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陽光真是不錯啊……如果能野餐就好了!”Fey在我們重新從水下走出地面的時候用力伸了個懶腰。
“是吃野餐還是被幻獸當成野餐還說不准。”弗隆伯恩臉上露出愛溺的表情,伸手摸了一下Fey的頭發。
我注意到Fey本能的出現了一個歪頭的動作,但是在弗隆伯恩手落下來的時候卻沒有躲閃。
他們兩個走在前面,我和梅爾菲斯在他們斜後方。
梅爾菲斯自從他們與我們一起開始行動開始就再也沒有說過話,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天黑之前要抵達西方的岩洞,不然晚上會有一些非常麻煩的幻獸種類出現。”
他終於是說話了。
“需要能量加速麼?”Fey回頭看他。
“你如果想跑來個長跑鍛煉鍛煉身體我也沒意見。”梅爾菲斯壞笑著說。
在這段簡短對話的過程中,弗隆伯恩一直在很不友好的盯著梅爾菲斯。
我總有一種預感,這兩個人早晚會交手……不過感覺上梅爾菲斯一直就沒將弗隆伯恩放在眼里。
梅爾菲斯帶頭開始用能量低空飛行,我們也全都提升能量跟了上去。
行進的速度並不快,因為我們必須要留下能量應付突發事件。
“以前沒有和你講過……不過現在應該也不算晚……”Fey從空中滑行到我身邊說。
“什麼事情?”
“Rayout雖然聲譽不錯,但是仍然是有敵人的,所以想提醒你一下。”
“我們這種人總會有敵人的……”我說道,“是什麼樣的敵人?”
“幾個敵對的公會。因為我和弗隆伯恩在之前看到那些公會也有人進入了森林,大概以後會撞見他們,所以才想起來和你說一聲。”
“敵對公會……聽上去很麻煩,是大公會?”
“地獄聖殿,我們公會以前和他們起過衝突,弗隆伯恩就親手殺過幾個他們的核心成員,我們也死過兩個同伴。所以如果遇見他們的高級成員大概一定會打起來。還有和地獄聖殿聯盟的幾個公會,都不是可以忽視的對手。”
地獄聖殿是比較有名的大公會,成員近百,會長是一個叫“伯爵”的家伙。
不過其他的情況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也不知道那個“伯爵”到底是外號還是真正的ID。
通常來說大公會之間都不會隨隨便便起衝突,因為如果演變成公會之間戰爭的話,會死掉很多人。
可是只要公會成員開始變多,誰也無法說底下的人就一定會不犯錯。
有些時候,一個小小的誤會就有可能演變成上百人的廝殺,這種事情無論在外面的世界還是這里都不稀奇。
【神都】現在排名最一流的公會是Dreams,TWP和思滅者三個,其他的公會和他們的差距比較大。
這三個公會都有著專屬的城堡,幾乎完全控制著城堡所在的那所城市和周邊的地區,甚至接近一個小國家的程度,成員人數上千。
Dreams的人數最多,因為他們並不限制申請入會的成員數量。
TWP的高等級戰士是三個公會里最多的,但是由於入會對級數有要求所以人數相對較少。
思滅者則是在兩者之間比較平衡的一個公會。
如果這三個公會之間爆發衝突,那麼整個【神都】的世界估計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好在這些公會都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組織。
他們的內部都有議會性質的機構,不會因為會長一個人頭腦發熱就將手底下人的命當成發泄的手段隨便送出去。
而像Rayout和地獄聖殿就只是會長說了算的公會了,好在巴爾格斯看起來是一個相當克制的人,那個“伯爵”應該也是這樣,否則現在應該早就有一個公會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所以巴爾格斯對我們的交代是,一旦遇到敵方公會成員,該怎麼做全都自行判斷,所產生的後果也都要自己承擔。”Fey說。
我從來沒有坐過巴爾格斯的那個位置,當然也就沒有資格判評判這個指令到底是優是劣。
不過就我的感覺來說,我並不討厭這個指令。
“地獄聖殿有聯盟的公會,我們呢?”
“我們當然也有,塞憐公會是我們忠實的盟友,我們兩個公會除了行政和財務上是獨立的,幾乎可以看做是一個大的聯盟公會。AZZA原來就是塞憐的人,後來因為一些關系才轉到了我們這里。”
我聽說過那個公會的名字,會長似乎是個女人,但是具體叫什麼名字我記得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們就這樣聊著,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岩洞。
岩洞並不深,但是從遠處看很難發現這個地方。
“這個岩洞是安全區域,可以安全退出。只要不主動招惹幻獸,這里面也能作為休息據點。”梅爾菲斯說道。
弗隆伯恩掃視了一下這個只有幾十平米的岩洞,然後走到Fey的身邊,“那麼我們就下线休息一下了……吃點兒東西睡一覺……十個小時以後再動身,怎麼樣?”
梅爾菲斯沒有理他,但是很明顯已經聽到了他所說的。
他伸了個懶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退出了游戲。
弗隆伯恩說是要退出,但是卻遲遲沒有動。
我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一直在看我。
“你不退出?”
“……”我沉默了兩秒,“我不急,你不需要為我的事情操心。”
“Fey?”弗隆伯恩看向Fey。
“沒關系,你走吧~十個小時以後見。”Fey對他甜甜的微笑了一下。
弗隆伯恩退出以後,整個山洞就剩下了我和Fey兩個人。
我為了避免尷尬,走出岩洞收集了不少樹枝回來,然後用打火石點了篝火。
“你不退出啊?”Fey看著我做這一切,問道。
“你不是一樣沒有退出麼?”我坐到火堆旁邊,透過騰躍的火苗看著她的臉。
“我……其實是……‘電池’……”
當Fey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在一瞬間從她臉上捕捉到了一絲自卑,這是我從來沒有從她臉上見過的表情。
但是她沒有找借口欺騙我,而是將令她自己感到難堪的身份說了出來。
“我們兩個的原因都是一樣的。”我對她說。
“是麼?”她瞪大了眼睛,然後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我將便攜的可加熱水壺用一根長木棍吊在篝火上面燒水,然後拿出了一點兒干糧。
雖然作為電池我並不需要真正用食物補充體力,但是零級神經擬真卻會給你反映出飢餓感,如果不吃東西的話肚子會很難受。
弗隆伯恩很清楚Fey的身份,他沒有任何看不起Fey的意思。
相反他在退出之前還怕Fey在我面前暴露自己的隱私會感到難受,不得不說他對Fey相當體貼。
我們兩個“電池”面對面坐著,被篝火烘的熱騰騰的空氣將視线在我和她之間用力扭曲。
我借著這個機會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她賞心悅目的臉和晶瑩剔透的雙眸,撥弄著面前的火堆。
她也在看著我,我們好像都在自欺欺人,如果沒有這個篝火擋在中間大概我們誰都不會這麼做。
“為什麼要做‘電池’?”她打破了沉默。
“為什麼你想知道這個?”我問。
“只是單純的想知道罷了……如果冒犯了你的話就當我從來沒問過那個蠢問題……”Fey的目光開始躲閃。
“因為有必須要逃避的事情……不當電池就會死掉。”我如實的作了回答,雖然這聽上去非常籠統而不著邊際,“你呢?”
“你是真想知道還是只是禮貌性的反問一下?”Fey笑著說,她真是一個相當聰慧的女孩子。
“和Mono聊過天,她在知道了我是電池以後,將你的事情也告訴了我。
她說你也在逃避什麼,而我非常想知道。“我一五一十的說。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是電池……剛才卻明知故問的樣子,是在試探我嗎?”
Fey皺著眉頭說。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怕讓你感覺不……”
我語無倫次的開始解釋。
Fey捂著嘴開始嬌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該看看剛才自己的表情有多認真……”
我舒了一口氣,心里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不管怎麼說,為了一句話兒亂了方寸實在不是我這個年齡的人該出現的事情。
“我在外面是病人。”Fey將話題扭轉了回來。
“病人?”
“與其說是病人,不如說是廢人。因為事故,脊柱斷了,所以除了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就這樣躺了三年,然後【神都】出現了。”
我沒辦法說話,因為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是感謝有【神都】這個地方,【神都】的研發人員特地為我這種人改裝了設備,讓我可以重新讓虛擬的身體動起來。如果說我在逃避什麼的話,應該就是外面那個連代謝都不能自理的爛身子吧……可是在這個地方,我和所有人都一樣,可以好好地活著,活的很開心。”
“你真堅強,如果是我的話,大概堅持不了三年。”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我真的癱瘓了,肯定會選擇自殺。
Fey張了張嘴,卻繼續說下去。
我感覺到她似乎隱藏了很多東西並沒有全部告訴我。
我又能怪她什麼呢?
畢竟我也沒有將我的故事全部告訴她。
“其實我很高興你能接受我的邀請加入公會。”在一小段沉默之後,Fey重新擡起頭來說。
“為什麼?”我發現我今天晚上的“為什麼”很多。
“因為莫名其妙的就覺得和你會很親近,就好像找到了一條走失了很久的大狗狗一樣。”她一邊說一邊咯咯笑著。
我因為她的比喻皺起了眉頭,然後忍不住也笑出了聲。
“這個用詞實在是不太禮貌。”
“啊……我忘了你們龍族會吃狗肉的……”
“……我不吃……我們也不是每個人都吃狗肉……”我不喜歡狗也並不討厭那種動物,但是盈風喜歡狗,所以我從來不吃狗肉。
“喜歡Rayout麼?”
我加入Rayout最初的原因就只是因為她而已,但是我不能這樣告訴她。
“並不討厭。”我如實回答。
“弗隆伯恩是好人,雖然性格有些糟糕,但是他的那些話並沒有惡意,希望你和你的同伴別放在心上。”
“他對你確實很好。你們是情侶麼?”我順水推舟的問出了我想問很久的問題。
Fey搖了搖頭,“只是很好的朋友。”
“他看上去很喜歡你。”
“我知道,他已經告白過好幾次了。”
這個答案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你沒有接受?我覺得如果你不接受對方愛意的話還是不要和對方保持那麼親近的關系比較好。一直給對方希望,那應該很傷人……”
“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我是單身主義者啦……他尊重我的選擇,然後自己改變主意,說只要和我呆在一起就可以了。我怕冷落他他會很傷心。”
“單身主義者麼……現在流行這個?”
“那倒不是……具體原因的話嘛……是秘密!”她眯著眼睛笑,非常可愛。
“每個人都有秘密……”我自語道。
“你說什麼?”她移動身體,將自己靠了過來。
“我說……每個人似乎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那應該就是所謂人性中黑暗的一面吧……”
“或許我們只是一直在尋找能夠照亮自己黑暗面的東西……”
Fey攏著膝蓋坐在我的旁邊,頭發被火光染成一片烈火般的紅色。
她扭過頭來看我,我也看著她。
她眼睛里蕩漾著水光,而水光里面是躍動著的火苗。
我忍不住用伸出手手將她的手背壓在了掌下,她的手指開始顫動,我也一樣。
我漸漸將臉向她靠近,她的略微變得急促的呼吸聲漸漸在我耳中變得清晰起來。
但是她似乎在喪失思考能力之前將自己的意識強行拉了回來。
Fey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挪開了和我相交的視线。
“對……對不起呀……”她皺著眉頭,臉色潮紅,輕輕對我說,然後把頭埋在了膝蓋和臂彎之間。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然後自嘲的笑了笑。
“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麼啊,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做了些難看的事情。”
Fey重新看向我,非常溫柔的搖了搖頭,然後將肩膀靠在了我的身上,依著後面的岩壁閉上了眼睛。
很快,我也嗅著她頭發的味道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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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重新醒來的時候,發現Fey已經不見了。
篝火冒著嗆鼻的黑煙,已經熄滅了一段時間。
梅爾菲斯坐在我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面,正看著我。
“過了多久了?”我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問道。
“離預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梅爾菲斯看著我一臉笑意。
“你笑什麼?Fey呢?”
