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真的想不明白這小丫頭的心思,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用嘴含住火熱的碩大名器,火燙的東西並未因為她的口水而變冷變軟,反而更加興奮,驟然興起,頂進小雀兒的嗓子眼。
半吐半含的小雀兒哪想到會有這樣的遭遇,頓時干嘔一聲,咳出了眼淚,嘴里還嘀咕著:“不對呀,那春宮圖上明明寫的很清楚,只要這般含幾下,就能把男人的壞東西變軟呀!”
何水實在不想再裝睡,聽到小雀兒幼稚的話語,便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把受驚欲逃青澀小姑娘拉進懷里。
見她驚駭欲絕的想要尖叫,就歪歪腦袋,吻上她的櫻紅嫩唇。
小雀兒嚇傻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何水,覺得嘴巴被堵,嗚嗚幾聲,想要掙扎,卻更加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舌頭也被他吸進嘴里,不知他怎麼做的,一攪舌頭,就讓自己生出一股酥癢癢的無力感覺,全力慵懶,僵硬的身體霎時變成棉花一般,癱軟在男人身上。
何水看這丫頭長的白白嫩嫩,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愛,便忍不住伸手撫上她青澀的小屁股,沒有多少軟肉,可能還未開始發育,隔著綿綢衣裙,只能感覺到她的皮膚很好,滑嫩細膩,輕輕一觸,便顫抖呻吟。
這一摸,卻沒有個盡頭,小雀兒先是反抗,但嘴巴被堵,喊不出聲音,四肢又被他吻得沒有力氣,更難逃脫他強健有力的雙臂,摸著摸著,小丫環便動情的扭動起來,心里雖然害怕,可隱隱有種天生的欲望,被這俊美異常的男人勾引出來。
何水解開她的腰帶,伸進她的衣裙,順著小腹,摸到饅頭大小的鴿乳,乳尖早已立起,輕輕一揉,她便大聲呻吟起來,此處好像沒有被人碰過,甚是敏感。
何水感覺到她的乳尖旁邊,有塊硬硬的小疙瘩,更能證明她的雛嫩,只要被人多摸幾次,這種硬疙瘩就會消失。
另一只手卻探進了小丫頭的褻褲里,稀稀的幾根芳草,滑膩的溪水甚多,一觸蓬門,就如開閘洪水般的涌出。
何水不想這丫頭媚骨天生,生得如此敏感多汁,不想過早的摧殘幼苗,便停下雙手,嘴巴也離開她的櫻唇,說道:“不要亂喊,知道嗎?”
“嗯嗯!”
小雀兒欲眼朦朧,雙腿間甚是酥癢,只得狠狠夾住,卻把何水的手留在股間,羞得全身發顫,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見他開口,也未聽清他說的是什麼,便急急點頭。
“我剛剛醒來,就看到你含住我的寶貝龍王,所以才把你拉進懷里戲鬧,細摸之下,才知道你還是個青澀的小處女,不忍讓你破身痛苦,就停下了。嗯,說來,我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可是,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的名字叫何水,你呢?”
何水自然不會招出偷窺紅葉換衣服的事情,只是裝裝糊塗,希望騙過小丫頭。
“我、我叫小雀兒,何公子,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出來,癢的很哩!”
小丫頭臉色羞紅一片,語速雖快,但聲音卻怯生生的,沒有一點勇氣和力量,像是在無力的乞求。
“哦!當然可以!”
何水把手抽出,還有意無意的把濕漉漉的手放在雀兒唇邊,把上面的液體抹進她嘴里,“看,我拿出來了!”
“嚶嚀!”
小丫頭害羞的呻吟一聲,恢復了一絲力氣,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把腰帶系好,不依的嗔怨一聲,“原來我們小姐救了個壞人哩,把人家欺負得沒有力氣!”
何水聽到岸上甚是喧鬧,知道這里不是調情的地方,怕被人發覺,給紅葉帶來麻煩。
於是也急著穿上衣服,這件衣服還是他落水當夜穿的那件,只不過被洗曬干淨,上面還灑了淡淡的香味,成熟女人的香味。
“小丫頭,只有無你欺負別人的份,別人哪敢欺負你!”
何水知道她的頑皮性格,放心的調笑一句,又問道,“你們從哪把我救上船的?這里就是長沙了嗎?你小姐是誰?住在哪里?”
小雀兒稍稍恢復一些,噘著嘴說道:“我們在洞庭湖把你救上來的呀,你自己能不知道在哪落水的嗎?上了岸,離長沙城就不遠了,我家小姐叫紅葉,是長沙忘憂樓的頭牌,她經常在洞庭湖畔獻藝,很有名的哦!”
何水趴在窗邊,看一眼熱鬧的碼頭,紅衣綠裳的麗人們剛剛上岸,就急著鑽進幕後老板准備好的馬車里。
而有的姑娘卻開放大膽,揮著香帕,朝圍觀的人拋著媚眼。
“忘憂樓是嗎?我會去找去她的!”
