“廢話,不是他的是誰的?”
我說:“那你趕緊打了去呀!跟我說這干啥?得跟他說,讓他跟著你去打了去!”
然後我媽說:“這你別管!他知道了,我跟他說的,他早知道了!你聽我繼續給你往下說,說完你再說話。”
接著我媽又說:“原先我也是想打了,後來我就先跟老牛說了一聲,畢竟你懷的是人家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讓人知道,這是最起碼的道義吧?”
說到這里,我媽頓了一下,看著我,等我回應,然後我說:“嗯,我能理解!”
我媽點點頭,就繼續說:“但是呢,老牛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說打了他就說行。我本來是打算趁五一去打了,但是前天他又改主意了,又不讓我打了,想讓我給他生下來。我跟他說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麼能給你生呢,再說這不叫人笑話我這麼大歲數了,我又不是本地的,無所謂了。你年輕你還要娶媳婦,你總得要這臉吧!”
“然後他就說他不娶媳婦了,他就要我一個,他跟我說他們家的條件大家也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有女人願意跟他好,願意嫁給他,他只求我跟他好,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家留個香火。”
“後來讓他求得媽也心里麻煩得慌。媽其實也知道他家的情況,那根本不可能有黃花大閨女願意給他,看著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因為窮鬧得打光棍,媽也覺得不忍心。再說媽小時候在村里也見過那些窮人家的光棍,過得真叫一個慘,一想起這個媽心里也不是滋味。讓他說得媽也挺可憐他的,媽肚里這個孩子是他們家惟一一個傳宗接代的希望,要是打了的話,不知道這孩子會傷心成什麼樣,可能這輩子精神上就毀了。”
聽到這里,我就跟我媽說:“那你想怎麼樣?”
說實話那時候我已經自己都能聽出我自己聲音在哆嗦了,所以我說了這是巧勁。
要不是我爸跟著鐵路常年跑工程,我媽也不會有這個膽子。
我爸基本一年就回來一到兩次。
我問完我媽,我媽就說:“媽的想法呢,這個孩子就先留著。媽自己掐了掐日子,到現在差不多就是有快五個月了,媽先穿點寬松的衣服蓋著,反正我也個子高,顯胖,看不出來。完了等到放完暑假,學生們都回了家,媽打算跟他把酒席辦了。”
我當時就叫了起來,我說:“你生就生吧,辦什麼酒席!怕人家不知道啊?”
我媽說:“那我給他生孩子,總要有個名份吧,不然生出來算什麼?我算什麼?反正又不領證,就辦個酒席,像征一下,走個名份。”
我這次可真傻了,我媽看我不說話,就又說:“你先別著急,媽也就是這麼個打算。但是要先征求你的意見,只要你不同意,媽不管他怎麼樣,媽就去把孩子打了,再也不跟他來往,就等你一句話,你先考慮考慮,不用著急。”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這個事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
我媽已經想了這麼周全,說明她已經很認真的考慮過了,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媽說我同意了。
隨後我媽跟我說:“媽跟老牛商量好了,如果你同意了,這個五一媽就跟老牛去他家見父母。你去不去?”
我說我不去,我媽就給我留了倆錢,讓我這幾天自己吃飯,然後她就打扮得利利索索的,跟老牛見他父母去了。
其實我以前去過老牛家,如果我沒去過的話,我也許就真跟著去看看了。
但是我去過了,覺得我跟著去也沒意思,而且他家又小又陰,我去了也沒地方睡,我就沒打算去,自己在學校過了三天。
然後第三天頭上我媽跟老牛回來了,提了點他媽給拿的東西,看上去挺高興的。反正我媽和老牛的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很久之後,我找機會問過老牛,想知道,我媽跟他回家那幾天,晚上睡一起嗎?
是不是每晚都搞?