“去河邊洗漱去了,不用擔心,是在安全區域之內。”梅爾菲斯依舊在笑,看的我非常不自在。
但是我清楚讓我不自在就是他的目的,所以干脆不再理他。
Fey回來以後,對我笑了笑,但是什麼也沒說。
在等待了一會兒之後,弗隆伯恩也登陸了上來。
“我們該商量商量下面該怎麼走了。”他上來以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有要拿的東西,只要拿到那個就行,其他的寶物就隨你們分好了。”梅爾菲斯說。
“你知道封印里面該怎麼走?”弗隆伯恩扭頭問道。
“你以為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梅爾菲斯斜眼看他。
“已經進了封印了麼?”我插嘴道。
“沒錯,這個山洞就是最後一個可以安全退出的區域,再往里面走可就沒有可供安全下线休息的地方了,所以要一路殺到頭。”
“聽上去不輕松啊……”我嘆了口氣。
“只要好好聽話,至少不會讓你們在進入幻獸之巢前死掉。”梅爾菲斯說著走出了山洞,然後我們陸陸續續跟了出去。
正如他一開始告訴我的,封印里面就再也沒有遇到大規模幻獸群。
可是我們的運氣也不至於一直遇不到敵人。
一只兩米高的幻獸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意識到這里面的家伙已經變得相當高級了。
“不要一起上,我們輪流處理他們,保留體力。”梅爾菲斯一上來就阻止了想要衝出去的我們。
“誰先來?”我問。
“美女,我記得你的武器是帶電的?”梅爾菲斯問Fey。
Fey搖搖頭,“不是,是我用咒語給劍附加的屬性,只有超重擊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
“沒關系,都一樣。這只交給你了,無屬性的幻獸拿你那種攻擊沒辦法。”
Fey點了點頭,然後提升能量迎了過去。
那只幻獸等級並沒有Fey高,AI也並不是非常優秀的樣子。
Fey用了五分鍾來消耗對方的能量和體力,那只幻獸的動作漸漸變得緩慢了起來,她抓住一個破綻將帶著電光的劍刺進了幻獸的心髒。
梅爾菲斯輕佻而夸張的鼓了鼓掌,我也對她點了一下頭,Fey笑了笑。
第二只是弗隆伯恩解決的,他給劍加足了能量,然後用瞬間能量加速竄向幻獸直接砍下了它的腦袋。
雖然不是什麼特別的招式,但是我總覺得他用這麼多能量迅速解決一直幻獸多少都有一點兒炫耀的成分。
梅爾菲斯在弗隆伯恩干掉他的那只以後就一直嘴角帶笑,直到第三只蹦了出來。
他拔出劍上了,在穩穩地格擋了四五次幻獸的撲擊以後,梅爾菲斯的黑劍以一個非常巧妙的角度輕描淡寫的刺進了那個幻獸的口中。
看到他流暢劍招以後Fey顯得有點兒驚訝,而弗隆伯恩也皺起了眉頭,因為梅爾菲斯從頭到尾都像故意示威一樣幾乎沒用什麼能量。
在第四只出現的時候,我知道該輪到我了。
“冰系的幻獸,攻擊附帶的冰凍效果是最麻煩的,你有數吧?”梅爾菲斯在看清了對手的時候和我說。
我點了點頭。
其他人都非常順利毫發無傷的消滅了自己的對手,如果我弄砸了的話可就太傷自尊了。
所以我不自覺的提升了很多能量,然後舉起了手里的武器。
擡劍向幻獸衝了過去,它大吼一聲開始和我打在一起。
我記得梅爾菲斯說過第一層封印里的幻獸應該只有A級的能量,所以我很輕松的就能破開它身上的能量罩給它留下傷口。
可是由於這家伙體型實在不算小,所以我的攻擊對它來說並不算很嚴重,反而激怒了它。
我在它開始反擊的瞬間感到壓力大增,它的攻擊速度突然變快,沒來得及適應的我被它一巴掌拍中飛了出去。
幸虧我沒有輕敵,身上早就做好的防護罩吸收了幾乎所有的傷害,可是強大的衝力仍然震得我胸口難受。
我有點兒急了,因為其他人在戰斗中根本就沒被正面擊中過。
雖然我的等級在他們里面是最低的,但是幻獸卻只有A級,我覺得顏面盡失。
我用更多的能量提升速度向它衝了過去,然而在剛一接觸的時候那個幻獸就噴出了一大片冰霧。
我毫無防備的衝進了那個霧里,被一陣刺骨的寒意狠狠的吞了進去。
手腳都麻木了,劍也結了一層霜。
我的行動一滯,那頭幻獸立刻從側面向我撲了過來。
我勉強忍著寒意擡劍當了它一擊,然後被震的失去了平衡飛出了好一段距離。
這非常不妙,凍僵的關節讓我根本沒辦法在空中調整姿勢。
如果這個時候幻獸發動下一次進攻,那麼我不死也是個重傷。
我把劍遞到了另外一只手,然後開始做手印,並希望能夠來得及。
很幸運,在我完成手印之前幻獸的攻擊還沒到。
不死之戒發出了一陣能量波動,然後我身上的冰霜在瞬間被驅了個干淨。
我扭轉重新變得靈活的身體,向側面閃去,成功讓開了幻獸的攻擊。
這是不死之戒的一個能力“涅槃”,低級的“涅槃”通過手印發動就可以驅散大多數的低級負面效果。
幻獸前衝的力量太大,而我抓住這個機會立刻加速,從它的後腦將劍扎了進去。
幻獸巨大的身體從空中砸到了地上,我也從空中喘著粗氣降了下來。
心情變得很差,因為這一戰因為用了“涅槃”,所以浪費了自己一大半的能量,這讓我感到相當丟臉。
“哈哈,你把‘那個’已經用的很熟練了嘛。”梅爾菲斯笑著說。
我聳了聳肩,擰著眉頭沒說話。
“那個幻獸真的只有A級麼?”Fey突然問梅爾菲斯。
“剛才我們已經進到第二層封印里面了,那個家伙是7級的幻獸。”梅爾菲斯壞笑著看向我。
我這才恍然大悟,又被這個家伙給玩了……如果真的是A級的幻獸我還打成這麼狼狽的樣子,那可真的會讓我自尊心大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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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驚無險,有了解決幻獸的經驗,我很順利的又解決了好幾頭7級的幻獸而且用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因為梅爾菲斯熟門熟路的緣故,我們成功的避開了第三層封印里的高級幻獸來到了幻獸之巢的入口。
准確的說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山脈,進入山體的入口多的不計其數,山體內部被幻獸掘成了一個巨大的迷宮。
如果沒有梅爾菲斯的話,我可絕對不會進到這里面去。
姑且不提幻獸的等級,光是記路和找路就能讓我的頭炸掉。
幻獸之巢里面非常干淨,並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也許是因為幻獸這個種類本身的設定就是魔法生物的緣故吧,我沒看到地上有什麼令人厭惡的排泄物。
通道相當寬敞,就算是狹窄的地方有近五十米寬,高度也能夠允許我們低空飛行。
至少我們不需要擔心會被碩大的幻獸在通道里堵個嚴實。
“幻獸領主應該在最上面的階層,我們為什麼要往下走?”弗隆伯恩一邊走一邊問。
“因為我要的東西並不是它守著的,這麼簡單的問題也需要問?你的腦子是擺設?”梅爾菲斯非常尖刻的回道。
弗隆伯恩一路上對梅爾菲斯都沒有好臉色,雖然梅爾菲斯並不是有意要挑釁——我很清楚他本來說話就這個德行——但是弗隆伯恩並不會當做沒聽見他的話。
“你再說一遍!?”弗隆伯恩厲聲說。
“好啦……你別衝動……”Fey連忙拉他。
“你也聽到他說的話了!我已經忍了這個家伙很長時間,這回是他自己找不痛快!”弗隆伯恩吼著,一副要衝過來的樣子。
梅爾菲斯連表情都沒變,只是靜靜的站著盯著他看。
“別像孩子一樣吵架了,如果真的看對方不順眼干脆打上一架更直接,你們覺得呢?”我實在已經受夠了弗隆伯恩的脾氣,於是對兩個人說。
“正合我意!你怎麼說?”弗隆伯恩繼續吼著梅爾菲斯。
梅爾菲斯收起了一成不變的笑容,然後點了一下頭。
“如果我殺了你,希望你們公會的人不會找我麻煩。”他對弗隆伯恩說這些的時候,很認真的看了我一眼。
“口氣真不小!放心吧,為一場公平的決斗而復仇,我們公會的人還不至於這麼不堪。”
其實我知道梅爾菲斯根本就不會把Rayout放在眼里,他之前不殺我們幾個並不是因為怕Rayout或者AZZA,只是單純的沒有必要殺我們而已。
他現在提到公會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問題。
因為他現在是我的同伴,如果殺掉了弗隆伯恩的話麻煩最大的應該是我,所以他才在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我不喜歡弗隆伯恩,但是並不想他死。
可是如果在梅爾菲斯和他之間做個選擇的話,我當然還是希望梅爾菲斯活下來。
因為像他們這種同級別戰士的戰斗,雙方都沒辦法留手,勝負往往是一個破綻的瞬間就能決定的,至於會不會死人,就只能看運氣了。
我對梅爾菲斯點了一下頭,示意我這邊沒有關系,於是他重新恢復了笑容。
“找個寬敞點兒的地方吧,我們好好玩一玩……”他的眼中閃爍出了一絲尖銳的光芒。
在山體的地宮之中,我們找到了一個非常適合戰斗的岩穴。
這個岩穴有一個小宮殿那麼大,足夠讓這兩個家伙搞搞破壞了。
Fey顯得很不高興,因為弗隆伯恩沒有聽她的,而我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總是努力讓她身邊所有的人都和睦相處,但是那實在是不可能的,因為人和人之間永遠會出現矛盾,哪怕是鐵杆的朋友或者親密的戀人。
命運總會給人各種各樣的選擇,而有些選擇本身就是矛盾的。
“怎麼打?”梅爾菲斯站定,擡起下巴看著弗隆伯恩。
“隨你!”
“別用魔力了,用劍拼吧。我擅長岩石系的法術,在這種地方用那個的話可就太欺負你了。”
“小看人的話,一會兒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弗隆伯恩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梅爾菲斯沒有幼稚的和他繼續斗嘴,只是拔出了他的黑劍。
我不知道梅爾菲斯身上到底有什麼高級裝備,但是毫無疑問那把黑劍的等級已經是我見過的武器中數一數二的了。
畢竟龍盤的劍曾經砍碎了我的武器,而那把黑劍卻把龍盤的劍砍斷了。
弗隆伯恩穿著重型的全套鎧甲,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單純的劍戰士類型,因為除了一些特殊的鎧甲,大多數重型防具都會讓魔力的效果大打折扣。
梅爾菲斯是魔力戰士,既可以近身戰斗,也有不弱的魔力等級,所以他只是穿了和我早些時候很相似的胸甲。
我覺得他確實有點兒輕敵了,畢竟他們兩個的等級一樣,而不使用魔力的話梅爾菲斯的防御力不可能跟得上對方。
可是現在我說什麼也都是白搭,他們倆已經提升能量打在了一起。
梅爾菲斯速度上的優勢體現的淋漓盡致,幾乎所有弗隆伯恩的攻擊他都閃開了。
而他的攻擊卻讓弗隆伯恩不得不拿劍去擋,一來一回弗隆伯恩的能量消耗就比梅爾菲斯高了一個檔次。
【神都】的等級是要將魔力總和與能量總和綜合起來才能評算的,梅爾菲斯的魔力相當強大,他在我面前使用過的法陣都不是隨便一點兒魔力就能釋放的。
如果這麼說來的話,他的能量強度和對方相比就相形見絀了。
弗隆伯恩的攻擊強度很高,每一擊都會散射出不少多余的能量炸在梅爾菲斯的護罩上。
梅爾菲斯即使躲閃的再成功也無法避免能量散射所造成的攻擊,所以總的來說他的優勢並不大。
弗隆伯恩在僵持中突然爆出能量進行了加速,手上的武器舞的飛快,逼迫梅爾菲斯不得不硬接。
梅爾菲斯這麼做了,然後被對手用能量炸了出去。
他剛剛在地上調整了姿勢,弗隆伯恩就揮出了一道巨型的能量刃。
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能量刃,在它掠過的地方整個地面都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轟——
梅爾菲斯所在的地方發生了劇烈的能量爆炸,塵土和碎石到處飛濺,我和Fey連忙撐起護罩來擋那些嗆人的煙塵。
灰塵散去以後,我看到梅爾菲斯的面前被炸了一個大坑,他的手臂似乎被炸傷了,地上有一點紅色。
這家伙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露出了邪惡張狂的笑容,我覺得要壞事兒了。
“能做出那種能量刃很得意吧?”他一邊笑一邊衝遠處的弗隆伯恩喊道。
弗隆伯恩甩了一下手里的劍,重新指向梅爾菲斯,“能大大方方正面接下我能量刃的同等級戰士目前只有三個,我不得不夸你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梅爾菲斯狂笑起來,然後舉起了手里的黑劍,“很好……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有沒有興趣試試我的能量刃?”
