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賢珠酥乳被捉,羞得俏臉桃紅,穴道被封,動也動不得,喊也喊不出,晶瑩的淚子滾滾而落,這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哪被人被麼欺侮過,又驚又懼間,被何水推倒在床下。
這張大床下面鋪了一層被褥,這是方便他們躲藏而特意准備的,而金賢珠立刻想到淫邪的事情,身子抖得像寒風中的樹葉。
“哥哥,我們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尤舞趴到何水腿邊,支著狐媚的下巴,無主的問道。
何水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了一眼金賢珠,發現她只有十四五歲,杏眼桃腮,瓊鼻櫻唇,皮膚水嫩細膩,用著江南女孩的婉約雅致,亦有少女的頑皮和機靈,眼中的淚花,宣泄著內心的不安和恐懼。
“我松開你的啞穴,你別亂喊,知道嗎?若是你敢喊人,我就殺掉你!”
何水裝出凶狠狠的模樣,可惜被長長的頭發遮住,別人只能看到一張嘴。
金賢珠眨眨眼睛,算是答應了,於是何水在女孩身體上摸索兩下,才拍開她的穴道。
不是何水故意想占她便宜,只是剛剛學的點穴術,用的生疏。
“哥哥,她若喊人,你不是真的要殺她吧?看她長的好乖巧秀氣喲,咱們留著她吧!”
尤舞把何水的話當真,在他解穴的同時,就忙著為金賢珠講情。
何水心中暗笑,嘴里卻仍然凶狠的說道:“她若喊人,我們兩個就死了,我當然得殺她……嗯,她若是很乖很聽話呢,我就放她離開呀。”
“我、我……咳咳,很乖很乖的,我很聽話的,不要殺我!”
一解開啞穴,女孩就慌忙表態,生怕這個“凶狠”的男人殺掉自己,由於著急,臉上憋得通紅,倒也增了三分媚態。
何水早聽到了金賢珠的自言自語之話,當然不相信這個去偷窺勒索的丫頭能乖到哪去,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金家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到這里來?”
“我、我叫金賢珠,我在金家是……”
女孩眼珠子微微一轉,隨口撒謊道,“我是金家的一個丫環呀,我來請小姨娘去前面吃酒!”
“哼哼,撒謊!”
何水冷哼聲,伸手撕開女孩的胸衣,把她的上半身撕得赤裸。
這一招是夢姬向他談起花宮趣聞的時候說過的,說是對付小姑娘最有效。
“不要呀,我沒有撒謊呀,我說的都是真的!”
金賢珠怕這兩人是金家的仇人,若是說出自己的身份,怕是會立刻要了自己的命,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怕他們脅持自己向金家提出什麼古怪的過分要求。
“不掉棺材不落淚!”
何水裝酷,聲音簡短有力,給女孩造成空前的壓力感,手上並不停,哧的一聲,把她的羅裙撕掉,只留一個粉紅色的褻褲。
女孩酥胸鼓鼓,像雪梨一般,滑膩鮮艷,色澤誘人,小腹如緞子般光滑平坦,小腰盈盈可握,可能是練武的原因,香臀極為豐翹,隔著薄綃的褻褲,也能看到肥美花田的溝壑,勾勒出的誘惑曲线散著處子的芳香。
尤舞在旁邊生氣的說道:“金賢珠,你太壞了,何哥哥這麼好你還要騙他,真是可惡,我也生氣啦,不幫你求情了。”
“不要呀,不要再摸了,我都說,求你不這樣對我……嗚嗚,我爹是金家的家主,我是他女兒,我來這里是……嗯啊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哥哥很厲害,我讓他殺掉你!嗚嗚!”
女孩赤裸的玉體被侵犯,也忘了該如何呼救,只是嚶嚶哭泣,連眼睛不敢上睜開。
何水想起夢姬談起的一些花宮秘聞,多是如何調教新來的仕女奴仆的手段。
他邪惡的笑著,摸著女孩濡濕的褻褲,說道:“真的不要我再摸了嗎?你看看,這些都是什麼,滑滑的,都是你的淫蕩的證明呀!”
他伸手在女孩秘園里掏了一把,粘出一手滑濕,在女孩香嫩的臉蛋上抹著,並塗在她的櫻紅小嘴上,還不時的讓她聞嗅,讓她避都避不開。
女孩的褻褲被扯去,最後的遮羞布消失,赤裸的女孩如小綿羊般,被大灰狼戲玩著。
何水突地壓在她身上,吻著她的耳朵,輕聲戲道:“乖乖的睜開眼睛,看清哥哥怎麼對你,免得將來後悔哦!”
“你是淫賊,我告訴爹爹,讓他殺掉你……嗚嗚,嗯啊!”
女孩猛的睜開眼睛,因為最私密最敏感的花徑入口被堅硬的異物頂著,生出奇異的感覺,全身的觸感瞬間都集中在那一點。
“你……你……”
女孩睜開眼睛時,也看清了何水的面孔,發黑發遮著面龐竟是如此俊美,這讓懷春少女的心猛的一下困惑了,想不能這麼一個俊俏的人為何還要生出奸淫強暴的念頭。
“我……我?呵呵,我叫何水,珠兒要記住你第一個男人的名字喲!”
何水說完,嘴巴堵住女孩的櫻唇,同時腰臀一挺,進入女孩的處女通道,那撕裂和占有,就在一挺間完成,少女時代從此結束,從身體上變成一個婦人。
“啊啊……嗚嗚……囈囈!”
女孩的心亂了,身體也亂了,身體好似被他撐裂了,以為自己在那瞬間要死了,可是沒有死,卻感到異常的舒爽,每一次蠕動都讓靈魂飄起來,似是活了十多年,從未想過會有這麼舒服的事。
女孩不斷的呻吟,不斷的迎合著,她感到很羞恥,也感到很悲傷,可就是恨不起來,在亂糟糟的思緒里,她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潮噴出摟住了男人的腰,她覺得身體被男人征服了,她嗚嗚咽咽的叫了一聲:“何郎!”
“小寶貝願意叫我了嗎?你的身體真是漂亮,我很喜歡,你是我經歷的第一個處女呀,你該感到榮幸,因為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何水在女孩粉燙燙的脖子上吻了幾口,一次次含上女孩的乳尖,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觸到,都讓她痙攣不停,潮噴不斷。
“哥哥,我也要你永遠記住我!”
尤舞不知何時也脫光了衣服,滿臉春意的凝視著何水,赤裸美妙的胴體,怯生生的爬向男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