老牛回答說,晚上倒是睡在一起,可是他家里地方小,床又破,翻個身,床板都咯吱響,動靜太大,在這種環境里做,我媽比較排斥,頂多也就是讓他摸摸捏捏、親個嘴啥的。
另外我媽懷孕也五個月了,怕傷著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讓他做。他火大忍不住,我媽就用手給他解決。其實我媽懷孕期間,他們就很少做。
話說兩頭。
當時學期還剩下兩個月,我媽的肚子開始直线膨脹,夏天衣服薄,再寬松也遮不住我媽的肚子和奶子,一看就是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
而且兩個人好的時候,再怎麼遮掩,也難免露出珠絲馬跡來。
漸漸的學校里面開始傳我媽和老牛的風言風語了。
一開始還是教職工里傳,後來在學生們中間也開始傳了。
男生還好說,女生們扎一堆碎嘴特別能傳,有時候不小心無意中就能看到幾個女生在一起看著我和老牛偷偷笑。
後來反正我無所謂了,倒是校長有點看不下去了。
可能我媽也跟校長那里說了些什麼,校長就給教職工開了個會,不讓教職工再傳這些話了。
校長的意思是,第一,我媽本身也不是什麼作風不好的人,做這種事也是為了同情老牛。
老牛家的情況,大家也都了解,確實是我媽不嫁給他,他就娶不上媳婦,大家都土生土長這麼多年,應該能理解這個情況。
有點同情心。
第二,我媽是這個學校難得來的好老師,而且這一屆學生里頗有幾個好苗子,如果這個事讓傳大了,鬧出去把我媽調走了,這一屆學生就毀了。
鄉中你也知道,教學條件師資力量都不行,能考重點的學生不多,有個好老師很不容易。
第三,如果這個事鬧得太大,本身窮山溝家長就不太想讓學生上學,鬧大了的話家長就更有理由不讓學生上學了。
到時候流失率太高,學校工作在全縣落了後,那麼資金劃撥啊政策啊等等,包括教職工的獎金什麼的,這些現實問題都要受影響。
所以說不傳不鬧不單單是為了他們,也是為了學校自己。
然後校長讓老師們回去把這個精神給學生們也都傳達傳達,特別是其實學生們是想上學的,因為上學就不用干活啊,所以最後這一條很要命,誰都不想被家長領回去干活。
所以這個會開完之後,學校里無論是學生也好教職工也好,就沒人傳這些個話了。
我前面提過一句我們班長。
我媽那個時候反應很厲害,經常上著上著就跑出去吐,我媽一出去吐,我們班長就跟著跑出去幫助我媽。
你想我們那時候才多大,她就懂得照顧這個了。
後來女生們有樣學樣,我媽一吐,大概就有兩三個女班干部跟著出去。
那年也是湊巧,我爸夏天的時候就回來了三天,根本來不及過來,我媽一句帶畢業班補課就糊弄過去了。
那年七月放了暑假以後,我媽就住在校長他們家,有校長老婆給看著。完了老牛他們家就准備辦酒。
後來那年陰歷八月二十,我媽從校長他們家出的門。
臨辦事前一天,我們班的女生全跑過來了,把校長他們家貼得到處是喜字,還圍著我媽問長問短說話聊天。
我也不好意思在屋里跟她們呆著,然後第二天早上我媽穿了一身紅衣服,蒙著紅蓋頭,挺著大肚子,上了老牛他們家雇來的花轎。
他們家來接親的是老牛的姨媽。
然後校長的老婆算是娘家人,我跟著也送親去了。
順便說一句坐轎子不是說要復古什麼的,也不是規矩,主要是全是山路根本沒法走車。
我們那里山外面全是汽車車隊,就這里是轎,具體程序也就不說了。
到了他家,就是放炮拜天地,總共才擺了四桌,然後拜完天地入完洞房,我在他們家鄰居家睡了一覺。
反正我媽那個時候肚子都九個月了,不是不想早點辦,是請人算的日子就是只有那天合適。
第二天早上就給他們打了招呼走了。
我媽和老牛在老牛家住了一周也回學校來了,回來在校長家又擺了四桌,算是回酒。
其實按老牛他媽的意思是讓我媽在他家住到生孩子,但是我媽意思是一是現在在帶畢業班了,二是住到學校的話,離鄉衛生院近生孩子方便,比在他家好。
其實從這個問題開始我媽跟婆婆就有點鬧不愉快了。
後來我媽臨生那天,頭天晚上還寫教案,半夜就疼起來了。
早上起來送到鄉衛生院,沒半小時就生下了。
我們一邊把我媽往衛生院送,一邊找了老牛一個同村的孩子跑回去給老牛他媽報信。
老牛他媽下午提了一罐雞湯來,一聽是生的是女孩臉一下子拉下來了,直接病房門沒進就回去了。
我和老牛哄我媽說路遠,婆婆明天過來。不過好在第二天來了但是雞湯沒了,就拿了些雞蛋,然後例行公事地伺候我媽月子。
我媽月子在校長老婆家坐的,出了月子以後才搬到學校宿舍。
老牛他媽也跟著搬過去了。
老牛原來和我媽住一起,現在也和我一起,又滾回男生宿舍去了。
我媽跟老牛他媽年齡相仿,但身姿風情猶如花信少婦,跟老牛他媽比,顯得年輕許多。
老牛他媽黑瘦矮小,做事麻溜,那時候有小孩不懂事,跑到我媽宿舍扒窗戶看小孩,都讓老牛他媽給轟跑了。