“哼……”弗隆伯恩發出了一個不屑的聲音,然後開始做高等級防護罩,擺出了防御的架勢。
面對對方這麼露骨的挑戰,他的自尊心讓他的身體立刻開始反應。
弗隆伯恩剛一接受挑戰,我就感到了一股異樣的能量震動。
只見梅爾菲斯那把黑劍周圍開始冒出黑光,大量黑羽狀的能量從空氣中誕生,然後迅速的被黑劍本身所吸收。
空氣開始微微震動,那種震動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明顯。
幾秒鍾後,黑劍上的羽狀能量已經聚集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強度,我已經辨別出了劍身震動所發出的到底是什麼聲音。
鴉鳴……
是那種烏鴉在啄食腐肉之時所發出的尖銳嘶叫,那種刺耳的聲音就好像利刃一樣在整個岩穴之中狂亂的回響。
我和Fey連忙用手捂住耳朵,這聲音讓我感覺內髒都快要被撕開了一樣。
弗隆伯恩滿臉是汗,他咬著牙忍住這令人心悸的嘶鳴聲,擺出了全力防御的姿態。
梅爾菲斯劍上的羽狀能量讓劍身看上去仿佛長了整整三倍,他用力將劍揮了出去。
黑色的能量刃帶著撕破空氣的鴉鳴聲撲向了弗隆伯恩。
和弗隆伯恩的能量刃一樣,梅爾菲斯的黑色能量刃也在地面留下了痕跡,但與之不同的是,這次留下的痕跡卻是能量刃本身一邊前衝一邊爆出的殘余能量所留下來的。
飛羽狀的能量痕跡把所經之處蹂躪的面目全非。
弗隆伯恩在最後一秒的時候站不住了,他爆出能量向旁邊竄去,在千鈞一發之際閃開了梅爾菲斯的攻擊。
那道黑色的能量刃直接衝進了他身後岩壁里,開出了一個黑漆漆深不見底的裂痕。
緊接著,從裂痕里傳來了一聲沉悶的爆炸。
那聲音聽起來很遠,看來這倒能量刃在岩壁中至少切割出了一個近百米深的裂縫。
但是透過岩壁傳來的強烈震動讓頭頂落下了不少松動的沙石,腳下的地面也猛地顫了一下。
我和Fey相互看了一眼,她前額和鬢角的頭發都被汗水沾濕了,輕輕貼在臉頰上。
我也滿臉都是汗,手心黏黏的。
幸虧弗隆伯恩在選擇了閃開,不然他絕對會當場被這個能量刃殺掉。
但是他這個舉動無疑已經表示他認輸,因為他躲了,而梅爾菲斯沒有。
“還是挺聰明的嘛……沒有傻乎乎的選擇站在那兒等死……”梅爾菲斯慢慢收斂能量,笑著看他的對手。
弗隆伯恩拿劍的手在發抖,他似乎還想繼續打,但是同樣是自尊心使然,他沒辦法再讓自己向對方出劍。
是他自己決定接受對方的挑戰,也是他自己選擇了避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很有羞恥心的沒有再向梅爾菲斯發難。
畢竟他還是一個真正的戰士,那麼丟人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我們都很清楚,這並不代表弗隆伯恩真的輸給了梅爾菲斯,弗隆伯恩也明白這點。
“你該明白,實戰中沒人會硬接你那招能量刃,也不可能給你那麼多時間來聚集能量!”雖然表面上服軟了,但是弗隆伯恩嘴上倒是已然硬硬的。
梅爾菲斯只是笑了笑,然後也把劍插回了腰間。
別人大概會認為他默認了弗隆伯恩的話,或者他是為了給對方留面子,但我知道他明顯只是不屑於再和弗隆伯恩說話而已。
“兩個人都沒事就好……”Fey緊皺的眉頭松開了,她重新露出了笑容。
由於耗費了不少能量,所以我們選擇在原地休息一段時間。
兩個剛剛打過的家伙就地坐了下去,離得遠遠地。
雖然我知道他們仍然很厭惡對方,但是至少在這次冒險中應該不會再起什麼衝突了。
Fey坐在弗隆伯恩的身邊,兩個人低聲說著什麼。
既然別人不希望我聽到,我也不可能死皮賴臉的湊上去,於是我走到梅爾菲斯身邊坐了下來。
“他剛才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實戰中你能用這招麼?”
梅爾菲斯瞥了我一眼:“當然能。用之前做個束縛法陣把對手困住不就行了。”
我啞口無言。
我對法陣的了解非常少,我只知道同等級的情況下,哪怕是最強的束縛法陣在困住別人的時候自己也是無法動彈的,這是束縛類法陣最基本的規則。
所以我並不清楚梅爾菲斯的束縛法陣會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夠允許他困住別人的同時自己繼續攻擊。
我把心里的疑問提了出來,而梅爾菲斯卻給了我一個讓我恨的牙癢的答案。
“你不懂法陣,和你解釋也白搭。基礎規則里面也是有漏洞的,別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他已經給了我太多的意外,所以這一次我覺得自己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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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休息了幾分鍾,就看到有不少人從岩穴的另外的一個通道口走了出來。
我警覺的將手放在了劍上,但是沒有站起來,因為他們離我們還是挺遠的。
十多個人,在看到他們以後Fey和弗隆伯恩為了以防萬一向我們靠了過來。
那些人跟著一個家伙也向這邊開始靠近。
為首的那個家伙穿著一套純銀色的全身鎧甲,看上去非常華麗,身後還有純粹為了裝飾而存在的披風。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這一定是個非常高傲自大的家伙,如果不是這樣誰會選擇這麼扎眼的一套裝備呢?
連腰間的劍都是一整塊藍色的水晶所做成的劍鞘,在周圍的能量火把中燁燁生光。
“想不到能在這種地方碰到你……真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那個家伙突然遠遠地對我們喊道。
我不認識他,於是本能的扭頭去看我其他的同伴。
Fey和弗隆伯恩臉上都是一絲疑惑的表情,所以我猜到了他說話的對象是誰。
“你還活著啊……那種傷都弄不死你麼?”梅爾菲斯從我身後站起來,我覺得背後傳來一陣涼意。
“是誰?”我問。
“一個敵人。”梅爾菲斯輕描淡寫的說。
“敵人!?他們是……他們是Dreams的人啊……”Fey皺著眉頭說,而我也看清了他們鎧甲上的徽章……
“喂……雖然我知道你在這個世界上到處惹麻煩……但是惹上那種勢力是不是有點兒太過頭了?”我看著梅爾菲斯說。
“不是所有事情都會如你所願的,和誰為敵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選的。”梅爾菲斯對我的話很不滿。
好吧,如果是對方先找他麻煩的話,我相信他肯定不會是忍氣吞聲的那種人。
“會打起來麼?”我問。
“基本是的。”
“帶頭的那個有多強?”
“Dreams第三殺手團的副團長,黑希斯,四級戰士。”
非常非常棘手的敵人……不僅實力高強,他們一邊的人數也比我們多太多……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背後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
“你們還真是悠閒得很。剛才聽到你那標志性的鴉羽之刃的嘶鳴的時候,我興奮地手都要發抖了。一年前的仇我今天要和你好好算個清楚……”
梅爾菲斯沒有看他,而是轉向我們。
“你們走吧,他們人太多,我一個人的話想要逃會更輕松,他們攔不住我。”
我點了一下頭,“Fey,你們快走,沒必要卷到這個事情里。”
“我沒說讓你留下。”梅爾菲斯皺著眉頭打斷我的話,“如果你們和他們動手,Rayout很有可能會被Dreams鏟除掉。你和他們一起走。”
我長出了一口氣,“沒關系,我暫時退團好了。如果這個時候讓我扔下同伴逃走,我這輩子大概都沒有能力再做戰士了。”
“我也留下。”Fey突然說,“已經是同伴了,一要開戰就逃跑,Rayout的人不會做這種事。”
我看向弗隆伯恩,很意外的,他竟然也點了頭決定留下來幫梅爾西斯,我一瞬間對他的好感大增。
“你們這些家伙,太幼稚了。”梅爾菲斯搖了搖頭,眉頭緊皺,但是我似乎覺得他挺高興我們能做出這樣的選擇,“Rayout的人總是這麼幼稚。”
“別說廢話了……這麼多個人,我們怎麼打?”我說。
“你和黑希斯交過手,你來負責和他打。”弗隆伯恩對梅爾菲斯說,“其他人交給我們。”
梅爾菲斯搖了搖頭,“對方也是這麼想的,不能跟著他們的節奏走。你和Fey配合應該很默契了,你們倆負責纏住黑希斯,我和貪狼快速分割其他人,盡可能地解決他手下的人,然後我們合力干死那家伙。”
“就這麼辦吧。”弗隆伯恩說。
“我怎麼配合你?”我問。
“我全力進攻,你跟緊,別人對我的進攻你負責擋下來。”
“這麼多人的進攻!而且他們的等級都不會比我低,你還真是信任我!”
“不是信任你,是信任你手上戴的東西。”他說。
對方沒有再給我們浪費時間的機會,黑希斯看著梅爾菲斯,指著他的臉示意他單獨出來。
梅爾菲斯笑著,假裝和他一起向旁邊移動過去。
我緊緊握著劍,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就等著那個時刻。
“殺!!!”梅爾菲斯突然大吼了出來,然後爆出能量衝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Dreams成員。
那個家伙一直盯著我們這邊,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梅爾菲斯一劍砍飛了半個腦袋。
我立刻衝了過去,而Fey和弗隆伯恩已經按照說好的攔住了驚訝的黑希斯。
Dreams剩下的幾個家伙在反應過來以後怒吼著向梅爾菲斯衝來,而梅爾菲斯正在地上畫陣。
我的心髒快要從胸腔跳出來了,因為就算我再厲害也沒辦法替他擋住這麼多人從各個角度發動的攻擊!!