何水看到外面人多,知道自己現在無法離開,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窗子上掛的風鈴。
“去忘憂樓找我們家小姐?你有錢嗎?你有身份和地位嗎?”
聽到這個,小雀兒立刻恢復了精明之態,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質問何水,“沒有人引薦,沒有一千兩銀子,休想見到我家小姐!實話告訴你,就算有這些,還得看我們家小姐願不願意哩!”
何水被她問住了,怔了半天,才郁郁的說道:“沒錢可以偷著溜進去呀,這就叫偷香竊玉!”
後面這半句,他完全學著小雀兒的口氣,倒也惟妙惟肖,聽起來,十分滑稽。
“啊!你學我說話?”
小雀兒驚叫一聲,瞪大了水靈靈的眼睛,突然又捂住了嘴巴,非常憤怒的喊道,“你偷聽我和小姐的談話,肯定還偷看小姐換衣服了,對不對?”
何水看小丫頭真的生氣了,便耍賴不認帳,裝傻似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呀?人家小姐在哪,她什麼時候換衣服了?長的好看嗎?”
小雀兒仍然氣呼呼的說道:“哼!希望你什麼也沒做!若是哪天讓我知道了你偷看過小姐換衣服,玷汙了小姐的清白,我非告訴大老板,讓他扒了你皮!”
“忘憂樓的大老板是誰?難道還有二老板、三老板不成?”
何水覺得沒必要和這個救過自己性命的小丫頭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什麼清白不清白,何水的腦袋里沒有這個詞匯,他還准備找個機會把紅葉扔到床上,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哩!
小雀兒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沒好氣的對這個“空有其表的笨公子”說道:“哼,一看你就是外地人,連大老板的名頭都沒聽過。實話告訴你,忘憂樓的老板只有一個,她的名字就叫大老板。在長沙府附近,一般人都不敢惹她,連霹靂堂的雷家和火焰山莊的胡家也不敢得罪大老板。害怕了吧?”
“唉,小雀兒,你太勢利了,再這樣下去,哪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何水搖頭嘆氣,覺得不應該和這樣的小丫頭嘔氣。
只是他這麼想的時候,顯然已忘了自己的真實年齡不過十四歲,和小雀兒的歲數不分上下。
“啊?我真的很勢利嗎?”
小雀兒頓時瞪了水汪汪的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小姐也經常這麼說我,我以為她是哄人的,原來是真的呀?可是,勢利有什麼不對嗎?”
“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這個……呃,有人來了,我先躲一下!”
何水說著,身影一閃,從空中掠過,藏到床後面。
小雀兒看到何水在天空飛動的身影,頓時傻了,張大了嘴巴,剛要訪問,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催她快些下船。
她不敢耽誤,生怕趕不上馬車進城,應了一聲,便匆匆離去。
可是,何水那俊美的身法,和不凡的氣質已深深印在勢利小丫頭的腦子里。
何水飢腸轆轆的等到天黑,方才從妓船上跳下,輕踏水波,來到碼頭。
他現在很想找個地方吃飯,袖子里的兩錠金子還未丟失,這讓他的腰板挺的很直,有錢就是有自信。
這種生活,是他在當乞丐時所不曾想過的。
一切的一切,都因那個“蜜桃”而改變。
不但何水因為這個蜜桃而改變,火焰山莊、東海龍家、南海劍派……等等,以至整個江湖都因這顆蜜桃而改變。
身為當事者的何水並不知情,他坐城外的一個小酒館里,大口大口的吃著桌上的美味。
雖然只是幾樣家常小菜,但在幾天未進米水的何水眼里,沒有比這更美好味的東西了。
何水正吃的香,突見外面進來一批帶劍的年青人,有男有女,個個錦衣華服,神色倨傲,進門就大喝道:“我們是武當的弟子,走路走累了,要在這里歇腳,其他人都趕快走開,別在這里礙事!”
“轟”的一聲,擁擠的小屋空了一大半,一些膽小怕事的人惹不起武當,立刻離開,另外一些人想吃白食,趁亂省了一頓飯錢。
掌櫃的老頭哭喪著臉,急匆匆的跑來,既懼又敬的躬身喊道:“武當的大爺們,小店怕是坐不下你們,再說,這里酒菜粗陋,若是……”
“媽的,少哆嗦……”
領頭的白衣劍客大約二十七八,是十多個武當弟子中年齡最大的一個,他伸手抽了掌櫃兩巴掌,“快點准備最好的酒菜,給我們端上來!”
年老的店掌櫃被打倒在地,吐出三顆牙齒,滿口血沫,神情甚是淒慘可憐。
何水看得大怒,正要出手幫助老人,卻聽一個清脆火暴的女音大罵道:“武當的人算個鳥,這里是湖南長沙,不是你們湖北武當山!”