放寒假的時候,我和我媽必須回去了,孩子就留在婆婆這里,校長他老婆給幫忙找了個回奶的偏方,讓我媽吃了幾副,怕回家讓我爸給看出來。
但是我覺得我爸可能還是看出來了點什麼,就是沒有明說,畢竟生了一回孩子,身體上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奶漲屁股鼓,外形變得更豐腴了。
我媽掩飾說自己沒留神吃胖了,還特意花錢去縣文化中心報了個班學健美操。就這樣好容易過了年,把我爸瞞過去了。
然後寒假放完開學,這就是我和老牛的最後一個學期了,該初三畢業了。
我媽因為生孩子,上學期的後半段不是沒教課嗎,這回來了帶畢業班抓緊。
新學期上課頭一天,班長帶著全班起立鼓掌,歡迎我媽。
我媽因為吃了回乳藥,本來挺好的奶也沒了。
不過這樣也好,不然一邊上課一邊喂奶有我媽受的。
老牛他媽一直沒走,除了過年帶回去,開學了以後又帶回來了,畢竟這邊條件好點。
後來也就是這個露了餡。
我爸五一的時候突然來了,直接把我媽、老牛、孩子和老牛他媽全堵屋里了。
我根本不知道,我到了的時候,校長已經帶著人把我爸從屋里拉出來了。
我爸一邊被拉出來,一邊罵我媽不要臉,見了我就罵我吃里扒外,還罵校長、罵這學校的人,在校園里一路拉出去,一路罵。
後來我媽也沒敢和他見面。
你性子就是再倔強,也沒用啊,這事怎麼都理虧。
我爸在這事里最冤,莫名其妙就戴了這麼一頂綠帽子,還是被老牛這麼一個毛孩子!
誰攤上這事誰火大。
我也沒敢進校長室去,事情發展不是我能預料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就剩我爸和校長,還有幾個老師在校長室里,也不知道校長跟他說了什麼,終於把他哄走了。
後來過了幾天我媽回去了一趟,回來告訴我說跟我爸離婚了,除了縣城里有一套寫著我媽名字的房子,其他全歸了我爸,我歸我媽,我吃里扒外,我爸肯定是不要我。
離完婚,我媽還是先顧這屆畢業班,後來我們這屆畢業班上了三個省重點,算是歷屆最好一次,我上了個普高,老牛屁也沒考上。
反正我媽也離婚了,結果這個暑假就沒怎麼回去,老牛書也沒的念了,就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
村里有人開了個磚廠,老牛給人在磚廠干活。
我媽也從學校宿舍搬出來,跟老牛一起住。
那年暑假除了給我准備上高中的東西,回了趟縣城,其他時間都在村里和老牛一起,孩子也送回老牛他媽家了。
老牛在學校旁邊租的這個房,是別人家的舊居。
這戶人家在縣城買了房,早搬走了,留下這老房一直沒人打理,破破爛爛的。
不過租金很便宜,一個正房,一個偏房,還帶一個院子,看著倒也寬敞。
正房進門是堂屋,兩側是廂房。
只是炕塌了,沒法住,老牛手巧,這難不倒他,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屋子收拾得起碼能住人了。
我媽和老牛住一間廂房,我住另一間廂房。
就這樣,正房住人,偏房用作廚房。
我媽和老牛這也屬於新婚燕爾,因為之前一直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在學校宿舍時,老牛他媽要照顧小孩,也同住一屋。
那時,估計他們兩口兒想親熱也不方便。
現在獨立住出來,老牛他媽帶著孩子也回去了,也就我這個電燈泡礙眼。
我也沒別的地方可去,不跟著我媽跟誰啊。
不過我這人有眼力見兒,也算是知情識趣、非禮勿視。
我平時沒啥事,連我媽和老牛那間廂房都是非請不入,免得冷不丁闖進去,瞅見點啥不該看的,大家都尷尬。
這樣也算是給他們留點私人空間。
剛住進去那幾天晚上,我幾乎天天半夜醒來,都能聽到老牛和我媽的床事兒。
前面不是說了,我媽懷孕期間,他們就很少做,孩子出生後,我媽還得照顧孩子,另外老牛他媽當時也在。算來老牛這也是憋了很久了。
因為這老房破舊,兩個廂房門隔著堂屋相對,門上掛著布簾,布簾長度都不垂地,就算是房門了,其實也就意思意思,阻隔一下視线,根本不隔音。
夜深些,他們來了激情,顧不得許多,啪啪啪動起來,響聲稍大,我就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一般是估摸我睡著了才做愛,有時忍不住會早些。
後來我趁著酒醉,問過老牛,那時他們都啥時做,老牛說,一般都會盡量晚些,不過早早上床就做愛,也不是沒有。
畢竟兩個人躺炕上,抱在一起親親摸摸,很容易就上火,他要做,我媽也配合他,只是讓他動作小些,別弄出聲音來。
有時白天我無意中,都能看見他對我媽上下其手,摸得我媽氣息啉啉的,不過他們親熱一般會背著我。
當時是夏天,我媽穿得透,老牛一個大小伙子,看著眼前這樣一個高乳豐臀的美婦在眼前晃悠,能不上火嗎?