我孤注一擲想先衝出去殺一個的時候,梅爾菲斯突然用空著的手拉住了我的衣服。
他根本就沒指望我替他擋這一輪的攻擊,事實上在那些人還沒衝到我們跟前的時候梅爾菲斯的法陣就被發動了。
又是熟悉的岩刺,當這些粗大的岩刺從我們周圍的地面暴起的時候,我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
攻擊奏效了,有人受了傷。
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事情。
梅爾菲斯立刻捉住了一個受傷的家伙開始不要命的和他打在一起,我跟在他後面,離他最近的三個人已經追到了我們面前。
我開始做手印,然後在他們要從背後攻擊梅爾菲斯的時候,我的身邊出現了不少能量洞。
蒼白色的骨矛從能量洞里探了出來,我用帶著無亡之戒的左手開始定位,然後這些骨矛就像利箭一樣向他們射了過去。
他們成功的被我擋了下來,但是我的能量正在飛快的下降,召喚這些骨矛對我的負荷並不算小。
好在梅爾菲斯利用對方受傷的弱點在十多秒以後就切斷了對方的一條腿。
他沒有繼續追擊從空中慘叫著掉下去的那個家伙,而是直接衝向了另外一個。
那些家伙眼見沒辦法在短時間內靠近我們,立刻改變戰術向我們發射了大量的能量彈和能量刃試圖阻止梅爾菲斯接近第二個目標。
“媽的!”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普天蓋的的能量彈和能量刃,忍不住罵了一句,我實在是沒有信心能夠擋下這麼多攻擊,畢竟我這是第一次被迫使用不死之戒賜予我的能力。
我立刻在雙臂外側召喚了兩張足以遮蓋住我整個身體的厚重白骨盾牌,大吼著將雙臂護在了自己身前。
整個身體在一秒鍾之後收到了強烈的衝擊,骨片在向四處飛濺,我覺得內髒都被攪合在了一起,難受的想吐血。
三秒鍾以後骨盾裂成了碎片,但是我已經成功的擋下了對方這一輪的攻擊,而梅爾菲斯也成功的干掉了第二個人。
“能撐住麼!?”梅爾菲斯在身後大聲問我。
“能量不多了!!”
這個時候,Fey和弗隆伯恩也和黑希斯打在一起。
黑希斯鎧甲上已經套了一層閃電能量護甲,每當弗隆伯恩和Fey對他進攻的時候就會有電從他身上竄出來,以至於Fey和弗隆伯恩根本找不到有效地傷害對方的方法,更多地時候他們只不過是相互掩護,爭取不讓自己受傷而已。
對方在損失在幾個人之後立刻意識到了我們的戰術意圖。
那些追擊我們的家伙改變了策略,轉頭開始圍攻Fey他們。
“你去幫他們!!”梅爾菲斯對我吼道。
“你呢!?”
“給他們一個小禮物!你們撐三十秒!聽到我喊黑希斯的時候就往岩穴外面的通道竄!”
“懂了!”
我轉身向Fey他們飛了過去,梅爾菲斯竄向了另外一邊。
閃過了三個人對我的阻擊,連續的能量加速讓我的胸口非常疼。
“走!”我對Fey他們大喊一聲之後,他們非常配合的放棄了與黑希斯的纏斗開始在岩洞中與Dreams的家伙開始兜起了圈子。
在這種情況下我沒辦法將梅爾菲斯設計好的戰術意圖告訴他們,因為如果我喊出來的話對方也能聽見。
我只能用眼神示意Fey他們加速靠到我身邊。
Fey確實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帶著弗隆伯恩向我靠了過來。
“梅爾菲斯喊的時候就往旁邊的通道里面躲!”我盡量用可以讓我們三個人聽清的聲音說。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黑希斯從後面像旋風一樣追了上來。
畢竟是比弗隆伯恩還要高級的戰士,他想追我們實在是太輕松了。
我回頭一看,然後嚇了一大跳。
身後的黑希斯手中已經聚齊了一個足足有兩米多高的能量光球,如果被他就這麼砸下來的話我們絕對要重傷。
可是此時此刻我將所有的能量都用在了加速上,已經沒有多余的能量在做護罩了。
更糟糕的是,後面其他Dreams的人開始瘋狂地發射能量刃來阻止我們閃避到側面去。
為了避免直接被這些能量刃命中我們,Fey不得不轉身拿劍替我們格擋,而我和弗隆伯恩則從後面拽著她鎧甲的系帶帶著她繼續衝刺。
“黑希斯!!!”就在我們已經絕望了的時候,梅爾菲斯的聲音終於從遠處響了起來。
我根本沒有機會去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擡手攬住Fey的腰,一頭就扎進了前面最近的那個岩石通道。
身後傳來了瘋狂的震動和爆炸聲,緊接著整個岩洞的穹頂開始塌了下來。
在我們這個通道被巨石封上的一瞬間,我從縫隙中看到有無數的巨石非常夸張的在大岩穴中飛舞著,還有Dreams的成員慘叫著被砸成了肉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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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Fey的咳嗽聲將我從迷糊中拉了回來,幻獸之巢的震動終於平息了。
我爬起來,抖掉身上的土塊和碎石。
“怎麼樣?”
“沒事……咳咳……”Fey的聲音傳了過來。
“弗隆伯恩呢?”我問。
“我看到他竄到另外一邊的通道里面去了。但是梅爾菲斯……”
“不用擔心那家伙,攻擊時他發動的,他自己比我們有數。”
我們已經完全喪失了方向感,這個通道比我們之前進入岩穴的時候要小很多,但是看起來如果往前面走的話會有更多地岔路。
我沒了主意,因為無論呆在原地還是試探性的往外面走,碰到同伴還是碰到敵人誰都說不清楚。
“你大概對弗隆伯恩逃離的方向有點概念吧?我們就像那個方向走吧。”
Fey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就上路了。
並不是我們不想多回復一下能量,而是因為對方比我們人多,不快點兒匯合的話我們永遠都要提心吊膽的。
“那個黑希斯看上去很厲害。”我對Fey說。
“是的……我們兩個已經盡量配合了,但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給自己附加的雷電能量鎧甲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在沒有准備的情況下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付。每次遭到雷電的攻擊手都會麻的好幾秒擡不起來……”
“也許用中距離牽制的方法比較好……”
“可是我和弗隆伯恩都是近身戰士,他的能量比我們強,如果在中距離的話我們根本無法阻止他去截擊你們。”
“真是麻煩啊……不知道如果再碰見他的話該怎麼辦……”
Fey沒有接話,而是看向我:“你騙我了吧?”
“什麼?”我愣了。
“你說你自己只有B級的,完全就不是那回事……”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測過等級了……最後一次測的時候是B……梅爾菲斯說我現在有8,9級的樣子……”
Fey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止……當時看見他們一起向你打能量彈的時候我都嚇死了……里面有不少都是經過魔力加持的壓縮能量彈。可是你輕輕松松的就全部接了下來……我覺得連我都做不到。”
輕輕松松……?
如果她知道我當時被打的快要吐血就不會這麼說了。
狹窄的通道非常不如人願的開始向預期方向相反的那一邊開始延伸,如果順著它走下去的話我們肯定到不了弗隆伯恩所在的那個通道。
可是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挑看上去靠譜的岔路繼續走下去。
沒走太久,我們前面就隱約出現了一個身影。
我們一起停下了腳步,拿出了武器,然後一起祈禱那會是我們這一邊的人。
當那個人完全暴露在能量火把的光芒下的時候,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黑希斯帶著一身的塵土,頭發散亂的站在了我們面前,身上的鎧甲在之前的塌方中被弄得灰蒙蒙的。
“你們的運氣真是不怎麼樣……”黑希斯看著我們,身上撒發著令人神經緊張的殺氣。
“看起來是這樣。”我死死盯著他,思考應該怎麼對付這家伙。
一路上我都在想,但是很不幸在我得到答案之前他就不遂人願的出現了。
“你們Rayout也算是挺有名的公會了,為什麼要和梅爾菲斯這種人混在一起?”
“我們和誰在一起不需要別人來管。”我知道這樣說很容易刺激到對方,但是我的潛意識總是不允許自己在任何人面前服軟,哪怕是比我高四五級的敵人。
“因為你們,我損失了很多手下……你們該清楚Dreams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廢什麼話……到現在了你還打算借著公會的名號來嚇唬我們?”我說。
Fey在旁邊一言不發,只是一直提升著能量,我想她也非常清楚一場惡戰是沒辦法避免的。
“好吧……你們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黑希斯在撂下一句話之後就衝向了我。
我立刻舉劍去擋,但是他在接近我以後猛地用能量直接對我進行了轟擊。
我的防護罩加的很厚,所以他除了將我直接擊退意外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可是我知道他既然要把我擊飛就絕對有後手。
果然,他高速做了好幾個手印,然後在手上聚集了一大片電能,直接就向我扔了過來。
我在空中來不及改變方向,只能用能量在撞到牆上之前給自己緩衝一下。
那道三叉戟一樣的電弧已經射到了我的面前,躲避已經不可能了。
我用在一瞬間能夠調動的所有能量開始召喚骨盾,然後用骨盾將自己整個護在了下面。
然而預想之中的電擊卻遲遲沒有出現,甚至連輕微的震動都沒有。
我分開骨盾看去,發現自己身周被一個電牢死死地套住了,能夠移動的范圍連一米都不到。
“呆在那里好好看看我怎麼和這個女人玩吧……”黑希斯陰森的撂下這麼一句話就和Fey打在了一起。
我試著用大量的能量去轟擊這個電牢,可是卻根本無法撼動它。
然後我又用骨盾開始去撞擊,但是骨盾卻輕松被電牢上的電流給炸了個粉碎。
黑希斯的等級比Fey也要高很多,再加上他本身高級電屬性的能量非常克制Fey的必殺技,以至於Fey完全就沒有還手反擊的機會。
我試著召喚骨矛去從後面偷襲黑希斯,但是同樣的,骨矛也無法穿透電牢的封鎖。
這個電牢的能量非常強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麼強大的東西從外面應該也是非常難擊破的。
在不同的情況下,這招可以起到完全不同的攻防作用,黑希斯還真是厲害的家伙……
黑希斯很快就震飛了Fey的大劍,因為Fey在之前的戰斗中已經沒有什麼能量了。
我急得發瘋,但是卻沒辦法從這里衝出去。
在Fey的武器被打落之後,黑希斯沒有繼續攻擊,而是收起了劍開始和Fey近身肉搏。
他並不是為了顧及什麼公平,這個混蛋完全就只是在玩而已。
Fey咬著牙不斷出拳發動進攻,但是黑希斯的局部能量加速讓她所有的出招都落空了。
她劇烈的喘著粗氣,體力慢慢被對方耗費到了極限。
她擡腿踢出一腳,但是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黑希斯輕輕松松的抓住了她的腳腕,然後用力一甩將她砸在了牆上。
Fey像花瓣一樣摔倒在地上,用手撐起身體不斷地咳嗽。
黑希斯眯著眼睛看她,走過去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腹部。
Fey痛叫一聲被帶能量的巨大衝力踢飛,然後沒能夠再次爬起來。
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但是我沒有再次激動地去衝擊電牢。
我現在需要能量,如果有能量的話我大概可以試試不死之戒的“涅槃”來驅除電牢的效果。
因為這麼高級的電牢絕對不是單憑手印發動的“涅槃”就能起效的。
黑希斯走到Fey的身邊,一只手抓起她的頭發看著她的臉。
Fey的臉被巨痛扭曲了,但是眼睛里的倔強卻一丁點都沒有減少。
“真不錯……看著這張臉,我已經忍不住想做些什麼了。”
黑希斯眼睛里露出了邪惡的光芒,那個神情我記得非常清楚……阿什維克他們在強暴那個少女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
我的心髒開始劇烈顫動,憎恨的語言幾乎要脫口而出,但是我忍住了,因為現在並不是時候。
而且做這種事除了彰顯自己的無能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黑希斯伸手撕下了Fey的一大塊裙擺,然後掐著女孩的脖子將她拖到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
Fey因為強烈的窒息而臉色蒼白,身體卻因為體力不足而完全沒法反抗。
黑希斯用裙擺的碎片將Fey的雙手綁在了火把柱上,然後滿意的開始欣賞自己的傑作。
Fey在用力呼吸了幾次之後勉強恢復了神智,她盯著黑希斯,沒有哀求也沒有恐懼,只有深深的厭惡和絕望。
“好眼神……非常好……”黑希斯淫邪的笑著,“每次看到這種眼神的時候你知道我都會怎麼做麼?我會把你這種婊子干的求饒為止!!哈哈哈哈!!”