何況我媽現在還是他娶過門的媳婦。
所以這個也得理解。
有一次他們可能太忘形了,那天我午睡剛起,肚子餓,迷迷瞪瞪就去廚房找吃的。
進屋就看見激情四射的一幕:我媽背對著老牛,趴在灶台上,下身的裙子撩在腰間,白色內褲褪到小腿彎,撅著大屁股,兩條大白腿岔開,嘴里壓抑地呻吟著,正迎合著身後老牛的抽插。
老牛聳動著下身,操我媽的屁股,一只手扶著我媽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我媽的內衣里摸奶子。
他褲子都沒脫,雞巴直接從短褲前面尿兜里伸出來,就這樣生生插我媽的屄。
還別說老牛這發育,他的雞巴真不小,黑黑的,又粗又硬,長長的凶器上粘的全是我媽的淫水,看上去油光發亮。
看到這一幕時,我人已經進屋了,呆站在那兒,一時間手足無措。
他倆扭頭看到我也尷尬得不行,慌手忙腳地弄衣服。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干脆扭頭就走,直接回自己房間了。
身後,聽見我媽埋怨老牛說:“哎呀!叫你別在這兒弄!”
晚上一起吃飯時,我盡量自然些,就當下午什麼也沒看見。
老牛厚臉糙皮的,還是那幅憨模樣,嘴里沒話找話,隨口扯磚廠工友的糗事破事兒。
倒是我媽一直紅著臉,目光也不跟我接觸,扒拉幾口飯就算吃過了,撂下碗筷就回屋,碗也不刷,不像往常那樣收拾一下。
看起來我媽還是放不開。
這大概是因為我媽在我面前一直保持著威嚴的形象,有時我調皮搗蛋,惹她生氣,她會立刻拉下臉,怒眉橫目批我整我。
現在搞得這麼尷尬,她一時也不知怎麼化解。
時間是治愈良藥。
這種情形過幾天就慢慢好了,畢竟在一個屋檐下過日子,我媽漸漸自然起來,高興時還是說說笑笑,生氣時照樣呵斥我,母親的威嚴也逐漸恢復了。
不過變化還是有的,起碼我媽穿衣打扮放開了許多。
過去不好意思穿的緊身連衣裙,我媽休閒時也會穿了。
老牛覺得我媽這樣穿挺美挺時髦,一直鼓勵我媽該穿就穿。
其實我媽還有一個顧忌,那就是打扮得時髦呢,怕顯得另類,怕被人指指點點,說縣里下來的老師,有優越感什麼的。
不過畢竟女為悅己者容嘛,老牛說了幾次,我媽的著裝就漸漸迎合老牛的審美了。
其實我琢磨著,離婚、再婚,鬧得風風雨雨,我媽也走過來了,她其實是一個柔韌、要強的女人,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兒過了就好,外人的閒言碎語都不是事兒。
老牛在磚廠上班,工資不高,但畢竟有錢拿。過了段時間,他摳著攢了點錢,自己舍不得花,非得拉著我媽去縣城,給她買衣服、買鞋。
我媽心疼老牛掙錢不易,開始時,怎麼都不肯去,老牛好說歹說,總算去了一趟,下午回來時,我媽步履輕快,眉梢都洋溢著喜意,老牛跟在她身後,手上提著袋子,里面應該是新買的衣服。
當時我媽那愉悅幸福的神情留給我很深的印象。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你說這女人圖什麼,上班跟男人一樣忙碌,下班還得操持家務、帶孩子、伺候自家男人,這忙里忙外,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
我爸和我媽本來性格不合,再加上聚少離多,這年深日久的,兩人自然感情淡薄,我媽遇上老牛這種知冷知熱的小男子漢,即使年齡有差距,那也是雪獅子向火,慢慢被融化了。
真感情不就是有人容你、有人疼你嗎!