Fey在他笑的時候突然擡腿踢在了黑希斯的肚子上,如果她低一點的話大概這家伙的命根子就要廢掉了。
可是她被綁住的這個姿勢讓她沒有辦法踢到那個位置。
黑希斯被踢的往後退了一步,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但是很快又笑了起來。
“不要著急,我們可以慢慢享受。”
他在說話的時候猛地按住了Fey修長白皙的大腿,然後手中爆出了一陣強烈的電流。
“啊啊啊啊啊!!!!!”
Fey從口中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整個身體在石台上抽動著。
她腿上的長筒絲襪被燒出了一個個破洞,眼神也因為劇痛兒有些渙散。
黑希斯捏著她的下巴,伸出猩紅的舌頭在Fey白皙的臉頰上像餓狼一樣用力舔著。
Fey厭惡的試著將頭從他手里掙開,眼睛里出現了淚光。
那家伙的手從她胸前探進了Fey鎧甲的縫隙里,肆意的揉捏著Fey嬌嫩的胸部。
“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好痛……”Fey咬著牙,從嗓子眼里滲出了細不可聞的聲音。
她的臉頰和身體出現了異常誘人的櫻紅色,裸露的雙肩在不停發抖。
黑希斯用粗糙的手指不斷地玩弄Fey胸前的蓓蕾,Fey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然後發出了像小鹿一樣的哀鳴。
黑希斯非常滿意的欣賞著這淒慘的音樂,然後猛地一捏。
“啊啊啊!!!痛……痛死了……放手……放手啊!!”
黑希斯哈哈大笑,然後將手伸到了Fey的身後,解開了Fey的胸甲,將它從女孩的身上扯了下來。
少女忍不住委屈的抽泣了起來,她的上身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
令我驚訝的是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綻放著櫻紅的色彩,在昏黃的火光中充滿了令人侵犯她的欲望。
黑希斯也被眼前的美景看的愣住了幾秒,然後開始令人作嘔的急促呼吸起來。
“我似乎撿到了什麼寶貝……”他用指尖從Fey的鎖骨一直滑到女孩的肚臍處,Fey隨著他的動作全身打了一個哆嗦。
女孩的眼睛里是一片灰色,大顆大顆的淚珠從臉頰上開始滑落。
恥辱感讓她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黑希斯將手從Fey的腿間伸了進去,然後揉弄了兩下。
“嗚嗚……不要……不要啊……”女孩失聲道。
“要的,很快你就要爽的飛上天去,那時候你就要感謝我了。”
他將手一扯,少女的黑色內褲就被撕了下來。
那只有一條密縫的細唇和全身一樣都是櫻紅色,黑希斯像撫摸珍寶一樣將手指從她下面的唇間滑弄著。
Fey用力的掙扎起來,哭泣著夾緊了大腿讓對方的手指無法褻玩她神聖的區域。
這個動作再次挑起了黑希斯的興趣,他按住Fey的小腹,然後注入了一大股電流。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淒鳴著,就好像無助的白色天鵝。
黑希斯大笑著,一次一次的用電流侵襲著少女脆弱的身體。
Fey的嬌軀一次又一次的弓了起來,纖細的腰部就好像要被巨力所折斷一樣。
她哭喊著,然後無力地重新摔回在石頭上。
最後一次電擊,Fey挺著她細致緋紅的頸子,仿佛雪白的天鵝被狠狠的掐住了脖子一般,完全發不出聲音。
然後在摔下去之後,雙目翻白昏厥了過去,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涎液,一直流淌到她臉頰旁的石台上。
“真是不經玩啊……”黑希斯將他的兩根手指伸進了Fey的口中,在女孩昏厥的時候肆意玩弄著她粉紅色的小舌。
手指攪動著濕滑的涎液,將小舌在女孩的口腔中撫弄的四處滑動。
借著這股濕滑,黑希斯再次開始撥弄女孩胸前嬌弱的凸起。
他作弄了一會兒,然後用指尖捻住蓓蕾開始拉扯。
“呃……啊……”Fey被這個舉動痛的悠悠轉醒。
“歡迎重新加入游戲……本來以為是個純潔的女人,沒想到隨便玩一玩就會濕成這樣。”黑希斯用手在Fey下面的細唇中摸弄了幾下,然後將手指間拉出的愛液銀絲展現在女孩的眼前,“真是淫蕩……”
“嗚嗚嗚……我……我不是……嗚嗚嗚……不是啊……”女孩在巨大的委屈和羞辱下痛哭了起來。
“是不是真的淫蕩我現在就讓你看一看。”黑希斯慢慢的將手滑過Fey光滑的小腹,然後用手指抵在了她的密穴上面。
“啊……啊……你……你要做什麼……”Fey全身都因為恐懼而開始發抖。
“要做這個……”
黑希斯話音剛落,電流就從他的指尖直刺女孩最嬌嫩的部位。
Fey發出一聲難以想象的慘叫,全身以一個恐怖的速度顫抖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了啊啊啊啊!!!快停下啊啊啊!!!!”
一蓬清澈的溪流從女孩的尿道噴射了出來。
Fey在強烈電流的刺激下失禁了,她哭嚎著,掙扎著,卻無法制止身體的崩潰。
“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求求你別看啊啊!!貪狼你不要看我!!
啊啊!不要看我啊啊!“
黑希斯停止了電擊,女孩重重的摔回到石頭上,但是胯下的溪流卻仍舊在繼續流淌。
女孩整個人都崩潰了,她用力夾緊幾乎完全麻痹的雙腿,在羞人的汩汩水聲中痛哭起來。
尿液沾濕了她的大腿,然後流滿了健美修長的小腿,一滴一滴的滴在下面的水窪里。
“還沒插進去就被玩到失禁,天底下真是難找你這麼淫蕩的女人啊。”黑希斯一邊繼續用下流的言語侮辱著天使一樣的女孩,一邊用手粗暴的扯開了少女的大腿。
女孩在電流連續的進攻下能夠夾緊雙腿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面對他的舉動已經完全無法反抗了。
但是一枚骨矛從後面突然穿透了黑希斯的側腹。
他驚訝的捂著肚子上的傷口連退了好幾步。
我不想給他任何可以反擊的機會,用全部的能量向他衝了過去。
能夠使用“涅槃”已經是極限了,高等級“涅槃”所需要畫的那個法陣幾乎吸走了我剛剛恢復好的全部魔力和力量。
但是我還能動,至少能制止他接下來要做的暴行。
我很慶幸在Fey受到深深創傷之前能夠做些什麼。
看到我向他衝過來,黑希斯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恐懼。
他竟然完全沒有抵抗,而是捂著傷口像瘋了一樣逃去。
我的速度完全追不上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灑下一大片血跡消失在了通道盡頭。
我回過身來,衝到Fey的身邊,一劍砍斷了綁著她手腕的布片。
“你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女孩一邊哭起一邊說,聽到這聲音我覺得心里難受極了。
我對自己發誓,一定要殺掉黑希斯,就算讓整個Dreams追殺我也沒有關系。
我轉過頭,什麼都沒說。
因為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那些所謂安慰人的話只不過是安慰者自以為聰明的屁話。
女孩在我身後抽泣著,將鎧甲重新穿回到自己身上。
可是裙子已經被撕壞,露出了被燒焦的絲襪和一大片白皙的大腿。
而且內褲也被弄破,沒有辦法再穿上去了。
Fey一邊哭一邊將破損的絲襪脫下來,擦拭著腿上的水漬。
我現在卻只想抱緊她,給她一點振作的力量。
慢慢的,她不再哭泣了。
我們倆背對背坐著,誰都沒有說話,洞里一片寂靜。
我覺得越來越不安,因為這樣等下去的話還是會碰到危險。
如果黑希斯帶著人回來,我們很難做出什麼有效的抵抗。
“該走了……”我說。
“……嗯……”女孩輕聲應到,可是卻沒有和我一起站起來。
“怎麼了?”我盡量柔和的詢問道。
“……腿……麻的動不了……”
我很清楚的知道她到底被電流折磨了多少次,那對一個女孩來說實在是一場災難。
“我背你。”我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中有任何異樣的感覺,生怕繼續傷害到她。
“……不行……腿上很……很髒……”她低著頭嚶嚶道。
我沒再廢話,而是直接半跪在她前面將後背露了出來:“上來吧,別怕。”
在等待了足足十多秒之後,一雙纖細的手臂從後面伸展過了我的肩膀。
我吃力的探到了她的裙子,小心翼翼的墊著裙擺將她背了起來。
好在黑希斯撕掉的只是裙子的前擺一部分,她整個人貼在我身上,沒人能看出她是沒有穿內褲的。
我微微扭頭看了一下,Fey的眼睛都要哭腫了,臉色也蒼白的可怕。
當我扭頭看的時候她連忙將臉側了過去,我只看到了她臉頰上的一道淚痕。
那樣堅強而陽光的女孩,被心里充滿黑暗的家伙蹂躪成這個樣子……如果我能再回到阿什維克強暴女人的那個時候,我想我一定會阻止他。
女孩濕熱的吐息在我的脖頸處輕輕撫弄著,讓我有些失神。
Fey一點都不重,加上那把大劍和胸甲應該也只有六十公斤的樣子,所以我再用了一點兒能量之後背負她並不吃力。
我背著Fey沉默的行進著,然後在一個岔路口發現了某個人留下的Rayout的標志和隱藏在徽章里的一個箭頭。
那個公會的復雜標志畫的非常精致詳細,如果不是對著自己的徽章沒人能畫到這種程度。
而且如果沒有徽章作比對的話,也沒辦法看出那個多出來的箭頭。
順著類似的標志,我們終於和同伴匯合了。
當我看到人影的時候,還特地蹲下身子躲了躲,但是很快我就辨別出了梅爾菲斯和弗隆伯恩的身影,看來這兩個人的運氣比我們好很多。
“還以為你們永遠都來不了了呢。”梅爾菲斯一邊笑,一邊在地上畫了個符號,然後一個隱藏的魔法陣紋閃爍了一下消失了。
看來他即使是在等待的時候也沒有干坐著。
“Fey你沒事吧!?”弗隆伯恩看到我們以後立刻就湊了上來。
“沒事,只是受了點傷。”我面無表情的說,Fey順著我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我來背你!”弗隆伯恩靠近我想去拉Fey的胳膊。
“不要了……貪狼背我就可以了……”Fey連忙拒絕道。
弗隆伯恩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滿看了我一眼,然後沒有再說什麼。
“唉……你們這個樣子,看來接下來的架都要交給我們打了。”梅爾菲斯嘲弄了一句,然後走在了前面。
“還有多遠?”我問。
“就快到了。機關附近會有一個傳送門,從那個地方能直接送我們回最近的城鎮。美女,你的傷還能撐一會兒吧?”
Fey對他點了點頭。
梅爾菲斯對突然變得沉悶的Fey也感到了一絲奇怪,但是他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我們遇到了高等級的幻獸,梅爾菲斯和弗隆伯恩輪流上陣殺掉了它們全部。
到達梅爾菲斯的目的地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梅爾菲斯站在了一面刻滿了魔法紋路的石牆前面興奮地開始破解謎題。
我的雙臂已經酸的不行,因為疲勞而不住的發抖。
人到這種極限的時候特別考驗意志力,我現在覺得就算是讓我和一群高級幻獸單挑也好過這樣一直僵持著胳膊。
但是我不能這麼做。
Fey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我猛烈抖動的雙臂,那不是輕微的抖動,而是想馬達一樣劇烈的哆嗦。
如果不是火光比較暗,大概別人會清楚地看到她整個人在我的背上上下顛簸著。
所以當我看到那個傳送門以後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梅爾菲斯~”我叫著,可是沉浸在魔法機關中的他似乎沒有聽見。
“死鴉·梅爾菲斯!!!!”我忍不住提高了嗓門。
“干什麼!?”他不耐煩的回頭瞪著我。
“破了這個謎題你就滿足了吧?!”