當然那時我年紀輕,也沒這方面的感觸,只是感覺我媽渾身散發著一種幸福的氣息。
就是他們去城里買衣服的那天,晚上吃完飯,臨睡覺時,我出來洗腳,在院子里,正碰我媽和老牛手拉手,從外面散步回來。
打眼一看,我覺得有點異樣,再定睛細細一瞅,哎吆!
我媽換了一身嶄新的白色衣裙,這應該是剛買的。
最直觀的是,我媽身形好像更挺拔了,個子也更高了,往腳上一看,嗬!
敢情我媽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目測足有五六厘米高。
我媽看到我注意她的腳下,有點不好意思,說:“老牛非得給我買這種高跟鞋,說挺適合我,這大晚上的,還要出去走兩步,磨合磨合,你說穿這鞋走路,不是遭罪嗎!”
說著,她帶著嗔意,微仰著紅潤的臉龐,斜瞥了老牛一眼,話語是埋怨,語調卻很輕快,有點撒嬌的意味。
老牛呵呵憨笑,說:“城里女人不都愛穿這個嘛,娟你穿起來好看,挺挺的!”
我抬眼再細看,我媽身上穿的這件同色連衣裙,緊身束腰,盡顯曲线,很修身的款式,還是低胸的!
我媽纖瘦適度的鎖骨半裸著,胸口一大片刺目的雪白,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
鼓囊囊的大胸脯把衣服撐起一個驚人的弧度,裙腰處一條細腰帶勾勒出腰肢圓潤的线條,裙擺才到大腿中段。
在高跟鞋的襯墊之下,一雙美腿顯得圓潤而修長。
看著我媽的身段被這修身連衣裙勾勒得曲线畢露的,我一時也是無語。
那時候在鄉下,敢這樣穿,心髒也夠強大的,這背後肯定有人罵騷貨發浪勾漢子。
不過他們這是晚上出去,估計也不會特意溜達到人多的地方去,肯定盡往僻靜地方扎,好過二人世界,所以應該也不會太招搖。
不過就是這樣,我也佩服我媽,確實放開了。按現在的話說,就是活出自我,想做就做。
迎頭這一個照面,我還注意到,老牛走路怎麼有點別扭呢?
不像平時那麼大大咧咧,他含胸弓腰跟大蝦似的,一只手還插在褲兜里,企圖掩飾褲襠處異樣的凸起,嘿!
這家伙肯定是可恥地硬了!
可能是看到我在打量老牛的異樣,我媽臉頰飛紅,扭頭拽著老牛的手就往堂屋走,嘴里兀自交待說:“你那洗腳水別往大門口亂潑啊!收拾完,早點睡!”
我下意識應了一聲,回首目送他們倆兒回屋。
我媽豐滿渾圓的大屁股,因為穿著高跟鞋顯得更加挺翹,隨著腳步左右扭動、搖曳生姿。
夏天落日金色的余暉,透過薄薄的連衣裙,映出我媽豐潤凸凹的身形,我心中驚艷,同時又浮現出一個念頭:今晚肯定有“節目”。
當天晚上我沒睡熟,過不多久,就醒過來了。側耳傾聽那邊廂房動靜,他們聲音不大,聽起來好像還是在聊瑣事。
我輕輕翻身下床,鞋也沒穿,就這麼赤著腳,躡手躡腳走到自己門口。
這下聽得清楚了一些,他們好像在聊家常。
我心念一動,神使鬼差般,慢慢撩開布簾,躡手躡腳地潛行到他們廂房門口,趴伏下來,隔著布簾,側耳傾聽。
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就熱血上頭,干出這麼冒險的事情。
大概是晚上我媽的形象太過驚艷,撩動了我這顆騷年的心!
再說,其實我是有偷窺“前科”的,現場觀摩活春宮的那份刺激可是非同尋常,誰經歷過誰知道,呵呵。
當時我聽到我媽埋怨老牛說:“今天買這些衣服,太浪費錢了!咱剛添了個女寶,家里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老牛嘿嘿一樂:“娟,這你就別操心了!我以後為了你,為了咱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干活掙錢!掙大錢!就我這體格,再苦再累也不算啥!再說了,我就喜歡看你穿得漂亮!你是老牛我的女人,我就愛花錢,讓我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風風光光出去!”