“是!你想說什麼趕快說!”
“既然這樣,我帶Fey先回城了!”
“嗯?什麼!?剛剛發現……你們怎麼還在這兒!?以為你們早就回城了!
媽的!“梅爾菲斯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看了弗隆伯恩一眼。
“你先帶她出去吧,我會多照應一會兒這家伙的。”弗隆伯恩看著我說。
我略帶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背著女孩衝進了傳送門。
那個距離幻獸森林最近的小鎮……我在踏出單向傳送門以後就向著旅店飛奔了過去,手臂的“耐久度”已經到達了極限,再過一會可就真的要斷掉了。
把女孩送入了房間,然後隨便買了幾件衣服遞了進去,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趟旅程真是讓我筋疲力盡……如果沒猜錯的話,雙手的肌肉一定會痛上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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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之後,梅爾菲斯弗隆伯恩也回到了鎮上。
梅爾菲斯看上去心情很好,應該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弗隆伯恩在這次的旅程中收獲了一把劍,而且似乎在梅爾菲斯解開了那個機關以後也從里面拿到了幾件還不錯的東西。
因為Fey的精神已經很不好,所以弗隆伯恩決定帶著她先回基地。
而我就沒有什麼急事了,在飽飽的睡了一覺之後,從客房里走了出來。
梅爾菲斯正坐在一樓的吧台前喝酒,當我靠近他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替我也要了一杯。
“大白天的就開始喝酒,是不是有點太頹廢了?”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液體,嘲弄了一句。
“就當做是目的達成的慶祝吧……”梅爾菲斯說。
“你拿到了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更好,如果有人為了獲得我的情報把你抓走的話,我可不想把它暴露出來。”
他這句話相當不客氣,不過我知道他說的沒錯。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問他。
“沒什麼特別的打算,准備去探望個人。”梅爾菲斯隨口說。
這就是他的私事了,我如果繼續追問實在是非常不禮貌。
於是我把話題重新轉到了我這邊。
“現在能告訴我關於挽歌的事情了麼?”
“對於那個女人……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已經死去的人,我們只要記著她給我們最後留下的東西就足夠了。”
“我必須知道。”
“還是想給她報仇麼?”
“不……只是不想讓那些家伙繼續活著而已,就這麼簡單。”
“那我也沒有理由阻止你。”梅爾菲斯輕輕地說了一句,然後喝了一大口酒。
“在外面世界去殺你的人……你應該猜得到他們是挽歌的同伴。但是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到底屬於哪個勢力……我並不敢確定,因為候選的組織還真不少。”
對梅爾菲斯的回答我感到很失望,因為他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將謎底直接揭示給我。
“很抱歉能幫你的就這麼多。最後想勸你一句,學會放下,對現在的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你按照現在這種生活方式,會死的很快。不要去追逐命運,它會自己來找你的。更多的時候我們對該死的命運只有避之不及……”
我將死鴉的忠告記在了腦子里。
事實上,我從進入【神都】以後一直所抱緊的那種迷惘正在慢慢消逝。
也許是因為遇見了Fey,也許是因為遇見了梅爾菲斯,也許我只是不再想抱著它不放而已……
“你覺得這個世界真實麼?”梅爾菲斯突然問我。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用這種沉靜的表情說話。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這里人的仇恨和外面一樣真實……”我清楚的記得黑希斯那副非要殺梅爾菲斯不可的表情,那種觸手可及的仇恨一再提醒著我這個世界和外面一樣肮髒不堪。
“我真的覺得【神都】非常的可怕……真實的可怕……”他靜靜的說。
“你也會害怕麼……?”
“是敬畏。”梅爾菲斯的聲音就好像是從地底深處發出來的一樣,帶著一種壓人的沉重,“我在【神都】上市第二年的時候就進入了這個世界……親眼看著人們用自己的手建設起了一個又一個城市,然後因為仇恨,欲望再將它們破壞掉。
過得越久,我就覺得這個世界越發真實。摧毀自己憎恨的人所珍惜的東西,那種快感你試過麼?我體會過無數次。人們在外面那個世界可以變成魔鬼,這個世界也一樣。“
人類就是這種東西,只要踏進了黑暗的地方,就好像上癮了一樣沒有辦法隨隨便便就退出來。
殺掉第一個人,第一次強暴,第一次欺凌弱者……人類最原始的快感就是這麼簡單,心里的鎖被打開以後,除非擁有非常堅韌的靈魂,否則就會一直沉浸在里面。
“所以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創造了這樣一個可怕的存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零級神經擬真讓這個世界有了連通外面世界的能力,但真正將【神都】變成一個真實世界的,卻是我們人類自己心里的黑暗。
我喝了口酒,刺激了一下僵冷的大腦,“量子網絡剛剛普及的時候這個游戲就上市了……我一直覺得這里面有什麼問題……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游戲公司,為什麼會有能力在如此高端的技術普及之前來對這麼龐大的世界進行建設……”
“你也察覺到了?”梅爾菲斯笑著看了我一眼,頗有一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很久,這也是我一直樂此不疲呆在這個世界里的原因。我想看看這個游戲的制作人到底是抱著什麼目的建立的這個世界……”
“這種事情永遠都沒辦法得到答案吧……我們甚至連游戲的制作人是誰都不知道。”
“你知道那個有‘十秒鍾’的存在麼?”梅爾菲斯突然問。
“什麼十秒鍾?”
“從你登出游戲開始,到意識回到現實世界中這段時間,對沒有使用零級神經擬真的人來說只需要一秒。但是如果你用了零級神經擬真,就會出現一個十秒鍾左右完全無意識的空白階段……”
“那又怎麼樣?”
“也許你沒有發現……從游戲倉進入游戲以後,游戲倉從外面根本無法打開。
我一直想知道這十秒鍾里有什麼蹊蹺……“
“你懂機械工程麼?”我問他。
梅爾菲斯搖了搖頭。
“我曾經有個朋友是專門學這方面技術的,他曾經拆了一台設備,然後發現設備上的元件和技術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什麼意思?”梅爾菲斯也不是萬能的,他理工方面的素養貌似不高。
“他所學的有關知識甚至連修一台設備都做不到。你也知道,所有【神都】設備的損壞率都非常低,但是要修就必須直接返廠。也就是說【神都】設備所采用的技術根本就是我們這些普通人所沒辦法理解的……”
“哈哈……越說越懸乎了……難道你和我想的一樣?”
我也笑了笑,然後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過他說對了……我們都忍不住設想這個游戲實際上是從物理上和外面世界連接在一起的……只要進入游戲,我們外面的身體就被吸進了游戲世界。
不過這種想法我們都知道是相當幼稚的,只是如同都市傳說一般的存在。
因為如果我們在外面用的和這里是同一具身體,那麼原來的衣服呢?
為什麼退出游戲以後我們就沒辦法使用能量和魔力了?
Fey癱瘓的身體為什麼在這個世界可以活動?
這些簡單疑問的答案很容易就能打消我們這些不著邊際的幻想。
也許像我們這種人,是從內心真正希望兩個世界是連在一起的吧……人的幻想總是天真而美好,但幻想終歸也只是幻想而已。
“這兩個世界根本就不需要用這種方式連接……只要是有人類存在的地方……其實哪里都一樣……”梅爾菲斯推開酒杯站起了身,“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竟然和你聊了這麼多廢話,這還是第一次……”
“還想聊的話,來Rayout找我吧。”我笑道。
“開什麼玩笑,跑大老遠去找一個男人?我可不是有那種性取向的家伙。”
梅爾菲斯大笑道。
“還有機會見面麼?”我在他走出旅店的時候從吧椅上轉過身體問他。
死鴉·梅爾菲斯聽到這句話以後停下了腳步。
“如果見不到就說明我們兩個有一個死了。我可不打算死掉,所以你也努力活著吧,只要活著就有再見面的一天。”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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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回到了公會。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關於梅爾菲斯這個家伙的事情。
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是個有趣的家伙……有趣而強大,只要能夠忍受他稍顯扭曲的性格,作為同伴還是很不錯的。
我能忍受不代表別人能夠忍受,而在一開始的時候如果不是要纏著他要挽歌的情報我也不會那樣委屈自己。
可是在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我清楚地感覺到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伙伴。
像他這種人永遠不會輕信別人,下次如果再見面,我覺得他不會輕輕松松的再將後背交給我了。
因為人是一直在變的,現在可以信任的人在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就可能背叛你。
如果他是那種單憑感覺就去一直信任另外一個人的那種家伙,應該早就被殺掉了。
我背叛過別人,所以很清楚這個事實。
推開公會的大門,和大廳里幾個家伙點點頭打了招呼,然後我拖著一身疲乏向住宿區走過去。
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家伙從後面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去,是Mono。
“你回來了?一切還順利麼?”她穿著公會特制的長袍向我走過來,那個袍子很配合的將她優美的曲线襯托了出來。
整個公會喜歡穿公會袍的並不多,大多是女性。
我也有一件,但是感覺這個款式穿在男人身上有點兒傻,所以從來沒穿過。
對於她的問題,我只能聳聳肩,因為我也說不清楚我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沒有。
“怎麼了?有事請找我?”我問。
“Fey自從回來以後一直精神恍惚,我們都有點兒擔心。弗隆伯恩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你知道什麼麼?”
我呼吸輕輕一滯,然後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戰斗的時候撞到腦袋了,所以她應該要暈暈乎乎的過上幾天吧。”
Mono嘆了一口氣:“那就好。自從認識那孩子以後我還沒見過她那個樣子,著實擔心了一整天。”
“讓她多休息一下應該就會好吧……”我點點頭。
“對了,你和夏希之間發生過什麼麼?”Mono又問我。
我和那個少女確實發生過一點兒事情,但是我覺得她總是因為初次見面的一個小小口誤就一直排擠我實在是有點兒可惡。
“我和她沒發生過什麼啊,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句。怎麼了?”我故意不把最開始的那個小衝突說出來,想小小的報復她一下,希望可以給Mono一種她小氣而又纏人的感覺。
“她總是借口找我問這問那,全是關於你的問題。”Mono笑著,眼睛里帶著一點揶揄的神色。
“她打算弄什麼惡作劇麼?那個家伙應該已經過了進行這種幼稚行為的年齡了吧?”
“雖然她極力堅決的否認了,但是我覺得啊,她是看上你了呢……”Mono繼續笑著。
“明白了……要玩惡作劇的不是她,而是你……”我無奈的看著她說。
“算啦,隨便你怎麼想,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咯。如果想要點兒溫柔的陪伴的話,夏希可是很不錯的女人哦~”她一邊笑一邊丟下我走掉了。
看來我們的會長夫人遠比我想象的要活潑……活潑的讓我有點兒頭大。
我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Mono到底是不是在玩我,或者三千院是不是真的對我有好感,因為現在的問題是Fey所受到的嚴重傷害……
這種情況下,也許我該找她談一談。
如果她需要安慰的話,除了我就沒有別人能夠做到了。
畢竟我是唯一一個親眼目睹了她全部磨難的家伙。
可問題是,她需要我自作主張的去噓寒問暖麼?
也許看到我她就會想起那段地獄一樣的時光,而心里的傷口永遠難以愈合。
就算我去找她談話,大概也只是讓她更難受而已。
所以我最終還是選擇避開她,如果看不到我,她應該也就不會想起來那些事了吧。
我從公會的任務欄里挑選了一個距離最遠,需要時間最長的任務:去龍牙山脈獵殺最近出現的一頭綠龍。
龍牙山脈很大,而且距離我們公會駐地的龍宮城也非常遠,徒步的話需要一個星期左右。
我想等我從那里活著回來的話,Fey應該已經過了這段最艱難的時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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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龍牙山脈?太遠了!就算過去了,要找龍又要耗費不知道多久啊!”
橙子在知道我要去那里以後表現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沒關系,就算是去散心了。一個月,應該怎麼也回來了。”我說,“你就幫我在公會里隨便問問有沒有想和我一起去的吧。我預定明天走,想和我一起去的就讓他來找我。”
“龍牙山脈最低級的魔獸也有A級!去那種地方散心?你不會以為別人和你一樣腦子有問題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在戰斗中被震壞了也說不定。”我開了個冷冰冰的玩笑。
“行了,那你就好好准備吧。我幫你到處問問。地圖,相關情報,備用的武器,露營的裝備……夠你忙的了,可別漏掉東西,進到那種地方去可沒有雜貨鋪跟著你。”
橙子發完牢騷以後就走掉了,他這個家伙話就是有點兒多,尤其是再和你熟了之後。
不過他的性格倒是相當隨和而不尖銳,沒有人會討厭他。
需要准備的東西不少,我在城里轉悠了一整天才買足了需要的裝備。
並不是我喜歡帶著這麼多東西走那麼遠的路,畢竟這是我們公會的駐地,東西要便宜很多。
如果到了龍牙山脈那邊的小鎮再買的話,奇貨可居的他們絕對會從我這兒至少多坑走上千枚金幣。
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間里清點確認清單上的東西。
一整天的購物讓我腦袋發脹,看來逛街這種運動並不適合男人。
就在我把東西擺的滿屋子都是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屋里一片混亂的樣子,所以連忙手腳並用將這些東西從地上收起來。
絕大多數公會成員和我一樣在公會住宿區租用了房間,只是我沒料到還真有人會想和我一起去龍牙山脈那種地方。
東西太多,不是三兩下就能收拾好的。
門外的人已經敲了好幾次了,我有點兒急躁。
“貪狼……我就說幾句話……行麼……?”
竟然是Fey的聲音,我愣了一下,然後干脆把所有還沒收拾好的東西一股腦用腳掃到了床底下。
站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打開門。
Fey站在門外,穿著寬松的露肩吊帶毛衣,以及剛好遮住膝蓋的黑色褶皺裙子。
她沒有任務的時候在公會里經常穿這套衣服,所以光從搭配上一眼就能認出她。
我看著她,她也擡頭看了看我,眉宇間有一股濃的化不開的憂愁。
“……能進去說麼……還是說……不想讓我進去……?”女孩低下頭輕輕說。
我連忙讓出了一個可以供她出入的空間將她請了進來,然後關上房門。
“那個……要喝什麼東西麼?”我有點兒不知所措的開始翻騰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茶具杯子之類的倒是有,租房間的時候就帶的,可是我還從來沒用過。
“不用了……我來不是為了喝東西的……”Fey拖著腳步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
我不知道她出現在我房間的目的是什麼,這還是任務結束之後我第一次和她面對面。
我沒有說話,所以房間里一時間靜了下來。
“聽說你要去龍牙山脈……”
“嗯。”除了表示肯定我找不到別的方式來回答她,“你不會也想一起去吧?
現在還是好好休息的好,你的腿……“
我剛說到這里就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因為我看到Fey的眼睛里開始大片大片的涌出淚水。
“你也覺得那家伙說的對吧……我……我……你也覺得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吧……所以一刻也不想看見我……才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她一邊抽泣一邊說,兩只手用力的擦拭著留下來的淚水,但是卻止也止不住。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她,心里很痛。
我不知道怎麼樣回答才能讓這個女孩相信我根本就沒有這麼想。
也許從她的角度看來,我所做的是將她送回鎮子以後就再也不理她了,還作出了遠行的打算……
“平時在公會里表現的那麼純潔干淨……可是都是假的……被人隨便玩弄一下就不知羞恥的在你面前尿了出來……我……我感覺自己好髒……”她嗚嗚的哭著。
我忍不住了,伸出一只手輕輕捧住她的臉頰,“這不是真的,你心里應該清楚。”
Fey用力的搖著頭,一直在抽噎,“不……你不懂……你不明白……我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他們……從我小時候就是一直這麼說的……”
“誰?”我感到心里面猛地竄出一股暴怒的烈火,無論是誰對Fey說出那樣的話,我都有一種將他撕成碎片的衝動。
“十一歲的時候……爸爸生病去世了……媽媽找了新的男人……那個男人每天都會玩弄我的身體……”Fey眼睛里完全失去了光彩,她好像夢囈一般開始吐露著令我震驚的事情。
“我的年齡太小……他沒辦法把他的東西插進來……所以每次都要用手折磨的我失禁為止……我忍了好久,告訴了媽媽……可是媽媽說我是天生淫蕩的女人,年齡這麼小就勾引她的男人……”
“整整一年……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好想死……所以有一次他們開車帶我出去的時候……我撲到駕駛座那里胡亂操作了起來……那個男人狠狠的打了我,但是那也是他最後一次打我。”
“那場車禍就是我自己做的……車子撞毀以後……媽媽死了,但是那個男人卻還活著……我很怕……身邊有一片玻璃……為了拿那片玻璃……我強行掙扎,讓脊椎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但是值得……我用那片玻璃捅到了那個男人脖子里面……我殺了媽媽和她的男人……本來以為自己也可以在燃燒的車子里死掉……但是最後只是變成了一個廢人……可是當時真的很高興很高興,躺在醫院床上再也無法動彈的時候也只是覺得似乎天亮了。”
“三年之後我做了電池……發現自己竟然可以重新站起來,重新生活……真的好開心……感覺神真的賜給了我非常寶貴的東西……”
我的手指甲不知不覺中已經刺破了自己的手掌,“感謝神?你真是善良的可怕……如果真的有看著你受到那種苦難而袖手旁觀的神……那和惡魔沒有任何區別……”
“可是那個男人和媽媽說的很對……我就是淫蕩的女人……無意中被別人碰到敏感的地方就會濕掉……一個人在床上的時候還要一直忍著不去自慰……我真的好淫蕩……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作那樣的女人……”Fey哭喊了起來。
“我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是淫蕩的女人……所以才堅持單身主義……其實都是潔身自好給別人看的……是在自欺欺人……我只是怕一旦邁出去那一步就再也回去不了……”
“可是……可是那個時候……黑希斯對我做的事情……好像把我守了很久的鎖打開了……身體很痛,可是身體里面很深很深的地方有個聲音在尖叫,忍了好多年的快感重新開始發芽了……”
扭曲家庭中成長起來的少女……最青春的幾年在變態的折磨和病床上過去……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感覺只不過是人類最最本能的反應,她所表現出來的罪惡感就好像第一次面對初潮的小孩子一樣驚慌失措。
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僅僅靠弱小的自己進行了義無反顧的掙扎,親手終結了自己的噩夢。
然而卻是這樣的善良……在從深淵之中爬出來以後卻依然在心里存了一片大大的陽光……不僅如此,她一直以來都在用心里那片陽光去溫暖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我。
兩種極端的感情冰火交戰之下竟然還能夠誕生這麼美麗的堅韌的靈魂……
我真的愛上她了,突然間感動的想哭。
“不要哭……你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孩……怎麼可以因為這個而動搖……”我走過去,半跪在她的身前,像對待最珍貴的水晶飾品一樣,輕輕地把她的腦袋攬在懷里。
“可是我真的很討厭自己……我好喜歡大家……可是如果被他們發現我是這麼虛偽的女人……他們都會離我而去吧……嗚嗚嗚嗚……”她在我懷里失聲痛哭著。
“即使所有人都背棄你而去,我也會在這個地方。所以,別哭……”
我無法想象她曾經一個人承受了多麼巨大的孤獨,沒有朋友,沒有家人,連父母都是噩夢的源頭。
這樣的她是多麼需要有人陪伴……
“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如果讓我再變成所有人都厭惡的人……我真的會死的……不想再體會那種孤獨了……”女孩在我的臂彎里不斷地發抖。
“只要我活著,就會一直在你這邊……這是我的承諾。”
Fey擡起頭,用紅腫的眼睛看著我,嘴唇微微顫抖,似乎要將我的這句話一字不漏的刻在腦海里。
我用指頭輕輕拭了一下她眼角晶瑩的淚珠,然後用力吻了上去。
Fey驚叫一聲,用手不住的想將我推開。
可是這無法阻止我,我貪婪的舔舐吸吮著她柔軟的嘴唇,不斷用舌頭衝撞著她的貝齒。
她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將我推開,“不行……不能這樣……我我……如果……”
“在我這里……什麼都不用害怕……只要遵從於自己的渴望就可以了……我的身邊,你可以肆意棲息。”
“我……我沒有什麼……渴望……”
“如果你沒有渴望被理解,沒有渴望一個可以釋放真實自己的角落,今天晚上就不會敲響我的門。”
我重新吻了上去,這一次,女孩終於沒有閃躲。
看來我說對了……我很慶幸當時在那里看著她崩潰的人會是自己。
雖然這種想法有些可恥,但是也正是因為那個契機,Fey才會在某種程度上選擇對我來懺悔。
我一個幸運兒,我很清楚自己被Fey選擇只不過是因為她已經無法在我面前掩蓋自己真實的一面,而不是她真的喜歡上我什麼。
我盡量不讓自己對獲得Fey的感情抱任何希望,因為這樣子不會失望。
至少現在能夠擁有她,能夠給她溫暖,我覺得就已經足夠了。
我一點都不高尚,因為作為回報我已經得到了從來不敢想象的珍寶。
我將手指插進她的發隙之中,弄亂了她扎的好好的頭發,緋紅的顏色像瀑布一樣在一瞬間傾斜到了她的臉頰和肩膀之上。
我在柔密的發絲之中野蠻的尋找著她的櫻唇,用盡意志力控制著自己用力撕咬那片柔軟的衝動。
Fey的肩膀不住的聳動著,她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呼吸。
我能夠透過緊貼的胸口清晰地感受到她劇烈跳動著的心髒。
她狂亂的將舌頭遞進了我的嘴里,我用舌尖不住的糾纏那團濕滑的軟肉,不住的吸吮起來。
“呃……嗯……嗯……”我吸得太過用力,她發出痛哼,然後用雙臂用力纏住了我的頭,把自己的嘴唇和我盡可能的吻在一起,一點縫隙都不留。
我的手從下面伸進女孩的衣服里面,光滑火熱的身體在我的撫摸下扭動著。
我一直摸下去,將手探進了少女兩腿間的蜜源,不住的在陰唇之間滑弄著。
她已經濕的不成樣子,僅僅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沾濕了我的整個手掌。
看來她的身體真是非常敏感,我將她的舌頭推回了她的口中,然後開始侵犯她口腔的每一個地方,並且作弄似的不斷把口水度進她的嘴里。
“嗯……呃呃……嗚……”女孩逆來順受的將我度進她口中的口水一口一口的向下吞咽著,天鵝一樣雪白的脖子不住的聳動。
愛液已經流滿了她光滑的大腿,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水漬。
“比尿出來的樣子還要洶涌呢……”我松開她的嘴唇,看著她笑道。
Fey的臉已經潮紅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她急促呼吸的聲音就好像隨時會窒息一般。
用雙腿夾緊我不老實的手,她翹起腳主動開始吻上我。
我的欲望也被完全的點燃了,脫下她的衣服將她抱到了床上,然後開始舔舐她胸前兩團柔軟無比的白鴿,再然後是脖子,最後是小腹。
“啊……哈……別再舔了……啊啊……受不了了……”女孩的咽喉里傳出被陷阱困住的小鳥一般的悲哀鳴叫。
Fey全身染上了一片櫻紅色,我給她肌膚上留下的水漬讓女孩在燈光下充滿了淫靡的色彩。
我的分身已經堅挺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用肉棒上下在Fey粉紅色的陰唇上上下摩擦著,能夠聽到令人面紅耳赤的粘稠水音。
紅彤彤的龜頭立刻就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透明愛液。
“啊啊!啊……啊啊!”