說著,老牛的聲音壓低了:“再說了,看見你穿得這麼漂亮,真來勁兒!那會兒在河邊我就想操你!差點沒忍住!”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粗俗!”我媽嗔聲道。
老牛嘻笑:“我就是這麼『粗』,媳婦你摸摸看!喜歡嗎?”
接著只聽見我媽說了聲“討厭”,接著嚶嚀一聲嘴被堵上了。我側耳傾聽,屋里傳出滋滋的接吻聲。
過了一會兒,我媽嬌喘吁吁地說:“你怎麼每次親我,都把人家憋得接不上氣的,怎麼,想把你媳婦親死啊?”
老牛嘿嘿直樂。
我媽又抱怨說:“這衣服這麼露,穿著真別扭,感覺跟那種足浴店里的女人似的!過去我從來沒有穿過,今天不是你陪我,我都不敢穿出去。哎呀!另外咱要先說好,在外面你可別亂來!在家里你想怎麼玩,我都依你,但在露天野地里可不行,別人看見怎麼辦?讓我以後還怎麼走到人前?我都嫁給你了,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野女人!”
老牛回應說:“娟你可不是什麼野女人,你是仙女下凡,是老天爺賜給我老牛家的仙女!你說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咱也不說別的了,娟,我這會兒就想要你!你看都這個鍾點兒了,咱是不是能那個了?”
我媽低聲應了一句:“你想做就上來吧!”
接著又是一陣激吻聲傳來,突然又聽見我媽喘息著說:“你說你怎麼這麼多花樣,要我穿露胸露腿的衣服不說,還非得讓我穿長筒絲襪。我盆骨大,屁股大,大腿粗,這絲襪怕是穿不了幾次就要脫絲了,多浪費啊!”
老牛回應道:“娟,你別操心錢的事兒,只管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你這腿穿絲襪太美了,我看了就來勁!現在城里的女人不都穿那種肉色的絲襪嘛,可我覺得,你穿這個白色的絲襪最漂亮!哪個女人都比不上我的娟兒美!你穿著這身白裙子、白絲襪、白高跟鞋,就跟從雲彩來走下來的仙子似的,真的!我都怕你飛了!”
只聽我媽嘻嘻一笑,說:“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好!你啊,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嘴巴怎麼這麼甜呢,就會哄我!”
頓了一下,她又說:“你要是真喜歡,那在家我就天天穿給你看!就怕你哪天嫌我老了丑了,不愛看!”
老牛急切地說:“娟,我保證!我向你保證!我永遠也看不厭!挺挺的!嗯,娟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能答應不?”
“啥要求?你先說!”
“娟,我想讓你別穿內褲,就像這會兒這樣,光著!以後裙子里別穿內褲了!”
“嘶”只聽我媽倒吸一口冷氣,羞惱地說:“這不行!你想讓別人參觀你老婆的光屁股啊?你把我當啥人了?再說我不理你了!哪有出門下面光著的!你別鬧了!”
“娟,你莫生氣,聽我說嘛!就夏天這幾個月不穿嘛,沒關系的,外面有裙子,誰能看出來?”
“那也不行!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娟,你聽我說,你這裙子不是薄嘛,內褲印子容易透出來,也不好看啊!再說我覺得這樣特別刺激,我老婆美得像仙女,別人看了都羨慕我,可他們看得著,吃不著!我老婆裙子底下不穿內褲,專為我留的門兒,讓我隨時解饞!你說這樣多好啊!”
“哎呀,別說了!你真是的,想一出是一出!”
“咦,娟,你說那次,咱在廚房辦事,讓虎子給撞上,要是你沒穿內褲,裙子一放不就完了,一秒鍾的事兒!咱再稍微留點意,哪兒會有那糙事兒!”
“哎呀,你還好意思說!那次我叫你別弄別弄,你非要弄!完了你倒好,像沒事人一樣,我這個做媽的,在虎子面前頭都抬不起來,這都怪你個害人精!說起來我就來氣!”
說著,一陣悉悉索索聲傳來,兩人嬉鬧起來,我媽動手掐老牛,老牛一個勁求饒。
“是我不好!娟你大人大量!饒俺一次!那天晚上你把我掐得還不夠嗎?一晚上不理我,還不讓我碰!”
“你活該!那是懲罰你,看你還敢不敢!”
“娟不過說起來,廚房那次你不也是挺舒服的嘛,下面水流了那麼多!”
“哎呀你還說!信不信我撕你嘴!”
“老婆我不敢了!娟你饒過我這回吧!”
我媽說:“好了,不鬧了!話說回來,你想讓我不穿內褲,也可以,但還要看我的心情,看你的表現!看你以後對我好不好!”