我每滑動一下,Fey的身體就像過電一樣僵硬一次,與此同時那被我幾乎吻腫的小嘴還會發出如同就要死去了一樣的哀叫。
“……我要進去了……Fey……”單單蹭了幾下,強烈的快感就讓我差點射出來,我咬著牙對身下的女孩說著,然後用龜頭擠開了兩片薄薄的陰唇向小穴深處開始進發。
只是輕輕往里面一探,Fey的脖子就因為疼痛猛地揚了起來,全身開始劇烈顫抖。
這一頂不但沒有分開緊致的小穴,反而頂的我下面生痛。
“好難受……啊……不可能的……啊啊啊……進不來的……好痛啊……進不來的!!別別別那麼用力啊啊……”
女孩扭動著身體,眼睛里要滴出水來一樣,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委屈的不行。
這個誘人的表情一下子點燃了我體內施虐的欲望,我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的想將肉棒擠進密縫之中。
可是Fey的下面濕的好像泉水一樣,我的分身不斷地在最關鍵的地方滑來滑去。
“啊啊啊啊!!別蹭……別蹭那個地方……呃啊啊……身體好奇怪……呃呃噢噢噢!!呃啊!!!!”
Fey的嬌軀突然掙了起來,在空中抖了幾下,然後一下子摔回了床上。
我驚訝的看著她下面噴出了一股淡乳色的液體,澆在了我的小腹上面。
女孩“嗬嗬”的喘息著,整個身子好像湯汁一樣軟的不成樣子,眼睛里失去了焦點。
我哭笑不得的俯下身子,用舌頭在她臉頰上舔了幾下,她卻完全沒有反應,一副任我玩弄的樣子。
我將舌頭伸到她的耳朵最深的地方,胡亂的攪動起來。
“嚶……”她被耳朵里強烈的感覺刺激的重新醒了過來,“別……別舔了……嚶嚶……”
我的分身已經堅硬如鐵,趁著她渾身癱軟,肉體沒有反抗能力的機會,終於將小半個龜頭送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單單是這個動作就讓我出了一身汗。
“……貪狼……有……有什麼東西……進到……進到我里面來了……”Fey努力睜開眼睛擡起頭看向我,有氣無力的說。
“還什麼都沒做就高潮了……還真是敏感的大小姐……”我吻著她的嘴角說。
“別……別這麼說我……”Fey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下面的小穴入口卻又是一陣緊縮,差點兒把我的肉棒重新擠出去。
“我這回真的要進來了……忍了很長時間,再忍下去我下面都快要爆掉了。”
“……很難受吧……我沒……沒關系的……進來吧……”
我接著小穴的濡濕開始用力向里面插進去,Fey健美的小腹隨著我的進發再次繃了起來。
她用手一把抓住了床單,頭也痛的向後仰過去,美麗的眉毛扭在了一起。
肉棒一點一點開拓著狹窄到極致的密穴,Fey痛的牙齒都在不住的打架,我很想吻她,但是又怕她會在劇痛之下把我的舌頭咬下來。
龜頭頂到了處女膜,我有點驚訝Fey竟然還有這東西。
本以為她下面早就被她那該死的畜生繼父弄得破掉了,看來那個時候Fey下面緊的連那個混蛋的手指頭都伸不進來。
Fey在被我頂到的時候,身體像觸電了一樣往前猛地一竄,我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
Fey用力搖著頭:“我受不了了!!貪狼……不行了!太痛了……我們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痛的受不了了……”
我開始舔她胸前的嫩紅色蓓蕾,親吻她的透著櫻紅色的雪白脖頸子,揉弄著她的小舌頭,不讓她再說出抗議的話。
足足愛撫了一分鍾,她的身體終於放松了那麼一瞬間。
我抓住這個機會使勁將腰部往前一挺,用肉棒一下子撕破了Fey最後的拿到屏障,重重的頂在了她的子宮上。
“哦哦!啊啊!!裂開了!!呃啊啊!!下面裂開了!!拔出去!!快拔出去!!下面要被撕壞了!!貪狼!!快點拔出去!!”
Fey淒慘的叫喊起來,手指撕破了床單,臉在劇痛之下一瞬間失去了血色。
她的舌頭都從嘴里伸了出來,脖子硬硬的梗在了空中,全身泌出了一層銀光閃閃的汗液。
我也不好過……即使真的想要拔出去,她緊緊箍住我分身的小穴也不允許我這麼做。
下面被夾的幾乎要斷掉了,可是這種又熱又緊又濕又滑的感覺,無論是哪個男人也不舍得將肉棒拔出來吧。
我用牙去咬她伸出唇邊的小舌頭,叼著她不讓她縮回去。
所以女孩現在只能羞恥的伸著舌頭,從喉嚨伸出發出委屈而痛苦的鳴叫。
“嗚嗚……唔……嗯……”
趁她把注意力暫時集中在了舌頭上,我猛地向後一抽腰。
一大片愛液混著鮮紅的血跡被肉棒從Fey的小穴里帶了出來,Fey痛的身體一縮,連忙用手捂住小腹。
被直接貫通的小穴似乎受傷了,但是如果現在停止的話,我可愛女孩的第一次體驗所留下的就僅僅是關於疼痛的記憶了。
所以我又將肉棒刺了進去,一點縫隙也沒有留。
龜頭頂的子宮口羞澀的直往里縮,我用雙臂纏住女孩嬌小的身軀,在上面是極盡溫柔的親吻,在下面確實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
“痛……痛啊……嗯嗯……停下……啊啊……別再插進去了……貪狼我求求你……我痛得不行了……停下……啊啊……”Fey用手抵在我的小腹上,想減緩一下衝擊力,可那只是她一廂情願的妄想。
我的下腹和她嬌柔的下體一次又一次撞擊在一起,“啪啪啪”的撞擊聲和黏糊糊的液體被攪在一起的聲音讓Fey分泌出了更多芬芳的愛液。
她喜歡,她的身體真的很喜歡這樣粗暴的進攻……
黏滑的愛液和鮮紅的處女血在不斷地摩擦和衝擊之下在Fey的小陰唇周圍裹上了一層淫靡的泡沫。
我的每次攻擊都會濺起飛散的汁液,將床單浸透的更厲害了。
“……呃!哦哦……呃!啊……呃!!嗚嗚嗚……”
我每刺入一次都會撞的子宮口收緊,Fey隨著我的運動不斷發出高亢的呻吟。
她臉上全都是汗,緋紅色的頭發濕噠噠的糾纏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和胸口上。
“還痛麼?”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問。
“……痛……呃哦!!可是……啊啊……可是……也好舒服……嗯……你撞得我……肚子里好酸……酸酸的……呃!!呃!!哈……又……又撞到了……酸的不行……”
我知道她已經開始從疼痛向快樂沉浸下去了,於是我上下動起了身體,將肉棒在她里面攪動起來,並用恥骨摩擦著她小巧卻腫脹的陰蒂。
“不要攪!!不要攪!!啊啊啊!!太激烈了!!呃啊!!那里……那里……太敏感了……好難過啊啊……”
她不斷發出可愛的鳴叫聲,我忍不住開始撕咬她雪白的脖子,Fey被我折磨的聲音更響亮了。
連續不斷的高速衝擊,Fey變得語無倫次起來,大量的淫水被戳弄的四處飛濺,簡直淫靡到了極致。
“我的Fey好淫亂啊……整個床單全都濕透了……”
“呃啊!!我……我不是……啊啊!不是淫亂的女人……呃喔喔…嗚!
頂的好重……嗚嗚嗚……我不是淫亂的女人……啊啊!!“
“那又有什麼關系呢……你在這里……怎麼樣都可以……什麼樣子的你我都……”
我猛地意識到自己在情動之際說出了一句不該說的話……連忙將後面半句話收進了口中。
我們這種人……不可以輕易說出那個字……那無論對自己還是對對方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責任和負擔。
Fey在我還沒說出那個字的時候就用所剩無幾的體力摟住我,用一個吻擋住了我差點吐出來的禁忌字眼。
我品嘗著她主動伸進來的小舌頭,心中充滿了惆悵……也許她永遠都不會是我的。
“什麼樣子的我……你都……什麼……?”Fey在深吻之後迷離著眼睛看著我,索求著那個我未曾說出口的答案。
我開始用力進出,潮水一般的快感激的Fey渾身發抖。
我希望用這種方式避免兩個人的尷尬。
“別!別動!!啊啊……我……我要知道……啊!你說啊……我……呃啊!我要你說……不要那麼激烈……嗚嗯……我要聽……啊啊……
…“
“什麼樣子的你……我都很愛很愛……愛到不行了……”
我最終還是說出了心里不斷翻騰的那句話。
也許這句話會將我們兩個人帶到深淵里……也許會從此形同路人……但是在這一刻……我不後悔。
我緊張的盯著她的臉,下面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直到Fey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幸福到極點的笑容,她就這麼一邊笑一邊大顆大顆的流起了眼淚。
“好開心……好開心……”她笑著,並擦著如泉涌一般的眼淚,“也許你……是神賜給我的禮物……”
她沒有說出愛我的話,我也不需要那個。
我對她來說,也許是一劑解藥,又或許是用來發泄感情的伙伴……那又怎麼樣呢?
我這種人,又能奢求什麼呢?
她珍惜我,這就足夠了。
“啊啊……下面……好麻……不能再來了……呃啊……”
我感受到她小穴里面的嫩肉在我的摩擦之下開始抽搐起來,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於是我在重重的一衝之後,用龜頭頂在她的子宮口不斷鑽著。
“哦哦哦!不能鑽的!!停下……停下啊!!要尿了……要尿出來了!!快閃開……閃開啊……哦哦哦!!!別看!別看我那里!!!”
Fey淒鳴著,小腹開始劇烈的抽搐,那強力的震動讓我的後背一陣發涼。
她用手使勁勾住我的脖子,將臉頰和我緊緊地貼在一起。
“啊啊啊啊!!什麼東西出來了!!出來了!!嗚嗚嗚啊啊啊噢噢噢噢!!!”
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呲到了我的龜頭上,卻因為我們毫無縫隙交合著的性器噴不出來,所以我覺得那里頂的厲害,強烈的刺激讓我也無法再繼續忍受了。
我摟緊懷里的女孩,用最快的速度開始衝刺。
“怎麼……怎麼還……噢噢噢噢!!好用力……這樣下去……我又……啊啊啊啊!!”
我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只是用盡全身力氣一次又一次撞著Fey最嬌嫩的子宮。
“呃呃呃啊啊!!你不要這麼……哦哦哦!!好厲害……不行了!怎麼可能……我啊啊啊……貪狼……貪狼……叫我的名字……啊啊啊……叫我的名字……”
“Fey……Fey……要結束了……Fey……”
我在她耳邊不斷地叫著她,她因為巨大的快感又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咯咯咯啊啊啊!!燙……里面好燙……”
她在我用力射到她體內的時候筋疲力盡的掙了一下,然後由於連續兩次高潮而昏厥了過去。
我在她不斷抽搐的小穴中繼續抽動著,直到她的眼睛開始翻白,我的肉棒軟了下去為止。
隨著我往外一拔,Fey迷迷糊糊的發出最後一聲可愛的呻吟,然後一大股乳白色的液體混著血色從Fey紅腫的下身咕嘟咕嘟的涌了出來。
她雙腿打顫,不斷喘著氣,全身上下都是我們兩個相擁而出的粘糊糊的汗跡。
我俯在女孩癱軟的身軀上,大口的呼吸著。
Fey用胳膊攬著我的頭讓我靠在了她臉旁和她的臉頰輕輕觸在一起,微微的蹭著。
然後她用細微卻清晰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話了。
“我,Fey·Millennium(飛·米蕾妮阿姆),不會再去愛第二個男人,從頭到腳都是你的東西。從下一個太陽升起之日起,無論身體…心髒…靈魂…
只屬於你一個人……直至死亡的瞬間……“
巨大的愛意從她細微的嗓音中直衝我的耳膜,我緊緊地抱住她,忍不住開始哭泣。
我失去了家,失去了曾經的愛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而現在,我到底得到了多麼珍貴的東西?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去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