“娟我愛死你了!嘬!來親一個!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好了,別鬧了!我困了,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可就睡了啊!你真是的,讓我穿著絲襪不說,還非得穿這雙高跟鞋,膈得我腳都疼了!不行,我要脫了,讓你給我揉揉!”
“娟,好老婆!做完再脫,好不?你穿這身,我特別來勁兒,屌插斷在你屄里,我都願意!”
“滾!正經話說不了三句,就開始耍流氓!再說我不理你了!”
“娟你別生氣,這是我真心話!娟我愛死你了……”老牛哄了一通,忽然語調一轉,口氣鄭重了起來:“娟啊,你不覺得這套白衣服有點像婚紗嘛,人家都說白色聖潔什麼的,我也想讓你穿上美美的白婚紗,正正式式地做我老牛的女人!”
嘆了一聲,老牛又說:“可咱這個情況,不是窮嘛!婚紗又那麼貴!所以,我尋思著,先買這套白衣服應應景!就是委屈你了,娟!”
我媽起先靜默著,可能沒料到老牛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情深意長的話來,老牛這一說到“窮”什麼的,我媽就不落忍了,老牛話音未落,我媽就說:“別說窮什麼的!我不愛聽!咱窮也得有志氣!咱有手有腳的,只要肯干,還能一直窮下去?再說我都嫁給你了,娃都給你生了,我能是嫌貧愛富的人嗎?我要是嫌貧愛富,就不會嫁給你!”
老牛也有點動情,啞著嗓子說:“娟我知道你心腸好,你心善!”
我媽柔聲道:“咱踏踏實實過日子,比什麼都強。你也別老給自己壓力,非想掙大錢什麼的。我嫁給你圖什麼?還不是看中你踏實老實,真心對我好!女人結婚圖個嘛,還不是圖個知冷知熱的男人?”
“娟你真好!娟我愛死你了!”
隨後就聽見我媽“唔”的一聲,接著又是一陣滋滋的激吻聲。
靜謐的夜色中,突然傳來我媽柔媚的嗓音:“你上來吧!”
完全不是平常說話那種聲調,透著一種說不清的魅惑。
我心神一震,絕對的誘惑驅使著我,摒住呼吸,俯低身子,從簾縫間朝廂房里窺探。
這間廂房里的炕在後窗底下,夏日月光映在炕上,光线正好。相反我這邊背光,這倒是方便了我,只要沒有大動靜,也不會引起注意。
只見在朦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兩具肉體正水乳交融。
我媽仰躺在涼席上,兩腿張開成M型,正在迎接花徑訪客。
她那豐腴修長的大腿牢牢地夾在老牛的腰間,胴體正承受著老牛的野蠻而激情的征伐。
濃黑的秀發鋪灑在枕頭上,連衣裙的吊帶剝脫在手臂上,一對高聳挺立的豐乳被老牛緊緊抓在手里,如同揉面般大力搓揉。
短短的裙擺撩在腰間,潔白的連衣裙此刻變成堆在腰肢上的一片布料。
老牛趴在她身上,高頻率地地挺動下身。我媽檀口微張,隨著他狂烈的動作,發出如泣如訴的低吟。撲哧撲哧的抽插帶起的水聲清晰可聞。
老牛嘴巴也沒閒著,在我媽雙唇、臉頰、脖頸處不停地舔著,在她身上留下狼藉的口水。
老牛忽而從我媽光潔的頸脖一路親下來,一直鑽進深邃的乳溝中間,舌尖吱溜吱溜地把我媽高聳豐滿的乳房舔了個遍,忽而用手握住我媽的豐乳,嘴巴輪流含住我媽的兩個乳頭,“滋溜滋溜”一陣吸吮舔弄。
玩著玩著,老牛還搞起了花樣,只見他呲著我媽的奶頭,吸起來,拉高,再松開,啵的一聲,奶頭彈回去,激蕩之下,我媽的奶子像大白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弄得我媽張著嘴,像離水缺氧的魚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娟,你舒服嗎?”
“嗯……你那個真大……真燙……”
“娟,你下面真滑!美死我了!”
“唔……你輕點……”
兩人一唱一和,顛鸞倒鳳,如痴如狂。
忽然,老牛停下動作,直起身子,拍了拍我媽屁股,說:“娟,咱換個姿勢!”
我媽會意地起身,轉而趴在床上,臉深深地埋在交疊在一起的手臂上,高高地撅起豐滿碩大的屁股,擺出任君采擷的姿態。
老牛在我媽身後跟著趴了上去,把我媽散落的裙擺重又撩到腰際,一手把住我媽豐腴的腰肢,另一只手扶著雞巴對准我媽綻開的陰唇,吸氣挺胯,往前一送,撲唧一聲,黑粗的雞巴盡根而入,一插到底。
“啊……”我媽先是發出一聲無法自抑的尖叫,隨即又變成一聲低低的“嗯……”老牛像馬力全開的打樁機,狂烈地抽插著,吊在肉棒下的卵袋有節奏地甩動著,粗壯的腰腹一次次地轟擊著我媽豐碩的臀肉,激起一波波肉浪,發出一疊聲清脆的啪啪聲。
我媽被身後老牛頂得如狂狼中的一葉小舟,兀自苦苦支撐,喉嚨里發出壓抑的低吟:“嗯……嗯……啊……”
老牛狂插了一會兒,漸漸放緩了節奏,問:“娟,你這樣趴著累不?”
“嗯”我媽一邊承受著老牛的持續抽插,一邊抬起手,輕輕捋了捋散亂的頭發,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老牛,說:“還行!就是趴的時間長了,膝蓋、胳膊有點疼!你快點!”
老牛向前探了探身子,扳著我媽的肩頭,把臉湊過去,一邊和我媽親嘴,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好!娟你真美……我愛死你了……”
我媽側著臉,閉著眼睛,吐出舌頭回應著老牛熱切的吻,兩個人唇舌交纏,像粘在了一起似的。
這個熱辣纏綿的深吻結束後,我媽突然睜開眼,對老牛說:“你躺床上歇一歇吧,我在上邊做!”
老牛依言麻溜躺好,我媽起身抬起一條穿著白色長筒絲襪、白色細高跟鞋、线條優美的長腿,小心地跨過老牛的肚子,落腳在老牛的體側。
我媽的動作生澀,她挪動雙腳,調整了一下位置,整個人虛跨在老牛的雞巴上方,然後伸出一只手,扶住老牛的雞巴,抵住兩瓣陰唇,在上面磨了一下,再輕輕撐開,然後身體慢慢往下坐,直到老牛黑粗的雞巴消失在豐滿的大白臀之間。
“呃!”
插入的一霎那,我媽仰首朝天,秀發披散在光裸的美背上,嘴里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老牛的雙手舉起,順勢抓住我媽兩個高聳豐滿的肉球,狠狠揉捏,惹得我媽喉間一陣呢噥。
不顧老牛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我媽跪騎在老牛身上,調整好姿勢,兩手按在他胸前支撐住,開始上下起伏緩緩套弄起來。
老牛一邊抓住我媽的雙乳大力揉搓,一邊享受著我媽對雞巴溫柔的套弄。
我媽的速度慢慢加快,她逐漸變成半蹲的姿勢,碩大的豐臀上下顛動,不斷地收納、吐出老牛的雞巴。
“唔……”我媽臻首微揚,嘴里吐出迷離的低吟。
可能是這個女上位的姿勢,我媽也是初學乍練,沒過了一會兒,我媽好像就有些體力不支,套弄的速度明顯放緩。
老牛在下面耐不住,沉聲說:“娟,還是我來吧!”
他雙手托住我媽的屁股,下身開始向上猛烈地挺動,與我媽的豐臀一次次重重相撞,發出“啪啪啪”的脆擊聲。
我媽雙目緊閉,高仰著頭,兩手緊緊抓著老牛粗壯的手臂,如同無措的女騎士,在失控的馬匹上顛簸,大屁股被老牛從下方高高頂起,又重重落下,陰戶與老牛的雞巴一次次快速分開,又深深契合,每次“重逢”,都會激起我媽一聲無法自抑的低呼:“啊……”
沒過一會兒,我媽突然顫聲叫停:“疼!你停下,別弄了!太深了,我疼!”
老牛聞言,停下動作。
他坐起身來,擁我媽入懷,兩人耳鬢廝磨:“娟,你沒事吧?這會兒還疼不?”
我媽斜倚在老牛身上,輕聲抱怨說:“你那個太大太長,這個姿勢插得又深,都頂到我宮頸了,我受不了!”
老牛攬著我媽,大嘴拱著去親我媽的嘴,含混不清地說:“娟,那咱再換個姿勢吧?我快要射了,一會兒就好!”
我媽呢唔著回應老牛的索吻,柔順地說:“好!你弄快點!我疼!”
老牛應一聲“好嘞”,扶著我媽,並肩躺下。
我媽欠起身子,把壓在枕頭上散亂的頭發理了理,重又躺下,頭枕好,然後任由老牛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